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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情深共白首 作者:南绡
成你还要再去杀了他?”
“那他必须得死!”萧北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白玉般的皓腕瞬间被他捏的发青,“顾远筝,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她疼得咬牙切齿,“你根本就是个没有底线的杀人犯!怀瑾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凭什么杀他!”
“就凭他动了我的女人。”萧北邺渐渐冷静下来,他将手一撒,她便倒在车窗旁,他凝视着她,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我能让他死第一次,自然也可以让他死第二次,若你真的心疼他,就别同他再有什么纠缠。”
她别过头去,咬紧了唇,他一把将她掰过来,极其霸道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激烈而粗暴,顾远筝艰难的喘息着,她突然狠狠咬破了他的唇!
“你的妻子还在外面看着,你就这么无所顾忌吗?”她推开他,大口的喘气道:“萧北邺,你既然娶了她,就该对她负责!”
“我会和她离婚。”萧北邺不疾不徐的说着,他的声音冰凉,“我会给她一切想要的东西,只有她同意离婚。”
“然后呢,你要娶我?”顾远筝盯着他,却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凉,“萧北邺,你有没有想过,你把置于何地,我会被所有人议论,我会成为他们嘴里那个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拼命往上爬的贱人!”
“你不是!”他皱紧了眉头,面色冷峻,“没有人敢这么说你!”
“他们当然不敢,因为他们怕你,可是他们每一个都会在心里这么想。”她悲凉的笑了起来,“你并不爱谢嘉玫,也不爱我,你爱的只有你自己,你今天能够抛弃她,来日也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我!”
“你和她不一样。”萧北邺不怒反笑,他怜惜的抚上她的脸颊,“你是我在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可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顾远筝痛苦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永远不明白,我不爱你,从来没有爱过你!”
“你明明知道我不爱你,却非要把拴在身边一生一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她只觉得心中酸涩无比,却又疼得厉害!
萧北邺久久地凝视着她,他有些失神,心底某个地方仿佛被利刃狠狠割开,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却又笑了起来,“我不在乎,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第三十四章
寒风萧索,谢嘉玫走在一条有些荒僻的柏油路上,她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深紫色羽纱斗篷,重新看了看手上攥着的小纸条。
路的尽头是一幢白墙红瓦的三层小洋楼,她走近了些,仔细看了上面的地址牌写着“虹雨路36号”,才有些犹豫的伸手敲门。
她敲了十数下却迟迟没人应答,她从最初的畏怯到不耐烦,敲门声越来越重,直到最后她终于肯定自己被骗了,她愤愤转身。
啪嗒——!
正当她放弃离开的一瞬间,那扇门打开了,她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猛地拽了进去,她吓得不行,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透着危险的眼眸。
“萧北烈,你有病啊!”谢嘉玫愤怒的挣脱了他的钳制,跺脚骂道。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松散的丝绸睡袍,毫不在意的敞开胸膛,露出小麦色的腹肌以及上面那一道道深色疤痕。
萧北烈慵懒的抱肩站着,唇角带着一丝斜肆笑容,此时的他褪去了平日里的粗犷狂野,反而与萧北邺有几分相似。
“你是来找我的吗?”
“废话,我带来了你要的东西,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诺,替我除掉顾远筝那个贱人!”谢嘉玫高傲的看着他,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仔细折过的纸。
萧北烈看她晃着那张纸,却不着急,只是朝她闲闲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到最后一定会来找我的。”
“哼。”谢嘉玫不屑的扫了他一眼,“这不过是一桩公平交易,等你做完这件事之后,我们就各不相干!”
“这么着急摆脱我?”萧北烈突然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强行带入怀中,他的鼻息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喷吐在她裸露的脖颈间,“弟妹,你的行踪我可是一直派人跟着的,所以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你派人跟踪我!”谢嘉玫拼命的挣扎着,她惊恐的瞪圆了眼。
萧北烈轻笑道:“吓到了?你前段时间派人去杀顾远筝,结果失败了,之后一直郁郁寡欢,整日里和几个平时有交情的太太在家里打牌,我知道昨日你去了一趟大华戏院,还去了永安百货......”
“别说了!”谢嘉玫着实受到了惊吓,她恐惧的看着他,用力全力推拒着,拼命想从门口跑出去,她只觉得浑身发抖!
原来,她的一举一动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萧北烈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她的手,他将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欺身上前,狠狠吻住她的红唇,他毫不怜惜的噬咬着,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兴奋!
“你逃不掉的。”他攥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颌,迎着她惊恐的眼神,残忍的笑了起来,“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第三十五章
谢嘉玫被他扛在肩上一路往楼梯上走去,她惊恐的哭喊着,不断求饶,却丝毫不能打动他。
“萧北烈,你要是敢动我......”她呜咽起来,瞪着他的眼眸里恨到了极致!
“我要是动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萧北烈一脚踢开卧室门,将她重重的扔在丝绒大床上,欺身上前,把她压在了身下,他笑着把弄着她的发丝,“你以为,我睡了你,萧北邺就会来替你报仇吗?”
“宝贝儿,你忘了,你不是顾远筝。”他笑容冷酷,声音里充满了刻薄,“在他的眼里,你一文不值!”
“萧北烈,你混蛋!”谢嘉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被戳中了痛处,一口咬在他的光裸的手臂上,竟冒出了鲜血,“你这个下作的贱种,难怪处处比不上萧北邺,永远被他压着一头!”
“贱种?”萧北烈冷笑起来,眼眸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缝,他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他的声音森冷无比,“别试图激怒我,你现在可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在我的床上,你就和我睡过的那些妓女没什么两样!”
谢嘉玫被他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他不再和她废话,伸手便将她的羽纱斗篷扯开扔到地上,她哭叫起来,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