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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是兄弟,就插刀(2)

      土豪喜当爹 作者:琴瑟如寐

    “我日,你让我套件衣服啊。”

    林驰帅对着猴子怒吼:“你是**送到医院的!”

    猴子肋骨凸爆,额头上青筋都现出来了:“有没有搞错?!”

    “他从公司到人民院大概要2o分钟,我们不能再拖了。”林驰帅攥着候俊的手,咬着牙使劲往外拖去,“你就帮我次,大恩大德,我林驰帅来世再报!”

    猴子穿着条火红色的短裤,趿拉着双火红色尖头皮鞋,衬着白惨惨的纵欲过度的肉身,分外显眼:“我操少给老子开空头支票,鬼才稀罕你报恩!只求你下辈子别再拖累我!”

    两人狂奔出格调,在万众瞩目中跳上了那辆火红色的保时捷。

    林驰帅踩油门,汽车引擎发出轰然声怒吼,向前飞驰而去。

    可惜没飞久,就堵在了高架桥上。

    林驰帅用拳暴躁地砸着方向盘:“怎么就堵车了呢?!又不是早晚高峰,怎么就堵车了呢?!”

    猴子心里有些窃喜,外加点幸灾乐祸,但嘴里沉重地叹息声:“时也命也,看你也赶不上了……不就个女人嘛,你就向6少坦白从宽了嘛。我看6少还是很疼你的。”

    林驰帅扭过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疼你妈逼!”

    然后迅速调整表情,露出点决然的哀戚来:“猴子……送佛送到西,你就再帮我个忙……”

    猴子刚露出疑惑的表情,林驰帅已然把打开车门,将猴子拖了出来。

    “有没有搞错?!”猴子面露狰狞,“你叫老子裸奔啊?!”

    “怎么叫裸奔呢,你不是还穿了条短裤啊。”

    “日,你他妈的没发现这是最新款最时尚的的丁字包叼短裤啊!连蛋都只他妈的遮了半!”

    话音还未落,林驰帅已然拉着他飞奔起来:“猴子,你为了兄弟我两肋插刀,露腚露蛋,大恩大德,我来世定相报!”

    猴子迈开细长的腿,火红色的皮鞋划成鲜艳的条弧线:“报你妈逼!”

    停滞不动的车流近乎有数千米长,百无聊赖的众人纷纷通过车窗,惊愕地看着狂奔的两人。

    在车流最前端,有警车开着警灯,指挥着吊车拉着撞得惨不忍睹的车。

    “这逼什么时候撞不好,非挑这种时候去撞。”猴子破风箱样喘着气,“老子早上还打了好几炮,他妈的没体力了!”

    林驰帅早就跑不动了,小脸煞白,太空漫步样缓慢地迈动着步子跑着:“院……就在高架路下头,马上……马上就到了。”

    两人死赶活赶,终于赶到了医院。

    林驰帅拉着猴子就往急诊科冲去,无视众路人惊愕眼光,啪啪地拍着急诊科前台:“快点,我朋友重病,需要立刻住院!”

    漂亮的护士目光诡异地瞧了他们两人眼,然后淡淡地抬手遥遥指:“去挂急诊号。”

    林驰帅拍着前台:“挂什么号?!立刻给我安排个vip特级病房!天两万那种!快点!”

    护士拨通内线,声音变了个人似的甜美:“你好,杨主任么?是我,呵呵呵……”护士娇笑阵,才终于喘过气,继续说,“是这样,急诊科来了两位病人,吵着闹着要住院,您快点过来看看吧。”

    护士轻柔地放下电话,抬头之际已面无表情:“等下,医生马上就到。”

    林驰帅啪啪地怒拍前台:“老子说话你听不懂么?!我不要医生,我要病房!我要高级vip病房!”

    护士自顾自地玩着手机,任由林驰帅喷唾沫瞎吼。

    猴子看着看着,就觉得丁字裤太肋屁蛋了,烦恼地将那内裤丁字带往外拉了下。

    火红色的带子扯开又弹回在屁蛋上,发出清脆的啪的声。

    在这响声中,三个穿着白大褂的的医生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护士立马放下手机,笑容甜得齁死人:“杨主任,您来啦。”

    最首的医生高大英俊,笑得十分温柔,对着护士微笑着问:“是这两位病人么?”

    林驰帅很严肃地伸出根手指,指了指猴子:“不,是个病人。我朋友病得很严重,需要立刻住院。”

    医生笑得人畜无害,对着候俊问道:“24岁了吧?”

    猴子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本命年嘛,看你穿得这么红。”医生笑微微地说,“你要住院是么,这边走吧。”

    猴子忙不迭点头:“对,对,要住院。”

    医生满面温柔,循循善诱:“不过住院之前,我们需要做个小小的心理测试。”

    林驰帅稍稍松了口气:“医生啊,我们能不能先住了院,再做心理测试啊?”

    “当然可以。”

    林驰帅整颗心终于放下了,开始热络起来:“医生,你姓杨么?”

    医生带着众人走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向上升去。英俊的年轻医生点头道:“对的,我姓杨。”

    林驰帅学着他爹的口气,老气横秋地赞赏道:“看你年纪轻轻,就做到了主任,很不容易嘛。你叫什么名字啊,在什么科做主任啊?”

    杨医生拿过助手递上的病历本,低头认真翻看着。

    此刻电梯叮的声,电梯门开了。

    医生带着众人走了出去。

    雪白的医院通道干净而明亮,不时有医护人员匆匆走过。

    杨起铮微微侧过脸,十分温柔地看着林驰帅:“杨起铮,精神科主任。”

    通道的上头,挂着锃亮的不锈钢牌子,被光线灿烂地折射着,将上面刻着的黑色宋体字映得朦胧不清。

    虽是如此,仍旧可以清楚地看到上头那黑色的三个大字:精神科。

    片刻过后。

    林驰帅垂头丧气地坐在病床上。

    猴子砰砰地砸着病房门:“坑爹啊,我操,快放我们出去!他妈的把我们关在精神科封闭病房是什么意思?!”

    两人已经被迫换上了病服,脸色灰暗晦气,猴子是透着两分癫狂,倒是跟真正的精神病人也所差无几了。

    猴子越说越气,又砰砰地连喘几脚。

    厚实的门竟都被他踹得抖了几抖。

    猴子喘了口气,又提脚踹了起来,口中咒骂不绝。

    门竟然开了。

    猴子个收不住,就跌倒在地上。

    门外着的医护人员个箭步冲上前来,人边制住猴子的胳膊,往后折去。

    猴子哇哇大叫,不断挣扎:“你们干什么?”

    杨起铮漫步进来,低着头认真翻了翻病例本,然后抬起眼皮看了看猴子,很是温柔地说:“病人过于亢奋,小张,镇定剂。”

    女护士应了声,从身边的推车上取过针筒。

    猴子声变异的尖叫:“拉轰,拉轰!快救我!”

    林驰帅很孬地向后缩了缩。

    护士轻轻推了推针筒,针头有液体很犀利地飚出来。

    猴子尖叫成了哀求,眼中饱含泪水:“杨医生,我真的不是神经病,我真的不是!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认真又真诚?”

    杨起铮伸出手,摸了摸猴子的头,很温柔地哄道:“不疼,乖,别怕。”

    猴子的脸僵了僵,然后猛地变了形。

    护士已然将针头戳到了他身上。

    “你等着……”猴子喉中咯咯作响,“此仇不报,誓不——”

    镇定剂的效果来得很快。

    猴子说到半,脸上现出飘忽的神采,表情也迅速柔和下来,带着种飘渺不定的恍惚。

    林驰帅整个人往床上缩去,口中哀哀唤道:“猴子?猴子……你没事吧?”

    此时医护人员已经松开了猴子的桎梏。

    猴子晃了晃头,挣扎着定:“有点……困。”

    他说着,摇摇晃晃地要倒。

    几个医护立马扶住他,将他往床上带去。

    林驰帅赶忙挪到边,将床的侧让出来。

    杨起铮走到床前,俯下身,对着林驰帅温柔地笑了笑。

    林驰帅浑身寒毛唰地立起:“我没亢奋!不用镇定剂!”

    杨起铮并不回答,只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白瓶,问道:“这是你平常吃的药么?”

    林驰帅愣,然后赶紧摇头,指了指睡得正香的猴子:“不是我的,是他给我的!”

    杨起铮捏着小白瓶,转着看了看:“这药瓶竟然没贴说明……是他常吃的吗?”

    林驰帅指了指贴着“7”字小纸条的瓶子,很是无辜地说:“他常吃这瓶。”

    杨起铮哦了声,将瓶子递给身边护士:“去做药理分析。”

    林驰帅挣扎下:“那是我的!”

    杨起铮好脾气地解释:“这也是为了尽快了解你们的病情。为了你们自己,希望配合。”

    “这不是抗精神病的药!”林驰帅垂死挣扎,“求求你们把它还给我!”

    他心想自己桀骜世,什么时候这样狼狈地毫无尊严地求过人?

    想到这,是十分地羞愤交加。

    身边的猴子睡得正香,甚至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

    “那是什么药?”白大褂的医生微笑着问。

    英俊又温柔,实打实的悬壶济世的天使。

    “这是……这是——”林驰帅莫名觉得,旦说出事情,坐实了那帮庸医关于自己是精神病的诊断。

    忽然,门口有交谈声传来。

    其中人声音低沉好听,很是熟悉。

    林驰帅声哀嚎:“6离!”

    高大冷峻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眉目深刻,眼眸漆黑,冷冷地望过来。

    林驰帅下从床上蹦起,把夺过护士手中的药瓶,塞到自己病服口袋中,然后飞速地跑向6离。

    他从未觉得6离这般可爱,这般英俊过,笑得嘴角嘞到了耳根上,下抱住对方,激动地哽咽:“你……总算来了!”

    6离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路上堵车了嘛。先是出了车祸,堵了两个小时,然后是个白痴把车扔在了路中央,又赌了两个小时。”

    林驰帅呵呵笑:“这交警拖车,拖得有点慢啊。”

    6离没有理他,转过头对身侧的人寒暄道:“麻烦张院长了,我这就领人回去了。”

    花白头发的院长赶忙笑道:“抱歉6总,场误会,十分抱歉。”

    林驰帅拉拉6离的衣角:“现在还回不去呐。”

    6离皱起眉头:“为什么?”

    林驰帅指了指房间中央的那张寒酸的小床:“猴子……猴子还,睡着呐。”

    阳光缓缓倾斜,雪白的窗帘偶尔飞舞着,像是蹁跹的蝶。

    夕阳温柔的光铺了满满地,连冷冰冰的病房也变得温暖起来。

    猴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个英俊的男人正坐在床侧,低垂着头专心致志削着苹果。

    阳光碎金似的散在他长长的羽睫里,好看得不像话。

    他傻愣愣地看了半晌。

    男人将苹果细心地切成小块,放在果盘里,然后侧过头,勾起嘴角:“醒了?”

    猴子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6少?”

    然后逡巡着视线,寻找着什么。

    “帅帅去交通局领车了。”6离说着眯起眼睛,眼中寒光闪,“看看你们作的手好戏。”

    猴子赶忙摇手:“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拉轰拉着我跑出来的。哎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啊,哎呦我的头好疼,眼睛都有些花,那医生太过分了,下的重手啊!”

    他说着说着捂住额头,副弱不禁风的可怜样。见6离依旧满眼冰冷,于是将目光落在那盘苹果上:“咦6少是削苹果给我吃么?真是太荣幸了!”

    6离冷哼声,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你病得都住院了,怎么能不通知候总呢?瞧瞧我,都忘了知会你父亲了。”

    猴子猛地挣起身,把按住他的手,苍白的脸上激起激动的红潮:“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动手干嘛?伤兄弟感情嘛!”

    “帅帅去找你,究竟什么事?”

    猴子眉眼无辜,很沮丧地耷拉下肩,本就是单眼皮的小眼显得小了,几乎成了条缝:“他……他……来拿药。”

    他说着,抬起眼皮瞧了瞧6离的神情:“瓶安眠药,瓶春/药……他打算给你下安眠药,给自己下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