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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薪十万了解下? 作者:醉色微醺
性为主要群体。
效果非常显著,《有风》杂志很快就占据了天澜城的主要市场。
“陛下让国子监出面发行的《大乾朝报》在天澜城中反应也不错。能第一时间了解朝廷的动向,清楚陛下的治国方略,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很喜欢。”顾心山接着补充。
《大乾朝报》是楚庄睿亲自下旨让国子监出面办理的一份报刊。
《永宁旬报》在永宁城的影响他是完全看在眼中,信息顺畅之下,能让百姓有可靠的途径来了解朝廷的意图,对于百姓归属感的培养确实有效果。
不过他对于这些看得透彻,这是一种能掌握舆论的力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朝廷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这种力量还是放在自己手中最为放心。
像《俏佳人》、《有风》这样的杂志帝王允许出现在民间,可谈风月,但是不能妄议朝政。、、《永宁旬报》这样类似官府通报性质,它的管理权力一定要握在官府手中。《大乾朝报》就是在这个前提下产生的,与其给一些不相信的人,还不如让国子监亲自出面去做这件事情。
对于这个消息,楚庄睿并没有表示太多的喜悦。
《大乾朝报》是官方的性质,代表的是大乾的朝廷,这个身份之下,它在市面上的销售情况做不得真,很难分辨出哪些是出自真心想购买,哪些是看在朝廷的面子上购买。
但不管如何,能让百姓更进一步了解到朝廷的动态,这就是一件好事儿。正如晏飞荷在天工学堂普及推广的那样,能让百姓对于大乾王朝有更多的向心力,有更多的归属感。
“嗯,国子监那些人看起来没有怎么偷懒。”皇帝不咸不淡地夸奖了一句,“听说晏飞荷推广那个贵宾卡,就是你托人找的关系,在<大乾朝报>上做了个广告是不是?”
楚庄睿这么长时间以来,也跟着说起了新名词。
顾心山说道:“确实如此。她在天澜城没有‘俏佳人’作为载体,想宣传出去,只能通过‘大乾朝报’。”
“哦?那她们为何不使用‘有风’杂志?”楚庄睿问。
“陛下,说起这件事情微臣有责任。”顾心山惶恐道,“微臣初建立广告牌时,想着天澜城没有担心想使用广告牌的人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就让晏飞荷在天澜城开设了一个一念堂分铺。没想到微臣跟晏飞荷说过不久,二殿下的九州广告就开了起来。”
永宁城的事情,顾心山都通过折子一五一十地告诉过他,如今说起永宁城的情况,不楚庄睿也理解。
“陛下,您想,一念堂是制作广告牌的鼻祖,稍微消息灵通的人都能打听得到,此次来天澜城的又是在永宁城坐镇的苏正青,大家知道之后,都来到了一念堂,以至于九州广告的生意受了影响。”
“有风杂志的所有广告代理权都在九州广告身上。晏飞荷想通过它去为自己的醉红颜打广告,九州广告那边怕是不愿这么为竞争对手提供帮助。”
一念堂和醉红颜都是晏飞荷的产业,大家逐渐知晓了这层关系。以九州广告和一念堂之间竞争的关系,想在有风杂志上做出有利于醉红颜生意的声明,怕是有些困难。
“竞争?这是好事。有竞争才能尽快地把广告完善起来,一潭死水,僵固不化,只会止步不前。”楚庄睿淡淡道,“不能仗着自己的身份就把所有的事情想当然了,让他们吃点儿亏也好,最起码知道大乾人才济济,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压人一头。”
“陛下,您看微臣的这个举动还会不会为晏飞荷带来一些其它不好的影响?”顾心山顺着楚庄睿的话题问道。
楚庄睿对于晏飞荷的关注,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跟晏飞荷说保证她的醉红颜一定能开下去了。
趁此机会把晏飞荷与二殿下之间的竞争关系摆出来,说不定能为晏飞荷争取一层保障。
“顾卿,你怎么对晏飞荷的信心还没有朕多?你看,不好的影响她不也是找到朕的‘大乾朝报’了吗?相信她,她能解决这些问题的。”皇帝说道。
顾心山知趣地领命称是,不再提起。楚庄睿既然知道晏飞荷在《大乾朝报》上的动作,说明还是比较在意晏飞荷的举动,那就不用他再为此担心。
贵宾卡的策略非常有效果。经过在《大乾朝报》上的声明,有不少的人前来咨询。
一次性预存五百两银子,听上去是非常大的一个数字。可若是换成购买香水,也就是十几瓶而已。对于醉红颜后院的美容护理来说,也就是二十多次。
不得不说,涂夫人率先要了编号零一的贵宾卡,起到了带头作用,而且也给予了她们信心,醉红颜应该没胆子骗到大乾官员的身上。
“飞荷,你这个策略简直太有效了。一百张贵宾卡,我们得有五万两银子进项了吧。”涂夫人喜笑颜开,“你怎么不多做一些贵宾卡出来?那样不是能有更多收入?”
晏飞荷微笑道:“夫人,我也想那样。要再多的话,就表明不了贵宾卡的尊贵,我们量身定制香水的服务也忙不过来。”
晏飞荷没有无限量地制作贵宾卡,只提供了一百张,这已经是她们能力的极限了。
涂夫人惋惜道:“我还想着能再做一些出来呢。”
不过想到这几天醉红颜的情况,她马上高兴起来,说道:“飞荷,春生堂是把货推销出去,让那些经常使用胭脂水粉的人短时间内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她语气一转,笑着说,“要我说,飞荷你才更狠,把银子预存到我们的贵宾卡中,直接把那些人的口袋掏空,想买胭脂水粉就只到我们的店。”
先前还为春生堂的火爆担心了好几天,再看这两天醉红颜贵宾卡的销售,涂夫人腰杆挺得笔直。
晏飞荷轻轻一笑:“在商言商,飞荷这也是无奈之举。”
涂夫人甩了她一帕子,媚眼如丝:“这是夸你呢。对了,不知道春生堂还有没有什么应对之法?”
“我也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晏飞荷叹了口气,“要是他们能消停点就更好了。”
“这你也就想想吧,他们能消停?”涂夫人撇了撇嘴。
如果是生意场上光明正大的竞争,晏飞荷还真没有惧怕过春生堂。她也想看看有胆子把自己赶出晏家的晏才良和晏才恭有什么样的经营方法,能否让自己大开眼界。
自从醉红颜开店以来,晏才良出现在春生堂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以往,他顶多是过来看看店内情况如何,视察一番。现在几乎是每天都过来盯着店中的情况,看看自己这边跟醉红颜那边的对比,然后再回去想针对性的办法。
望着对面醉红颜店中的人来人往,再看看自家春生堂店中稀稀疏疏的二三人,晏才良心中一片火气。前段时间两家店铺的场景,现在完全翻了过来。
他又拿起桌上放着的《大乾朝报》,再次看了一遍醉红颜关于店内推出贵宾卡的声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大乾朝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