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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洋过海中国船 作者:非天夜翔

    包:内有两千万现金。

    陆少容看着它,欲哭无泪。景小楼望眼欲穿:“给我吧,给我哟。”

    展扬同情地说道:“算了,给他吧,别想了。”

    陆少容抓狂道:“两千万啊!都是你说什么‘千万’‘千万’……害我输了这么个零……”

    展扬道:“给他吧,乖,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

    陆少容拿着那封大红包,泪流满面地递向景小楼,景小楼抓着它,陆少容死也不放手,两边扯来扯去。

    “恭喜发财……”景小楼猛地抽,陆少容摔得扑街了。

    景小楼雀跃道:“谢谢——!”

    陆少容:“不客气呜呜呜……”

    红龙葵到了变身时间,化为蓝龙葵,怯怯递出个新年礼盒,道:“谢谢,这个是送给你的。”

    陆少容随手接过,蓝龙葵又福了福,笑道:“恭喜发财。”

    展扬道:“什么档次的礼盒?是钻石的么?钻石里定有软星。”

    陆少容没好气道:“白银新年礼盒,包了这么次,没见过次钻石。”

    展扬道:“来我开开看,两千万的礼盒呢。”

    陆少容道:“我要拿它砸死重楼。”

    展扬笑道:“走喽,去做蛋糕,准备回家吃年夜饭。”

    陆少容开了那礼盒,把个绿色的东西朝包里扔,展扬又道:“是什么?”

    陆少容道:“法宝,个绿色的锅,还有颗软星,没了。”

    陆少容原地转了两圈,准备下线,又打开背包,看了眼那开出来的法宝。

    法宝:九疑鼎,品阶:十阶,等级:天级。

    功能:鼎内存太古先天元胎,可无视玩家\npc所有权,强行收取十阶以下任何法宝、飞剑,并重新熔铸为己用,有定机率收取失败。

    功能二:可吸纳切仙术,阴阳玄雷,天火,投掷暗器,机关,随机炼化。

    限制:开启收纳功能有时间限制,两次强行收纳中,冷却时间随收取物品阶而定。最长冷却时间不超过十二时辰。

    什么都能收……什么都能收什么都能收……攻略本上唯提到的超十阶神器……全蜀剑世界中最顶级的法宝……无敌的九疑鼎……万能的黑洞……

    陆少容口吐白沫,手无意识乱挥,扶不到墙,继而彻底晕倒在雪地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是九疑鼎……游戏攻略里说……”陆少容碎碎念。

    展扬叫苦道:“我知道了!不用直重复!那是全服最顶级的法宝!”

    陆少容手里握着把抹刀,幸福地傻笑道:“十阶法宝啊!”

    展扬低头去开烤箱,嘲道:“你又装备不上,有什么用?小心明天游戏公司又找上门来了……”

    陆少容道:“我打死也不会开门的,可以把它卖了,起码能卖好几亿吧。”

    展扬想了想,道:“卖元宝估计能卖上两百万,游戏币还是别指望了,整个服务器的玩家都被你拜把子大哥坑成乞丐了……好了别沉迷了,把奶油拿来。”

    展扬从炉子里扯出烤盘,把它放到餐桌上,双手戴着防烫手套凌空抓了抓,像头笨笨的小熊,道:“接下来怎么办,大厨?”

    陆少容道:“你……先把睡衣穿上,这样看上去很奇怪。”

    展扬:“??”

    展扬刚睡醒,屋子有暖气,他便只穿着条薄薄的明蓝色三角裤,屁股上还有超人的s标志,全身其余部位则彻底裸着,现出健美的全身,手上还戴了两个棉的大手套,说不出的可爱。

    展扬道:“穿睡衣容易沾上奶油,洗起来麻烦,你也脱了吧。”

    陆少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脱了的结局,忙把奶油枪先步抓在手里,道:“不了……就这样吧。”

    “嗯哼?”展扬在陆少容身后,抱着他,陆少容低头道:“我挤奶油,你先用抹刀把它抹平。”

    “好的。”展扬在陆少容耳边认真地说。他把双手环过陆少容的腰,笨拙地握着小抹刀,陆少容低下头,脸颊有点发红,他小心地在蛋糕第层上挤好奶油,展扬手按着盘子缓慢旋转,另手把奶油边抹平滑。

    “你手指头挺灵巧的么。”陆少容笑道。

    展扬鼻梁在陆少容脖侧蹭了蹭,俩人呼吸都有点急促,展扬笑道:“经常数钱的手,能不灵巧么?”

    陆少容笑了起来,侧过头,与他接了个吻,蛋糕的底层铺好了,展扬摘下手套,小心地把第二层叠上去,陆少容继续挤奶油。

    “让我也玩玩。”展扬忽道。

    陆少容道:“不行,你不知道花边怎么弄。”

    展扬伸手来抢奶油枪,陆少容握着不放,道:“别抓……会挤出来的!”

    展扬手从陆少容睡衣里伸进去,陆少容的力气登时没了,挤了满手奶油,只得松开交给展扬,展扬哼哼哼,边顶着陆少容,边用奶油枪在蛋糕上画奇怪的图案。

    陆少容道:“你太恶趣味了!画这种东西做什么!你想看妈打开盒子的时候的表情么?”

    展扬笑着用抹刀把蛋糕面上的唧唧型抹平,陆少容把沾了奶油的手指凑到嘴边,展扬又道:“喂我吃点,好吃么?”

    “还行……”陆少容侧过头,手糊了展扬满嘴巴奶油。

    “反了你!”展扬道,陆少容得意地笑,倏然觉得胸口阵冰凉,继而恐惧地转身,道:“别闹了!”

    展扬终于找到了机会,把奶油枪整支伸进陆少容睡衣里,挤了他满身,陆少容抓狂地脱衣服,展扬又道:“来,先不做了。”

    “你……”陆少容的睡衣脱了半,被展扬扯了下来,按在桌子上。

    陆少容呼吸急促起来,道:“先把事情做好……喂,九点半了。”他伸手按着裤子,却被展扬扒了下来。

    展扬道:“时间得很……你说只要半小时的……”说着把唇凑了上来。

    陆少容:“唔……”

    展扬压着陆少容亲热了会,陆少容身上的奶油沾了他满身。

    陆少容气血上涌,喘了片刻,展扬又挤了点奶油在他身上,顺着他的胸口路吻了下去。

    “啊……”陆少容道:“别这样玩……你这个……变态。”

    展扬把陆少容身上的奶油舔开,白皙的奶油涂满他小麦色的肌肤,显得十分撩人且性感,展扬路下吻,亲到他的胯间,陆少容已被脱得全身赤裸,躺在餐桌上,勉力以手肘支起下半身,看了展扬眼。

    他被展扬撩拨得勃起,阳根直挺挺地翘着,展扬取来奶油枪,在陆少容的囊袋与肉棒根部处挤满奶油。

    “你太……变态了!”陆少容哭笑不得地斥道,道:“不玩了!”

    他尴尬地并起腿,却被展扬按着,展扬笑道:“老夫老妻的,这么害羞做什么?”

    陆少容:“……”

    展扬温热的唇顺着他的囊袋吸吮,路舔到龟头处,陆少容的阳根沾得滑腻,湿润,体毛上沾满白色的奶油,展扬的口功令他十分惬意,又尴尬异常。

    他忍不住地想看,并伸出手摸了摸展扬的脸,道:“好吃么?”

    “唔……”展扬把沾满陆少容硬翘阳根的奶油吃了不少入口,舔得他舒服至极,展扬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路深入,陆少容感觉自己的肉根顶端抵住了展扬的咽喉,他忍不住地微微痉挛。

    “舒服不?”展扬亲了亲陆少容肉根前端的阳筋,以手指轻弹。

    陆少容险些射了,喘息着点了点头,道:“很舒服。”

    展扬起身吻了吻陆少容,手手指捻着他胸口硬立的乳头,将他胸膛上的奶油抹开,探到他的后庭,试探着戳了戳,命令道:“起来点。”

    他抱着陆少容,把他放到沙发上,让他躺平,亲了亲他,脱下内裤,露出直挺傲然的阳物。

    陆少容啼笑皆非:“又要做什么?”

    展扬本正经道:“喂你吃,就这样,躺好。”

    陆少容脸上微红,仰头注视着展扬,展扬在自己笔直硕大的肉根上挤满奶油,又均匀涂在自己胸膛,腹肌上,美男子全裸,匀称的身材上涂遍白色,与他的肌肤相映,有种难以言说的性感。

    他的每寸肌肉都充满了美感,陆少容看得有点晕眩,展扬膝跪在沙发上,调整好陆少容的头,让他仰脸对着自己的胯间,把沾满奶油的粗长阳物在他唇间拍了拍。

    陆少容舔着展扬的肉茎,把奶油吃进嘴里,展扬吁了口气,陆少容反复舔他茎头下的阳筋,恰好是最刺激的角度,令他呼吸急促。

    “试试深喉,不行的话就吐出来。”

    “唔……”陆少容嘴里被展扬的饱满茎头塞满,本想吐出来,然而展扬轻轻扶着他的下巴,为他摆好姿势,小心地深入。

    “唔唔……”展扬还未整根进入,陆少容已不安地想动了,展扬整根抵进了陆少容的喉咙,令他不自觉地产生呕吐感,他抬起手,却被展扬握住。

    “唔!”

    展扬顶得太进去了,陆少容喘息艰难,喉咙处因干呕的阵阵收缩令展扬舒服得快疯了,然而陆少容很不舒服,勉力推开他的腿,展扬才把肉根抽了出来。

    陆少容咳了几声,展扬笑道:“怎么样。”

    陆少容道:“点也不舒服。”说着又喘了会,展扬的男根高挺,仍沾满了晶莹的唾液,他手捞着陆少容的腰,道:“腿分开。”

    陆少容道:“就次……快十点了。”

    “嗯……”展扬含糊地答道,他与陆少容赤裸的身体彼此紧紧贴在处,沾满了奶油的裸体摩挲,有种滑腻的惬意。他几乎无需润滑,便轻易顶开了陆少容先前被奶油涂过的后庭,陆少容低低呻吟声,反手揽住他的肩背,咽了下口水,仰起头,不住喘气。

    展扬边吻他,边拉着陆少容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胸口,腹肌,道:“够滑么?”

    陆少容道:“你的幅度……太大了。”

    展扬低声坏笑道:“是你的下面润滑做得太足了。”

    他邪恶地把肉根整根完全抽出,继而以龟头顶开陆少容后庭,道:“老公的大肉棒操进去了,感觉到了么?”

    陆少容道:“嗯……啊!”

    展扬顶了进去,缓缓插到底,轻吻着陆少容的嘴角,道:“整根都进去了,宝贝有什么感觉?”

    陆少容喘道:“很……舒服,不,太刺激了,慢点!”

    展扬再次缓缓抽出,笑道:“已经很慢了。”

    陆少容咬着展扬的肩膀,答道:“不……是别进这么深。”

    展扬用龟头抵着陆少容的后穴口,他小声,专注地说:“宝贝,你的菊花在吸……”

    陆少容道:“你那下太……直接了,别全抽出来。”他的后庭几乎因为展扬的大幅度抽弄而阵阵痉挛,仿佛有种异样的高潮。

    展扬略低下头,手握着陆少容的阳根轻轻套弄,再次挺腰,顶到最深处。

    “啊!”陆少容难堪地叫道。

    展扬完全顶进去的时候,陆少容便被顶中前列腺,腹中的酸麻感牵动阳根,前端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来。

    陆少容满脸通红,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展扬折腾,他伸手摸过展扬的脖颈,把湿腻的奶油刮到手指上,喂进展扬的唇间,二人彼此凝视,陆少容道:“快……”

    展扬舔干净陆少容的手指,意犹未尽地吮着,开始快速抽插。

    “啊……啊!”陆少容惬意地叫了出来。

    展扬让出臂弯,扳着他边腰,让他缓缓侧在沙发上,从背后环抱着他,他的胸膛与陆少容的背脊都满是奶油,紧贴时带着汗水,甜香味充盈鼻间。

    展扬开始用力地冲撞,陆少容叫得断断续续,被顶得双目失神,奶油混合着汗,随着冲撞的频率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陆少容几次眼前发黑,失去意识,却又在展扬的几下深插中清醒过来,头皮发麻并大声喘气。

    “我不行了……”陆少容喘息着求饶:“你……停下!我要死了啊!”

    展扬几乎是把陆少容按在沙发上猛操,不需他配合,只享受地听着他的哀求和浪叫。

    展扬猛顶几下,才剧烈喘息,伏在陆少容身上,阳根插在他甫道内阵阵发胀。

    陆少容开始求饶时便已射了,幸好他射精时后庭的痉挛加强了展扬的快感,否则刚射完又被不由分说继续抽插,是件很难受的事情。

    陆少容笑了起来,挣扎着想动,展扬却吁了口气,道:“别动,就这样趴会。”

    他略侧过身,让陆少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背入式还未拔出,插在陆少容身体里的肉根仍有点欲望。

    沙发被他们弄得到处都是奶油,陆少容眯着眼,似乎怕他要再开始,道:“起来吧……够了吗?”

    展扬低声道:“弄疼你了么?射在哪儿了?”

    陆少容摸了摸腹肌上沾润的体液,手指头粘了丝,又搅上点胸口的奶油,反手凑到展扬的唇边,展扬吻了吻,舔他的手指,道:“我爱你,宝贝。”

    陆少容道:“嗯……”

    展扬道:“我吃了你的,礼尚往来,你也吃点老公的,挖出来给你尝尝。”

    陆少容抓狂道:“不行!你射在我身体里面呢!”

    展扬大笑起来,陆少容咬牙让展扬离开自己的身体,带出小滩白液,命令道:“赶快擦下沙发,换把奶油枪,我去洗澡,快快!待会要被妈骂了!”

    说完裸着身子,匆忙去洗澡了,身上到处都是奶油,险些还在地上滑了跤。

    chapter61(50%游戏)

    展扬不由分说把金卡夺过去:“谁瞧得起这点钱?我爸年年薪有……”

    陆少容把金卡夺回来:“我不管爸妈年有少钱……你……放手!”

    陆少容和展扬咬牙切齿,人边扯着金卡,金卡瑟瑟发抖,不住冒冷汗。

    陆少容飞起脚,直踹展扬裤裆,展扬慌忙松手,怒道:“放肆!过河拆桥,刚爽完就要踹了吗?!”

    陆少容顺手把金卡收好,道:“我从游戏里转了点钱出来,九疑鼎……”

    展扬道:“你能不能不提你那个破鼎!不用给他们红包,人到就可以了。”

    陆少容:“要给!起码得象征性地包个红包给爸妈,我爸妈也要,这是惯例啊,哪有过年不掏点钱的,果篮和葡萄酒呢?”

    展扬嗤之以鼻:“他们说得很清楚了,逢年过节不用给分钱,只要人回家……”

    陆少容道:“父母虽然嘴上说不要你拿钱回来,但你主动给他们,他们心里也会觉得很幸福的!我前年年底给我爸五万港元,他高兴得……”

    展扬道:“你那叫爸?是个屁的爸!别拿我爸妈和你爸妈比,别啰嗦了,快走。”

    陆少容道:“先去取现金,红包都准备好了。”

    展扬不置可否,陆少容掀起展扬背后的风衣,钻进去,抱着他的腰,展扬又道:“抱紧点。”

    陆少容手上使力,展扬咬牙道:“别……这么紧……肋骨要断了。”

    陆少容嘲道:“你这个善变的女人。”

    展扬:“……”

    展扬拧动机车手柄,在漫天冰雪中上了高速路,向父母家飞驰而去。

    陆少容把侧脸贴在展扬的背上,感觉着他温暖,安全的背脊,纽约大雪纷飞,寒意铺天盖地,展扬的风衣里却他是唯的小世界。

    展家。

    青瓷大花瓶内装着唐人街买来的桃树,枝上挂满金字红包,两盆桔树摆在厅里,室春意。

    门外贴着对联,花盆上包着红纸,客厅贴“招财进宝”,餐厅玻璃柜贴“年年有余”,展扬家大狗还穿了件大红的小棉袄,衔着拖鞋,摇着尾巴过来讨好了。

    陆少容笑着摸了摸古牧的头,表扬它有眼色。

    展母接过果篮,怒道:“不是叫你们别买东西吗?!”

    陆少容笑了笑,答:“展大哥说定得买……嗯,妈你明白的。”

    展扬恨恨看了陆少容眼,展母把二人让进屋,拍了拍陆少容的头,道:“快高长大。你们都乖。”

    这是展扬在外打拼五年后,第次回家带了东西,每次展母让儿子回家时,都会习惯性地嘱咐句:“什么都不要买,家里东西够了,有需要会通知你。”

    于是展扬忠诚地执行了母亲的命令,无论何时回家蹭饭,都是两手空空,连带着唐克斯也两手空空……好吧那不重要,展母发现了两万美金的巨大红包,无论如何要塞回去,陆少容又哭笑不得地推回去,还比不上包给景小楼的那个肉痛,能算个啥?

    经过番恶斗与脸红脖子粗的争吵后,展母这才笑嘻嘻地收下,回房间锁好,前去做饭,路过客厅时又训道:“扬扬!把你的脚从茶几上放下来!”

    展扬讪讪收脚,开始翻零食吃,展母虽然身在美国,却依旧秉承了香港的过年习惯,糖瓜条、藕糖、姜糖等样不少,展扬很久没见到了,这些特产在香港不值钱,在纽约却吃得津津有味。

    厨房里传来展母的声音:“扬——扬!把你动过的东西摆好!放回去!”

    陆少容笑着收拾装零食的罐子,把牙签瓶盖好,又把东西摆回原位,展扬不满地哼唧,展母又唠叨道:“容容,你要教会他把东西随手放回原位的习惯……”

    陆少容朝展扬笑道:“听到了么?用完东西要放回原位。”

    展扬欠揍地挑衅道:“我在外面赚钱,家里还要守这么规矩,还让不让人活了,嗯哼?”

    自从珍妮走后,每天早上起床,陆少容都要面对堆横七竖八的暗器。

    包括但不仅限于形单影只的袜子,胡乱扔在沙发上的报纸,茶几上的剪刀,餐桌上剪下来的牛奶袋的只角,以及喂完桃花鱼后掉在地上的鱼食,偶尔还会坐到枝圆珠笔。

    陆少容作过实验,不去管袋装鲜奶的角,结果那个边角在餐桌上放了周,他彻底投降,最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如果不主动拿走,说不定展扬会让它在那个位置上呆上年。

    “你爸还不是在承担家务活。”陆少容反驳道。

    展扬伸出手臂,“唔”了声,陆少容只得顺势躺在他怀里,让他搂着,展扬道:“要么你也别去上班了,像我妈这样在家里。”

    陆少容道:“我回家也可以做家务啊。”

    展扬想了想,没有再坚持,陆少容知道他的观念是家庭养成的,从小看到父母是怎么样,自然而然地就认为长大后自己的家庭是怎么样,非朝夕能改——无论配偶性别是男是女,半唐克斯就是吃定了他这点。

    陆少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和唐克斯在起的?”

    展扬扬眉,无所谓道:“对啊,他好吃懒做,什么也不会,每天只知道玩,怎么会和我在起的?”

    陆少容打趣道:“他很依赖你么?”

    展扬沉默了,片刻后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倔?不能乖点、听话点么?”

    唐克斯曾经没了他不能活,然而直到分手的那天,展扬才明白过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那个。

    于是他有了心理阴影,警惕地观察新来的(陆少容)举动,生怕自己付出得太,生怕陆少容只是下位唐克斯。

    展扬又高又帅,什么条件的人找不到?然而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懂,为什么无论和谁在起,谈起恋爱来,他都是被欺负的那方。甚至连陆少容这种圣母也能吃得他死死的,这究竟是什么世道?!谁才是圣母?展扬在内心悲愤地咆哮,凭什么?

    陆少容心不在焉道:“怎么能让你包养?唐克斯就是被你包养了,才落魄得……”

    展扬恼火道:“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不想谈!”

    陆少容:“大过年的,你发火干嘛……”

    “开饭了!”展母打断了展扬的感情检讨。

    陆少容“耶”的声,从展扬的手臂箍中挣扎出来,扑向饭桌。

    顿丰盛无比的年夜饭,吃完展母也不收拾了,支开麻将台,道:“来来来,你和扬扬坐对家,妈和爸坐对家,谁也别想出千……”

    陆少容哭笑不得,敢情还怕他俩作弊,于是大家各自入座。

    展母这许年里难得按够习俗过个中国年,家人各归位,展扬与其父用个烟灰缸,每人杯铁观音,大家哗啦啦地搓起了麻将。

    展父打了张牌,微笑问:“容容的游戏玩得怎样了?”

    展扬嘲道:“要献宝了,他会告诉你……”

    陆少容瞥就知道展扬缺什么牌,随手打了张红中给展扬碰,展扬忘了继续羞辱陆少容,汪汪汪地奔着白板去了。

    陆少容笑道:“早上托妈的福,过年抽奖,我抽了个大奖,叫九疑鼎。”

    展母赞道:“大奖!容容厉害。”

    展扬吠道:“你跟妈说这些,她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

    展父打了张八索,展扬登时闭嘴,紧张起来,展父道:“胡不?”

    展扬道:“不了,我自己摸。”说着悻悻去摸牌。

    陆少容心想,你胡个屁的八索,大三元少个发财,连你妈都看出来了。

    展母和陆少容人扣着张青发,都不打,展父插嘴道:“九疑鼎内有先天元胎,炼化万物,这我知道。”

    陆少容笑道:“对,老爸英明!”

    展父哈哈大笑,展母听得头问号,又问:“听说游戏里的东西,也能换成钱?以前姓唐的告诉过我……”

    展扬不悦道:“妈!”

    展母道:“容容又不是小气的人。”

    陆少容好半天才想明白“姓唐的”是谁,又见展扬有点情绪失控,料想是即将胡把大的,紧张过度,有点毛躁了,便笑道:“九疑鼎确实可以卖不少钱。“

    展母摸牌,笑道:“能卖少?”

    陆少容脑子里全是数字,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