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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世青风 作者:耳雅
?”
蒋青眨了眨眼,道,“我……能力有限。”
“前面那句。”
……蒋青看别处。
敖晟笑着摇头,拉他继续走,道,“我这招也算铤而走险,大军总是在这儿驻扎着,难免惹人怀疑……”
“要留下木凌和秦望天他们。”蒋青道,“这样起码还有人照应下。”
敖晟笑了笑,道,“青,有你就够了。”
蒋青微微愣。
“你能跟我在起就行。”敖晟淡淡笑,“有你在身边,我敖晟谁都不怕,他个藩王算得了什么?我是真龙天子。”
蒋青愣了愣,随即便不说话了,跟着敖晟往前走,就看见他腰间的那枚小老虎玉佩,晃来晃去的,那只小老虎,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神气活现。
第百零九章,深入
敖晟和蒋青回到了客栈之后,敖晟秘密派了个影卫,去通知宋晓他们,让众人按之前计划的准备,明日早拔营起寨,先往蜀中去。
影卫回来的时候,给两人带了个口讯,说大部队已经开始准备了,消息也放了出去,不过宋晓他们很担心敖晟的安慰,秦望天和木凌会留下来暗中保护。
敖晟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和蒋青在客栈里头住下。
“然后呢?”蒋青问敖晟,“我们在房间里头做天啊?”
敖晟点点头,笑道,“还要做出副闷坐愁肠的苦恼样子来。
蒋青走到床铺边坐下,敖晟跟着也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随后,伸手将帘子放下。
“你干嘛?“蒋青看他。
敖晟挑起嘴角笑了笑,道,“休息。”说着,就翻身到了床里,躺好,睁着双眼睛看蒋青。
蒋青也躺下,就躺在他旁边。
两人你看我眼,我看你眼,就听到外头那些暗中监视的人来了走,走了又来,店外的街市也是从热闹到冷清,再到寂静无声。
直到天都黑了,敖晟凑过来,在蒋青的鼻端轻轻地吻了下,道,“青,早些睡。”
蒋青笑了笑,点点头,“嗯,你也早些睡。”
次日清早,就有黑云堡派来的人马,假装成敖晟的手下,带着开钱庄所需的应用之物,来找敖晟了。
蒋青出门看,就见带人马来的,竟然是卢御风,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年未见,听说云四娘又生了个儿子,现在正准备生第三胎呢,卢御风也是正当中年,意气风发的样子点不输给年轻人,整个人神采飞扬,看的蒋青好事安慰。
卢御风假扮成带队的伙计,跟着蒋青他们进了客栈,道,“帮主让我来的,说有个人照应方便些。”
蒋青赶紧点头,敖晟和卢御风自然也认识,因为小时候云四娘照顾过他阵子,敖晟对四娘甚是尊敬,对卢御风也比较亲近些,因此相处起来很是融洽。
卢御风道:“听说你们这次要对付的是虻王?”
“卢大哥也知道虻王的事情?”蒋青问,“其人如何?”
“呵。”卢御风摇了摇头,道,“这几个藩王我还大致有些了解,最大的特点就是贪婪和淫*乱,这虻王可是好色出了名的!”
“是么?”敖晟也有些吃惊。
“而且他只好男色,就喜欢收集漂亮男人。”卢御风摇了摇头,“不过他确实挺厉害的角色,你们对付起来,定要小心!”
敖晟和蒋青点头答应,两人同时想到——原来如此淫*乱,难怪还特意跟来,看他俩亲嘴了。
想到这里,敖晟咳嗽了声,蒋青耳朵微微有些红。
“怎么了?”卢御风如既往地对这种事情很迟钝,蒋青笑着摇摇头,示意没什么。
当天下午,就有衙门里头的人来找敖晟,说是知府大人想要听个口讯。
敖晟沉默地点了点头,道,“回去回禀知府大人,这生意我应下了,还望日后,他能给些关照。
伙计欢欢喜喜地就回去禀报去了,不久,刘弼之亲自来了,说铺子已经说好了,就等着敖晟盘下开工建造钱庄了。
敖晟颇为吃惊,问,“如何盘下的?那么快?我还当要跟掌柜的商量商量呢。“
“呵呵。“刘弼之笑得有些残忍,道,“这掌柜的不过是个汉人,不碍事,叫他走,他敢不走?!”
敖晟听后,也跟着笑了笑,但心中却是厌恶恼怒至极,心说——刘弼之,你这官员之中的败类,迟早有天,叫你尝尝这滋味!
“对了,齐兄。”刘弼之突然道,“想不想去见见虻王啊?”
敖晟佯装愣,和蒋青对视了眼,问,“虻王?不是在南面的藩国么?我们这就动身去?”
“唉,非也。”刘弼之微微笑摆摆手,道,“藩国现在不太安全,虻王在这儿的行宫住着呢。”
敖晟是吃惊了,笑问,“这上庸还有虻王的行宫啊?”
蒋青也有些想笑,敖晟铁定郁闷了,他在上庸还没行宫呢,没想到那虻王倒是有了。
“嘿嘿。”刘弼之笑着点点头,道,“所谓狡兔三窟,这居于上位者,都要给自己留条活路么,万……这以后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能适时溜走东山再起,总比任人宰割的来得好啊!”
“有理。”敖晟点了点头,道,“那就请刘大人务必为我们引荐引荐,这我大人物。”
“好的好的。”刘弼之笑道,“今日正好虻王请我去行宫吃饭,不如……二位和我起去吧,有些细节,我们再好好谈谈。”
“甚好甚好!”敖晟点了点头,问,“那……见虻王,用不用什么礼物啊?”
“嘿嘿,不用。“刘弼之摇摇头,前头带路,带着敖晟和蒋青往外走,上了马车,起往南面的行宫赶去。
路上,刘弼之很热情地跟敖晟等介绍了虻部人的讲究,以及这位虻王是如何的年轻有为,敖晟脸上直带笑,心说你知不知道老子有少优点啊?把他个藩王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很快,马车进入了上庸东南面的片树林之中。
敖晟看了看四外, 问,“行宫是在树林子里么?”
“呵呵,地处必须要隐蔽,掩人耳目么。”刘弼之笑道。
“刘大人?”敖晟突然有些不解地问,“你我也算是初次打交道,你缘何如此相信我呢?就不怕我耍什么花招么?”
刘弼之笑了笑,到,“齐兄,不瞒你说,就算你们能耍花招,也耍不出什么来。”
“哦?”敖晟和蒋青交换了个眼神,脸上都带着些笑意,问,“此话怎讲?”
“齐兄,别说你不过是届商贾平头百姓,就算你是当今皇帝身边的红人……唉,退万步讲吧,您是当今年皇上。”刘弼之笑了笑,“也没有用啊。”
蒋青微微皱眉,这刘弼之好生嚣张!“
“当今皇上不是御驾亲征而来了么?”敖晟不解地问,“他带着四十万大军,你们不怕么?”
“呵。”刘弼之冷冷笑,道,“别说他四十万大军,就算是来了四百万,也不惧。”
敖晟皱起了眉头……从上次的陈公公,到这次的刘弼之,这些南部部族似乎是有必胜的把握,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呢?还是说,他们手上有必然能战胜的法子?
而蒋青则加紧张了,这刘弼之说话含羞只说半……会儿若是入了那行宫,非要好好地查探番不可……此行事关晟青安慰,千万不可以大意了啊!
马车在山间兜兜转转,走到了山坳带,看到了前方座巍峨的宫殿。
敖晟探头到车窗外面看了眼,道,“很是气派啊。”
“那是自然的。”刘弼之笑,道,“藩王的制度好,在晟青,就算你是个宰相大臣,也不过每月领个俸禄,若是杀了人犯了事,还要与那些庶民同罪,那你说……这那些能人志士拼命往上爬,究竟是为了什么?”
敖晟挑起嘴角笑了笑,淡淡道,“的确……”
“若是在藩国,只要个小小的王,便可以有几百几千的奴隶,还能有自己的行宫,那些庸民看到你都要行礼,王可以直接掌管他们的生杀大权……这才是真正的人上人呢。”
蒋青转开脸,已经难以掩饰对这个刘弼之的厌恶了,人竟然会如此的贪婪和卑劣,人上人就是能任意宰割别人么?原来拼命往上爬做大官,为的是这个……刘弼之,不杀你,真的对不起南部带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百姓。
终于,马车在行宫的门口停了下来,撩开车帘,就见门口等候着两排奴隶,他们穿着古怪的衣服,上身几乎是赤*裸的,下身穿着白色的长裙,脖颈上带着厚重繁复的装饰品,头发乌黑,披散在身后,清色都是男人……身材纤瘦,样貌清秀。
敖晟和蒋青看了眼,微微有些皱眉——真是别扭啊。
刘弼之带着两人跟随几位侍卫起走进行宫,行宫里头富丽堂皇,敖晟环顾四周,心说……这些就是用南部百姓的民脂民膏,还有晟青金矿里头挖出来的金子换来的么……真行啊你们这些蛀虫。
两人跟着刘弼之穿过层层护卫,就走到了座金色大门的门口。
“刘大人。”这时候,个漂亮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对刘弼之说,“王没在书房里头,在寝宫呢。”
“哦?”刘弼之问,“这么早就睡了?天还没黑呢。”
那侍从笑了笑,道,“今日南部的蟒王送来了两个美人给王,王正在享用呢,听说您来了,说让过去,他有好戏给您看。”
“哦……”刘弼之点点头,问,“你跟虻王说声,我带了钱庄的老板来。”
“好的。”那侍从走了,不会儿,就来道,“王说了,让起过去,说要起招待。”
“好。”刘弼之点了点头,带着众人起跟侍从,往那虻王的寝宫走过去。
敖晟走在后面,伸手捏了捏蒋青的手,对他挑挑眉——在寝宫见?
蒋青也是微微皱眉——这藩王,真是恶心,你看这些人的穿戴!难怪卢御风要说他们淫*乱。
敖晟摸了摸下巴,左右看了看蒋青,心说,这身衣服其实挺好看的,尤其在床上穿起来定特别带劲,青身材好,若是能穿上件……
敖晟正在胡思乱想,蒋青趁人不注意轻轻踹了他脚,警告般瞪他眼——不准胡思乱想!
敖晟笑着摇头。
两人刚刚走到寝宫的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了阵奇怪的声音。
细细听,是行房时候的呻吟之声,说不出的淫靡。
敖晟蹙眉,那刘弼之也很是尴尬,对那侍从说,“呃……我们还是等等吧……虻王在忙么?”
侍从笑了起来,道,“刘大人,放心吧,不是虻王。”说着,伸手撩开了用珍珠和金线串联起来的门帘子,让众人往里走。
敖晟和蒋青走进那大门之内,就闻到股淡淡的甜味……这种味道敖晟知道,是种烟草的味道。这儿有很人吸食烟草,宫里头也有大臣到南部来买烟叶,放到烟枪里头吸食……可以让人兴奋,精力充沛,不过木凌经常说,傻子才吸烟草呢,那是自己给自己下毒。
忽略那腻人的叫声和熏人的烟草味,敖晟和蒋青首先是被整个寝宫的富丽堂皇所吸引,那满地的金砖和满墙的金饰,蒋青有些揶揄地看了敖晟眼——皇上,被比下去了啊!
敖晟嘴角抽了抽,不语。
只是……这房间虽然大,却是不见人,前方被块巨大的鎏金屏风给挡住了,而那让人脸红的声音,就是从屏风后面传出来的。
侍者引着三人绕过屏风,就看到后方,张巨大的床上,正有两个年轻的男子,赤身*裸*体,彼此交缠。
蒋青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敖晟倒是挑眉看了眼,心说——嗯……这个姿势好像图上第五页的姿势啊……有空跟青试试。
蒋青觉得甚是不自在,心说这虻王真是没救了,怎么如此荒淫无道。
而这时,就见那侍者走到了床后不远处的张金台子旁边,低声说,“虻王,刘大人带到了。”
这时候,众人才注意到,在那金台子上面,躺着个皮肤微黑的男子,他也穿得甚少,身上都是金器,手上拿着根金色的烟杆,正在吞云吐雾。
敖晟对蒋青使了个颜色——这虻王够俗气的,到处都是金子。
“嗯。“虻王点了点头,靠起来些,抬眼,看了看刘弼之。
敖晟和蒋青抬眼望过去,果然就是下午买玉器时碰到的那个人。虻王看到敖晟和蒋青之后,微微地笑了笑。
敖晟和蒋青也都装出吃了惊的表情来,那虻王笑道,“想不到吧……那么快就见面了?”
敖晟转脸看刘弼之,刘弼之佯装不知,问,“你们和虻王认识?”
“只不过是偶遇而已。”虻王从金台上了起来,他走到众人面前,对床上还在亲热的两个美丽男子道,“都停下吧。”
两男子立刻停了下来,穿上衣服,走过来到了虻王的身边。
虻王点了点头,问刘弼之,“刘大人,觉得他们如何?”
刘弼之并不喜欢男人,但是自然知道虻王的独特癖好,就笑着点头,“嗯,美人。”
“呵呵……既然是美人,今晚就伺候刘大人吧?”虻王半开玩笑地问。
“唉……不敢不敢!”刘弼之赶紧摆手,道,“我可无福消受,虻王……这位就是钱庄的齐老板。”
虻王点了点头,道,“这次的事情,还请齐老板操心了……我这儿有千万两的黄金,最好是在三天左右,给我换成真金白银,还要是官银。”
敖晟听后暗自纳闷——千万两?这虻王够有钱的啊。
“第次咱们先拿些小数目试试,等到第笔做成了我满意,我们再接着做大的买卖。”
“好的。”敖晟笑,心说……这次攻南还来对了,这些藩国比国库还有钱呢!
又坐下叙谈了几句,敖晟和蒋青借口说建造钱庄还有事情要忙,想要先告辞。
“那可不行。”虻王很是热情,叫人将大门关了,摆下酒宴上来歌舞,要跟敖晟他们醉方休,敖晟正想拒绝,却见刘弼之对他使眼色,在旁对他摆手,那意思像是说——拒绝不得!
敖晟无奈,看了眼蒋青,就见他微微蹙眉,似乎对这种场面很是不适应,但是也对自己点了点头……蒋青明白,这虻王虽然讨厌,但是在这里过夜的话,可以趁夜摸摸他的底,所以同意留下。
于是,两人答应,在这儿住下。
虻王很是高兴,随即,他突然问敖晟,“我在街市之上,看到过二位亲吻……不知道,是不是关系非同般啊?”
敖晟倒也大方,就点点头。
“嗯。”虻王微微笑,伸手,让下人给自己拿来了样东西,交给了敖晟。
敖晟接过来看,像是根檀香,就问,“这是何物?”
虻王道,“这是特制的香料,里面有比黄金还贵重的催情药物……只要晚上点上根,便能有个极为美好的夜晚,今晚你们住在我的行宫里头,晚上点上根,便可以欢愉夜。”
蒋青真想将桌子掀翻了,心说……这虻王真是太荒淫了,敖晟却是小心地收起了那根香,道,“如此好东西,我可得小心收藏啊!”
虻王哈哈大笑,对敖晟道,“我这里有欢乐谷,齐兄若是喜欢,可以今晚住在欢乐谷里头。”
“欢乐谷?”敖晟好奇。
“对。”虻王点头,有些暧昧地说,“是个让人欢乐的地方。”
“哦……”敖晟点也跟着虻王笑了起来。
蒋青无奈叹气,其实,敖晟某些方面,还真有些做昏君的潜质。
……
行宫门口,暗中跟来的木凌和秦望天落到了簇灌木后,木凌张望了下,道,“这么人,怎么进去啊?这行宫也未免守卫太严密了些。”
“会儿晚点再说吧。”秦望天也无奈,正说话间,就见木凌耸耸鼻子,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
“怎么了?”秦望天不解地问,“别是什么毒药吧?中毒了可就倒霉了!”
“放心,我给你们都在身上放解毒的香囊了你忘记了啊?”木凌摆摆手,道,“我吃惊,是因为这是其他的东西……哎呀,小青青和狼崽子应该没中招吧?
“究竟是什么毒?”秦望天急切地问木凌。
木凌瞄了秦望天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认真道:“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的!绝对不能让你知道!”
新年番外 新年惊喜
农历除夕就快到了,三十的那天早上,蒋青醒过来的时候,以前每天都躺在他身边痴痴迷迷盯着他醒来的敖晟,竟然没在。
蒋青坐起来,左右看了看,问,“晟儿?”
他轻叫了几声,没人答应。
蒋青觉得有些奇怪,就起了床,四处翻了翻……咦?衣服被放在哪儿了?
蒋青从床头找到床位,从床上找到床下,但是就是不见昨晚上挂在衣架上的外衣……摸了摸头,蒋青心说……莫非是文达拿去洗掉了?
他无奈叹了口气,地上连双鞋子都没有,只得光着脚,跑去柜子那里打开柜门找……可是……
蒋青有些纳闷了……这里是寝宫么?怎么抽屉都是空的呢?他之前在这儿放的衣服呢?因为蒋青向来不怎么讲究穿着也比较节省,所以他自己衣服不,都是敖晟给他准备的,也都放在箱子里头了,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蒋青又打开了下头敖晟的抽屉,最后打开柜子,也没有……最后他才发现,整个房间里头,件能穿的衣服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蒋青脑袋嗡嗡直响,他身上只有条丝质的白色里衣,别的什么都没有,鞋子发带样都找不到了。
蒋青立刻意识到肯定是敖晟在搞鬼,可是搞什么也用不着把他的衣服都变没了吧?!
正在生气,蒋青就感觉腿边毛茸茸的,低头看,就见嗷呜边打哈欠,边蹭他,嘴巴里头呼噜呼噜地嘀咕,像是很开心。
“嗷呜。”蒋青捧着它的大脑袋跟它对视,问它,“你看到晟儿没有?是不是他把衣服都拿走的?”
嗷呜歪过头,不解地看蒋青,叫唤了声,“嗷呜?”
蒋青无奈,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就见外头下雪了,铺天盖地的,院子里结了厚厚层,现在还大片大片地往下飘呢。
“好大雪啊。”蒋青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点儿都不冷,原来点了好几个炭火盆呢。
“晟儿!”蒋青叫了声。
没人答应。
蒋青皱眉,“文达?”
还是没人答应。
蒋青又挨个叫了影卫的名字,什么人都没有,后来他放弃了,干脆就问,“有没有人啊?”
依旧没人回答。
“究竟怎么回事啊?”蒋青郁闷地看身旁的嗷呜,嗷呜坐在旁舔爪子。
蒋青想出去,但是他只穿着里衣,还没穿鞋,这出去了成何体统啊?!想来想去,蒋青把抓住嗷呜,对它他比划,“嗷呜,去帮我弄件衣裳来!”
嗷呜哪儿听得懂蒋青说什么呀,就是歪着颗脑袋看他,脸的茫然。
蒋青无奈叹气,继续比划,“衣服啊!衣服知道么?”
嗷呜眨眨眼,似乎是明白了,转身跑了出去,蒋青在门口等着,过了会儿,就见嗷呜蹭开门回来了,嘴里果然叼着样东西,但是不是衣服——而是只白色的,肥嘟嘟但是吓坏了的小猫咪。
那猫咪抬眼,看见了蒋青就喵呜喵呜直叫。
蒋青赶紧伸手将那猫咪抱过来,对嗷呜说,“是衣物,不是猫!”
嗷呜眨眨眼,就见蒋青对它比划,“衣服衣服!”
嗷呜想了想,又转身出去了。
蒋青无奈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那只小白猫,就摸摸它,问,“你是哪儿来的?怎么让嗷呜抓住了?”
小猫亲昵地蹭了蹭蒋青,喵呜喵呜地叫了几声。
“哦。”蒋青点点头,“你叫喵呜啊,和嗷呜就差了个字。”
又过了会儿,嗷呜还是回来了,这次……他叼来的是文达……
“哎呀,嗷呜,你干嘛呀。”文达被叼着挣扎半天挣不开,看到蒋青了,赶紧就道,“青夫子,救命呀,嗷呜是不是没吃饭饿了要吃奴才啊?”
蒋青虽然看到是文达不是衣服有些失望,不过文达也挺管用的,就让嗷呜松开嘴,问文达,“文达,晟儿呢?”
“回青夫子。”文达道,“万岁爷大早就出去了,还说,我们都不准到院子里来,听到你叫也不准进来!”
蒋青微微皱眉,问,“敖晟去哪儿了?”
文达摇摇头,“不知道啊,今日除夕,皇上大早就神神秘秘的,也不带人就出门了。”
“什么?”蒋青有些着急,问,“他不带人就出门了?”
“嗯。”文达点点头。
“那怎么行?出事了怎么办啊?”
文达耸耸肩,“我们也想跟,但是万岁不让。”
“你给我找件衣裳来,我找他去。”蒋青道。
“不成!”文达苦了脸色,道,“万岁说了,今日不准给你送衣服鞋袜,不然我们都得掉脑袋!”
“为什么?”蒋青加不解了。
“这奴才哪儿知道啊……反正万岁爷就是这么吩咐的。”文达小声嘀咕。
“你给不给拿?”蒋青瞪眼了,威胁道,“喏,你不给我拿我真让嗷呜吃了你啊!”
“嗷呜。”嗷呜也跟着叫唤了声。
文达缩缩脖子,道,“青夫子,您饶了奴才吧,奴才真的不能说啊,不然要掉脑袋的……”
“唉……行了行了。”蒋青无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