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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世青风 作者:耳雅

    边啃着块羊肩,边听着众人交谈,抬眼问金玲,“我说南王啊,你们南国,很美女啊?”

    金玲点点头,银铃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忠义说,“我跟你商量件事情呗。”

    金玲笑了,道,“王将军但说无妨。”

    “你们那儿招女婿不?”王忠义问。

    “咳咳……”宋晓被口酒呛到了,转脸瞪王忠义。

    王忠义可不理他,继续对金玲道,“我那先锋营里头,好几万兵蛋子都是光棍哪,想媳妇想得眼珠子都绿了,你要不然有空,带个几万女兵来么,咱们相相亲,到时候,你们生娃,我们给你们打仗去!”

    邓子明用酒杯挡着嘴,对旁的齐赞说,“我早就想问了,王忠义是真傻还是装傻?”

    齐赞笑了笑,也用酒杯挡住嘴,低声说,“他该傻的时候傻,不该傻的时候不傻,总之就是傻得恰到好处。”

    邓子明点点头,喝酒……

    “唉,这话在理啊。”牛显也来劲了,隔着个空隙跟王忠义说,“我听说,南面的女人都漂亮,又白又嫩,要能招女婿就好了,俺娶她个回来。”

    “你们别瞎说了。”银铃笑道,“我们南国的姑娘,都不能成亲的。”

    “啥?”王忠义不解了,问,“为什么?”

    “这是上任南王定下的规矩。”金玲道,“南国的女子,不能成亲,若是成亲,就要脱离南国了。”

    “那可惜?”王忠义不满,道,“那么大姑娘守辈子活寡啊?”

    “也没办法。”金玲笑道,“要做南国的子民,就必须遵守南国的规矩。”

    敖晟和蒋青对视了眼,不吱声,继续听群臣跟金玲应对。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么。”宋晓笑道,“南王既然现在统领南国,便可以定新的规矩吧。”

    金玲笑着摇摇头,道,“金玲是由南王手养大的,对南王尊重犹如生母,她说过的话,对于金玲来说就是命令,她定下的规矩,金玲可是要用命去守着的呢。”

    王忠义听后大摇其头,道,“这也太不讲理了,你们不成亲,不生养后代,几十年过南国就都只剩下老太婆了,到时候,别的什么藩国啊外族就算不打你们,你么自己也亡国了,那苏敏定下的是亡国的规矩啊。反正迟早也是亡国,不如现在就别要啥南国了,归了咱晟青吧,到时候,你们都嫁了人,有人疼有孩子带……好?做女人就是要有人疼么,没人疼做女人干嘛?做大老爷们呗。”

    王忠义纯粹随口胡说八道,牛显在旁给他起哄,嚷嚷着,“是这么个道理,她苏敏不想嫁人,那南国其他的姑娘不见得不想嫁啊,对不对!”

    宋晓端着茶杯喝茶,瞥了王忠义眼,小声嘀咕,“你真行啊。”

    王忠义拍宋晓,道,“兄弟,别急,做哥哥的非给你找个如意的丫头不可。”边说,边看金玲,道,“你瞅瞅,我们大将军还打光棍呢!听说连女娃的手都没摸过……哎呀。”王忠义话没说完,让宋晓狠狠踩了脚,疼得他直唑牙花。

    群臣都笑了起来,宋晓脸红,金玲本来脸色已然变得极差,王忠义的话中,有不尊重苏敏的意思。金玲对苏敏那是万分尊重的,本来正想发作,没想到王忠义开了个玩笑,惹得大家都笑了,自己也不好再发作了。

    敖晟觉得王忠义那几句话说得挺合心意,就举起酒杯,对群臣道,“来!朕与众卿,敬南王杯。”

    群臣举杯。

    文达走过去,拿着个酒壶,给敖晟和蒋青满酒,看到金玲的酒杯已经空了,就也走下来,给金玲满酒,又给银铃倒,文武群臣,都杯杯地倒过去。

    金玲见自己和敖晟喝的是个酒壶里倒出来的酒,便也没太在意,再悄悄试,手链没有变色,证明这酒没问题,便也放心大胆地喝了起来。

    其实金玲不知道,文达用来倒酒的酒壶,是个专心壶,就是那种专门用来在酒桌上下毒的酒壶。酒壶中有个阴阳胆,可以通过酒壶底座上的个机关调换,不碰机关,那么是阳胆中的酒往外倒,干干净净的好酒,但机关动,便是阴胆中的酒往外倒,那便是下了药的酒。而不巧的是,木凌用的这种酒后吐真言,并不是毒药或者迷药,而是种酒药,此药无毒,只不过是将酒劲加重了好倍,用试毒的手链,自然是试不出来什么的。

    金玲毫无防备地,便将酒喝下了。

    而随后,有不少大臣纷纷给南王敬酒,文达专门负责倒酒,不会儿,便将阴胆中的酒都到给了金玲,这就里头,也将那整瓶的药都装了。文达走到了敖晟的身后,假意给敖晟倒酒,边问,“皇上,正菜已经准备好了,要上来么?”

    敖晟挑起嘴角笑,点点头,道,“端上来吧,让南王也尝尝鲜。”

    “是。”文达转身就下去了。

    蒋青正在吃着道橙酿虾,这道菜之前木凌跟他起吃到过,蒋青很喜欢,敖晟熟知蒋青喜欢的口味,因此每次都必然让厨子特意给他做份。见蒋青吃得高兴,敖晟伸手夹起自己菜里的只虾给他送到嘴边。蒋青下意识地吃了,咬入看口中才注意到是在国宴上头,抬眼看四周,大臣们全部整齐划地看别处,假装没看见。

    金玲看得真切,她心中纳闷,蒋青究竟有什么好,让敖晟如此痴迷呢?如果自己是个男的,飞拉他过来,好好验证番不可……再想想之前王忠义他们说话的语气,明显有看不起女人的意思。金玲心中有气,她自幼好强,但是身为女人处处都受人轻视,即便当了南王,但大数人都觉得女人就应该织布纺纱,不该舞刀弄枪……气死人了。金玲也蹭想过无数次,要是自己是男人就好了……想着想着,她就觉得,有些头晕。

    银铃则是偷偷地看着蒋青和敖晟吃饭的样子,她从刚刚开始吃饭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蒋青桌上的菜和其他人桌上的是不同的,他好像很爱吃虾。没到菜上来,敖晟必然回低头跟他说两句话,然后看他神色,爱吃便叫那个小太监再端份上来,还会用筷子细心地将虾壳剥掉,虾肉沾上汤汁,亲手送到蒋青嘴里。

    银铃突然有些羡慕,敖晟这样的男人,眼里除了蒋青竟然看不到别人,如此宠溺……是该说蒋青命好么?

    敖晟低头,在蒋青的耳边低声说,“都妥了。”

    蒋青抬眼看敖晟,然后下意识地转脸去看金玲,就见她双眉微皱,脸颊通红,单手支着太阳穴,似乎是有些晕。蒋青暗暗纳闷……这文达怎么下的毒呢?

    “姐,你怎么了?”银铃也注意到了金玲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但是她记得金玲没喝几杯啊,怎么就醉了呢?

    金玲现在勉强还能保持些清醒,转脸,就看到敖晟正伸手,用块帕子轻轻擦着手,左手的指头上,有个红点……

    金玲心头阵狂喜,没想到敖晟已经被线蛊咬了,便从怀中,拿出了个小蛊娃来,用手指轻轻地拨转了蛊娃的左手下……敖晟已经看见了,假装左手个没拿稳,酒杯掉到了桌上,脸上现出些纳闷来。

    蒋青转脸看他,问,“怎么了?”

    敖晟摇摇头,显得有些茫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蒋青伸手帮他把杯子捡起来。

    金玲喜上心头……敖晟真的中招了!但是面欣喜,面心头有怪怪的念头萦绕……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如果你是男人……你要嫁人……如果你是男人……你要嫁人……

    金玲甩甩头,有些迷糊。

    对面的王忠义眯着眼睛看金玲,用胳膊轻轻捅了捅宋晓,道,“喂,宋晓,你看那丫头,是不是喝醉了?盯着皇上还是青夫子流口水呢!”

    宋晓白了他眼,道,“你少胡说八道,小心你的脑袋。”

    王忠义微微笑了笑,道,“唉,我说,我有个主意!”

    “你又有什么馊主意?”宋晓白他。

    “那丫头不是嘴硬说什么不娶不嫁的么?她现在喝醉了,咱把她许人了吧。等她醒了发现已经嫁掉了,到时候她南国的丫头肯定也都看她们南王的样子嫁人了,是吧?我们用车去把那些美女都拉来,让她们跟营里的将士们相亲!”

    宋晓脸嫌恶地看他,道,“亏你想得出来!”

    王忠义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不好啊?你还他娘的想打仗啊?再说了,跟大老爷们打起来有劲,跟大群丫头有什么好大的?打输打赢都没面子。”

    “你说的倒也是个道理。”宋晓想了想,犹豫,“就是这法子有些太下三滥了!”

    “咱们又没逼她,我就不信那丫头没春心动的时候!”说完,王忠义拿着酒坛子起来了,跑过来给金玲敬酒。

    银铃看金玲的样子,有些着急,她想带着金玲跟敖晟告辞,但是没想到王忠义过来了,伸手拿着酒坛子要跟金玲敬酒。

    敖晟在旁,拿着个酒杯小看,身边蒋青有些担心,看敖晟,“会不会出事啊……”

    敖晟笑着对他眨眨眼,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酒后吐真言么?喝得越吐得越么。”

    说话间,王忠义走到了金玲的面前,道,“南王,老王敬你坛!”

    “咳咳……”齐赞和邓子明都被酒呛到了,心说王忠义,你想要灌醉人家你就直说,别人敬酒都杯杯来,你坛子坛子敬!

    “不行啊。”银铃着急,道,“我姐姐好像喝醉了,我们还是失陪了。”

    “唉,不急。”敖晟突然对银铃笑道,“还有正菜没上来呢。”

    说话间,文达适时地将主菜端了上来。

    敖晟接着对银铃道,“这道菜是蒸驼峰,你们长年在南方,这种北方菜应该没尝过,朕特意命人到西域选的上好骆驼来,你们可得尝尝。”

    银铃听敖晟说完,就犹豫了,脸色微红,蒋青无奈地摇摇头,低头继续喝茶,敖晟转脸看他,笑着伸手过去,在下头握住蒋青的手,蒋青无奈看他眼。

    这时候,就见金玲抬头看王忠义,突然指指他,道,“嗯……你是人才!”

    众人面面相觑,敖晟对蒋青使了个颜色——开始了!

    “姐。”银铃轻轻拽金玲的袖子,道,“你胡说什么呀?”

    王忠义也有些愣,心说,这丫头不是已经喝醉了吧?

    谁知道,就见金玲了起来,把抢过他手里的酒坛子,喝了口,将王忠义推开,道,“不过……你太丑了,老娘看不上。”

    “噗……”宋晓可算解气了,见王忠义讪讪往回走,脸受挫了的样子,失笑喝酒。

    文武群臣也都茫然地看着金玲,就见她跌跌撞撞走到了正当中,扫视了眼敖晟,又看了看蒋青,笑了笑,走到敖晟桌前,低头看蒋青。

    敖晟虽然和蒋青知道金玲是喝了药性发作准备酒后吐真言,不过对木凌这个药究竟什么功效也心里没底,就是觉得金玲现在的样子有些吓人。

    “呵呵。”金玲干笑了两声,伸手轻轻抬蒋青的下巴,道,“你……我喜欢。”

    “呵……”就听到群臣派抽气之声,蒋青往后退了退,转脸看敖晟,瞪眼——都说量太了吧,你看现在弄成什么样子了!

    敖晟也挺纳闷,看金玲,佯装不知地问,“呃,南王,你这是……”

    “什么南王?”金玲将手里的酒壶往地上摔,哐啷声,酒洒了地,她脸委屈地嚷嚷道,“我要是男人,早就当皇帝了,可是偏偏是女人,你们以为我想当南王啊?你们以为我不想嫁人?”

    群臣面面相觑,邓子明和齐赞对视了眼——这算什么状况?

    王忠义直缩脖子,小声对宋晓道,“我说,这丫头喝醉了撒泼呢?”

    宋晓也皱眉……

    后院里,木凌正架着腿吃菜呢,今天前面饮宴,文达给他也准备了份丰盛的好菜,让人给他送来了。木凌正和雀尾剥虾吃螃蟹呢,秦望天在旁给两人添酒,边问,“木木,你给的那个药,吃了真的会酒后吐真言啊?”

    “嗯。”木凌美滋滋舔着手指头点头,道,“不过啊,不能吃。”

    秦望天不解,问,“反正也是酒后吐真言,吃不就吐得么?”

    木凌摆摆手,道,“那个不样啊,如果吃太,那就该闹不清楚是真是假了。”

    “怎么说?”秦望天不解。

    “你想啊。”木凌道,“若是你吃药之前,好些人跟你说你是个女的,那你吃了药之后,就该真拿自己当女人了!”

    秦望天眨眨眼,“那吓人啊?”

    “可不是。”木凌又夹起块嫩羊肩,道,“谁知道他们吃饭的时候跟金玲说什么啊,特别是女人啊,喝了撒泼那就完了。”

    而此时,御花园中已然大乱,金玲单手抓着蒋青的袖子,道,“你跟我回南国, 我把你交给他,然后他就把南王还给我了!我让她当南王去,我才不要当这劳什子南王呢,我要嫁人!

    群臣听后大骇……这金玲说的什么?

    王忠义小声对宋晓说,“哎呀,这南王酒品很不好啊,咋的什么都说啊?”

    宋晓皱眉摇头。

    “姐,你别闹啦。”银铃赶紧伸手拽金玲,心说完了,金玲怎么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金玲却把推开她,拽着蒋青的袖子,开始解自己的衣领子,道,“我……早就想看看了,你究竟什么好,你们……不是说让我嫁人么,我就嫁给你,咱俩……行房!”

    “呵……”蒋青倒抽了口气,敖晟也不让了,赶紧将蒋青拉到身后,挡住金玲,道,“来人啊,把南王拉开!”

    群臣纷纷过来拉金玲,金玲嚷嚷,“我不走……我要嫁人!”

    “哎呀,太惨了!”王忠义边摇头边感叹,“这南国的规矩太祸害人了,那丫头想嫁人都想疯了,你们谁娶了她吧!”

    ……

    第八十章,混乱

    这日晟青帝开的第次国宴,据后来的史官记载,变成了后世的个传奇。据说那天南王金玲喝了酒,突然便发起酒疯来,推倒众臣,掀翻龙案。她忽而说自己是男人,拽着皇上最宠爱的青夫子,拉拉扯扯欲要行不轨之事,还扯开了自个儿的衣服,惊得群大男人没人敢上前阻止她。忽而又哭哭啼啼,做小女儿娇羞状,大诉其委屈,身为国之君霎是苦恼,国的女人都要遵从祖宗遗训,不能嫁人。但是哪个女子不想嫁人,随即又哭又闹,扯住个大臣就说要嫁给他……最后撵得晟青的文武百官东躲西藏。

    不过史官记录的只是时候从群臣那里听来的细节,当天真正的局面,要混乱得。

    金玲的酒疯越来越严重,跳上敖晟眼前的龙案,外衣都扯了,穿着里衣色咪*咪拽着蒋青的袖子死不放手,学着男人的样子说,“来,青夫子,咱俩进屋去,我要看看你是什么变的!”

    蒋青大窘,想扯回袖子可是金玲不依不饶的,他个大男人又不能跟个发酒疯的女人般见识,只是这金玲认准了他了,追来追去说要跟他行房。

    敖晟悔得肠子都青了,暗骂木凌的什么狗屁药,得亏没给青吃,万吃了之后蒋青兽性大发跟这疯丫头似的反过来把自己给强了,那他敖晟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么?只好护住蒋青不让那丫头拉拉扯扯地占便宜。

    但是金玲刚嚷嚷了几嗓子,随即又羞答答地坐到了桌案上面,委委屈屈地说,“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看不起女人,凭什么你们就能三妻四妾?我们就不能三夫四郎?”

    朝上众臣面面相觑——这倒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

    王忠义拍拍金玲,道,“算啦,南王,你节哀吧,自古如此么。”

    “姐!”银铃臊得满脸通红,心说自家姐姐向来稳重矜持,今儿个是怎么了?莫非汉人的酒特别容易醉么?可是自个儿和她喝的是样的酒啊,自己为什么就没事呢?她拽着金玲,道,“姐,你快跟我回去吧。”

    金玲推开她,嚷嚷,“谁是你姐,我是男人!”

    “呵……”群臣倒吸了口冷气,下意识地都盯着金玲的身材看,不会啊……这要哪儿有哪儿的,该大的地方不小该小的地方不大……不会是个男的啊,莫非是假的?

    牛显和王忠义本来看着金玲疯疯癫癫的,正犹豫这样的丫头要不要娶呢,虽然长得是很好看吧,可是这发起酒疯来太吓人了,万以后每天喝顿酒,每天来那么回,那就不用过日子啦。

    “姐你胡说什么呀!”银铃赶紧拉住金玲,金玲呵呵笑着,道,“你不信啊?我证明给你看!”边说,边去扯自己的里衣。

    “喂!”敖晟急了,对银铃道,“你可拦住她啊,这里这么人,万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可找不到人负责去。”

    蒋青狠狠白了他眼,心说都怨你,你还有心思说这些!

    敖晟也耸耸肩,他哪儿知道木凌的药这么缺德啊?

    季思看情况不对,就对敖晟道,“呃,皇上, 老臣年纪大了,恐怕受不了这个刺激,所以老臣现行告退了!”说完,转身就跑了。

    敖晟看着季思个老头跑得比兔子还快,想拦他,“季相,你先别跑!”

    可季思早就没影了。

    在座还好些老臣呢,面面相觑之后都给敖晟行礼,“臣等年事已高,失陪了……”

    敖晟哭笑不得,这群没义气的臣子,出了事就撂下他个皇帝跑得无影无踪。

    转眼间,宫里就剩下群在房顶上看戏的影卫,尴尬地在旁的太监宫女。还有拼命护着蒋青不让金玲占去了便宜的敖晟……以及,宋晓、王忠义、齐赞、邓子明、牛显和邹远几人。

    邓子明和齐赞对视了眼,齐赞道,“皇上,我们……”

    敖晟狠狠白了两人眼,“怎么,你俩也力不从心?你俩敢走就给我娶这丫头!”

    齐赞和邓子明张了张嘴,不说话了。

    现在金玲稍稍好了些,独自坐在院子中间自怜自艾,哭哭啼啼地说,“南王对我恩重如山,可是她自己嫁不了殷寂离,就恨起天下所有的男人来了,下令不准南国的女人嫁人……南国,有半儿以上的女人其实都有情人了。”

    “啊?”王忠义颇有些可惜地叹气,“那不是就只剩下半儿了?”

    金玲瞪了他眼,狠狠道,“她们都能去偷情,大不了找个人嫁了私奔,南面藩国那么,上哪儿去不能住?实在没地方了就逃进你晟青来……可是我呢?我好端端的,被封为什么南王……我也想嫁人!

    敖晟赶紧安慰她,道,“好说,你的苦楚朕知道了,这样吧,这里那么人你挑,除了朕和青,你随便挑中谁,朕让他娶你!”

    剩下几人都睁大了眼睛看敖晟——太不仗义了!

    金玲听后,似乎有些动心,转脸,醉眼迷离地扫了群臣眼,王忠义躲到宋晓身后。

    宋晓白他,“你不是想娶媳妇儿么?这都是你闹出来的!”

    “跟我啥关系啊?”王忠义小声嘀咕,“我说,这丫头不能要啊,你没看她刚刚调戏青夫子拿劲头啊?这要是娶回去了脱衣服洞房,发现原来是个带把的……那可惨了啊。

    宋晓听后全身起了层鸡皮,是有些吓人,转念想,道,“不会吧……她妹妹应该清楚。”

    “你们别瞎说!”银铃也听到了,怒道,“我姐姐是如假包换的女人,身材好着呢,你们这群臭男人!”

    众人都收声,摸摸鼻子。

    王忠义低声接着跟宋晓嚼耳根子,道,“哎呀,是个女人完啦,你看这浪的,万以后喝了,找上了别人,给我戴绿帽子,那不是惨?”

    宋晓无力地看了他眼,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正这时,突然就见金玲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看了王忠义眼,道,“嗯……你还不错……”

    敖晟点头,“南王,看上王副将了?你想什么时候成亲?”

    “不行啊皇上!”王忠义赶紧嚷嚷。

    蒋青拽了敖晟把,道,“你别添乱了!”

    敖晟小声凑到蒋青耳边说,“怎么不,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等这丫头酒醒了就不好办了!”

    蒋青有些恼怒地白了他眼,道,“缺德!”说完,转脸看文达,道,“去把木凌找来!”

    “唉。”文达撒腿就跑了,蒋青又叫了两个宫女,道,“去拿几条外衣来,给南王披上!”

    宫女们都跑去拿衣服。

    银铃看了蒋青眼,心头略微安慰些,这蒋青还算个好男人,又狠狠瞪了敖晟眼。

    敖晟挑眉——因爱生恨了不成?

    蒋青看他,挑挑眉——人家那是对你失望!

    敖晟腆着脸伸手,在背后掐了蒋青的腰把——你不失望就行,我管她去?

    蒋青脸微红,侧身让开步。

    此时,金玲听到了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