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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长,我爱你 作者:锦素流年

    人,快步走了进去。

    陆少帆轻唤了声妈,便将闵婧扶回床上,顺带为她盖好被褥,生怕她着凉,将水杯放回床柜上,手机铃声便从她的裤带里响起。

    闵婧留意到陆少帆在看到手机屏幕上内容时,本还算晴朗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紧抿的唇线,阴冷的眸光,带着几分肃杀的寒气,这样子的陆少帆莫名地让人害怕,太过阴霾恐怖。

    闵婧从未见过如此不悦的陆少帆,刚想开口关切,他却率先将震动的手机握回掌心,在看向闵婧时,脸上的阴霾扫而光,又回复了温润和善的二十四孝丈夫模样。

    “我去叫医生来看看,让妈先陪着你!”

    题外话

    明天要回学校,所以今天比较忙,新不,至于明天,唔……咱尽量吧,努力不断,因为要晚上到学校,所以新不会早,亲们后天可以看,别等得太晚,对身体不好。

    第百四十二章

    陆少帆淡笑地抚摸过她的脸颊,和陆母交代了几句,便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手里的手机依然发出轻快的震动铃声,当病房门阖上的刹那,闵婧能听到陆少帆冷肃的嗓音,不再是温润的柔和。

    “咳咳……”

    闵婧望着门口愣愣地发呆,陆母轻轻的干咳着提醒,在她回过神来时,陆母已经摆好了手里的保温杯,坐在床边,敏锐的眼神打量着她,似心疼又似无奈。

    闵婧不明白陆母为何会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但从陆母略显担忧的眼眸中,她还是能辨清那里呈现出来的真心关切,但是这点,就让她感动地轻声安慰陆母:“妈,我没事了,您别担心!”

    陆母回应地淡淡笑,却没有移开盯着闵婧的目光,伸手拉过闵婧的左手,才低头摸过那枚已经洗净血迹的戒指,幽声叹道:“你昏迷的这些日子,少帆只要不上班,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你,当时我赶到医院,看到他浑身沾满血迹,脸色苍白地在走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手术室,我真害怕他又回到失去少风的那刻……”

    闵婧望着陆母盈满愁绪的脸庞,也联想到陆少帆曾经触及那些尘封往事后的痛苦神色,心底不由地变得酸涩,如果她没挺过来,也像少风和孜情那样去了,少帆会不会就此封闭心门?

    思及陆少帆刚才霎那的阴沉冷酷,闵婧神色晦暗地轻叹声,没有知觉的右手按住陆母的手,语气坚定地保证道:“妈你放心,我会直陪着少帆的,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决不允许有第二次……

    闵婧的眼底闪过幽暗的冷光,这次,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无论是闵婕还是威尔,在触犯了她的底线后,谁也别妄想再独善其身!

    察觉到陆母的注视,闵婧微微地扯起唇角,眼睛瞟了眼还没有动静的门口,却未加思索,便继续和陆母说话,叫个医生不需要耗费少时间,但若是陆少帆有事情要忙,她也不该扯他后腿。

    “妈,我昏睡几天了?”

    闵婧环视了圈病房,看得出来这是vip病房,设施齐全,个人住清静而舒适,转头看到床柜上的花瓶,里面插着的鲜花却有些枯竭,似乎买来有些日子了。

    陆母放开她的手,起身打开保温杯,倒出滚烫的燕窝粥,用勺子搅拌着,边回答了闵婧的疑惑。

    “如果你送进来的那晚不算,也有五天了,既然你已经醒了,少帆也该回家安安心心地睡觉了!”

    陆母话中的暗示闵婧听在耳里,懂在心底,陆母是想让她权陆少帆乖乖地回家去休息,不要再为了她劳神费思,除此之外,为何她总觉得今天的陆母怪怪的,似乎,直在暗暗地强调陆少帆对她的好?

    “妈说的对,我会劝少帆回去的!”

    怀疑归怀疑,闵婧还是应和陆母的说辞,毕竟,陆少帆因为她,搞垮身子也是她不乐意看到的。

    没过久,陆少帆便和行医生和护士进了病房,闵婧在经历了番国宝级的检查待遇后,本坦然宽松的心情也渐渐凝重起来,担心不安也翻涌在心底,激起层层骇浪。

    当主治医生让闵婧动动右手的手指时,她极力想要隐藏,不愿让陆少帆得知的事实也暴露在了人前,所有的自我安慰也在医生闪烁的眼神中成了自欺欺人。

    “可能是受伤还没缓过劲来,各位别着急,我和其他外科的医生会尽全力治愈好陆太太的手!”

    医生护士说完安慰外加鼓励的话语,便识趣的退场,闵婧没错过他们眼中泛起的黯然和同情,那是对弱者的怜悯,而这个弱者,现在是她。

    僵硬的五个手指,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无法弯曲,青白枯瘦的纤手像是失去生机的老藤,在雪白的床单上,泄露出垂死的痕迹。

    来不及自怨自艾,闵婧第个想到的是陆少帆的反应,抬眸急切地望去,只见他屹立在门边,房门倾泻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也隐藏起了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如果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就算陆少帆二十四小时不离不弃地守着她,对方也会想方设法对付她,不是他们不够谨慎,是对方的做法早已偏执得疯狂,罔顾了法律的约束。

    “医生也说了,现在是刚割伤留下的后遗症,等过些日子会恢复知觉的,如果真的不行……可以做复健治疗,我相信,会慢慢好起来的!”

    并不是她对生活有么乐观,只是现在的状态,她若还自暴自弃地对待这个事实,受到伤害的只会是这些在乎她的人,即使心中再绝望痛苦,缺少血色的小脸上依旧是自信的浅笑。

    “睡了几天,肚子好饿啊!”

    闵婧极力想要挑起气氛,病房内却依然萦绕着死寂的沉默,而陆母悄无声息地端起搁置在床柜上的燕窝粥,坐到闵婧的身边,脸上的笑容也有些牵强的意味,却还是轻柔地道:“刚动过手术,要吃点营养的东西,手才能快点好起来!”

    “谢谢妈!”

    闵婧欣然地想要去接过来,当右手触碰到碗壁,才赫然发觉,自己此刻是“安了假肢的独臂大侠”,心中苦笑,脸上却为表现出丝毫,在陆母打算动手喂她时,陆少帆却从门后走出,抢过了喂粥的差事。

    “让我来喂!”

    陆少帆不容陆母言,径直拿走了她手里的碗和勺子,取代了陆母本来的位置,温柔地吹散勺粥的热气,递到她唇边,俊脸上未见任何的异样情绪流露,没有愧疚,也没有难过,只挂着淡淡的笑容,细心地柔声叮嘱:“小心烫!”

    闵婧瞧着陆少帆憔悴之外的温柔呵护,心涩之余,是甜蜜的温暖划过心田,低沉黯然的情绪也在迎上那对柔情似水的黑眸时,烟消云散,浅浅地弯起嘴角,张开嘴,喝下了第口粥。

    左手不经意间,拂过帮着纱布的右手腕,闵婧忽然间,有种焕然的领悟,心境也变得透彻,生活给了她遗憾,但是……

    咀嚼着陆少帆勺勺送到嘴边的粥,嘴边是无法湮没的幸福弧度,即使以后的生命会就此而有残缺,只要他在,她的世界仍然拥有阳光!

    “少帆,今晚你回去歇息,小婧妈来照顾好了!”

    陆少帆俊眉拧,持勺的手有条不紊地送到闵婧跟前,听到陆母的【书香门第】驱逐令纹丝不动,这样的我行我素显得有些任性。

    “我今晚睡这里,沙发够我躺的,至于换洗的衣服,早上我已经让梅姨带来了。”

    陆少帆番解释说明,磨灭了陆母说服他回家的希翼,望着自家儿子挺直的身脊和利索娴熟的动作,陆母终是妥协的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眼恩爱的两人,默默地退出了病房。

    关门声轻轻地传来,闵婧转眸盯着陆少帆认真的表情,灵活的左手抓住了他伸过来的右手,也没低头继续去喝粥,而是目光缱绻柔和地从陆少帆的眉眼鼻梁落到他绷直的唇线上,静静地,平添了安然的温馨感觉。

    “还想要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陆少帆见闵婧不再喝,便手将碗放到柜上,然后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眉眼的愧疚和沉痛却在慢慢地倾泻而出。

    “就这样挺好……”

    温热的柔软手心摩挲着他微凉的大手,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腹上的薄茧,粗糙的触觉却让她莫名的心安,抬头对上他氤氲着自责和心疼的黑眸,脸上露出恬静而真挚的笑容。

    “别再愁眉苦脸了!我喜欢那个荣辱不惊,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都会泰然处之的陆少帆,如果你不给我变出了,我马上哭给你看!”

    闵婧俏皮地伸手去捏那张清瘦的脸颊,却在触摸到嘴边扎手的胡渣时,改为温柔的轻抚,修长的大手执过她的小手,放在她的唇边,细细地亲吻,哑声楠语:“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个人,不该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

    低沉的男声难言痛楚的责备,闵婧脸上的微笑慢慢退去,倾过身,光洁的额头贴上他的,微翘的鼻尖轻触他英挺的鼻梁,低垂的眼睫似蝉翼微微地颤动。

    “知道吗?当我失去意识前,想的最的是如果我死了,再也不能和陆少帆在起生活了怎么办,曾经因为个人我轻生地想要跳海,可是在那刻,我开始畏惧死亡,我害怕再也见不到陆少帆!”

    纤瘦的身体被拥进陆少帆的怀里,紧致的力道却让她倍感幸福,漾起嘴角的弧度,轻声低语:“这并不是你的错,别再背负这样的内疚和自责好么?”

    “砰!”

    病房外突然的巨响打断了闵婧的话语,也让相拥的两人拉开了距离,闵婧不解地看向门口,而陆少帆已经起身,转身往外走。

    “我去看看。”

    第百四十三章

    闵婧靠坐在床上,转头眺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等待陆少帆的归来,左手遍又遍,若有似无的拂过微凉苍白的右手。

    房门被悄声打开,闵婧听到动静望去,便见陆少帆走进来,俊逸儒雅的面容经过简单的收拾,颓废之态尽消,只是眉宇间有些许疲惫,对上闵婧询问的眼神,微微地轻扯嘴角,朝着床畔走过来。

    “只有个病人不小心摔了跤,刚才护士已经扶他回病房了。”

    闵婧对陆少帆的话不疑有他,在他的床边坐下时,自己坐直身,避开受伤的右手,用左手去拿床柜上的勺子,然后抬起手臂想要去盛碗粥,却发现动作笨拙而麻烦,差点搁倒旁的水杯。

    “别动,让我来!”

    陆少帆看着闵婧困难的系列举动,怜惜幽深的眼眸扫过那只无力地仰躺在床单上的右手,却未作停留,像是不愿让她注意到自己的不便,接过她手里的勺子,动作优雅地开始勺勺往碗里装粥。

    满满的碗粥被陆少帆端在手里,眼看他又要舀起来给她送来,忙伸手推了推碗,解释道:“你还没吃东西,就把剩下的粥都喝完吧!”

    陆少帆望着闵婧笑盈盈的小脸,无奈地垂眸轻叹了声,搅拌着碗里已经不再滚烫的燕窝粥,唇角是勾勒出的微妙弧度,突然抬起头,盯紧闵婧凝视着自己的眼睛,挑起眉梢,悠然道:“起吃?”

    闵婧瞅着陆少帆讨价还价的模样,唇角是攸尔放大的笑容,尽管她已经吃得够饱了,但对上他充满期待的温和目光,还是蹭了过去,和他人勺地吃起来。

    温热的粥焰入喉咙,闵婧不可遏止地翘起了唇角,幸福犹如入口的暖粥,滑过她的身体,点亮了她心底最深处的那角晦暗。

    这样被牵着鼻子走的闵婧,是陆少帆的专属物,而这么温柔体贴的陆少帆,也是只有她才有机会看到的。

    夜晚,安谧温暖的病房内,狭窄的病床上,是对相拥而眠的男女,男子的唇边噙着抹浅显的弧度,祥和安逸的睡颜上,丝毫未见会被巡查护士抓住的自觉性。

    温热的体温从背后徐徐传来,被褥下,是男人精瘦有力的长臂,紧紧地圈锢着她仍然不够丰盈的身体,闵婧并没有入睡,睁眼望着氤氲着淡黄光线的台灯,黛眉间是微不可见的折痕。

    刚才的幕清晰地残留在脑海中,即使她闭上眼,也无法将之从大脑中挥去。

    在喝完最后口粥时,她抽过几张纸巾,细心地为他擦拭嘴边,当她大功告成地缩回手,还没来得及抬头,占有性地便覆上她的唇瓣,轻揉慢捻,温柔地吸允啃食,让她喘不过气地依靠在他的胸前,任由他痴迷地和她缠绵碾磨。

    白皙的长指抚摸着她美丽的眉眼,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在她的唇角轻啄的吻,他才满意地拥她入怀,俊脸整张都埋入她的发间,轻轻地摩挲。

    “以后不会有人敢这么伤害你,小婧!”

    闷声的喃语里,是强压着恐慌的心痛,还有温柔背后隐藏的狠绝,那是他不想被她知道的,当她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时,所有来自心底的甜蜜却掺杂了或或少的忧虑。

    陆少帆应该是名优雅磊落的政客,不应该因为她而沾染上那些违背原则的事情,哪怕是她穷尽生都想维护的东西——让陆少帆的仕途能帆风顺!

    当她沉浸于梦想之际,并不知道,本熟睡在她身边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轻柔地起身,在为她盖好被褥后,径直走了出去。

    第二天等闵婧醒过来,床上早已不见了陆少帆的人影,甚至是整个病房内都无法感受到他的气息,闵婧莫名其妙地失落了秒,随即便对自己离不开陆少帆这个认知苦笑不已。

    当她坐起身靠在床栏上,便注意到床柜上的字条,那是陆少帆留给她的,挺隽有力的字体映着雪白的纸张,言语间是让她心暖的关心和爱护。

    “我去上班了,早饭在旁边放着,别自己下床,梅姨晚点回过来的。”

    感应地瞅向柜上被包的严严实实的饭盒,闵婧单手去解上面的结头,看得出来绑得人是特意用了可以单手抽开的打打结方法,掀开饭盒,里面是分量充足的生煎包,还冒腾着香喷喷的热气。

    闻着生煎包特有的葱香,闵婧夹了只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心口被陆少帆所赋予的温柔呵护填充得满满的。

    他问她想吃什么早餐,她闭着眼,模模糊糊地乱说个名字,继续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他却真的去买了。

    她说的每句话,他都铭刻在心底,即使是她随口的玩笑之言……

    明明已经吃得差不见底,她却未有任何不适的胀痛感,脸上挂着淡淡的甜涩笑容,这将会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生煎包子。

    在梅姨的帮助下,闵婧简单地梳洗了番,正打算找些读物来看看,病房的门被打开,相继走入的是甄妮还有穿着白褂的沈晋函,两人在看到醒着的闵婧时,脸上是愧疚于开心。

    闵婧是在他们婚礼上出事的,重要的是,陆少帆是帮沈晋函送客才会留下闵婧个人,才会让歹徒有机可乘,伤害了闵婧,这样的事实,让两人都无法在面对闵婧乃至陆家时,没有内疚自责的心态。

    而闵婧在看到面色尴尬的两人时,便眼看穿了两人对自己存在的歉意,她并不会迁怒于沈晋函和甄妮,就如她说的,有些事会发生即使怎么躲也躲不掉,只是时间正好凑巧了而已。

    甄妮看到闵婧那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手腕时,眼泪哗哗地下来,和平常大大咧咧的爽快性子到时迥然不同,最后闵婧这个病号不得不反过来安慰来探病的人。

    闵婧心想,你要是这么哭下去,你身后的男人也快维持不住那副沉稳的样子了,瞟了眼满眼担忧心疼,却犹豫地上前安慰甄妮的沈晋函,边擦着甄妮的泪痕,边极度温柔地安抚道;“别哭了,甄妮,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闵婧不说这个”好“字还好,此刻提,甄妮立刻憋住哭腔,气恼地大力拍床铺,咬牙切齿地恨恨道:“婧,别难过,那样的姐妹有还不如没有,这次要是还有人敢为她撑腰,我就让我家老爷子也为你撑腰!”

    甄妮还欲继续发表她的义气壮言,后脑勺忽然挨了记打,捂着被打处,甄妮纷纷地转过头,瞪着脸孺子不可教的沈晋函。

    “你干嘛打我,我哪里说错了,那个女恩突然消失不见了,定是暗地里有人帮她,否则以警方那么人力怎么就抓不到她?难不成她还会土遁术不成?”

    沈晋函脸上是罕见的严肃,即使打了甄妮自个儿也心疼,却没有如往常狗腿地上前进行爱的关切,而是肃了神色沉声道:“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即可,但经口说出,便又是另番味道,被有心人听取,难免不会借此大做文章。”

    闵婧时赞同沈晋函的说法的,陆沈两家的关系,直让人捉摸不透,陆峥嵘和沈老的相斗是众所周知的,两人不和在军区也是传开的,这恐怕也是这两位老者营造的烟雾弹。

    若是在闵婕的事情上,陆沈两家公然联手,怕是会找来些兴风作浪之人,借题发挥为难陆家或是沈家,也会让他们在处理闵婕时,错失定的优势,以权压人这种现象,必定会引来社会的怒斥,到时难保会有部分人到闵婕那边。

    甄妮是关心则乱,被沈晋函点拨,也马上反应过来,背后也渗出了阵冷汗,也不再怪沈晋函打她,反倒是感激地望了他几眼,而后者则得意地扬起长眉,脸上写着“瞧你那猴脑,能懂这些深奥的道理吗?”

    闵婕稍稍理了理头绪,通过甄妮和沈晋函说的,她能确定几点,第伤害她的歹徒已经被抓;第二,背后主使当真是恨她入骨的闵婕;第三,闵婕失踪了,连警方发布通缉令都无法找到。

    第百四十四章 不可饶恕

    “婧,你放心,这次就是掘地三尺,也不会再让敏捷跑走的!”

    甄妮勉强握紧闵婧的手,在察觉到闵婧僵硬的右手时,脸上的气氛中出了几分担忧,回过头,不安的看向沈晋函,想要个说法。

    即使沈晋函不是手外科的专家,但是套了白大褂的大夫,说出的话总比般人有信服力,甚至连闵婧自己,也不可避免的希望沈晋函回答甄妮的是个让她安心的结果。

    沈晋函的目光越过甄妮,落在闵婕白色的纱布上,眼神并不像昨日的医生那般飘忽不定,安慰性地微笑道:“嫂子这次是伤到手腕处的神经和基建,现在是修复手术刚结束,所以才会没知觉,以后做做复建就会康复了。”

    闵婧迎上沈晋函鼓励的眼神,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微微地弯起唇角,抚摸着甄妮的手,朝沈晋函谢道:“谢谢你,晋函!”

    “婧,你跟他客气什么,他又没做什么,对了,你的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闵婧因着甄妮突然的跳跃话题而有些愣住,黛眉微蹙,笑着摇头,除了手腕处隐隐地疼痛,她的身体机能似乎都正常运行着。

    甄妮看着闵婧苍白消瘦的脸庞也逐渐红润,才安心的松了口气,手轻拍胸口,碎碎念地嘀咕:“没事就好,要是出问题就找他算账去!”

    “甄妮你在说什么?”

    闵婧听不清甄妮的自言自语,想让她重复遍,那头沈晋函却恰巧地走过来,将甄妮从床边拉起,揽着她却是自己开口替她回答;“她就是喜欢像老婆子唠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嫂子,你好好休息,妮妮还要去妇产科检查下身子,我们就先下去了。”

    沈晋函笑眯眯地将打算开口的甄妮用力地拥,仿若没看到闵婧眼里的疑惑,只是语气温柔地低头捏着甄妮的脸颊道:“妮妮,些无所谓的事和人没必要提起,只会给嫂子添堵,时间不早了,张医师还等着呢,我们走吧!”

    闵婧目送着沈晋函硬拉着欲言又止的甄妮离开病房,总觉得哪里出错了,也好奇沈晋函阻止甄妮开口是想要隐瞒什么。

    从她受伤到现在清醒,这五天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她还不知道的,而且排除了是好事的可能性。

    闵婧拧了拧眉心,不想再让自己想些复杂的事情,闭上眼睛靠在床上,放松了自己紧绷起来的神绪,开门声响起,是梅姨礼貌轻柔的声音。

    “少夫人,有两位刑警同志说是想找您录口供,您看现在方不方便?”

    闵婧偏过头就注意到门外等候的两个高大的男人,穿着警服,手里拿着公事包,察觉到闵婧审视的目光,都有礼地颔首,却没有径直闯入病房。

    “请他们进来吧!”

    既然都来了,闵婧没理由让人家就这样回去,况且那件案子,她也想尽快有了结果,自然会配合警方的调查询问。

    “陆太太,在酒店犯案的四名嫌疑然已经归案,经查实是常年在夜总会等场所出没的混混,现在正拘押在派出所,这是几人的照片,您看看是不是他们。”

    在名刑警向闵婧陈述他们的调查成果时,另人已经从公事包里拿出了几张照片,闵婧其实并不认识,当时另外三个人都戴了口罩,再加上天色阴暗,很那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但是,当她翻到最后张,看到那个割伤她的男人时,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连呼吸也变得沉重,本平静的目光也射放出寒彻的冷意,举着照片对刑警淡淡道:“就是他。”

    “陆太太,这份股份转让书上您的签名,我们需要您的笔记拿去核实,以便对案情作出进步的了解。”

    闵婧的右手受伤,不方便写字,便吩咐梅姨打电话通知家里的佣人将她以前写过字的笔记本送过来,期间,刑警又询问了些其他的问题,包括她和敏捷的关系。

    敏捷都依实回答,没有为敏捷开脱罪行,倒也没有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