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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长,我爱你 作者:锦素流年

    ,搂着她,面对她疑惑的眼神,淡然地说道:

    “洪岚在为涉嫌挪用闵氏公款贿赂政府官员,今早已经被公安人员带走了。”

    第百二十章 家三口

    陆少帆说得云淡风轻,闵婧听得脸上也是漠不关心的表情,只是会意地“哦”了声,便安静的倚在陆少帆怀里,陪他起看着新闻。

    洪岚被公安带走问话的事,她不会说是焦急的打电话去关心,但也不至于幸灾乐祸的要开香槟庆祝,望着屏幕上个个被请上警车的官员,闵婧勾嘴角,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现在洪岚的处境,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和政府官员的贪污案牵扯在块,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不用她横插脚,就够洪岚和闵家烦的了!

    她可是充分相信党和政府的办事能力的!

    陆家人相继下楼,梅姨也准备好了早餐,闵婧在陆少帆关了电视后,就自觉地起身,和他起走向餐厅。

    “趁今天少帆休息,就陪小婧去医院检查下,顺带也去给豆豆买过年的新衣服,这孩子这两天吵着让小婧去做参谋呢!”

    豆豆双手托着粉腮,晶亮的大眼睛殷切的盯着闵婧,在陆母无奈的笑声中,摇晃着蘑菇头:

    “豆豆要妈妈帮豆豆选衣服!”

    闵婧抚摸着豆豆的脑袋瓜,笑盈盈的应允下,乐得豆豆扔了勺子,直接扑进闵婧的怀里,抱着闵婧的脸亲个不停,闹腾的动作让陆少帆直接动手抓人。

    “豆豆这样会伤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的!”

    陆少帆无视豆豆不甘的挣扎,面带微笑的捏着豆豆气鼓鼓的笑脸,孜孜不倦的教导。

    豆豆瞪着小短腿,不乐意呆在陆少帆怀里,张开双臂可怜巴巴的看向闵婧,扁着两瓣粉唇,只差没挂上两条泪水博同情。

    “豆豆不乱动了,妈妈抱抱!”

    陆少帆瞅着怀里只要看见闵婧就两眼放狼光的儿子,气闷的在那穿得严实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虽然吧,他哪俊雅非凡的脸上还维持着风度翩翩的淡笑。

    闵婧望着这对大眼瞪小眼的父子,暗暗的发笑,主动结果迫不及待的豆豆,而豆豆回到闵婧的怀抱,就抱紧了再也不肯放手,不满的瞟了眼陆少帆哼道:

    “豆豆最讨厌爸爸了,直和豆豆抢妈妈!”

    陆少帆眼角微抽,要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要不是豆豆还是小孩子,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的会扯着这混小子的衣服,当回咆哮马:

    “到底是谁抢了谁的老婆,你讨厌我,我还不待见你~!当初是谁每天追着我喊好爸爸,现在有了娘忘了爹,别以为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就可以掩饰你那点小心思!”

    都说了是幻想,现实中,陆少帆始终保持着他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即使有气也是往肚子里咽,和豆豆目光拼杀了几个回合,才悠悠的起来,理理衣袖,挑眉俯视着那对母子:

    “不早了,准备去医院吧!”

    既然要出门,这就意味着豆豆得从闵婧身上下来,闵婧将脸委屈的豆豆放到地上,占到陆少帆身边,乘豆豆向陆母告状去的空档,迅速在他的唇角落下吻,看着他阴转晴的俊脸,轻笑的嘀咕:

    “怎么跟豆豆样?”

    陆少帆笑得为开怀,清澈的眼眸中只剩闵婧美目含嗔的模样,不顾闵婧的推搡阻止,任性的回吻着她润泽的唇瓣,离开时,唇瓣轻启,充满磁性的低音里是促狭的调弄:

    “确定是样的,嗯?”

    闵婧没忘记陆母还坐在那里,尴尬的避开陆少帆的亲昵,却察觉到陆母投在两人身上的含笑目光,不禁几抹红晕染上面颊,用胳膊肘顶了陆少帆下,羞恼的催促:

    “不是要去医院吗,走了啦!”

    望着闵婧拉着豆豆率先往门口去的背影,笑意迅速在他的眼底扩散开来,拿过外套跟了出去,身后有条不紊吃着早点的陆母,嘴角勾勒出抹欣慰的笑容。

    她那高高在上的儿子,总算是摆脱了幼时他小叔的熏陶,在她儿媳妇的拯救下,变回了个正常的男人!

    “看来今年得去庙里给菩萨烧柱香了……”

    此刻正坐在跑车里的闵婧打了个喷嚏,惹得陆少帆放慢了车速,频繁的将注意力转向她:

    “是不是感冒了?”

    孕妇感冒可是件很麻烦的事,为了胎儿的正常发育,抗生素之类的都是要慎用的,为此闵婧的保暖工作向做得很好,而这个喷嚏打得却是莫名其妙。

    陆少帆淡若从容的申请中,透露着紧张和担忧,闵婧不想让他担心,在好奇地眨着眼的豆豆脸上亲了亲,回给陆少帆个放心的微笑:

    “应该不是感冒,我也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别担心!”

    陆少帆瞅了眼跑车内狭隘的空间,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盯着闵婧还不太明显的小腹,本正经的道:

    “是该换辆车了,不然到时候恐怕坐不起!”

    的确,现在家三口坐着都嫌挤,不用提五个人了,想到自己肚子里正孕育着两个宝宝,闵婧就乐不可支,急切的想要知道这对双胞胎的性别。

    “少帆,你说宝宝会不会是龙凤胎?”

    当在妇产科门口时,闵婧还是按捺不住那股激动劲,拉着陆少帆的手臂问道。

    陆少帆只是微微的扬着唇角,疼爱的捏着她的下巴,手握紧了她的小手,宠溺的望进她期望的目光中:

    “现在还早呢,要三个月后才能看出来,心急的准妈妈!”

    闵婧眉眼间是满满的笑意,在护士叫道她的号时,怀着满腔的喜悦,拉着陆少帆和豆豆进了门。

    检查的结果是胎儿很健康,这点让闵婧和陆少帆都安心的敛去了略显紧张的神色,临别前医生的再三嘱咐无外乎孕妇要注意营养,不要做剧烈运动。

    闵婧直面带微笑的听着,态度之好,也让医生很满意这位准妈妈,只是当闵婧询问什么时候可以检测出胎儿性别时,医生的回答让她淡定不下来了。

    “对不起,陆太太,这种鉴别胎儿性别的违法事我们医院是不允许的!”

    闵婧是知道这条规定的,鉴于重男轻女思想的毒害严重,防止很孕妇堕胎,国家才严令各级医院用b超鉴别胎儿的性别,以前闵婧对这条规定倒也没大反感,现在自己怀上了,才发现那是在她头上浇盆冷水,熄灭了她无数美好的幻想。

    譬如给孩子买衣服,如果知道性别,她就可以提前准备起来;还有房间的装饰,也可以根据性别来决定色调风格……

    面对闵婧恳请的目光,医生忽视的彻底,立场坚定的对直在闵婧身后的陆少帆说道:

    “这件事就算你们跑遍本市的所有医院也办不成,除非你们找那些黑诊所。”

    陆少帆扶着闵婧的肩,和闵婧的颓丧相反,他贯淡然平静的脸上,并不见丝毫的失望,听了医生的警告,只是淡笑的表明不会去黑诊所鉴别的心。

    闵婧对十月怀胎后才能知晓自己孩子的性别,有些无可奈何,有些事理解是回事,接受起来又是另回事,跨出医院,忍不住仰天轻叹,而两根修长的手指就已捏住她的鼻尖。

    “不能鉴别也没关系,反正只要是你生的,男女又有什么差别?”

    闵婧的闷闷不乐也在看到陆少帆严重的真切的喜爱之情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急切的想知道孩子的性别,也是想让陆少帆乃至陆家开心番,而陆少帆的安慰同样是处处为她着想,闵婧感动的恬笑,手牵着豆豆,手挽着陆少帆:

    “我们去为豆豆买衣服吧!”

    豆豆听要给他买衣服,立刻高兴的围着闵婧和陆少帆打转,路上也是喋喋不休的和闵婧讨论着幼稚园小朋友谁穿得好看,闵婧直耐心的听着,偶尔温和的目光会飘向身边开车的男人身上,感觉幸福而甜蜜。

    给豆豆买好了衣服,家三口就准备打道回府,拎着大包小包的采购成果,走到门口陆少帆就心疼自己怀孕的妻子,不愿再让她走。

    “我去开车,在这里等着我!”

    陆少帆结果她手里两个轻巧的袋子,连带着本来手里的几个纸袋,就要个人先往停车场去,却被豆豆缠住:

    “豆豆跟着爸爸起去!”

    豆豆讨好的扒拉住陆少帆的手,嘻嘻的笑着,陆少帆倒也没拒绝,在闵婧脸颊亲了下,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扯着谄媚的豆豆,去停车场开车。

    闵婧看到落地窗前的长木椅,感觉挺累的,便走过去,双手插在衣袋里,悠闲的坐等陆少帆的座驾前来。

    商场内的暖气,仿若阵阵温暖的春风拂过脸颊,倦意也袭上大脑,闵婧依靠在床边,半合着眼,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小手有搭没搭的抚摸着校服。

    到明年这个时候,对可爱的龙宝宝就会咿呀学语的迈着蹒跚的步调朝她跑来,口齿不清的喊着声又声的“妈妈”。

    正满足的自娱自乐着,闵婧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在偷窥自己,忍不住好奇,迅速的回头,除了空荡荡的电梯,再也找不出个人。

    第百二十二章 忘不掉

    宋子鸣说他疯了,因为个曾经不屑顾的女人,他彻底的疯了!

    玥欣只是无奈的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过去的再也回不去了!

    她说得没错,切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到有那个她默默守在他身边的日子,这生,再也没有个女人会像她那么爱他。

    现实总是这样,错过了珍惜……

    当他终于恍然大悟,清楚自己心里装的到底是谁,她却不再给他后悔的机会,转身离开,太过决然,也太过绝望,留给他的只有每个黑夜中,被愧疚和懊悔吞噬的残缺世界。

    办公室内射入清晨的明光,斑驳的光线落在他清瘦颓废的面容上,修长的指间,根细细的香烟闪烁着火星,朦胧的烟雾散去,望着桌前静躺的海豚胸针,杯酒晦暗的眸中浮现出黯然的苦涩。

    重重的吸了口烟,吞吐出的烟圈迷离了他的实现,她知道是他送的,所以刻不停的还了回来,甚至连将它扔进储藏柜裡的机会都不曾给,就这么不想和他有所牵连吗?

    将湮灭的烟头随手扔进旁的垃圾桶内,摩挲这那枚精致的胸针,记忆似回到了那个雪夜,她期待的目光他不是没看到,可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漠视。

    闵婕的离开,他选择了自我放逐,却也惩罚了无辜的她,他自私的想要在个女人身上安放他受伤脆弱的心,当洋溢着明媚笑容的她走近时,他默认了她的存在,心却依然为另个女人跳动。

    当她幸福的说出海豚是爱情的守护神,代表着至死不渝的爱,他脑海中想的却是另个女人对他的承诺,想到那个女人的离奇,他冷漠的转身,不顾她欲言又止的伤心,毅然离去。

    如果能重回到两年前,他会牵着她走进专卖店,果断的买下它,并亲手为她戴上,将她最真实的笑靥铭刻进脑海深处。

    将胸针紧紧地握在手心,任由刺痛扎进皮层,冷峻憔悴的脸上,是自嘲的轻笑。

    如果只是如果,只是如果……

    “笃笃!”

    办公室门被敲响,纪陌恒收敛起脸的狼狈,只是秒,他又是那个冷傲不桀的纪少总,没有放手的胸针还在刺痛着他的心。

    “纪总,这是给那位胸针转让卖家的支票,请您过目签字!”

    秘书也察觉到室压抑的气氛,从进门后维持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将张写着几十万的支票递到了纪陌恒跟前,恭敬的等待,目光不经意瞄到桌上的小盒子,不禁愣。

    如果他没记错,这个盒子是盛装那枚昂贵胸针的,不是应该寄出去了吗,怎么还在少总办公室?回想起早晨快递人员送上来的快递,他恍悟,难道是女方拒收了?

    这枚胸针少总在半个月前就疯了似地在寻找,还特地去dior专卖店询问两年前购买这枚限量胸针的客户名单,找了好几个收藏者却都不愿意出手,前天才用高价从位拥有两枚胸针的收藏者那里购得。

    秘书在纪陌恒低头签字的空隙,观察者那张冰雕般冷漠的俊脸上的神情,他可是记得当时纪总将那枚胸针拿在手里时的样子,活像是个得了个稀世珍宝,贯绷直的唇线也奇迹的弯起弧度。

    现在被女方拒绝,不晓得纪总心里是怎样的苦,说起那个女方,秘书不由看向纪陌恒,纪总这么快又换女朋友了?

    那位闵婕小姐和纪总交往,貌似也才三个月左右吧,最近纪总直对她避而不见,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这里面的猫腻。

    纪陌恒套上笔盖,抬头就看到秘书八卦的眼神,眼眸微眯,冷冽的目光让秘书颤,立马拿了支票往外走,到了门口还不忘讨好上司:

    “纪总,等会儿是不是给您来杯咖啡或者绿茶?”

    纪陌恒却从衣架上拿了外套,边往外走:“不必了!”

    “纪总,您去哪里,现在是上班……时间!”

    秘书看着电梯门关上,讪讪的抓着头发,刚想坐回位置上,却猛然跳起,冲向电梯焦急的喊道:

    “纪总,我忘了告诉你,闵小姐在楼下!”

    纪氏的大堂内,道纤美娇柔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他稍稍停顿,却未再去看,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闵婕几乎每天都来找纪陌恒,却偏偏每次都被接待员用各种理由打发,当她看到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身边掠过时,准确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恒,我直在等你,你知道么?”

    知道又如何?他们之间,难道还有话可说吗?谎言,利用,金钱,早已将她推出了他的世界,在医院的那次,他就说过,他和她这次,彻底的结束了!

    只是,闵婕直执迷不悟罢了!

    他冷漠了神情,没有望向她,也没有去在意周遭人的眼神,只是迈开双腿往外走,闵婕委屈的扁着擦着唇彩的红唇,急急的跟着他出了大门。

    “恒,你别走,我有事跟你商量!”

    纪陌恒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闵婕,俯视着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心中却是再也生不出疼惜,只有无尽的厌烦,剑眉微蹙,绕开她朝着车位而去。

    “因为你,我辈子都不能再受孕,现在你却想和我撇清关系,纪陌恒,你没良心!”

    纪陌恒脚步顿,没有去看闵婕怨恨的眼神,低沉的嗓音冷酷而淡漠:

    “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你没理由怪任何人!”

    “纪陌恒!”

    他没再为她停步,打开车门,直接做了进去,在关上门的瞬间,耳边是她尖锐的喊声:

    “你还想回到她身边吗?我告诉你,你那是妄想,妄想!”

    引擎发动的响声掩盖了闵婕的歇斯底里,他冰冷的目光望着前方,踩油门,在她追过来的同时,拐过弯从她旁边无情的奔驰而过,留给她个潇洒的车影。

    他现在对闵婕抱有怎样的感情,连他自己都理不清,爱早已逝去,怨她让他失去了生最爱,却发现最该怨的是自己,气她的欺骗,却也逝去了去责备的精力。

    望着前方车流奔涌的车道,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随心所欲的开着,两边急速倒退的风景让他暂且放纵了自己紊乱地情绪。

    轿车在电影院前放缓了速度,他望着电影院门口排队的男男女女,耳畔忽然响起那道甜美的声音:

    “恒,我这个月去首尔拍戏了,这部戏可能会参加好莱坞影展,你会去看么?”

    空荡的放映室内,他坐在沙发上,望着大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脸庞,幽深的瞳孔里倒映出的是她的颦笑。

    她是天生的影后,是娱乐圈的宠儿,光彩夺目的光环下,她经历的辛苦星途又有几人知道,而他便是包括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群里。

    他不知道她为了帮他面临危机的商场有代言人,再的去求那个拒绝继续代言的艺人,不知道她是为了他,才跨进那个大染缸而被人看轻,也不知道她在入行之初所受到的排挤和欺辱。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享受着她给予的默默帮助,报答她的确是无情的伤害。

    她离开是对的,他不懂得珍惜她,他该为她感到庆幸,他为什么会痛的窒息?

    漫无目的的走在熙攘的大街上,寒风刺骨吹入单薄的西装,他只是往前走着,走过繁华的人群,走过欢歌笑语的地带,走过段又段孤寂的道路。

    曾经的曾经,她会跟在他身后,笑吟吟的望着他的背影,及时他块的步调,她都能追逐上,他走,她也走,他停,她也停。

    蓦然回首,除了擦肩而过的陌路人和黑色的影子,没有再出现那双鞋子,抬起头,迎接他的只有篇寂寥的天空,不再是张笑脸。

    难受的闭上眼,将所有的失望沉积在眸底,再睁眼时,依旧是冷漠的平静,偏转过身,继续他前行的步伐。

    闵婧,为什么不肯给我次机会,让我能在转身后抱紧你,而不是像此刻的独自惆怅?

    爱得太迟,所以上天惩罚我,永远的失去你,退出了你剩余的人生吗?

    只是眨眼间,他就看到了她,窗前,她安谧的笑着,抚摸着小腹,慵懒的姿态难掩她脸上的幸福神韵。

    喉咙间的干涩让他忘记了言语,喉结上下松动,连声音也变得空寂,不敢置信的挪动脚下的步伐。

    她就像是拯救他暂时脱离深渊的精灵,出现在他灰色的世界里,点亮了他生命中这刻的光彩。

    来来往往的人流阻隔了他的视野,她漾着嘴角的笑容,依靠在玻璃窗上,轻合着美眸,像在等待着什么。

    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本死寂的寒眸迸射出急切的神采,穿越斑马线,不时的撞到路人,他看着她,也只是看见她,失了以往的冷傲自持,冲动的越走越快,想离她近的心情主导了他的双腿。

    冰冷的玻璃外,他不敢大口的呼吸,害怕惊醒沉浸在安宁中的她,也害怕连望着他的权利都被无情的剥夺,如果她看到他,她会选择毫不留恋的离去,避他如蛇蝎。

    手触摸着冰冷的玻璃,她的头轻靠着窗户,他温柔小心的移动着大手,仿佛抚摸着她的长发,深邃冷然的眼眸中,只剩悲伤的思恋。

    他们之间隔着张玻璃,却已经有了种咫尺天涯的感觉,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却是他亲手造成的!

    他爱上了她,却选错了时间,他对她的爱像陈酿随着时间越来越浓烈时,可是,他却不可以再爱,她收回了对他的爱,也带走了爱她的权利。

    斑驳的阳光倾泻在她明媚柔和的脸上,她淡笑的扶着肚子,母爱的光辉笼罩了她的周身,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她自己有美好。

    这份无瑕的美好,却不再为他所有,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它都属于了另个男人。

    在她回头前,他急速的倒退,躲在拐角处,不愿让她察觉到他的存在,也不敢再去面对她默然的眼神。

    他黯然的转身,却看到了她的丈夫——陆少帆,那个将她带离他身边,抹杀了他后悔机会的男人!

    陆少帆也看到了他,他停下轻快的步履,清俊优雅的脸庞上,有片刻惊讶,似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他望了眼她锁在的位置,却调转方向朝他而来。

    “为了她好,就忘了她!”

    陆少帆并没有防备的责怪他,也没有冷嘲热讽番,甚至连看他眼都没有,只留下八个字便转身离开,淡然冷漠的语调,却已是道命令。

    他苦笑的依靠在墙上,回头看着她挽着陆少帆上车,目睹着他体贴的为她系上安全带,看到他请问她的唇,心像被利刃剖开,血淋淋的滴着血珠。

    真的忘得掉吗?

    不,这辈子他都忘不掉这个叫闵婧的女人,忘不掉……

    第百二十三章 腹黑如斯

    陆少帆的身影在闵婧转过头时,就映入了她的眼帘,看着他大步朝自己走来,闵婧所有的疑虑也被抛之脑后,笑着挽住他的手臂:

    “忽然想睡午觉了,我们走吧!”

    陆少帆柔惜地望着黏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女人,揽过她的肩头,微笑地带着她走向门口的跑车。

    “回家先吃个午饭再睡,不然对胃不好!”

    自从娶了这个老婆后,陆少帆直接从清心寡欲的优雅贵族降为了唠唠叨叨的妻奴,日后孩子诞生大有跻身奶爸行列的潜力,闵婧想想陆少帆抱着个婴儿拿着奶瓶的闲夫良父姿态就乐得裂开了嘴。

    “想什么这么开心?”

    陆少帆俯低身体,为她系好安全带,将豆豆放回她怀里时,捎带了句疑问,闵婧欣赏着陆少帆那荡漾着疑问的璀璨黑眸,摇摇头,没有将自己恶搞的想法告诉他:

    “没有什么,快上车,外面冷!”

    见闵婧不愿说,陆少帆也不逼问,只是戏谑地勾起嘴角,深味地看着闵婧得意窃喜的样子,倏地俯首碰了闵婧的唇下,占足了便宜才替她关好车门。

    “妈妈,豆豆也要亲亲!”

    豆豆喜滋滋地嘟起自己的小嘴,刚凑到闵婧唇边,圆圆的脸蛋上就被只骨节鲜明的大手覆盖住,伴随着豆豆不满的哼唧声的是车门关上的声音。

    “豆豆长大了,不能再亲妈妈,要亲就亲你以后的媳妇!”

    陆少帆慈父般地耐心解释,豆豆乌溜溜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动,霸占性地搂住闵婧的脖颈,嚷道:

    “那妈妈做豆豆的媳妇,豆豆就可以直亲妈妈了!”

    闵婧瞟了眼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陆少帆,摸着豆豆的脑袋,笑着问脸就是这么回事表情的豆豆:

    “妈妈做了豆豆的媳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