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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长,我爱你 作者:锦素流年

    他身后的小女人。

    陆少帆喝下这些烈酒,不只是想要证明他爱她,的是,想要给她安全感,让她相信,陆少帆不是个懦夫,连自己的妻子和婚姻都守护不了。

    是她以前表现得太过敏感,爱错后的不自信让他不得不像个战斗士,面对瞿懿辰的挑衅,冲动地喝下这些对他的伤势会雪上加霜的烈酒。

    她既然是他的妻子,就该分担他身上背负的重担,如果定要给瞿懿辰和穆琳秋个了断,那么,也务必让她陪着他,而不是他个人,孤军奋战!

    他次次地想要夺下她手中的酒瓶,却都被她的倔强弄得束手无策,那双清隽的眉眼间,担忧和自责在延展,搁在她肩头的大手,捏得她骨骼发疼。

    陆少帆,穆琳秋曾经为你做的,我没有办法回到过去,重复她对你的付出,可是,在你的未来里,我希望那个为你不顾切的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当瓶口和唇瓣之间,再无冰冷的液体流出,闵婧蓦然将酒瓶置桌边,忍着胸口烧烤火燎的难受和上涌的酒嗝,被酒意染红的桃花眸,直视着还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瞿懿辰。

    “酒也喝了,戏也散场了,瞿中将,不送!”

    结婚的大好日子,新娘子当众赶客的大胆行为,在政要的圈子里着实少见,如果不是喝了太的酒,闵婧也不会有这个胆,敢当着这么高官的面,冲撞瞿懿辰这位中将。

    只是,当被搅乱婚礼的不快在酒意的熏染下,瞬间扩大无数倍,若不是陆少帆正拥着她,指不定早已冲上去找瞿懿辰开架。

    闵婧的无礼只是让瞿懿辰扬眉笑,挺拔的身姿悠悠地起,没有再把目光投向相拥的陆少帆和闵婧,转身,看着脸神色难测的穆琳秋,淡淡道:“看清楚了么?这个男人的真心,还有他的女人的,如果你还是不肯放手,我可以……”

    “闭嘴!”

    穆琳秋的身体有些颤抖,狠狠地瞪了眼瞿懿辰,望向陆少帆的目光忧伤得让闵婧本能地环住陆少帆的身体,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还不忘抬头瞅瞅陆少帆的表情。

    陆少帆只是淡然地看着穆琳秋,眼神有同情,也有无奈,唯独没有穆琳秋奢求的爱意,他的爱,都给了怀中的女人,给得太明显,也扼杀了穆琳秋继续自欺欺人下去的理由。

    穆琳秋苦涩地弯唇角,眼圈有些微红,却还是笑着对陆少帆和闵婧道:“祝福你们!”

    穆琳秋走得很潇洒,转身之际,闵婧隐约看到她眼角飘落的泪滴,就算是脆弱,她都是独自个人扛着,在陆少帆跟前,永远是那个能干理智的女人。

    “小秋!”

    瞿懿辰改嬉皮笑脸的德行,深味地看了眼陆少帆,就急匆匆地追了出去,也预示着结束了场闹剧。

    处于战备状态的大脑顷刻间松懈下来,闵婧的眼皮沉,浑身无力地倾靠在陆少帆的怀中,难受地凝起眉头。

    “以后不要再逞强了,我不希望和我在起的你,还是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熟稔的悦耳男声,拨开云雾传入她的耳内,闵婧的脑袋蹭了蹭陆少帆的胸膛,才茫然地抬起头,愣愣地盯着陆少帆。

    “我以为我给你的会是终生难忘的婚礼,没想到,真的是终生难忘,难忘我的怯懦,难忘我给不了你完整的保护。”

    陆少帆自嘲的语调让她心疼,酸涩感在鼻尖缭绕,也让她生气地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整张嫣红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闷声道:

    “陆少帆,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你这么辛苦,你在我眼里,从来不是胆小的懦夫,我们真正的婚礼,是爱尔兰那次不是么?那会是我生都无法忘怀的幸福时刻!”

    陆少帆的手臂收紧,牢牢地圈锢着她,闵婧紊乱的意识中,似听到恶劣他的轻叹声,甜甜地漾起唇边的笑意,回拥着他,不想就此离开彼此的温暖。

    伏特加的后劲很大,当闵婧满脸通红地在陆少帆怀中轻吟出声时,陆少帆立刻让服务员去拿湿巾,担心地为她擦拭潮红遍布的小脸。

    宴会没久就结束了,陆母边送着宾客,边赶到陆少帆身边,看着喝醉的闵婧又是疼惜又是无奈,嘱咐陆少帆道:

    “你先送小婧回房间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陆少帆没有推脱,眉宇微皱,瞧了眼已经走得差不了的宾客,将湿巾丢在桌边,抱着闵婧朝电梯走去。

    闵婧晕晕乎乎地依靠在陆少帆的怀中,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味,痴痴地轻笑出声,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扯着他笔挺的领带,娇艳的红唇娇憨地撅起,随着陆少帆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

    闵婧打了个酒嗝,闻着浓烈的酒精味,皱起黛眉,因为酒精而猩红的脸颊,似有烈火在不断的焚烧,让她难受地往陆少帆清凉的胸前靠近,想要减轻身体的不适。

    “叮!”

    朦胧的意识里,突然出现的响声让她柔软的身体猛然怔,美眸微掀,迷糊中,瞅见自己身侧的那张俊美的脸庞,才安心地又闭合起眼。

    有陆少帆在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

    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阵暖气扑面而来,淡黄的灯光射入她的视野中,闵婧慵懒地打着哈欠,扁着红唇,身体往前倾,想要离开陆少帆的怀抱。

    “小婧,乖,别乱动!”

    陆少帆诱哄的嗓音在她晕眩的世界里萦绕,闵婧眨眨眼,聚焦着迷醉模糊的视线,转头,就看到陆少帆那张熟悉的俊脸,还有他宠溺无奈的神情,不禁傻傻地笑弯了美眸:

    “呵呵,是陆少帆……嗝,不对,老公,是老公……”

    摇晃的身体个不稳,就要往地上栽去,却被陆少帆的大手托住腰际,醉醺醺的闵婧没有注意到,陆少帆在扶住她的那刻,眉宇间的微蹙,那是牵扯到伤口的痛楚。

    优雅挽起的发丝有些凌乱地垂落在鬓间,肩上的披肩早在她进入房间时,就被她胡扯着丢在角落,美眸疲倦的微眯,脖颈无力地低垂,将脑袋埋入陆少帆的颈间。

    冰凉的鼻尖,轻蹭着陆少帆的脖子,憨憨地嚷道:“老公,我好热,想要洗澡!”

    “好,先坐在这里,我去放水。”

    陆少帆温柔地摸了摸她熏红的脸蛋,将她扶到床边,看到她安稳地坐下,才起身朝着浴室而去,还不忘回头注意着就像是老僧入定般,垂头坐在那里的闵婧。

    哗哗的水声从浴室内,隐隐地传来,闵婧突然睁大眼,眼媚的桃花眸中,闪烁着清明的亮光,丝毫不见醉酒者的窘态,倏然起身,个没稳,重重地跌倒在床上。

    “怎么了?”

    清越温雅的男声就像是道清风,吹拂过闵婧被酒气熏染得迷醉的大脑,侧躺在床畔,美眸里,走入道欣长而优美的身影,清俊脱俗的完美外貌,雪白的衬衫,两只袖子被卷得高高的,露出他白皙精瘦的手臂。

    闵婧望着朝她走近的陆少帆,思绪迟钝了几秒,然后头疼地捂着太阳穴,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摇晃着身形,就要往外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陆少帆的大手扶住晃动的纤身。

    “不是要洗澡么?怎么还乱走?”

    关切的声音近得让闵婧停下脚步,扭过脑袋,上下瞅着陆少帆的五官,黛眉拧,纠结地咬着红唇,美眸转动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先把旗袍脱掉吧,不然等下在里面不好脱。”

    当那只大手袭上她胸前的盘扣,闵婧骤然瞪大美眸,警惕地大力拍掉那只准备脱她衣服的修长大手,脸羞愤地瞪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儒雅斯文的男人。

    “拿开你的咸猪手,不然本小姐告你非礼!”

    闵婧轻嗔声,推开面色略显讶然的陆少帆,就迈着踉跄的步调,往门口走去。

    “小婧,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

    陆少帆几步追上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臂,俊眉不解地蹙起,清润的黑眸观察着闵婧晶亮的目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想甩开却没成功后,闵婧懊恼地盯着陆少帆,不客气地回道:

    “当然是回家去啦,难不成还在这里过夜?”

    回家?陆少帆微眯着黑眸,扫视过闵婧红润的脸颊,和清亮得过分的眼眸,恍然地弯起唇角,长眉高扬,望着闵婧对他张牙舞爪的模样,淡笑着道:

    “小婧,我们今天结婚了,你不会忘记了吧?”

    “结婚?”吃惊的音调在攀高,闵婧不敢置信地瞅着眼前这个笑得春风得意的英俊男子,皱眉思忖了几秒,才恍然大悟地指着陆少帆,呵呵笑道:“你是新戏的男演员吧?就说嘛,长这么好,定是化妆和灯光的效果!”

    陆少帆嘴角微不可见地抽,看着闵婧目光四处张望,像在寻找着什么,无可奈何地叹息,宠溺地将她轻拥在臂间,柔声哄道:

    “小婧,不早了,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睡觉吧!”

    “我们?!”

    闵婧质疑地重复着自己听到的字眼,美眸眨不眨地盯紧眼前这个,脸不红气不喘说出这般暧昧露骨词眼的男人,大脑中的机能迅速地运转。

    “当然,我们是夫妻。”

    陆少帆理所当然地接下闵婧的反问,温和笑,修长的手指,已经主动地去解那些繁琐的盘扣。

    柔软的天鹅绒被上,她慵懒地仰卧在雅致的床头,性感的乳白色衬裙半挂在她纤柔的身体上,将她诱人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润顺的长发铺落了枕,削肩上的吊带,俏皮地滑落在臂间,纤白圆润的指尖被她含在唇边,媚眼如丝,她只是单纯地望着他,却足以成为最蛊惑他心神的迷药。

    “不是说洗澡的么?”

    闵婧迷糊地嘟囔着,神智被酒精主导得忘了身置何处,身下柔软温暖的被褥让她舒服地像只小猫,轻嘤地叹息:

    “难道有安排床戏?可是……我头真的好晕,能不能明天拍啊?”

    “床戏?”

    床边屹立的男子放置旗袍的手滞,回头看向床上胡言乱语的性感女人,自喃着那两个字,俊脸上的温润儒雅渐渐地散去,在闵婧准备从床上爬起来时,倏然欺身而上,修长的手指捏住那削尖光滑的下颚,细细地摩挲:

    “小婧还演过床戏?怎么演的,能给我示范下么?”

    亲昵温柔的低语,薄削的唇瓣,轻轻地贴上她玉润般的耳垂,清新的薄荷味让她暂时寻回几抹清醒,呆愣地盯着眼前这个两手撑床,虚俯在她身上的男人。

    干净雅致的俊颜带着蛊惑人心的浅笑,黑眸眯起,蔷薇色的唇畔稍稍地勾起,明明是性感而优雅的迷人模样,却让她莫名地个冷颤,感觉到危险的靠近,害怕地缩起纤瘦的身体。

    “其实,那个……尺度很小,就是拉拉小手,亲亲……”

    对着那张笑意甚的俊脸,闵婧咽口水,所以的话语都噎在了喉底,酒意随着他略带酒味的呼吸而在体内上涌,疲倦地闭合美眸,嫣红的双颊是醉人的妩媚风情。

    “你让开,我真的要回家了!”

    凭着仅剩无几的清晰意识,闵婧勉强地撑起无力的上身,仰着醉醺醺的小脸,对着和她只有几厘米之差的男人,命令道。

    两手推着他精瘦的胸膛,却毫无作用,闵婧气恼地抬头,迎面而来的是始料未及的火热深吻,缠绵悱恻的吸允,若有似无地啃噬,丰满的浑圆上,被阵炽热包裹,暧昧的揉捏让她如雷击,倏然睁大眼眸,迷离的眸中闪过惊慌和震惊。

    “老婆,怎么了?”

    他痴迷地吮吻着她饱满的红唇,对于她忽然的走神,被情欲控制的黑眸内,盈起淡淡的不豫,好看的大手点点地,带着诱哄,想要褪去她的衬裙,耳边是他,满意的轻叹声。

    “老婆……”

    他深情缱绻的轻唤只换来她的战栗,两只小手抗拒着他的亲热,却又阻止不了他的进步索要,她就像是受他掌控的木偶,只是无措地躺在他的怀中,任他予取予夺。

    美丽的锁骨上,落下火热的吻痕,他迷恋地轻啄她白洁的肌肤,道又道冲破理智的欢愉,在她的大脑中肆意游走,她仿若置身于他营造的情潮中,在慢慢地沉沦。

    耳边响起警铃的威胁声,闵婧惊愕地低头,模糊地望着在自己身上点火的男人,个猛颤,眸底精光闪过,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大手,柔声撒娇道:

    “我们换种方式好么?”

    她娇媚地眨美眸,秋波流转之际,是让他身体内的欲望疯狂地蔓延,穿透血液,冲击着他理智的边界。

    她翻身而上,妩媚蕴藉的瞳眸紧紧地盯着他染着热度的黑眸,纤长洁白的小手抚摸过他的胸膛,缓慢地掐上他的脖子,在他专注的目光下,缓缓地坐在他的腰际,小脸上,是女王般高傲的露骨风情。

    “你这是在诱惑我么?”

    嘶哑的低沉男声,泄露着某种信息,炽热的眸光中,闪烁着强烈的欲火,俊雅的面容上是纵容宠爱的笑意,伸过手,紧紧地扣住她纤细的蛮腰。

    她挑眉斜睨着他,忽然俯下身,玉葱素指触上他的唇瓣,忽略着那熨烫的温度,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嫣红的唇,轻轻吻着他笔直高挺的鼻梁,娇柔沙哑地低声喃语:

    “不要说话,闭上眼。”

    深邃的黑眸内,滑过耀眼的亮光,唇角微微地勾勒出愉悦的弧度,大手抚过她的纤腰,循着她优美的曲线,就要上移到她的柔软上,却被她捣乱的小手按住,停滞在她平坦的腹部。

    “不是让你闭上眼么?”

    她娇嗔着瞥了眼同时敛起俊眉的男人,却未停下另只手的动作,纤指有条不紊地揭开他的皮带,绯红的脸颊上,红晕直延至脖颈,他就像是看穿了她的紧张,低低地笑出声,大手覆上她轻颤的小手:

    “有些事,还是男人主动点比较好。”

    她仿佛是被老师批评了的孩子,窘迫地挥开他的手,小野猫炸了毛般冲着他,哼哼道:

    “你难道不知道女王受么?”

    “女王受?是谁?”

    当她成功地抽下他的皮带,才满意地仰着下巴,对于陆少帆的疑惑,坏笑地眨着美眸,挑逗地抚摸着他干净的下颚,圆润的指尖,暧昧地描绘着他完美的唇形,咯咯轻笑道:

    “我咯!你呢,就做忠犬攻好啦!”

    氤氲的灯光下,她双瞳剪水,绝美的五官就如个炽热的烙印,烙在他的心口,生都无法剔除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打量地眯着黑眸,陆少帆索性放任自己,慵懒地躺在床上,嗓音是优雅的戏谑和愉悦之情。

    “只要你喜欢,就做你的忠犬。”

    闵婧偷笑地抿唇,狡黠地转动着美眸,昏昏沉沉的大脑在发出某种暗示,她轻甩开肩头的长发,也挥散了不断聚拢的睡意,握住陆少帆的手腕,嬉笑地往上举,看到他不解地扬起眉梢,神秘地轻声道:

    “你自己答应我的,不能反悔,而且,很好玩的!”

    手背触碰到冰凉的床柱,真皮皮带圈又圈地缠住他的双手,连带着床柱,起紧紧地捆缚在起,而她的脸上是兴奋激动的神情,就像在玩个刺激的游戏。

    “小婧!”

    他有些无奈,也有些头疼,却又无法对她这番古怪的行为生出点怒火来,手臂动才发现自己真的被绑住了,还绑得很结实,目光回转,只看到闵婧那诡异的坏笑,还有她俯低的身姿。

    玩味地扬着红唇,素指抚摸着他英挺立体的五官,轻扯他纤长稠密的睫毛,嫉妒地撅唇,“比女人的还长,过分!”

    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暧昧诱人的姿势,让他的眼底升腾起男性的渴望,刚侧过脸,想去吻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却被她轻易地躲开,和他的不满懊恼相反,她是计谋得逞后的狡猾笑意。

    捂着小嘴,懒散地打着哈欠,闵婧瞥了眼面色难看的陆少帆,轻嗔地从他身上下来,往旁边的空位上躺,把扯过被子,在酒意浮上大脑时,呼呼地大睡过去,已然忘了自己身边正在备受生理和心理双重煎熬的丈夫!

    “小婧……”

    “啪!”

    “别吵!”

    温暖的手心,突然袭上他冰凉的脸颊,伴随着他小娇妻的不满嘟喃声,控诉着他扰人美梦的恶性。

    细匀的呼吸声在身边响起,转脸,入目的是她安详沉静的睡颜,唇角挂着微笑,轻幽地叹息,仰望着天花板,陆少帆苦笑地发现:原来,色字头上真的是把刀!

    第八十二章 小间谍

    酒精的作用经过夜的沉睡早已挥散得差不,朦胧中,闵婧倏然睁开眼,聚焦的视线仰望着天花板。

    奢华如梦的房间,让闵婧清楚地回想起自己昨天举行了婚礼的事实,她后来逞强地喝下了所有的伏特加,再然后……

    闵婧略感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拽了拽蒙住半个脑袋的天鹅绒被子,疲倦的从床上坐起来,挠着长发,身上的衬裙半挂在身上,妩媚而性感。

    陆少帆呢?这么早就起来了么?

    闵婧刚掀开被子,目光就被床另侧的情景吓得呆愣了表情,不敢置信地眨着美眸,陆少帆怎么会是这么狼狈的模样!

    两条长臂被反绑在床柱之上,白色的衬衫凌乱地半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腰间的皮带早已易位,成为犯罪的工具,正牢牢地系在陆少帆的双腕上,闵婧低头看看身上的被褥,再瞅瞅陆少帆身上的空无物,有些反应不过了。

    昨晚她喝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少帆怎么会被绑在床上?难道是她酒后乱性!

    闵婧观察着陆少帆的俊颜,素来神采奕奕的清俊脸庞,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让她担忧之际,忙俯身解开陆少帆的束缚,将大半被子盖到陆少帆冰凉的身子上,愧疚地唤道:

    “少帆,少帆,醒醒。”

    温热的柔软身体,紧紧地拥住陆少帆,想要将自己的体温传给他,纤柔的小手抚上他的脸颊,在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时,闵婧又心疼又自责,轻拍着他的脸,急切叫唤:

    “少帆,你还好吧?少帆,你醒醒,别吓我!”

    她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也很难想象昨晚的自己到底做了疯狂的事,竟然不给陆少帆被子盖,让他就那样,绑着躺了个晚上!

    稠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如孩童般透着单纯的纯净,在闵婧的不安中,他幽幽地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燃烧着难受的火焰,墨色的长眉微微地皱起,闵婧能透过衣衫感受到他身体的潮热。

    “少帆,是不是很难受?”

    看到陆少帆在移动手臂时,眉头之间的褶皱愈甚,闵婧慌忙凑过身,小手帮忙揉着他显得红肿的手腕,小心地朝红痕处吹着气,脸上懊恼之色冉冉升起。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整理着她脸侧的落发,僵硬的动作,带着疼惜和无尽的包容,闵婧抬头,就望进陆少帆略显疲倦的笑眸中,心头酸,难受地扁起唇瓣,明明很不舒服,却还反过来安慰她,陆少帆的睿智理性,都去哪里了?

    “你先睡会儿,我去帮你买药!”

    闵婧的速度很快,或许是心有牵挂,只用了几分钟就整理好仪容出了门,等她急匆匆地从外赶回来时,陆少帆正迷糊地阖着眼,安静地躺在床上。

    听到开门的声响,陆少帆就从浅睡中醒过来,转过头,望着进屋后,忙碌地倒水拆药的纤柔身影,唇角上扬起淡淡的弧度。

    闵婧转身就看到陆少帆正痴痴地凝望着自己,那似春蚕吐丝般缱绻缠绵的目光,透着深深的眷恋,嘴角的笑意里蕴含的满足让闵婧动容地弯起唇角,缓缓地走向他。

    “把药吃了!”

    小心翼翼地将陆少帆扶起,让他轻靠在床头,闵婧边递过水杯,边将两颗药丸放进他的嘴里,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熨烫的唇瓣,只要轻轻地碰,仿佛都能擦出绚烂的火花。

    他的眼神过于炽热,迷恋中带着病人的虚弱,让闵婧尴尬之余不知如何拒绝,只能接过水杯,匆匆躲进了卫生间。

    尽管他们是夫妻,也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往往只要陆少帆那样看着她,她就莫名地心跳加速,害羞地抬不起眼看他。

    望着镜子里娇媚动人的女子,唇边,情不自禁地荡漾起甜蜜的笑纹,忽然间,她有了种热恋中,幸福感,她和陆少帆,是先婚后爱吧?

    她爱他,这点已经毋庸置疑,现在拥有的幸福,足以让苍白的过往黯然失色,而陆少帆这个男人,值得她用辈子去相守!

    闵婧拧了块湿毛巾,细心地为陆少帆擦拭着五官,那双灼热的黑眸直没有离开她的小脸,当她回到卫生间时,闵婧还能感应到,那两道投注在她背上的温柔目光。

    闵婧回到房间时,陆少帆还没睡下,就那么,依靠在床头,倦态满布的黑眸在望见她时,闪烁起清亮的明光。

    “好好睡觉吧!”

    抚摸着陆少帆的额头,感觉不再如刚开始的滚烫,闵婧才放松下心情,为他掖好被角,才起身准备去外间,腰间却被双大手牢牢地扣住,背脊是阵温热的触觉。

    “别走,陪我起睡会儿。”

    沉闷的语调里是从未有过的任性,双手的力道大有她不答应誓不罢休的趋势,闵婧艰难地转过身,就发现抱着自己的陆少帆,已然脱离了被褥,半坐着紧紧地搂着她。

    轻微的喷嚏声,就像个重锤,狠狠地敲在闵婧的心口,心头软,心疼地将陆少帆憔悴的俊脸,轻按在身前,这样的陆少帆除去睿智干练的外表,给她的感觉就是个生了病的小男孩。

    明明是个三十岁的男人,却和豆豆样,只要个哀戚的眼神,就能激发她体内所有的母爱,明知道,他可能是装的,可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