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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长,我爱你 作者:锦素流年

    着,陆少帆还嫌亲密度不够地将身体僵硬的闵婧往怀里带了带,拥着她轻声喃语:“不是说好起吃晚饭么,怎么个人跑来了?嗯?我只是和谢小姐谈点工作上的事,又不是相亲,担心什么?你说是吧,谢小姐?”

    陆少帆微转眼,将温和含笑的目光投注在谢小姐身上,像在等待她的证明。

    谢小姐眼角抽,牙关咬得咯咯响,却还是知礼地微笑点头,朝脸茫然的闵婧道:“这位小姐是陆少的女朋友吧,要是早知道陆少有这么美丽的爱人,我是怎么着也不会自讨没趣地来吃这顿饭的。”

    话虽然是开玩笑地说出口的,但是,闵婧却接收到了这位谢小姐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敌意,也有些理解陆少帆对她的反常态度了。

    恐怕,这位谢小姐和陆少帆刚才,就在这间咖啡厅里相亲,就如她和吴庸,至于结果,想来也不如人意,不然陆少帆就不会把她当靶子了。

    陆少帆帮过她,她自然不会落井下石。

    当闵婧笑吟吟地挽上陆少帆的臂弯时,谢小姐的脸上是五彩缤纷地变化,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少帆,我爸爸问你什么时候去家里,最近他直叨唠着想见他,说是上次的棋局还摆在那里,等着你去解呢!”

    陆少帆垂头看着闵婧的眼神宠溺而温柔,修长圆润的指尖捏闵婧的鼻尖,若无旁人地做足亲热劲,“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要不,就今晚?”

    谢小姐有些看不下去两人的亲热,插嘴问道:“陆少,这位小姐是哪位伯伯的千金哪?以前在party上怎么没有见过?”

    闵婧笑得烂漫,心底对这位谢小姐鄙视番,拐着弯想让她出糗!

    如果她是平常人家的女儿,免不了陆少帆会被她们这些上流社会的小姐嘲笑番。

    不过,幸好,她有个还算厉害的老爹在后面顶着,脑中精光闪,闵婧笑得为灿烂,或许,这场戏的得益者不止陆少帆个。

    那些公子哥要是知道陆少帆和她在起,猜测两人的关系,是不是就不会来纠缠她了?

    想到这里,闵婧自豪地仰着下巴,傍着陆少帆的身体,朝脸高傲等着看好戏的谢小姐甜甜道:“家父是闵氏的董事长闵志海,谢小姐,撵有空,我会和少帆去拜访谢伯伯的。”

    谢小姐勉强扯嘴角,看着闵婧的神色意味不明,但还是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优雅,“那我可在家里等着两位了。”

    陆少帆未置语,只是垂眸微微笑,嘴角的弧度优雅,高贵,而干净似甘泉,滑过酗。

    陆少帆的默认让谢小姐有些尴尬,今天这餐饭是她母亲和陆少帆的母亲撮合的,事先陆少帆根本不知道是来见她。

    她对这个雍容俊雅的男人很满意,她以为他也是相同的看法,没想到转身就给她整出了个女朋友,这不是存心打她巴掌么?!

    “谢小姐,我和少帆要走了,我们送你吧。”

    闵婧像个女主人,热情的打开跑车的车门,冲着谢小姐邀请道,全然无视谢小姐愈发难看的面色和陆少帆似笑非笑的模样。

    谢小姐紧紧地捏着手中的手机,冲客气的闵婧推辞道:“哦,我忽然想起还要在这附近办点事,要不你们先走吧,我晚些再回去。”

    “这样啊?”

    闵婧失望地扁扁红唇,为难地巴巴望向陆少帆,后者上前揽过她的双肩,柔声道:“谢小姐有要事要办,你怎么好意思耽误人家,要是想和谢小姐领,以后有的是机会。”

    谢小姐连声附和,心底却是悱恻不已,你丫的抢我的金龟婿,我要还能心平气和地和你谈天说地,我就忍者神龟!

    看着谢小姐仓促远去的娇影,闵婧舒了口气,“搞定了!”

    阵淡淡的薄荷香袭入鼻腔,也让她意识到两人间的紧密距离,往边上挪了两步,闵婧才放松绷紧的身体。

    “我功德圆满了,先走了!”

    闵婧冲陆少帆挥挥手,就要往马路上拦车,却被只白皙好看的大手握着皓腕,温热的触觉让她的心脏酥麻了下,待反应过来,人已在陆少帆正对面。

    “陪我吃顿午餐。”

    他说得格外轻松,点也没有他话中请人陪他吃饭的低姿态,只是在他笑着对她说出这个要求时,闵婧也意外地没有觉得他的要求很唐突。

    也许,像陆少帆这样的个男人,即使提出再过分的要求,都会是那般理所应当,让人无法拒绝。

    所以,等她想好要怎么回答时,人却已经在陆少帆的跑车内了。

    “为什么?”

    闵婧问得没头没尾,迷惑地皱着眉头,侧过脸,看着正认真开着车地俊雅脱尘的男子,此刻他的脸上了肃穆的棱角,不再如以往那般随和自然。

    这个为什么饱含了很意思,既然他不喜欢那个富家女为什么还要答应出来相亲?为什么他要请她吃饭?为什么,他们会而再再而三地遇到?

    闵婧的询问只换来陆少帆的抿嘴笑,敲到好处的弧度展现了他成熟而清新的独有魅力,圆润的指尖轻轻地按下车头的音乐键上。

    轻美悠扬的音乐在车内回转萦绕,使得两人的相处少了份疏离,了几分随意和轻松。

    红绿灯转换处,陆少帆停下车,侧目对上闵婧闪烁着好奇光芒的美丽瞳眸,清俊的脸庞荡漾起令人炫目的笑靥。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不是般的不厚道。”

    对陆少帆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地茫然,闵婧直接问道:“什么意思?”

    “这辆跑车只有两个座位,刚才谢小姐要是上来了,你想让她坐哪里?车头?还是车尾?亦或是,车顶?”

    面对陆少帆黑眸中的促狭,闵婧心虚地撇了撇红唇,目光躲闪地不去看他眼中的揶揄。

    “她不是没坐上来嘛!”

    她狡辩得义正言辞,他也没有再咬着她的尾巴不放。

    也是,要不是她耍耍小心思,估计,摆脱那位自持清高的谢小姐他得费不少的精力,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车子在家装饰体面的餐厅外停下,可是,闵婧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你不喜欢吃中餐?”

    闵婧轻摇头,淡淡笑,“不是,只是突然间想起以前经常去的餐馆,有点怀念那里老板烧的菜。”

    陆少帆深思地抿唇,清隽的长眉挑,修长的大手按档,车子再次发动起来。

    “不是吃饭么?怎么又走了?”

    闵婧的疑惑,不解统统在后视镜里反射进他的眸子里,陆少帆温雅的面孔山,是如春风般和煦的柔和,踩油门,跑车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题外话------

    ——流年趁着周末点,免得上课不了太!——

    ——刚刚发现钻钻和花花又鸟,谢谢亲们的支持,开心地吼吼~——

    ——流年今天把留言大概都回了,有些留言是同位亲留的,流年可能就没全回,还请见谅,要是哪位亲流年木有回的,告诉流年声,流年回你哈!哇嘎嘎~——

    第三十三章 认真的证明(十)

    拉风的兰博基尼在条巷子口便被迫停下来,没有办法再开进去。

    这里是和市区相距不远的老城区,建筑都维持着十几二十年前的朴素,没有市中心现代化建筑的时尚摩登。

    当两人从车里下来时,明显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有几个还停下来,在路口偷偷地瞧着他们。

    “是这里么?”

    陆少帆随手关上车门,抬头清明的目光扫过那排排陈旧的老公寓,语气中有着怀疑。

    也难怪陆少帆会以为他们来错地方了,以闵婧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会和这种地方有任何的瓜葛。

    闵婧没注意到陆少帆的好奇,眯起的美眸紧紧地盯着那几排公寓,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陆少帆望去,正好看到她孩童般纯真的笑脸,心情也莫名地好了几分。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闵婧嬉笑地个旋转,百褶裙摆瞬时在空中飞舞,波西米亚风格的花纹映照着她的笑容,有着迷醉人心的惊艳。

    她愉悦地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兵几下,扭头看到陆少帆还在原地,招手,催促道:“快啊,要是过了两点,老板可要停止营业的!”

    陆少帆凝视着闵婧的兴高采烈,心中的疑惑不断地在扩大,但是面上还是片平静,清俊的脸,也盈上朦胧的浅笑,抬脚,跟着她的脚步朝着巷子深处而去。

    “咦?门开着?”闵婧熟门熟路地便摸到了七拐八弯的巷子里的家餐馆,本想敲门,只是手碰到门,门就自动开了。

    陆少帆已经走到了闵婧的身后,轻蹙俊眉,透过门缝看到了门后面奠井,“进去看看吧,可能老板在屋里。”

    “嗯。”

    当坐在客堂里忙着剥豆的中年女子看到门口的男女时,有霎那的呆愣,这里不是市中心的餐厅,来这里吃饭的都是街头坊里的熟客,哪有来过穿着这般体面又长相好看的客人。

    尤其是陆少帆,身黑色修身西装,欣长笔挺的身姿,往那里,老板娘只觉自己看到了贵族,那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闵婧好笑地看看望着陆少帆满脸呆滞的老板娘,又抬头看看脸无辜得不知道自己气场骇人的陆少帆,干咳几声,几步上前,挡住了老板娘的视线。

    “老板娘,我们是来吃饭的。”

    老板娘眼睛看不到陆少帆,目光马上便清明了,听到闵婧的话,“哦”地声明白过来,将毛豆放边,擦拭干净手,便领着两人上楼。

    只是,路上,除了热情的好客,老板娘那暧昧的眼神不住地在闵婧和陆少帆身上流转,仿佛想将两人捆在起。

    “老板娘,前面没有楼梯了。”

    闵婧本来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听着身后响起的清越男声,才发现老板娘竟因为看着他们还傻傻地抬脚做着踩楼梯的动作。

    “扑哧!”

    她承认自己笑点很低,当回头看到陆少帆脸正经的模样时,再看看老板娘挂不住老脸的窘样,就再也忍不住地想仰天大笑。

    陆少帆很腹黑,宁得罪小人也莫得罪陆少帆!

    这是闵婧在第七次遇到陆少帆后得出的宝贵经验,这也是她今后生都贯彻的绝对方针。

    店里装修得很简单,也非常干净,老板娘将两人领到靠阳台的桌子旁,递上菜单。

    “我要扬州炒饭!”闵婧看也没看菜单,便笑着点好了午餐,转而,将桌上的菜单推到陆少帆面前,正想跟他介绍这里地色菜,却发现他干净的眉宇间隐约的褶皱。

    个想法冲进脑袋里,闵婧咽下了本要出口的话语,也没再将菜单递给陆少帆,反倒自己拿起笔,迅速点了几个菜,交给了老板娘。

    看着老板娘下了楼梯,闵婧才转头盯向陆少帆,贼兮兮地伸过身,低声道:“陆少帆,你有洁癖!”

    陆少帆脸上闪过尴尬,却是转移了话题:“你经常来这里?可是,刚才那位老板娘貌似并不认识你。”

    闵婧伸手拿起只茶色的玻璃杯,倒了杯开水,递到陆少帆面前,虽然料定了他不会喝,纯属礼貌。

    “也不是经常来,嗯…。真说起来,二十年前倒是常来。”

    陆少帆望着闵婧若无其事的淡笑有些讶然,环视了整间屋子周,这里的摆设也是挺旧的,年数是不少了,却也没想到会是二十年,甚至。

    透过闵婧打量这间餐馆的目光,陆少帆读到的信息却远远不止这些,这里对于闵婧,应该是个特殊的存在,不然,这些年过去,她不可能还对这家餐馆的位置如此熟悉。

    他刚才跟着她走进巷子,她驾轻就熟的样子,估计蒙上眼也能找到路。

    陆少帆陷入沉思的时候,阵菜香就在二楼萦绕开来,接着,是老板娘上楼梯的声响。

    “我去帮帮老板娘!”

    闵婧把脑袋从炒饭里抬起来,咀嚼着口中的炒饭,看到陆少帆坐在那里,但是,筷子和碗里的米饭,没有动过下,而他望着那些菜的眼神有隐约的嫌弃。

    闵婧顺着他的目光,研究其桌上的菜,盘番茄炒蛋,炒得有些糊了,几块蛋花上有些黑焦,而旁边的盘青椒炒肉丝,瘦肉少得可怜,都是肥肉,女生不喜欢吃肥肉情有可原,怎么陆少帆也不喜欢?

    从这几次和陆少帆相遇的情景来看,他的穿着打扮都给人分外干净舒服的感觉,而他高雅的行为举止都透露着股纤尘不染的气韵,这样的男人她早该猜到他有洁癖!

    这么想,看着陆少帆略现尴尬的表情,闵婧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致,讪讪地舀了几勺饭,倒进嘴里也没了先前的美味。

    “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尽管还想吃,但是面对脸很介意的陆少帆,再好的胃口也没有了,闵婧放下勺子,起来朝着他笑笑,就要去结账,却被他蓦地拉住手。

    第二次,今天他拉她的手,两颊还是有些羞赧的红晕,毕竟他们不是很熟稔。

    “抱歉。”

    他的低声道歉里是满满的歉意,闵婧也懂得他不是故意挑刺,体谅地摇摇头:“没关系,是我考虑不周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闵婧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最起码,面对着陆少帆时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处理两人之间又升起的僵硬气氛。

    走出巷子,陆少帆替她打开车门,闵婧却没有坐上去。

    “我在这里还要待会儿,你先回去吧。”

    陆少帆眸中涟漪暗涌,眉头有些微皱,看着闵婧的眼神有些异味。

    “别误会,我真的在这里有事,要晚上或者明早才走。”

    闵婧岂会没察觉陆少帆的异样,在他不高兴之前,忙解释,生怕他沉下脸,然后上车扬长而去。

    “那我陪你。”

    陆少帆眼中的认真让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有些愕然地愣了几秒,但随即便漾起微笑。

    “好啊。”

    ------题外话------

    ——今天咱要出去聚餐,不晓得会不会二…。——

    第三十四章 认真的证明(十二)

    陆少帆跟随闵婧走进了幢老式公寓里,布满青苔的地板,荒凉的庭院也是杂草丛生。

    水泥砌成的楼梯,有层灰尘,被鞋底印下个个鞋印,陆少帆每走步,心里的困惑就加深分,即使很爱干净,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望而却步。

    望着前面的纤细背影,他无法停下脚步,本能地想要跟她前往未知的地方,清俊的面容有丝失神,对她,貌似超出了他对般女人所能给予的尊重和风度。

    闵婧在四楼停下来,从包里掏出窜陈旧的钥匙,拉开铁门,插到了钥匙孔里。

    “进来吧,可能有点脏,你先等等,我帮你找把凳子。”

    闵婧就像是回到家的主人,边将手提包放在盖着白布的沙发上,边往里面的房间走去,开始忙络。

    陆少帆只是微微笑,“没关系,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有些破落,但是,看上却家具摆设都比较整齐,虽然家具上有层薄灰,却不难看出有人经常在打扫。

    阵清风拂过,阳台上传来风铃的拂动声,清脆悦耳,陆少帆步履闲散地走到阳台上,由上俯视着庭院里的荒景,这里好年没人住了。

    “二十年前的东西,可能比较旧了,你先将就着坐吧。”

    身后传来闵婧略微尴尬的声音,陆少帆转身,入目的便是副平淡的家居画面。

    闵婧身上的高档裙衫被换成了简单的白色t恤和淡色的牛仔裤,柔顺的发丝随意地用皮筋扎成马尾,只手拿着把凳子,还有只手则拎着只水桶。

    陆少帆看着这样的闵婧,胸口有种难言的情绪正在慢慢地膨胀。

    千金小姐不是应该高高在上,娇生惯养么?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告诉了他,除去明星的光环和闵氏千金的头衔,她也是个平凡的人。

    微微眯起的黑眸里波澜微涌,清澈的眸光有些幽深,俊雅脱尘的白皙脸庞笼上淡淡的疑惑,心脏,竟然不再安于现状,逐渐加快了节奏。

    阳台上的阳光倾斜在屋内,照在她明媚的脸上,有着恬静的素雅美丽。

    他才发现,对于闵婧,自己看到的只是她光鲜亮丽的表面,也许还能加上那么几次的脆弱,可是,真实的闵婧,他看不穿也猜不透。

    闵婧见陆少帆在那里没动,也不再说什么,将凳子放好,自己拎着水桶,转身进了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闵婧用水桶在水龙头下接着水,边拧干抹布,擦拭着卫生间的每处灰尘。

    卫生间门口,不知何时,着道欣长优美的身影,陆少帆只是安静地望着正在辛勤劳动的闵婧,柔和的目光落在那双拿着抹布的白细小手上。

    这双精致的玉手前刻也许还拿着昂贵的高脚酒杯,可是,现在,她却可以脱下华丽的礼服,成为个普通的女人,打扫着自己的房子。

    陆少帆忽然产生了种暴殄天物的感觉,这样的闵婧是不真实的,可也是迷人的。

    直到闵婧拎着把拖把路过他走出卫生间,他才悠悠地回身,望着她弯腰拖地的背影,心口,像被填充了温馨的愉悦。

    “这位是你的母亲么?”

    闵婧闻声停下动作,抬头,便看到陆少帆正拿着钢琴架上的照片,眼神是停留在照片上的,但是,话却是对她说的。

    “嗯!”提到母亲,闵婧有些倦意的小脸上立刻来了精神,双手支撑着拖把柄,满脸幸福地笑弯了美眸。

    “像吧?小时候街坊的叔叔伯伯们就说我们母女两像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陆少帆挑俊眉,转头看去,注视着闵婧洋溢着喜悦的目光潋滟着微微的波澜,蔷薇色的唇瓣弯,“你没有你母亲温柔。”

    预料中的夸赞突然变成了损话,闵婧笑容僵,讪讪地抓抓头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

    陆少帆眸底的笑意浓烈得似要溢出,抹促狭在清隽出尘的眉眼间流逝,“不过,你比你母亲可爱。”

    “呃?”

    不去欣赏闵婧瞬时的发愣,陆少帆放下照片,转而,打量起别的家具,还时不时地询问几句,闵婧也乐此不彼地回答。

    今天是不同的,因为陆少帆的陪伴,她打扫起屋子点也没有疲惫袭来,当她收拾好切,准备换衣服时,却看见陆少帆坐在架老式钢琴前。

    那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乐器,也是这个家里唯的乐器。

    “钢琴还能弹么?”

    毕竟都二十年了,这里的切都是陈旧的,该破的也破得差不了。

    陆少帆抬起头,清雅的脸上有着抛开俗事的惬意和慵懒,黑色的西装搭在椅子上,白色的衬衫映衬着他的肌肤为白皙光洁。

    衬衫的袖口被他卷至臂弯,每层都卷得整齐利落,就如他的性格,完美得找不出瑕疵。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拖过刚才闵婧给他准备的凳子,放置在自己的椅子旁边。

    闵婧高兴地颔首,便在他身边坐下,顿时,阵淡淡的薄荷香又充斥着她的呼吸,她喜欢这种味道,让她心安,可以暂时忘记所有的烦恼。

    “把手放上去弹弹看。”

    清润的男声像道蛊惑的咒语,让她听话地抬起纤纤十指,搁放在了黑白琴键上。

    “貌似不可以哎!”

    她沮丧地耷拉下削肩,按了按琴键,还是无法发出声音。

    陆少帆淡淡笑,起身,走到琴盖后面,在闵婧不解的注视下,开始驾轻就熟地修理钢琴。

    连钢琴都会修,那琴技必定了得,这个男人,莫非真是万能的神?

    “可能有声音了,试试吧。”

    在闵婧还在感叹造物主的不公时,陆少帆已起身,修长的手指有些脏,俊脸上,是满怀自信的浅笑。

    闵婧伸出手指,按下琴键,道清亮的声线在屋内响起。

    陆少帆没有马上坐下,只是在琴盖旁,望着她活泼的兴奋样,阳光透过阳台照在她的侧颊上,缕乌黑的发丝俏皮地泄露在鬓边,恍如张雪白的宣纸上带出笔水墨,稠密纤长的睫毛微微,却遮盖不了桃花眸中的流光溢彩。

    她弹得并不好,首曲子漏掉好音节。

    他不由自主地绕到她身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长臂展,已将她纳入怀中,若有似无地触碰,她依旧沉浸在乐曲中,没有丝的异常。

    修长的手指带着干燥的温热覆上她纤白的十指,闵婧才猛然回神,纤细的身体有些许的不自然,耳畔却响起他清越的嗓音:“认真点。”

    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莫名的暧昧让她面色轰然红,是她想了吧,他只是单纯地想教她弹琴。

    调整好复杂的心绪,闵婧依着他的手指移动,按下个又个的琴键,流畅的音符,悦耳的旋律萦绕在房间里,就如她的心情,愉快而轻松。

    她是个中菜鸟,却也可以弹出这么美妙动听的乐曲,足可见,陆少帆本人的能力。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听陆少帆个人来弹遍,那该是惊艳全场的级别吧?

    当曲终结,闵婧欣喜地叫嚷:“没想到我也有做钢琴家奠赋!”

    他只是淡淡地笑着,清隽的眉宇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来的光华,还是躬着身,十指还没来得及收回,她的脑袋紧紧地挨着他的,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鼻尖上细细的汗珠,和那双大眼睛中炫丽的溢彩。

    “是有天赋。”

    喃喃地应和,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