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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受道(NP,强受,H) 作者:谬尔

    燕重水仍然在床边,用单手托着青年挺翘的臀部,另只手抓着床棂,次次将粗大的阴茎挺进青年不断收缩的肉穴内,紧致而又温暖的肉壁让冷淡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沈迷,动作也格外卖力,屋子里直回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木床也因为摇晃而发出刺耳的响声。

    男人放下扶着床柱的手,用有着厚茧的粗糙手指缓缓划过青年湿润的脊背落在尾椎,带来股酥麻的快感,让人又痒又爽。

    “不、不要搞花样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处捣乱的手臂,边喘息边道:“操我、操我就好……啊……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

    “该死!”燕重水暗骂声,惩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连连。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道:“你太骚了,得惩罚下才行……”

    男人边说边张开大掌抚上青年左边胸部,尽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头,往上拉扯。

    “我就是骚……嗯……我是燕大哥的,随便你怎麽干……”尽管青年迷乱的摇着头,但他的表情倒说不上麽痛苦,反而是感觉到了快感,腰也扭得勤了,让燕重水的阳具可以加深入的干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怕了你。”男人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为惩罚。

    其实这些羞耻的话,估计等邢舟恢复神智以後想起来,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这个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两极,床的那边淫声浪语不断,打的火热;而床的这边谭修月被迫欣赏活春宫,脸色铁青仿佛周围都已经冰冻三尺。

    在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直是正直又真诚的,尽管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所有人都喜欢他活泼开朗的面。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仿若小太阳般耀眼的青梅竹马,会这样大张双腿呻吟着请求男人的抽插!还发出那样浪荡不堪的声音!

    谭修月双目布满血丝,牙关也咬的铮铮作响,却苦於解不开燕重水点的穴道。他也试过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象,可看不见时耳朵灵敏,邢舟每次压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紧紧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愤怒的眼睛死死钉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这个和尚……定是因为他邢舟才会变成这个模样,定是害的邢舟!杀了他……自己定要杀了他!

    谭修月眼睛里的红线仿佛活了般,如红色的线虫在眼中游移,很快数量便越来越,完全遮盖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让他双目赤红。

    杀了他……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後悔活在这个世上……!

    青年阴冷的看着燕重水,额头还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个极为痛苦和忍耐的状态中。而随着邢舟叫床声音越来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变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想干他,好想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压在身下死命操干,分开他惹人注目的长腿,狠狠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他淫荡的小穴内!捅烂他的肉穴,操死他!让他再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那麽不知廉耻任人奸淫!

    几乎在他失控的同时刻,燕重水就敏锐的发现青年的不同,嘴边也勾起个冷笑。他是修罗谷的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刚才谭修月的冒犯已经让向傲气的他感到不快,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伤害锦衣青年,是因为他救了义兄,二是因为邢舟。

    不过男人也并不打算就这麽放过谭修月,因此他坐在床边伸手揽过邢舟,让青年也分开腿背对自己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男人像给小孩把尿般让握住青年的膝弯,几乎把青年的双腿拉开成了字型。

    床和桌子本来离得就不远,此时谭修月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邢舟赤裸的屁股和私处,原本是紧紧闭合的花蕊,如今已经被粗大的肉刃撑的大开,褶皱都被撑的有些平,而略显透明的肠液和燕重水已经发泄过次的白色粘稠相互掺杂在起,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随着燕重水每次的插入都被挤出来些。

    男人轻咬邢舟的耳垂,揉捏着青年的大腿低笑道:“看,你的青梅竹马都看直眼了。”他边说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惹得邢舟半挺立的阳具上下晃动。因为上次的经验,怕邢舟又泄太伤身,燕重水把平时带在手上的佛珠捆在了青年的下体上,淫液将珠子染得发亮。

    “嗯啊……好舒服……啊……”此时毒发的邢舟根本没有廉耻观念,被友人观赏下体反而引发出他的快感,让他愈发淫荡起来。

    他甚至扶住燕重水的胳膊,屁股上下摇晃起来,下面的小嘴吞吐着燕重水的阳具,上面的嘴巴也快乐的叫着:“嗯……啊……太深了……肠子要被插破了……啊……插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嗯……”

    直面邢舟这麽荒唐的面,谭修月边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另边下半身的旗帜却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立起来。

    被本能驱使的邢舟确实是房事好手,仅仅经历过几次情事而已,後穴就已经收缩的十分老练,让燕重水在最後关头也不得不低咒句,握着他的腰部又往上狠命顶了几十下,才放纵自己放松精关将大量的浊液射进邢舟早已等待许久的肠道内。

    发出满足的长叹,邢舟浑身瘫软在床铺上,因为没像上次样射的太,只凭後面点被摩擦而不射精就达到高潮,使得青年没有像第次般晕过去,只是脑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觉。

    燕重水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把绑在青年身上的佛珠收进口袋,才缓步走到谭修月面前解了他的穴道。

    “混账!”锦衣青年瞬间暴起,手上银针急速连发,双目赤红仿若滴血。

    燕重水明显的感觉到谭修月似乎速度快,发出银针的力道也和刚才有所区别,只是这些仍不足以伤害到他,於是很男人很轻巧的便擒住了青年。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这样的状态袭击。”燕重水居高临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谭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後才松手放开了他。

    锦衣青年在原地喘着粗气,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燕重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时的谭修月没有往常揽月山庄庄主的优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练武之人。

    燕重水不发语地打量谭修月的古怪,然後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有什麽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担心锦衣青年伤害邢舟,谭修月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执念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

    谭修月脸怒容地在原地,对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後还是紧绷的昂扬提醒了他。

    青年脸色不明地走到床边,看着浑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异物扩张还未能合拢的小穴,终於还是选择分开了青梅竹马的双腿。

    第十章

    邢舟双眉紧蹙,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看向谭修月的眼神也掩饰不住怒意。

    “你怎麽可以这麽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两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毁於旦!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谭修月在醒来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这样的表情後,他却也升起了些怒气。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人占据床的边对立着。

    谭修月仿佛被伤害的兽类,怒气冲冲的说:“你可以不知廉耻的去求那个和尚上你,为什麽却不能让我来?”

    听到他这麽说,邢舟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谭修月怒极反笑:“哦?你可别忘了,刚才是他把你留给我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邢舟烦躁地挥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准备下床。

    “那什麽才关我的事?”谭修月两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此时谭修月的双眼仿佛被红色的绸布网络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双眼。

    “你……”本来生气的邢舟却在转过头瞬间愣住,半晌才失声叫道:“你的眼睛怎麽回事!”

    他想挣脱开修月,却被这人紧紧搂住不肯移动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绿扣把你的药拿来!”青年着急的说:“你怎麽又发作了?必须得联系谭伯伯才行……”尽管被勒的有点透不过气,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麽药。”知道青年还是在意自己的,谭修月十分满意,也顺势把青年压到床上。

    “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於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後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麽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精,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谭修月根却本不理他,继续说:“中了毒,就必须每天接受到男人的精液,就算只是天没有被‘喂饱’,第二天毒性都会发作,到那时中毒者看见男人就会求他上自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就像……刚才的你样。”

    邢舟不禁变了脸色:“你到底想说什麽?”

    谭修月弯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带着那和尚,我……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邢舟把推开谭修月坐起来:“你让我天天跟青梅竹马上床?!”

    “怎麽,青梅竹马让你有罪恶感?”谭修月似笑非笑:“跟认识两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没关系?”

    “谭修月,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终於受够他的冷言冷语,忍无可忍的大声道。

    “我也不认为现在是吵架的好时候。”燕重水在踏进屋子里的时候才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门。

    谭修月在看见他的瞬间就要扔银针,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武器不在身边,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别急着扔针,我有事要说。”

    刚才只顾着吵架,直到看见燕重水的时候,邢舟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麽浪荡的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瞬间又红了脸,脑袋片空白,只希望把这不堪的记忆从大脑里抹去。

    “你要说什麽?”看见燕重水,谭修月的情绪似乎又不稳定起来,脸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游蛇般鼓动着。

    “你知道自己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说:“你早就知道是什麽,却不去想办法是吗?”

    “不、用、你、管!”谭修月的眼睛仿佛要流出鲜血般,红的吓人。

    “‘封魂骨’,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说到喜欢的话题,燕重水也难得话了起来,他没去管谭修月毫不掩饰的敌意,反而是对邢舟道:“这次必须带上你这个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性命难保。”

    “什麽意思?什麽是封魂骨?”听到谭修月有性命危险,邢舟着急起来。

    燕重水走到床边,将从绿扣要来的药丸拿在手上搓开,就见那黑色的药丸中钻出只鲜红色的虫子,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後就像滩水般渗进了地面。

    “谭思淮用这个给儿子保命,只是这东西吃的越越没效果。”燕重水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虽然也想长话短说,但看到刑舟急切的眼光,男人不自觉的解释详尽了起来:“南疆人因为种祭祀而大量培育出‘祭品’,这种祭品从小被植入蛊虫,骨头中每掌距离就潜伏着只虫子,如果祭品不听话这些虫子就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到後来新的祭品都由上代祭祀之间结合而生,这样那些孩子从小就带着蛊虫,既不需要花大时间植蛊也不需要另选无辜的孩子,因此也叫‘封魂蛊’。”

    “怎麽会……”邢舟看着谭修月:“你从来就没有痊愈过对不对?只是直瞒着我?”

    “不……我也以为自己没事了……”谭修月看着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些祭品每个月发作次,除此之外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不然体内的蛊虫就会苏醒。不过般这些祭品每个月都可以得到大祭司的解药,直到被当成祭品丧命的刻,所以过程也不是很痛苦。”

    邢舟自然知道青梅竹马发作时有难过,小时候刚认识他的时候,谭修月还无法忍受这种剧痛,次疼的自虐,甚至想过死了之。这也是为什麽庄里没有个人敢忤逆谭修月的原因,生怕他情绪有了大的起伏。

    “要我猜的话,应该是谭思淮用了什麽办法让谭庄主体内的蛊虫暂时沈睡。只是,他今天却因为你的事情而太过激动,所以……”燕重水没有说完,而是看了看邢舟。

    “你怎麽那麽笨!”知道是因为自己才发作,青年尽管嘴上骂他却仍然拉住眼前谭修月的双手,心疼不已。那些在南疆的祭品还有大祭司的解药,可修月在谭伯伯找到应对方法之前,每次都是硬挺啊!

    谭修月反握住他的手,其实这麽年以来,自己已经很习惯忍受这种痛了。比起这个来,他反而觉得因此能看到刑舟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很值得。

    “反正也要去西域,顺道去次南疆也没什麽问题。”刑舟看着燕重水点了下头:“正好解决全部麻烦。”

    谭修月吃了和尚递过来的药丸,勉强压抑住些痛楚,眼下红色也少了些,问道:“谢环的遗命你打算怎麽办?”

    刑舟看着他:“我也很想早日找到谢春衣,起去寻找我违剑法的下落。武林盟的人虎视眈眈,我实在很怕落入他们手上。”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也不是傻瓜,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了,这事情只能先缓缓。”

    而且……我实在很想结束我们之间这种畸形的关系。刑舟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第十章

    厚重而阴暗的铅云笼罩在山庄之上,轰响的雷电劈开墨色的天空,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後的从空中落下,洗刷着大地的污秽。

    个矮小的身影跑过院子、跑过西厢,最後在处假山下停了下来。

    他藏在假山内部中空的地方,两只小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缩成个球瑟瑟发抖,每当闪电划过时就抖动的加厉害,口中还喃喃自语。

    不知道过了久,才有另个撑着伞的小男孩跑到这附近,边跑还边大声地喊:“修月,你在不在?修月!”

    他生怕雨声太大遮掩住自己的声音,所以此刻几乎是声嘶力竭了,小小的童音也带着沙哑。

    看着眼前被大雨冲刷的假山,想起这里是两人前几天定下的“秘密基地”,刑舟思索了会儿後,果断拨开湿漉漉的草丛,跑到假山跟前。

    果不其然就看见谭修月正抱头缩在角落。此处两面透风,其实点都遮不住雨水,现在的男孩仿佛从雨里捞出般狼狈。

    “修月!”刑舟急忙扔了纸伞爬进去,搂住颤抖的男孩。

    谭修月紧抓着刑舟的胳膊,过了会儿才颤巍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原本秀气可爱的小脸上此时布满血管,颜色也是恐怖的红色。他睁着大眼,失神的重复:“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修月不是怪物,修月怎麽可能是怪物呢?”刑舟无措的紧紧搂住男孩,然後学着母亲安抚自己时做的,他在谭修月青筋暴起的额头上落下无数个亲吻,道:“我最喜欢修月了,无论修月变成什麽样子我都喜欢。”

    听到他这麽说,谭修月才“哇”的声哭出来,哽咽着大声道:“阿舟,你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我也不想的,我好痛啊!”

    “不会的,我不会讨厌你。”刑舟也哭了起来,看到小夥伴这麽痛苦,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此时的两人才七岁,偏偏今天谭修月发作的时候被刑舟看见,想起庄内下人对自己掩饰不住的惧怕与厌恶,让小小的孩子选择了逃跑。

    那时候,真的亏邢舟……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让谭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脸带了丝笑意,嘴巴也自己动了起来:“……阿舟。”

    “别……别在这时候这麽叫我!”刑舟气恼的回头喊道,抓着马车边缘的手也差点滑下来。

    “为什麽?你不是直不高兴我连名带姓的叫你吗?”谭修月边说边用手揉捏刑舟结实的臀瓣,细腻的臀肉仿佛要从他的手中挤出去似的。锦衣青年用双手将刑舟紧密的缝隙撑开,抚向他早已淫乱不堪的蜜洞,把自己与秀丽外貌不符的粗大阳具遍遍的捅刺进去。

    “闭、嘴!”刑舟紧盯着眼前的木框,不愿与青梅竹马交谈,只希望这事赶紧结束。今天按照约定是轮到谭修月为自己“解毒”的日子,尽管自己再不愿意,但这两人既然达成共识,他也没有拒绝的立场。毕竟他既不想因为时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个母狗般狂摇屁股,也不想因为三天不得到阳精而体验下肠穿肚烂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愿,现如今他也已经被那可恶的“怀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刚开始时接纳肉刃有些细微的疼痛,大部分时间在两人相连之处都会传达给他股强烈快感,肠壁被异物戳刺使他留恋又爽快。刑舟很想皱着眉头表达自己的不愿,但事实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觉却让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无奈刑舟只能管紧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泄露丝毫呻吟。

    从外面看去,这树林下的马车正在以种狂乱的速度晃动,而若此时能掀开帘子看眼里面,就能看见刑舟半跪在马车内,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顶地前後耸动,挺立的欲根也在摇动中滴下淫液。

    只是两人虽然迷乱,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当听到有人接近时,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燕重水的脚步完全不是这种节奏,来的人是谁?这让刑舟有些紧张,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抽插,身体也不由紧绷,後穴嫩肉是跟着收缩起来。

    谭修月狠啧声,扶着他的屁股又干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催动内力将精液射出,心里对那个打扰别人好事的家夥气愤不已。

    在身体收到“解药”的之後,邢舟边大喝声:“什麽人?!”边提起裤子从车窗跳出。

    那人也没想到邢舟会冲出来,显然江湖经验不足,顿了下才反应过来要逃跑。

    “住!呃!”邢舟怎麽可能就让他这麽跑掉,迈开腿就要跟上,却没想到自己刚做完那种事,浑身酸软哪经得起这样折腾?脚下软便摔在了马车旁。

    眼看那人就要跑远,就见马车窗帘轻飘,从内里疾射而出条银线,全都钉在此人周身几大穴位上,让他想动都动不了了。

    看了眼这人标志性的黑衣紫纹,邢舟蹙眉道:“是纵云社的人。”说着便扶着马车起来,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走过去。

    “我说呢,原来是那群土老鼠,怪不得这麽偷偷摸摸。”谭修月边说边撩起车帘走下来,自是派高贵优雅。

    纵云社是武林盟里地位不小的联盟势力,和破军堂的关系就像天敌般,纵云社瞧不起破军堂是朝廷鹰犬,破军堂不齿於纵云社的阴暗手段,每次两边门人遇到都会产生摩擦。不过由於破军堂不擅长应对暗箭和阴谋,所以经常是吃亏的方。

    邢舟有几次外出的时候就被他们的人暗算过,所以搞得谭修月谈起纵云社就不快。

    纵云社是以机关巧术为名的门派,当家的也是墨家其中派的传人,门人大都讲究暗杀套路,面上附着层白色面具。

    邢舟伸手拿掉面具後,眉头皱的深了,因为眼前顶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大大的眼睛还含满了泪,眼神里充满恐惧。

    “怎麽是个孩子?”邢舟不解地道。

    谭修月走过来拔掉插在少女哑穴上的针,那少女哽咽着求饶道:“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你别误会,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邢舟哭笑不得,帮谭修月把少女身上的针都拔掉。那少女嘤咛声就跌在了青年怀里,搞得他个大红脸。

    “说,你是谁?有什麽目的?”谭修月目光冷,捏着手上的银针逼近少女,针尖还反着银光,把少女吓得直往怀中邢舟缩,也让谭修月的气息加骇人。

    “修月,你吓到人家了。”邢舟拉住锦衣青年的手,不过他也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於是自发地往後退了步,这才让谭修月的脸色缓和些。

    没了依靠少女显得加不安,最终在谭修月充满威胁的目光下,还是抽抽搭搭地说:“我……我叫韩萧萧,本来和哥哥他们在起,没想到却与他们走散了……”

    少女有些着急的抬头:“我看到这里有马车,就想问问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