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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你 作者:请叫我欲也

    直到身上的皮肤抗议地泛红我仍不停止,地上的水渍里渐渐染上了丝红色,皮肤上被刷破皮的痛苦无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加疯狂,因为那些疼痛突显了心脏处那细小尖锐的刺痛。

    直到海绵上都染满了红色我才霍地停手,愣愣地看著满身红,泛红的皮肤上是脱皮後露出的红嫩伤口,血珠缓缓自伤处渗出,却立刻被冷水冲刷而下,落的地怵目惊心的红。

    关上水龙头,我拿过旁的浴巾擦拭,痛的不禁皱起眉,就这样裸身走出浴室,我从抽屉里拿出瓶药膏,小心地擦拭些伤口比较深的地方。

    坐在床上,我不禁有些茫然。为什麽突然失控?那股自卑感从何而来?不是第次看到那情欲的痕迹了,但并不会像今天那样,几乎被绝望的情绪淹没,只因为我被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狠狠玩弄,被个同性侵入那羞耻的地方,全身上下没有寸被他忽略,抚触亲吻,每处都被他烙下了有形、无形的印记。

    突然有些明白被强暴後的女生,那世界崩毁,只想著轻生毁灭的欲望。

    可是,我为什麽突然会有这种感觉呢?先前我不还庆幸著自己是男生,不用守什麽贞操观念,所以就算第次被那家伙夺走了也没关系吗?

    看著手里的药瓶,身上的伤口愈发火热刺痛,股愤怒烧上心,我猛地把药瓶扔到墙壁上,重重撞击了声後,掉落地面弹了两下才静止。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我在发什麽神经?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和别人干架还没伤的这麽狼狈。但我愈是想抛开那股被侵犯的自卑、肮脏、罪恶感,就愈是觉得自己比路上狗屎里的蛆虫还恶心。

    受不了心中的躁郁感,我发泄地狂吼出声,希望可以把那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闷给吼掉。

    喊完後,我气息有些不稳地喘著,头发不住地滴水,身醒目惊人的赤红,现在的我就像是疯子般些斯底里,可是我却控制不了。

    「哥?」门外响起了声怯懦担忧的声音,我立刻恼怒地敲了自己下。

    怎麽忘记永庆的房间就在隔壁,他定听到我刚才的声音了。

    我来不及出声,永庆便已自己开门进来,才刚踏进门便突兀地止住脚步,愣愣地看著我,声音有些发颤:「……哥?」

    该死!看到他眸底浮现的水光,我是在心底狠狠咒骂著自己。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扯起抹笑容试图安抚永庆,牵强地说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才不是没事,哥,你怎麽了?和别人打架了吗?要不要去医院?」乍见的惊愣过後,永庆立刻跑到我身边,眼泪瞬间掉落,伸出手想碰却又怕弄痛我,担忧地让我看了心疼。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脱皮而已,很快就好了。」我抬手揉了揉永庆的头,向他表明我真的没事,但我此刻却不禁後悔,刚才干嘛发神经,害我现在痛得另只手紧握床单,幸好永庆看不见。

    永庆哭著摇头,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像是握著什麽易碎物品样。以前每次我受伤,永庆都是这副样子,好像我受了什麽很重的伤,下刻就要挂点样。

    我常在想,如果哪天我真的受了什麽很重的伤,永庆是不是会立刻昏倒?

    「哥,我帮你擦药。」努力让哽咽的声音平稳,永庆伸手抹去满脸泪水,习惯性地转身走向我的书桌拿药,我连忙拉住他。

    「我擦过了。」况且现在药瓶也不在那,它正可怜地躺在地上呢。

    永庆了解地点点头。「那我帮你包扎。」脚步不停地走向书桌,从里头拿出堆纱布和ok绷,这都是永庆帮我准备的,因为我们两个从小就受伤不断,但原因不同,他是被欺负,我是报复别人。

    永庆仔细地帮我手臂上较严重的伤口贴上绵布後,才用药用胶布固定住,然後缠上纱布,我这才发现两手臂上的伤比身上腿上的伤来的重,大概是因为手臂比较好使力的关系。

    其他轻伤永庆就只贴了个ok绷,处理完上身的伤,永庆蹲下来要帮我处理腿伤时,突然愣了几秒,然後脸红地别开头。

    「哥……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我疑惑地看著永庆害羞的模样,跟著低下头,发现我身上的浴巾早就散开,私密处曝露在空气中,永庆刚好蹲下,看得清二楚。

    我立刻跟著红了脸,虽然我们小时候常常起洗澡,但还没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对方「面前」露过。

    连忙裹著浴巾起身,动作迅速地穿了件内裤,再套上t恤和短裤後才回到床边坐下。

    永庆的脸仍红通通的,看上去就像颗可爱的小苹果,认真仔细地帮我把腿上的擦伤处理好後才起来。

    「哥,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吗?」永庆不会叫我不要打架,因为他知道那不可能,所以他只会求我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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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小攻名字还有阵子才出现,不要太期待(溜)

    我想要你 正文 第25章

    章节字数:2537 新时间:080515 10:44

    小受再度悲惨地和小攻见面了,然後小攻名字依然没出现xd

    说要快,所以非常迅速地第三度见面了,但又要慢,所以小攻依然没开口,小受依然很悲惨~

    希望大大们还满意罗~~    =====================================================================================

    我笑著起亲了他的脸下,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我会的,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别让那些小混蛋欺负你,知道吗?」

    永庆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会去找敏薰保护我的。」

    我心情有点复杂地目送永庆出门。

    发过疯之後心情好了很,我把头发擦乾後便下楼去厨房准备煮饭,却见永庆已经在料理台前。

    「哥,你受伤了,今天换我来煮吧。」见永庆脸坚持,我只好在饭桌旁坐下,心惊胆颤地看著永庆挥舞著菜刀切马铃薯,然後连皮起扔进锅里,把太白粉当成盐地洒进锅里,再倒入大把的咖哩粉,然後把整颗苹果丢进去,用汤勺搅了搅,抬手抹去额际的汗水。

    「煮好了。」

    我眨了眨眼,努力回永庆抹微笑,然後暗自从药柜里拿出碇胃药。

    接著在我的强迫下,永庆晚餐只吃我做的三明治,我则个人埋头狂吃那不知道是什麽滋味的咖哩,半个晚上在厕所里度过。

    隔天早上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昨天直爬起来跑厕所,根本没怎麽睡到,伸了个懒腰後我坐起身,习惯性地看向手表,现在是九点三十五分。

    ……九点?!

    「shit!」我咒骂声跳下床,慌乱地套好制服,随便刷牙洗脸後便拎过书包冲出房门,然後跑进永庆的房间里,他平常醒来时都会顺便检查我有没有起醒来,而我现在还在这里,那代表永庆也睡过头了。

    但打开门,迎接我的是室整齐乾净且空无人的房间。

    我愣了愣,脚步不停地跑下楼,在客厅桌上看到份早餐和张纸条。

    哥:

    牛奶在冰箱里,我先去上学了。

    对不起,哥哥。

    我又咒骂了几句,永庆肯定是知道我昨晚狂跑厕所了,然後早上叫不醒我,就愧疚地自己出门,不敢再吵我。

    但是我今天定得去学校啊,有三堂课要小考,没考到的话平时成绩就完了,幸好除了堂是早上第四节,其他都是下午的课,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连忙冲出门,以极速飙著脚踏车,巴不得下秒就冲进校门,停在红茶店前等待红绿灯,我真想闯红灯,但是不远处就是风纪纠察队的该死巡逻员,闯红灯会被记小过的。

    瞪著那还有八十几秒的倒数器,我索性拿出三明治来啃,然後发现我忘了带牛奶,下意识地又咒骂了几声。

    然後在下刻噤声,手里的三明治掉落在地。

    我愣愣地看著正在公司大楼门口,还是被群人围著说话的男人,虽然他看上去忙得分身乏术,却仍然维持那贯的从容优雅,同时那双隐在镜眶後的双眸,正闪著柔光看著我,发现我注意到他後,若有似无地对我微微颔首示意。

    我此刻正骑著脚踏车待在马路上等红绿灯,因为急著来学校的关系,头发乱糟糟地没梳理,制服也随便地穿在身上,没扎也没系领带。

    马路距离公司大楼不过三公尺,男人身边的人说话的声音我听的清二楚,这也就代表刚才我所有的咒骂,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还以为上次的见面已经够糟了,没想到这次加糟糕,我看起来完全是不受教的学生,满嘴脏话,不修边幅,在十点这个学生应该在教室里谆谆教诲的时刻,却出现在这,我比狐群狗党还像不良少年。

    在瞬间的呆愣後,我反射性地踏上脚踏,不顾现在还剩二十秒才转绿灯,直接就闯了过去,路飙向校门,然後被风记纠察队的人拦下。

    看他们脸上带著残酷的狞笑,我知道这支小过避不了了。但记小过总比待在那个男人视线底下来的好,尤其是以我现在这副样子……

    颓丧地走进教室,现在刚好是下课时间,里头乱哄哄的,狗子看到我立刻大声说道:「唷,真早啊。」

    就算再不良的学生,也不敢随意迟到,大猩猩的惩罚不是般人能接受的,所以如果发现自己迟到的话,大数人会乾脆翘课,偏偏今天是个不能翘课的重要日子,才让我以那麽狼狈的状态再次和他碰面。

    我重重地坐在椅上,无力地趴在桌面,满脑子都是刚才那惊鸿瞥中,男人的神情。

    他那个眼神是什麽意思呢?依然那样温柔动人,可是又掺杂了些道不清的情绪,是嘲笑吗?

    下意识地否定了这个想法。

    还是像上次样,觉得我很有趣?这个可能性应该大点,毕竟我刚才的举动真的有够呆,居然把早餐都给掉到地上,嘴巴还惊讶地合不拢,没办法,突然看到他实在是令我太讶异了,为什麽他会出现在公司门口啊,高层就该待在高层的办公室里嘛。

    见我没回应,还脸疲惫地趴在桌上,狗子难得好心地关忧道:「你怎麽了?昨天玩太晚啊?」

    我转头送了他记白眼。「昨天晚餐是永庆煮的……」

    听见我的话,每个人都大惊失色,嘴唇发白,好像看到什麽恐怖的事。

    「永、永庆煮饭?你为什麽让他这麽做!」小全率先回神,指著我大声喊道,好像我做了什麽人神共愤的错事。

    「因为他想煮,我说不过他。」

    「然後你……全吃了?」狗子则带著悲天悯人的眼神看著我,感觉上我下秒就会上西天似的。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

    「同伴,让我们为他默哀三秒钟。」

    「默什麽默,我又还没死!」伸手各给他们个爆栗。

    有次他们发神经来我家蹭饭,恰巧那天我手受伤,永庆不肯让我下厨,自告奋勇地做了五菜汤,卖像非常好,但那个口味和健康程度就……

    总之当晚所有人都拉到脱肛,而因为永庆煮的份量不是很够,他分配给我们之後,自己跑去吃泡面,因而逃过劫。

    在我的警告下,没人敢和他说他的厨艺如何,所以永庆直以为自己有作菜的天分,毕竟煮出来的东西看起来都非常可口,他还想著以後要和我沦流做饭。

    早餐那种不用任何烹调的三明治,给永庆做做还可以,至於其他要过火的就免了吧,我还想活几年。

    我想要你 正文 第26章

    章节字数:3626 新时间:080516 04:21

    小攻和小受相认之期已近~~不用太担心~~会让他们相亲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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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被我打的肿了个包,纷纷举手回击,我习惯性地抬手去挡,忘了身上有伤,被他们狠狠拍下去的时候,痛的龇牙咧嘴。

    他们注意到我的表情,同样动作地拉过我的手臂,把卷起制服外套袖子,看到我手上处处是绵布、ok绷,都有些惊讶。

    「靠,你小子跑哪去干架了,也不找兄弟起。」狗子看到我身上的伤,第反应便是不满地对我喊道,这群人最爱凑热闹,甚至常常混进别人的帮派斗争,不分派系地乱打通,发泄完後便走人了事。

    我笑著随便说了几句带过,将手臂重新掩在袖子底下,全身都隐隐作痛,虽然全是些小伤,但些没贴上药布的伤口,在衣料上磨擦,刚才还没什麽感觉,现在被提醒,痛楚立刻回笼。

    再次後悔昨天干嘛发神经虐待自己,这种事做次就已经太了,而且还被永庆发现……该死的让他萌生出想亲手做饭的念头。

    第四节课考完试後,我便窝到保健室里休息,昨天没怎麽睡,全身又累又痛,躺在透著淡淡消毒水味的床铺上,却怎麽也睡不著。

    每次闭上眼,蛊惑人心的嗓音便回绕在耳际,字句地啃噬著自己的灵魂,拖著自己坠入那无尽的深渊,就在我以为将要就此万劫不复时,那双总是闪著柔光,和缓温暖地凝视著自己的双眸。

    悚然惊,我抱著头无病呻吟起来。

    真是够了,不过就被玩了两次,我到底要记到什麽时候。还有那个男人,三次的惊鸿瞥,顶在第次的时候看的认真了点,实际上他们根本是完全的陌路人时,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呢。

    只是那样个看上去高贵优雅,无论身处何地都身边的空气都变得那样细致温存的男人,真的很难让人遗忘……

    见鬼!以前让我见之难忘的,都是些脸蛋很棒或是身材很好的正妹,无缘无故记得个男人干嘛?

    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我坐起身,躺在窗台上,从这里可以远远眺望著那高耸入天的商业大楼,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在第几层呢?像他那样的高层应该至少也在二十楼以上吧。

    「shit!」发现自己居然又不知不觉地想起他,我快发疯地低喊了句。

    旁突然飘来了句严厉地喝声。「同学,安静!这里不只你个病人。」

    保健室老师是个年龄超过四十的老女人,听说她还没结婚,不少人猜测她是不是个老处女,甚至起?著打赌,输的人就来帮她开开。

    低声道歉句,我再度躺回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放任自己陷入没有该死的声音,也没有那双眼眸的黑暗。

    午休时间结束前十分钟被狗子叫醒,我揉了揉眼坐起身,拿起狗子塞到我手里的饭盒迅速扒了几口,回到教室准备数学小考。

    「耶,你会去听演讲吗?」小全抱著课本凑到我旁边问。

    「演讲?什麽?」我吃力地背著课本上密密麻麻的公式,z和y有什麽关系?又是什麽鬼?

    「听说学校每个月都会请校外人士来演讲,上次来的是间大医院的院长,老得都快不能走路了。」狗子在帮补充说明。

    「然後呢?」脑子都快爆开了,我差点把头发给抓掉。

    「然後?学校规定年级新生定得听次演讲,我们上翘掉了。」

    「那就继续翘啊!」我瞪著旁无所事事的狗子,他所有科目的成绩都烂得惨不忍睹,唯独在数学上有些天分。

    「了解。」像是在等我这句话,小全和其他人交换了个视线,然後各自捧著课本啃。

    如果不是老师说这次考试倒数十名的人,必须轮流当这学期的数学小老师,我们才不会这麽乖地读书准备。

    三分钟後顶上微秃的数学老师抱了叠考卷走进来,我看著白色卷纸上那有如天字般的英文和数字,刚才背的公式都忘到天边去了。

    这时候突然很想像永庆来个爱的连线,因为电脑和数学之间的关系匪浅,所以永庆在数学这方面还满厉害的,才国就已经读到高二的课本了,我有的时候还会向他请教功课上的问题。

    连考了三节,脑细胞死的差不後,班上低迷的气氛终於消散,於是可怜的最後节老师来上课时,发现全班同学只剩下三分之二,其馀的三分之早就出去放风休息了。

    很无聊的我们群人,拼死翻墙出来後,也没去哪里玩,居然全都窝进了泡沫红茶店,看著损友们和美眉调笑著,我没来由地又开始郁闷了,因为这里离那里太近。

    透过窗户,我看著对面的商业大楼,那我可能这辈子只进去那麽次的地方,盯著那透明的玻璃大门,居然下意识地期待能看到个颀长的身躯会出现在门後,温雅的脸上挂著抹微笑,像是镶嵌了星星般闪闪发亮的眸子会透过马路凝视著我。

    「咳咳!」发现脑子里转的是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嘴里的珍珠奶茶不小心呛入气管,差点窒息地让我猛咳出声。

    「哇塞,你反应也太激烈了吧,难道你也喜欢妮妮吗?」小全脸天人交战地瞪著我,像是在犹豫该选马子还是兄弟。

    根据我认识他的程度,我知道他选的绝对会是马子。

    「抱歉了兄弟,虽说马子如衣服,但我还没穿过这件衣服呢,兄弟情得先放边了。」小全拍了拍了我的背帮我顺气,脸上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则是疑惑不解地看著他,想来他们刚才应该说了些什麽和妮妮这个女的有关的事吧,但我也不想解释,毕竟和兄弟喜欢上同个女生,比想著个陌生男人发呆到被呛到来的好。

    「你穿,你穿……」好不容易能够正常呼吸後,我敷衍地对小全说道。

    见他们又继续刚才没什麽营养的话题,我再度把视线调向对面,然後在下刻扔下几个铜板,拎著书包跌跌撞撞地跑出门。

    「喂,你去哪啊?」忽略身後的叫喊,我个劲地往前跑,刚好是绿灯,我迫不及待地向著那个即使身在千万人群中,仍然耀眼闪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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