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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欲言又止,点了点头道:「是,大少爷。」
想关心他,却无从下手,顿接风洗尘宴倒是吃出了些担忧,萧哲琢磨著寻个机会为他诊个脉,不过横竖自己打算留在京城不走了,他的身子自己总能顾著,倒是也不急在这时。
作家的话:
今天双哈,补昨天的
☆、(14鲜币)04
萧哲的心思都在他的大少爷身上,萧凌空整颗心却是挂在他身上,等大夥儿都回房歇息了,他在自己房里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
不知道哲哥哥是不是已经入睡了,今天两个人都没什麽机会说话,刚才听他说他师傅嘱咐他明日要去京城的医馆帮忙,也不知他忙起来自己是不是又没机会同他亲近。
年轻的男孩子按耐不住对心上人的思念,他明明就睡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屋子也不怎麽远,如果现在去找他说说话,是不是不够矜持,会不会不讨人喜欢?
他纠结来纠结去,月上中天了还是睡不著,干脆也不顾矜持和惹人讨厌了,抱著自己的小枕头,看外边热得很,也没穿上外衣,仅仅著著贴身的衣物便去下人睡的院里找萧哲。
和他相似的是,萧哲也无法入睡,此刻正躺在床上胡乱思忖著些什麽,听到有人敲门,楞了下,披上件衣裳来开门,看到是六少爷吓了跳。再仔细看,男孩子穿著白色的中衣,光著雪白的大腿,连鞋子都没穿上,光著脚走了路,还抱著枕头,模样看著又可怜又可爱,忙把他拉进了屋子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无奈道:「六少爷,这深露重的,你这般出门,不怕著凉麽?」
「都夏天了,怎麽会冷,我睡不著,才来找哲哥哥说说话。」穿著男人的衣裳,萧凌空的小脸红扑扑的,非但不冷,还阵阵的冒著热气。
「那麽晚了,不睡觉到处乱跑总是不好。」
「没关系嘛,反正我个人也睡不著。哲哥哥也没睡著吗?」
「快睡了。」
「那我和你起睡好不好,说不定说会话,就会困倦想睡觉了。」月光下,男孩子勇敢地问出了心中所愿,因为过於大胆,白皙的耳朵尖子有点略微泛红,眼睛却闪闪地望著男人,像个渴求温暖的小动物般招人疼爱。
萧哲沈默了会儿,摇头道:「这样不妥,我的屋子简陋,哪里能委屈六少爷。」
最重要的是,虽然自己直把他当作弟弟来看待,他却已经十五,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半夜三的和个男人同睡,如何也是坏名节的事,虽说二人都是男的,男孩的身体却甚为特殊,自己把他当女子般保护著都是应该,又如何可以留他在房中过夜。现在他还太小不懂事,将来大了,许是会觉得太太过孟浪,大大不妥。
「我不嫌这儿简陋。」被生生地拒绝了,萧凌空的小嘴瘪了下来,怀里的枕头抱得紧紧的,脸委屈。
「乖了,这儿不是你该睡的地方,我陪六少爷说说话,说到困了,便送你回屋睡。」
「不要回去睡,要和哲哥哥起睡。」
萧哲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大孩子了,若再这般任性,你大哥可是会生气的。」
「那就让他生气好了,我……」萧凌空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他才不会了解我在想什麽,要求那麽严格,为人又古板,从来不对我笑也不夸我,我不在乎他不高兴,我只想跟哲哥哥呆会儿。」
「请六少爷不要这般说大少爷。」本来还能保持温和地劝慰萧凌空,听他这般编排萧凌孤,萧哲的脸色也沈了下来:「你大哥为了这个家付出那麽,他不苟言笑是因为生性冷淡,可作为兄长,他比谁都在乎你们,做的切也是为了你好,六少爷若是这般不理解他,还怨怼他,未免太过不懂事。」
「连你也这麽说……」萧凌空轻轻地嘟囔了几句,本来抱著枕头好好的投怀送抱,末了变成了听教,他正是叛逆的年纪,心里有些不高兴,又舍不得离开萧哲,只能抱著枕头耷拉著脑袋,反正就是不挪屁股。
萧哲想到了萧凌孤肯定不会愿意弟弟和自己大半夜的共处室那麽久,如何还坐得下去,起身来,道:「我送六少爷回屋吧。」
「真的不能睡这儿麽?」男孩子的眼眶已经有点红了,他才不敢告诉萧哲他是真的不嫌弃这儿简陋,萧哲没回来的时候,自己也曾偷偷地来他屋里睡过。
「六少爷请。」门已经打开,萧哲摆好了赶人的架势,萧凌空再委屈,也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耍无赖,只能不甘不愿地起身来,路穿著男人的衣裳,拖拖沓沓地跟在他身後被他打包送回,在自己的床上终於没再忍住,哭了出来。
事实证明,萧哲回来後的日子,并不如萧凌空想象的那般,自己有大把时间缠著他同他亲近。白天的时候,萧哲应邀游走於京城几家医馆,他师从神医古道子,医术精湛,帮著京城的大夫们诊断疑难杂症,来完成师傅布置的任务,二来也实践所学之医术,每日马不停蹄,往往忙到天黑後才回到萧府。而到了晚上,似乎是为了防止那日之事重演,萧哲锁著房门,都不会放萧凌空进来,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小少爷对自己红眼圈,自己便心里发疼,不舍得赶他走了。
这般不温不火地过了三个月,萧凌空心里难受,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样回事,加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萧哲的关系,既怕他同自己疏远,怕他讨厌自己。
日上过了午课,他郁闷地坐在後花园的假山後边休息,那儿凉快又通风,在这炎炎盛夏很适合他跟自己哀悼下那永远没有突破的心意。
正悲春伤秋呢,萧凌空突然听到阵细碎的自己从没听过的声音,他心声好奇,便起身来寻著声音而去,这不看还好,看便犹如被道响雷劈中,全身通红无法动弹──假山的另面,他那四哥竟然衣衫半褪著,坐在安淮哥哥的大腿上同他亲嘴儿亲得难舍难分,那香豔无边的画面把清纯的萧凌空刺激得大发了,喉咙发出阵奇怪的咕哝,愣愣那儿也不知该捂住自己的眼睛。
还是袁安淮警醒,发现有别人在场,忙和萧凌影分开了,迅速把他的衣裳拉好,又见那偷窥之人是小影那未及弱冠的弟弟,心里庆幸两人只是刚刚开始,没有做加少儿不宜的事。
「你你你,好你个小鬼,好好的不学,学著人偷看不该看的东西!」和恋人的亲热被打断,萧凌影肚子气闷,起身来把萧凌空拎了出来吼道。
「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故意偷看你们!」萧凌空被他吼得耳膜生疼,他脸上的红潮还未退下呢,回话也讷讷的,还有些被冤枉了的委屈,怨道:「这也不是我的错,你们怎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萧凌影柳眉竖,特别的理直气壮:「我和安淮彼此喜欢,将来我可是要嫁给他的,别说只是亲个嘴儿了,衣裳脱光了滚来滚去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你偷窥反倒来说我做见不得人的事了。」
「小影别对你弟弟胡说八道。」袁安淮都听不下去他的直白,出言阻止道。
「说了没有偷窥嘛。」听他四哥坦然到不要脸的反驳,萧凌空脸上的温度是下都下不来,突然,脑中有根弦像是被拨动了般,抬眼望著萧凌影:「四哥,彼此喜欢,就可以亲嘴儿,要脱光衣裳滚来滚去麽?」
萧凌影翻了个白眼:「当然,喜欢就要做亲密的动作啊,不过做完後可要那人对你负责,不然就是吃了亏,你可别傻兮兮的把自己交给不负责任的男人。」
「够了,你弟弟才十五岁。」袁安淮个头两个大。
「十五够大了,我教育弟弟大人的事情,免得他吃亏,你管我。」
「那也要含蓄点。」
「你少道貌岸然了,我十五那年你还不是偷偷亲我。」
「我和你那怎麽能样……」
「是啊,就许你早熟。」
萧凌空的心思早不在他四哥四嫂的拌嘴上了,方才萧凌影的说法点醒了他,他喜欢哲哥哥,却直无法和哲哥哥突破关系,想来是因为哲哥哥还把他当小孩,如果他们有了为亲密的关系,哲哥哥就会知道他已经长大了。
重要的是,四哥说了,亲密後两个人就应该对彼此负责,不然就是不负责任的人,会被众人所不齿。哲哥哥那样的男人,断然不会作出不负责任的事。
可是要怎麽才能和他亲近呢?这种事情自己从来没有做过,根本不懂啊……
作家的话:
其实这是个苦逼三角恋的故事?好麻我好像又狗血了,不过大哥是大嫂的神医同志还是好好珍惜小六吧!
个人志预售最後周啦,谢谢支持!
☆、(16鲜币)05
当天用晚膳的时候,萧凌空饭都没动几口,看萧哲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忽而盯著他猛瞧,忽而脸红著不敢瞥他,脑中尽是如果他们也像四哥四嫂那般亲密会是怎麽样的感觉?男人嘴唇很薄,颜色浅浅的,亲上去定很软很舒服。
他这般胡思乱想著用完了晚膳,就听他大哥道:「萧哲随我进书房。」
大哥最近总是晚上招哲哥哥前去,闹得自己没时间和哲哥哥说话了。如果是平时,萧凌空最心里嘟囔几句,可他现在正沈浸在寻机会让他的哲哥哥对他负责的当口,根本坐不住,等萧哲随他大哥进了书房,自己也偷偷地跟了上去,只想著等他出来的时候,两人还可以有时间说说话。
书房里的两人却不知道门外有个身影正在听墙角,萧凌孤坐了下来饮了口热茶,道:「让你考虑的事,考虑得如何了。」
萧哲想都不想便摇头拒绝:「还请大少爷见谅,我并不想。。。那样不妥。。。」
「没什麽不妥。」萧凌孤手挥打断了他:「这是父亲走前吩咐下来的,我是你义兄,你的终身大事我来操持也是应该。石大人和小远同在翰林院,家事清白,和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旁人你这年龄早该婚配,就是为了我们家学医耽误了,我不能坐视你再耽误下去,该是寻个好亲事的时候了。」
「我……当年我同义父说了,我决心生呆在萧家,从来没想过娶妻事。」
「娶妻和你留在我们家并不矛盾。」
「可是……」
「萧哲,你和我们不样,你是正常男人,不娶妻又是为何呢?」
萧哲心头苦,他很难跟面前面若华冠的英俊男子说出他心里的爱恋和渴望,他是那麽的遥不可及,高高在上到自己同他说喜欢都是种侮辱。所以他得承受著被心上人推出去同不认识的女子结合,只为了所谓的正常男人都得娶妻。
「对不起大少爷,就当人各有志……我实在无意娶妻。」
「罢了, 我不迫你,改日我做东,请石大人携女来府里聚,若是有缘,你兴许就不那麽抗拒了。」
他退让至此,萧哲也无从拒绝了,换了话题询问他最近的身子情况,这个话题算是告段落,而守在门外的年轻男孩却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他的大哥要为哲哥哥找女子婚配?这怎麽可以……哲哥哥明明说了他无心娶妻的……大哥还要勉强他去和那女子见面,太过分了……何况……何况他喜欢哲哥哥呀!
萧凌空著急得不得了,脑袋时空白,想的尽是如何能阻止他大哥这种无聊的念头。
大哥真是不知道怎麽想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总不应该不知道,他听四哥提过,大哥在宫里也被皇上逼过婚,可他那样的身子怎麽样可能娶妻生子,好不容易拒绝了圣上番美意,之间的艰辛却只有他人知道。现在他又这样逼哲哥哥,萧凌空对他的大哥失望透顶,只觉得大哥是这世上最不通人情的人,简直就是了座大冰山,活的!
当下,也不是怨怼大哥就能解决问题的,萧凌空心里揣揣不安著萧哲迫於无奈真的会和那个什麽姓石的女人相亲,张小脸皱巴巴的都快愁坏了,抓了好下脑袋,突然灵光闪:他之前就想著要和哲哥哥亲近,如果两人当真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哲哥哥就得对自己负责,到时大哥总不会不顾他的心情让他喜欢的人再去娶别人。
石二鸟,箭双雕,世上没有比这个完美的方案了。萧凌空几乎是当下便做了决定,可问题又来了,他到底要怎麽才能和哲哥哥发生亲密关系呢?
是不是跟四哥说的那样,亲了嘴,脱光了在床上滚滚就算是了?如果只有这样的话,也不算很难,他可以脱光了钻进哲哥哥的被窝里,这样只要他也进被窝,自己稍微主动点,那便木已成舟,米已成炊,自己就大功告成了。
唔,钻被窝想来是个不错的主意,萧凌空握了握拳头,觉得此出势在必行,而且最好是越快越好,说不准大哥什麽时候就把那女人找来吃饭,自己如果晚上步可要抱憾终身的。
择期不如撞日,趁著哲哥哥正和大哥说话,门也定没锁,天那麽黑,自己偷偷溜进去他可未必能及时发现把他赶出去。
主意已定,萧凌空当真快速溜到了萧哲房里,他有点紧张,还有点害羞,可想到这是为了他心爱的人,便是什麽也顾不上了,颤抖著手指把自己的衣裳裤子脱得光光的,打开萧哲叠得齐齐整整的被子摸黑钻入,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
这种感觉就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摆上桌子般不要脸面,萧凌空闻了闻身上的被子,感受著男人特有的淡淡药草香,把脸蛋捂住想让自己降降温,却点办法都没有。
也不知道哲哥哥什麽时候和大哥谈好了事会回来,看到自己那样,会不会喜欢呢?不管他喜欢不喜欢,自己总是喜欢他的,也会像四哥说的那样对他负责,要永远同他在起,辈子不分离了才好。
少年人抱著莫大的献身的觉悟躲在被窝里等待著他的心上人,约莫半个时辰後,房门被推开了。
萧哲的心思全在萧凌孤为他安排的婚事上,郁郁不乐著,竟是没发现屋里还有别人。他忙碌天,早已困倦,於是连灯都没开,脱了衣裳,便想往床上躺去,沾上了床才发现被子竟被放开了,而里面有个大活人在。
「何人!」萧哲三魂六魄险些被吓了出来,沈声问道,就听萧凌空轻如蚊讷的声音:「哲哥哥,是我。」
「六少爷,你这是做什麽?」忙点燃了蜡烛,萧哲皱著眉不解地问道。
被子里的男孩子正红著脸瑟瑟发抖,衣裳满满地,想也知道,被子里的身体肯定是丝不挂的。
「哲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我想和你像四哥和安淮哥那样亲近。」
他哀求得可怜兮兮,萧哲却对他点那样的意思都没有。怎麽可能有,他才十五岁,自己直把他当弟弟看待,谁会禽兽到把自己才十五岁的弟弟给吃了?别说主仆观念分明的萧哲,般人也做不出来啊!
「六少爷,穿上衣裳吧。」他捡起地上的衣裳,像给萧凌空穿上,男孩子却使了力道把衣裳抢来扔掉,洁白的贝齿都要把嘴唇咬迫了,眼眶含泪道:「哲哥哥你真的不要我吗?我就那麽差,差到你连看我眼都不肯。你是不是真的点都不喜欢我?」
「不,不是,我怎麽可能不喜欢你。」只是这种喜欢,未必是萧凌空要的喜欢。
「那你亲我抱我呀!」
「对不起……六少爷……」
他还来不及同小孩解释这种喜欢和那种喜欢有什麽不同,萧凌空再也压抑不住被喜欢的人再拒绝的羞辱,大声地哭了出来。
「乖,不哭啊,哲哥哥不是这个意思。」夜深人静,他的哭声格外响亮,萧哲听得心疼,忙上了床搂住他,拍著他的肩膀哄他。
可这些言语上的哄劝又有什麽用?任何人脱光了想要和喜欢的人亲密却被这麽无情的拒绝都会羞愤到想要干脆死了算了,萧凌空那般喜欢他,是寻不到除了哭以外好的发泄方法。於是个哭个哄,都没想到两人个是丝不挂,另外个也只著了亵裤,这般贴在起,实在暧昧不堪。
萧哲所住的屋子在下人集中居住的院落里,今日夜里不当值的人都睡下了,听到萧大夫屋里传来大声的哭声,都从梦中惊醒,以为发生了什麽意外,两个家丁快速穿衣,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赤裸著的二人相拥的画面。
「萧大夫怎麽了……额……六少爷……」
「我……我去叫大少爷……」
萧哲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误会了,可怀里的人还在哭,萧哲时百口莫辩,想要放开他,却被他紧紧拽著胳膊,眼泪往自己的身上乱擦,也没敢乱挣扎,脑中当真是片空白,等萧凌孤和他三个弟弟匆匆穿上衣裳赶来时,萧哲脑中那根弦才彻底绷断,颤抖著唇,望著萧凌孤道:「大少爷我……」
「大哥,我已经和哲哥哥……你都看到了……他会对我负责,不会娶你说的女人的……」萧凌空也不知自己怎麽就会这般福至心灵说出这等不符合实际的话。可他只有这次机会了,虽然哲哥哥没有真的碰他,可大哥如果认为他们在块了,就不会再逼哲哥哥相亲。
「六少爷你……」萧哲脸震惊地望向萧凌空,完全没想到他这般不把自己的名节当回事,後者却擦了擦眼泪,对萧凌孤坚定道:「大哥,我要和哲哥哥在起,你不会不同意的对不对。」
萧哲已经无法言语了,被少年冤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在自己最在意的人面前冤枉自己,偏偏这个时候自己怎麽解释都是无力的,如果他坚持说自己没碰过六少爷,大少爷会怎麽样想他?欺负了他的弟弟还不负责任,毕竟两人衣衫不整地在床上,是个人有眼睛都能看到。
「都穿戴好了,那麽人看著。」萧凌孤的脸色黑得能捏出墨汁来,把人都打发了,又让萧哲和萧凌空随後去他书房便甩袖而去。
这个家,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15鲜币)06
屋里的人散尽,只剩下在被子里涨红著脸的男孩子,在说了那麽羞耻的话後直低著头根本不敢看他,以及全身发冷,肺部发胀,仿佛有根利针对他的心脏千刀万剐的萧哲。
他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直当弟弟疼爱的男孩子不但作出了这样过分的事,还能当著他大哥的面口口声声在他头上扣了他没有做过的事──而且还是那麽严重,把两个人的名节统统诋毁而光的事。
他手脚微微颤抖著,连嘴唇都有些哆嗦,发干的嗓子眼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来,黑眸定定地望著把脑袋垂得低低的,已经用手把被子绞成麻花状的男孩子,心里却全是那张和男孩有几分相似的脸。
他在大少爷面前说了那样和事实不符的话,大少爷会不会信了?如果他信了自己做出这麽不守礼数的事,又会怎麽看他,从今往後,他该如何面对那个虽然表面冷漠内心却极为疼爱弟弟的男人。
就算他澄清了真相,也无法避免伤害到六少爷的自尊,那人爱弟如命,自己在萧家的位置恐怕也尴尬,日後就连想默默守著他护著他,他也会对自己不屑顾了吧。
阵浓浓的绝望蔓延进了萧哲的五脏六腑,他的人生中快乐的东西不,从小他便被义父灌输著他活著的使命便是护著义父的孩子长大成人,他也为此把自己的切都奉献出来,从无怨尤,可那唯能宽慰他,让他在午夜梦回里小心翼翼,慢慢勾勒的幸福感来源,却在前刻被萧凌空毫不留情地毁了。
他的嗓子阵发苦,有瞬间想对著床上的男孩咆哮,为什麽要做出这样的事?为什麽连他仅剩的梦想都要剥夺掉?自己直把他当亲弟弟疼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不是麽?
寂静的屋里,个人在地上,个人半坐在床上,安静到听得到萧哲粗粗地喘息,而萧凌空却是大气都不敢出声。
他第次做那样坏那样坏的事,当时是鬼使神差,狗急跳墙。现在人都走光了,他便成了那个要承受和面对哲哥哥怒意的人。他太温柔了,这生都没对自己发过脾气,萧凌空不敢想象,如果他这次真的对自己生气了,又会是怎麽样的结果。
怎麽样都好,只要不会不理他,他是做得不对,可是他太希望和这个男人在起了,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可以付出他拥有的切。
被子里的男孩子瑟瑟发抖起来,小声地抽泣著。毕竟年纪小,做事没有去考虑後果,现在事已至此,他承受不了萧哲冷漠绝望的目光,无法忍受他喜欢的人从此不再待他亲近,那些越来越严重的後果慢慢把他压抑得崩溃了,再也忍不住眼泪的决堤,又不敢大声哭惹得萧哲讨厌他,那小模样可怜得不得了,不会儿便把被子都哭湿了。
萧哲的双手先於大脑的思考,捡起他的衣裳帮他披上了,他心里太苦,没有力气和心思去安慰那个罪魁祸首,却也看不得他哭成这样,沈默良久,终於还是不得不主动开口道:「起来吧,大少爷等著我们呢。」
那头的萧凌孤也已经快气得发抖,手中拿著的杯盏都忍不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显示著他此刻极度不平静。
自己的弟弟,还那麽小,品德便已败坏到满口谎言,不但不顾直关心爱护他的萧哲的感受,连自己的清白都可以拿来当冤枉人的工具,这简直就像在他脸上抽了个重重的巴掌,告诉他自己有麽的教弟无方。
是的,今日情景,他眼便知都是小空那孩子胡扯的,别说以萧哲的性子断然做不出那种事,就算他时鬼迷心窍,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