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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之下,却还演技流地对他做出这等温柔体贴之举?
原来他们火鹤不但民风彪悍,人人崇武,他们的王子还可以欺骗敌国将军的感情来达到他的险恶目的。自己到底是有可笑,因为他几句连影都见不到的承诺沦落到被他肆意玩弄的地步,把颗心陷进去不说,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整个火鹤王族的笑料,把他自己的,他国家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萧凌帆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痛苦,不,他已经没有少痛苦了,在今日下午逼著沈子德把耶律燃所有瞒著他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之後,萧凌帆的心里有的不再是浓郁的无法排解的痛苦,滔天的恨意让他迅速恢复了冷静,就仿佛在战场上被敌人诱入了陷阱,如果只顾著痛苦和自怨自艾,那便辈子都没有反败为胜雪前耻的可能性了。
呵呵,原来不但两国友好结盟的说辞全是引诱他上钩的幌子,当日耶律燃诈死後,自己傻乎乎地积聚了所有的力量想要为他报仇也只是跌落他又个的圈套,耶律燃的四弟说的对,他直低估了这男人的兵法谋略,在他二哥身上使上苦肉计,让自己对他深信不疑,到头来耶律刹德正好好地在火鹤王的宫里养伤,准备著伤好了就去侵吞他大耽的江山,蹂躏他的国土和他的百姓,以偿还因为他所受的鞭刑之苦。
这对兄弟搭唱,做了手好戏,单纯如自己对耶律燃毫无怀疑,现在想来,萧凌帆只有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的冲动。
事到如今,如何自责也无济於事, 他已经清醒过来,不再会被耶律燃的花言巧语所蛊惑,也定会找到机会逃离这个地方,让火鹤王族的奸计无法得逞,无法从他口中骗来大耽的军事防御布阵。
所以,现在就是同耶律燃比演技的时候。只是自己终究比不得他会做戏,在他亲吻自己额头的时候,鼻子发酸,要死死地咬住眼睛才能阻止里面的液体倾出,他不能哭,不能为了这个骗子哭!
作家的话:
谁说只有虐将军,明明两个人起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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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帆以为自己在这个大骗子的怀里定会夜无眠,可神气的是,他的身体倦得不行,感受著男人热乎乎的温度,听著他轻轻的鼾声,自己竟然睡著了,夜无梦,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又像认主般睡到了男人的怀里。
瞬间的羞愤让萧凌帆整个人燃了起来,板著脸退出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来就要下床。耶律燃发现将军不肯在他怀里陪他缠绵番,揉了揉眼睛,不满道:“还早,如何不睡会儿?”
在他怀里,如何能睡得踏实?萧凌帆咬了咬唇,冷淡道:“练功不可废。”
耶律燃慵懒笑,他的爱人就是这认真的模样最招人疼了,回道:“那将军练完来同我起用早膳,好天没和你起吃饭了,怪想的。”
“嗯。”把衣裳扣得好好的,叫退了丫鬟自己洗漱番,对此时的萧凌帆而言,只要不面对他,自己就好受得。可他不能在沈子德打点妥当之前露出马脚,就算是逼著自己,也要和耶律燃起拼比演技。
吃饭时,耶律燃发现他的将军兴致不高,问了几句,他推说自己最近身体不适,昨日还吐了,可把耶律燃给吓坏了,急忙要催人去宫里请御医,被萧凌帆拦住道:“又不是你们这种娇贵的皇亲国戚,哪里需要有点不舒畅就要看大夫?”
“如何不是皇亲国戚?”王子皱起眉头,表示不赞同:“将军难道不是我最亲近的人?”
是,他就是用欺骗来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萧凌帆心里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不要大惊小怪了,当年在战场大伤小伤没少受过,也不见得哪样就要了命了。”他说著拉开了上衣,露出他腹部道虽然愈合,但比较明显的伤口:“耶律燃,你猜猜这道伤是哪里来的?”
王子的心揪了起来,当年把将军从凉域那儿抢回来天天舔的时候,最介怀的就是这道,却直没有忍心开口问他,怕他娓娓道出当初受伤的细节心疼死的反倒是自己。
这回将军却自己接下去道:“是你二哥三年前攻打松城时留下的,虽然最後险胜,这道伤却是让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每日撕心裂肺的疼,当时我就想,我这俯身躯身来就是献给我的国家的,只是道伤口算得了什麽,就算是我的国家要我的每滴血,每块骨头我萧凌帆眼睛都不会眨地献出去。”
“闭嘴!”耶律燃听不下去了,将军今天是怎麽回事,说的话句句戳他的心肺,知道这伤口是自己的族人造成的已经耶律燃难受地要死,还要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用手竖起盖住将军的嘴,低声吼道:“谁敢要你的骨头你的血?那些都已经是本王子的了,本王子没同意,谁都要不走。”
萧凌帆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些,说出来又有什麽意义?难道自己指望他再在自己面前表演情深似海麽?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有点无力道:“这不是都没事了麽?你别劳师动众请御医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他这麽说,已经是不让耶律燃管闲事了。耶律燃感觉到有点不正常,到底将军今天情绪低落,他自己又做贼心虚,难免有些事不敢问得太仔细,那顿早膳就这般混迹过去了。
可到了晚上,耶律燃敏感的发现,他的将军不对劲的大发了!
先是早早地睡下,不像往常般等他,他心思动了动想跟将军亲热,将军之前兴致好的时候,会直接扑倒他来讨要,兴趣缺缺的时候便把他踹下床根本不给好脸色,现在的将军,身体是僵硬的,不点头,也没说不要,闭上眼睛,副随便他的模样。
这已经不是两人刚刚相遇,好吧,是他刚把将军抢来的时候了,那时候,自己半强迫地和将军发生关系,亵玩他的身子,可那时将军并没有和他交心。现在他们已经甜蜜了这麽久了,说是老夫老妻都不为过了,将军难道对他的身体丧失了兴趣了?
联想到他白日的话语,耶律燃也觉得兴致不大了,横竖他白日也累了,将军没兴致两人便不做了吧,抱在起睡觉也是好的。
感觉到男人打消了念头,萧凌帆暗暗地吐了口气。别的他都能伪装,可床上这种事情,自己还真没信心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主动地去迎合他。事到如今,自己的任何投降在萧凌帆眼里都成了种耻辱,如果能够避免和耶律燃的身体接触,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松了口气的将军闭上眼睛,背对著耶律燃心想,再忍忍,就算他硬要碰自己也咬牙配合,反正也不知道被这人欺负去了少回了。又想,不知沈子德的部署需要久,自己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他了,罢了,已经沦落至此,也只能把自己死马当活马医,希望能够逃出生天,只是万万不能引起耶律燃的怀疑,不然切便都完了。
等候的日子也不算特别难熬,耶律燃可能是忙著部署下步怎麽对付他,对付他的国家,越发的早出晚归,还劳累不堪,萧凌帆对此乐见其成,沈子德那也传来了好消息,不日便能部署他离开火鹤,可当他自以为事情朝著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了。
知道自己被骗那日的呕吐在後面几日里非但没好,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他开始不思饮食,勉强著自己吃下去,却能在之後悉数吐出来。他开始对酸辣的菜色感兴趣,原本清淡的饮食习惯荡然无存,所幸火鹤人做菜原本就爱上重口味的调料,这个变化没有引起耶律燃特别的注意。最後──他不得不联想到,自己可能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作家的话:
艾玛明天就是最虐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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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的兄弟都有这种身体的家庭中长大,萧凌帆直对自己的身子有著清楚的认识。生下他们兄弟的那个人,从小到大没有在他们身边陪伴过天,可是他有著和他们样的身体,表面上是个男人,却同时拥有著属於男性和女性的器官。
身为家里第二个大的孩子,萧凌帆从小同他的大哥起担负著照顾几个弟弟成长的重任。也和大哥样,因为责任重大,所以爹爹会告诉他们的,弟弟们都不曾知道的秘密。比如他们这样的身子,其实来源於个隐秘的种族,种族里数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正常的,却有部分像他们样既有男性器官,又有女性器官。他们可以和女子结婚,却没有办法让女子怀孕,然而,若是他们选择跟男子在起,就能用自己的身体给男人孕育後代。
在遇到耶律燃以前,萧凌帆纵然知道自己身体的是可以受孕的,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日会心甘情愿为个男人挺著大肚子,忍受十月怀胎以及分娩的痛苦,这会让他无法认同自己的男性身份,是被他直所排斥的。可他和耶律燃相爱了,在知道那人其实直处心积虑欺骗他之前,他是心意地对待他,如果老天让他怀孕了,那他也只有顺其自然,接受这个孩子的诞生。
现在切都不样了,萧凌帆不知道这个孩子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出现,除了给那男人加了个可以利用威胁自己的工具外,萧凌帆想象不到这个孩子对耶律燃而言还有别的什麽意义。呵呵,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又怎麽可能期待要他们的孩子?不可能用个父亲的心思和态度好好养育他们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这五个字如今在脑海里回旋都像是个莫大的讽刺。自己克服了障碍,好不容易放弃了在火鹤的家人兄弟,身份地位,放弃了他曾经执著的梦想,甚至愿意以男人的身体为他大腹便便,让他肆意侵占,换来的结果却是场笑话──从头到尾,那人口口声声的爱他只是为了利用他达到那些侵略者不可告人的目的罢了。
不行,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如果他逃跑失败,耶律燃见事迹败露,最对他杀了之,可如果知道有个孩子,他们说不定会使出什麽阴谋诡计来让他妥协,到时他的处境就加被动。
称他还没发现,甚至猜测不到自己会怀孕之前,定要把孩子的问题解决掉。
理智上下了这个决定,萧凌帆的心却被这种要把还尚未成型的亲生骨肉亲手送走的痛苦折磨得五内俱焚。就算见惯战场上的生死,甚至自己经历过无数的鬼门关,也没有这次的痛苦来得沈重。它像是个沈重的枷锁,带著齿轮的边缘把自己的心脏困在了里面,慢慢的折磨,猩红而温热的血液从被破开的伤口处缓缓流下,连手都捂不住这种痛苦,他却得仰头饮尽,只因为自己错信了那个可恶的男人。
再如何痛苦,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萧凌帆秘密联系了沈子德,问他讨了堕胎的药物。沈子德大惊失色:“可是王子的小妾怀孕了?将军我劝你这些事还是别管了,你无法给将军生下子嗣,这些事总要女人做的。而且……你都要走了。”
萧凌帆苦笑下,原来他还有小妾,倒是瞒得好,自己从来没在王府遇到过。从前的话,他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而现在的他对耶律燃外面有少男男女女毫不在意了,所谓哀莫大於心死,萧凌帆摇摇头道:“不是那种用处,你且寻来给我便是。”
沈子德面有难色,勉强点头道:“好,将军等我半日,下午便给将军送来。”
还有日,他和自己的孩子缘分便尽了。
沈子德办事极为可靠,当萧凌帆手里拿著包轻盈的褐色粉末时,心里说不出的悸动和难过,仿佛在他手上的不是包药,而是会把他吞噬的鬼怪般。
又怎麽不是呢?饮下这包药後,他和耶律燃最後的联系也将失去了,他不得不用自己的孩子奠基自己这愚蠢的年,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是顽强地在他肚子里生根发芽的小宝宝啊!
强迫著自己不去想,不想这个孩子的眉宇会和自己生得模样,鼻子会高高的,耳朵会小小的,可能还会有肉肉的小手和小脚,会有淡淡的奶香味,嫩嫩的小脸蛋。点都不能想,不然自己定喝不下这包堕胎药。
几乎是木著脸给自己倒了杯茶,又颤抖著手指把药粉洒进了已经完全冰凉的茶水里,闭著眼睛喝吧,只要口,问题便解决了。
宝宝,是爹爹害了你。爹爹和你此生无缘,等爹爹下了黄泉再来和你赔不是。
萧凌帆默默念叨著,狠下心举起茶杯,茶水因为药粉而变成了红褐色,在他不断颤抖的手里也瑟瑟发抖著。那药不知是什麽成分,只要放在鼻尖,便股腥味扑鼻,萧凌帆忍不住了,放下茶杯又吐了个天昏地暗,身体从未有像现在这般脆弱,看那茶杯便像是在看洪水猛兽。
“将军,你又不舒服了?”在门外守著流苏听到动静,怕萧凌帆出事,也顾不上规矩便推开了门,眼望见桌上的茶杯,脸色煞白。
这药,他们火鹤的人都知道,是用来给青楼女子或者部落的娼妓堕胎用的,旦饮下杯,别说肚子中的孩子再无幸存机会,将来也绝对不会有生育的任何可能性。
流苏惊诧地望著萧凌帆,猛然间想到将军的身体和寻常男性有异──作为将军和王子的贴身丫鬟,她是知道的。
她惊慌失措地把茶杯夺来把将里面的茶水倒在了地上,跪在地上道:“将军,请三思。”
不是好好的麽?王子那麽爱将军,为了不让他看到了心烦,回府之前把所有的姬妾都赶回了部落,又疼宠将军至此。到底将军有什麽想不开的,要用这种药来折损自己?将军这是怀孕了麽?流苏抬起头来怔怔地望了几眼萧凌帆的肚子,真的怀孕了的话,王子会高兴得发疯了!
不,如果王子知道将军用这种药,恐怕会先气疯了!
作家的话:
呜呜三本书有了点点小bug,不过时间线上的bug我在出书里都会统修改。具体而言,二哥回家的时候,先生的肚子得再点,还有就是二哥流浪的日子从五个月缩短到4个月这样。。。(反正你们嫌大著肚子流浪太虐了。。
(10鲜币)41(将军个人志的封面出炉啦
那茶水被倒在了地上,萧凌帆不知为何心里松了口气,他猜测到流苏已经知道了这药是用来堕胎的,也没慌张,淡淡道:“流苏,我知道你忠於耶律燃,可是这件事情算我求你,你不要告诉他。”
这怎麽可以!流苏睁大著眼睛下意识地摇头,却发现自己从没见过萧将军的神情是如此绝望。他来到火鹤後,原本每天都是充实而幸福的,什麽时候王子最心疼的将军会露出这种绝望的神情?
“也罢,”萧凌帆叹了口气:“你愿意告诉他便尽情去吧。只是,只要他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我便了结掉自己的性命,这对我而言并不是什麽难事吧。”
“将军你怎麽能……”
萧凌帆苦笑下:“对不起流苏,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会为难你个弱女子。”
流苏哭了出来,她知道萧将军的所言是真的,如果自己真的告诉了王子,王子根本承受不起失去将军的痛苦。她怎麽想都想不通好好的怎麽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将军脸上平静无波,让她下去,她踟蹰著不肯走,还望著那个破碎成几片的茶杯和洒落在地上的药汁。
“收拾走吧,我不会再喝这药了。”既然自己根本下不了决心,既然老天也让人撞破了他的计划,那这个孩子便留著吧。
大哥直想要有孩子能够继承萧家,只要自己的行踪不败露,能够安全地逃回家里,大哥定找得到办法安顿他的孩子,给它最好的照顾──即使他们的父亲是和大耽水火不容的火鹤族王子。
***
耶律燃最近正在部署件十分重大的事。听大耽的探子传回来,将军家所效忠的太子在四个月前已经被废,而太子显然不甘心成为个被废的储君,他的 人正在积极地跟自己联络,希望火鹤可以出借他些兵力助他重新夺位。
作为交换,他也开出些让耶律燃心动的条件,其中之,便是可以租借边境的地方给火鹤以解得火鹤冬季水草枯竭的燃眉之急。
这对他而言自然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不说这是为了松城七州的肥美水草,仅仅是为了将军的家族,他也义不容辞地打算出兵帮助大耽的太子。只是,这件事还不能放在明面上来做,来他要防著他的父汗借机真的侵吞了大耽的土地,即使他直以此诱惑他的父汗将他二哥手中的兵权全部释放给他,他也没打算真正地做出那样的事──他的将军那麽热爱自己的国家,如果知道了,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然後拔出自己的剑和他刀剑相向。
耶律燃觉得自己在这复杂的政治漩涡之中不得不辛苦地孤军奋战,不能告诉将军,因为从开始自己就两国结盟为诱饵引诱了他来到自己的国家,却无法向他承认自己的父汗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念头。而自己却在汗位还有他的大哥四弟觊觎的情况下只能虚与委蛇,表现出他父汗喜欢的野心勃勃的模样,才能最大的取得他父汗的信任。
个谎言需要百个谎言来圆,耶律燃现在才算深深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每次和将军说谎他都不好受,只能安慰著自己等他大权在握,等他父汗退位给他,他再向将军解释他的苦衷,将军如此深明大义,又如何不会理解他的处境?
现在有了太子求救的契机,耶律燃觉得自己在这片苦闷的漩涡里突然找到了光芒,如果自己为了将军家所支持的太子立下汗马功劳,再把这件功劳告诉将军,是不是就是他们中原人所说的将功折罪?那样将军是否可以原谅他当时不择手段把他骗来火鹤的卑鄙行为?
好吧,他承认自己真的很卑鄙,但是他根本就无法做到和萧凌帆分开,特别是当他看到他的将军为了给他报仇所做的切。
已经无法放下他了,炷香的时间都不愿意。耶律燃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那麽爱他,而且天比天爱。只是,作为个男人,在这系列赤裸裸的权利和政治的对阵中,耶律燃从没有想过把萧凌帆扯进来。他所忠诚的太子,自己会派遣狄家兄弟领兵伪装成中原人的模样扩充进太子的队伍。他想要的和平,自己虽然现在还没有办法说服他的父汗放弃战争,但是父汗对他深信不疑,待他退位,这汗位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何愁不能给他的将军和平和安定?
王子主意已定,部署狄家兄弟择日启程秘密前往太子的封地,他已经给了太子足够的诚意,想要的,不过只是他们的个将军罢了,料想无论将军会不会原谅他的隐瞒,太子总是会送他个顺水人情,不会把他的将军再要了回去,这样,自己的後半生可是了无生趣,生无可恋了。
耶律燃找到了解决他心虚的办法,心情难得不错,却没想到他的爱人正在精心编织著张逃离他的大网,并且离收网的日子越来越近,只等著给他致命的报复和打击,让他的算计和隐瞒成为他此生最後悔的事,没有任何事能够出其左右。
其实,这几个月里,萧凌帆也直生活在无比的忐忑之中,既怕自己哪里露出了马甲被耶律燃识破了他要逃走的念头,又怕自己怀了孕的肚子不知何时会大了起来,根本不敢吃好看上去瘦些。
他这般折腾,原本健壮的身体在怀了身子之後不见显胖,反而清瘦,耶律燃心疼得要命,反复询问他又只说自己吃不惯这里的菜色,可耶律燃让府里的中原大厨做的中原菜,也未见将军动几下筷子,王子开始不安,总觉得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变化不知不觉地正在发生,又实在摸不著什麽头绪,加上自己要处理的事实在太,对将军的改变不得不说有些忽略,这忽略,便导致了他完全无法承受的结果。
作家的话:
妈蛋还没到最虐的地方,明天定到!!
将军王子帅呆了有木有啊!!好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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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许久没有鱼水之欢的两个人尽情地在彼此身上索取了次。耶律燃简直爱死了这个坦荡的,用想要榨干他的力气在他身上扭动的男人,而对萧凌帆来说,这像个仪式,跟自己这段荒唐岁月道别的仪式。这是最後次,也许也是他人生的最後次和个男人如此疯狂。原本千方百计躲避他求欢的自己总算想明白了,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身子当做女人,也不用忌惮自己被个男人占去便宜。在和耶律燃的性事当中,自己也有享受到,那麽,再最後享受次也无妨,只是心里那原本对他满腔的浓情,恨不得牢牢贴紧他的蜜意已经被自己压抑在了心灵深处,再也不打算对他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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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燃留意到有批形迹可疑的人士在黄花坡处不明原因的驻留的时候,还没有特别上心。大耽的国君驾崩,他派去中原帮助大耽太子收复皇位已经传来了捷报,耶律燃心情大好,现在只等著狄莲他们凯旋归来,大耽太子继承大统的消息传回,那他便能开诚布公地和他的将军说明白情况,相信将军这般明事理的人,就算心中对他的欺骗会有不高兴,但得了这麽份大礼,如何也会信任他的诚意了。
他按耐住兴奋的,急於和将军分享好消息的心情,心想著将军如果知道他支持的太子登上皇位会有高兴,又会在床上麽热情地回报他,想著想著连嘴角都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