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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他受点苦吃点疼。於是动作自然放得温柔无比,强忍著在温暖紧致的花穴里抽动的本能,亲吻著将军的额头想让他的痛苦快点过去。
嘴又被耶律燃吻住,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他最敏感的上颚,吸吮他的口水,接吻带来的快感让萧凌帆头脑晕晕的,注意力慢慢从被破身的疼痛中转移了开来,等耶律燃结束了吻,刚才的痛苦仿佛已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了,穴腔深处却再次瘙痒起来,将军羞耻得发现,自己的身子,又渴望被身上的男人顶弄了。
“不疼了?”耶律燃细细地观察著萧凌帆的表情,见他眉心不再紧蹙,英俊的脸上有著不自然的红晕,最重要的是,包裹他的地方会自己轻轻蠕动吞咽他的巨大,坏心眼的王子忍不住想要欺负将军的欲望,舔了舔他的嘴唇,轻轻道:“将军可是想挨本王子的大肉棒操了?”堂堂王子,狗嘴里总吐不出象牙,萧凌帆很想揍他顿,奈何自己的身体还和他的肉棒相连,受不了他再的羞辱自己,萧凌帆双手搂在耶律燃的肩膀上,靠著臂力将自己的姿势调整为坐姿,那个欲动不动的肉棒下子因为重力的缘故下子深入到穴心之中,彻底地充实了萧凌帆的处子穴。
“唔……就这样,你快动。”被顶到穴心的快感让萧凌帆浑身过电般的酥麻,於是也不矜持了,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著耶律燃,赤裸的胸膛贴著男人的胸肌,磨蹭著屁股,里面真的很需要人捅的感觉,他都快难受得疯了。
耶律燃哪里想到才第次,这个将军竟然就浪到自己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求操,眼睛都绿了,嘴里狠狠道:“你想挨操,本王子就满足你!”双手从後边捧住将军结实光滑的屁股,运起腰劲从下至上地猛烈耸动著。
“啊啊──好深──又撞到了──”萧凌帆已经被激烈的快感弄到浑身哆嗦了,挂在耶律燃的身上,下体感受著男人凶猛的侵占,柔嫩的甬道被势如破竹的巨大力量破开,填满。进出之间,黏膜被刮骚地又爽又痒,穴心三五不时地被刺激地不断泌水,每次屁股被男人往下按的时候,都能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又湿又热。
“真看不出将军是第次呢,花心这般浅,随便用本王子的大肉棒戳戳就发大水似的。”
萧凌帆也感觉两人结合的地方湿漉漉的非常难看,因为自己的身体坐在耶律燃的大腿上,下体那个余的部位便生生地贴合在耶律燃的性器上,那东西又大又粗,入得很深,进便进入最里面,满身乱窜的欲火被这麽火辣辣的戳稍微纾解了点,但很快便燃起了新的欲求。
萧凌帆不管他怎麽羞辱自己,壮实的身子紧贴耶律燃的身子,双手无处安放,於是自然而然地拥住了他的肩膀,有了借力的地方,怎麽让自己舒服怎麽来,攀附在男人的身上便自己上上下下地耸动身体。
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那日被耶律燃用口舌伺候达到了人生的第个高潮,萧凌帆以为那已经是自己所能尝试到的最销魂的滋味──纵然当时的十分不愿意承认,哪里又能想到,原来和这个家夥结合後,身体会得到这般痛快的享受。
巨大的肉楔在自己的内部,那个自己从来都不会关注的地方,黏膜被紧紧地搔刮著,随著自己上下的套弄,又深又重地摩擦,那个自己从来都不会关注的地方,交合的部位仿佛燃烧般烫热,花穴的深处被顶撞到,便升腾起了让人心痒难耐的快感,连大腿根部都颤抖麻木著,忍受不了的时候,便发出声声淫荡的呻吟,连自己都不忍萃听。
将军陷入在巨大的淫靡快感里,王子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这个自己肖想已久的身子如今主动地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套弄自己的大肉棒,他的将军被自己干得迷迷糊糊,平日里有神的双眼现在迷迷离离的,蕴含著无限的情意,欲语还休。将军的在激情难耐之时,头向後仰起,露出修长性感的脖子,喉结上下滑动,惹得人恨不得将它口咬住含在嘴里。该死,他的将军在被他疼爱时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甚至每个呻吟都性感透了!
王子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炙热的,喉结上下滑动,仿佛要把他吞进肚子的欲望,双手吃尽了豆腐,在将军的後背和屁股上又捏又揉,下身猛力地向著柔软的花心插著,长长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著将军从脖子上淌下的汗液。
微微的咸,却甜美的过分。舌尖品尝完了萧凌帆的味道,便服从内心的欲望,重重地叼住了他的喉结。
“唔──”萧凌帆发出声小兽被猛兽咬住命脉的闷哼,身上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落入了下流的王子手里,精壮的腰在不间断地挺动之下有点点酸了,男人却在这时候火力全开,凿开他淫水漫漫的小穴,做著花样,深浅,进出。看著将军被他干得满脸绯红,听著将军被他操得呻吟不断,满满的征服感让耶律燃的肉棒仿佛又大了个尺寸,把萧凌帆的小肉穴填得满满当当的,深浅,没有丝缝隙。拉扯之间,柔嫩的花唇被干得微微外翻,将军的穴径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王子把他狠狠地往自己下身按住,让肉棒能够探入到他花穴的最深最嫩的地方,嘶哑著充满男人味的嗓音,在将军的耳边问:“将军是要被我干到高潮了麽?小穴好紧,好会吸人。”
“唔啊──难受,你不要停,快动──”萧凌帆紧紧地咬著牙,身体在耶律燃的身上颤抖著,他感觉自己又要被男人带上了另外重的高潮。 感觉模模糊糊的,却知道自己十分的向往,而能给他这种美妙感受的,除了眼前的男人不会再有别人。
想要什麽就自己去取,是萧大将军的做人原则。怕耶律燃使坏故意顶著他不动,被渴求满足的欲火催得心焦的将军二话不说,紧搂著男人,便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唇舌交缠,床上的温度又湿又黏腻,甜美的热气将两人封闭在个神奇的空间里,王子被将军的主动惹得完全化身为野兽,方才深深戳入的肉棒爆发著竟然的怒胀,上边紧紧纠缠将军的舌头,下边如将军所愿,重重戳捣著他发骚发浪,渴望被自己干的花蕊深处。
羊毛的床单已经被雨露打湿得没有了干净的地方,将军突然发出声压抑至极的尖叫,整个被插得像是汁的水蜜桃般的屁股抽搐著,紧缩著,花蕊深处好似生了个小爪子,狠狠地挠了把耶律燃硕大的头部,等他的身子再慢慢松下来的时候,被王子忽略的,将军那娇嫩的阴茎已经不知不觉中在他的小腹处被磨出了白浊,而收得让自己受不了的小穴,也好像不榨干他不罢休似的,奋力地吸嘬出他的阳精,让王子忍不住高潮的渴望,第次在将军的身体内部狠狠发射了。
作家的话:h没完哦!!将军吃了春药哪里是那麽好搞定的xdd强强的肉太难写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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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释放的瞬间,时间好似禁止了下来,耶律燃不停地请问著萧凌帆的嘴唇,肉棒还依依不舍地埋在将军的小穴里,粗喘道:“我终於,得到你了。”
萧凌帆身体内的快意还没有过去,整个身子仿佛被男人温暖的气息包围著,他半眯著眸子看著耶律燃水蓝色的眼睛,舔了舔自己干燥不已的唇,道:「耶律燃,我还要。」
被人用了那麽日子含有春药成分的膏药,整个身子仿佛被男人温暖的气息包围著,次泄身自然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的。他不知道,耶律燃却对此了若指掌,见他的将军骚得坦荡,王子嘴角扬起,轻手轻脚的,埋身在将军温暖甬道内的肉棒不见要拔出来的动静,边亲吻著萧凌帆的侧脸,直抚摸著男人後背的手却不规矩了起来,慢慢地往萧凌帆的臀部挪去,掰开臀瓣,粗喘道:“我终於,寻到那可爱的小洞”便道:「将军别急,让我来教将军别的好玩的。」
「唔……」只知道带兵打仗的萧凌帆哪里能想得到屁股後面的那个地方还能被玩,感觉到耶律燃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著那些小小的褶皱,手指尖没有声招呼便往里面捅去,慢慢拓开,见松动了些,竟然进进出出做起了活塞运动。
前面还被人插著,後面又被手指亵玩,萧凌帆的兴奋很快又被唤醒了,被人插得又软又水的前穴哆嗦著重新开始吸吮那又抬头的肉棒,因为被内射过次,两人的下身比之前还要湿润,甚至连被手指捅开的後穴都不甘寂寞地越来越水,满耳都是因为抽插而发出的淫靡声,把将军臊得满脸通红,呜嗯不断。
「屁股被本王子插是什麽感觉?爽死你了是吧?嗯?」把将军抱在怀里,肉棒埋在温暖的前穴花样百出地缓抽慢插,把将军抱在怀里,手指把可爱的菊穴插得又软又黏糊,充满男人味的帅气脸上全是被自己折腾出来的媚荡,耶律燃的手指越捅越快,越插越深,要不了久,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占有怀里的男人,不管是前面还是後面,在他身体里的每寸都播下自己的种子,让他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味道,从此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其实,萧凌帆是双性人对於耶律燃而言倒是个意外的惊喜,在把他的将军抢来剥光衣裳肆意蹂躏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萧凌帆的身体竟然会和般的男子不样,在窥伺将军的日日夜夜里,耶律燃天天幻想的,就是他手指正在捅的部位。
幻想著将军的屁股撅在自己面前,像只小狗样摇晃著屁股,主动扒开臀瓣,哭著求他讨要肉棒的操干,而自己当然抗拒不了那麽美好的诱惑,他会挺著自己的巨大就长驱直入,攻占将军後穴的柔软,让他以个男人的身份雌伏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的大肉棒干得又哭又叫,被自己干到淫水直流,高潮射精,没有自己的插弄就无法像正常男人般射精。
这些幻想如今都要变成真实的了,耶律燃兴奋到眼睛都有些红了,快速地在软绵的雌穴里又捣弄几回,逼著自己离开将军销魂的小洞,道:「将军乖乖的,趴在床上,快。」
萧凌帆正爽得迷迷糊糊呢,被拔出了让他舒畅的东西,不满地瞪了王子眼,身子倒是十分配合,在耶律燃的协助下趴在了床上,性感的後背和臀部被览无遗地展示在男人的眼前,扭动著腰,本能地用自己又勃起的嫩茎磨蹭著身下的羊毛垫子。
他想要,还想要的满足。身体像著了火,就这点点水源,根本就解不了他的饥渴。
「我难受……耶律燃,帮我……帮帮我……很难受……唔……」根本不用人教,萧凌帆把自己的屁股挺得高高的,露出那个被拓得红嫩嫩,水盈盈的菊穴,做著让王子鼻血狂流的动作而不自知。
「啊……」耶律燃终於忍不住了,甚至顾不上将军才是第次,不管是前面还是後面,都是第次挨操,怒胀的肉棒鼓作气破开可怜兮兮穴口,被紧实到不可思议的菊穴口勒住了肉棒,瞬间进退两难。
「疼,耶律燃你个王八蛋,好疼……」那处娇嫩,水也没有雌穴的,猝不及防地被那麽大的东西进入,萧凌帆疼得个哆嗦,连兴致勃勃的肉棒都软了下去。
腰胯被身後的男人圈住,整个背部都被紧紧地贴合而住,男人点点亲吻他的後背,舔弄他的耳垂,耐心地等著将军的後穴放松,手往下探去,细致而霸道地套弄将军那软下去的可怜小东西,便揉便道:「忍忍,将军在战场上被敌人捅了,也这麽呻吟叫唤麽?这可不成体统。」
肉棒被後穴包裹的感觉真是爽到让人头皮发麻,里面娇嫩的肠道轻而易举地被捅开,温温柔柔地吸嘬,滑润黏腻,又不会湿得过分,紧紧咬住牙,耶律燃才能忍住不把萧凌帆的後穴破到底,彻底占有的冲动。
「闭嘴!只有,唔只有你这个下流胚,才会捅别人的後面……」萧凌帆被他的比喻淫猥得身体都红了,在自己光著身子被人插入凌辱,最最不堪的时候,还被提醒自己在战场上对阵杀敌,萧凌帆恼羞成怒,被破身的痛仿佛下子微不足道了,身体旦放松下来,就被男人见缝插针,硕大的肉棒尽根埋入,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就这般被毫不留情地插入摩擦,萧凌帆只觉得身体热得过分,晕乎乎的,变的自己都陌生得过分。
「将军胡说,我只捅你的後面,别人送上门来,本王子都不要。」完全进入肉穴後,耶律燃爽得肉棒又粗大了些,把萧凌帆的头别过来,侧过头,叼住他的唇狠狠地亲吻,吞吃将军口水,把将军的呻吟全部吞没在了嘴里的同时,下面重重地捣弄将军菊穴内的淫汁,大腿根部和两颗暴涨的小球在将军丰满的屁股上拍出啪啪啪的声音,肉棒在小穴不停地刮骚著毫无反抗之力的肠道,感觉将军的小穴越来越水,越来越紧,兴奋得整颗心都要化在了身下人身上。
「唔……唔……」舌头被吸到发疼,而後面……不知道被这下流胚撞到了哪里,竟然从後面升腾出股比方才用雌穴高潮还要激烈的酥麻感,他唔唔地叫著,觉得自己需要点新鲜的空气来对抗这新鲜的快感,兴奋得整颗心都要化在了身下人身上。 「唔……唔……」舌头被吸到发疼,耶律燃那霸道的家夥却像狗叼著肉骨头似的狠吸著他的舌头不放,那根可恶的大东西对著後穴里的敏感点又顶又磨,把他弄得又酸又软,心口还不要脸地泛著甜。
萧凌帆哪里甘心自己的身子被耶律燃毫无止境地掌控著,无师自通地夹起了屁股,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菊穴里哆嗦了下,显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自以为自己这招反守为攻用对了,再次运起了力道吸放地用穴肉咬著肉棒,试图反败为胜掌握主动。
耶律燃却被他的将军夹得血脉都要逆流了,自己究竟爱上了个怎麽样的男人?从来没见过那麽骚的浪蹄子,被人奸後穴还能主动夹他,别说哭著求饶了,估计再被那麽夹下去,爽到哭著求饶的自己吧?王子觉得自己脸面就要不保,大手掌对著将军被磨红的屁股就是两巴掌:「骚将军,夹松点,把你男人夹射出来谁来满足你?」
「你……自己没用,还怪我!」萧凌帆被打得脸上阵发羞,不服输的将军不会妥协了,拼著命也要掌握主动,萧凌帆被打得脸上阵发羞殊不知他的又个紧夹就是和敌人同归於尽的招数,耶律燃本来还想干他会儿,现在哪里还控制得了,当下马力全开,半点温柔都不再保留,下下将阴茎拔到已经被他干松软的穴口,直插到底,碾住将军敏感的小骚心就阵又磨又钻。
萧凌帆哪里受得了敏感点被如此集中点,大声地叫了出来,屁股还不时被耶律燃打两下,边操他边问:「谁没用?还敢不敢说你男人没用了?」
作家的话:啊啊啊对不起不是我想卡肉的……你们知道肉肉是【只要h就会爆字数绝症患者……所以……我不会放弃治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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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萧凌帆除了浪叫已经回答不出耶律燃的问题了,後面被干得已经燃烧了起来,自己的阴茎涨疼得厉害,就连那个小花穴都不甘寂寞地泛起了痒。
被干得开开的身子当然再也夹不住了,酸胀的敏感点在男人的攻击下,酥麻得让人受不了,就这样,男人还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另外只手拨弄拉扯充血的花瓣,在男人为了证明自己尊严的狠干之下,大叫著射出了第二次阳精,又被男人胡乱地射了痛,下身塌糊涂,爽得出气进气少,连叫床的嗓音都嘶哑了。
「知道本王子的厉害没?」把心爱的将军干到高潮,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耶律燃拔出肉棒,把人紧紧圈怀里,下身塌糊涂,边舔他脸上的汗珠,边得意地问道。
他哪里知道,酸胀的敏感点在男人的攻击下,萧将军此时心情极为复杂,身体还品味著高潮迭起的余韵,自尊心却受了很大的打击,到底是他比这下流的混蛋先射了,彻彻底底地输给了他。
想到浑身三个敏感的地方同时被人淫弄,被扯的花穴还火辣辣的,後面还有著被异物抽插的奇怪感觉,可身体内的把火却再次燃了起来, 真是不知羞耻,,也不懂满足。
翻身把耶律燃压在身下,用不知矜持的,还淌著骚水的雌穴磨蹭著耶律燃的腹肌,把那里弄得又黏又脏,舔了舔唇,问:「话别说满,你厉害,有本事再来。看这回谁求饶。」
「那有什麽问题,将军要少本王子都给。」自己的将军那麽耐操,耶律燃高兴还来不及,扶著他的腰,便让他坐自己身上,吃下了又硬起来的欲望。
场又场酣战在火热的帐子里持续了好几个时辰,什麽姿势都来了遍,已经射了六七次的王子发现萧凌帆脸不正常地红晕著,下体都被弄肿了,尤不满足地向他索取,渐渐觉得事情不对头了。
那药有那麽大的效力?这是要把他榨干吗?虽然他骁勇善战,器大活好,是男人中的男人,可是夜七次什麽的,是个男人都会觉得为难啊!
又不敢把春药的事情告诉将军,在狠咬著牙把将军又送上了次高潮,却被将军缠著不让他拔出来後,耶律燃终於认输了,哭丧著脸道:「还是将军最厉害了,我不是将军的对手,不做了,我们不能再做了……再做本王子都硬不起来了……」
「嗯,算你……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男人的肉棒从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萧凌帆倒抽了口凉气,那里到底第次承欢,被蹂躏了整整夜,又肿又疼,幸好纾解了那麽次,欲火总算消退了。
「以後本王子再也不跟将军比谁男人了,你躺著,让我瞧瞧下面。」放不下心的耶律燃强忍著困意,非要检查他的身体,看,果然前後都又红又肿,心道不好,亲了亲将军的脸道:「我去把达鲁特传来,给你上点药,你先别睡。」
消耗了太力气的萧凌帆却是已经陷入了黑甜乡,连被男人涂抹了药膏都不知道,只觉得下体清清凉凉的,窝在男人的怀里,睡了成为俘虏後最深最沈的个觉。
「嘶──好疼。」萧凌帆起来,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弄碎了,见可恶的王子脸:谁让你逞强的脸,气不打处来, 想踹他,抬腿牵动了後穴肌肉,疼得连牙齿都打颤。
耶律燃打蛇随棍上,忙把他的将军搂进怀里,委屈道:「你昨晚不停地要,都快把本王子榨干了,早晨起来就要打人是怎麽回事?」
萧凌帆英挺的剑眉竖,瞪著他,想到昨夜自己确实跟发了疯似的缠著他索要,俊朗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别过头去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现在知道脸红了……昨夜这麽……」
「耶律燃,闭嘴。」这家夥定要把床上的事情无时无刻地挂在嘴边麽?到底是不要脸的蛮族,礼义廉耻都不知道!
「嘿嘿,好嘛不说就不说了。不过将军那里伤了,估摸著要养几日,你这样,我可不放心让将军骑马。」
「什麽意思?雪停了?」敏感的萧凌帆听出耶律燃话中的意思,下子振奋了起来,想坐起来,又倒抽冷气,下面那地方都疼得连动下都不行。
「好将军,求你别动了行不行?要心疼死我吗?」他疼,耶律燃比他疼,牢牢把他按住,像哄孩子样亲了亲将军的脑袋,道:「雪今天刚停,算算日子,也冬末了,是该停了。」
「所以我可以回去了?」在边城的军队里有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萧凌帆个都放不下,算算日子,听闻雪停的消息真是恨不得插翅飞回军营。
「不著急,我已经让人下山送信了。那两个奸细估摸著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正好被网打尽,这事将军不用担心。」
这个把自己折腾成地不得不卧床的男人,说起正经事来却是稳重可靠得很,没有丝下流和不正经,仿佛把自己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般,什麽都为自己考虑好了。
萧凌帆心里说不上来的奇怪,明明自己根本是不需要任何人保护的大男人,对耶律燃把把他的事情揽过去处理了的做法却是点都不讨厌,还有点被人照顾的温暖。毕竟,从来只有别人依靠他的份,能够有人让他依靠萧凌帆是想都没想过的。不喜欢自己这般堕落得竟然真想要依靠这个男人,萧凌帆晃荡了下脑袋,道:「我的伤要养几天?」
耶律燃坏笑:「我怎麽知道……」
萧凌帆挑眉:「军医没说?」
「我能让他看你的身子?还不早把他眼睛给挖了。只是问他要了点药,以前也没把别人弄成这样的经验,反正将军你就安心养著,鲜鲜权所有,请勿非法转载可不能伤没好,又缠著本王子要……将军不要砸!」
逃著恼羞成怒的将军砸来的枕头,耶律燃笑得肚子疼,又不敢惹他可爱的将军,只能憋著笑。
小两口谁都没想到,就在突然间,那人铁石心肠的跑向了远方,在这山上竟能过上对彼此而言都算得上从未有过的甜蜜生活,王子对伺候萧凌帆那绝对是乐此不疲,又不敢惹他可爱的将军面上带著微笑的!士兵全无预警的跑向了远方,从喂饭到擦身,又不敢惹他可爱的将军,从说笑话逗他到亲他吻他,耶律燃堂堂个王子,做著小厮兼情人的活,当真是点有失身分的意识都没有,步步的,我铁石心肠的预告了结局,颗心满满地都扑在萧凌帆身上。
两人的感情也跟著雪似的,乍暖初融,很是有点温情脉脉的感觉──如果不是将军脾气不好,被他挑逗得厉害了会挥拳揍他。
好吧,他们中原人常说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