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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萧凌孤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段清朗受了剑伤,实因朝廷已经开始通缉那个劫狱之人,因为段清朗直蒙面,没有画像,朝廷掌握的特征只有那人受了剑上。

    不能冒险,虽然绿竹信得过,萧凌孤也不愿意让段清朗有被朝廷抓捕的可能。

    “你躺下睡吧,我坐在这儿看书。”伺候人真是劳心劳力,萧凌孤才忙活了个下午加个晚上,都有些腰酸背痛了。好不容易可以让男人躺下睡觉,自己也可以坐下来准备明日给太子讲学的书,段清朗却笑望著他,眼睛亮亮的,黑漆漆有神:“你这样,我怎麽睡得著。”

    “是因为烛火太亮了吗?抱歉,我留支就可以了。”

    “不,不用。”

    “那是?”萧凌孤不解地问道。

    “太傅大人倦了的话,打算睡哪儿?”

    “这,我睡地上把,总不会离了你左右。”

    段清朗摇了摇头,幽幽开口道:“我们行走江湖的人,最忌讳我们睡觉的时候有人看著我们,怕被人偷袭,总不会睡得太深,也休息不好。”

    “那如何是好?”难道这人是铁打的身子,不用休息的吗?

    “你睡床上,睡我怀里,我就没有了这样的顾虑。就是要委屈太傅大人牺牲了,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浅浅的睡几晚上,最伤口好得慢些。”

    他说得有理有据,没有半点强迫萧凌孤的意思,末了还无奈地笑了笑:“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过,如何能委屈太傅大人睡在个受伤之人的身边。”

    “没关系的。”

    “嗯?”眉毛饶有兴味地扬了起来。

    “如果那样对你休息有好处,我可以睡你身边。”料想著,这人都伤成了这样,总不能再做出些过分的事。这点牺牲,萧凌孤也没有觉得很过分。

    几天前的那个夜里,两人恐怕也是睡在块的,自己……自己好像没有很讨厌。

    男人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意,道:“那你看书吧,我等著你上床。”

    25

    话说得暧暧昧昧的,什麽上床,只是……同睡而已。萧凌孤也懒得纠正他乱七八糟的话,坐在桌子边上告诉自己要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地备课才是正经。

    可是那人眼神像是带有温度似的,说看著自己,当真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萧凌孤觉得自己的背被望得热热的,连脸也开始生热,那个个书上的方块字都认得得,连在起,却稀里糊涂的分辨不清是什麽意思。

    他做学问那麽些年,也算得学富五车,这会儿却像是刚入学的莘莘学子般,知半解,稀里糊涂地囫囵吞枣了番,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书放,妥协道:“你别睁著眼了,我这就来陪你睡。”

    说出来这句话才发现简直比等他上床还要暧昧。萧凌孤几口吹熄了蜡烛,生怕被男人看出他的尴尬似的,解开了外衣,背对著他,睡去了段清朗的身边。

    “唔……”身体被他从身後搂抱住,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在他发烫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有太傅大人在怀里,今晚我定会睡个好觉。”

    习惯真是个恼人的东西,萧凌孤这般被段清朗抱了几天,开始还有些睡不踏实,後来竟然睡得香甜无比,甚至比自己人睡觉的时候还要恬静。

    而段清朗也很是自持,没有再对自己做动手动脚的事情,这点不得不说,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心,有时候被他抱在怀里晚上不放开,也不会太过计较──毕竟只是抱抱,比起以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要好上少。

    局势似乎件件的都在好转,自从沈子德被段清朗救走之後,左相那边的人虽人直在气急败坏地加大通缉力度,奈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要栽赃陷害,也没个真凭实据,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腔苦心付诸东流。

    而段清朗的伤,养了十天半个月,看著也是极有起色。萧凌孤履行著自己的诺言,每次都给他亲自换伤药,不知是萧哲的药好,还是段清朗这人的恢复能力太强,伤口没几日就开始结痂,萧凌孤看著粉色的新肌已经开始长出,伤口再也没有崩裂的危险,总算心中块大石落地。

    这些日子,萧凌孤虽说不能算对段清朗完完全全地改了观,但至少心里也不再排斥他。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段清朗是这个世上第个说要同他做朋友的人,也是……也是第个同他这般亲近的人。这种亲近和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尊重有所不同。萧凌孤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同,总之,只要他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的话,有这样个朋友,萧凌孤私心里有点隐隐的高兴。

    已经很习惯每天夜里吹熄蜡烛之後睡在他的边上,等著他的双臂把自己搂进怀里,後背贴著他壮硕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他充满力量的心跳声。初冬的京城已经很冷了,萧凌孤却没有再被冻醒过,整个被窝里都是让人舒心的暖意,有时甚至还会不愿意大清早起床去上早朝。

    温暖,诱人的温暖。

    人真是容易堕落的动物,旦置身於温暖的环境里,便开始偷懒,这样下去可不行。萧凌孤边认认真真地反省著自己近些日子的不对劲,边仍然抗拒不了自己对温暖的向往,晚上不用段清朗叫,便会乖乖地爬进他的怀里。

    然而,因为伤重,被迫当著柳下惠的段清朗到底不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即便真的是正人君子,太傅大人软玉温香的身子乖乖地窝在自己怀里,段清朗的伤口越来越好,心思也越来越蠢动了起来。

    最近自己征服太傅大人的计策每条都十分地有用,用以退为进,让他对自己心生愧疚,又装成心无杂念的好友,诱惑著他习惯自己的怀抱,本来切都好好的,段清朗却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在太傅大人的美妙身体面前根本不堪击。

    听著他夜里轻轻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扇扇的,姣好的侧脸白净温柔,毫无白日里的冰冷,红唇紧闭著,呼出来的气息甚至都带著诱人的甜蜜,段清朗大半夜里睡不著了,半坐起身子来,就著月光深深地看著他的太傅大人。

    自己怎麽就那麽蠢让自己置身於这麽个看得到吃不著的境地呢?可是那麽关键的时刻,眼看再加把劲,太傅大人就要爱上他了,自己若是此时此刻忍不了欲念又强行侵犯了他,之前所做的切恐怕都要付诸东流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只要他的身体,那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可自己什麽时候开始贪心到非要掠夺到他那颗有如高岭之花的心呢?开始明明只是觉得他好玩而已,最後却因为不忍见他愁眉苦脸,借酒浇愁,宁愿为他去劫狱。

    就算是这样,这个冷漠的男人也未必会爱上他,自己极有可能落个人财两空。这真是笔再亏本不过的买卖,可段清朗觉得自己亏得心甘情愿,点都不会後悔。

    也许这就是世人眼里的爱?不单单是贪恋他的身子,还贪慕他的心。想让他高傲的唇里说出爱自己,想让他敞开著美好的身子任自己品尝,想得快要疯掉了,喜欢得也快要疯掉了。

    偷偷地伸出舌尖舔弄了下太傅大人的唇瓣,睡熟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些痒,也探出娇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段清朗脑子里根弦崩断,眼疾嘴快地含住了那个小舌头,等它不耐烦地收了回去,秀气的眉毛还微微皱了下,翻过身子,不再让自己看了。

    亲下也太不过瘾了,要命的是,自己养伤的这些天,欲望直累积著,连发泄都不敢,生怕把快要跳进狼窝的小兔子又给吓跑了。

    哎,这种捕猎方式真不适合他,兔子就应该咬住脖子,直接叼进狼窝里剥开皮恶狠狠地吃掉,吃到骨头都不剩,哪有兔子说话的份?

    可这只兔子不般,是他心爱的,自尊心比天还要高,别扭又难弄至极的太傅大人,自己这只大灰狼竟然踟蹰著,不敢对他再来硬的。

    “你爱上我没有,嗯?”轻轻地含了含他肉肉的耳垂,感慨似的轻轻问出这句话来,太傅大人当然不可能听到,耳朵却本能地泛起红来。

    26(上)

    段清朗觉得可爱,从背後搂住他的腰,继续在他耳边说著乱七八糟的话:“心如果没爱上,身子爱上没?每次干你,你的身子总是很诚实呢,小穴里又紧又热,水那麽,又那麽容易被人搞到高潮,太傅大人若是去官府告我强奸你,都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愿意呢。”

    “如果不愿意,哪里会每次都把我缠得紧紧的。只是太傅大人的嘴巴太不诚实,总说不要不要,反应却那麽骚那麽浪。唔,话说回来,我每次都那麽努力地把太傅大人干爽,就算是般的良家妇女,都会食髓知味,被开发出淫性了,太傅大人如何连点需要都没有,让你男人我很挫败呢。”

    说到这个,段清朗还真的有些不太了解。在他眼里,性爱乃是人间极乐,平日里不识得肉滋味也便罢了,那些知晓其中美妙的,又哪里会只吃次肉?他和萧凌孤的两次云雨,太傅大人嘴里不说,身子的反应却是极好,可那麽些日子过去了,天天在自己怀里窝著,却没见他动情过,好像还是个不晓人事的处子般矜持不堪。

    尤其是早晨,是个男人都会想要,这健健康康,把年纪的太傅大人楞是什麽反应都没有,害得自己有时候想趁人之危都没有机会。

    不对,定是有些什麽,自己太粗心了没有察觉到。怀著好奇的心思,段清朗起了坏心眼,原本轻轻含住耳垂的舌头开始舔弄萧凌孤可爱的耳廓,把耳朵都舔得湿湿的,力道却不大,以防把人给弄醒,手也不规矩地探到了萧凌孤的亵衣里,摸到了小奶尖,在上面用极小的力度肉揉上了揉。

    萧凌孤睡得好好的,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痒,身子也有些热,他难受地扭动了下身子想离身後的大热源远些,那热源却如影随形,紧紧地贴著他,似乎是不把他热死都不会罢休。

    热点便罢了,不知何时,自己的腿被人有技巧地分开了,隔著亵裤,有个什麽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像是指尖样的东西细细地刮弄著那个羞人的地方,身子轻轻松松的,有点舒服,梦中的自制力几乎为零,萧凌孤试图反抗了下,发现没效果,那手确实也弄得自己舒畅,就没有再用力反抗,随便那人怎麽弄自己,还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哪里是没有反应的身子,不但有反应,反应还大得让自己吃惊。段清朗才舔了几下他的耳朵,最揉了两下他的奶子,那亵裤下的小花穴竟然已经开始出水,随便用指尖刮几下,底裤被黏黏的水氤氲开了片,想必已是动情至极。

    段清朗发现自己玩过火了,太傅大人真没反应也就罢了,他这般的敏感,自己那禁欲了那麽久的硕大又如何肯善罢甘休旗鼓安息?抬起了头怒张著,示意著它不甘寂寞,极想爽快番。

    美好的身子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小穴想来已经是被弄得流骚水,准备好让人插入了,可真的干进去,肯定会把太傅大人弄醒。不干,自己又对不起自己那个受了委屈的兄弟。

    段清朗再次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最後敌不过欲望,把萧凌孤的身子扭转过来对著自己,亲了亲他的唇,用极低极低的嗓子,沈沈道:“太傅大人,醒醒。”

    “唔?”萧凌孤半眯著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眼就望到段清朗漆黑如墨的双眼,还不知怎麽回事呢,就听他问:“做爱好不好?”

    “什……唔……”唇被热热地吻住,男人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入侵到了他的嘴里,挑逗他敏感的上颚,萧凌孤原本昏昏庸庸的脑袋瞬间加不清醒了。

    “我想要你,就给了我吧,嗯?”

    眨了两下眼睛,萧凌孤慢慢地知道他在问什麽,刷下的整个身子被烧红了片,又软成了汪春水。

    怎麽睡得好好的,突然问他这种问题……本能地就想拒绝,可男人除了不时舔舔他的嘴唇,竟什麽毛手毛脚的动作都没做。月光下,他英俊的脸庞似乎正承受著忍耐情欲的痛苦,额头上沁出些薄汗,眼睛定定地望著他,略带苦涩地说:“受伤这几日,都没有发泄。实在忍不住了,帮帮我,好吗?”

    “不,不行……”就算他为了自己伤重,这种事情也不能再次发生。萧凌孤运气力气想把贴著自己极近的男人推开,奈何半夜被人弄醒,又被说了那麽不堪入耳的话,五脏六腑还酥酥的发软著,哪里有力气和段清朗对抗。

    “好吧。”灼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今夜的段清朗出奇的好说话:“摸摸你可以吗?你不喜欢了,可以随时喊停。”

    什麽见鬼的主意!这种事情怎麽可能随时喊停!定,定要阻止才行……

    可话还没出口,唇再次被段清朗覆住,几乎是铺天盖地的热吻,热情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强势地舔弄他唇里的柔嫩,在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

    就如同段清朗所言,他的手犹如团带著火焰的饥渴,上边毫不犹豫地纠缠著他的舌头,两手也本能般探进了他的亵衣里面。

    应该穿点再睡的,这两日想著他重伤未愈,怕衣裳的料子太粗糙硌痛了他这才换成单薄的里衣,如今这薄薄的布料毫无抵抗能力,甚至不需要段清朗伸手去脱, 直接往衣摆里钻进去,便抚摸到他正在发烫的肌肤了。

    “唔……”不要摸得这样重,他的手怎麽那麽大,身子已经哆嗦了,混蛋不要捏他的那里啊!

    乳尖被不轻不重的捻著带给萧凌孤无与伦比的快感,丝丝的麻痒让他的身子脱离了理智的控制,轻轻地往旁边挪动著,乍看之下像是逃避,可段清朗却知道,这是太傅大人嫌他捏得太轻了,送上来迎凑著他的抚弄呢。

    “啊……”已经吻肿的唇终於被放了开来,第声确实如此不要脸面的浪叫,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不仅仅是敏感得已经被捏得挺立起来的乳尖,连前胸,腹部,後腰,甚至两瓣臀瓣的中间都被段清朗状似无意地碰到了。

    那双手定有涂了见不得人的春药,不然为什麽他拒绝的声音已经在嗓子眼了,叫出来的却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好乖,我说了会很舒服的。接下来,我要舔你。”段清朗的动作温柔却不失霸道,把被自己亲吻揉弄得差点神志不清的太傅大人的衣裳彻底拉开,露出他手感美妙的胸膛,上面两颗不堪拉扯的小果粒已经可怜兮兮地发肿了,段清朗狠狠吞了口唾沫,像个小孩子样,靠近其中颗,张嘴就把它含住了。

    “不──”舌头舔舐已经因为敏感而肿胀乳粒,把被人当做什麽好吃的样,又嘬又吸,萧凌孤叫著想逃避这样窘迫的境地,段清朗的手却把他的後腰紧紧捆住,点逃避的希望都不给他,除了乳尖,淡色的乳晕,周围娇嫩敏感的肌肤,太傅大人的身子简直是甜的,舔他哪里都让人觉得喜欢,喜欢到恨不得把这即将到嘴的美味吃进肚子里,让他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

    逼迫著自己离开太傅大人香甜的乳尖,路往下亲去,用舌尖爱抚他的每寸,亲过平坦的小腹,顺手便把自己开始挑逗他的时候就已经湿漉漉的亵裤给解了下来。

    他的太傅大人,正努力地抑制著细细索索的呻吟,却至始至终没有让他停下。

    作家的话:

    哎呀漏掉那麽重要的章,不得不双了2333

    26(下)

    段清朗心口发热,胯下热。太傅大人不让他停下,就是希望他继续,希望他进步侵犯他的身体,给他巨大的满足。

    “啊啊──那里不行──”勃起的嫩茎被热热的手掌握在手里来回搓弄,而下面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却被他满满地吮进了口中,用舌头撩开紧闭的羞缝,吸取里面源源不断溢出的蜜汁。

    “我说了不行,呜你说话……不算话……啊啊不要了──”可怜的小花穴才被人用舌头进去拨弄了几下,浅浅地舔了他的嫩肉就控制不住地喷出淫汁,可怜的太傅大人为自己身子的敏感而羞愤欲死,可高潮的快感不以意志为转移地贯穿了全身,白嫩的腿根颤抖得没了边际,玉臀却像有自己的心意,上挺著凑向段清朗的嘴,迎凑著他的动作,把穴唇里盈盈的汁液全部敞开著让他吸嘬。

    “真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段清朗重新搂住了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太傅大人,又柔情蜜意地亲了口他的鼻尖,问:“被我舔,爽不爽?”

    “……”

    “看在我伺候得太傅大人那麽爽的份上,太傅大人也舔舔我的好不好?”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像是提出索要本书,或者口酒般自然,随之而来的,是他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硕大,在黑暗中昂扬著,带著雄厚的雄性气味,摆在了他的眼前。

    怎麽可能……谁会舔男人的这种东西。萧凌孤被他的男人味熏得发晕,别过头去不愿意看,那物却如活的般,生龙活虎地如影随形,甚至还有能代表男人欲望的液体,黏黏地渗在他的嘴边。

    “太傅大人太偏心了,我就点都不介意帮你舔,让你舒服,刚才还让太傅大人高潮了呢。算了,还说什麽好朋友,连礼尚往来也不肯。我还是去睡厢房,自己解决好了。”男人的语气里带著点讥讽与无奈,当真直起了身子,捡起衣裳要下床。

    萧凌孤身上轻,让自己压力极大的阴影不见了,身子感觉阵阴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此刻极度需要男人火热的拥抱和抚慰,连没有得到发泄的嫩茎都瑟瑟缩缩地抖动著,难耐得无所适从的样子。

    “别,别走──”从嗓子眼艰难地发出这麽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萧凌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不可能答应他那麽无礼过分的要求的,却还是出言把人留了下来。

    “我走,是为了太傅大人好,你不帮我舔,难道要我憋著欲望忍晚上麽?还是,你宁愿让我破你的身子?”扬起嘴角,段清朗装出副为好朋友著想的口吻,脚步还是向著门口的方向,好似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

    “不能碰我,我可以,可以……”

    “可以怎麽样?”男人回过头来,带著些鼓励的口气,问道。

    可以怎麽样?他怎麽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萧凌孤被子下的身子像在烙铁上炙烤般火烫,如果是白日,定能被人看得出他的脸已然充血到不能看了,可是现在不能让段清朗走,他伤害没好全,自己说过要照顾他的……

    “我可以帮你舔……唔……”原本离床还尚且有些距离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床来,掀开被子,在他的脸上胡乱地轻吻著,下体也在他的身上胡乱蹭著,十足像条被主人允了肉骨头的大狗。

    他为什麽这麽高兴,自己只是,只是答应了做他对自己做的事情罢了,或许还不会有他这般做得那麽好……

    无论如何,答应过的事情总不能抵赖。萧凌孤不像段清朗,出尔反尔像没事人似的,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太傅大人,此刻被男人摆成卧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头对著男人高昂的性器,纠结著,正在努力地把自己从前连看都不敢看的大东西握在手中,可是那麽大,怎麽可能放进嘴里……

    “乖乖,学我这样,注意不要用牙齿咬,是不是很容易?”鼻尖就是太傅大人那根爱晃荡的小东西,段清朗半是引导,半是满足自己的渴望,张口便把先生小巧可爱,跟白玉似的嫩茎含进嘴里。

    “啊……”已经不是第次被他这般对待,暴涨的肉根进入了火热的口腔,被舌头缠绕的感觉让萧凌孤原本就不够用的脑子糊涂了。只觉得被舔得好舒服,下意识地款摆著臀部在段清朗嘴里活动了起来,口越来越渴,心也越来越热,男人刚才的教学贯穿进了耳朵里。学他这样……像他样的……

    这只是好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试试看,或许不会有自己想的这般糟糕……

    乱七八糟地安慰著自己,萧凌孤颤抖著双唇,终於把段清朗那根从前狠狠欺负过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呜呜……”口腔被满满地充斥了,找到温暖巢穴的肉棒立刻夺回了主动,也不管太傅大人根本没有帮男人口交的经验,开始在他娇嫩的嘴里横冲直撞,连吸吮太傅大人嫩根的动作也不自觉加大了起来。

    敏感的口腔黏膜被顶撞得火辣辣的疼,萧凌孤顾不得身体被含的爽快,委屈的眼泪慢慢盈出眼眶,可那根可恶的东西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他嘴里膨胀著,来去根本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连柔嫩的喉口都不时被顶撞到,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人都被男人腥臊的味道包围了。

    段清朗也没想过这老男人那麽有天赋,第次给别的男人吹箫,虽然舌头还不会伺候,可却是点没伤到他,在他往里面进攻的时候,还会主动地张开嘴让他进到里面。这太傅大人简直浑身都是宝贝,让人想不好好地疼爱他都不行。

    边像嘬冰糖葫芦似的嘬吸太傅大人的肉棒,感觉到可爱的小东西越来越涨越来越热,空下的手原本直揉捏著他的翘臀,此时却发现了新的宝地,掰开他的臀瓣,摸摸他尚且水淋淋的小花穴,在会阴之处流连忘返了番,没有丝毫征兆地将根手指插入了太傅大人的小菊花里。

    “唔唔……”萧凌孤觉得自己嗓子快要被顶穿了,那根东西被人含著已经够刺激了,可那个上次经历过折磨的地方不期然地被破开,软嫩的肠道热情地开门迎客,才不过浅浅抽插几下,男人的手指便熟门熟路地按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