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3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紧地皱著,看他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随著他的顶弄而律动,不时哼出些好听的声音。

    “怎麽不骂了?是不是干得你舒畅了?嗯?”欺负矜持冷淡的太傅大人,竟会有这般让人愉悦的效果。段清朗把自己在情欲上所有的恶劣都用在了折磨萧凌孤的身上,见他不答话,也不勉强,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人硬生生地抱坐起来,硕大深深楔入他柔软的身子,顶弄挑逗他深处的从没被人碰过的领地。

    “不,点都不!我恨你!唔……不……”这个时候,任何的口是心非只是给了男人深地折磨他的借口。坐在男人的身上,用窄小柔软的地方套进男人的硕大本来就吃力很深,段清朗见他嘴强不老实,是没了体贴,重重地把他往自己下身按,让他白皙柔嫩的臀肉撞到自己的大腿根部,两人的契合之处贴得紧紧的,没有丝空隙,那根灵活的在萧凌孤身体里作乱的大东西顶进身体内部最敏感情的花心,萧凌孤就算嘴上再不愿意承认,身子却陡然颤抖起来,这种花心被撞得苏苏麻麻,身子被顶得发骚发热的感觉根本就骗不过男人的眼睛。

    “怎麽不说恨我了?太傅大人是恨我这麽搞你?还是恨我让你流了那麽水?你听听,你就是这样恨别人的麽?那我倒是欢迎你来恨恨我,越是恨我,你的小嘴儿就夹的越紧,待你恨我入骨了,恐怕都要把我给吸出来了,你说是不是?”段清朗凶狠地戳刺著已经被撞得开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羞洞,那根东西折磨了花心,就开始凿弄他发热的穴壁,来回抽插之间,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来般让人心悸。身子深处又酸又疼,被撞击时阵阵不要脸的水声漫漫,萧凌孤不愿意相信这是自己身子产生的反应,咬牙硬忍著被人肏干的快感,实在憋不住了,才口咬住男人的肩膀。

    段清朗没想到这本正经的太傅大人骚起来连青楼的花魁都要甘拜下风,他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咬男人的肩膀会让男人想干死他麽?不管他知不知道,反正现在的自己欲望已经勃发到无法自制的地步了,埋首在软穴儿中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新的程度,太傅大人柔软的小穴根本就不够他自由驰聘的。段清朗恶狠狠地骂了句:“骚货,把腿再开大点我,让我好好地肏你。”

    萧凌孤如何肯,眼泪已经无声地盈了出来,可怜兮兮的模样,却点都不肯动,在他心里,被人强暴同自己有反应是两回事,被强暴还能说自己不是自愿的,若是男人让他张腿他便听话地张开,那自己以後别说在朝为官了,就算是做人,自己恐怕也是没脸再做下去的了。

    05

    这太傅大人禁欲久了,其实是不懂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人的欲望,便同那吃饭睡觉是样的,饿久了,便会龙腾虎跃,困久了,便会贪睡。他没人教导男欢女爱的事,以为靠著圣贤之书便能压抑正常的情欲,殊不知那也是因为他没遇到个能把他开发彻底的男人。段清朗就是个深谙如何让矜持之人张开大腿的,见太傅大人还端著架子不肯张腿,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浅短地快速抖动了几下,直感觉戳刺到了萧凌孤的敏感之处,听他忍不住哼哼了,舔著他性感的脖子,哄道:“不张腿,我便直这般弄你,很快你就会高潮,会喷水,还会尿出来,太傅大人要不要试试?”

    这种威胁让萧凌孤脸色难看至极,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够不堪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描述出他加不可接受的底线。像失禁的孩童般被人弄得尿出来,萧凌孤怕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男人不是在开玩笑,身体被这般有技巧地逗弄,他的腰膝酸软不堪,身子内部也酸涩不已。

    和第次被人弄出了高潮样,仿佛只要男人再耕耘点点,自己就会控制不住做出丢脸的行为。比起高潮,他害怕真的如男人所说,会尿出来……身子本能地惧怕著,还尚且来不及思考,在案板上任人鱼肉的太傅大人颤抖著腿根,圈在了段清朗有力的腰上。

    段清朗邪邪笑,对这个老男人喜欢得紧,边淫猥他道:“这就对了,你可圈紧了,老子这就来让你爽到哭出来。”雄腰猛力挺,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承受著他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萧凌孤累积的快感已经到了快要爆棚的地步,心里恨极男人说话不算话,眼泪却没自尊地拼命往下来,在人身上挨著肏还又哭又叫,哪里有点平时老持稳重的人前模样,他这样子,即便是最尊敬他的弟弟们,看到了也不会相信那是他们的大哥。

    “你的身子太敏感了,吸得老子这麽紧。放松点!”边在他身子里驰骋著自己的欲望,磨顶让他哭得凶的花心,段清朗没有忘记照顾太傅大人的男性欲望,可怜的男性象征因为花穴的影响,整个被弄得黏哒哒,硬挺挺的,在他手里被弄了没几下,突然小花穴死命绞紧,阴茎先是喷了几股稀薄的精液,大量的浪水争先恐後地从身子深处洒出,把段清朗的男性浇灌得阵激爽。

    既然他的太傅大人已经满足了,那自己还客气什麽,好好地在他身上讨讨奖赏,让自己也满足下才对。

    被下面的小嘴吮住的肉棒阵阵发胀著,段清朗上面亲开他直在气喘吁吁的嫩唇,绞住他的舌头吸吮,下边用著极大的毅力狠狠拔出了段,又再次顶进去,完全不克制自己力道地干了他好几下,终於在萧凌孤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在他身子深处播了种。

    可怜的太傅大人身子被玩坏又被烫坏了,哆嗦著又泄出了小股阴精,被折磨过度的嫩茎蔫蔫地耷拉著脑袋,已经没有了精神。而被玩弄成不像样子的小花穴已然合不拢了,微微张著小嘴,流出了些许被人浇灌进去的白浊,连大腿都闭不起来,被男人放倒在床上,便在羞愤之下晕了过去,任凭段清朗如何用话逗他,都不肯再醒过来了。

    “太傅大人也太过稚嫩,这就昏过去了?”段清朗从没碰到过让他这麽激动的身体,还想再来,他已经睡成了这样。看著太傅大人的俊朗侧脸,被自己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还有带著泪痕的模样,段清朗莫名其妙地心里悸,侧过头来亲了亲他,呢喃著:“看来明天老子是走不成了。也罢,当是欺负了你这老男人的赔礼吧。”

    言罢,吹熄了红烛,把萧凌孤搂在怀里,难得点防范都没有地睡了过去。

    其实,像段清朗这种走惯江湖的武林高手,是很少会不带警戒之心地入睡的,可男人在得到满足之後原本就身心脆弱,太傅大人的柔软身子又给了他十分安心喜欢的感觉,他这睡,竟然连萧凌孤比他先醒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子被萧凌孤用粗麻绳绑了起来,才睁开眼睛。看打扮齐整的太傅大人脸想把自己碎尸万段的表情,又看看自己这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倒是点担心都没有,反而笑了:“你堂堂太傅,竟然翻脸不认人,爽过了,便把我利用完就丢吗?”

    啪个巴掌,萧凌孤点力气都没保留,把男人的侧脸扇红了。

    段清朗不在乎,继续嬉皮笑脸道:“只有女人才会抽人巴掌,太傅大人被我上了,连打人的习惯都变得跟女人样了吗?”

    又来回几个巴掌,萧凌孤揍得手发麻了,才停下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冷声道:“你该庆幸我只是揍你,没有直接把你杀了。”

    段清朗什麽人,别人说,便是能联想到十的主。这老男人恨自己夺了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对他肯定是与处置而後快。但他只绑著自己,而没杀了自己,说明太傅大人几经思索,发现留著自己还有用,不能杀。

    於是段清朗笃定了,哪里有点点被人绑著生死由人的模样,悠哉哉道:“那太傅大人说说,为何不直接把我给干掉,了百了?”

    “哼,嫌弄脏我的手。”

    “是那只小手那麽精贵?是不是昨夜把我後背抓得道道的那只?嗯?”

    “啪”声,段清朗因为他的口无遮拦,又挨了今晨的第三次巴掌。嘴角被打破了口子,有些腥甜的味道,他点不在意,舔了舔,道:“我这下算是知道了,太傅大人没杀我,才不是因为嫌我脏,不然打我,也弄脏你的手,你怎麽打得那麽欢实,打完了左边还打右边,嘶嘶,下手还挺重。”

    萧凌孤这辈子没见过这般不要脸面,被人打了巴掌还若无其事继续说难听的话,这种本事,恐怕这世上也没少人有。

    “嘿嘿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让我来猜猜太傅大人的心思,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拿什麽跟丞相家里交代?刚娶进门的新娘子,因为床上服侍得自己太爽了,所以就杀了麽?啧啧,太傅大人真是比母螳螂还要心狠呢。”

    “闭嘴!”茶水泼到了段清朗的脸上,萧凌孤气得发抖,但也不能不承认男人所说的,正是他所考虑的。

    他娶的人,是右丞相的掌上明珠,按照大耽朝的规矩,新娘子在夫家呆满七日後,便要同夫婿起回娘家再住七日,叫做回门。虽然早,他已经吩咐下去全城秘密搜索被替换掉的右丞相千金,现在人没找到,他若是贸贸然地把这个混蛋杀了,七日之後,他真的没有办法给右丞相变个大活人出来。

    “好好,我闭嘴。瞧你,大早的就对我酷刑加身。给太傅大人点良心的建议啦,你不用去派人找於小姐了,找到了,她也不会同你回来,乖乖当你的娘子的。肯当你娘子的只有我啦,你不如把我松绑,跟我合作?我是个好人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会好好地陪你演戏。你知道,我的易容术,连右丞相都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真正的闺女嘛。”

    他终於不再污言秽语,说人话了。萧凌孤安耐住自己继续折磨他的念头,看他经历了天夜,到现在还丝毫看不出是易容过的脸,就算再不想相信,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天还没亮,他忍著身子的剧痛让得力的手下去查京城的易容高手。段清朗在江湖上太有名了,有名到甚至不需要费少周折,他的资料便送到了萧凌孤的手上。

    江湖武功排名第,易容高手,人称妙手先生,赏金猎人。

    萧凌孤知道自己遇到了个难缠的角色,坏的是,现在自己竟然没有办法直接把他正法了,因为他承担不了丞相之女在刚嫁给他後的第个晚上就枉死萧府的後果。届时,不但他和右丞相的政治联姻毫无意义,两家还会结为仇人,说不定连皇上都不得不出面干预。到时候自己的处境恐怕是极为被动。

    ps:番外未完结

    06

    因为大婚,皇上特许萧凌孤三日内无需上朝,萧凌孤之前根本没想到这三日会对自己如此重要。

    此刻……此刻他身子疼得就像从内部把自己撕扯成两半那样,简直比被上了酷刑还要难受。幸好,幸好今日不用去上朝,不然恐怕是连下跪都是艰难的动作。

    早便吩咐了手下去寻人,萧凌孤把那个淫魔给关好後,第件事,便是让管家将萧家专用的萧大夫寻来,并且嘱咐管家务必把紧口风,不能告知他人。

    管家在萧家做了辈子,这规矩自然是知道的。把萧大夫请了来,便关上了书房的门,让萧大夫给大少爷请脉。

    “不用。”萧凌孤摇了摇头,示意并非自己不舒服,并不用他诊脉。萧大夫却皱起眉头,不赞成道:“大少爷脸色并不好,身子想来也有些不爽利的地方,为何不让我查看番?养生之道,还是要防微杜渐……”

    “说了不用。”萧凌孤脸冷然地打断了他的话,也不看他,手上拨弄著棋盘,轻声道:“你给我开药便是。”

    萧大夫惊讶道:“大少爷可是知道自己是什麽地方不舒服,已经会对症下药了麽?是药三分毒,你的身子特殊,有些药物还是谨慎使用为好。不如说给我听听,我也好帮大……”

    “避孕之药。”

    “少爷看看……什麽?”这回萧大夫是真的被他惊得从座位上了起来。斯文俊朗的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色,连声音都失了往常的淡定:“大少爷你要那种药做什麽?”

    “别问那麽,你尽管开了便是。”

    “不行,这避孕之药对人伤害极大,就连平常女子服用,稍有不慎也可能终身不孕。大少爷贸然问我要避孕之药,我如何敢给?”

    “……”听萧大夫语气坚决,萧凌孤咬了咬唇,知道这人是不会因为自己是萧家的主子便对自己阿谀奉承,随便地奉上自己所要的东西。可他又真的没有办法把自己昨夜的遭遇说给他听,这不单单是他名誉扫地的问题,若是被他人知道自己被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还担心自己是不是会因此怀孕,萧凌孤真的觉得自己以後没有脸再面对萧家的列祖列宗,没脸面对知晓这件事的弟弟们,包括这个自己也把他当半个弟弟的萧大夫。

    闭上眼睛又睁开,萧凌孤望著萧大夫,眼神坚定道:“我要你也不给?那你走吧,我自有办法取得。”

    “萧凌孤你到底要做什麽!”被他这破釜沈舟般的模样吓到连礼数都顾不得了,萧大夫到他面前,神情严肃至极:“是不是你自己用?你们这样的身体,原本受孕就艰难,纵然是分量减轻後的避孕之药,服食过後也容易落下个终身不孕的後遗症。这事你可不要开玩笑,我不能让你随便用那种药物!”

    “就算不用这药,我也不会有子嗣。”

    “大少爷……”被萧凌孤像心死般的眼神惹得心口发疼,还是坚决摇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你千万不要因为时意气,把自己的身子根基毁了。我不能让你这麽做。”

    “那你就当我没请你来。不送。”

    “你……”实在被他这油盐不进的姿态给弄得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萧大夫焦躁地在书房中踱著步,最後恨恨摆手:“好,我可以给帮你调配你要的药物,但你必须按照我的医嘱服食。这避孕之药不但有可能让你没有生育能力,对你身子别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影响,我需要帮你时时调理,你且要记住,补药的药性温良,你近些日子都不可食用寒性食物,以免药性相冲。”

    萧凌孤像是对从此丧失生育能力毫无感觉,点了点头:“有劳。”

    解决了被关在房里的那个混蛋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恶劣影响,萧凌孤三日里都在跟进手下的追查情况,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在第三日的时候,萧三成功地在京城近郊的个小村子里,找到和右丞相家侍卫私奔的大小姐。

    这两人请了段清朗假扮於小姐代嫁後,便路逃窜,可惜那於小姐已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受不住旅途劳顿,那侍卫心疼於她,便随便找了个村子先让她歇息安胎,谁知这歇息,便被萧家的人给找到,路以礼相待,带回了萧家。

    “於小姐。”看著这个原本应该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高高在上地坐著,毫无表情,冷冰冰的模样,於小姐从骨子里发出阵寒意。她瑟缩了下身子,往身边的男人身上靠去,低著头应了声:“萧大人。”

    “你可知,我为何请你回来。”

    咬了咬唇,於小姐毕竟是个有胆识同情郎私奔的女子,强迫著自己不顾男人凌冽的寒意,正视著他道:“私奔逃婚,是我不对。可是,可是萧大人莫非想娶个怀著他人骨肉的女子麽?我这般做,也是……也是为了保全萧大人你的名誉。”

    “笑话,你婚前不贞,又同人私奔。找了个江湖骗子来陷我於不义,如今却变成了保全我名誉?”

    “我……”

    “我同你虽无男女之情,但你我婚事乃皇上钦赐,你这般作为,不但陷我於不义,若是被他人告发,右丞相家皆落个欺君之罪。而他……”冷冷地指向已瞥了撇跪倒在旁的侍卫:“勾引皇上钦赐,朝廷命官妻子,恐怕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不不,是我自私,我错了,萧大人,求你饶命!求你饶命!”於小姐佯装的镇定在萧凌孤三言两语之下溃不成军,双膝著地跪下。

    毕竟是个女人,当初以为自己计划得周密,如今被萧凌孤这般分析,方才知道自己这是犯下大错,不但连累了原本无辜的萧凌孤,恐怕连自己家里也在劫难逃。

    “萧大人……我……我也是没了办法才悔了这桩婚事……求你,看在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的份上……放我们条生路吧……”

    女子姣好的面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萧凌孤被人算计的气愤也算稍稍平复了些。淡定地饮了口茶,听於小姐声泪俱下的求情,萧凌孤搁下茶盏,道:“我并非想你们死。但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娶了你,你便不能弃婚而逃。这个太傅夫人,你想当也得当,不想当也得当。”

    无论如何,只有真正的於小姐回来,他才可以把那个昨夜占了他大便宜的混蛋千刀万剐了。

    “你若……你若非得逼我……那我也只能死了之了……”

    “彩儿──住手!”在小侍卫尖厉的叫声中,只见於小姐拔下头上的发簪,刚要往脖子上插去,就被萧三手上的石子震碎了糊口,发簪应声而落,於小姐无力地倒在地上,泪流满面。

    萧凌孤没想到那於小姐竟然是如此刚烈之人,即便是尸两命,也不愿意进萧府做他的夫人。萧凌孤眼下被动至极,若这於小姐当真连命都不要了,即使威胁她留在萧府和他做戏,那将来也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根本不是问题的解决之道。

    萧凌孤头阵阵的疼,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成的亲,得来的竟是如此进退两难的局面。

    “你……不必如此……”

    “萧大人,彩儿知道自己不守妇道,为人不齿,可当真心爱上个人,便心只想非卿不嫁,同他白头到老,生儿育女。你若真要逼我当这太傅夫人,恕我……对不住萧大人了……”

    “……”萧凌孤即便不知道女子说的是什麽,毕竟不是铁石心肠,也被她以死相逼的勇气所震撼到了。

    这天底下,最难的事就是强按牛喝水,何况这头牛还是个连命都不要的。阵阵无力感让萧凌孤觉得身子加难受了,轻轻说了句:“送他们走。”

    萧三不解问道:“大少爷?”

    “我说让他们走。”头疼欲裂,不想当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即便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是。”

    “萧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愿意放过我们?”

    “我只让你们走,以後你们遇到何事,都不再同我有关。”

    天大的惊喜降临到这对苦命鸳鸯头上,松了绑的小侍卫和於小姐拥抱著喜极而泣,萧凌孤却郁闷之极──因为他十分清楚,如今妇人之仁放过了真正的於小姐,那他眼下便只有条路,去和那个侵犯了他身子的混蛋合作,请他继续演著这太傅夫人,再也别无他法。

    “萧大人等等!”临走前,於小姐突然转身,道:“萧大人对我们的仁慈,我此生此世无以为报。只是还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和我的陪嫁丫鬟绿竹叙,想来她现在正在萧府,我想告知她大人对我们的恩德……她留在萧府,以後大人说不定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都是小事,萧凌孤挥了挥手让手下带她去,自己却为会要去见的对象而头疼得不行。

    作家的话:

    07

    “哎哟,饿,饿死我了,我要吃饭……我要喝水……要醉香阁的美酒……来个人啊……”萧凌孤走到卧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那个混蛋令人心烦的声音。心里再烦,关了三日滴水未进,也是时候给他些饮水和食物了。

    嘱咐手下去准备些酒菜,萧凌孤必须得深呼吸口气,才强忍著拔腿就走的冲动,那那沈重的门锁打开。

    “哎呀,终於来人了,我还以为我要去见阎罗王了呢。”都被人关了三天了,男人的嘴还是不老实,见萧凌孤手上有食盘,眼睛亮,道:“就知道相公你舍不得我饿死,快给我松绑,我要吃饭。”

    “闭嘴,我喂你。”

    “什麽?”

    这是行了什麽好运,被绑个三天,这冰山样的太傅大人竟然热情到非但带了好酒好菜来看他,还要亲自给他喂饭?段清朗就算饿得两眼昏花,都忍不住嘴角泛起了贼笑。

    萧凌孤被他赤裸的眼神望得脸红。自己说喂他,也只是因为不能帮他松绑,松绑,谁知道这武功高强的家夥会对他做些什麽?即便他已经饿了三天三夜,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他再像上回那样……自己是想都不敢想。

    步步走近他的身边,看他恬不知耻地张了嘴,萧凌孤眼睛闭,用筷子夹起筷米饭,便往他嘴里塞去。

    “唔唔,那个……肉……”

    “要点青菜……荤素搭配……”

    “来口酒……”

    虽然段清朗似乎很享受这来自太傅大人的伺候,可他萧凌孤又岂是个会伺候人的?喂他喝水,便将他的领口淋湿个彻底,喂他吃肉,不塞进他鼻子里算是好的,等这顿饭吃完了,尚且顶著於小姐那张漂亮脸蛋的段清朗已然成了个大花猫,简直惨不忍睹。

    “呼呼,相公,我吃饱了,你给我松绑吧。绑了三日,我血脉都不顺了。”

    “你以为我是来伺候你的?”

    “咦?不是吗?”

    “不是。”他究竟为什麽要和这家夥进行那麽没营养的对话?萧凌孤心里烦闷,手挥,道:“我同你商量件事。你答应,我便给你松绑。”

    嘴边扬起笑意,段清朗猜都猜得到这高傲的太傅大人突然态度翻天大逆转,定是有求於他,凉凉地摆起了架子:“你不帮我松绑,还要同我商量事情,太傅大人这是逼人答应呢,还是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