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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鼓地反抗他。
先生的皮肤在温水中,就像块暖玉,又嫩又润,摸在手里简直能把人的手给吸在上面,张阿牛摸得来了劲,把先生的皮肤搓得红红的不说,下面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抵著萧凌远的在水下的臀,磨蹭著,跟条蛇似的不安分。
原本被伺候得迷迷糊糊的萧凌远,臀部被硬硬的东西碰到了,敏感至极地挺起了身子,挣扎著不让它碰到自己,急得直摇头:“不要不要,下面还很疼,不要做。”
张阿牛动作楞,确实啊,昨日的时候还要了先生那麽次,恐怕真是把他弄疼了。
纵然在欲望之下,张阿牛还是以先生的感受为先的,他伸出手往萧凌远的下体撩了下,又抚摸了那柔腻的花穴儿,发现真的有些肿,顿时就心疼了,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是阿牛哥不好,把你弄疼了,我们不做,洗澡,就洗澡。”
“唔……”混蛋,洗澡的话就别碰他那里啊,被碰下,肿起的地方就阵酥酥的难受,在热水之中,又钝钝的,感觉诡异得不得了。萧凌远转过身来依偎著张阿牛,报复式的小咬了他肩膀口。
“哎呦,阿牛哥疼你,你还咬人,我也咬你。”说著,逮到他的做坏事的小嘴就阵惩罚,玩闹性质的吻渐渐升温了起来,张阿牛那根不安分的东西磨蹭著萧凌远的大腿,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深入水下,握住先生的小东西开始套弄。
“嗯……”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虽然疼,可那玩意儿被人摸,是个男人都会觉得舒服的,萧凌远放纵地享受著张阿牛的伺候,不时挺起身子把玉茎往他手里送,上面则把自己娇嫩的舌尖送给他,让他好好地席卷品尝自己,不消时,便在水中洒下了股子浊液,晕红著脸靠在张阿牛身上,小小地喘著气,平复高潮後的疲累。
“好宝贝,射得真快,你看你把水都弄脏了。”张阿牛坏笑下,指著飘在水中那股暧昧的证据,边啄著他的唇角调笑道。
“我……我……”萧凌远羞得不行了,可是这根本不是他的错,不是这家夥弄他,他才不会在水里就这般放浪形骸!
“没关系,阿牛哥和你起把水弄脏。”说著,握著萧凌远的只手覆盖住自己的勃起物,耸动著腰示意他学著自己的样子来满足自己。
比起真正的在水里被人侵犯,只是帮他套弄几下好像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的事情了,而且他刚尊重自己,没有硬来,还让自己舒服了回……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吧。萧凌远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犹豫了下,水底下的手便动了起来。
这事情真是回生二回熟,当年刚被人破身的时候,手握住那麽大的东西就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後来那次在树林里,被他调教了技巧,身子自动自发地记住了,知道张阿牛哪里敏感,哪里用指腹摸下他就会爽到浑身肌肉紧绷,在水里颤抖。用身子感受著男人所有的反应和激动,手的动作带动了阵又阵水波上涌著,萧凌远几乎是红著脸,嘴唇都快咬破了,才总算让张阿牛得了满足,又为把池水弄脏添砖加瓦。
“你满意没?弄脏了,都没办法洗了……”想到自己沐浴在有两人体液的池水里,萧凌远就呆不下去了。
“满意,先生真会洗澡,帮我洗得舒畅得要死,浑身都舒畅。”
知道他指哪里最舒畅,萧凌远不想再听他说污言秽语污染自己的耳朵,推了推他要起身,却被张阿牛拦腰抱起来道:“现在该我伺候你衣了,再把先生抱回床上睡觉。”
“不行,迎梅还在外面……被看到……”
“被看到就看到,我抱媳妇儿回去睡觉还怕人看到不成?”张阿牛不理他,看屏风,竟然被人将萧凌远的换洗衣物都准备了妥当,当真体贴周到至极。
最後,萧凌远还是没敌过神清气爽,力大无穷的张阿牛,羞著脸,帮他带著路,由他将自己抱回了自己的屋子,放回自己的床上。
“好了,先生好好睡,我回厢房了。”
“等等……”
“怎麽?”
“你……”萧凌远纳闷著这人怎麽突然变老实了,还要回自己房里睡,又不好意思开口让他陪自己睡,拉著他的衣摆,欲语还休地望著他。
“哦……那个……”张阿牛不用他说,把他的心思猜得透透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大宝不是第回在这儿住嘛,我怕他晚上认床睡不好,今晚就不陪你睡了。”
“谁要你陪睡了!赶紧走,我要睡觉了。”像逃避现实般地把被子拉上,不想承认自己连晚上都离不开这个男人。
张阿牛低下身子来吻了吻他的额头,像哄孩子似的:“先生乖了,等大宝习惯了,阿牛哥每晚都来抱你睡觉。”
男人帮他盖好了被子,又依依不舍地亲了他好几口,关上窗户,吹熄了蜡烛走了。
时隔年,再次躺在自己的床上,盖上晒得暖暖的被子,萧凌远却觉得被子的锦缎再华贵,棉絮再厚实,也抵挡不了心里的寒意,没有他温暖的怀抱,怎麽睡都会觉得冷,萧凌远真是拿自己点办法都没有了,心里暗骂了几声没出息,翻了个身,想象著男人搂著自己的感觉,过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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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牛和张大宝就这般在萧家住了下来,先生白日里很忙,时常同他家大哥出门,也不知在忙些什麽,总是不告诉他的。只是到了夜里,张阿牛见萧凌远脸疲累,他心疼不已,想同先生分担,先生却摇头,乖乖地偎在他怀里道:“只是些官场上的应酬罢了,我离开京城久了,有许故交需要应酬。”
他这麽说,张阿牛也不方便问了,只能帮他捏肩捶背,晚上让他睡个安心好觉,其他的也做不了。
其实,萧凌远并不若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去应酬故交。事实上,他们家正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萧凌孤回到京城後,拿著宸帝的密旨,暗中集结了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同时让远在封地的太子和秘密军队接洽,切都准备就绪,就等著舒贵妃沈不住气,坐实了谋朝篡位之名。
冬末之时,病入膏肓的宸帝终於没熬过这最後个冬天,在寝殿驾崩。
拿著在宸帝神志不清时逼迫他立下的传位诏书,就在舒贵妃以为切都已成定局之时,前太子带著宸帝留给他的勤王军,路畅通无阻地杀入了皇宫,而左相控制的近卫军即便是拼死相搏,又哪里是这三千精兵强将的对手,何况,军队里还有著火鹤族的勇士,只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各个穿上了大耽朝的军服,化了妆遮盖他们异族的身份。
这是场单方面的厮杀,禁卫军根本不是先帝留下的秘军的对手,前太子骑著骏马进入大殿,拿著先帝的密诏公告天下,又直指舒贵妃结党营私,谋朝篡位,向宸帝常年下毒等十几条罪状,让她辩无可辩,只能认罪。而当朝的大臣不是被萧凌孤收服的,就是见舒贵妃大势已去而见风转舵的,那些冥顽不灵的则被太子的军队控制住投入牢狱,等著宣告他们的罪状。
左相被前太子斩杀,舒贵妃当同被赐死,历时几年的阴谋在眼看要成功的时候,被道密旨从天上打落到了十八层地狱,所有精心的谋算都付诸东流,那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的美梦就如昙花现,转瞬成了最深的绝望。
新皇仁德,未要了二皇子的性命,而是将他发配到岭南酷暑之地,在那里,二皇子还能做个封地的小王,如非召见,终身不能踏入京城步。
来年开春,也是大耽朝第三十七年,大耽人民迎来了他们圣明的君主,太子即位後大赦天下,免除闻相制定的恶法及苛捐杂税,人民片欢欣鼓舞,而让萧家上下不安了年的朝局,也终於稳定了下来。
张阿牛对此同样无所知,天下大变,对他而言,就算是近在京城,也是八竿子打不到块儿的事。他不认识太子,也不在朝为官,他只关心他的先生,因为新帝即位後,他的先生越来越忙,忙到甚至夜里回家倒头就睡,连同他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别提当初说好的,要给他生儿子呢!
在萧家住了个冬天,张阿牛对萧家已经很熟悉了,儿子在先生的引荐之下,拜了全国闻名的大儒为师,白日里去上学堂,而自己则在萧家无所事事,连见面先生都难,张阿牛渐渐觉得,自己生出了些常年被自己爱人忽略的怨妇般的错觉……
萧家很大,张阿牛闲来无事,就爱在院子里瞎转悠,边想著这麽下去不行,他得给自己折腾些事来做做,不能像个大老爷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下去可养不了媳妇儿和儿子,老让他这麽呆著,还不如在家里种地杀猪呢。
晃著晃著,迎面走来个人,张阿牛眼睛亮,以为是先生回来了,刚兴奋得举步要去迎他,看清楚来人脸笑容,立马顿住脚步,没事笑得那麽灿烂的,怎麽可能是他的先生!
“阿牛哥,你怎麽不过来了,我把你吓到了吗?”听著说话的口气,也断然不会是萧凌远,而是他热情的孪生弟弟萧凌影。
“哎你怎麽非但不过来还往回走,我是洪水猛兽吗?”萧凌远快步上前把张阿牛拦住,点不避讳地扯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这个这个……你放手……我……”毕竟是萧凌远的弟弟,张阿牛又不能骂他又不能打他,扯回自己的袖子,脸色颇为难堪,对他真是点好气都没有。他还惦记著数月前,他刚来萧家的第天,这个好弟弟就送了份大礼给他,害得他险些被先生误会。幸好自己立场够坚定,对先生又是心意的,不然真是跳到河里都洗不清的!
所以张阿牛对萧凌影不说不喜欢吧,总是有些害怕的,怕这满肚子坏水的弟弟又想出什麽法子恶整他。
“不要这样嘛,咱们男人之间开个玩笑,你要不要那麽小气记恨到现在?我那天可是被安淮打屁股都给打肿了,你就别怪我了嘛。”
真是服了他了,母同胞,长得那麽像的兄弟怎麽个性能千差万别到这程度,他的先生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把被人打屁股这种事情随随便便挂在嘴上说的吧?
“来来,家里都没别人,正好遇到你,这东西给你也是样的,你随我来。”萧凌影不管不顾地扯著张阿牛的衣袖,把他拉进了荷花池边的凉亭里,神神秘秘地笑著,指著凳子道:“坐下坐下,我有好东西给你。”
“什麽东西?”张阿牛满身的警惕,就怕又个不小心著了他的道。
“你不是想和我三哥生孩子吗?三哥不好意思提,你这做人相公的也不上心,还得我亲自给你们送来,真是……”
“啥?生孩子?”
“是啊,原来朝廷局势不稳定,不合适要孩子。现在切都尘埃落定,你们也该考虑起来了啊。三哥是个男的,怀孕自然不如女子方便,需要些药物辅助,这药是我那名医五弟给的方子,我亲身尝试过,百发百中,无效你来找我!”
他像个江湖上吹嘘卖大力丸的骗子样,拍著胸脯保证这药怎麽有效怎麽好,说得天花乱坠的生怕张阿牛不信,把那小袋子粉末往他手里塞,挤了挤眼道:“这药得夫妻两同服效果才好,我三哥脸薄,你兑在酒里骗他喝下去,明年开春不抱个大胖娃娃,我帮你把我五弟的招牌砸了!”
“……”张阿牛这是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够不讲道理的了,可这萧凌影简直比他还敢说敢做,跟自己亲哥哥的男人说这灌药生子的事情,真不知道袁安淮是如何忍受得了他的。如果先生敢跟别的男人说这种事,他定把他绑回家里狠狠地揍顿。
“好了别张著嘴脸呆样了。我三哥最近帮新帝草拟律法,忙得连轴转,我前几天在宫里见到他,都憔悴得成张纸了。你快点努力让他怀上孩子,就不用天天进宫里被皇上和我大哥压榨了,你看我为你们夫妇著想,真是这世间最好的弟弟没有之了。”
“谢……”虽然萧凌影的话够不要脸的,但字里行间都是对他们,尤其是对先生的关心,张阿牛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萧凌影的话让张阿牛开拓了思路,他最近老郁闷於先生太忙,没时间同他相处,他也直惦记著先生说要给他生孩子的事,可夫妻两个如果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孩子也不能凭空跑出来。
仔细算,在萧家住了三个月左右,两人亲近的次数个巴掌都数的过来,连亲近的机会都不,再怎麽努力,孩子也不可能凭空掉落的吧?
如今有好弟弟送上这药来,不说定会让先生怀上,至少可以以此为名,让先生和他处会儿。说好的要努力呢?先生说话不算话,他心里再有所不满,看他每天累成那样倒在自己怀里就睡,再禽兽也下不了手了。
“不客气不客气,阿牛哥我很看好你的,去努力吧,我会儿就进宫把我三哥抓回来陪你!”起身来挥了挥手,萧凌影狐狸般的笑容让张阿牛打了个冷颤,他摇晃了下脑袋,想著先生的弟弟如何也不会坑害他们,便收好了药,点了点头,心思全跑去了该怎麽诱著先生把药给吃下,乖乖地帮他生娃娃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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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生娃这事,萧凌远并没有忘记,非但没有忘记,还直在他心里头惦记著。只是,新帝甫即位,内阁里百废待兴,律法需要重整,官员需要重新调度安排,这些文书上的工作,皇帝全交由了萧凌远这内阁大学士处理,萧凌远就算日有二十四个时辰,恐怕都是不够用的。
比起他来,他的大哥是位极人臣,取代了左相成为了手握重权的丞相,还兼任太傅职教导新君的为君之道,权力大,责任也大,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兄弟两见面最频繁的是在朝廷之上,而不是在家里。
其实,萧凌远对这种生活早已经有所厌倦,萌生了退意,若不是强大的责任心,他宁愿解甲归田,和他的阿牛哥过著在张家村闲适的生活,不需要少荣华富贵,也不需要几品的官阶,就同他在起,自己闲来无事教教书,总好过现在两人连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自己就匆匆地来宫里做事。
“萧大学士?”礼部侍郎轻轻地唤了下他,萧凌远怔,才发现自己在会议上走神了,忙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黄大人,请继续说。”
“下官已经陈述完了,大学士面色不佳,是否身体不适?需不需要传唤太医来看看?”
“不用,我只是有些疲乏了。”萧凌远饮了口茶,摆摆手道:“今天先到此为止吧,你们的意见会儿我看了再答复你们。”
“是,大学士务必注意著身子,您是皇上的股肱重臣,皇上还倚仗您呢。”
送走了群礼部的人,萧凌远瘫软地坐在椅子上长呼口气,被倚仗的感觉真是糟透了,他不想做什麽股肱重臣,他只想当个平凡的教书先生,和喜欢的人在起,为他生几个孩子……
孩子……萧凌远咬了咬唇,自己真是够不争气的,在张家村两人亲密得那麽频繁,自己也没能够怀上,现在回了京城,因为太忙太累,反而有些冷落了张阿牛。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福气怀上孩子,若是直怀不上,阿牛哥会很失望吧?自己当时说让他跟自己来京城,让他放弃张家村的切,重新适应他所不熟悉的生活,却连答应他的承诺都做不到……实在太没用了……
“三哥!”他正胡思乱想呢,萧凌影神出鬼没地出现了。
“你怎麽来了?”
“找三哥你呢,刚才遇到礼部侍郎,同我说你脸色不好,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你看那麽上书的意见我还没批示……”
“工作哪里有做得完的,回头三哥你把身子给搞坏了,你家那个阿牛还不得心疼死。”
萧凌远脸红,想到那人每天看他劳累,都脸心疼得不得了的模样,有点暖心窝子,又放不下工作,小小地叹了口气道:“我想著,等今年过去,礼法都成册了,我便不用那麽忙了。”
“我可不这麽认为。你想做事,就永远有做不完的事。只是可怜那张阿牛,天天跟望妻石般,失魂落魄地担心你身子受不住,我看这麽下去,你们两个双双病倒得了,谁也别折腾谁。”
“他怎麽了?”萧凌远听说张阿牛也身子受不住,急得脸色都变了。
“你自己回去看咯,坐我的轿子回去,快快,剩下的折子我来帮你看。”
“你……行不行?”萧凌远不信任地望著弟弟,被萧凌影个瞪眼道:“不信任我?安淮的折子好也是我帮著批阅的。”
虽然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还要袁安淮把他搬到床上,再挑灯夜读,当然,这些他就不打算告诉他的三哥了。
萧凌远再放不下工作,心里惦记著张阿牛,也只能听弟弟的话,乘著软轿回萧府,刚到门口,撩开轿子的帘子,就见到张阿牛在门口翘首张望,那模样,当真如同弟弟所说的,就像个望妻石般。
见他下轿,张阿牛冲出来扶住他,语气难掩著兴奋,道:“你可回来了。就是脸色有些白,是不是不舒服?累到了还是热到了?这天确实越来越热了。”
男人像护著宝贝似的护著他,萧凌远也不管家丁丫鬟看到了,缓缓地依在他身边,吸收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整个人觉得舒服安心了许。
把先生送回他的房间,张阿牛给他倒了杯热茶,摸了摸他的脑袋见没什麽热度,还是放不下心来:“我还是请个大夫来给你看下吧?这些天你脸色越来越差,睡得也不踏实,有不舒服就得早些看,喝些药说不定病就不发了。”
“我没事的,阿牛哥不用担心,这不是回来休息了吗?”
“是啊,阿牛哥都陪著你休息,我们会儿睡个午觉,补补精神。”张阿牛咧嘴而笑,他有太久没搂先生起睡午觉了,如今浮生偷得半日闲,觉得金贵得不得了。
“对了,先生饿了吧?该用午膳了,我让踏雪送些吃的进来,我们块儿吃。”
“我……”萧凌远想到食物,没来由得犯了恶心,很奇怪,明明每天都忙得要死,应该会吃才对,可自己就是对油腻的食物兴趣缺缺,却是意外地怀念起了张阿牛亲手做的烙饼。
“我不想吃别的,想吃阿牛哥的烙饼,你给我做去,好不好?”
张阿牛求之不得!他太久没为先生做饭了,如今有了为他做点什麽的机会,自然只有点头的份:“那你等我会儿,我去厨房给你做,只要吃烙饼吗?要不要再做点小菜?先生喜欢,以後我天天做饭给先生吃都可以。”
先生最近身子不爽利,连他好不容易养得有些圆的下巴又尖了回来,心疼得他恨不得从自己身上割些肉长先生身上去。他还想怎麽萧家的山珍海味反而让先生越吃越瘦了,原来是想念他的手艺啊。
“不,只要烙饼就可以了,还想吃酸梅汁……”
“唔,酸梅汁要些时间酿,恐怕过几日才喝得上,今天就先吃烙饼,我给你煮些绿豆百合汤,好不好?”
点了点头,看男人撩起袖子管打算大展拳脚的样子,萧凌远笑了笑,身子的不适好像因为心情高兴了而好上了许。
刚出炉的烙饼又香又脆,上面撒上了些白芝麻,咬进嘴里香得不得了,配著甜甜的绿豆汤,萧凌远难得吃掉了两大个。
“慢些吃慢些吃,噎到了怎麽是好。”张阿牛看到他胃口好了,高兴得见牙不见眼。
“嗯?这烧饼怎麽有些酸味,你在里面加了什麽?”那种酸,很开胃的样子,吃进肚子里让身子很舒服,连之前有的反胃的感觉都少了许。
“酸梅啊,你想喝酸梅汁,酸梅汁得等,酸梅就不用了,我把酸梅粒和在面团里,块儿烙了,你阿牛哥是不是很能干?”
“真的很好吃。”又喝了口绿豆百合汤,萧凌远摸摸肚子:“我饱了……”
把先生吃下的饼和剩下的绿豆汤呼噜呼噜地吃下肚子,抹了抹嘴,张阿牛握著萧凌远的手道:“吃饱了要不要散散步?直接就睡午觉也不太好,不消食。”
“好,那我们去花园里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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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牵著手,像在幽会的小情人般,张阿牛久没牵到先生的手了,心情颠颠的好,和先生十指交扣著,点都不肯放松。
春天是百花盛开的季节,萧家的後花园里,众美丽的花争奇斗豔,粉色的牡丹,火红的芍药,还有众叫不上名的花儿把後花园装点得繁花似锦,看著就让人心旷神怡。
“先生你等等。”张阿牛看上朵开得正好的红色月季,也不怕有刺,小心地摘了下来送到先生面前,憨笑道:“送……送你的……”
“送我花做什麽……我又不是女子……”萧凌远接过花,低头把玩著,嘴里虽然这麽说,心里还是甜滋滋地高兴。
按照习俗,男子向心仪的女子求爱才会送花的……
“我没想那麽,见这朵花开得好,就想送你。这世上好看的东西,我都想送你,不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我反正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我就喜欢你个人。”这张阿牛的甜言蜜语攒了许久,终於有机会和先生表白,当然如竹筒子倒豆般,哗啦啦地全倾泻而出。
“你都不生气我最近冷淡你吗?”抬起头来,萧凌远如水的眼眸望著张阿牛。
“你忙成这样,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麽会气你。”
气氛正浓,两人眼看著就能亲上了,萧凌远突然觉得阵不适,推开张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