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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你的蜜汁,缓解阿牛哥吃的药太苦呀……”

    “你你你……不要理你!”萧凌远气得想捶他,看他那可怜兮兮的腿,下不去手,只能负气把脸扭向边。

    张阿牛见这宝贝疙瘩是越来越难哄了,正抓耳挠腮,叫苦不迭呢,突然马车个颠簸,他福至心灵,哎呦叫唤了声。

    “怎麽了?伤口又疼了麽?”萧凌远这下没心思别扭了,忙坐近些观察他的腿伤。

    忽然上半身被男人把抱进了怀里,咬著他耳朵轻轻道:“先生都说要给阿牛哥生儿子了,到时候肚皮大起来,孩子总是要叫你娘的,你瞒得到几时?”

    “瞒到几时是几时!”萧凌远知道中了他的苦肉计,可是张阿牛的怀抱热热的实在舒服,他干脆不挣扎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喃喃道。

    “你信阿牛哥,大宝是个好孩子,他喜欢你,真知道了,也不会反对你当他的娘的。”

    “什麽娘!我又不是女人,以後他若是真知道了,你要叫他叫我爹!”

    “好好,叫你爹。”张阿牛宠溺地顺著他的长发抚摸,心里恨极这个该死的腿伤,不然,好不容易和先生部马车了,倒是可以抓紧时间把小娃娃给造造,先生说过他会努力的,现在还没见他做了什麽事显示他“努力”的态度呢。

    为了有机会让先生好好地努力把,张阿牛吃药特别积极,顿不落下。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随行的大夫又是个名医,再加上萧先生七八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到了离京城还有两日的路程时,张阿牛的纱布的腿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疼痛感是没了,伤口也不会再崩裂,只是大腿那儿留了个大大的刀疤,换药的时候,让萧凌远看得心疼不已。

    “傻子,皱什麽眉,男人身上有点小伤小疤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麽?”

    “正常什麽?若是这伤疤在我身上……”

    “呸,不许胡说!”张阿牛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会让自己心疼的话。只要他活著,就不可能让先生受伤的好吗!

    看见男人这麽在意和心疼自己,萧凌远终於露出了笑容,柔柔得窝在他的胸口撒娇道:“那我也是心疼你嘛……”

    先生心疼他他哪里有不知道的,亲了亲他发旋,闻著他馨香的味道,张阿牛发现自己因伤而禁欲了这些天的地方,有些蠢蠢欲动了。

    既然大夫都说了,他的腿好得差不了,现在虽说还包著纱布,只是帮助伤口复原,那做点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应该没什麽大不了的吧?

    先生还在自己怀里窝著,马车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这天时地利人和,不好好利用了去,解自己的相思意,简直是对不起天地对不起先生对不起自己苦难重重的大牛子!

    “你心疼阿牛哥,最心疼哪儿?”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地伸进先生的衣裳里,摸著他光滑细腻的後背肌肤。

    萧凌远被摸得有点痒,又很舒服,像只猫样懒洋洋地窝在他的怀里,道:“心疼你的伤口啊,不然呢?”

    “先生偏心,难道就不心疼阿牛哥的大宝贝了?”另外只手拿著先生的嫩手覆到自己的火热上,因为起了欲念,那地方也已经蠢蠢欲动,整装待发了。

    “干什麽!不要胡闹。”萧凌远脸红,抽回手,这人真是……伤才有了点起色,就开始起色心,还是在马车里,这怎麽可以!

    “不胡闹。先生坐阿牛哥身上来。”半诱导半强迫地帮萧凌远调整了坐姿,张阿牛靠在马车车厢的侧,半躺著,让萧凌远两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双腿围著他的腰,亲亲密密地抱在了块儿。“你还说心疼我,我都那麽些天没碰你了,现在难受得紧,哪里见你心疼了?”说著,朝著萧凌远的屁股顶了顶下体,让萧凌远脸阵阵地发热,软了腰动都不敢动。

    他当然不敢动,不说这个姿势他清清楚楚地察觉到那个东西现在是怎麽样的硬度和尺寸,马车路都在上上下下地颠,这种颠簸的频率,都不用张阿牛动,都跟两人在行那夫妻之事的时候差不,那物件上下地,在他臀里出入,带出许不要脸的淫水,让他很舒服很舒服,最後……最後还把他烫到喷了精,又把可以让他怀上宝宝的东西打进他的体内。

    根本制止不住淫靡的幻想,萧凌远浑身颤抖著,紧紧地搂著张阿牛,光是马车的颠簸加上身子自发的记忆,他就已经觉得岔开的大腿根部开始发麻,有点湿漉漉的,想也知道是什麽东西流了出来。

    “先生说好的,要很努力很努力帮阿牛哥生宝宝的呢?嗯?”男人继续吊著他火热的耳垂,用他性感低沈的嗓音说著煽动人情欲的话。

    萧凌远知道自己应该从他身上下来的,可他被磨得身子发痒,腰肢酥酥的,心里安慰著自己,就磨蹭磨蹭,不要被他进去了便好……不然被人发现了,他和张阿牛都不用做人了。

    於是便贴得他近,红著耳尖子哀哀地求道:“阿牛哥,我们……不能真的做……你……你腿伤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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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牛坏笑,他的宝贝先生已经动情地塌糊涂,主动地用他的小花儿蹭自己磨自己了,隔著两人的裤子,他都能察觉到先生那儿湿哒哒的,都不知道淌出少的骚汁了,还找著这些不知所云的借口,以为他被说动放过他吗?真的放过他不碰他他才会著急得哭出来吧?

    “没事的,先生注意著些,不碰到伤口就没事了。”张阿牛胡乱地安慰著他,大手搂著他的腰,上上下下地摸著,感觉先生的身子阵阵地颤抖,嘴唇被咬地红豔豔的,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接著像个恶魔般引诱他道:“小骚货的裤子都湿了,先生你说如何是好?”

    “怎……怎麽办……”萧凌远懊恼地都快吐血了,回头马车若是停了下来,或者大哥叫他,定会发现他湿了裤子的。

    “你先脱了,也把阿牛哥的脱了,挂在马车车门那儿,会儿风吹吹就会干了,你接著流出来的也不会再把裤子弄脏了。”想到先生光著屁股爬到车尾帮两人晾裤子,张阿牛鼻血都得强忍著才能忍住不流出来。

    萧凌远听到这种下流的提议,当然不愿意了,磨磨蹭蹭的,下体又泌出股子甜甜的汁液,就是不想动。

    “快去!不然被你大哥发现了,知道先生坐在男人的身上流骚水,先生难道想这样?”

    呜呜,他是真怕被他大哥以及那麽手下看见……巨大的羞耻感俘虏了萧凌远。他有点被张阿牛吓到了,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後退了些身子,先脱了外裤下来,脱到亵裤的时候,犹豫了下,咬著唇当真乖乖地褪去了亵裤,裸露的洁白大腿以及无毛的干净下体就暴露在张阿牛眼前了。

    好像是怕被人看,萧凌远使劲把衣裳的下摆往下拉,好盖住自己的下体。

    「还有阿牛哥的呢,也被先生弄湿了呢。」张阿牛看著他的眸子里满满的欲火,用眼神把他里里外外都舔了遍似的,让萧凌远的脊柱瑟瑟发酥。听他这麽催促,萧凌远不自觉地往男人的下体看去。

    真的,张阿牛的勃起处,因为自己刚才的磨蹭,晕出块明显的水迹。萧凌远羞归羞,想毁灭罪证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帮张阿牛的裤子也褪了下来,把两人的裤子都收在怀里,掉了个头,翘著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半啪著爬去车尾,当真把裤子挂在车门的绳子上,嘴里还念叨著:「会不会风大吹起帘子,被人看去了呢?被看去怎麽是好?」认认真的模样,哪里有点自己光著屁股都被後面那头狼看个精光了。

    张阿牛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眼前的豔福差点让他没法活了。他的先生是越来越风骚了,竟然敢当著他的面,把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还扭扭地,简直是要求自己去干他。

    「啊,阿牛哥不要!」萧凌远刚唠叨完,还没来得及转身呢,腰肢就被男人握住了把抱在了身上。

    背贴著张阿牛火热的胸膛,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萧凌远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的只腿就被男人抬得老高,大手从後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还没顾上揉两下,便摸到他的禁地,在他湿淋淋的花穴外揉了起来。

    那儿早已经湿软片,动情的蜜汁淌在张阿牛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无比。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般又吮又咬,手指探进那花穴之中,进出地帮他的宝贝先生拓起身子来。

    「你瞧瞧你,那麽著急想帮阿牛哥生儿子麽?你的水那麽,阿牛哥不用手指帮你捅,直接进去干你都没问题吧?说,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萧凌远那叫个无辜,这也不是他自己想这麽湿的,刚才被他抱在身上这般蹭,又光著屁股帮两人去晒了裤子,不中用的身子起了反应,他又没有办法。还不是怪这大坏蛋挑逗他,明明知道他也许久不知肉滋味了……

    萧凌远委委屈屈地咬著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发烫发痒,要命的是,被粗糙的手指攻击的下体实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儿把张阿牛的手指柔柔的吃了进去,滑嫩柔软的内壁火热地包围住了进攻的敌人,不知羞得不断地流著口水,连前方那个白嫩的小芽都颤巍巍的挺翘了起来,前头激动地渗出了些晶莹的液体,涨涨的,很想被人弄的样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穴实在是有著不可言说的快感,点都不会因为太大撑得自己不舒服,又听到手指搅动水穴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萧凌远好害怕这种淫浪不堪的声响会被车外的侍卫听去了,想合拢腿不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作威作福,却哪里想到夹拢了双腿,反倒把吃进那小嘴里的手指撑得紧了。

    “啊啊,阿牛哥……我我……”股子蜜汁倾泻而出,仅仅是被张阿牛粗暴地用手指玩弄,萧凌远的雌穴就无法控制地喷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的温度熟热得都能煮鸡蛋了。

    “骚先生,屁股转过来,自己把阿牛哥的大棒棒吃进去。乖。”眼睁睁地看著他的先生被自己弄到高潮,张阿牛那勃起的东西都快痛到爆炸了,把人身子转,让他正对著自己,正在滴水的小花穴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离的地方,那根小肉棒还滴著精水,甩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摆,说他不想被男人干,张阿牛都是不信的。

    突然间被换了姿势,萧凌远还没从方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到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下意识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搂得紧紧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脯上,男人的热度热得他心里阵烫贴,那处黏哒哒的地方想来也是无处可躲,又因为刚刚高潮过,小嘴儿软软的,跟著马车的颠簸,上下的,虽然还没把张阿牛的好东西给吃进去,却是微微张了小口,含羞带怯地,把彼此的下体弄得湿润不堪了,还存著那星半点的矜持,欲拒还迎,就差那临门脚。

    “快吃进去,宝贝不是要很努力地帮阿牛哥生宝宝麽?阿牛想看先生怎麽努力呢……”其实,这种姿势之下,男人只要稍微动动腰,就能占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可张阿牛太想看他的先生主动坐在他身上,“努力”地上下动腰,“努力”地用小穴儿套他,“努力”吸干了他的阳精,在他身上乱扭乱哭的淫荡模样了。张阿牛沈住了气,不住地用下流的话语松开萧凌远的心房,只手搂著他的腰,另只轻轻爱抚安慰著他甩著精水的小嫩棒子,突然对著小棒子的顶端小洞用指甲盖刮,萧凌远啊地声叫了出来,搂著他的手和圈著他的脚把他锁得紧紧的,想要高潮,被张阿牛硬生生地锁住了不让他出来。

    “呜呜,阿牛哥别这样……我要去……你让我射次……”像个无耻的荡妇样求著男人让自己高潮射精,要不是刚才被手指插小穴的时候,小肉棒已经累积了十分快感,还被他捉弄了这麽下,他才不会说出那麽无耻的话。

    张阿牛却点都不心疼他,他的目的没达到,怎麽能让先生就这麽轻轻松松地去了,掐著嫩茎的根部,像个下流的坏蛋样诱拐他:“用先生的小穴穴吃进阿牛哥的大肉棒,阿牛哥就让你高潮。乖,边被干边射,先生最喜欢了……”

    说著,那东西在他穴口又狠狠地蹭了下,被手指戳得热热的粉嫩穴唇毫不费力地被拨弄了开来,被这麽火热的东西撞下,酥痒的快感直接顺著脊椎而上,心里都泛起了酸酸的甜美。

    萧凌远忍不住了,他的身子里仿佛被无数个小虫子钻了进去,再没东西进去给他!!定会痒到受不了的。也不管自己干不干得出主动挨操的事了,闭著眼,呜咽著,小屁股往前坐,就把那作乱的大肉棒深深地吃进了娇嫩湿润的小洞里,吞得深深的,还嫌不够,本能地缩了缩穴腔让肉棒没有丝毫留在外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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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这个姿势操得实在太深,张阿牛也没想到他的先生旦破了矜持,胃口竟是这般的好,吃就吃到了根部,他甚至感觉自己顶到了先生那软嫩的小花心里,感受著淫汁点点淌出来,浇灌著他突突直跳的阳物,简直爽得张阿牛都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啊……阿牛哥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了……”萧凌远的空虚在他的努力之下刚被填满,整个人羞得不得了,听到张阿牛的吼声,以为是自己太过放荡,力道用得太大不小心碰到他腿上的伤了,吓得缩紧了屁股,想往後退去从他身上下来。

    根本就不是大腿疼,而是他的大牛疼!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下去,用手紧紧扶住他的胯,如铁的淫棍在先生的风水宝地里勇猛地顶撞了下,道:“先生怕我疼,便再坐上面些,把肉棒吃得紧,就碰不到阿牛哥的大腿了。”

    此时的萧凌远几乎已经坐在他的腿根处了,私处被大棒像楔子样楔住,腿牢牢地圈著他的腰,他不知道怎麽才能紧,皱著眉头红著眼睛,水水地望著张阿牛,副不知所措的小模样。

    “紧,就是你每次坐下去,都能用你的花心碰到这根宝贝。”像是跟他的先生演示该怎麽做,张阿牛以下克上,粗大的棍子往先生的花心狠撞了下,又周到地刮了圈层层峦峦的花瓣般的内壁,听他酥媚不已地哼出了好听的声音,手在他白嫩的屁股蛋子上阵狠狠地揉搓:“知道了没,先生自己动,嗯?”

    萧凌远已经快被他顶得神志不清了,下面个劲地流出蜜汁不说,连最後的矜持都快守不住了,旦张阿牛说不动就不动了,那刚吃进肉棒解了饥渴的淫痒处立马叫嚣著不满足,花心想要被狠狠地捅,需要被男人用热热的阳精浇灌,需要用他的身体让男人满足……

    “呜呜……我动,我自己动,阿牛哥……唔……”依靠著手臂搂住张阿牛肩膀的力量,萧凌远学著张阿牛肏干自己最舒服的角度调整著摆腰的动作, 那贪吃的小穴像足了吸人精魄的淫器,又紧又缠人不说,套下去的时候,温柔软绵得不可思议,分泌出来的蜜汁滑得让人捅就能捅进最深处。内壁烫烫的,刚吃进肉棒,就把肉棒缠缠绵绵地裹住了仔细地咀嚼。原本这样就已经很舒畅了,可是想到男人教的,要不碰到他的伤处,就要把肉棒直接吃到花心处,萧凌远爱张阿牛心切,自然舍不得弄疼了他,小屁股往前送,当真是又把肉棒吃得里面了些,直接顶到了敏感情的小花心,阵阵让人酥得透透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涌出,让他蜷著脚趾紧紧搂著张阿牛,背脊都在发颤。

    “前方颠簸,大少爷三少爷请小心。”马车外传来赶车的萧三的叫唤声,想来是快要路过段不好走的路面。萧凌远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在马车里这麽敞著双腿,坐在男人身上主动款摆的模样是麽的淫荡而危险,只要马车停,有人掀开帘子,自己就连人都不能做了,立马被吓得小穴缩得紧紧得,手脚发抖著,大眼睛里含著泪,死活也不肯动了。

    “傻宝贝,你这样插著,我射不出来有什麽用。乖乖,就像刚才那样……”张阿牛好不容易诱拐到先生如此主动地在他身上尽显风情,怎麽能够那麽容易让他鸣金收兵?刚出言哄了他两句,却发现让他乐的事发生了。

    原来,萧三的警告不是瞎说的,马车往前走了没久,突然像翻山越岭似的,幅度极大地颠簸了起来。如果两人只是正常地坐著,只要拉紧了马车上的扶手,自然不会有什麽问题,但他们哪里是正常的坐著,萧凌远的小穴正深深地含著张阿牛的巨物,这马车颠簸,管他愿不愿意动,身在下位的张阿牛身子往上抬,就像平时操他的小穴样,肉棒又狠又准地往花心里撞。

    “啊啊不要……好深,啊……又颠了,阿牛哥这样不行,呜呜呜……”萧凌远完全六神无主了,除了像抱著救命稻草样手脚并用地依附著张阿牛,根本就无计可施。

    “这样正好,先生不动,花心也能被干到,不是很好麽?老天都想让阿牛哥把先生插到高潮呢。”嘴里说著猥亵人的话,张阿牛乐得马车颠颠地,他放松著身子,享受著不用劲就能享尽先生肉穴里的柔软。肉棒随著颠簸的不规则节奏不断地在水穴里进进出出,颠簸得厉害之时,肉棒几乎连根没入,自己浓密的阴毛能够亲住先生快要被撞肿操熟的嫩唇,不粗大的茎身被小花壁缠缠绵绵地纠缠著,提硕大的屌头袭击著无辜的花心,把它撞到直流著眼泪的极致快感;而在马车相对平稳之时,肉棒的头部浅浅地捅进先生的蜜处,往两人的结合处看,自己黑红的大东西还留著大截在外边,却像是被先生叼住了嘴,慢慢地往里吞似的,让张阿牛的视觉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啊啊啊……阿牛哥,不要再干了,你停下,让马车停下……不行了,再被干我就要丢了……”因为路况不平,车轮於地面摩擦的声音也陡然加大起来,萧凌远耳边满是个帘子之外的车轮声,马蹄声,他害怕得根本不敢高潮,甚至希望马车能够停下来,让男人不要这麽折磨他。可张阿牛却点都不想放过他,他也忍不住了,先生美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放纵著激动不已的肉棒,张阿牛紧紧握住他的胯,不管马车颠不颠,突然发狠地干了起来,每下都要凿到他可怜兮兮的小花心,嘴里哄著他:“宝贝,丢了吧,用你的小穴儿高潮,快。”

    萧凌远被弄疯了,他停不下马车,停不下快感,阵被人干穿的难受过去後,便是同样无法停止下来的高潮。从敏感的花心处潺潺传来,水儿得像个小泉眼被弄破似的,黏哒哒地喷泄而出,把张阿牛的那根东西泡得是硬了几分。

    “小浪蹄子,让你高潮你就高潮,好乖,阿牛哥来亲亲。”张阿牛爽得头皮发麻,对先生情的身子真是怎麽操怎麽喜欢,抬起太的下巴便吻住他的嘴儿,上边缠著他的小嫩舌吮卷嬉戏,下边待先生的第波高潮过去後,又对著紧束的花心口短短小撞几下,手上撸著先生嫩呼呼的小玉茎,卡主他的心口便将他火热的种子播进了先生身子的最深处。

    那儿先生说了,是可以怀宝宝的,怀个他们两个人的宝宝,所以他的精是点滴都不愿意浪费,都要排到先生的小花穴里,让骚浪的花心儿吃透了,便能帮他生个大胖儿子。

    “呜呜……”承受著男人强势又霸道的内射,萧凌远唯有软著身子,颤抖的身子抵抗不了被人将灼热的精液射在禁脔的花心里,呜呜咽咽地吃尽了男人的烫热,如此大的刺激之下,萧凌远被张阿牛抚摸在掌心里的青芽也忍不住跳跃了小小的几下,把他颜色浅浅,干干净净得不得了的男精给射了出去。

    两人缠缠绵绵地搂抱了会儿,谁都不愿意动,可还不待享受完高潮後的轻松愉悦,马车竟然又开始颠了起来,这让稍微软下去点,却还埋了个头在他花穴里的巨棒像重新长大了样,在萧凌远的身子里又有动起来的趋势。

    “啊,不不……不能再做了……”萧凌远後悔刚才为什麽不把张阿牛推开,可是他被人干得傻乎乎的,当时哪里有力气推开他的情郎,只想著在他怀里享尽拥抱和温存。现在吃到了苦头,那个得到满足的地方已经被弄得有点肿起来了,时半会,不堪承受的肏干。

    张阿牛的手伸进他衣裳里,轻轻抚摸著他光滑的背脊,亲了亲他的脸说:“可是阿牛哥还没有干够我的宝贝先生,怎麽办?”

    “你个坏蛋!”用手轻轻地捶了他下,萧凌远强忍著腰酸,咬著牙把身子从张阿牛的肉棒处夺了回来,不和他贴在起,就没有那麽危险。刚才的激情对他而言实在太超过了,现在想想,外面那麽侍卫,还有自己的大哥在另外辆马车里,自己怎麽就跟个没事人样放生浪叫不说,还能被男人干软了身子,弄出了高潮,怎麽想,自己都是足够淫荡,别说会被人看不起了,连自己都是看不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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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牛却不管他在那儿自我反省呢,听他说不要了,自然不依,只手捏著他嫩白的屁股,像把玩般,色情地揉著,另只手搂著他的腰不让他走,哑著嗓子道:“真的不做了?先生之被玩次前面难道就够了麽?阿牛哥可是记得,以前不弄你的後边,你都缠著我定要满足先生,不然不让我睡觉呢。”

    哪里有这样的事情!萧凌远当然不肯承认,可被张阿牛提,他突然发现,自己那个没有被照顾到的後穴,竟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