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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没有男人在自己的爱人说出那麽可爱的话的时候还能忍住,张阿牛才发泄过的部位瞬间又柱擎天,比刚才还要大还要硬。

    「嗯?」裤子被人迅速扒了下来,萧凌远才意识到不对,他用手去推蹲在他前面的张阿牛,臀部往树上靠著想逃避这男人的侵袭,可他身前是张阿牛,身後就是大树,像个被包围的绵羊般无处可逃,再声抑制不住的叫唤,湿漉漉的,已经抬头的小嫩茎已经被张阿牛含进了嘴里。

    被温暖的口腔包围是每个男人都没办法抗拒的快感,就算萧凌远被张阿牛破身後,被满足的是两个娇小的嫩穴,现在被人口淫,阵快感还是快速侵袭他的全身,血液都俯冲到了下体,浑身开始软绵酥麻,连吐出的呼吸也是甜蜜不堪了。

    「啊啊,阿牛哥,不要!」吃进嘴里小东西可爱又可怜兮兮地跳动著,就算勃起了,尺寸也最是自己的半,这东西别说会被男人看不起了,即使是满足女人,那都是不可能的吧。

    怪不得先生只能为他怀孕,帮他生孩子呢。张阿牛想到这个,对先生的男性器官加怜爱了几分,用整个口腔包裹著青嫩的小东西,舌头在小孔处扫来扫去,又不时挑顶几下,等听到先生用手捂住的小嘴里已经没办法挡住甜美又爽足的呻吟声倾泻出来,本来不时推拒著他的手也变成抱住自己的头恨不得自己吞他吞得深点,张阿牛才含著圆润可爱的头部狠狠地吮了口。

    林间不时响著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鸟儿欢快的叫声,叽叽喳喳的,就像有无数人正在观看他裤子褪到脚踝,光著下体让男人戏弄他的男性象征。

    花穴儿不堪寂寞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汁,伴著张阿牛的口水,整个阴部被弄得又粘又脏,痒痒的,钻心似的难受。

    他的控制力本来就脆弱得可以,在张阿牛吮了好几口後,小嫩茎跳动了几下,喷薄出稀稀的精水,被张阿牛意犹未尽地舔吃了个干净,萧凌远整个人都傻乎乎的,不知道该对自己不要脸面的高潮作什麽反应了。

    「先生的味道也好重。」张阿牛舔舔嘴,起来吻住他被咬得肿起来的红唇,两人嘴里满是彼此阳精的甜味,在火热而粘湿的热吻下,融汇在了起,被彼此分享了个干干净净。

    萧凌远慢慢地回过神来,红著眼眶瞪张阿牛,想骂他不知分寸,身子又实在是舒服得不行,骂他,就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样,於是只能对著自己被挑逗就有快感的淫荡身子生气,道:「你,还不帮我裤子穿起来?」

    张阿牛却根本没想著就这麽放过他,伸出大手抚摸他滑嫩的大腿内侧,道:「穿起来了,阿牛哥怎麽操你?」

    「不要!」大腿被张阿牛用蛮力抬起了只,萧凌远才意识到这人又说话不算话,说好的只是摸摸就可以了,他听话摸了,却又被破舔了精,被迫口淫,现在他还想真的要他的身子,简直太过分了!

    「会被我大哥发现的,阿牛哥,不要呜呜……」萧凌远是真的慌了,扭著身子不肯让他又蓄势待发的阳具对准了自己,手也使出力气往张阿牛背後砸著。

    挣扎中,那淅淅沥沥的水儿像花汁般滴淌了下来,滴落在张阿牛的硬物上,晶莹剔透,宛如正在催促男人好好疼爱他般的急不可耐。

    张阿牛咬了咬牙,狠道:「你乖些,我轻点,弄次就好了。」

    「呜呜呜,不要,我不信你……阿牛哥,你放过我吧,真的会被我大哥发现的。。我以後……以後再补给你好不好……求你不要插进我身子里面……」

    先生哭得梨花带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怜到了极点。

    都到这分上了,张阿牛原是没想著放过他的。可是他家先生的担心不无道理,被他干过,那小嫩穴时半会儿合不起来不说,先生连走路姿势都会奇奇怪怪的,惹人疑窦。

    那萧家大哥,万看出了他们两个在林子里亲亲我我,不悦起来,他接下来都要和先生被迫分开,连说句话都难吧?

    亏得张阿牛在这种时候还能稍加思考,而不是不管不顾地先逞了兽欲。只见他把萧凌远的腿放了下来,身子却还是紧紧地贴著他的,硬硬的巨物在他的腿间杵著,压低嗓子恶狠狠道:「先生用你的大腿帮我夹出来,我就放过你。」

    用大腿……这要怎麽才能把他夹出来……萧凌远没做过也不知道,可是只要现在能够逃过劫,萧凌远都求之不得。

    他点了点头,水盈盈的眸子望著张阿牛道:「我都听阿牛哥的……」

    先生的大腿又嫩又白,腿间早被他们两人的体液弄得黏糊糊,湿答答了。张阿牛得到他的许可,握住先生的胯部,开始在他的嫩腿间像干穴般抽插起来。

    「唔……唔……」萧凌远只觉得大腿间火辣辣的疼,很少被人碰到的嫩肉哪里经得起又粗又硬的阳物的鞭鞑和欺辱,不会儿就红通通的。

    「再夹紧点,宝贝你的大腿都那麽好操。」张阿牛哼哧哼哧地在他的腿间享尽乐趣,阳物越蹭越大,越蹭越烫,终於在先生被磨得哭出来的时候射在了他的腿间,把他的身子又给弄得脏兮兮的,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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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还有男人扶著,萧凌远肯定已经跌倒在地上了。他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大腿内侧肌肤灼烧般的疼不说,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让他羞得不敢回去了。

    「宝贝,阿牛哥帮你擦干净。」张阿牛得了满足,掏出先生送他的帕子,帮藏匿於先生腿间,混合著自己的精水和先生蜜汁的液体擦拭了个干净,放鼻尖重重嗅了下,猥琐笑:「有了先生的这东西,我在马车上总算也有个念想了。」

    「还我!」萧凌远红著脸,去够张阿牛手上的帕子,无奈腰还无力著,身量又不及张阿牛的高,被他轻易地躲开,把帕子深深藏好,道:「先生还是先把裤子穿上,来,阿牛哥伺候你。」

    自己直光著臀却没感觉!萧凌远这回不敢再去争了,让张阿牛帮自己穿上裤子,心里安慰著自己,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这帕子里有什麽,给他就给他了。

    两人在林子里胡闹了许久,除了那条沾满两人体液的帕子,自然是无所获。索性萧凌远双腿内侧虽有些疼,不至於没法走路,被张阿牛扶著腰回到马车驻扎的地方,就听张大宝大著嗓门,边招手,边叫唤:「爹爹!先生!你们怎麽才回来!」

    「呵呵,我们……我们……」张阿牛挠挠头,看到萧家大哥正朝著他们的地方看,而萧凌远明显做贼心虚地低下头,心里也顿生出欺负人家弟弟的感觉。可是他的宝贝弟弟,是自己的娘子,他两情投意合,先生是心甘情愿跟他的,将来还要给他生娃呢!这样想,张阿牛的背脊又挺直了起来。

    「三少爷,阿牛兄弟,你看我们打到了什麽,这只野猪真肥。」萧三兄弟打到只野猪,举起来正跟他们炫耀呢,张阿牛笑,走过去道:「这剥皮烤猪的功夫就让我来吧,我可是专杀猪的!」

    「那麻烦阿牛兄弟了,咱去拾些柴回来生火。」

    「哇好棒,有烤猪吃!」张大宝待在张阿牛边上,已经潺潺地流口水了。

    「大哥。」萧凌远走到萧凌孤边上,轻轻叫了声。

    “嗯。”萧凌孤淡淡地应著,没有说别的。

    其实,刚跟自己的男人在林子里做了那麽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又要面对自己的大哥,萧凌远别提心里忐忑了,甚至连手都是湿黏黏的。他怕自己被大哥看出端倪,怕大哥问他为何去了那麽久,心里反反复复地想著推脱的借口和说辞。

    所幸萧凌孤像是并没有留意他和张阿牛去了许久,还无所获。他望著张阿牛的方向,只见张阿牛拿出把屠刀,轻轻松松,熟练至极地把那头野猪分成了几大块,又刷刷地剃了毛,用萧三萧四两人的佩剑为轴,将几大块肉串在了起,只等著柴火来了,就能上架烤了。

    萧凌孤似乎看得饶有兴味,道:“他就是干这个的?”

    “是啊,阿牛哥很厉害的。”说出这种话,萧凌远也觉得自己是在胡说了,个杀猪的能厉害到哪里去。但为自己的男人说话就变成了种本能,为了不让大哥瞧不起阿牛哥,他无时无刻都想著为他说好话。

    萧凌孤眯了眯眼,道:“大哥有些好奇,你看上他了什麽?”

    看上他什麽……萧凌远怔怔地听著大哥的问话,嘴边明明有堆夸赞张阿牛的话,滚了圈,却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爱张阿牛什麽?原来,自己明明是看不上他的。个臭杀猪的,有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不管是家世门第,还是见识,都和自己无法作比。不但如此,这个乡野村夫,还粗鲁得不得了,和他刚认识没久就扒了他的裤子,还洞穿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不是和张阿牛如胶似漆了这麽些时日,换做从前,萧凌远是想对不会想到自己有天会爱上这样个人,那简直是侮辱自己的眼光和品味。

    可是也正是这个人,在自己病得不行,连口热水都没有的时候宽衣解带地照顾著自己,虽然晚上睡觉不规矩,呼噜吵得他没法睡,但真的像个忠诚的守卫般,步都不离他。

    也是这个人,把自己带到那个金黄色的麦田里,口口声声指天发誓说他离不开自己,要对自己好辈子。

    有个人这麽爱自己,就像是个巨大的诱惑,在他空虚了二十余年,干旱如沙漠的心里注入了新鲜的甘泉。他因为张阿牛而对人生燃起了新的热情,不用担心自己这奇怪的身子永远不会有人爱,也不会有人陪自己共度生。

    千万种华丽的理由,最终也只是汇成了简短的四个字,望著男人忙碌的身影,萧凌远道:“他对我好。”

    “怎麽好?”

    “我和大哥说怎麽好,大哥也未必觉得好。所以,这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觉得他好,便足够了。”

    在他大哥眼里,恐怕张阿牛每天端茶送水,伺候日三餐,甜言蜜语不离口,逗得他高高兴兴的,洋溢在甜蜜的幸福中,这些都不能被理解吧。毕竟大哥是那麽个冷冰冰的人,嫂子也对大哥好,可这麽些年来,大哥连和她同床共枕都没有过……

    即使知道大哥是担忧自己身子的秘密被发现,他还是为那个无辜的女子惋惜。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萧凌孤品著弟弟的话,突然意义不明地扯了扯嘴角,眼神比起刚才柔和了许,道:“那个孩子,挺不错的。”

    “大宝吗?他真是个好孩子,又孝顺又懂事。人也十分的聪明!”提到男人的孩子,萧凌远温柔地笑了起来。他才不会告诉大哥,自己刚认识张大宝那会儿,他是怎麽调皮捣蛋,放青蛙又下泻药,害得自己吃了许的苦头。不过,这孩子本质是好的,之前只是被张阿牛给宠坏了,又没有娘亲教导,现在在自己的调教之下,连贯挑剔的大哥也觉得他不错,萧凌远有著深深的教书育人的成就感。

    “你和他,还要孩子麽?”

    大哥猝不及防地问这样的话,萧凌远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又听萧凌孤补充道:“我是说,你们两个的孩子。个男孩,太少了。”

    “我……我们……”脸又尴尬地红了起来,这世上哪有哥哥问弟弟要不要生孩子的事情,虽然他的身子或许是可以生的,可是他也不确定,这种话怎麽跟他大哥说嘛……

    “你们的孩子生下,就是萧家的孩子。”萧凌孤的语气有些苍凉,他似乎从未觉得自己会诞下亲生骨肉来继承萧家,反倒把传宗接代的希望放在弟弟身上。

    “可是我还没有,不知道……也许生不了呢?”

    “回京城,让安淮给你个方子。”

    这兄弟两竟然坐马车边上,看著张阿牛他们烤著野猪,自顾自地谈了半天关於生孩子的事。萧凌孤的语气很平静,点都不觉得这是个尴尬的话题,反倒是萧凌远的脸像被张阿牛那儿的火堆给烤红了,想到要去拜托安淮给他能够为人产子的方子,怎麽想都觉得怪不要脸的。

    可是他也知道,张阿牛是真的想要个属於他们两个的宝宝,不仅仅是他想,自己……自己也想为他生吧……

    萧凌远红著脸心里暗暗地琢磨著,真回了城里,要怎麽跟安淮解释自己要那方子,突然後知後觉地察觉到他大哥似乎是不反对他们在起了。

    他抬起头来望著萧凌孤,语气略有激动道:“大哥……你,你认可他了?”

    萧凌孤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他眼,像是在笑话他的心急,巴不得全世界都认可他喜欢的男人似的,让萧凌远低下头,不敢再乱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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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黑了下来,野猪肉被串在银色的长剑上,被底下橙色的火焰烤得啧啧作响,慢慢地弥漫开股子肉香,让直盯著肉的张大宝口水横流。

    “爹爹,怎麽还没好,大宝饿死了。”

    “馋小子,会儿便好了,你把叔刚摘的大叶子拿来,好盛肉。”

    “好!。大宝这就去拿。”

    烤完的猪肉外面层金黄香酥的皮,啧啧的泛著油腻喷香的光泽,张阿牛把熟了的几块拿下,又用小刀割成块块方便入口的模样,撒上盐巴用大叶盛著,交到儿子手里到:先给萧伯伯和先生他们送去。

    “哦!”张大宝咽了咽口水,虽然他很饿很馋,但先生教过,小孩子要学习孔融,那孔融让的是梨子,自己让的是猪肉,明显自己伟大了。

    他捧著猪肉走到马车边上,在先生和萧伯伯脸上转了转,脑瓜子动,机灵地分清了哪个才是当家做主的老大,把肉往萧凌孤手上递去,乖巧道:“萧伯伯先吃。”说完,还对著萧凌远笑:“先生的会儿就来,大宝给先生送来。”

    “小鬼头,你先去吃吧,先生会吃。”萧凌远爱怜不已地刮了他下翘翘的小鼻子。这孩子,可比那张阿牛会看眼色得。

    “不行不行,爹爹说了,先生今天累到了,定要吃点才行。”

    萧凌远脑门热,那个混蛋,又跟孩子说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不是他,自己能累到吗!

    “小远和我块吃。大宝乖,自己也去吃吧。”

    远处的张阿牛正分完了猪肉,抬头看著他的方向呢,萧凌远狠狠地瞪了他样,夹起了叶子上的肉送入嘴中,还真的有点饿了呢……都是他的错!

    吃过了晚餐,马车停在草坪上,人则回到马车上休息,等天亮了再继续赶路。

    篝火熊熊地燃著,来防止夜晚深露中,人容易著凉,二来也好驱赶些野兽。张阿牛看到萧凌远进了萧凌孤的马车里,著急,叫了声:“先生!”

    “怎麽了?”萧凌远撩开车帘子,探头出来问道。

    “那个……大宝睡不著,先生去给他讲讲故事吧……我个大老粗可不会哄孩子。”

    知道是这家夥想制造和自己相处的机会,拿著孩子做借口呢。萧凌远心里甜甜的,又不敢太嚣张地就这麽跟他去了,回头望了眼已经打算就寝的萧凌孤,见後者点了点头,才跳下马车,被张阿牛把接住,手臂圈著他的腰紧紧地,轻声道:“先生就那麽迫不及待地要对阿牛投怀送抱?”

    萧凌远翻了个白眼,捏了他下道:“成语还说得挺溜,看来你也就会这些淫词豔语了。”

    “那先生教教我,我就越学越,将来也是个有学问的了。”牵著他的手,张阿牛带他进了自己的车厢,萧凌远进去看,果不其然,张大宝累了天早已经打起了小小的呼噜,哪里需要先生说什麽故事。

    萧三萧四露天而宿,因此现在马车里,除了张大宝,就只有萧凌远和张阿牛两个人了。张阿牛知道自己儿子睡著後雷打不动,也不矜持了,把萧凌远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胡乱地亲了亲他的脸,恨恨道:“今晚先生可要陪我睡才行,我不放你去你大哥那儿了。”活像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的。

    圈住张阿牛的脖子,萧凌远也好久没和他块儿过夜了,心里想得紧,亲了亲他的嘴,哄孩子似的道:“你自己睡不著要听故事,就说自己,拿大宝做借口,哪里有你这麽不要脸面的爹爹。”

    “那我睡不著,先生给我讲故事吗?”

    “讲什麽故事!”

    “就讲,就讲从前有个屠夫,叫大牛牛,他媳妇儿被大舅子拐走了,绑在家里不让他们相见, 也不让他们说话,大牛牛每天想媳妇儿想的肝肠寸断的故事吧。”

    萧凌远被他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捶了他肩膀下道:“什麽大牛牛,亏你说得出来。”想了想,收起笑容正色道:“我有言在先,今夜在你的马车上过夜可以,你可千万别想那事儿。”

    “为什麽?”好不容易有在起亲亲热热的机会了,先生竟然先约法三章阻碍他求欢的念头,张阿牛是委屈了,用胡渣蹭他细嫩的脸,表示不满意。

    “你还敢说……”萧凌远被他蹭得痒痒,推开他些,瞪了瞪他道:“我,我大腿被你磨破了,疼呢 。而且……而且在这车里,万动起来,吵到我大哥,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张阿牛才听他大腿破了,心就疼了,伸手要帮他抚抚,被萧凌远啪下拍打开,佯装生气道:“你不听我话,我就回大哥那儿去了!”其实,萧凌远这麽坚定,完全是因为太过不信任张阿牛,当然,他也不信任自己能抵抗得住男人的攻掠,所以只能把危险抑死在苗头中,不让他脱自己的衣裳,也不让他做危险的动作。

    已经抱在怀里的先生竟然要离开,张阿牛吓得不敢动了,色心和色胆都收了起来,又是亲他又是哄他道:

    “好好,都听你的。我就想抱你睡觉,嗯?宝贝,阿牛哥抱著你睡。”

    “那快天亮的时候你叫我。”萧凌远乖顺地把头埋在张阿牛的肩窝,胳膊搂住他的肩膀,两人这般刎颈相交的姿势,甜甜蜜蜜地贴在块儿,等到先生就著这个姿势真的睡著了,张阿牛才把他放平整了,自己也睡在他的边上,连亲了他好几口,过了些瘾头,像从前在张家村般把他牢牢地抱在怀里,这才放心睡去。

    天快亮时,张阿牛没舍得把睡得香甜的先生叫醒。他的先生这些天肯定没睡好,没有自己抱他,也没有自己给他盖被子,看他的脸都憔悴了。横竖人也在他的车里睡了宿了,等大夥儿都起来了,就说先生给大宝说故事说晚了,干脆就地睡下得了。

    可惜过了今夜,先生又要被他大哥严加看管,夜里同他大哥睡块儿,自己是连他的手都亲不到了。

    张阿牛惆怅地等到天亮,萧凌远醒过来,眨了眨眼睛懊恼地打了他下道:“你怎麽回事,不是让你叫我的麽?这都什麽时辰了!”

    “你睡得那麽香,我怎麽忍心把你吵起来。回头你大哥不高兴了,让他打我骂我好了。”张阿牛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看先生著急地整了整衣衫,就要下马车,忙把人拉住道:“就这麽走了?”

    萧凌远没好气:“不然呢?”

    “好歹要亲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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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麽和先生如同情人间的细语了几句,昨晚又搂著先生,腿夹著腿,心贴著心这麽睡了夜,张阿牛心里美得要死,只盼望著这马车天天在郊外夜宿,他也不用同先生跟那苦命鸳鸯似的,见得著抱不到。

    事情当然不会如张阿牛想的那般顺利,过了这片林子,接下来的十来天路程,夜晚都能路过城镇,要找个客栈夜宿总是比较容易的。

    谁都没想到,两辆马车刚启辰了半日的功夫,在快要过林区的地界,竟然被队蒙面的土匪拦住了去路。

    “什麽事?”萧凌孤掀开帘子,问道。

    “呵,群拦路抢劫的。”

    萧三萧四勒住了马绳,停下车来,看那些土匪将马车团团包围,也不紧张,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我家公子路过此地,只是想求个平安,如不嫌弃,这三十两银子请你们收下买酒喝,给我们行个方便。”

    为首的人却不答话,对他扔出去的银子看都不看眼,对身後的兄弟们做了个手势大声喝道:“杀!”

    这摆明著不是谋财,而是害命了!

    萧三萧四眼神凛,拔出剑来跳下马背,冲著跑过来的土匪杀去。他们原本就是功夫了得,可以以敌百的武林高手,现在虽说只有两人,敌人有三十,但他们下手招招狠厉,那些土匪又是乌合之众,招架起来纵然辛苦,却也是局面边倒,完全应付得过来。

    可在车里的张阿牛坐不下去了。儿子被外面刀剑的碰撞声,惨叫声吓得小脸苍白,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拉著他的衣袖发抖。张阿牛也担心得紧,万有人突破了萧家护卫的防线,上了车伤了他的先生和儿子可怎麽办?他是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好歹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怎麽可以躲在车里听天由命。

    “儿子你等著,爹去打坏人去!”抄起昨夜还用来杀猪的刀,交代声,便冲出去加入和土匪战斗的阵营。

    “阿牛兄弟,你也来了。”萧四刚脚踹飞个屠夫,见他来,忙里偷闲吩咐道:“你去车那儿别让这些贼人去袭击大少爷他们。”

    刚说完,真有个身量矮小的土匪偷偷摸摸地摸到了萧凌远所在的马车边上,张阿牛眼睛红,拿起刀便朝他砍去。

    两人结结实实地打了几个回合,张阿牛毕竟也只是有些功夫,不是什麽江湖高手,靠著蛮力往人身上使劲地砍,却是力气有余,技巧不足,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