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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思,听张阿牛说著不加掩饰直白的话,脑袋阵晕弄晕了,昨晚使用过度的臀部又被男人用大手摸著,发著酥酥的感觉,烫人的很。
他把头埋在男人胸前,甕声道:“把手拿开……你这人点都不会心疼人……”
“我还不会心疼人啊?”张阿牛痞痞地怪叫道:“我不心疼你,你昨晚能被弄这麽两次就完了?还不是怕你身子骨太弱,被我弄坏了,我可不是要心疼坏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要起床,会就上课了。”萧凌远闹了个大红脸,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这人粗俗,却也受不了他总把这些事情挂在嘴边,哪有人这样不含蓄的……
“我放你起来可以,你倒是说说,昨晚除了疼,有没有点舒服麽?”
“不舒服,就难受……难受死了!”
“不说实话我可不放先生起来……”
“唔张阿牛你个大混蛋!”被男人又压在床上吻了半天,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不得不说出自己根本不愿意说出来的话,把男人的心情哄高兴了,才堪堪得到自由,能够下床了。
张阿牛完全不知道萧凌远起床得花大的力气,见他确实有正事要干,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放开了他,自己也起床开始伺候人。
哎,可以的话,真希望先生什麽事情都不用干,天天在他怀里窝著,他想干啥就干啥,也不用节制著力气,怕他身子受不了。
张阿牛感叹著人生的不完美,心情还是很好的。想到先生昨晚那可爱的反应,嘴里口个阿牛哥叫得那叫个甜,张阿牛的嘴角直扬著,比捡到金子还高兴。
经过昨晚,萧先生该是认命跟著他了吧?他不认也没用,连那个地方都被自己夺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的全是他张阿牛的味道,这辈子哪里还有别的可能,就得跟著他从而终了。
想到等先生放了课,就会乖乖地跟他回家,吃上他做的饭,晚上跟他睡个被窝,听他唠唠叨叨的讲话,张阿牛觉得自己想过的幸福生活莫过於此,就算让他娶公主,他都不会过得比现在快活。
不过张阿牛身上的担子还挺重,不但要伺候得先生舒畅,还得加紧把儿子的小屋子给造出来,当爹的有了好日子过却老把儿子扔别人家可不怎麽样妥当。
於是等萧凌远拖著疼痛不已的身子去了学堂,他连摊子都没出,门心思地造著儿子的小屋子,中午的时候,给先生送去好吃的,晚上去接先生回家。
开始,萧凌远还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肯跟著他回家,可是自己的床实在不能睡人了,他辗转地跟村里的木匠打听过,木匠各个都推说自己太忙,要腾出手来给他修床估计得个把月後,何况萧凌远的床哪里是修修就能修好的,张阿牛那劲道,说床已经四分五裂,寿终正寝也不为过。想来张阿牛说最近正农忙,大夥儿没空也是正常的,只能咬牙在张阿牛家住下了。
可怜的萧先生哪里知道,张阿牛那厮为了彻底杜绝他睡回去的可能性,早跟会做木匠活的打过招呼,那些村民淳朴敦厚,听说张阿牛是为了照顾萧先生才不让他搬回去住的,个个答应得勤快,个比个深藏功与名。
两个人俨然过上了两口子般的生活,白天各忙各的,到了晚上,想也知道萧凌远哪里敌得过张阿牛那无赖的纠缠,半推半就地从了他几次,几乎每夜都被折腾到哭泣求饶才被放过。干干净净的身子这流氓弄得越发地成熟汁起来,连微微上挑的眼角都满是成熟的风韵,真真是叫张阿牛喜欢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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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过了十来天,那被熊爹爹为了己私欲赶出去的张大宝受不了了。
天放学,张大宝没有跟往常样和吴小虎出去玩,反而在学堂等著爹爹,他知道,爹爹定会来接先生回家。
在张阿牛眼里,这世上最重要的两个人,个是先生,另外个就是宝贝儿子张大宝了。这几天他和先生过著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把儿子给忽略了,本来就有点良心上的愧疚,现在见儿子把鼻涕把泪的抱著自己的大腿哭,忙心疼了,把他搂怀里问他怎麽了。
「爹,我要回家住,不要跟张佳琪那大坏蛋睡块儿了!」张大宝眼泪擦,小脸蛋哭得跟个花猫似的。
「你和表哥不是住得好好的,怎麽了这是?」
「他,他,他骂我。」
「骂你啥了?」
「骂我没人要,他说他过几年就要娶个漂亮媳妇儿,我说我娶的媳妇儿定比他的要漂亮,他就把我从头到尾编排了顿,说大宝定娶不到媳妇儿。」
原来是小孩子之间的拌嘴,张阿牛失笑,摸了摸儿子的头说:「男子汉大丈夫要大,吵架了相互道歉,就还是好兄弟。」
「我不管,爹爹你让我回家住吧,再也不要和大坏蛋住起了!」张大宝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他才不会和说他娶不上媳妇儿的家夥道歉,死也不会!
「这个,」张阿牛挠挠头,儿子的小屋子还有五六天的功夫才能盖好,把儿子接回来,他和先生怎麽办?
「爹你到底让不让我回家嘛!」摇著张阿牛的胳膊,张大宝敏感地察觉到张阿牛有难处,想到先生现在正寄宿他家呢,忙道:「我可以睡地铺,爹爹和先生睡床上好了!」
「这不太好吧。」张阿牛还有点犹豫,哪里有做爹的睡床让年纪小小的儿子打地铺的道理?
「没有不好啊,先生教了,自古有王祥冬卧冰求鲤,又有吴猛恣蚊饱血,我只是睡睡地铺又有什麽呢,先生和爹爹睡得好才重要嘛。」
不得不说,听萧凌远训诫了,张大宝说起典故来张口便来,作为个孝顺的孝顺孩子,他还没到能发现爹爹和先生两人睡张床是不正常的年纪,但现在他对萧凌远又敬又爱,简直跟爱他爹爹的程度差不,又急切地想回家,就算是打地铺都不会在意。
张阿牛想了想,虽然也舍不得儿子睡地铺,但让先生睡地铺自己肯定舍不得,咬牙便答应了下来,回头把家里的被褥都给儿子铺上,坚持个四五天,小屋子也能睡人了。
把儿子打发去玩了,张阿牛进学堂请他的好先生去。
萧凌远知道今天张大宝要睡回家第个反应就是闹了个大红脸,当场不愿意跟他回家了。
这算怎麽回事嘛, 当然不是说张大宝不能回家,那本来就是他的家,可是,可是让他怎麽当著孩子的面和这个男人睡起?别说张阿牛每晚都要抱著他才会睡,就算他注意矜持了,自己这些日子都习惯了,不要脸地往他怀里钻可如何是好?
这孩子不发现也就算了,万发现了他爹爹和自己举止暧昧,张阿牛打算如何解释?自己怎麽就从孩子的先生变成了的「後爹」?根本没法说出口的吧!
萧凌远别扭著扭过身子不肯跟他回家,道:「我就睡学堂里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哪儿不能睡?」
却被张阿牛从身後抱住腰,凑在他洁白的耳廓边哄道:「别人男子汉大丈夫想睡哪儿睡哪儿,先生只有我的怀里能睡。」
耳朵很快就红了,这混蛋真是越来越霸道了。男人就这样抱著他,感觉好得让人不想挣开。萧凌远想自己真是越来越不会拒绝他了。可是别的事还无所谓,现在事关个先生在自己学生面前的尊严和面子,哪里能随随便便妥协,往後支了个肘子让他离自己远点:「都怪你,胡乱把我的床弄坏了!」
「是是,先生说得对,都是我不好。」张阿牛甩了自己个耳光,错认得特别迅速特别有诚意。其实他也觉得自己真是蠢钝如猪,当时脑袋热就把先生的床给劈坏了,完全不记得自己儿子还没地方睡呢。现在半路又生出这样的事,实在是叫人个头两个大。
「光认错有什麽用?反正我不跟你回去。」他抱著手臂背对著张阿牛,就是不松口。
「宝贝儿别这样,咱儿子难得片孝心,宁愿睡地铺也要成全你我,你怎麽好意思辜负他的心意。」
「你胡说什麽呢?」萧凌远凤眼瞪,张大宝那麽小的年纪,哪里懂得这些?
「嘿嘿,真的,我不诓你,大宝真是把你当娘亲孝顺了。」
其实,从开始被那熊孩子恶整,到现在相处得十分和睦,萧凌远对张大宝的改变看在眼里,也知道那孩子对自己敬爱无比,可话从张阿牛的嘴里说出来,哪里还有点师生之间单纯真挚的感情,就像……就像他真成了张大宝的娘亲样,这种话在萧凌远听来又怎麽会承认。
不承认归不承认,孩子对自己好,萧凌远也不是铁石心肠,自然是感动的,张阿牛看他红著脸不说话,觉得有机可乘,忙把人又搂回来,没脸没皮地游说到:「你睡这儿,除了我担心得睡不好觉,孩子也会担心的,我知道我怎麽样你都不会心疼的,就请你看在儿子的份上,别折磨咱父子俩了吧。」
这人是真真不要脸,用孩子当武器,萧凌远咬著唇,就快要坚持不住立场了。
「我跟先生保证,儿子和我们块儿睡的时候,我绝对对先生克己复礼,个手指头都不碰先生的。」
话都被他说到这程度了,又是苦肉计又是这样那样的保证,萧凌远再坚持下去就显得矫情了。何况天气渐渐转凉,自己又习惯了这人温暖如火的怀抱。
所以说,习惯真是让人讨厌的东西,他也不想个人睡了,不但现在不想,以後都不想了。
虽然还有点不情不愿,萧凌远还是跟著张阿牛回家了,等张大宝玩好了回家吃饭,看到他最喜欢的先生在家里,高高兴兴地叫了声:「先生在大宝家里,真好。」
被孩子这样喜欢,萧凌远心里也高兴,取了自己的帕子,用水润湿了,帮张大宝擦他脏兮兮的小脸,边温和笑道:「你是不是又淘气去掏鸟窝,瞧小脸脏成这样。」
张大宝愣愣地看著萧先生好看的脸,闻著他身上清香的味道,小心脏暖暖的,好像这辈子都没被人如此温柔对待过。
想来也是,他还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亲,他爹爹对他虽好,可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麽和细致的先生比,看到他脏了最给他丢块破布让他自己擦擦,而先生会用柔软的绸布,蘸上了水,点点擦他的脸蛋,边擦还会说著温柔的话,张大宝鼻子发酸,眼泪蕴在了眼眶里。
「这孩子怎麽了,先生才说你句,你就哭鼻子了?」萧凌远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不是的,大宝是觉得先生真好,如果大宝有娘,肯定跟先生样对我好呢。」
下午的时候刚被张阿牛说什麽娘不娘的,这下又被孩子这麽说,萧凌远有些羞。停下手中的动作让他去找他爹爹问什麽时候开饭,个人喝口茶冷静下发热的脸。
用晚膳的时候,张阿牛先和张大宝争先恐後地给他夹菜,觉得什麽好吃,就把什麽夹他碗里,萧凌远面前的菜都堆积如山了,忙道:「别再给我夹了,吃不掉浪费。」
「吃不掉我吃,我点都不嫌弃先生的口水。」
「嗯嗯,大宝也不嫌弃。」啃著馒头的间隙,张大宝还能见缝插针地表达意见。
看看父子俩狼吞虎咽的模样,萧凌远低头吃饭,心里流过阵又阵的暖流。
刚来到张家村的时候,自己是孑然身,如果忠叔不在,那是连个热水都不会有人给自己烧。没有人因为自己的萧家人身份而对自己另眼相看,村里的人就算想巴结他,估计都被他的冷淡吓退回去了。
而今,这个熊爹个熊孩子,就像自己的家人样,和自己吃在起睡在起。除了自己的兄弟,鲜少从外人那得到过真心诚意关怀的萧凌远怎麽都忽略不了这样的感动,也举筷子夹了个菜给张阿牛和张大宝,说:「你们也吃。」
张大宝当然察觉不到先生复杂的心思,叼著肉段就往自己嘴里塞,张阿牛却顿,先生跟著他的这些日子,还是第次主动给他夹菜呢。
虽然只是个漫不经心的动作,但对张阿牛而言,可是破天荒的。他用痴迷的眼光望著萧凌远,好像他比桌上的菜还要可口得,直望得萧凌远又脸红了,勉强瞪他眼道:「再不吃,菜凉了。」
张阿牛回他个暧昧的笑,不说话,低头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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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了个张大宝,如果说吃饭只是比从前热闹了些,那吃完饭,洗漱完毕,要就寝的时候,可不就是个热闹可以形容的了。
张阿牛收拾完碗筷就迫不及待地帮张大宝铺了个暖暖软软的地铺,张大宝颇感新奇的往里钻,打两个滚道:「真的很舒服!比床还要舒服!」
「舒服你就乖乖睡觉,晚上好可不能吵到先生!」
「是的,爹!」
张大宝早早地就就寝了,张阿牛让先生睡床的内侧,吹灭了蜡烛,也往被子里钻去。
因为家里把家里余的被褥都用作给张大宝打地铺了,没有余的被褥,萧凌远本来提议两人分被睡,都被张阿牛以这个做借口拒绝了。他顺理成章地往萧凌远的被子里钻,二话不说就把他搂进了赤裸著的怀里。
萧凌远身子僵,试图往边上挪了挪,提醒他答应过的不碰他的事。
可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逃走,有把人扯得近些,让他贴著自己火热的胸膛,用气声在萧凌远耳边道:「我什麽都不干,就抱抱你。」
如果只是抱抱的话,黑灯瞎火的,也不会被张大宝知道吧?萧凌远安慰著自己,慢慢软下身子在张阿牛怀里依偎著。
男人的心跳是这样的强健,砰砰的,下下打进自己的耳膜里,想贴他近点,最好把自己全部埋进他的怀里。萧凌远犹豫著,探出了手,也搂住张阿牛的腰,两人便是亲亲密密搂抱在起的姿势了。
跟张阿牛同床,除非是这人夜里先把他弄了回,自己没力气再穿上衣裳,他是绝对和衣而眠的,像现在,他身上还穿著里衣,和张阿牛再怎麽近,还是隔著薄薄的层。
可即便是这样,因为先生主动地搂他,原本只想抱抱他,同他亲近亲近就睡觉的张阿牛那股子邪火就被惹了起来。
这当然不能怪他,自从帮萧先生前後两处都开苞後,两人跟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没什麽两样。张阿牛年富力强,血气方刚,先生又那麽的诱人,身子简直美好得他放都放不了手,两人夜夜行那夫妻敦伦之事,只要不累到先生,那都是避免不了的。
现在他好不容易决定当番柳下惠,先生却出手勾引他,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是的,在张阿牛眼里,先生但凡星半点的主动都是对他赤裸裸的勾引,饭桌上主动夹菜给他,现在又往他怀里钻,说他投怀送抱都不过分了,这样热情的先生,自己无动於衷才是不正常的吧。
把怀里的人下巴挑起,就著月光看他水灵灵的眼睛,闪闪地望著自己,张阿牛头低,便把那被自己日亲夜吻得越发水润的唇含进了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萧凌远睁大了眼睛没忍住就轻哼了句出来,幸好被张阿牛全含进了嘴里,像每次亲吻他样,热情如火地挑逗他的唇舌,舔弄他的齿列,把他的舌头吸吮到麻麻的,又诱导著它和他自己的纠缠在起,直到把他吻到娇喘才让开他。
黑暗中,刚分开的唇之间牵扯著丝暧昧的银线,萧凌远努力挥去心都块跳出来的感觉,怒瞪了下张阿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的意思:你个流氓说话不算话!
张阿牛笑,那张脸在夜色中俊朗至极,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轻道:「娘子太诱人了,为夫忍不住。」
搂在他腰後的大手缓缓伸进他的亵衣里,摸著他敏感的侧腰。
「你住手!」萧凌远此刻也顾不上了,克制著声音警告他。
「嘘,先生可别说话吵醒咱儿子。」再次堵住他的唇,不顾他的挣扎,干脆把他的衣裳脱下,手按著他不让他乱动,手挑逗著他胸前两颗可爱的小红樱。
经过这些日子的欢好,张阿牛清清楚楚地了解先生身上的敏感处,哪里弄就软腰,哪里碰就出水,就算他嘴里说著不要,最後也能被他玩得来了劲儿,真不弄他他得哭著求自己。
所以张阿牛下手也没客气,也许是考虑到到底有儿子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细致无比地逗先生,专找准先生的敏感处,边攻击著,边卷著他的舌头以免他浪叫出来,等他觉得差不了,手往下探,果然已经湿淋淋的片,这亵裤估摸著明儿又该洗了。
张阿牛最爱干的事就是做家务了,当然,他最爱的家务是帮先生洗亵裤,裤子脏脏的,粘粘的,说明他把先生给伺候舒畅了,泄了次又次,被自己弄得香汗淋漓,每寸肌肤舔上去都是甜的。
萧凌远都快要被这个无耻的男人弄疯了,说好不碰他的,却含著他的舌头不让他出声,手下的动作做得干净又利落,舌头被他缠著不放,磨蹭之间,自己在被子下的身子已然是光溜溜的了。
虽说这些日子也没和这流氓裸呈相对,可是今天的情况能样麽?张阿牛的儿子就睡在床下,离他们才几寸的距离,只要仔细点,还能听到小孩子睡熟的鼾声。
而他却被他爹剥光了裤子,边被细密而深沈地亲吻著,下体被大手颇有技巧地揉弄著,勃起的地方越来越硬,而那个不能见人的地方是可耻地黏哒哒的,肯定把男人的手都沾满了。
萧凌远整个身子红透了,被人这麽霸道地吻著,想要喘口气都做不到,忽然腿被张阿牛的壮腿分,侧著身子就被人顶了进去。
“唔……”
“呼……”许是因为张阿牛今夜的动作性急了许,稍微弄湿了他就举进攻,也或许是萧凌远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著孩子就在边睡著,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许,柔嫩的花道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张阿牛的大棒子,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张阿牛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骚先生,别夹那麽紧,放松些。”舔著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著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般的紧致,张阿牛用手捂住他的嘴,另手搂住萧凌远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样,萧凌远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片,眼泪顺著流到了张阿牛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著承受那人下比下深,下比下狠的凿弄。
那儿已经像不属於自己的样,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著张阿牛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著爱液滋润著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阵阵的抽搐。
就算嘴不能叫,身子被人这麽淫玩,交合的声音也够大够响亮的,萧凌远心里好恐惧这不要脸的声音把孩子吵醒了可怎麽是好,想到就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张阿牛狠狠破开,每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次般,水儿那不提淌下少了。
“先生舒服麽?当著孩子的面被阿牛哥干,是不是爽得都快死了?”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体验和观察著先生身体的反应,张阿牛也满足得没边了,原来先生害羞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度比平时还要好,那小嘴儿张合地被自己翻进翻出不说,里面又热又潮,软绵的小花心被自己钻了又顶,顶了又撞,整个颤抖得没了边际,咬著自己的肉棒疯狂吮弄。
“呜呜……”萧凌远哭著摇著头,他哪里有舒服,明明就是害怕,害怕得要死。可张阿牛才不管他是爽死的还是羞死的,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著,还不住轻声地羞辱他:“要是大宝知道他尊敬的先生正张著大腿被他爹干到那麽里面,还干得流了那麽水,先生猜他会怎麽想?”
混蛋……不要说这种话……不要说啊……
“他肯定想不到最敬爱的先生原来是个骚货,天,你紧死了,是要高潮了麽?”发现了先生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著,张阿牛撤开手紧紧咬住他的嘴儿,把差点泄露的呻吟全部吃下了自己的肚子,下体死命顶撞著不堪击的花心,感觉大股蜜汁浇灌在自己的阳物上,先生已经被他弄到了高潮,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根本停不下来疼他。
自己的棒子被吞得有够爽的,张阿牛这些日子跟那些久旱逢甘霖的庄稼样,天天抱著先生讨要尚且不知足,还能忍耐好久,前後都爱玩,把先生干得丢了几次都是家常便饭。
今夜情况有些特殊,自己儿子还睡著呢,把先生欺负得太狠了,真把人吵起来,先生那肯定羞得想杀他灭口了。
於是用手揉了揉被淫水泡软的後穴,探出半个进去发现已经柔柔黏黏的,意志力强大地拔出了被先生嘬得津津有味的大棒,在先生还顾著哭泣自己被人欺负的当口,用还搅合著先生高潮喷出蜜汁的巨棒往柔腻软滑的後穴侵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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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了这麽块儿宝地,张阿牛似乎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明知道用力肏干先生的嫩菊会让他哭得厉害,前面的小嫩茎也会忍不住被插射出稀薄的精水,他还是兴味盎然地致力於做这种让先生哭得厉害的行为。
那儿已经够湿够滑,萧凌远又是刚被剧烈的高潮弄得浑身软绵绵的,承受张阿牛当然问题不大。可是身子准备好了,并不代表萧凌远心里愿意了。
这种偷情般的交欢让他的身子极度敏感,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