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凶猛 作者:superpanda

    幸不幸福，和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没有任何关系。软弱的人才会总是在乎那些。与认定的人生活在起，相信自己也相信对方，那就绝对没问题了。”

    董岳明的脸色看着还是有点奇怪。

    “不过我似乎没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董苑林自嘲似的笑了下，“自己的婚姻就是塌糊涂。”

    “……”

    “你可别学我。定要选择真正打算辈子在起的那个人。”

    “……难以想象。”董岳明说，“我还是只想和爸爸待在块儿。”

    董苑林不禁失笑：“傻孩子。你不能永远和爸爸在块儿吧。”

    “……不能吗？”董岳明不置可否，意义不明地反问了这么句，两只眼睛还是那两个轻靠在起的男人身上。

    明明告诉过他别看了……

    董苑林想，这孩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听话了……

    ……

    ——之后的整晚，董岳明都是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搞不清楚到底在想些什么。问他他也不说，就随便敷衍两句。

    这可怪了……

    与来时路上的样子完全不同。

    然后，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儿子本来已经躺好，却又在熄了灯之后“呼”地下又跳了出来，钻进了他爸的被窝。

    “……”

    窗外月亮很亮，而且似乎还能听到潮水的声音。

    两个人住的是水上屋，可以直接看见各种鱼、珊瑚礁、沙滩、椰树等等。

    白天直马不停蹄地奔波，董苑林觉得很累，闭上眼睛，很快，就缩在自己儿子的怀里睡着了。

    ……

    ——而另边，国内的律所里面却是非常忙碌。

    最近案子很，差不每个律师都没法准点下班。

    而且，这几天董苑林请假，另两个律师辞职。

    开始只有个姚律师，马上就要去个很小的城市。因为姚律师说，那里消费较低，可以存的钱。没有人对他的这决定感到惊讶。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姚律师唯的爱好就是攒钱。离开了这个开销很高的地方，定可以过的很爽。在传说中，每当姚律师工作累了，就要偷偷摸摸地打开网上银行，查看下银行账号里面的数字，之后立刻就可以抛去满身疲惫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有人说，姚律师半夜醒来的时候，有时也会摸出存折，用手电筒照着瞅上瞅。此人生活向节俭，有别的律师说，自从姚律师十几年前来到这家律所，就直穿着同件大衣，冬天把棉絮添进去，春秋两季再给拆下来……而且也从不参与聚餐，因为他要把所有的钱都仔细收好。他爱的不是金钱可以带来的物质享受，而纯粹是数字的增长。看着钱点点地起来，就很高兴，精神病样。

    现在，他终于辞职去了小地方。

    不过，没有人想到的是，姚律师本科的同学，当时与姚律师起来到这间律所的另个律师，竟然很快也跟着去了那个城市。

    这下子少了好几个人，剩下的每个人都了些活儿。

    今天下班，刘仕诚就听见有同事开玩笑道，“还能百分之百相信的，也只有刘律师了。”

    “……”

    “这个个的，全都把工作排在最后位。儿子要出去玩，就把工作扔。想攒钱，也把工作扔。要和朋友待在起，还把工作扔。”

    “……”

    虽然同事什么也没说，刘仕诚还是感觉出了弦外之音。

    大概就是：除了工作，刘律师也没什么别的可以做的了嘛。

    就算再不爱工作，也没什么别的能够排在加前面的位置。就算天十六个小时地工作，应该也是可以的。

    “……”

    但其实也不是这样。

    刘仕诚还有狗。

    而且，最近又了样——季蒙。

    他每天都得早点回家。

    ——因为季蒙会打来电话。

    43、短信

    刘仕诚回了家。

    将自己的狗抱到怀里，下下地摸着，又将吃的全部都点点地送进它的嘴里。

    情况是越来越差了。

    看着自己的狗点点衰老，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感觉真不好。

    ……

    ——季蒙不出意外地又打来了电话。

    “怎么样了？”刘仕诚问。

    “很忙。”季蒙说，“重新接手之后才发现除了行贿的事情之外，还有无数棘手的问题需要处理。”

    “……？”

    “比如有些地方，看起来销售额很好，其实是只捡了好卖的去卖，产品积压很严重，到头来其实是亏损。而设备这种东西，过期了就像是垃圾样，技术新跟不上，就没有人会用。这些天算了下，给了个大致数字交待下去，怎么也要再卖出去大半，把损失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

    “人人都知道行贿的案子，知道我们很处境难，所以棒打落水狗，拼命压价。”

    刘仕诚叹了口气：“你也别太累了。”

    太倒霉了，刘仕诚想，在季蒙接受调查、还有打官司的几个月内，代替他的大概是那种太过急功近利的角色。不过想想也是，反正只是暂时的，不赶紧弄出点成绩不行，没有时间慢慢来，否则上面还真会以为这代班的什么都没有搞。至于因为短视而产生的影响，再抛给回来接手的季蒙就可以了。

    季蒙完全没想到刘仕诚会说口关心的话，立即打蛇随棍上，说：“没办法，是真的歇不了啊。”

    “……”刘仕诚沉默了下，问，“那我再给你寄些甜食过去？”

    在刘仕诚的知识领域里面，这是唯有效的方法。

    “不用。”季蒙笑道，“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那怎么办？”

    “没事。”季蒙说，“刚才都乱说的，虽然的确很忙，但我处理得了，没感觉什么疲啊乏啊的。”

    “那就好。”

    “嗯。”

    刘仕诚知道自己没什么用。

    虽然季蒙说没事，但是如果有个办法能让他高兴点，肯定还是有效的。

    刘仕诚在网上随便搜，上面说最有用的办法就是对着有好感的人进行倾诉。这样，当对方说出体贴的话来的时候，就会忘记切烦恼，重新充满动力。

    季蒙……看着很受欢迎，但却还是单身，也许……

    “那个……季蒙。”

    “……嗯？”

    “你有对其有好感的人吗？”

    “……什么？”

    “你有对其有好感的人吗？”

    季蒙显然好像没有想到刘仕诚突然问了这么句，沉默了下，还是回答说：“有。”

    “那你可以和她联系联系。”刘仕诚建议道，“让她鼓励你下。”

    “……”

    “……？”

    “我知道了。”

    “……那别忘了。”

    “我会发短信给那个人的。”

    “嗯。”

    “刘仕诚。”季蒙突然话锋转，“有别人找你说过这些事吗。”

    “……没有。”

    “我想也是。”

    “我也不会听别人说。”

    “……”

    ……

    ——两个人又随便说了几句话，季蒙便挂断了电话。

    虽然每天都联系，但是般都说不上太话。

    毕竟季蒙也很忙碌。

    刘仕诚起身去给自己的狗煮排骨。

    他现在每天都换着花样做些狗爱吃的东西。

    但是，刘仕诚早已发现，即使是这些，都无法让自己的狗产生食欲。

    从前，每次闻到肉味儿，狗都会在旁蹦蹦跳跳甚至表演节目，只为了吃点。可是现在，荤菜送到眼前，每次也只能尝上那么点点而已。

    不过刘仕诚还是每顿都很用心。

    他在汤里还加了美味的作料，用狗的小食盘盛着，端到它的眼前。

    拿起手机看，有条未读消息。

    居然是季蒙。

    打开看，是莫名其妙的条短信。

    “最近需要处理的事情非常，全都非常棘手，方案想了无数，希望最后都能有个好结果。”

    刘仕诚想起来了。

    这是发给那个“有好感”的人的。

    季蒙该不会真的累得开始犯这种糊涂了吧。

    点击“回复”，刘仕诚敲了四个字，“你发错了。”

    然后发送回去。

    之后刘仕诚没有再收到季蒙的任何消息。

    想来是已经跟正确的那个人联系上了吧。

    ……

    而另边，季蒙看着这四个字，点都不惊讶。

    刘仕诚那样的人，显然不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季蒙也不指望这个。

    他唯希望的就是刘仕诚能对这件事有点印象。

    然后，到了真的要说些什么的那天，还能想起来曾经发生过这么档子事儿，稍微明白过来点自己直以来有么的认真。

    ……

    ——刘仕诚再看看电脑，发现董苑林给所有人群发了封邮件，大意是说自己下周就可以开始上班。

    刘仕诚知道董苑林和他的儿子去了马尔代夫，应该是玩儿得不错吧。

    事实也确实如此。

    到了岛上的第二天，董苑林和儿子出海看了海豚。海豚很有灵性，又容易和人亲近，平时却不太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虽然两个人差点迟到。

    早上，叫董岳明起床的时候，董岳明缩在床上怎么也不肯起来，直扯着被子，让董苑林先去卫生间洗漱。

    董苑林当时还以为儿子病了之类的，“呼”地下就掀了董岳明的被子，仔细看，顿时傻眼。

    这，这到底是——

    儿子立刻就脸红脖子粗。

    “爸……那个……爸……”

    “……”

    “这正常的。”董苑林故作淡定。

    其实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这小子，到底梦见什么了——

    昨天天那么累，竟然还有余的闲心思去想那种事，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吧——

    董苑林不知道的是，其实董岳明也很困惑。

    自从昨天在海边看见那两个男人之后，就老是忍不住去想，然后身体就会有点点不对劲。

    晚上躺下之后，因为太累，爸爸很快就沉沉入睡。

    董岳明听着屋内另张床上传来的爸爸的呼吸声，想着晚上看到的那幕，又是阵心烦意乱。

    再然后，早上醒来，就成了这样子——

    44、动物园

    就这样过了段时间之后，有天，季蒙说，他要回来趟。

    “……嗯。”刘仕诚没有反应。

    季蒙那边却早已习惯，也不以为意：“国内那边还是要顾及下。”

    “……”

    “全部都交给季钦个人打点的话，不但我放心不下，就连公司手下的人恐怕也要提心吊胆。”

    “……也是。”刘仕诚想了想，如果真的全部都交给季钦的话，可能过不了太长时间，就会把家底都给打点干净。

    “这个周日我会到家。”

    “路小心。”刘仕诚说。

    ——刘仕诚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家”指的竟然不是季蒙的窝，而是他自己的家。

    看见季蒙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刘仕诚还真吃了惊。

    “你怎么在这？”刘仕诚问。

    季蒙倒是脸色平静：“我找不到钥匙了。”

    “……”

    “也不知道是上次出门就忘了带，还是丢在了宾馆。下飞机后找了很久，还是没有。”

    “……”

    “我明天找人开锁。”

    “……进来吧。”刘仕诚说。

    季蒙进屋就开始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这次又有很动物木雕。

    季蒙在屋内屋外转悠了好几圈，看见合适的地方就摆个上去。桌子上、架子上……到处都放了个。乌龟、大象、狮子等等……此外还有些肯尼亚的香蕉树皮画，也都是些羚羊等等草原上的景色，线条流畅而又夸张，抽象的艺术表现手法可以令观赏者感到非常震撼。季蒙也拿着到处摆。没会儿，刘仕诚就觉得自己的家不大像是自己的家了，不管哪里都有着季蒙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两人同住样。

    刘仕诚叹了口气，季蒙还真是不把自己当个外人。

    不过，并这种感觉不讨厌就是了。

    做完这些之后，季蒙去看了看刘仕诚的狗。

    “……”

    季蒙眼就瞧出来，比起两个月前自己离开的时候，情况又要差上许。

    因为之前直没有见过，所以再看见，对比尤其明显。

    季蒙不知道刘仕诚知不知道。

    也许，天天在边陪着，对于这种变化，反而不会有这么明显的感觉。

    现在，狗的眼睛已经浑的不行，直眯着，趴在它的窝里。季蒙来的时候它正在昏睡，知道季蒙过来，才勉强精神点。季蒙上次走之前，它偶尔还走走路，虽然总是晃晃的，此刻看起来，却是连都不起来了。季蒙扶着它起来，但是稍微撒手，它立刻又会倒下去。嘴里的牙似乎也已经掉得差不，皮毛也完全失去了光泽，脱得厉害，剩下那撮撮的拧在起，显得很乱。

    季蒙看见刘仕诚在它的窝里铺上了很软软的布，想来是因为它只能在窝里拉撒的缘故。

    “……”

    季蒙小的时候养过狗，明白这狗肯定活不了太长时间了。

    只是不清楚刘仕诚知不知道这点。

    季蒙本来订了两周之后回去非洲的机票。

    现在看来是无法离开的。

    “我出去去打个电话。”季蒙说。

    “嗯。”

    季蒙说着，走进走廊，轻掩上门。

    刘仕诚自然不会问。

    季蒙打了个电话去航空公司。

    ——改签机票。

    “请问您要改到什么时候？”

    “定不下来。”季蒙说。

    “那……？”

    “先把行程取消，改到什么时候我会另外打电话通知。”

    “这样……”那边说道，“临时加进去可能需要添很。”

    “……”

    “手续费，以及机票差价。”那边很负责任地做着分析，“如果现在选定天，那么机票差价就会小些。到时再说的话，通常会很昂贵。”

    “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办吧。”季蒙说，“改到什么时候还不定。”

    “明白了。”

    ……

    ——季蒙挂断手机，重新敲了敲刘仕诚的门，进到屋里。

    刘仕诚什么都没有说。

    季蒙也不会告诉刘仕诚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无论如何，在狗离开的时候，都必须陪在那个人的身边。

    ……

    季蒙又去厨房炒了两个菜。

    端出来之后，季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刘仕诚：“这两个月你是不是除了上班之外又没出过门？”

    “……”

    刘仕诚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

    过去的这么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等会儿出去走走吧。”

    “……？”

    季蒙想让刘仕诚午饭之后透透气，说不定能心情好点。

    “不愿意吗？”

    “……”

    这……

    “就去公园看动物吧？”季蒙提出了个建议。

    “……”

    季蒙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辈子会有去公园看动物这么诡异的提议。在过去的那么年里面，“去公园看动物”次都没有在脑袋里面出现过。他也直以为那是小孩儿才会去的地方。成年人应该般都是都是蹦迪泡吧之类的。

    不过，刘仕诚是个动物控。

    季蒙又说：“我看报纸上说借来了几种非常罕见的动物。”

    “……是什么？”

    季蒙回忆了下：“白熊、白狐、象龟等等。”

    “……”

    “不感兴趣？”

    “没有。”刘仕诚摇了摇头，“也行。”

    对于去公园看动物，刘仕诚直都是喜欢的。

    ……

    ——刘仕诚家离动物园不远。

    开车二十分钟也就到了。

    季蒙放眼看，果然都是小孩子们。

    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两只熊。

    护栏很高，两只熊在下面很远的地方，不过倒是也能看得清楚。

    其中只熊正懒洋洋地躺在草垛子里头睡大头觉，而另只，则直在洞口那边拼命地刨土。

    刘仕诚直靠在护栏上，专心地看。

    洞口的土渐渐被那只熊刨得干干净净，露出了白色的水泥地，但它却依然在重复那同个动作，四脚着地，然后用两条前腿飞快而大力地刨着。

    来看那两只熊的人换了批又批。

    每个人都笑那只熊，然后看上会儿，觉得没意思，便离开了。

    只有刘仕诚……

    季蒙转头看了看刘仕诚，后者还是动不动地盯着看。

    “……”

    又过了很长时间，洞口那块地方，已经差不到了尘不染的地步。

    不过那只熊依然在刨。

    实在不知道它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只能理解这个家伙有洁癖，要给自己弄出个睡觉的地方。

    季蒙又瞅了瞅刘仕诚，刘仕诚的眼睛依然眨不眨。

    “……”

    季蒙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小时四十五分钟。

    刘仕诚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才是看到的第个动物而已……

    季蒙叹了口气。

    这是与自己直暗暗喜欢的人的第次约会。

    看只熊刨土，看了将近两个钟头。

    换了以前，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

    ——虽然，对方并不知道这是在约会。

    45、动物园（下）

    刘仕诚直动不动地看着。

    季蒙在边没话找话似的问：“你觉得这只熊在琢磨些什么？”

    “……”

    “另只呢？”季蒙又问，“躺在草垛子里的熊，心里怎么想？”

    “……”

    “你认为它知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

    刘仕诚直都没理季蒙。

    不过季蒙还在边自顾自地说着：“我看应该是知道，但却感到另只熊很傻。”

    “……”

    “如果不知道，看见室友这样，肯定要去问个清楚明白，不然实在太奇怪了，不可能点好奇心都没有。如果知道了，还很能理解，就应该过去帮忙，怎么也不应该眼睁睁地瞅着别的辛辛苦苦挥汗如雨却不伸爪子过去。即使不想帮忙，也应该走得远点，装作事情很的样子，否则会被骂不厚道，哪能就在旁边躺着晒太阳呢。”

    “……”

    刘仕诚不清楚季蒙什么时候成了动物心理学家。

    分析动物分析得如此起劲。

    “你看呢？”

    “……”刘仕诚叹了口气，“不定吧。”

    “哦？”

    “可能就是不知道。”

    “那为什么不问？”

    刘仕诚说：“因为它没有那么事。”

    “……”

    季蒙已经很久没被呛声了。

    过了会儿，季蒙又问：“你看这两只熊是什么关系？”

    “这个……”刘仕诚认认真真地回答说，“是好朋友。”

    “……”

    又看了好会儿，刘仕诚终于决定离开了。

    往前走几步，看见了河马。

    河马整个身子都没在水里，只露出了个头顶——光秃秃的。

    刘仕诚就看着这个不到平方分米的头顶，又看了半个小时。

    季蒙时不时地就转过头去看看刘仕诚，不过后者似乎并没有发现。

    季蒙也不知道刘仕诚到底在瞧什么。

    个头顶而已——

    还是说，刘仕诚只要看着这些动物，就会觉得开心。

    就这样点点地转过去，下午过去，也没看过去少，效率非常低下。

    ——在看见只巨大的乌龟的时候，刘仕诚突然开口说：“这个是新来的。”

    “……？”

    “以前没有这只。”

    “……”

    所有动物刘仕诚全认识？

    实在很难想象。

    “这就是那象龟吧。”刘仕诚说，“我在书上看到过。是陆生龟类中最大的种，即使两个人到龟背上，它照样能爬行。长着又粗又壮的腿，酷拟大象的巨足，所以称为象龟。”

    “是什么书？”季蒙问。

    季蒙也打算找来瞧瞧。

    “是本叫‘快乐动物’的书。”刘仕诚说，“有图片有介绍，图片和介绍都选得很好，是不错的书籍。封面五颜六色，也很好看。”

    “这样。”季蒙掏出手机搜了下，“……”

    季蒙看见网上书店在推荐那栏里面写着：亲子读物，可以由家长讲给孩子听，适合三至六岁儿童的教育。

    不知道刘仕诚知不知道这本书的定位。

    很有可能是明白的。不过，按照刘仕诚的性格，显然不会在乎这些，亲自读物又怎么样，看着喜欢，自然就会掏钱买下。

    然后季蒙又想起来，在刘仕诚家里，似乎看到过本薄薄的书，书名是行英文，叫：brown bear, brown bear, ;do you see.

    翻译过来，就是：棕熊，棕熊，你看见了什么？

    季蒙回去搜了下，发现是本在全世界都很受欢迎的绘本，60年代出，直都在不停地印刷。说是差不所有学龄前的小朋友都很喜欢。季蒙在网上看了看。用来描画的色彩鲜亮，让人看了心里就会变得温暖起来。

    ……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