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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遇上王(腹黑巨星攻掰弯淡定哲学王,超级有趣) 作者:亡沙漏
的肩,“……对了,顾哲周六有空么?我和我先生想请你吃个饭。我个人跑到启东去,我先生还挺生气,后来听说半路遇上顾哲,很想谢谢你的。”
顾东林垮了脸,神经兮兮地凑过去:“别是我们俩的事儿……被你先生抓住了吧!”
女老师连称他不正经,说说笑笑走到宿舍门口分了手。到了晚上,顾东林连身衣服也没换,就大摇大摆进了大讲堂,在后头备着。他也知道,这事儿就是出来被小的调戏,他平常正儿八经讲讲哲学,讲讲神学,还西装革履的,小孩儿都对他比较有窥探欲。
果然,到后台,就被圈参与准备工作的小孩儿围上:“顾老师,你那《猫》准备的怎么样?”
顾东林正直道什么猫。
“他们都说你要唱意大利歌剧《猫》里的选段……”小孩儿眨眨眼,“《猫》是什么?”
顾东林严肃道,胡扯,我要唱个新潮的。那什么,断点。
小孩儿愣激动,上上下下打量他说对嘛对嘛,这打扮就应该唱点新潮的,断点好歹新千年以后的歌了。“老师你别怕,我们底下都串通好了,喊了不少自己人,你上去,保准全场最火!”
老张闲来没事在后台流连,这时候正好走到他身边。顾东林拍他的肩:“看,我们政治学系的学生,搞宫廷政治,很有套。”
老张说你唱那个跑调不说,歌词还乱串,到时候千万把持住,别把不健康的统统兜出来,丢脸丢到别的系去。顾东林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敷衍着诶诶诶,你还真当回事儿啊。
说这话的时候,前台已经开始了,十个小年轻开始第轮演唱,下头的观众风风火火齐尖叫,不仅灯光很炫,居然还有很令人泪目的舞美。顾东林不禁狐疑:“这排场有点大呀。虽然咱们这讲堂是砸了不少钱,硬件设施很完
备,可你们这次搞出来的舞台效果,那也太专业吧。”
小孩儿说,那是,这个比赛是捆绑下午的宣讲会,买送,都由杜蕾斯资助的。不过之前倒没说要搞得这么大。是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合作的娱乐公司突然派了人过来弄舞台,连带底下坐着的评委嘉宾都很大牌,韩誉也坐在下头打分呢。说完脸花痴。
顾东林哟了声,觉得挺可乐,还想看看那家伙,结果走到幕后往外张望,眼睛立马被闪瞎了,米之外都分不清是人是狗。
几个小孩儿第轮唱完,就被刷下去了两个,然后就中途插老师上。毕竟是临时通知,又是个学生活动,派人来的系不。不过只要来了,必定是年轻名嘴,很快,老师们就抢尽学生的风头,搞成了院系争斗。
等顾东林上台,政治系的刁滑就立马表露无遗——全场沸腾。
31、段王爷救场
顾东林从年前来学校之后,因了“正直的外表、呆萌的脱衣”,在学校论坛爆红,其八卦直在bbs久居不下。而且他教过400人的大课,明明讲的是西政史,到期末,火爆程度却可以和生殖健康课有得拼,坊间评价:“那种不动声色的孤高严谨居然让人觉察到种禁欲的性感”,立马冲入学校金龟榜前三,有几个女生非他不嫁。
穿着西装的主持人顺从命意,上来就逮着他调戏:“顾老师,对于同学们这么热烈的掌声,你有什么想说的?”
顾东林接过话筒,审慎地试了试音,“虽然因为教务科的缘故,不能给你们每个人都4.0,但是可以保证喊得响的人都不会下1.0。”
大讲堂装修的相当华丽,看台还分上下两层,这时候尖叫被扩音材料反射,振聋发聩。帮小花痴在二楼看台还组了个拉拉队,举了个lsd灯牌,其他小孩儿在底下山呼万岁,颇有大牌气场。
顾东林就在这时候望见了评委席上的韩誉。那家伙原本脸无聊,看到他之后眼睛瞪再眯,脸“我要耍坏弄死你嘿嘿”的表情,笑得露出颗虎牙。顾东林忍不住就要笑,引得底下的小花痴狂呼冰山开裂祥瑞御免。
主持人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然后假惺惺地咳嗽两声:“我想同学们最为关心的还是另个问题,请老师定要如实回答——老师结婚了么?”
顾东林怎么都想不到小孩儿居然会如此直接,很有点诧异,灯光与尖叫混杂,少有点不太好意思了。他背过身去整理了下快要抽搐的面部神经,然后回身镇定道:“i am available。”
主持人脸深情:“各位女士们,顾老师仍旧单身!”
小孩都快疯了,时间同声传译,陛下是可得到的!
陛下吃不住了,赶紧命人开音乐入正题,还忽悠大家起唱,好把他自己的声音掩盖下去。他听的歌都很老,喜欢的也没几首,平常又不练嗓子,还被灯光照得眼花……切的切加起来,导致他唱到高潮才终于千辛万苦千里迢遥地找到了调子。
却不巧,这是首失恋情歌,顾哲找到感觉,想起方才大庭广众下承认自己处于available状态,不由得很是唏嘘,时间情深深几许,都有点恍惚了。
这恍惚,就把心里话唱了出来,于是歌词不动声色地自己溜了出去:“我吻过你的脸,你
的手放在他的双肩……”
后台老张喷出口水:“怕的就是这个!”
于是首好端端的情歌硬是被唱成了3p,外系的连哗然都赶不上,已经开始狂笑,评委席上的韩誉还笑得前仰后合,头银发夸张得要命。顾东林表面不动如山,内里却臊得厉害,硬着头皮唱完,却因为心神不宁又唱错了好几回,把3p路贯彻到底,人家以为陛下故意搞怪,谁知道他回到后台的时候还头晕懵懂的。
“斯文扫地啊,本性暴露啦。”老张摇摇头,“啧啧,猎奇体位啊。”
顾哲连声叹气:“早知道,还不如去弹冬不拉……”
倒是有不少小姑娘在旁吃吃地笑,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顾东林心想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抬腿想走,小姑娘却说等等嘛,还没打分呢,老师也有晋级赛的,下轮还自由组队呢。他们顾老师心伤不答,却也不走了,在老张身边故作高深,偷偷刷人人,发觉女老师那儿相当热闹,围绕自己在开茶话会。
结果轮打分下来,居然没被刷下去,得分还高的离谱,老张登时觉得有猫腻:“果然是政治系的,啊?贿赂了啊?就你那音准,啊,还自造词!”
顾东林连声唉唉,说太给面子了,等会儿还要唱,要不直接弃权吧……帮自家小孩登时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顾东林又是连声唉唉,问那个自由组队什么意思,老张恩哼声,说你这样子的,也就我能拯救你了。顾东林自然是没话说,连连夸他有义气:“那我们唱拯救?”
老张起了身鸡皮疙瘩,狂暴道“拯你妹”:“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埋伏在电厂门口?当心被理工科的弄死。别拖我起丢人!”然后蓦然发现,顾哲因为会唱的歌比较少,基本上每首的歌词都被他改得相当不堪。《拯救》就被改编成个残破的机器人在雨夜天靠洛伦茨力与电厂看门人做着殊死搏斗最后终于成功充上电的猎奇故事,不得不佩服某人狂悍的想象力。
两人在后台为了唱什么歌急得要搔头,在我爱台妹和邓丽君之间实在达不成丁点共识,差点拔刀相向。老张素来争不过他,这时非常下流地说那你个人折腾吧,飘然转身,等着顾哲乖乖下跪跟他台妹去。结果就在这时候,背后传来温柔得体的低沉男声:“如果不嫌弃的话,我给你做搭档。”
顾东林久旱逢甘霖,“邓丽君?”
“随你。”段榕微微笑,“她的
歌可以钢伴的。”说着看看台上角摆着的钢琴。
于是,老张身后阵风凉,人去楼空。
顾东林在这种时候,非常坦率地依赖段榕:“有你,我都不用上了。”
段榕笑笑:“不能喧宾夺主,我给你做和声。”
他嘟哝还得唱,就选了首最拿手的《我只在乎你》,表示女神的歌曲绝对不敢改歌词,老张在旁边轻声骂将你这傻×。段榕倒是笑得春风得意,跟他讲了些舞台上要注意的事项,还伸手帮他理了理头发。
虽然顾东林觉得他小题大做,不过还是很认真地听话,上去就倚在钢琴那边装忧郁装情深,装得还不太像。不过比起讲台上那番不可世的冷淡模样,已经感情过剩了,台下纷纷表示要倒吸气才能表达他们的惊讶。
当然,显眼的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钢伴。灯光打,十里八乡都能看到那悄然下垂的弯弯眼睫,线条流利的英挺面廓,还有属于东方人的那管笔挺却不夸张的鼻梁。段榕还在外头套了件半正式的白西装,既不沉闷,又很低调,光是坐在钢琴凳上,就已经把八卦的导向从顾东林的喜好吸引到这位大帅哥的身份上去了。
32、个中高手
段榕特别吩咐不要开背景音乐,所以从第个琴音起,全场都是他在把握节奏和基调,首老歌在那纤长的手指下,能弹得翻出花来,既不沉闷,又不古板,却依旧是历尽岁月的款款情深,偶尔扫个眼风,能把人活生生腻死。别提跟在顾东林那明显缺乏训练的唱腔后的和声,闭着眼睛句“我只在乎你”绵绵密密,悠悠怅怅,带着点忧郁的鼻音,跟着钢琴路飘摇到心尖子上,听就是专业得了不得。
那些灯光师也统统是他的班底,知道这种时候只要束大光照在两人身上,就万事大吉。底下群小孩儿原本还在那里尖叫,感染这种“两人世界之外其余切都是浮云”的气氛,发花痴都不好意思了,都傻乎乎在那边摇荧光棒。因为都是杜蕾斯赞助的,所以形状和广告语看着虽然不太体面,却非常有冲击力。
唱到最后钢伴落,顾东林以为完了,舒了口气回过头去,朝他感激笑。想不到段榕还没完,摘了话筒起来,在全场寂静中慢悠悠压着拍走到他身边,顾自轻唱着结尾:“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丝丝情意……”
没有钢伴,没有顾东林拖后腿,整个会场都是他温柔磁性的歌声,简直要片片倾上天上去。
底下的小孩哪里见过这阵仗:他们哲王背过身静静等着大帅哥,而大帅哥深情款款地唱着情歌走向他,双深邃的眼仿佛承受不了情人令人崩溃的美丽,微微眯缝起来……这是好莱坞拍童话电影么?登时致改了口风,也不顾什么院系斗争,两层会场里都是从椅子上起来尖叫的小孩,到处回荡着“在起”“在起”的狂热呐喊,差点没失控。
老张在后头拍大腿:“怕的就是这个!高手啊!”
顾东林本来也是个中高手,只是隐退年,再加之段榕打响指灯光乱来,稀里糊涂就被牵走了。当晚的校园大赛就这样提前高潮,顾东林自然又是高分晋级,只是后来出场的时候明显浑身不自在,而且又没有大帅哥助阵,跑调忘词无感情干哼哼,输得败涂地。人人上留言无数,都是诸如傲娇、冰山此类。底下狂呼娘娘何在,快来救驾,顾东林不得已比了个中指:“统统挂掉!”于是留言气从傲娇变成了病娇,很是不给面子。
唯可以安慰的是,后来韩誉在上头蹦跶的时候都没他火。 只是很可惜,很火的顾哲没看到那幕,轰下台就被新任娘娘拉了出去,塞进跑车里三堂会审。
刚接受完万众朝圣的段娘娘明显心情不好,搭着方向盘哪有台上那个风情万种的模样
,整皮笑肉不笑的太监总管,正准备“丈红”。
“顾老师?”他从牙缝里字顿漏出三个字。
顾老师兴头冲冲地唉了声。
段娘娘冷笑:“瞒得真是滴水不漏。”
顾老师脸正直:“我瞒你什么了么?你可别冤枉我啊。”
娘娘直视着前方,散发出震慑人心的哀怨气场:“平心而论我待你怎样?可是我连你干什么、住哪里,统统都不知道,关机都不知道哪里去找人。反正我不来找你,你也从来不会找我。”
顾哲想起老张的话,微微笑,但是却没打算跟他争论谁找谁的问题。他很热情地侧转过身:“对不起,可是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啊。你没告诉我你不知道些什么,我虽然知道那些什么但是我未必刚好知道你不知道那些什么,所以我就没有办法告诉你你刚好不知道的那些什么——你不知道些什么?”
娘娘愣了三秒钟,果断冲进了陷阱,敲方向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些什么我又怎么问你我不知道的那些什么!”
“exactly!”顾哲惊讶于他的敏捷思维,被瞪了眼赶紧推出两手“ok”、“ok”,微微笑靠在副驾驶上,“所以我们两个都没有错嘛,相互理解下、理解下。”
段爷气场瞬间黑暗化。
顾东林懒洋洋地交叠起修长的双腿: “姓名,顾东林。
性别,男。
生于江南,游学各地。
年龄,适婚。
婚姻状况,未婚……”
段爷面色稍霁:“这是在故意暗示我什么?”
“暗示这个词已经包含了故意的概念,这是病句。”顾东林提醒,“而且我以为性别男就已经可以打消这种故意了。”
段爷阴森道你继续。
“职业,大学讲师。
住址,无产阶级。
暂住地,国家机密。
生日,国家机密。
qq,只用msn。
msn,请付费。
爱好,请付费。
喜欢的人,修昔底德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德色诺芬马尔库斯图利乌斯西塞罗托马斯阿奎那圣奥古斯丁阿尔法拉比……”
段爷杀气腾腾。
顾哲微微缩:“我才念到教父时代……我靠这些人吃饭谢谢。你还有什么想知道又不知道的么?”
段爷瞥头。
顾东林叹了口气:“我以为你是找我去吃夜宵……”
段榕冷冰冰笑了
两声,扭过头死死盯着他。他没有什么兴趣跟他对眼儿,歪了下头,伸手去开车门。就听到哒得声,车门都锁了起来。
顾东林愣了愣,任命地缩回来系上安全带:“牛肉面。”
段榕的嘴角抽搐了下,依旧不开门也不动。他的车停在学校的交叉路口,头顶的路灯坏了,片林荫大道风林簌簌,周围片寂静。
“……那女人是谁?”
顾东林叉手,“国家机密。”
“那天在银座干什么?”
顾东林呵呵两声:“无可奉告。”
“为什么缺钱?”
“六月份来去美国的机票因为官僚体系互相踢皮球所以直没报销下来……然后八月份才告诉我,我已经把卡刷爆了。”
“……前段日子去哪里了?”
“国家机密……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段榕抿了抿性感的嘴唇,从刘海后头紧紧捉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你觉得……关于牛肉面的事情还有的商量么?”
33、人票
段榕杀气腾腾地踩油门,报复性地把带他去吃黑松露。期间,顾东林非常委婉地向他解释了讲师、副教授和教授之间的区别,因为段榕觉得讲师听就是个非常无望的职业,还不如跳槽到他公司包装下做艺人。他脸平静道,前期投入辆布拉迪威龙的价钱,就保准他可以小红把。
“在中国要红还不容易,就是怎么个红法……在这儿直接脱光明天也能火遍大江南北。”顾东林在阴森的、千言万语化作两个字——“你敢”的目光中优雅地擦擦嘴,委婉地嘱咐他,如果他执意要包装自己也可以,直接把车钥匙给了就行。
“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新浪加v。”
段榕嘴角抽搐。
“我还关注了你。”顾东林终于想起来有件事可以邀功。
段榕皮笑肉不笑:“ 真巧,我刚刚关注了我的现任是2b。”
“太巧了,我刚上过我的前任是极品。”顾东林说完愣,然后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段先生在对面放下被切得千刀万剐的牛排,往后仰笑得云淡风清,带着总算回血次的轻松。
如果他知道,顾东林是因为前女友的现任是个v的缘故,才上赶子搞了个v的话,恐怕还要抽搐。
“我的职业没什么不好。“顾东林解释,“按照大英帝国的勋级,讲师是cmg,副教授是kcmg,教授是kcmg。”
段榕点头,表示他可以继续废话。
“bsp;me god;kdly bsp;me god。”
段榕哭笑不得:“kcmg?”
“god bsp;me god。”顾东林眼睛发亮。
段榕摇摇头。
“艺人中有很少能火到四十岁。而四十岁的教授学术生涯才刚刚开始。”
段榕道你想这么远干什么,那时候你早就已经腰缠万贯。
顾东林沉默地看了他会儿,笑得高妙。“我想我必须坦诚点……”
段榕在他眉飞色舞的神情下紧张起来。
“我已经快奔四了。”
段榕当场又被秒了次,血槽清得干二净。那丰富彩浓墨重彩的表情,让顾东林打算有组织有纪律地嘲笑他辈子。
要不是后来他上洗手间的时候,那厮儿居然翻他钱包找出身份证,否则,恐怕段先生的血槽要清老长段时间。
不过自然又是顾哲有理:“二十八离三十也快了,那不就是奔四么……什么都可以说奔,然后出了事加个快字嘛……”
段榕眼刀闪闪:“句真话都没有。”
顾哲笑而不语,心说彼此彼此。
段榕那天晚上送他回学校,顾东林虽然万般不喜,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没告诉他宿舍楼是那幢。下车的时候,他推门不动,想起来车门锁上了,正想拨开,段榕却突然背后伸手,把撑上车窗,手捂住他的眼睛。顾东林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被死死压上了车门。
男人的呼吸很急切,在他耳边喃喃低语:“我就不信了……”
他穿着的t恤很单薄,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气让狭小的空间升温,以及那湿润的嘴唇,似乎在皮肤上若有若无地擦过。顾东林很有些失格而怒,背后的压迫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喜欢无所适从。
段榕就这样制了他好会儿,后来在顾东林打算跟他动手的时候,若无其事地开了门,靠在驾驶座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道了晚安,只是眼神很深,还有些凶。而顾东林沉着脸没有什么表情,只在转身的时候皱了皱眉。
晚上回去的时候宿舍里几个人都疯魔了,顾东林只不理,于是落实了傲娇、冰山的传言。几个人忙着打趣他,可是人点反应都没有。严润鱼终于觉得不太对劲,长手长脚跟个废弃机器人似的跟在他身后:“顾哲,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顾东林只道出去吃了夜宵。
老张哎呦声:“夜宵怎么样?”
顾东林淡淡地挑嘴角:“太油。”
三人集体为段爷默哀。
“他总是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顾东林叹息着摇头。
夏春耀活泼可爱道那挺好的呀,很有安全感。
“别说了别说了……顾哲是那券。”老张把小孩推进卧室关上门,让他早早睡觉。
“他好像都不明白什么是人票的简单民主……”顾东林继续摇头。
夏春耀捶着门问什么是人票,老张发飙:“还不睡?!人票的简单民主当然是顾哲人,顾哲票!现在的大人小孩儿
都是怎么了!”
顾东林很是欣慰地朝他举杯,很有哥们好的意思。
后来几天段榕都没有找过他,只是星期六早上发了条短信,让他准备下,去市郊马场骑马。
顾东林收到短信的时候没理他,顾自出门去了熟悉的书吧。在那里坐到吃过午饭,段榕打电话过来,说可以下来了。
“不去。”顾东林懒洋洋扣着蓝牙。
段榕沉默了会儿:“本来你今天还要来我这上班的。”
顾东林笑说你开了我吧,随即报了个地名:“来不来?”
段榕在对面不说话。
“星期天出门做户外运动,星期六有别的安排。”顾东林翻了页书,“明天骑马。”
说着直接把线给掐了。
过了会儿到了时间,顾东林问老板借了床毛毯,直接在藤椅上睡起午觉来。醒来的时候段榕正在给他盖毛毯。
顾东林揉了揉眼睛,坐起来醒了醒:“里头有书也有cd,头顶的盒子里是cd机,耳机问老板要——老板,来两人份的酸味皮斯克。”
段榕直没有说话。等酒上来的时候,顾东林推给他杯,“ouebranta品种的葡萄,杯糖浆,两个蛋清四个青柠檬汁,加杯冰块,打出泡沫来加几滴苦味酒和小撮肉桂。试试看,和法国的干邑、意大利的grappa绝对不样。”
段榕看看外头的车,又看看酒杯,最后还是啜了口。
“怎么样?”
段榕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神情却放松很。
34、谢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