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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突然重逢的震惊中没有冷静下来,现在有些过于亢奋。因而自认为属于体贴行列的嬴政决定大度的暂时先不计较这些‘人身攻击’,反正日后有得是机会讨回来。

    其实嬴政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切也是非常震惊和不敢相信。谁能想象突然有天因为自己无意中遇到了个人接着晚上就做了场梦,所梦境中有的场景就好似是影片慢放。

    他就像是前秒刚刚死掉后秒又马上活过来般,再睁开双眼时便有了两世的记忆。

    “你现在好歹还能对我倾吐心中切疑惑,我当时可连个说的人都没有,睡了觉起来发现生身边的切都变了,人也都……”说了半天嬴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得到厕所里面人的回应,于是好奇的把头贴在门上发现里面没有‘嘘嘘’的哗啦啦声传来。“苏……伏苏你在里面究竟是大号还是小号?”原本嬴政是想叫‘苏儿’,但想到这两个字已经被当事人已死要挟禁止称呼,便只好中途转口连名带姓的喊起来。

    等了会儿发现里面还是没有声音嬴政怕出事忙拧开把手推门走进去,只见自己担心了半天的人此刻正蹲在浴缸边低头研究着什么。走上前好奇的探过头:“你在做什么?”嬴政好奇的问道。

    “感怀下当初自己险些命呜呼的地方。”虽然经过反复刷洗浴缸边缘与地上瓷砖早已没了血迹,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曾亲身在这里跌倒并流出不少宝贵的鲜血因而使得他怎么瞧这瓷砖好像都还有血迹。“我踩得那块肥皂呢?”转过头伏苏问道。

    那块香皂再可恶却也意义非凡,如没有这块香皂他不就不会跌倒,不会跌倒就不会跑到秦朝去,就不会遇到他爹嬴政,就不会黏糊上,不会弄得至今也小花不保。

    所以说那块肥皂对伏苏的意义可谓是非同小可,那可是‘爱’的姻缘皂,不拿回剁碎顺着厕所冲走他怎能泄心头之恨。

    嬴政不知伏苏心中的灰暗,如实回答:“大概是被人清理走了吧。”想到自己撞进浴室瞧见的那情景嬴政后怕的全身发冷。还好这人命大,不然说不定就这样没了,这样的情形嬴政是想都不敢想。

    “是吗。”淡定的回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伏苏拍拍自己的脑袋来起来,在心理隐隐发誓从今以后自己洗脸用洗面奶,洗澡用浴液,洗手用洗手液,洗脚用足盐,这辈子他要远离肥皂。

    “出去吧,这里有什么好瞧的。”把人从里面扯出来嬴政说道:“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中午的飞机,收拾好东西早点休息。”

    听嬴政说明天就飞回去,已经冷静下来半的伏苏心中顿生悔意,有些后悔自己个小时前的冲动。

    回去他要怎样张口,难道对着他现在的爸妈直接开口就说你们儿子出差公干跌了跤,不但稀里糊涂穿越还又带着个爹回来,问这事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开玩笑,这太搞了,不知道还以为他摔傻了。这事他亲身经历过的人都不敢相信,何况是旁人。

    正在收拾东西的嬴政转过身见伏苏脸后悔的揪着手里的衣服盯着箱子发呆,开口说道:“后悔了?”

    把手里的衣服丢进行李箱里伏苏点点头,坐在床上哀声叹气并哀怨的瞧了嬴政眼,“你说,这事怎么问出口。反正现在的结局也属皆大欢喜咱也在起了,就是弄清楚了难道还回去不成?”

    如果是就只有自己回来那伏苏会想尽办法也要回去陪着他的嬴政爹,但现在他们二人已经‘线牵’又可以腻腻歪歪的搅和在起,所以这时让伏苏放弃网络、抽水马桶以及切便利设施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他们现在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伏苏是这样觉得。

    嬴政琢磨也是这个理,照眼前的情形看会不会去没大意义,何况以前碍于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弄得他们二人干什么都要偷偷摸摸实在是累的慌,现在确实方便得,那所谓的‘罪恶感’也不用隔三差五过来串门子。“那就不急着回去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听着话音里透着的愉悦,心中嫉妒的伏苏横了对面人眼觉得上天真是不公平。上辈子这人是帝王,这辈子又是个有钱人,那像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看人脸色吃饭,为了五斗米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只不过……

    “我现在是不是也算富二代?勉强算是吧,我是不是也可以住洋房开跑车,七天就换个妞……”伏苏忘我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发不可收拾,忽然间觉得自己好似中了彩票夜暴富了。

    眼瞧儿子越说越没边嬴政上前把人推到床上准备嘿嘿哈哈,这是让絮叨者闭嘴的最快捷方法。

    “你会给涨工资吗?”提着裤子伏苏很严肃的问道。

    “会。”脱着自己衬衫的嬴政回答。

    “会给年终分红吗?”某人依旧不松开抓着裤带的手问。

    “会会。”脱完自己的衣服开始脱裤子的某人略带敷衍的回答

    “以后再不让我加班了?”

    “对。”脱光光自己的某人开始去脱对方的衣服。

    伏苏伸手搂住正奋力解着自己裤带的某人,发自肺腑难得感性的说道:“回来还能再遇见你真是棒透了。”

    “我也是。”

    “那让我……”

    “不行!”不待伏苏把话说完嬴政当机立断给予回绝。

    “我还没说要干嘛你就反对!”

    “不用说出口我也知道。”还不就是想‘造反’的那档子事,嬴政在心中不削的哼道。

    把人翻腿拉,嬴政嘿咻嘿咻起来。

    ————^_^————^_^————

    由于意外事故伏苏提前结束了在西安的工作,但因公司其他的员工还在日本渡假于是不急着回家的伏苏也嚷嚷着要过去与人民群众汇合。

    其光明正大的理由是自己不能搞特殊,要团结,要有爱,要与工作在起的同志们紧密相连。但他真正想去日本的理由却阴暗的很,他是想亲自拨打下日本最有名的‘援助电话’,听听电话里是不是都是十七八岁女高中生的声音。

    虽然他已然是只翻身无望的小受,但他也是只绝无仅有还有胆子抱色心的小受。

    对于伏苏无理的要求嬴政当然不予理会,第二天中午就把人拖上返航的飞机上回家。

    下了飞机扶苏没有回他在公司附近的住所而是拎着行李屁颠屁颠的跑到嬴政现在的住所,栋高级住宅小区。

    小区里面的楼都是三层建筑,三层为家,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这样位于市中心的住宅只能让普通的工薪阶层望楼兴叹。

    在小区门口看着栋栋漂亮的洋房伏苏立刻在脑海里把自己所有身价都折算了遍。发现卖掉他现在的房子和国产二手小汽车,再加上所有银行存款,他也只够在这里买间洗手间,前提是还别太大。

    看着每家都配有的地下停车场,看着小区街道边停放的辆辆高级跑车伏苏这个眼红,这个冒酸水。要不是理智还在他早激动的找块砖头找个钉子挨个车子碎玻璃、放胎气。

    “还不过来,大白天发呆。”打开大门嬴政朝在原地盯着辆辆车子眼放绿光的人喊道。

    “哦,来了。”收回视线把车子挨个诅咒番伏苏这才有些心里平衡的跟着走进屋,可就是随便望去眼伏苏又立刻酸水泛滥。

    屋中装潢虽然简单可每件东西都是精品,所以说即使重新活了遍嬴政还是依然保持着他那高调且奢华的生活习惯,就连细节都不放过。

    只瞟了眼厨房扶苏就发现里面摆放的碗筷都快抵他半个月的工资,太奢侈太浪费。“你这万恶的资本家,剥削阶级,吸血鬼,侵占他人劳动成果的家伙,太令人鄙视了。我没日没夜加班苦干的时候你在哪里,是不是过着灯红酒绿抱小妞的日子!”说完脱下鞋子扑到客厅白色真皮沙发上躺平感受它弹力,发现这感觉绝对是几百块沙发难以比拟的。

    伏苏莫名的指控还真是冤枉了嬴政。,记忆没恢复的时候无论男女他都不感兴趣也不愿意让人接近,等他恢复了记忆找到自己的活宝时没时间在外‘伤风败俗’。光是想着如何让好不容易相遇的人想起自己嬴政就抓破头,哪里还有心想别的。

    只可惜他看上的人就是个死木头疙瘩,不但没有丝毫想起自己的迹象还和公司的男女职员勾勾搭搭,气煞他也,于是只好用加班来惩戒对方。

    “你加班的时候我也在加班,陪着你加班。”嬴政坐下对伏苏说道。

    “你陪着我?”听嬴政这么说扶苏翘起头想了下,回忆起他加班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道视线盯着自己瞧,瞧得他汗毛竖起度以为公司有不干净的东西。吓得他每逢单独加班时就把切能辟邪的东西都套到脖子上,管他是来自哪个宗派的恶灵总有个能降服。

    不成想原来这直紧盯着他的恶灵居然是眼前人,伏苏立刻索要起精神损失费:“原来是你盯着我瞧,当初老子差点被你吓得去看心理医生。”

    盯着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伏苏,嬴政重重吐出口气耷拉下肩膀,失笑道:“这么天过去了你就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记起你的?”

    “你不是说是咱们第次见面吗。”

    “那你可记得我们第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这……”他记得嬴政说过他们第次见面并不是自己去公司面试的时候,可绞尽脑汁伏苏还是想不起来他们第次见面的情景。“不记得了……”双手抱臂紧皱眉头实在回想不起来的人摇摇头。

    揉揉额角,嬴政靠在沙发靠背上缓缓说道:“你不记得,但我记得很清楚。那年你上大二,穿着古装从学校话剧社的窗户上跳出来,为了躲避那些要给你化妆的女生跑到我车子后躲起来并请求我装作没看见你……“

    嬴政的话终于让伏苏隐约想起来些事。他上大二那年被人骗进戏剧社,当时他被逼着演出了第部也是唯部戏,剧名叫《沙丘之变》,他出演人称可怜倒霉蛋儿的‘扶苏’。

    那天正是春暖花开时,天很蓝,风很大……

    他偷偷放了辆车的轮胎气……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失言没有新请大家见谅,实在是没有心情写文。因为墙角昨日遭受了自尊上严重打击 ,老娘失恋了,虽然这段恋情只有个月,也没什么大不了,但被人甩 丫的,太没面子了。

    所以请体谅下失恋女人还在混乱的脑子和纠结不忿的心,俺会尽快抚平。 睡觉去了~~

    番外三、第次相遇(下)

    伏苏所在学校的戏剧社并不是个正常的社团,而是由群抱着‘霍害纯情小男生’心态的腐女们成立的社团,其风气可想而知那叫个啥。

    做为新生报到的第天,长相出挑气质阳光的伏苏就成为戏剧社众女子想要‘迫害’的对象。在经历了第学年的游击战,勉强守住高地后,第二年在同寝哥们为色叛变的状况下伏苏终于被人成功擒拿,成为戏剧社的员。

    不过参加戏剧社也有好处。例如早饭有人帮忙打不用早起,午饭有人准备好不用排队,社团经常组织晚饭聚餐,不但衣服有人帮忙洗就是去图书馆也随时也座位。所以除了隔三差五时要被群女人yy,总得来说身在戏剧社还算省心享受。

    毕竟不是每个男生都有机会被群勉强算是美女级的女人们前后相围,众星捧月。(注:‘众星捧月’之感乃伏苏自我感觉,没有科学及数字依据。)

    不过大时伏苏有种自己不是身在戏剧社而是动漫社,因为这里的正经社员玩得角色扮演,演得是动漫剧情,从没正经八百演过场戏。直到那年的春天,为了给即将毕业走向社会的学长们开欢送会,大家最终决定着调次,认认真真好好表演回。

    而这出戏正是为被戏剧社隐藏了半个学年之久的杀手锏量身打造,因为大家觉得由现代的‘伏苏’来演绎秦朝的‘扶苏’不但最具话题性也最引人眼球。

    伏苏记得那是个春天的清晨,天很蓝,云很白,树很绿,花很红,风很大。对个在乌烟瘴气地方待了整宿的人来说外面的空气是那样的清新和自由,还带着甜甜的油炸糕的气味。

    叼着装有两块油炸糕和杯纯豆浆的食品袋,从校外网吧包宿回来的伏苏刚翻墙回到学校正准备回寝室吃饭时就被蹲守在墙根儿下时的众人围堵住。

    贴在墙上扶苏惊恐的看着把自己团团围住的几人连忙护住自己的早餐,进入戒备状态,可还不待他表态就被人架走,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四小时后,当伏苏瞧见镜中穿着古装戏服披散着接长头发的自己后他抓狂了,趁众人商议在他额头上画个什么图案之际伏苏纵身跃翻出窗户,撒丫子玩命跑。

    穿过树丛,爬过花坛,跳过草地,见空旷的图书馆前只有辆汽车能充当遮挡物伏苏忙跑上前。看了眼全身西装帅得没边的男人伏苏跐溜钻到人家的车底下,“先生帮帮忙,说没见过我!”双手合十拜了拜面无表情酷劲十足不说话的男人,伏苏把头收回车底,还小心的检查遍自己有没有很瞎的把衣服露在外面等着被人发现。

    此时还没有穿越的伏苏哪里晓得自己将与眼前人纠葛两世、被欺压两世。

    ……

    没有恢复记忆前嬴政入资了家大型网络购物公司和间开发网络游戏的公司。两间公司都有专业人员打理,他要做的便是忙别的事情,每个季度去公司开次会,看看报表了解公司业绩等着收钱。

    他今天来学校是受了其在大学时学弟的邀请,帮忙消化几个学校硬性要求的就业名额,不想下车就遇到个穿着奇怪的家伙爬进自己的车底,而这人最终还是没躲过去被人从车底下拖出来架走。

    就是这样场即滑稽又狼狈的见面让嬴政正准备找人时突然脑袋晕眩,心跳急速,呼吸不畅。不知刚刚还好好的自己为何忽然间难受得要命,嬴政忙打开车门坐进去,趴在方向盘上许久这才平静下来,晕眩感也逐渐减弱。

    拧开车里的矿泉水瓶,把水倒在手上轻轻掸了掸额头嬴政这才觉得自己的双眼恢复清明。

    再无心情谈正事的嬴政关好车门便发动车子,他觉得自己定是这几日忙没休息好才会这样于是打算回家睡觉。反正今天要办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当他发动车子倒车时竟见车子只退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右前轮开始不动。

    从车子上下来,顶着被刮起的沙尘嬴政走到车边就见那几分钟前还正常的轮胎此刻不知什么原因撒了气,瘫瘪在地。轮胎上有根插 进半压弯半截的铁钉露在外面,让人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人为所致。

    想起那钻到自己车底并引得他头痛的家伙嬴政就越发的生气,最后打电话叫来拖车公司就先自行打车回家谁家,可哪想他这睡就是足足两天两夜,睡醒了他全部记忆。

    不过可惜的是他家苏儿本不记得他,如今不但交了女朋友是常和男生勾肩搭背,这让嬴政很是生气发觉只有把人弄到自己眼皮底下才能安心。

    于是嬴政经常没事就到学校转悠,想时不时的出现在伏苏跟前想帮他想起自己。谁知人算不如天算,除了他们第次偶然相遇后无论嬴政再怎么制造机会他们都总是会阴差阳错的见不到面。

    明着来怕把人吓到,来硬的直接拿下自己又舍不得,嬴政抑郁的想砍人泄愤。

    所以他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等到伏苏从学校毕业,他上命人想办法定要把人弄到自己公司。为了万无失嬴政甚至还拿着赞助金找到扶苏所在专业的导师,隐隐指出子要是学校有办法把人弄到自己公司那这笔研究经费就是他们的。

    于是伏苏就这样在什么都不知的情况下被他的导师‘卖’了出去,而且价格还不低。

    其实按扶苏的性子来说进家民营游戏公司总比他进关系牵扯复杂的事业单位工作要安全得,最起码在某些事情上不会沦为党派斗争的牺牲品。

    由此伏苏开始了他被监视与经常被公报私仇的悲催职业生涯。

    ……

    由平躺变为侧躺,再有侧躺改为坐直,听完嬴政的讲述伏苏没有因被人出卖而激动,也没有因在工作中被欺负气愤,没有被嬴政这些年来的默默等待感动,他有的只是心虚,带着惧意的心虚。他怕嬴政翻旧藏追讨他汽车轮胎钱,他还记得那辆车挺贵,轮胎钱肯定不菲。

    伏苏愿意用自己的小花对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给车胎放气,不是故意把随手捡起的铁钉插 进车胎来。他就是想试试,哪知道这力道就这么寸,竟真的让他把个生锈的铁钉□皮厚的轮子里,放气成功。

    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提及关于车子的话题,特别是关于轮胎的问题,因此伏苏总是不停叉开话题。不是说‘这屋子装修得真漂亮废’的此等废话,就是说‘这屋子里东西真值钱’的屁话。

    然而这世间奉行的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原则,再加上怪他自己做事太明显,这些事情怎么可能骗过精明无比的嬴政爹,于是乎……

    “苏儿那钉子是哪来的?”靠在沙发上用牙签插着西瓜吃的嬴政突然开口问道。

    盯着电视在认真观看国产特设剧《铠甲x士》的伏苏时放放松警惕,‘呸呸’两口吐掉嘴里的西瓜子随口道:“地上捡的。”说完继续看电视,点也没发觉自己已经说漏嘴。

    “哦……”嬴政故意提高音调做‘原来如此’状。

    “哦什么?”狐疑的转过头伏苏歪着头微皱眉头不解问。

    “哦钉子。”

    “什么钉子?”

    “扎进我车子轮胎里的那根钉子。”

    “……”

    转过头收回目光,扶苏从容的放下手中才啃了半的西瓜,扯过面纸擦净手问道:“厕所在哪?”

    “里面就是。”嬴政笑得很灿烂。

    “咳咳,西瓜吃了……”偷摸拎起自己的鞋子,没走两步伏苏就朝大门冲去,也不知那门是不是上了强力胶居还是什么东西然打不开。

    就在伏苏摇着大门急得满头大汗时身后突然想起话语声:“厕所往里走不在这边,这是大门。”

    被嬴政的声音吓得鸡皮疙瘩浮起,转过身伏苏贴在大门上哆嗦道:“我……我要回家……回家……”

    “这不就是你的家,你要去哪?”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嬴政步步靠近,吓得伏苏恨不得自己马上变成张纸片顺着门缝挤出去。“你不是要当富二代?干嘛要走?”

    “我要回家……我不要当富二代……我是小市民……我要回家……”拍着大门伏苏哇哇叫道。

    ————^_^——^_^————

    趴在真皮大沙发上伏苏边记账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小说里面的小受,每次做错事倒霉的都是他的小花,再这么长此以往下去扶苏都怕自己会落个肛瘘的危险。

    “妈的,物价飞涨工资不涨。”摁着计算器伏苏恨不得把身下的沙发撕了。

    那该死的轮胎居然涨了四倍,都快抵上他个月的工资。这叫什么世道,现在是车子比人贵,难不成再过几天要变成人比轮胎还便宜吗。

    噼噼啪啪摁着计算器,越算越生气的某人‘啪’的声把手里的本子和计算器都丢到地上,在沙发上扑腾了两下后把心横爱咋地咋地,大不了小花被人连根拔了。

    上完厕所出来的嬴政回到客厅就见伏苏赖在沙发上边吃零食边看电视,纸笔都被丢在地上。“想好怎么赔偿没有?”问道。

    “想好了。”

    “说说。”

    “要钱没有要命条,我才扎坏你个轮胎凭什么就得赔四个。再说了要赔也得按当时的价格,现在的价格做不得准。”当时个轮胎才千块,现在可好,同品牌的居然要四千,四个就是万六千。“你看着办吧,大不了去坐牢!”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扶苏看起电视节目。

    现在的电视节目实在太枯燥,特别个电视剧同时四、五个电台起播放,就像现在当扶苏摁了圈发现电视里不是播同个广告就是播同个电视剧。爱看的还好,倒是不怕落下那集,正所谓东边不了西边亮总有边它会亮。可如果是不爱看的电视剧大家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