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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听怎么觉得完全符合这要求的人非自己莫属。
王离盯着扶苏,突然比把握住扶苏举着萝卜的爪子:“带我去吧,你就带我去吧!只要你说句话陛下定会点头允许的。”
“兄弟你太看得起我了。”扶苏很想告诉王离前几天自己爬到树上摘果子就被他爹嬴政足足教育了近个时辰,说什么上树很危险。晚上甚至借此差点用萝卜戳坏了自己的娇弱的小花,逼迫自己发誓以后再也不爬树。
连爬树这点小事他都能激动成这副模样,打死扶苏也不相信嬴政会让他上战场,哪怕是送粮。
见王离脸的希望,扶苏实在不舍说出实情免得打击他,有时候扶苏觉得王离与蒙鸿比自己像是长于红旗下的好青年。“你先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除了你朝廷还能派谁,让陛下为了匈奴御驾亲征是绝对不行的,而这天下除了陛下就你大皇子的身份最珍贵,也最在军中有人气,最会收买人心,最……”
“行了,后面再说就都是贬低我的话了。”无语的打断王离,扶苏很想对身边的人说他嘴中最尊贵无比的人此刻正在咬生萝卜吃。“要是父王真让我当押粮官,那小弟绝对点名找你做副手。”
“可是当真?”王离激动道。
“当真,当真!”安抚下激动的王离,扶苏开始琢磨起自己的事情。身为个男人,身为个顶天立地的纯爷们,保家卫国义不容辞,何况他现在还是国的皇子。哪里有百姓在前线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他这皇子却躲在安乐窝里,这也太说不过去,可扶苏也很清楚他爹嬴政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所以他要是想上战场就必须从其他人那下手,令他爹不得不让自己出征。思及到此扶苏猛地起身对王离叮嘱道:“我先回宫,会儿面好了你就送书房去。”说完撒腿就往门房处跑。
“等等,你回宫做什么?你不等陛……”眼见扶苏跑没了影王离只好到厨房接过煮好的汤面端去书房,可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
“陛下……”
“不行,绝对不行!我是不会让苏儿出征的!”
“阿政……”
“不要再说了!”
端着面在门口看着摔门而出的人王离马上跪在地上行礼:“臣王离给陛下请安。”
“平身。”背过手嬴政就往门外走,可走了没几步又退了回来,问道:“扶苏不是和你在起,他人呢?”
低着头王离马上恭敬回答:“回陛下话,大殿下刚刚急匆匆的回宫了,他让臣把素面给陛下送过来。”
……
半夜路上没有摊位也没有行人极适合用来飙马,不用担心会撞到人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开罚单。急速转弯,越过障碍物,跳过水坑,扶苏路展现自己的好骑技,他甚至中途抽空幻想了下凭自己这骑术绝对能为国争光得个奥运马术金牌什么的。
进入宫门扶苏并没有向往常样下马换车,而是反宫规的策马直奔国师徐福的宫殿,对于他的在宫中纵马的行为众人视而不见,全当没瞧见。他们致认为大皇子半夜骑马冲回宫中直奔国师住处定是有要事,而为了大事破坏咪咪的宫规这没什么,因为人要学会变通。
侍卫们的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嬴政再次证实,因为随后而到国之君嬴政与紧跟在后的大将军王贲在先后问清前人的去向后都纵马直奔国师殿。
抵达徐福的宫殿扶苏就跃下马直奔院门想要拍打叫门,哪知走近瞧竟见大门根本没有上锁。而当他推门进院时就见徐福平日住着的寝殿亮着灯光,于是疾步走了上前。
“大皇子请进,臣已等候时。”不待扶苏敲门里面就先传来徐福的声音。
既然里面的人都这样说扶苏直接推门进屋,只见徐福坐在蒲团上副等自己很久的模样。于是扶苏也不绕弯废话,直接上前开口道:“我来是想请国师……”
“如果臣说服陛下让大皇子出征,那请您答应扶苏个请求。”
“能力所及?”扶苏狐疑道,不知自己有什么能让徐福瞧上。
点点头,徐福望了眼窗外这才收回视线开口道:“到时请殿下准许臣与您同行。”
第九十七章、其实我很帅(上)
扶苏直幻想着自己有天能成为个重要人物,可当这天真的来到时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他直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将军府厨房里冷掉过夜的馒头,热热也能吃,嫌硬就扔掉,总之就是可有可无。但现在,在不到个时辰的时间里扶苏突然觉得自己由冷馒头变成了肉包子,还是新出锅的肉包子。
虽然抢包子的人都有私心。
对王离,扶苏不觉得这人跟着自己会有什么不良目的,但对徐福他可不这样想。“问句,你干嘛要让我带着你去?”
像是早知道扶苏会这样问般,徐福笑了笑张口道:“因为臣会医术,前方打仗必是需要大夫,臣只想进份薄利罢了。”
“你觉得……我会信你这三言两语?”扶苏很直接的问道。
“不会。”对方问得直接徐福也回答的直接。
那你还废话!
唾弃的瞥了眼悠闲的徐福,不过扶苏到还真觉得这次出门他是该带个大夫在身边,而且这徐福的医术确实比般大夫要强得,而且到了战场备不住还能发挥作用招个风招个雨什么的。
想到此,见带着徐福利大于弊于是扶苏开口道:“只要你能让我爹同意我去,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反正是公款花销,扶苏心里补充道。
“那徐福在这里先谢过大皇子了。”起身徐福作揖叩礼道谢。
“不客气,不客气!”什么都还没做的扶苏大方的摆手,脸皮够厚的接受徐福的拜谢。
“赎臣嘴问句,不知大皇子为何这样急着去前线?”依照徐福这些年对扶苏的观察,这人虽然距离好吃懒做还有点距离,但也绝对不是个积极找事做的人。特别是朝廷上的事情能躲就躲,躲不了再说,因此现在徐福特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听见徐福的问话扶苏的脸色变,严肃且凝重起来。背着手走到窗边,微侧身子盯着徐福许久,这才开口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身为大秦的皇子我怎能躲在后方思乐。扶苏不才,虽不能率领将士驰骋疆场,但也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双眼盯着面前人,徐福好似第次认识扶苏般,沉默了许久:“殿下……以为……臣会相信这话?”
本以为徐福被自己的话感动的痛哭流涕,再不济也能对自己心生崇敬之情,哪知这人开口竟是这明显怀疑的话语。“为什么不相信!”扶苏气得磨牙,他刚刚说得是么的煽情。
“臣为何要信,再说这话是真是假殿下最清楚。”徐福见扶苏吃瘪笑了笑,弯腰倒了杯茶递给气鼓鼓的人。“或许殿下这次要前往前线是出于责任,但这绝对不是全部。”
“切!”口灌下手中的茶扶苏挥挥手往门口走去,他才不会告诉徐福自己之所以要离开除了想进份力保家卫国外,也想和他爹嬴政来个‘距离产生美’。两人成天溺在起时时相见实在不利于感情发展,在这样下去用不了久便会产生厌烦。
所以为了两人以后二十几年甚至长远的情路,扶苏决定没事俩人应该适当的分开定距离。不过扶苏绝对不承认他此次想走是因为自己的小花直被打压,在这样下去枯萎掉瓣是早晚的事,因而这才想逃出去转转喘口气。
见扶苏往门外走徐福开口道:“殿下……”
“干嘛!”扶苏没好气的回头。
“按时间算这时陛下该快到门口了。”意思是告诉扶苏这时你走前门绝对是自己往刀口上撞。
即使早晚都得和嬴政碰面可鸵鸟心态发作的扶苏觉定能躲时算时,于是按照徐福所指扶苏走到后院翻墙离开。
而前面果真如徐福所料,待扶苏走了没久气势汹汹的嬴政就脚踹门进来,那被踹开的殿门险些被踢了下来。“人呢!”眼睛扫过桌案上的两个还冒着热气的杯子。
“刚走,陛下没有遇到殿下?”朝进门的嬴政叩礼后徐福对紧跟在后进门的王贲点头示意。“这么晚陛下来臣这里可是有事?”徐福笑呵呵问道,不过他脸上的笑让嬴政很想拳揍过去。
“你说朕过来是为何?”嬴政带着杀气微眯双眼。
可就在杀气腾腾的嬴政与悠闲的徐福对峙时刚刚翻墙而出的扶苏遭遇到了他人生中个不大不小的打击,因为他此刻迷路了。
徐福这里属于宫中比较僻静的地方,平时扶苏就不常来,即便有事过来也是走前门大路,这突然间右面翻墙出去周围又漆黑片,于是绕着绕着可怜的扶苏宝宝就这样迷路了。在地中听着耳边树枝被风吹起的‘唦唦’声扶苏跺了两下脚打了个大喷嚏:“靠,居然连个巡夜的侍卫都没有。”扶苏倒是很想高吼声有刺客引来侍卫给他带路,但想到这样不但会丢光自己的脸甚至还有可能因为周围漆黑看不清人而被误杀没了小命,于是扶苏只好闭嘴继续抹黑找路回家。
在白森森的月光下扶苏人孤零零走路回家的背影怎么瞧都有些凄凉……凄凉啊……
……
早就接到宫门侍卫送来的消息,所以赵高面命人烧水准备沐浴,边让寝宫的小厨房做些容易消化的宵夜候着,他则带着剩余的宫人、侍卫守在寝宫门口等着。只是等了好半天直不见人影,于是便要派人去打探下,瞧瞧这人是不是去了隔壁的寝殿。
但还不等赵高派去的人出门,就听不远处传来马蹄声。能在宫中骑马的人是谁这是个人都知道,于是呼啦啦片宫人都跪在地上准备接驾。
从马背上跃下嬴政把手里的马鞭丢给赵高,脸色不悦的走进寝殿。
往门外望了望没瞧见扶苏的身影赵高心中虽然疑惑但随即紧跟上前指挥殿里的宫人为嬴政衣,没敢张口问为何少了人。“请问陛下是先沐浴还是先传善?”接过嬴政擦完脸和手的布巾赵高问道。
“传膳。”走到桌案边坐下嬴政看了眼赵高开口道:“人呢。”
嬴政口中的‘人’自然指的是扶苏,不可能再有别人。
“回陛下大殿下没回来,要不要奴遣人去隔壁宫……”赵高话刚说了半就听殿外乱了起来,火把通明。“殿外何事,还有没有规矩。”递给身后内侍个眼神让他赶紧去瞧瞧究竟怎么了。
而这时个宫娥急匆匆推开殿门进屋跪在嬴政面前惊慌道:“启禀……陛下……大大……大殿下回来了……”
“人呢。”明显对殿外的噪音嬴政很是不悦,心道这臭小子回来就折腾出这么大动静,简直不想好了。
地上宫女抖着身子刚要说话就见殿门再次被人推开,只不过这次进来的不是宫人或侍卫,而是个全身湿漉漉,头发贴在脸上滴着水的家伙。
看着在门口上身滴水下身淌泥,手中抱着条正折腾的活鱼的家伙,嬴政的眉头皱得深,甚至感到头疼。“你这又是唱哪出,嗯?”
门口人把手里的活鱼递给身后的内侍拉起衣襟拧了地水嘿嘿道:“爹……路黑我掉……池子里了……”
“然后顺便给我抓条活鱼加菜。”嬴政接过扶苏的话。
“呵呵呵……啊嘁!”抹抹脸上的水,全身湿透的扶苏打了个打喷嚏继续傻笑。
看着儿子身狼狈的傻笑,而周围的宫人都好似石化了般,嬴政怒吼道:“还不侍候大皇子沐浴!”嗓子下去吓得众人忙跪在地。
“切,真凶!”扶苏自以为很小声的嘀咕,哪知竟被嬴政听个清二楚。
勃然大怒的嬴政个纵身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扶苏跟前把揪住他的耳朵就往隔壁的浴室里走,丝毫不顾某人哭天抢地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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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不愿扶苏去前线除了因为不想和儿子分开,主要的原因还是不想儿子去犯险。即便知道儿子虽然看起挺文弱但武艺绝对算是等,而且就算到了边关也绝对不会上战场杀敌,可嬴政还是担心。
眼瞅就要入冬,匈奴人的进攻次比次的激烈,虽然前方没有失手但秦军也没占到太大便宜。面对面混战对秦军未必有利,所以‘拖’成了最有利的战术。在缺粮缺衣天气渐冷的情况下匈奴定会退兵,而此时也是秦军最需要粮草棉衣过冬的时候。
思量再三,确定此刻儿子前去送完粮就赶回来过年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因此嬴政终于点头正式下旨,卓各地尽快调运粮草在制定时间内运往送粮队将途经的官路汇合。并派人到各地监督调粮事宜,免得到时耽误队伍行军的时间,使得他的宝贝儿子不能及时回来过年。
不过即使嬴政已经下旨允许扶苏押送粮草去前线,但他门父子二人还是发生了小毛擦,现在正属于冷战期。
而这切都是因那场‘拧耳朵’所起。不知当时嬴政是不是太过生气以至于下手失了轻重,总之扶苏的耳朵第二日变得又紫又肿,好似只猪耳朵长在人的脑袋上。
爱面子的扶苏怒了,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他都没这样丢脸过,于是扶苏决定在离开前绝不搭理……主动搭理他爹嬴政。
可如果要说这世上谁最好面子,那此人非皇帝莫属,没有个皇帝不好面子。所以即便知道自己错了也绝不轻易承认错误,因此扶苏不搭理嬴政,嬴政也不搭理扶苏,两人就这么耗了起来。
距离出发还有几天,把受伤耳朵包裹住的扶苏在众人的偷偷打量下大摇大摆的顶着他最讨厌的盒子来到工部找鲁花商讨出发准备的事宜。
嬴政心中打算的是让扶苏送完粮就回来,但扶苏可不这样想。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能出大风头就出大风头是扶苏坚定不移的信仰。
原本他就打算出了门到了边关他就以‘将在外有所不从’的理由不急着回宫,但经过这次冷战扶苏是打定主意绝不轻易回来,就是回来也得大大风光把才回来。
扶苏知道如今除了要防备匈奴在入冬前为了食物临退前背水战外,还要防备他们在开春时再次过来抢东西。
匈奴的骑兵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就没有方法对付。
日本战国时期武田信玄被称为怪兽骑兵,从未战败过的骑兵队‘风林火山’还不是照样在织田信长的火枪队下全部覆灭。火枪现在虽没有,但火药可是托李堠的福有了,因而早扶苏就命工部的人偷偷研制可以用于绑在箭枝上射出去的炸弹,而如今终于有了用处。
自打得知扶苏要押粮去边关工部的众人的就忙活起来,各展所长连续几天不睡为扶苏准备了套穿起来即潇洒又实用的盔甲。
铠甲为全黑,最开始为了好看众人还想加上银边,不过考虑到上了战场穿得越与众不同越扎眼也越有危险,这才去了去。
这款特意为扶苏量身打造的盔甲对四肢关节处做了详细的处理,安全与灵活使用完全不发生矛盾,仅肩部的防护就做了三成叠加,把手臂包裹的严实。就是所有盔甲的弊端领口处工匠们也做了添补,保护了穿着人的咽喉。该盔甲可谓是目前最先进,防御能力最强的保护装置。
围着带着黑色披风挂在衣架上的东西扶苏连连称叹,感叹古人的智慧果真不般。
“殿下看这里。”鲁花走上前撩起黑色披风,只见盔甲的背后有块不大但足以用来防御的盾牌。“如果殿下遇到近距离的撕杀只要摘下背后的盾牌即可。”指着左手护腕上的凹槽解释。
“花花……你真是……太棒了!”扶苏给鲁花个大大的拥抱。
“那个……殿下我还没说完。”脸红的拉下搂着自己的扶苏,鲁花红着脸拿起盔甲的右护腕用力甩,只见把折叠的简易弩弹了出来,箭枝自动上堂。
怪不得他怎么瞧这右手的护腕都要比左手的厚重,原来是这么回事,扶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的。“花花我好爱你!”
虽然‘我爱你’‘我好爱你’这话鲁花从扶苏嘴里听了许年,也知道这仅仅是对方表达开心的口头禅,但鲁花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开心的搂着自己的盔甲,要不是耳朵上的伤影响市容,不然扶苏早穿在身上在宫里得瑟圈。
命人小心的把东西先送到自己的寝殿,扶苏关上门拉着鲁花在桌案边坐下。“我听说有人进言让你去设计皇陵的机关,你可千万别傻得点头答应。别说是设计机关,就是给人修陵的你见过还有活着出来的吗。那皇陵就是没有你也有人设计,你别瞎掺和。”
知道扶苏是对自己好,鲁花点点头。
“要是我爹下旨然你修陵你就装病,知不知道。”
“知道了。”
扶苏没告诉鲁花自己已经替他挡了好几回,又叮嘱了番后扶苏便起身准备要回去。
“殿下……”
“什么?”
“您……小心点……”
……
从嬴政拧了扶苏的耳朵到扶苏今天出发,这十天里父子俩谁都没搭理谁,就是今天在大殿上两人也没说话。
身盔甲的扶苏单膝跪地接过的圣旨然后在战鼓声中潇洒的跃身上马,带着将士前往边关。
得知今日大军开拔,咸阳街道两旁围满了欢送他们的百姓,特别是英俊潇洒的扶苏因盔甲的缘故不但让人瞧着威武十足,是了抹霸气。而他冷着脸的模样不知迷煞了少异性与同性,让身后的将士都觉得自己沾了光。
登上城楼王贲在不语的嬴政身边问道:“你真不去送他?这还是我第次见他冷着脸的模样……你干什么去,我话还没说完呢!”王贲忙追上扭身就走的嬴政。“你也是,他就不小心掉池子里你至于把他耳朵拧成这样吗,明知他最爱面子。”
住脚,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身后喋喋不休的王贲,嬴政大步离去。
“你别后悔,我王贲敢保证这次他过去肯定不会轻易回来。”王贲得意的在原地朝嬴政喊道。
队伍使出咸阳城,路上扶苏都冷着张脸不吭声,这让习惯了他嘻嘻哈哈的王离很是不适。“你……没事吧?”打马上前王离问道。
“我像有事吗?”扶苏瞪了样用鼻孔哼哼。
“像!”
“去,别惹我,不然咬你!”呲着牙吓走王离,在心里扶苏把嬴政骂了百遍,并发誓这次出门绝对不往宫里写封信。“让你不和我说话!让你不和我说话!”揪着马鬃毛扶苏气愤道。
其实冷战到第五天时扶苏就决定只要他爹先与他说话他就与他爹说话,哪知直到今天他爹嬴政都没对他说个字,于是扶苏很受伤,很生气。不过此刻扶苏还没有发现他现在的行为正是所有小受都会做的事情——闹别扭,要知即便直被人压着扶苏也不承认自己是小受。
骑着马在高处望着队伍里最显眼的那个,王贲摇头道:“虽然不承认,但我不得不说你家儿子确实够扎眼,都是身黑还那么好辨认。”
“那是,也不瞧瞧他爹是谁!”看着身盔甲挎着剑骑在高头大马上别提勇猛的儿子,嬴政脸的自豪眼中再无其他能入眼。
“哎呀……你就喘吧!你当在战场上扎眼是什么好事啊!”嬴政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让同事父亲的王贲唾弃。
“闭上的乌鸦嘴,你就是眼红我的苏儿!回宫!”嬴政骂道。
第九十八章、其实我很帅(中)
或许嬴政不曾预料到自己那道押粮的圣旨下去,他那儿子扶苏就成了断了线的风筝,丁点消息都没往回传。
不要误会,扶苏这厮没有发生生命危险,而是这走他便俨然成了没猫盯着的耗子,整个翻身农奴把歌唱,不知怎么得瑟好。
再加上不知是不是他的运气的太好,自从扶苏这家伙到了前线大秦的将士便节节胜利士气不可阻挡。如今提‘扶苏’二字边关的百姓与众将士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而匈奴那边不是气得牙痒痒就是闻名变色。为此当地百还特意为他立像篆书,以表他在这次大战中突出的表现。
而这切都始于那次送粮途中所发生的场匈奴劫粮事件,在这次规模不小的‘抢粮与护粮’的斗争中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