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

    “臣参奏的是大皇子在火烧书楼之际不允人进去抢救出圣贤的典籍珍藏，以致全部烧成灰烬，这是对圣贤的的亵渎，是对天下读书人的不公。”说道后端淳于越直接跪下朝直不语的嬴政叩拜道：“请陛下为天下读书人讨个公道。”

    直闭目的王翦此刻睁眼瞧了眼淳于越又闭了回去，而李斯也没有任何动静。

    看着派从容的儿子嬴政把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淳于越，开口道：“苏儿你怎么看？”

    上面的帝王不问自己如何为读书人讨公道反是问扶苏，淳于越知道这帝王摆明了是向着自己的儿子。

    被头顶的‘盒子’压得脖子生疼，扶苏想早些结束这无聊的批斗早会。“淳于大人可知昨日的大火有大。”左手摸着挂在腰间的玉。

    “……不……不知……”昨日淳于越并不在现场所以他并不知道火势的大小。

    转过身扶苏望向昨日被自己拦下的几个人：“几位大人昨日在现场，那便请几位来告诉在座的各位大人昨日的火势大不大，有大。”

    被扶苏点名的几位官员并不想回答可这是在大殿之上他们不得不说，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昨日火势极大！”宫中有不少人都看见了昨日的大火这做不了假，只是他们至今也想不通那堆返潮的竹简为何会烧得那么旺。

    “火势起来时可还能找到门口。”扶苏继续问。

    “不……能……”

    “几位大人认为那时就算你们进了火场就能救得书简出来吗？”

    “这……不能……”到时浓烟滚滚别说进去就是靠近点都会被热气灼到，而且火势升得极快，瞬间三层就变成火海。

    “难道扶苏拦着几位大人不让你们送死错了吗？”转回身扶苏定定看着淳于越笑道：“难道淳于大人觉得这几位大人的性命比不得那些竹简？”

    扶苏这话可谓是堵得淳于越哑口无言，难道他要说这些大秦官员的性命比不上那些竹简，那他淳于越定会得罪这朝堂上所有人。“可即便如此不还有那些宫人！”淳于越脱口而出，可说完他也发现自己中了套，加没注意到他的话音落嬴政身边赵高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

    绕了圈扶苏就在等淳于越说这句。虽然在当权者眼中这些人的命不值钱但却也不敢当众说出来，毕竟他们当官者打着的旗号的就是为民做主，特别是这些儒家学派的人。“宫人的性命就不是人命，他们的性命就没有那些竹简重要？如果淳于大人敢于城墙上对天下人说出‘百姓的性命低于为官者的性命，廉价与书楼里的竹简’那扶苏就给天下读书人个交代，自降为庶民！”

    这话淳于越怎么说得出口，说了就是世骂名。

    现实就是这样，即便是事实你也不能说出口，有些事情只能心照不宣。淳于越敢说这大殿之上没有人会把个贱民的性命当做回事，但却谁都不敢当众说出口。

    “你……你……”你了半天淳于越什么也说不出，而这时蒙毅急匆匆由殿外赶进大殿，以军礼朝上座的嬴政抱拳道：“启禀陛下，咸阳城外的几庄农户全都涌到宫门外，与守在宫门口吵嚷让大皇子给天下读书人交代的书生发生了冲突。他们说谁要胆敢诬蔑大皇子就是处罪也要为其讨个公道，而且具探子来报周围几个县的农户也涌向咸阳。”

    蒙毅的话令在场的官员惊呼不已，很明显此刻谁与大皇子作对就是与天下百姓作对。

    “肃静！”嬴政扫眼整个朝堂，最后定在脸色难看的淳于越身上。“卿还有什么话要说，如果没有了就给朕解释下这上面所写的事情。”拿起桌案上本奏折交与赵高让他拿下去。

    捧着奏折走下台阶，心中有气的赵高把手中的东西往淳于越面前递，语气不善道：“淳于大人请吧！”

    接过奏简打开，淳于只看了行就吓得脸无血色的跪在地上大呼冤枉。

    第九十四章、整风运动

    奏折上罗列的条条罪状令淳于越傻了眼惊了魂，因为上面所写并不完全是事情，起码有大半是伪造的，而这大半还是最致命的指控。

    条条件件，全是控诉他如何授意自己的学生煽动普通百姓，污蔑当朝幌子，重金买通朝中官员起上书重复‘分封制’，意图趁机养兵自立为王。

    煽动百姓拉大皇子下马趁机恢复分封淳于越他承认，但最后条自立为王返朝廷淳于越却从来都没有想过。私心虽有，但崇君之心深受儒家思想的淳于越却绝不会做这大逆不道之事。

    追根究底淳于越所做的切都是为了他的外孙，怕他将来和历代的秦国公子样最后都沦为上位者的垫脚石，落个凄惨下场。

    其实淳于越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觐见拜访扶苏，动之以情请他照顾十三皇子，以扶苏的为人定会守信而为。可他却选错了方法，偏偏把阴暗的主意打到了扶苏的身上，还想置他于死地，而嬴政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打他宝贝儿子的主意，不要说是做，就是想也不行。

    双手颤抖的捧着奏折，眼睛瞪得老大，淳于越知道自己如今说什么都无用了。上面的罪状条条死罪，条条有证有有据，真真假假掺杂在起令他无从辩解，这切也同时摆明上位的帝王根本不打算给自己活命的机会。

    “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坐在上座的嬴政开口道。

    脑海中闪过数个办法，淳于越甚至想过利用自己的声望与自己的学生但最后这他都没有选，因为冷静下来后他知道如今无论自己怎么选择都逃不了死。他所有的后路定都被上面的人堵死，除了认罪别无他法，不然还会连累在后宫中的女儿与外孙。

    阖上手中奏折淳于越抬头望着上座的帝王把所有罪名都揽在身上，无论他是否做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所有事情均罪臣所为，十三皇子无所知还望陛下明鉴。”

    十三皇子做与没做嬴政清楚的很，他为的不过是让淳于越自己认罪而已。如果他老老实实的承担下所有罪名自己当然也不会赶尽杀绝，但倘若这淳于越不知好歹那嬴政也不在意推出个皇子，如今淳于越的态度很令嬴政满意。

    把清查淳于越余党的事情交给李斯办理，命人把在殿上同淳于越起指认扶苏的官员压下去候审嬴政这才转头看向在大殿中央偷偷晃脖子的儿子。想起昨晚自己肩膀上受得咬伤和据说某人在膳房剁萝卜时的狠劲儿，眼睛微微眯了下，嬴政坏心眼子闪。“书楼大火事虽是意外但大皇子扶苏失职却是属实，现罚其到宗祠思过三日以示惩罚，以此为鉴。蒙将军把朕的处罚告之城外的农户，犯错者朕定会处罚，无错者朕也绝不会冤枉与谁。送大皇子道宗祠，退朝！”讲完话不顾地中间发愣的某人嬴政带着身后的宫人扬长而去。

    不对啊！编排好的剧本上明明没有这段，很明显这是赤 裸裸的加戏，还是在没有告知自己的状况下，甚至因此打了自己个措手不及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这简直是太无耻了！何况凭什么罚他去宗祠思过，这切的切还不都是他们安排好的。

    眨眨眼，待大殿上的人走得差不时扶苏从突然的噩耗中清醒过来。

    想到嬴政所做的切很有可能是为了报复自己昨晚在他肩上咬得那口扶苏就后悔当时没再挠两下，搞他个体无完肤。

    “殿下!”

    听到有人喊自己扶苏颓废的抬起头，见是王翦于是连忙作揖行礼，“王老将军！”

    伸手拍拍扶苏的肩膀，发现日不见眼前人虽还是没长两肉但却壮实了不少，对此王翦很是满意。“宗祠没有人烟阴寒得很特别是入夜之后，这披风老臣便赠予大殿下了。”早上露重所以出门前王翦带了件披风，没想这就用上了。王翦脱下披风递给扶苏，让他用来晚上当个抵风的东西。

    “将军……”搂着怀里的披风，望着王翦离去的背影扶苏感动得稀里哗啦。

    “咳咳咳，大皇子……这个给你……”拿过张垫子塞给扶苏，脸色微红的李斯有些不好意思。“宗祠没有垫子，这个你拿去坐!”

    “李大人……你真够意思，不枉我当日极力赞同你做这丞相的位置。”豪爽的伸手勾住李斯的肩膀扶苏大笑三声。然后丢下呆傻的李斯，迈着方块步走出大殿来到台阶下要把他送往的宗祠的马车旁。

    见扶苏走过来，守在马车旁的侍卫马上跪地叩礼，拿出车凳放在马车门旁等他上去。

    回头望向寝宫的方向扶苏在心中把嬴政顿狂骂，带着肚子火气爬上马车。然在打开车门的刹那扶苏惊呆了，因为车厢里不但摆放着四个碳炉张铁板，还有几包用荷叶包裹着的生肉和几小包调味料，连就他的睡袋也在其中。

    瞧瞧，这哪里是去闭门思过，简直就像是去郊游。

    把手里的褥垫和斗篷丢上车扶苏连忙爬上去，他绝对相信这车东西是他那个无情、无义、无准则的亲爹所准备的，因为只有他这样个黑心黑肝黑肺的人是会在准备了车东西外加四个炉子后竟没给准备个生火用的打火石或者火折子。

    这摆明了是让自己看得见吃不了精神上备受折磨，对于嬴政如此无耻行径扶苏无比唾弃的爬上马车坐好。“走吧！”关上车门扶苏下令道。

    扶苏就知道他爹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扶苏坐在咕噜噜的马车上前往目的地之际，嬴政正在寝宫中与赵高核实事先准备的东西有没有放到马车上。

    “炉子、吃的、水、解闷的书，还有驱蚊的药都有放到马车上吧？”换下身上的冕服，摘下头上的冕冠嬴政问在身后侍候的赵高。

    “回陛下这些东西奴都悉数放到马车上让大皇子带去宗祠，陛下放心今晚大皇子绝对不会饿肚子也不会冻到。”把冕服挂好，赵高接过宫娥递上的衣袍服侍嬴政穿上。

    在镜前看着周围为自己打理穿着的赵高，微皱眉头的嬴政开口道：“那为何朕总感觉忘了什么好似没有准备，你帮朕再想想。”

    没有啊，该装的都装了。“炉子、吃的、书、褥子……陛下这没拉落下什么啊，就是大皇子最喜欢搂着的枕头与油灯奴都装上车了，按理说不缺什么了。”

    “不，朕觉得还是少了什么。”

    嬴政与赵高这主仆两人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什么来，于是嬴政换好衣服后便去议政殿批阅奏折，直至晚上嬴政回到寝宫看着燃着的灯盏时终于想到自己忘了什么。“赵高！”

    正在指挥宫人准备晚膳的赵高听见嬴政的声音忙跑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盯着赵高许久嬴政带有希望的开口道：“打火石有放到车上吧。”

    经这么说赵高也终于想起遗忘了什么，脸色突变，慌忙跪在地上：“奴……奴……这就送过去……”想想又不太可能，被罚去宗祠思过还带那么东西已经很特殊，哪里还能特意去送打火石，这要是让人之知道……“陛下……”

    “明天……派人找个机会……送过去……”心中有咪咪后悔用罚儿子去宗祠来报复自己被咬的事情。然而嬴政又自欺欺人的觉得只是个晚上大夏天冷不到那里去，所以儿子冻上宿应该没啥大问题。

    而就在嬴政意图用逃避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赵高不停自责为何自己没有检查清楚要带的东西的同时，身为受害人的扶苏披着王翦送的披风坐在李斯赠的褥垫上正用架在炉子上的铁板煎牛肉吃。

    至于这炉子上的火是怎样燃起来，这就要问这院子里被砍得七零八落枝干满地的可怜老树和扶苏双磨破了皮的手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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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后，经李斯查明此次淳于越陷害大皇子扶苏，授命自己的学生在各地散播谣言扰乱民心以满足的自己的私欲件件属实，而淳于越也承认书楼大火事是他命人手安排。可番查判下来竟竟牵扯进近四百六十人，这些人里有的是事件的策划者与煽动者，也有读书读傻什么都不知道跟着瞎起哄者，也有被互相咬出者，有无辜受牵连者。总之连李斯都没有料到这次会牵连出这么人，时间这位铁腕的秦国丞相也没了办法，只得进宫找扶苏商议。

    据司马迁《史记》记载，被嬴政下令坑杀的四百人里不都是读书人，他们大是江湖骗子。据说嬴政为追寻长生之道而养了群术士在宫中炼制长生不老药，但年没有任何成果，反倒浪费了不少钱财。

    再加上民间跟风所致争先效仿炼丹，于是趁机浑水摸鱼的骗子了起来。这些人打着长生之术的名义四处敛财害人无数，而嬴政就是这里最大的受害者。

    于是大感自己被骗的嬴政怒之下下令抓捕天下所有术士。他派去的御史审查，结果这些人互相揭发人数越来越，当时嬴政亲把他们从名籍上除名下旨坑杀于咸阳，让天下人知道，以惩后人，表明朝廷对这些招摇撞骗者严惩的态度。

    而后来这‘坑骗子’为何会变成‘坑书生’就要归□于两个人身上，首先的是位五百年后的东晋人，名字已经无从查就但他却造出了最有名的四字‘焚书坑儒’，歪曲事实。而另外个则是千年年后唐代人章竭，他写了首非常有名的《焚书坑》把秦始皇批得文不值。

    人怕出名猪怕壮，大概嬴政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千年后被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借来趁机炒作了把，白白给人做了把垫脚石。

    所以说秦始皇嬴政是这天下对倒霉的皇帝，好事件没占到，死后坏事沾了身腥。

    按时间顺序焚书与坑儒不是发在同年里因该相差了年左右，可不管怎么说这‘焚书’、‘坑儒’都是因自己所起，因此扶苏觉得自己有必要给李斯像个办法。

    四百六十人，就是不用查扶苏也相信这里绝对有冤假错案，通常只要有这样牵扯面广泛的案件就定会有人受冤其中。然后按照剧情发展他们的子女肯定有人会逃脱出来，找到后伺机报复。

    讲道理，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的人会去找等日陷害他们的人，而不讲理的则会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帝王身上，之后就会发生些无比狗血的事件，所以无论如何扶苏都要杜绝这样狗血的事件发生。“这四百人都是儒家派的书生？”

    “是。”这么儒家书生被杀定会引起其他儒家学者不满，到时如有人趁机煽动绝对不是件好事，这正是李斯担忧的。

    秦国虽以法家治国但也没有贬低与遏制其它学说，在不动摇治国之道的根本前提下嬴政还是欢迎各派展现百家齐放的势头，所以李斯并不想得罪儒家派，毕竟他们在读书人里占了很大块。

    “现在全天下的读书人都在盯着朝廷等着瞧会怎么处理这事，件事在关注度太高时怎么做怎么错，都落人话柄。”扶苏慢悠悠细数道。

    点点头，李斯赞同扶苏的话，但难道要将那些人全都释放了吗。“殿下这……”

    “别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反正严惩淳于越伙是为了警告天下所有读书人，告诉他们做官要以民为本，不过既然已经罪证确凿到也这不急于这刻。现今咱们要做的是转移下天下人的注意力，掩过淳于越的事情。比如说咱们现在可以顺道整治下这妖言惑众的邪教，抓捕那些骗子为民除害，把生事声势弄大些，到时用这些骗人身家性命的神棍顶替下那些罪名轻的书生，就当卖个面子给儒家派的书生，让他们感恩朝廷。”

    “好是好，可是……”摇摇头李斯提出自己的疑惑：“抓淳于越与骗子术士不是件事，这会不会……”

    “那你不会让它们变成件事啊！”扶苏白了李斯眼，心道挺机灵人这时怎么迟钝了。“就说淳于越干人等是受假术士所骗，这才犯下大逆不道之事。所以朝廷决定整顿社会风气清除歪门邪道，打击投机倒把……总之你要把淳于越伙人塑造成个被人欺骗以致落得如此凄凉下场的悲剧形象，让人觉得他们既可怜又罪有应得，明不明白。”

    把扶苏的话琢磨了遍，算然其中有些词李斯不是很明白但大概方针与中心思想已经很明确。李斯瞧了瞧扶苏有感眼前人越来越知道如何做个上位者，只是他自身还没有察觉到。“殿下放心，臣已经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能在短短时间内坐到丞相这个位置上李斯也不是白混的，“我看好你哦！”哥俩好的用拳头捶了下李斯的肩膀，扶苏瞧着对面人忽然想起史书上的记载，于是真心的说道：“世事本难尽如人意，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权势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犯不着太执着，不然早晚得出事。”

    出宫后路上李斯都在琢磨扶苏话的意思，倒也真减轻了些他对权利与荣华的好胜之心。

    ……

    依扶苏所说李斯开张起场全国规模无人不知的打击招摇撞骗假术士的活动，其规模之大就是田间的顽童都知道。些打着祭天名义欺男霸女弄得百姓家庭破碎的神棍在被朝廷下旨处死时引来片叫好声。

    总共四百六十人处斩坑埋于咸阳的举动不但打击了恶势力，还为朝廷赢得不少好名声，加团结了民心。

    嬴政对李斯的处理方法十分满意赏赐了不少的东西，还赐婚了个公主到李家为儿媳，时间李家成为朝廷上的新贵。

    同时间历经几代秦王修建的骊山皇陵完工的消息也被送进宫中。

    当天晚上，在萝卜与小花打完架并再次取得完胜之后嬴政搂着儿子边为其揉腰深情的说道：“朝上无事，明日与爹去骊山皇陵可好？虽然说这些不吉利，但爹命人打造了口可以放下两个人的白玉石棺，无论生死我们都要在起，你说呢？”

    “呼……噜噜……”等了好半天嬴政听到的回答不是扶苏激动的回答，而是伴随着磨牙的打呼声，如果仔细瞧过去还会发现某人的嘴上的带着口水。

    “赢扶苏，你是猪吗，给我醒醒！”感到自己的感情被欺骗，摇晃着扶苏肩膀的嬴政大吼起来，并把马上要把口水滴在自己身上的人从床榻上踹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墙角买了张《大兵小将》的dvd回家瞧，发现王力宏依旧是那样帅，可是剧集的结尾实在很很悲催， 太打击人了。

    下章浪漫下， 咩哈哈~~~~

    第九十五章、浪你个漫

    入秋后天气慢慢转凉，不再像夏季时不时突然大雨倾盆又没有深秋时的干燥发闷，此刻正是出门游玩的好时节。

    许久没有与儿子二人世界，因此嬴政这次出门身边没带个侍卫绝对的轻装出行。反正从咸阳道骊山也没有远，而且沿路也早已安排妥当，不会有什么危险。

    出了咸阳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嬴政望着田间里的收成与欢天喜地收割劳作的农户心中很是高兴。

    如果说二十年前嬴政把开疆扩土统天下放在首位，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他是这史上最成□的帝王，那二十年后的现在，天下没有战事百姓丰衣足食才是嬴政心中最重要并放在首位的事情。

    听着田间里传来的有着浓郁风情的秦国小调嬴政侧过身对跟在旁的扶苏说道：“苏儿可去过田间？”

    “没。”趴在马背上的扶苏略为颓废的回答，心道自己唯可以称作去过的田间就只有他那两亩试验田大棚。“爹去过？”

    “很久以前去过，地完收割完我便会去田里捡拾那些散落的稻子存起来以便过冬用。”曾经在赵国发生的切嬴政直记下心底。“有时运气好还能抓到田蛙，这样说到时许久没有吃过了，挺美味的。”

    想到只青蛙被蒸煮炸炒最后盛盘成菜被人吃下肚子扶苏的胃就立刻其反应冒酸水。上辈子他只在小时候吃过炸得田鸡腿，但那只有两条小腿连脚掌都没有。扶苏真是不敢去想象在饭桌上要如何去面对只或几只瞪着大眼睛被人做熟的蛙类。“别说了……再说就吐了……”侧过身子干呕几声扶苏脸色有些发白。

    见儿子这样便要吐嬴政觉得扶苏很是没有出息，“瞧你那废物样儿。”唾弃道。

    “这和废物不废物又有什么关系！”自尊心被伤令扶苏猛地从马背上直起腰，双眼喷火的瞪着他爹嬴政，过了小会儿他抿抿嘴：“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上下瞄了瞄扶苏，嬴政不觉得这人此时说要讲什么狗屁故事会有什么好心。不过为了体现自己为人父的气度，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