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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能等阿政回来。”

    “行,我先替你圆着,不过该你做的事小弟还是会送到府上去。”

    “行!行!”只要能暂时避开高渐离让他干什么都行。这时尉缭突然想起个重要问题,那就是向不喜欢给达官贵人表演的高渐离为何要进宫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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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路上的‘好运平分’令扶苏很是不耻嬴政的行为,于是路上对他爹爱答不理。就连在马车里被嬴政强吻时也狠狠的咬了口强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用力之狠从嬴政直阴沉着脸就能瞧出来。

    晚上行人到了间客栈,因为客栈里的房间有限所以六个侍卫三人间,侍卫长与赵高间,徐福自然和小童间,到是有房间让扶苏与嬴政自己各间,不过嬴政句‘出门在外切从简’就打碎了扶苏分房睡的要求。

    于是气得连晚饭都没吃扶苏直接臭着脸洗洗先上床睡了,直至后半夜因双万恶的伸进他里衣里的爪子而不得不醒来‘自卫’。“够了,明天还得赶路呢!”用力拧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爪子,肚子火的扶苏压低嗓音道。

    “有马车怕什么!”宫中不方便,所以每晚嬴政通过密道走到扶苏那里两人也只是搂在起纯睡觉。唯有出宫暂住他们的小家时才有机会亲热番,这次出门因为有人跟着又直露宿所以嬴政憋得不轻。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有机会嬴政那里肯放过,二话不说趁扶苏不敢弄出声音之际就把儿子扒光光,把人摸了个遍,磨得扶苏欲火 焚身。

    “不行……能听见……”拉住往自己身后探去的手扶苏用仅剩的理智贴在嬴政爹的耳边说道。这屋子本就隔音不好周围还都是耳力朝好的习武之人,如果隔壁两边的人听见声音那自己还不如头撞死保住清白,

    “那你别叫出声不就得了。”嬴政也压低嗓音,接着还不知从哪里弄了个手帕塞进扶苏的嘴里。“这不就没人听见了。”

    气得深吸口气扶苏用力在嬴政爹的背上捶,撤掉嘴里的东西低声道:“我不叫有什么用,床也会摇,摇就有声音!”

    “你……事儿真……”即便不愿承认但也不可否认扶苏说的话确实在理,可嬴政此刻不可能就此放弃。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瞅了圈嬴政马上有了主意,他起身把扶苏往床里推把床上的褥子扯下来扑在地上,接着把正要穿裤子的扶苏也扯了下来。“你不是直想主动吗,这次让你在上面。”

    正的假的?嬴政的话令扶苏心中警铃大响,这个上面定不是自己要的上面。“滚,我要睡觉!”蹬蹬腿扶苏试图踹开嬴政拉着他脚的手。“我不在上面,你想捅死我啊!睡觉!”想起上次在马车里尝试的那个姿势扶苏现在还心有余悸,

    “什么捅死,你就能说得好听点。”

    “好听个屁,不是捅是什么!有种你说个好听的!”

    “苏儿你真是太会太扫兴!”

    “你管我,敢情被捅的不是你,说话当然轻巧!”

    不打算再与扶苏浪费口舌,而且压着嗓音说话也确实太幸苦。眼瞧天就要亮了嬴政往床上随便掏了件东西就塞进扶苏嘴里,接着趁人不备撑开某处就直冲上前。

    因吃痛而挺起背仰起头,疼白了脸的扶苏把火心中烧,双手就往嬴政爹的脖子上掐去。

    “你想掐死我啊!”用力在扶苏的小兄弟身上拧了把,忙找东西把扶苏的两只手绑住。如今嬴政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为所欲为,“苏儿你真是太……”

    ‘太你个头!’嘴巴被堵,双手被绑,被气蒙的扶苏不停用绑在起的双手去挠嬴政爹,发现自己没剪指甲是个正确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去,爬走..... 挺不住了~~~

    第八十章、无题

    夜深人静时好似连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都睡了,四周静悄悄,不时也就传来猫叫声和风刮树叶声。

    就像扶苏所说这客栈的隔音实在有些问题,动静弄得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还以为遭了刺客。

    嘴巴被堵上,双手被帮助,骑坐在嬴政爹身上的扶苏越来越觉得自己像虐文小说里可怜的小m,被迫强颜欢笑。不过扶苏忘了又有几个小m胆敢放爪行凶,把对方胸口挠得都是红道子,有几处还破了皮见了红。

    挣脱开束缚双手的衣服扶苏用力把腰沉往嬴政爹的肚子上坐,接着就表情过怪异的倒在嬴政身上,身子微颤,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嘶……”相较扶苏嬴政伤得比较重,无意识的叫出声后他赶忙闭上嘴咬牙切齿的瞪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你!动动!”用力挺挺腰哪知身上人点也不配合,就如八爪鱼般紧紧扒着他身上点缝隙都不留。任自己怎么动,对方就是不动下。

    捏起扶苏屁股上的肉肉嬴政用力拧,扯下他嘴里的东西压低声音说道:“你就不能动动!”

    把嘴上的口水往嬴政爹的胸口上蹭,扶苏用发麻的嘴巴态度坚定道:“不动!动不动!死也不动!没道理你侵略我我还得帮忙的。”把头拧到边。

    硬的不行嬴政决定来软的,伸手握住扶苏的胡萝卜抽了抽,用手子在尖尖处打着圈圈,不时挤出几滴露水。“你……想要吗?”在嘴边的耳朵上舔。

    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扶苏指着身后还插在自己小花里的白萝卜恶狠狠地说道:“要,当然要!不过不是这里要,而是这里要!”收回手扶苏指着被人抓着的萝卜。

    手爱 抚手里的东西,嬴政手拉下儿子在张合的小嘴上亲了口然后把人摁趴在自己胸口,对着扶苏的耳朵小声问:“你都不想的?你知道我这路忍得有幸苦吗?”

    “换你被人捅时还天天念着想着不!”抬头白了嬴政眼扶苏继续趴回去,觉得他爹是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自己是那捅人的而不是被捅的,那他也天天念叨想着这事。

    捅来捅去的听得嬴政大失心情,于是扯过被扶苏从嘴里吐出来的衣服又给他塞了回去。“为父觉得这种时候苏儿还是乖乖享受不要说话的好!”说完不再去看儿子那喷火的双眼直接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活塞起来。

    “嗯……嗯嗯嗯……”挠着地板被捂住嘴的扶苏发出不甘的声音,发誓今天这仇他扶苏定要报回来!

    ……

    住在隔壁房间外间榻上的侍卫长翻了个身时刻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当他听见那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后马上翻身做起认真聆听,“赵总管你睡了吗?”小声叫道。

    等了会儿,睡在里间的赵高翻了个身回道:“没,大人有事。”

    “不,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

    “有动静?”竖起耳朵贴在墙上认真听了会儿,赵高困惑道:“兴许是老鼠吧,声音……”话还没说完就听隔壁传来‘咕咚’声,声音不大,只下就没了,接着就是窃窃私语,只是听不大清楚。

    “不会是出事了!”起身侍卫长有些焦急,作势就想去瞧瞧。这明显是因为上次陇西事件而留下的后遗症。

    “别!”赵高叫住侍卫长又听了会儿,见不再有什么动静这才低声说道:“没事,瞧您紧张得,刚刚定是陛下和大皇子又因抢被子而打起来了。”

    抢被子?还是‘又’?咽下口水侍卫长有些不敢去想隔壁那两人抢被子的情景。“陛下……他们经常抢被子……”

    “也不是经常,不过有时他们为了抢被子……”撇撇嘴赵高摇摇手不再说下去,“睡吧,明天还得赶路。”

    听隔壁是没了什么动静侍卫长这才躺了回去,可心里对‘抢被子’说还是有些不信。

    ……

    “啊嘁!啊嘁!啊嘁!”连打三个喷嚏扶苏驼这着背脸睡眠不足的从楼上下来。“总管记得以后晚上给我条被子!”扶苏决定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就不行这样他爹还能得手。

    相较于病态的扶苏嬴政倒是神清气爽,听见扶苏要被子他不屑道:“你就是盖十床被子也没用!”落下狠话,那嚣张的态度气得扶苏之磨牙。

    难道总管说得是真的?陛下真得抢大皇子的被子盖?这也太那个了……

    时侍卫长那铁铮铮的男儿心很难接受他们无比崇高的皇帝陛下竟如此不‘谦爱’的行为,连儿子的被子都不放过,觉得没有被子盖而感冒的扶苏很可怜。

    而此刻赵高倒是觉得扶苏与其裹床被子还不如找点化瘀消肿的药膏比较实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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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心而论秦始皇的年代是个了不起的年代,不仅人才济济,而且各级水平也没得挑,有很就是在今天的人看来也是惭愧不如。

    两千年前的那个浩瀚的大秦帝国曾经缔造了无数让后人万世敬仰的伟业,雄踞北方的万里长城,灌溉关中沃野的郑国渠,还有造就了天府之国的都江堰。

    这都江堰滋润涵养了四川人民两千年,直至现在还发挥着巨大的灌溉作用,确保了当地的农业生产。四川的富饶有半是拜都江堰所赐。

    成都平原古称‘天府之国’,自成都出发至都江堰六十公里的道路两旁,所见稼穑之丰,桑农之盛绝不逊于江南鱼米之乡。而这些都得力于两千年前的项水利工程,而这水利工程的修建者正是当时的四川省省长李冰和他的大儿子里二郎。

    因为这项水利工程给四川人民带来太的好处,所以人民对李冰与李二郎很是崇拜,为他父子二人花费不少钱建造出个庙宇来,人称二王庙。

    来到秦朝见过了秦始皇,见过王翦、王贲。蒙恬、蒙毅、李斯、尉缭、项羽等等大群人,哪里有放过这大名鼎鼎的‘二王’,何况这二王之的李二郎直身份成谜,直有人说他就是二郎神杨戬的前身。

    不过此刻李冰还未被任命为蜀郡守,都江堰也没有建成,因此这里还不是天府之国而是洪涝之乡。

    成都平原西北高,东南低,而从成都平原至成都这扁形平原的中轴线要比两侧地形高,在洪水季节沿中轴线奔流的岷江往往会给成都平原造成洪水灾害。然在枯水季节岷江又沿南部地势低的地方流走,造成成都平原的干旱。

    这块地直被朝廷视为块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每年不是水灾就是干旱,好处是点没捞到还得不时的调集粮草运送过去,蜀地度成为令朝堂官员头痛想要舍弃的地方。

    每年都有上书请求朝廷拨款凿山修渠的奏简在朝堂上引起众人讨论,但绝大部分人都认为拿出大笔钱,并且没年都要丢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只为块毫无收益的地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这些钱与其被扔在没有成效的地方还不如用来修筑长城壮大军队抵抗匈奴。

    就连嬴政度也开始对留住蜀地而产生动摇,因为蜀地对朝廷来说就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无底洞。可蜀地毕竟也是秦国的部份,即便无是处嬴政还是不舍把它划割出去。

    这次出宫本来行进方向是直奔沛县,可中途嬴政临时命人改变路线去蜀地。就像他和扶苏所说有些事情不能坐在朝堂上只听他人说,定要自己亲眼去看,亲耳去听,亲自去了解实际状况。

    除了无能的皇帝不然没有人愿意在自己当政期间割舍土地出图,也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竟连块土地都打理不好,因而趁出宫的机会嬴政想亲自来蜀地寻找解决之道。

    今年的雨季不知为何来得特别早,当嬴政行进入蜀地时这里已有不少村庄被淹,庄家毁坏。所幸因为每年都要发水几次所以入夏众人已经做了防洪准备。再加上这些日子虽然雨水连连却也不是很大,所以并没有人员伤亡,房屋也都建在,就是冲拥上来的泥沙了些,种下没久的秧子没了。

    行人走过人员迁徙回来的村庄,马蹄和车轮都在泥泞的地上留下深深痕迹,小猪与小猴也都被安排进徐福的马车里。因为嬴政爹可以吃猪肉但不能闻活猪味,何况还有只会碰乱跳的猴子,因而只得委屈了国师大人。

    趴在车口看着家家户户忙着往外清理积水扶苏叫过侍卫长:“去问问这里是不是距离江口最近的村子,到下个城镇需要久。”

    侍卫长领命马上去找当地人询问,边确定是继续赶路还是休息两天准备好再上路。

    听见扶苏的叮嘱,坐在车里的小憩的嬴政睁开眼勾勾手指在身边的位置的拍拍:“把车窗关上,风寒刚好就又吹风我看你是喝徐福开得药喝上瘾了。”

    不提还好,提徐福开得那治疗风寒的药扶苏差点吐出来。光是用想得就觉得很可怕,简直就是充满黑暗的记忆。

    说来扶苏的病与嬴政爹也脱不了关系,因为他患得风寒是小受们的常见病,不小心就拉肚子来个头疼脑热。不过好在扶苏这些年直坚持锻炼并用名贵药材养着身子,虚亏的身子也补回来点点,所以这次风寒距离要死不活红高烧不退还远得很,不用担心。就是头晕流鼻涕没精神,其他切正常。

    鉴于扶苏这种病见不得人又容易被人识破,因而嬴政直接抓来会医术而且还很不错的免费大夫徐福来看诊开药。

    可不知徐福是不是故意打击报复竟昧着良心开了副苦得要死,煎出来黑漆漆的药汤,瞧着就慎得慌。

    为了逼迫扶苏吃药嬴政爹也受了不少苦,经常是陪喝。因为徐福说这药不但可以治理风寒能预防风寒,于是成天与扶苏泡在起的嬴政便沦落成了可怜、可悲的牺牲品。

    “车里憋得慌所以透透气。”听话的关上车窗扶苏爬回到嬴政身边,翻出包袱里的零食枕在嬴政爹的腿上边吃边看半路上截到的由蜀郡发出的上书,上面还是请求破款修水堰。只是这次上奏者不是蜀郡郡守,而是小吏,名叫李冰。

    嬴政此刻可以不知这小吏的是谁,但扶苏可对这人的大名如雷贯耳,虽然的是因为他的儿子李二郎。“父皇如果你真舍了蜀地不管可是会后悔的,别看它现在穷但定会富起来,只要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不放弃希望那这里就还有就希望。”刚刚透过车窗看着各家各户忙碌的的情景扶苏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很积极,没人有放弃生活在这里。“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它总归会富起来,到时受益的还是咱大秦朝廷与百姓。”

    “说得轻巧,如果能治理这地方法百年来也不会这样,其他诸国也不会放任它无人争夺。”不是嬴政消极,而是自天下统朝廷把蜀地收进图后就直在想办法治理这里的水涝与干旱,只是都没有才太大成效。钱到是投进去不少却定不见个响声,着实令人失望,没了干劲。

    “那是你没找到人,我还是那句话用不上全国范围找寻会治理河道的人,就地找人就可以,因为没有人比他们了解这里的草木。”

    嬴政想了想扶苏的话,开口道:“就像你所说,可如果当地要有这样的人才又怎会年年看着它泛滥决堤。”

    “这理由可有的是,爹你想听哪个?这才能的人才定是被淹没了,因为通常有技之长的人官职都不高,没有发言权,他就是有心修也没这权利。”把手里的竹简递给嬴政示意他瞧瞧,扶苏笑道:“这样的奏简曾经发出过少往咸阳,可又有几个抵达了咸阳,没有个当官的愿意手下比自己还要能干,特别是不高不低的那种最恨有下属比自己强,人才就是这样被埋没的。”

    横了扶苏眼不知他从哪里得来这么稀奇古怪却又句句在理的结论,掐住扶苏的鼻子嬴政抖开竹简详细看起上面的所写,也越看越认真,甚至忘了自己还捏着儿子的鼻子。只因上面的写的东西实在匪夷所思,居然要在山上凿出道口子疏通河道。

    可如果正的成功了那便是造福后世,也是极为荣耀的笔,不得不说嬴政确实有些心动。

    而这时前去带问路的侍卫长也回到车边,在车外恭敬的说道:“爷,属下刚刚打听到这里确实是距离河道最近的个村庄之,而距离下个城镇起码还有两天的路程。要不在这里休息下再上路。”

    “这……”

    正在嬴政犹豫之际负责保护徐福马车的个侍卫骑马上前在侍卫长耳边低语了几句,接着侍卫长对坐在车厢里的嬴政说道:“爷,先生说在这儿村子住上日必有收获。”

    侍卫长嘴中的先生指的是徐福,而嬴政则被称为‘爷儿’,扶苏是‘少爷’,赵高是‘账房’,侍卫长是‘护卫’,切都为了出门在外方便和安全。

    连徐福都这样说嬴政好奇他口中的‘收获’究竟是什么。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掐住鼻子而张大嘴巴翻白眼的儿子,嬴政爹的心情突然变得莫名的好,十分舒畅。

    ……

    即便是借宿民宅也是很有讲头,并不是什么人家都能住。与侍卫在村子里打听圈赵高这才找到家三年内没办过白事,家中无久窝在床的病患,屋子宽敞明亮的户人家。虽然这户人家开始不太愿意让外乡人借宿怕引来麻烦,但当赵高拿出吊钱后这户人家马上改变了态度,所以说从古至今没有钱是万万不能。

    先行把屋子收拾了遍,赵高又给了这家女主人些钱让她先烧些洗澡水再做些饭菜,丢安排好才与跟他同来的侍卫返回去找众人

    连续几天都睡在马车上的扶苏看见床榻就兴奋的不得了,不待赵高把自宫中带出来的被子铺好就飞了脚上的鞋蹿了上去,先占了个好床位。

    听侍卫来报徐福请自己过去有事相商,于是嬴政在赵高的服侍下洗了脸和手换了件衣服这才准备出门。领走前见扶苏已经睡得直打呼噜嬴政便把赵高留下,“叫他起来洗了脸手,脱了衣服再睡,免得被褥都让他弄脏了。”

    “是。”低头送走嬴政后赵高这才抬起头,心想明明是担心对方穿衣服睡不舒服却偏偏要说的不甘不愿,对嬴政‘稚嫩’的行为赵高在心中窃笑。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小宁子再写小苏苏终是没有赶上元宵节,在这里先大家补声好。昨日墙角和处于年期不可理喻的老娘发生激烈争吵,实在没心情写文,大家见谅。白天在单位被领导闹心,回家又被老娘提耳念叨,简直身心疲惫。 简直丧失生活的乐趣。

    不过就想俗语所说亲母女哪有隔夜仇,今天墙角就和老娘去逛商场,买了很衣服和吃的,又和好如初并 继续起打击墙角的老爹。

    最后打劫花花,不许霸王, 不然劫色,扒 光光!

    第八十章、老乡(上)

    按照以往的经历每次徐福找自己都不会有好事发生,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于是‘矜持’的嬴政大叔又是洗脸又是换衣服,磨蹭的老半天这才出门。毕竟自己是天下的帝王,哪里有听对方找自己就屁颠过去的道理,当然是把人晒着,让他等着,等不住也得等。

    嬴政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如不是他和徐福还有利益关系以后用的上,他哪里容得这样徐福在自己跟前这样没大没小。

    只是嬴政不着急扶苏却很急,因为装睡觉的他很急着去茅房嘘嘘,再不去就要忍不住滴出来。

    躺在被窝里听着门口的嬴政对赵高吩咐扶苏是点也不感动,点也不觉得体贴,只觉得他爹实在是太罗嗦为什么还不走,他好去茅房。

    待嬴政爹前脚走远后脚装睡的扶苏就从床上跳起来把刚装过身的赵高吓得愣,

    “大……公子你没睡?”赵高惊奇的看着表情怪异别着腿的扶苏。

    “找张大被子给我……回来用……”弯着腰捂着胯 下,扶苏没空去想赵高脸上僵住表情的含义,只是画着‘s’型飞奔出去。

    除了身高、力气跟该死的生理期外,男人比女人最大的优势便是想方便时找个犄角旮旯就可以,不用遮遮掩掩,被人瞧见也不怕。

    初到贵宝地地形不熟找不到茅房,因此扶苏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在处旮旯就地解决。

    “哦……哦……爽……爽……”扭着身子翻着白眼,憋了许久终于嘘嘘出来的扶苏露出脸爽歪歪的表情,好似他现在有舒服。

    也许尿憋久了终于得已释 放出来真能令人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

    提好裤子脸大爽模样的扶苏美滋滋的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