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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不说燕、楚、齐,单是这赵、魏、韩三国从何而来?”

    “晋!”王绾咬牙道。

    “晋从何来?”扶苏紧盯不放。

    “周王……册封同族……”

    堂堂周朝被自己册封的藩王架空权利分刮疆土这是事实,因为秦国就是这么来的,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周王圣贤封了兄弟到外为王为自己守疆扩土,度曾册封达百二十个诸侯王,结果他自己却被这些兄弟所吞,说来都可笑。

    如果这叫圣贤那这世间就没有‘蠢’这个字。

    该问的扶苏都问了,剩下的结案陈词他决定交给合适人,例如‘郡县制’的提出者——李斯。

    直关注扶苏举动的李斯瞧这人对自己眨眼,马上会过意起身。先对上座的嬴政和扶苏拜,这才说道:“大家不要忘了周文王和周武王当年分封的诸子、兄弟、亲戚极,可是到了他们的后代因为封地的大小,富庶与贫瘠相互攻击,如同仇敌。而周天子也管不了诸侯之间的战争。如今陛下得嬴氏先主庇佑统天下,划分郡县,皇子功臣也有了赋税重赏,如果维持现在这样的局面天下治理非常容易控制,并能得到安宁。但如果从设诸侯则会重蹈周朝的覆辙。即便如此出丞相还是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大秦的天下,而不是想毁了这来之不易,少代人的努力?”

    李斯的话正是王绾直策划要做的事情,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只是个劲的辩解:“这……这是你面之词……危言耸听……大秦是大秦,周朝发生的事情怎么就定能保证会上演在秦朝身上!”

    “那丞相又怎么能确定这事不会发生在秦朝身上!”李斯冷笑着反问,逼得王绾句话也说不出。

    见扶苏又开始偷吃肉嬴政终于忍无可忍,为了让儿子远离盛肉的盘子他决定马上结束这荒诞的闹剧。“行了都别吵了。”嬴政打断还要反驳李斯的王绾,说道:“秦统天下之前天下百姓无不苦于连年征战,究其原因就是那些诸侯王相互争斗所致。现在天下刚刚安定如果再立诸侯就又等于挑起战争,百姓岂不是又难以得到安宁?所以廷尉说得对,此事不用再议!散了吧!”

    “陛下,请容臣把话说完!”王绾不甘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于是当众跪下。

    “说。”嬴政不耐烦道。

    “陛下请听老臣言,分封制各朝各代无人施行从无先例,所以微臣望陛下效仿先祖。”

    “丞相这话你可说得过了?明知旧制是错,误了夏、商、周三朝,难道还要执意去做?这是什么道理?大秦统天下也是前无古人的壮举难道丞相敢说这是错的?照丞相的话我们按照先例是该把领土重新割还给六国?大秦历代先祖为了大业所做的切努力都是错误的,都不是贤君了!”扶苏提高音调,痛心疾首道:“弄了半天最反对秦国统的不是六国余孽,而是大秦的堂堂丞相。”

    扶苏这话说得极为重,特别是对这些以标榜自己爱国的书生而言。于是番话下来王绾直接当场吐血,如不是有嬴漓搀扶就要倒在地上。

    “皇兄你不要再说了!”嬴漓对上座的扶苏大喊道:“外翁心为朝堂,哪有二心!”

    ‘咣当’声放下酒杯,戎马生的王翦不悦道:“这么说四皇子也认为王丞相说得对而吾皇陛下做得错喽?”

    “这……”嬴漓被身煞气的王翦吓得心颤,不过他此刻也知道现在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他从没有这么被动过。思索半天,嬴漓小心为王绾辩解道:“父皇明鉴,丞相确实是心为了朝廷着想。他……他……他的意思只是说郡县制从未实施过只是种想法,难免会有种种弊端存在。而分封制有夏朝建立之初便有,相比之下……”

    往日那风采卓越,才思敏捷的嬴漓如今哪里还能表现得镇定,他开口就让李斯等人抓到病处,但他们谁都没有扶苏绝。

    听完嬴漓的话扶苏变得很严肃,转过身对嬴政道:“父皇,四皇弟的意思是说王丞相认为你提出的治国之论空有理论毫无基础,简直虚幻缥缈不知所谓,还不如那用无数生命鉴证的错误来得有用。”

    手中杯子重重砸下去摔碎在王绾脚旁,接着嬴政气愤的拂袖而去。

    “大胆,你居然说陛下无治国之力,居心何在!”几个嬴政手提拔,在六国统和治国上提出看法的大臣纷纷起来指责王绾。

    什么叫火上浇油,这就是。

    时间大殿之上全是谩骂王绾的声音。

    “大家别激动,安静下!”现场秩序太乱,扶苏不得不拿着铜盆敲了再敲,这才令众人看向自己。看着脸怨恨直瞪自己的祖孙二人,扶苏笑道:“为兄听说四皇弟路上斩奸除恶,对审问和惩罚贪官很有套。前几日父皇把陇西贪污案交给我与李廷尉审理,可我二人没什么经验,所以还请四皇弟相助。你是不知道这陇西的官员有大胆和无耻,特别是那个带头的叫什么……叫什么来着……”扶苏看向李斯。

    “主犯名叫王璞。”李斯接口道。

    听到‘陇西’二字吐血的王绾与嬴漓已经脸无血色,特别是当王绾听见李斯说那主犯名叫王璞时又吐了大口血晕死过去,而嬴漓已经说不话。

    王璞,那是王绾的年过四十才有的唯个儿子,是嬴漓的亲舅舅。不得不说扶苏这招重创实在太恶毒了。

    如今王绾毕竟还是当朝丞相,见他晕倒马上有御医上来诊治。

    夏无且仔细检查了遍,便让人把昏迷不醒王绾抬回去,嘴上说着放心、没事,但人却是蹭到扶苏身边,极小声说道:“不说为官,以后的日子丞相都可能躺在床上了。”

    眉角挑,达到目的扶苏在收兵撤离之际看向几个被镇住僵坐在座位上,再无听见‘分封’时而兴奋无比的人。“天色已晚,为兄就先回宫了,几位弟弟也早回休息吧。”说完扶苏就带着自己人离开混乱的大殿,只是没走远就被李斯喊住。

    “臣李斯谢大皇子相助。”李斯行以大礼。

    “客气了,扶苏今日所为也为自己,不过在这里扶苏先恭喜李大人。”拱拱手道。

    “大皇子这是何意?”

    扶苏没有回答李斯,只是笑便带着瑶娘和翰繁潇洒离去,留下脸不解的李斯。因为扶苏不知怎么开口告诉李斯。

    难道要说按照历史轨迹的发展你该做丞相了?相信即便自己说都没人会信。

    离开大殿扶苏没去找他嬴政爹道谢,而是带着人直奔自己住处。今晚的话说得太,他打算好好休息下。只是扶苏回到自己的寝室就命翰繁帮自己把桌案抬到处前脚,接着又把些其它重物堆放过去。

    没和翰繁解释原因,安排好些后扶苏便洗洗睡了。待到半夜十分他屋中的墙壁突然传来奇怪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听来着实有些吓人,而那里真是扶苏堆放了不少重物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说道做到,两完成,俺守信,你们也不能霸王,不然......咩哈哈哈...... 大刑伺候。

    今天写了九千字,手指都瓢了,不知明早要几点才能起来,睡觉去了, 不然就有眼圈了,到时不知要用少精华素才能去掉。

    第七十三章、深得谁心

    别管干什么用,反正皇帝的寝宫里都有的密道,而且四通八达。

    太子相当于半个皇帝,所以他住的地方也因该有密道,问题只在于他知不知道。

    扶苏不是太子,可他住在太子住得地方,因此看了野史小说的扶苏坚信自己的房间内定有密道。

    在搬进这里的第天他就展开了自认充满激情的探险,整天下来还真让扶苏在犄角旮旯出找到两处密道。个在书房,个在寝室。

    场轰轰烈烈,誓死抵抗的贞操保卫战扶苏足足坚持抗争近个月,也就是说可怜的嬴政爹已经被强制禁欲许久。不用脚趾头也不用脚后跟去想,有点眼力的人也知道今晚嬴政定会携带他万恶的萝卜偷袭扶苏的小花。

    今日扶苏在晚宴上可谓是扬眉吐气了大把,虽没有诸葛亮舌战群儒般精彩,却也顺利把堂堂当朝丞相气得中风,落下个生活不能自理瘫在床上的残疾。即使他只是动动了嘴皮子没做什么力气活,但扶苏倍感劳累用脑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于是回到寝宫他就让翰繁再抬进张桌案与寝室里原有的桌案落在起堆在墙角,最后还特意挑了些大件的青铜器压上去,接着又把房门插严实,这才哼着小曲跳上床睡大觉。

    只是抱着颗担惊受怕心的扶苏又怎么能睡得踏实睡得着,结果上半夜他不停在床上翻来翻去,每隔盏茶的时间就望向被堵得掩饰的密道口。

    折腾了半天,杵着头趴在被窝里扶苏索性边盯着墙角边等待嘘嘘的感觉,就在这时安静了许久的墙角处终于发出动静,‘咯子咯子’直响。

    这动静令扶苏马上精神起来,裹着被子踏着鞋就跑上前爬到桌案上坐好, “呦吼!你是谁?”把脑袋凑上前贴在墙上喊道。

    “我是你爹!”在墙里的嬴政只能把密道门推开道只够伸出手的缝隙。“扶苏你给我起开!”不得不说密道被堵又被儿子抓个正着令嬴政觉得很没有面子,可大秦帝王是什么人?他是那种即便自己被人当场抓个现行也能面不改色把责任推卸掉。

    “我不起,我不起!”从桌上跳下来扶苏光着脚跑到床榻边抱起枕头扯了张褥子后又屁颠跑回来,把桌案当做床榻铺好行头躺了上去,头朝着暗门口。“被窝真暖和。”

    用力踹了脚暗门,碰了个大钉子吃了闭门羹的嬴政心情很不顺,靠在门边说道:“今天你可是出够风头了,从明日开始谁还敢小瞧你扶苏!”嬴政哼哼道。

    趴在枕头上扶苏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严实:“哪里的话,没爹撑腰儿子今天哪敢说这么话,不过那王绾是蹬鼻子上脸给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我这不是看不过去才教训他的吗!咱大秦这是费了少人力物力,积攒了少代先祖的心血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怎能为了他己之私……”

    “行了,你以为我会信。”打断滔滔不绝口水横飞的扶苏,被小风吹得有些冷的嬴政紧紧身上的衣服,切齿道:“你那点小心思我会不知道,还不就是怕那天事情被人揭露我会牺牲你。你想为自己做准备,想到时有足够的权利让人动不了你,对不对?”

    被人戳中心事扶苏拉起被子缩了缩头,小声回答:“也不全是……我就是也想为咱俩的事情进点力……哎呀,好了好了!我承认你说的原因也有了。”围着被子爬起身盘腿坐好,扶苏很不好意思的扭着被角。“你别说得这么直白好不好……”小声道。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嬴政的语气带着丝落寞。

    “不是!”听嬴政这样说扶苏马上爬过去郑重道:“我承认我是想到了万不得已时也能出把力,未雨绸缪总没错。再说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你儿子我要不反击回去朝上朝下还不都当我是土鳖了。”

    “土鳖?”

    “就是乌龟王八的意思。”

    “哦。”

    隔着面墙的父子两人时沉默下来,倒不是两人没有话说只是他们突然发现这样呆着其实也不错,蛮有感觉的。

    想起身下的桌案上还摆着盛点心的盘子,于是扶苏伸手掏出盘子拿了块叼在嘴里,接着把手里的盘子递到石门的门缝边让嬴政也吃块垫垫肚子。

    看见点心嬴政这才想起自己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带着肚子回到宫他就翻出积压下来的奏简批阅忙到深夜,接着又急忙沐浴衣挥散守夜的人,这才由寝宫的密道跑到这里。伸手拿了块点心咬了口嬴政问:“你今天搬倒王绾绝了‘分封制’有没有想过这会令那些有居心的皇子联合起来对付你。”

    “有,当然有。”用手接着点心掉下的碎沫扶苏边嚼边点头。“你那些儿子都指望着行完及冠礼领块封地出去谋划未来,我这回可是做了把恶人他们还不得恨死我!”

    “那你想怎么应对?”吃着点心嬴政问。

    “没想好。”

    “……”

    半天没听见嬴政爹开口说话扶苏寻思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伤了他亲爹,于是朝着墙里小心问:“爹……你没事吧?”

    解决掉手里的高点嬴政拍拍手都掉上面的渣滓,略显无力的回答道:“我没事。”对于儿子这样的粗神经嬴政已经再领教过。整整十七年他这宝贝儿子都没有被宫中的阴暗污染,而直保持颗纯洁的‘赤子之心’,嬴政都不知他这儿子是怎么养出来。

    虽然他直竭力阻止些过于血腥阴暗的事情不出现在儿子的身边,可有些必要的宫中生存法则自己还是适时的让他瞧出来,可很明显这些事情全都白做,因为没起到任何作用。

    听见嬴政说没事证明他还活着,扶苏这才放下心。“其实现在不怕他们有动作,最怕的是他们没动作,他们老老实实没有小动作那我要怎么抓他们的把柄,有时打草惊蛇也是必要的。”

    打草惊蛇?嬴政仔细琢磨了会儿,怎么想都觉得这四个字倒是满形象的,这是嬴政才注意到扶苏有时蹦出的四个字的词组倒是挺短小精炼的。“既然你有自己的主意那就按你的想法去做,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句,逼急了小心他们用最直接的方法对付你。

    嬴政口中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古往今来最流行,也是最方便的项——刺杀。人死了就不用再想着办法斗,即节省时间又劳永逸,好。

    觉得嬴政说得很有搭理,这点自己还真险些忽视了。他这宫中是有最好的侍卫,可他们再厉害也没有刺客们专业,就拿无缝也能插根针,想尽办法铲除目标的执着态度就令人防不胜防。

    自己不能辈子都躲在这宫里不出去,可话又说回来即便在宫里也不安全。

    想到儿子从小直跟着自己住所以身边除了武功高点的翰繁外还真没其他人可用,而翰繁终归是内侍有些事情办起来也不方便,于是嬴政对扶苏说道:“要不这样,明天我让尉缭挑几个功夫不错又忠心的死士过来给你做贴身侍卫,以后有事你身边也能有个人使唤。”

    听有人这样的狠人要被送来自己这里,向尊重技术人才的扶苏当然乐意,不过转念想他还是带有高度怀疑的问:“你弄这么个人过来……不会是想搞无间道吧?”越想扶苏越觉得这事的可能性极高。

    “什么是无间道?”其实就是不问嬴政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就是明着是我的人其实是你的人。”

    “你直接说细作不就得了。”用手推了推石门嬴政开口说道:“把桌案抬下去让我进去。”

    “那可不行!”听嬴政还要进来扶苏马上拒绝,他知道只要今天放嬴政爹进来那自己的小花绝对不保,而且下场极惨。“明早……还得上朝……”

    “我什么都不做就搂着你睡!”

    “谁信!”说完这话扶苏连忙捂住嘴,激动他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嬴政爹现在的脸色有难看有恐怖,“哎呀今天话说得太了,还累啊,睡觉了!”把被子蒙上头打起呼噜。

    被拒之门外的嬴政气得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发誓绝对不会轻饶了扶苏这才阖上密室的们转身往回走。

    见嬴政真的走了,没了后顾之忧的扶苏直接躺在桌案上就睡过去。

    当第二日翰繁费力的撞开门时就见扶苏躺在最上面层的桌子上呼呼大睡,条腿还悬空搭在桌子外晃悠,被子全都捂在头上。

    ————^_^————^_^————

    扶苏这次的威可是没有白发,他让朝上后宫都注意到这秦国的大王子从来都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馒头,让所有看明白他扶苏是没有背景没外戚,但他有得却远远比外戚有资本。

    他有朝中年轻力量的支持,他有军中将士的拥护,他有无人可比拟的护航人——大秦帝国的君王。

    光是这三点他就已经抛下其他竞争者大截,不,应该说其实他开始就没有竞争者,那些惦记王位的人都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把自己当做回事自认够资格能和扶苏较高下者。

    走到自己的小桌旁坐好扶苏丝毫不在意下面道道探索的目光,他这的样子令众人觉得昨天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而那咄咄逼人,招招把人逼入绝境的人根本就不是现在上座那脸温和,偷偷打哈气的人样。

    和殿下众大臣起给嬴政叩完礼扶苏便老实的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动不动。瞪着鱼泡眼声不吭的挺直腰背,简直达到目不转睛的程度。

    在下面人瞧来扶苏是在聚精会神的听众人的禀报,可坐在上座离他最近的嬴政和在旁赵高却瞧得清楚。这人哪里是瞪大眼睛双目有神,他根本就是在眼皮上用墨汁涂了两个黑圈当做眼珠,达到掩人耳目好继续睡觉的作用。

    气得想翻桌子的嬴政忍了忍,给赵高递过去个眼神让他过去帮扶苏遮挡下,毕竟这在朝上当众睡觉不是小罪,被人发现可是糊弄不过去的事情。

    嬴政第次觉得这大殿阶梯数距离下面远也是有好处的,起码些丢人的事情很好遮掩。

    朝上没有什么大事,翻来调去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把这些事拿到朝上说那嬴政宁愿回去再睡会。扫过下面文臣跪坐的边,嬴政突然开口问道:“怎么不见丞相?”

    王绾中风瘫在床上事朝上有不少与曾经他交好的大臣已经得知,不过他们都不好出面为帝王解惑。毕竟上面要消权的意图已经很明显,这时他们首要做的就是与王绾划清界限,不拉帮结伙,免得遭殃。

    如果王绾没有瘫在床上连话都讲不全,那么此刻也许还真有出来为他说上两句好话的人。毕竟凡事无绝对,王绾在朝中又有不少关系,翻身上位也不是不可能。可如今不是这种状况,他是两朝元老能怎样,他是四皇子外翁又则样,个连话都说不清大小便不能自理的人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朝堂上,他的时代已经结束。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人走茶凉等等这些说得都是这官场的现实,在官场哪有真正的朋友,到时不睬你脚雪上加霜已经很不错了。

    “回陛下,王丞相昨日中风,如今已瘫痪在床不能上朝了!”身为太医院之首的夏无且出来朝嬴政言明。他是太医,这事由他来做再合适不过。

    “哦?瘫了?何时会好?”嬴政故作担忧问。

    “这……恕臣直言,这丞相的病恐怕是好不利索。”夏无且磕完头继续道:“启禀陛下就是他日丞相痊愈在再不得操劳,需要静养。”

    沉思了会儿嬴政略有痛心道:“王丞相两朝为官,为大秦劳心劳累时,如今瘫痪在床朕实属过意不去。如朕早些允他归田颐养天年或许就不会令他病得如此严重。”那将只会加严重。“赵高,传朕旨意把宫中最好的药材送往丞相府,让丞相不必再担忧朝中之事,好好静养。”三两下嬴政就这样轻松的拿了王绾的丞相之职。“即日起廷尉李斯升为丞相……”接着嬴政马上趁机做了番调换,把以前与王绾交好和有利益关系的官员都调离权力的中心,明升暗降。

    直处于恍惚中的李斯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夜之后就做了当朝丞相,时间激动得不知如何言表。直到有人推他,李斯这才慌忙上前听封。

    叩礼谢恩后,李斯终于明白昨日大皇子扶苏为何恭喜自己。只是他很好奇这事他是怎么提前知道这官员调升的事情,除非这事是他和皇上起商量定出的。

    李斯此刻越来越觉得自己该紧紧抓住扶苏这根代表着富贵与无限前途的绳子。

    嬴政此举当然会令很人不甘心,特别是那些在官场浮沉年来人,他们看得出这是皇上在为大皇子谋划。他们这些与后宫有牵连,有皇子的外戚绝对不会诚心辅助扶苏,说不定到时还会拖后腿,因而嬴政把李斯类没有背景,只得靠才干和得到君王宠信才能上位的批官员交给扶苏。

    皇上的态度已经这样明显,其他皇子别说继位就是连触碰朝堂事物的机会可能都没有。想要支持自家皇子奋力搏的官员决定好好谋划再作打算,而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则窝蜂的倾向扶苏。

    君臣关系再好也比不得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