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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且不止匹,由声音和点着的火把可以判断赶来者起码有百人。
见救兵来了这总管马上嚣张起来:“看你如何斗得过这百十来人,赶紧跪下求饶,老子可以饶你们……啊……”
不待那总管把嚣张话说完,只瞧把利剑掷了出来直插进他胸口,其冲力是把人惯后数米钉在墙上,没人看到扶苏是什么时候出的手。
当群身穿黑铠甲骑着高头大马身份明显高于普通的士兵的秦兵来到院外时,院中活着的人除了十几个小兵就是被钉在树上还有口气的总管。
待看清院中的状况,这些人全部翻身下马拔除腰上的佩剑。
时间黑夜被上百把火把照成白日。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直跟着墙角妈置办年货收拾屋子洗东西,天下来腰酸背痛手抽筋,实在打不起精神写文,沾床就睡,昨日为抽出空文大家见谅。
关于耍大牌的留言,墙角无话可说。如果因为天没文,而又没有机会上来留言说明就是耍大牌的定义,那好吧,墙角俺就是耍大牌了。
我知道大家刷新刷到凌晨还没看见新的心情不好受,因为我也追过文,也连着刷过。但作者也是人,也是为人儿女,难道年关将近放假在家的人就必须坐在电脑前写文不帮父母干活置办年货,打扫屋子?如果白天有空写文我也不愿晚上才有空写文,写写到凌晨两点。
将心比心,希望大家能互相体谅下。
第六十七章、嬴政爹的受难日(四)
此刻小院里冲进了很人,他们手中的火把照亮了半边天。
看见群身穿黑色铠甲的秦兵冲进院子,那几个被扶苏吓得不轻的小兵忙慌张跑上前大叫救命。“都是他们杀得,院子里的人都是他们杀得!他们疯了,见人就杀!”众人惊恐的喊道。
举着火把的黑衣铠甲侍卫目不斜视仿若没有听见这些人的说话声,个各得挺直,表情的严肃双眼有神。他们分左右两侧在中间让出条路,而这时个同样身穿黑色盔甲但了件黑色斗篷的年轻的男子从队伍后面走了出来。
瞥了眼双腿发抖连剑都拿不稳的小兵,男子面无表情的定在嬴政与扶苏面前。看着地上支离的尸体以及流成河的鲜血和满身是血的扶苏,表情微微变。
五指并拢,十指相叠,弯腰道:“李信拜见吾皇陛下,拜见大皇子。”因为地上都是血没有落脚的地方,因此李信没有行跪拜礼,而是执军礼。
“免!”把手中的利剑插进地里,身上同样也沾满血迹的嬴政走到扶苏身边伸手想要拿开被他紧抱在手里的头颅。“苏儿松手。”微微用力扯了下,然扶苏抓得太紧嬴政并没有顺利把头从扶苏的手里拿下来。“苏儿……”嬴政轻叫道。
听见嬴政爹的声音,搂着人头的扶苏用另只沾满鲜血的手的手背在眼睛处蹭了蹭,然后抱着赵厨子的头转身走到处没有头的尸体旁,把东西放在被斩断的脖子处。“李将军你们在外行军打仗时遇到这样的状况要怎样下葬?”扶苏背对着李信的问道。
被突然问到话的李信愣,看了眼扶苏脚边的尸体后说道:“无头便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下葬时都会把被砍掉的头用线缝补回去,让他完整的下葬,完整的投胎,不做冤魂野鬼。”
“那我这大哥的后事便请将军代劳了,扶苏不懂免有不齐,还望将军不要介意。”
“大皇子客气。”李信作揖,边招手命属下上前把尸体抬走准本厚葬边偷偷观察,总觉得今日的扶苏与往常很不样,让人莫名的畏惧。“微臣已经在驿馆安排妥当,请陛下移驾。”
扫过片狼藉的院子嬴政先是朝扶苏招招手命他过来,然后才对李信说道:“把其他尸体丢到荒山味豺狼,活着的贬为奴隶,至于这两个……”看着地上没了双脚和被利剑穿透胸膛钉在树上还没断气的两人嬴政冷冷笑。“就丢在这院子里自生自灭。”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那才是真正的煎熬。“奉朕旨意缉捕相关官员,带回咸阳受审。“
“微臣领旨。”
对个被他利用大于交心的人在危险时竟不顾性命跑来送消息助自己脱逃,还为此送了性命,别人他不知道,但扶苏知道自己绝对会内疚辈子。“他直以为我帮他改了克妻的命而准备回家娶媳妇儿过日子,他哪知道我直在骗他,其实就是为了每天吃个鸡蛋,晚上加个菜。他就是个傻子,人家说点什么他都信……”捡起被地上‘血泥’弄脏的包袱扶苏再次用力擦擦眼睛。
打开包袱只见里面除了两张面饼,还有几块肉干和四个鸡蛋。
抓紧手里的包袱扶苏咬着嘴唇别过头:“谁需要他来报信,谁需要他来送东西,连明哲保身都不知道。”
嬴政走到扶苏身边下,伸手把人抱进怀里。碍于此刻周围人数众因此嬴政只是安慰的拍拍儿子的后背,命人牵来匹马翻身上去:“上来,我们回驿。”朝扶苏伸出手道说道。
换做平时扶苏定不会称了嬴政爹的心,定先别扭下下然后再誓死不同骑。可现在他点玩笑的心情都没有。“爹……他在乡下有位六十老母和个没成家的弟弟……”坐在嬴政背后扶苏整个人靠上前用双手把人环住,闷声说道。
知道儿子担心什么,嬴政手牵着缰绳,手握住扶苏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回宫后爹便下旨赏赐他家,封个氏族让他们衣食无忧。”
只要能让儿子心里安稳不直愧疚,别说赏赐金银珠宝封个贫民做氏族,只要在合理范围内嬴政什么事都会无条件去做,何况对无辜枉死的赵厨子嬴政心里也有些敬佩。
不仅仅是因为他帮扶苏,嬴政钦佩他的义气。称兄道弟的人了去,可关键时刻原为萍水相逢的兄弟犯险的人却聊聊无几。
虽然他们住得地方距离工地较远,但周围却都是徭役们的住处。昔日他们每个人都和扶苏称兄道弟把酒言笑,相见恨晚,可此时却在事情闹得这么大后竟还无人敢出来。即便是早已见过人情冷暖的嬴政也忍不住唏嘘人性的薄良。
李信得到嬴政的旨意马上人去捉拿负责修筑和监管秦长城修筑的官员,随后他翻身上马在最前面开路,护送嬴政与扶苏两父子到驿馆稍作休息,准备启程回咸阳。
心里难受的扶苏趴在嬴政背上闭上眼声不吭,只是紧紧搂紧嬴政的腰,抓着他的衣服不松手。
而嬴政也未主动与扶苏说话,只是用自己的大手包住扶苏的手,紧紧握住。“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嬴政问警惕四周小心保护的李信。
听见嬴政问自己话李信忙策马退到嬴政身边恭敬说道:“臣巡视完其它几郡正要回咸阳却在路上遇到拦路的妇人。本想把人赶走,但却见她高举的信物竟是大皇子之物所以便命人把她招来询问,这才得知陛下和大皇子与侍卫长他们走散。后微臣按那妇人的所述推测那些徭役和奴隶定是被送到这工地,而陛下和大皇子很有可能就在其中,于是这才带人赶了过来,不过还是晚了数日,还望陛下恕罪。”
李信之所以会晚了这些天才找到失踪的嬴政不是因为路上耽搁,而是因当他得到消息时这父子两人已经快要抵达工地。
确定路线李信便派人找寻侍卫长等人的下落,自己则亲自领着亲兵日夜兼程路追赶过来。为了赶路他们每天只小憩二个时辰,其它时间都在马背上,这才在今晚及时赶到。
“可有侍卫长他们的消息了?”嬴政直以为先找来的人会是侍卫长,没想竟是李信。
“中途曾接到消息侍卫长他们已经找到没有受伤,他们此刻正朝驿来。”
在李信的眼中嬴政不仅是他的主人他的陛下,是他的恩人。因此在听说出事后他才这样不管不顾的赶路,就为早些把人找到。
人都找到又没人员受伤嬴政心中这才舒坦了些,这路上真可谓风波不断,无论是是去新郑的路上还是回咸阳的路上。
好在驿馆就是为了方便信使传递文书休息的地方,除了繁华的城镇,些偏僻的地方也有设立,所以天蒙蒙亮时在李信的护送下嬴政终于带着儿子来到落脚的地方。
而当嬴政下马,抱着已经睡着的儿子吩咐下去的第件事便是沐浴,洗去身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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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扶苏发现自己充当‘妇女之友’救下的寡妇竟叫‘孟姜女’后这令他的下巴险些惊讶的脱臼。因为孟姜女只是个捏造的传说,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只不过她的故事越传越邪乎,竟还真有人为她这么个虚构人物修筑了见庙宇。
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对现代人来说可谓是耳熟能详,小学课本里甚至还有这么篇课文。老师是声情并茂的讲解秦始皇的暴政,让学生遍遍的朗读,让他们记住秦始皇是个大坏蛋,把自己对这人的厌恶代代的传下去。
个谎言被说上百遍就已经难辨真假,何况还是说上上千年,于是在今天个民间故事居然被人当做了历史事实,真正的历史却被淹没。就是不知这究竟算是嬴政的悲哀,还是历史记录者的悲哀,或是道听途说深信不疑者的悲哀。
历史上真正有记录当街嚎啕大哭还得到嘉许的女人就只有个叫‘杞梁妻’连名字都没被留下来的女人,而她正是孟姜女的前身。
秦始皇出生三百年前齐国有个叫杞梁的将军战死疆场,之后在他的灵柩被运回时他的妻子,人称杞梁妻的女人当着齐国齐庄公的面为丈夫哭怨。
这件事不但《左传》里有记载,《礼记》里有同样有记录。
秦始皇死后两百年,西汉后期,当时的文学家刘向在自己的书中又提出者杞梁妻不是沿街哭丧,而是扒着齐国的城头嚎啕大哭,甚至还把城墙给哭塌了。
这切还是跟嬴政没有什么关系,即使是极力抹杀嬴政功绩的司马迁都未曾在自己的《史记》里有所记录,如果在嬴政当政期间有哭倒长城这事发生他又怎会放过这大好的声讨机会。
又过了八百年,这明明怨恨齐庄王的杞梁妻在唐代诗僧贯休的烂诗下转变目标改怨恨上比自己小了三百岁的秦始皇。
不过当时哭倒长城的是这杞梁妻,不是孟姜女。之后又过了的几百年杞梁妻这才在某种利益冲突下的成了孟姜女,真实的故事却无人知道了。
追根究底,嬴政之所以这么衰,什么烂事、破事、丢人事都往他身上扣终其原因只有个,那便是他因为司马迁的‘焚书坑儒’四个字得罪了天下识字的穷酸读书人。
读书人自命不凡,特别是写史书的,在那个年代历史不仅仅是掌握在胜利者手里,是掌握在这些没事闲的又有话语权著书立说,不事生产,酸溜溜的文化人手里。
不说没人知道‘焚书坑儒’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嬴政真的烧书埋人也是千年前的人和书,又没烧到他们头上。
可为表现自己的伟大情操和不忘先人的传统美德,这些后世文人兔死狐悲的胡编乱写。
……
当虚构的人物真实出现,可想而知扶苏有激动和兴奋。因此把自己的腰牌送给‘大名鼎鼎’的孟姜女,今日却也因这当初的无心之举救了自家爷俩。
不过这孟姜女也不是个般女子,当她偷听到婆家人商量报复的事情后她便连夜往城里赶去报信,只可惜当她赶去时晚了步,嬴政与扶苏早已被人卖掉。于是孟姜女便拿着扶苏留给的令牌沿路找驻军。
在不知走了少冤枉路,吃了少苦,天见可怜,老天爷终于让她在饥寒交迫下遇到了领兵回咸阳的李信向他告知了切。
这才使得嬴政和扶苏重获自由。
听说是孟姜女救了自己,心情直处于低潮期的扶苏终于打起精神前去拜谢,顺道与其商量下承包工地食堂和检测工程质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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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换了件睡袍嬴政搂着自己的‘人形抱枕’上床榻补觉。不过睡前他特意把这‘抱枕’上下其手摸了遍,亲个够后才老实睡去。
而在他们睡觉期间侍卫长等人带着孟姜女也赶到驿馆与李信汇合。
第二日午时,当扶苏起床跑出去后,自己人躺着略感索然无味的嬴政也从床上起来,并命人传侍卫长和李信过来,他必须处理完陇西这边的事情才能回咸阳。
借着吃饭的空挡嬴政总结了下最发生的事情,条条事实证明哪里有他儿子扶苏,哪里就有‘灾难’发生,但他很乐意被儿子‘牵连’和为他处理烂摊子。
算好时间,估计嬴政此时因该已经用完膳李信与侍卫长并肩走进内室跪在地上给嬴政叩礼。
“臣有罪,臣护驾不周请陛下降罪。”侍卫长跪在地上说道。
侍卫长属于内臣而自己则是外臣,因此李信没有插话也没有跪下来为侍卫长求情,他恭敬的退到侧自然知道此事容不得他插嘴。
看着跪地不起的侍卫长嬴政没有说重话也没有把人怎样,毕竟这次出事栽在群乡民手中是因他们所有人都轻敌所致。“罚奉三月,下不为例。”
在侍卫长听来这样的惩罚根本就等于没罚,所以他依旧跪地不起。“陛下,按照秦律臣失职在先理应……”
“你跟朕讲秦律?”嬴政不悦的眉头挑,明显不悦。
在旁人眼中这明显是秦王亲自给他台阶下,结果他还不领情。
“臣不敢。”
“不敢就去给朕办事,跪在这里请死又为何。朕要的是有用的人才不是尸体,要死就去死不用请。”手挥让侍卫长自行斟酌。
知道不能再说触犯盛怒的话侍卫长忙说道:“臣知罪。”磕响头谢恩,侍卫长起身到旁。
处理完侍卫长嬴政看向李信问:“那些涉案官员如今何在?”这些动摇国之根本的人不除嬴政寝食难安,他倒要瞧瞧他们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令郡上下官员如此‘条心’,甚至连巡查的官员都不敢吭声。“郡守何在,失职如此朕倒要瞧瞧他有和说。”
听见此话李信走上前叩礼道:“启禀陛下臣有话要说。”
嬴政没说话但示意李信有话便说。
微微犹豫了下,李信原不想出这个头,因为要得罪的人不是他能招惹的,到时对方给自己下个绊子他可能就永无翻身。但身为人臣的责任又令李信过不了自己良知这关,思考再三李信还是决定上前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此郡原郡守曾次上书朝廷禀报此时不过都迟迟无归,相反还有人对他施以恐吓,试图用钱收买他。这郡守清廉,拒绝贿赂后便要进宫面圣,哪知……”
“继续说。”
“哪知当夜就被灭门,如今的郡守之职……悬空。”
“何时的事情?”
“年前。”
李信的话令嬴政勃然大怒,郡守之职至关重要,连他的奏简都能被扣下可想而知这些人身后的人定时朝中重臣还是能经受奏简的人,而有这样权利的人朝中并不。“传旨李斯和蒙毅到陇西,不得惊动任何人。”对侍卫长说。
……
晚饭时扶苏还没有回来,驿距离工地虽不远但也不近,去回是要费些时间。嬴政人靠在床榻上看书,忽然觉得身边少了大嘴巴儿子这周围变得太过安静,还安静的令人难受。
望着窗外断断续续的细雨嬴政朝门外叫道:“大皇子可回来了?”
问完等了会儿却不见有人进来回话,于是嬴政很不悦的起身穿鞋。正要出门之际却见被雨水打湿衣衫的侍卫长疾奔而来脸色凝重,“怎么了?”透过没关严的门望去只见远处人影攒动,不是还有马匹嘶鸣声。
“陛下……”侍卫长抬头看眼嬴政马上垂下头,道:“刚刚工地传来消息说……说……”
“说什么!”见侍卫长吞吞吐吐嬴政心中顿生不安,觉得这事肯定又和他儿子有关。
“长城……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成!
晚上11点如果墙角角还没有新,那大家不要等,明早再来看。
第六十八章、嬴政爹的受难日(五)
嬴政在原地只觉耳边嗡嗡直响,“你说……长城塌了……苏儿呢!苏儿在哪!”用力抓住侍卫长摇晃问道。
“陛下!”双膝跪地侍卫长垂下头艰难的开口道:“据传信人说长城崩塌之际大皇子就在……就在现场……”
身子颤,嬴政忍不住完后退了步,脸上已失了血色。“什么时候发生的。”
“申时初。”(15点左右)
现在是酉时(17点—19),经过去个时辰,也就是说那边出事就有人赶过来送消息。“还等什么,还不出发!”大吼声嬴政奔出房间。
不信天不信地的嬴政首次祈求上苍保佑儿子扶苏平安,千万不要出事。
……
巳时中旬(10点左右)得知孟姜女要见自己,扶苏简单收拾了下便赶过去,李信能及时赶到全都靠她及时送消息。个女子不为艰险,跋山涉水,在前路茫茫不知上哪找人的情况下还能这样坚持,扶苏对她很是钦佩。
毕竟他们没有什么交情,虽说把她救下但也是自己厢情愿,说不上谁欠谁。而她能因只是无意中偷听到的消息就能做到如此,说到底她的恩情才大。
上次因为赶路扶苏偶并没有和着本应是虚构却突然有了真身的‘孟姜女’说几句话,这次有机会交谈扶苏发现这孟姜女不同于时下的那些守着男人、孩子和炕头过日子的妇人。她何有想法,也很有冲劲,夫家那片小院并没有消磨掉她的独立和自强。
有些东西存在于骨子里,时的忍耐不代表消失不见。
开始扶苏还有些担心自己的提议对个秦代女子来说有些惊骇世俗,却不想这孟姜女的气魄堪比现代社会的女强人。
“姐姐觉得扶苏说的事情是否可行?”秉持见到比自己小的女人就叫‘妹妹’,比自己年长的女人就称‘姐姐’,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世扶苏凭借此招在女性堆里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无往不利。
修筑长城的徭役死亡率过高的原因除了高危的工作外,最主要的还是生活条件与医疗条件太差。
社会发展水平有限医务人员紧缺,这不是说安排就安排的事情,培养出个合格的大夫是需要很人力、物力跟时间。因此扶苏把改善的目标先锁定在工作体制和后勤保障上,前者他必须回宫后和相关人员结合眼前的现实状况安排,而后者他则迫切需要对工作认真负责,心细,没有私心,直接受自己领导的人。
被声‘姐姐’叫红了脸的孟姜女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大方笑道:“大皇子说笑了,姜女夫人怎会懂得这些,不过大皇子是为工地上的徭役们着想这姜女还是看得出来的。别的奴家不懂,但如果只是送水送饭让他们吃到干净的食物和水这些姜女倒是做得到。有什么事大皇子说就是,只要姜女做得到定尽力而为。”
“不只是有饭吃有水喝,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少生病少受伤,唯有这样才能确保这些徭役能活着完成年的徭役。朝廷会拨下钱银下来为徭役安排吃住,但这负责的人却必须要可靠,因此扶苏便想到了姐姐。女人心细,总能发现些被忽略的细节问题,所以此事如由姐姐负责那再好不过。”扶苏说得很真诚,自始自终双眼都是带笑与孟姜女对视。
孟姜女低头深思不语,不得不说她确实被对方的提议打动和感动,只不过她也有担心,仅凭自己女子之身如何管得住那些男人。
瞧孟姜女脸露挣扎之色,扶苏连忙接着说道:“姐姐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自有人负责。而姐姐要做的只是监管饭菜卫生和住宿环境的改善。到时扶苏会亲自派人在旁协助姐姐,而朝廷发下来的钱不经地方官府之手直接交给姐姐。当然姐姐也不是白干,包吃包住,有休息日,朝廷每月也会发给你俸禄,也就是工钱。”
“这怎么使得!”听还要给自己工钱孟姜女连忙拒绝。“有吃有住姜女已很满足,又怎么能收朝廷的工钱。姜女那未见过面的夫君惨死于长城脚下,只望能尽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