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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政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不管如何先换下这身湿透的衣服才是主要。要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吧,那下自己下手时是有些狠和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从后院走到中庭嬴政正要转弯去自己住的屋子就见蒙恬从对面的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药瓶。

    微推房门瞧受伤的儿子正光着屁股趴在榻上看书,嬴政招招手让蒙恬把手里的药扔过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知道心疼了?

    不想掺和进这父子俩的破事里蒙恬把手甩便把药瓶扔了过去,摇摇头去准备晚饭。

    ……

    如果不是没裤穿扶苏也不想光着屁股。同样,要不是后背上的伤沾上衣服就疼得要死他也不会光着身子趴在看书。

    走到床边坐下,见那刚刚还是紫红色的后背如今变成深紫色嬴政心生内疚。“疼不疼?”

    “你可以试试。”趴在床上翘着脚,杵着头的扶苏不在意道。即使没回头扶苏也知道是谁进来,只是等了半天不想这人竟仅冒出这么句没用的废话。这伤疼不疼用看得就知道,哪还用次问。

    扒开瓶盖倒出里面的药汁,在儿子接连不断的抽气声中嬴政小心把药擀开,涂匀。

    凉丝丝,痒麻麻,盏茶前还被后背如火烧的伤处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扶苏在咬牙抽气后便舒服的趴在床上哼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因为这药膏涂在伤处实在是太舒服了。

    “嗯……嗯……舒服……再涂点……左边……左边……对对……哦……”

    嬴政敢对天发誓他只是想给儿子上药,绝对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可谁又能预想到某人上个药也能叫得这样‘暧昧’。

    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坐在起不定会有反应,但喜欢的人就在身边还不穿衣服外加叫声撩人那是绝对会有反应。

    “苏儿……”全身上下只有条外裤,某处已经高高鼓起的嬴政脸痛苦和隐忍的弯下身子压在扶苏身上沙哑的叫道。

    “嗯?”因为被伺候的太舒服扶苏有些昏昏欲睡。

    “怎么办?”

    “什么?”擦擦嘴角流出的类似于口水的东西。

    “这里……”拉起儿子的手放到自己‘很痛苦’的地方。

    张张爪子捏捏突然出现在手里火辣辣热呼呼正在胀大中的东西,扶苏猛得睁开双眼,回过头试图看向那压在他身上的禽兽,气得涨红脸。“春天已经过来!”磨牙道。

    “这干春天何事?”难受的动了动嬴政舔着被他压在身下人的耳朵。

    “春天,发 情的季节!”抽出自己的手扶苏撅起屁股用力顶,从嬴政身下爬了出来。“上个药你也能这样……真是……真是……”对于嬴政的行为扶苏已经完全无语,这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人真的是传说中的秦始皇?禽兽皇还差不!

    脸色微变嬴政瞪着拱开自己爬下床的扶苏,切齿道:“过来,谁叫你过去的。”

    把毯子在腰上围扶苏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放心,于是便把腰上的毯子提到腋窝下改围在胸口。

    嬴政见儿子像防贼样防着自己心里不难受那是假话,他知道自己时忘我太过于着急。如今对方能不畏世俗接受自己已是难得,要是把人吓跑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支起身子坐好嬴政朝在地上的扶苏说道:“过来。”

    打量了遍床上人扶苏在心中估摸要不要过去,过去后有没有危险。

    “我什么都不做,就是抱下。”

    嬴政这话让扶苏起疑,抱下?谁知道抱着抱着会抱出什么事,无论何时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特别是在只比自己强大的禽兽面前。

    瞧扶苏还是在原地不动嬴政心在心中叹起身翻出两套干净的衣服,件扔给戒备不减的儿子,件自己换上。“晚上你……”嬴政不知儿子是不是还愿意跟自己睡,并经两人了层关系,天里是次‘出问题’。

    飞快穿好衣服,扶苏也思考起晚上住哪的的问题。这院子不大,蒙恬住在韩非的书房,这里唯的两间客房也被人占用,他娘的卧室虽空着但住不得这点规矩他还是懂得。“我住哪里都成。”

    时两人谁都没吭声,扶苏没说要留下来睡,嬴政也没开口让扶苏留下,两人十分默契的绕过这话题,穿好衣服便去前厅吃饭。

    在去前院饭厅的路上扶苏和嬴政心中都有些别扭和后悔。别扭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后悔为何今日把话说开使得他们之间的互动了刻意之感。

    往日里些极平常的亲密小动作如今也变得不自然和做作。

    以前牵手就是牵手,睡觉就是睡觉,哪会像现在这每做事都会自动往歪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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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韩非写书写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蒙恬每到晚饭时都会带着吃食过去陪吃,因而饭桌上只有嬴政、扶苏和王贲三人。

    在对面两人的身上瞄来又瞄去王贲总绝对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就是越瞧越别扭。“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很奇怪知不知道。”瞧那父子两人互相为对方夹菜,王贲终是忍不住说道。

    “吃你的饭。”嬴政瞪了眼王贲,接着为儿子夹了块他最喜欢吃的排骨放进碗中。

    礼尚往来,瞧对方夹了自己最喜欢吃的排骨,扶苏也动手为嬴政夹了块他最喜欢的鱼肉,然后继续闷头吃自己的饭。

    对!对!王贲终于知道自己今日为何会瞧着这二人觉得不对劲了,问题就是出在这夹菜的问题上。

    平日里这父子两人是也会互相为对方夹菜,但却绝对不会夹对方喜欢的菜,而是把自己不喜欢的菜都放到对方的碗里。“你们俩……是不是……都有毛病了?”王贲疑惑问道。

    “你才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

    父子二人异口同声唾弃王贲,然后又自顾自的给对方夹菜,只不过这次倒是把自己不喜欢的吃的东西都放到了对方的碗中。

    看着对方碗里的自己不喜的菜他们二人先是微愣下接着释然的大笑起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

    两人在起迁就在所难免,可过了头就会变了味道失了感觉。如不是王贲,嬴政与扶苏还真的没发觉自两人在巷子里说开了某事后,他们都为了去迎合对方而偷偷改变了自己,做事前还会变得十分小心,以至于让双方都适应不了对方的改变。

    总之句话,两人都初恋,实在没经验。

    往嘴里扒了几口饭,扶苏突然想起在酒楼里‘爱抚’了自己脸蛋的吕雉,于是开口问道:“干爹真剁了那女子的手?”

    “怎么可能!我王贲是堂堂大将军,我的剑是斩杀敌人和保卫疆土,可不是用来剁女子手的。”抢下扶苏筷子里的虾仁,无视嬴政的怒视王贲马上把战利品吃进嘴里,不等扶苏追问便说道:“不过那女子的手我和蒙恬虽未剁下,但她打了我们可爱的大皇子却是不得不罚,因此我断了她打人那只手的手筋,这手算是废了。”

    咬着筷子皱着眉扶苏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踏实,那女人可是吕雉,险些把刘家天下改姓吕的女人。孔圣人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里的‘女子’说得是某些‘特殊’女性,而吕雉这种女人在特殊的人群里绝对首当其冲。

    扶苏担心这事会留下祸根,毕竟书上常说就是些不起眼的小事才是推动历史此轮的真正无形之手。“我要见她,明日叫侍卫把她带到……”初到新郑扶苏还真不知道把人带到哪里好。

    “那女人可是有什么不妥?”放下手中的筷子嬴政看着专注想事情的扶苏。这是他第三次看见这人露出小心谨慎,眼中闪而过杀意的模样。嬴政清楚记得扶苏第次露出这表情是在自己赐‘胡亥’之名时,而第二次则是命赵高代为照顾‘胡亥’时。

    心中有很疑惑,但嬴政却不想问。因为他相信扶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相信这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对个陌生人产生杀意。就是年前在猎场杀死刺客,嬴政也没瞧出扶苏身上有过杀气,完全只为自保。

    偷偷看了眼嬴政,见他朝自己微微点头,王贲这才说道:“隔壁就是随行侍卫的落脚点,明日我命人把那女子送到那去。”

    “好。”吱了声表示自己听见了,扶苏心里思量明日究竟要怎样做。

    ……

    鉴于月来的‘放荡形骸’使得自己平坦的小肚肚上有了赘肉,未免在充满阳光的十七岁发生长出啤酒肚这种悲剧,因此扶苏在地上做完掌上压便跑到床上做仰卧起,而那充当重物负责压脚的正是嬴政爹。

    “这些日子在我外怎么过的?”

    “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不但能平安来到新郑还长了身肥肉,而这路上我派人无数却无有人找到你的行踪,还有在咸阳城把你劫持而去的人有去了哪里?苏儿不该给爹个合理的解释吗?”

    “容我想想!”待做完最后个仰卧起扶苏盘起腿,这才把这路上自己发生的事情给嬴政讲了起来。

    扶苏说了自己与项羽结拜的事情却没有说明项羽的身份,他没有味的夸奖项羽如何细心入微的照顾自己,而是把自己戏弄项羽的事情当做笑话讲给嬴政,就怕某醋性大的人会对自己的结拜大哥放酸味。

    “照你这么说这项羽也是个人才?”躺在床上搂着快要睡着的人问。

    “武功不错,人也天生力大,虽然人直了些但却很讲义气。”打了个哈气扶苏往嬴政的怀里拱了拱,嘟囔道:“他绝对是那种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武将易寻,但有勇有谋忠心不二的人却难找,我保证我大哥绝对是那种你给他分恩,他定回你十分情的人。你也总不能让蒙恬干爹在边关守着匈奴不回家吧,最起码也该找个能轮班的。”说罢又打了个哈气挤出了几滴眼泪。

    给怀中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嬴政伸手拍了拍,心中估量项羽是不是真的如扶苏说得这样优秀,如果切属实那这样的人弃之不用实在可惜,也是朝廷的损失。

    这天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惊喜和惊吓件接着件,因此没久嬴政也睡了过去,在提心吊胆日后他终于把心踏实下来。

    第二日天早,当扶苏吃过早饭在院子里做广播体操时王贲走了进来告知他名叫吕雉的女人已经被送进隔壁的院子看管起来,他随时可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年关将至破事堆,所以这几日新不稳,每日忙得恨不得学会分身术。

    同志们在高呼要肉吃的同时又不让嬴政爹轻易拿下小苏苏的菊花,这到是个什么理论?

    嬴政爹会摘了小苏苏的菊花但绝不是在表白之后,哪里有这么简单,他是要为自己的‘随便’而付出代价。何况这二人在谈恋爱这方面都属于小白类,所以还要摸索下。

    通常xxoo的前提不是醉酒,就是因误会而xx。鉴于第个太土,第二个不符合此文的风格,因而觉得打算让嬴政爹上演出苦肉计。

    3号左右工作就处理的差不,到时放假的墙角就有时间写文了,不用再弄得这么晚。

    ps:为了让‘孟姜女’这传奇人物出场,最后决定让嬴政爹边修长城卖边拆长城。

    第六十二章、射程

    听说隔壁的院子就是侍卫的落脚点,大清早扶苏就扛着梯子跑到后院爬墙头。

    双手挂在墙头上望过去扶苏发现两个宅子中间仅隔了条人宽的小道,也就是说他们这边院子里有什么动静那边人都能听见。

    回头望了眼昨日险些发生悲剧的水井,想到昨天他们父子俩那点丢人事扶苏立马黑了脸,在王贲的叫喊声中滑下梯子表情别扭的过去吃早饭。

    “看什么呢?”见扶苏走过来王贲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两个宅子距离有远。”扶苏嘟囔着走上前,问道:“这两个宅子是不是太近了?”

    “近吗?那里除了这次随行的侍卫还有几个负责保护这里安全的护卫,越近越好。”带着扶苏往饭厅走王贲见他闷闷不乐脸色难看,心思转想到扶苏刚刚问自己的话顿时明白过来,笑说:“不该听不该看的事情他们都不去关注,哪怕是无意中听到了看到了也会当做什么都知道。”略有所示的对扶苏眨眨眼。“不用担心.”

    老不休,绝对的老不休,肚子的坏水!扶苏终于明白他爹为何再三叮嘱自己要远离这人。“担心?我担心什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挺直腰板反问道。

    瞟了眼身边的扶苏,把手背在身后,王贲朝着隔壁宅子院墙的方向大喊:“放心,他们不会知道你爹差点把你搓进水井里和后背……嗯嗯……破……”

    以为王贲只是调侃玩,哪知他竟大声张扬这么丢脸的事情吓得扶苏慌忙用手去堵王贲的嘴巴。

    当嬴政听见屋外传来嬉闹声出门看究竟时就见扶苏整个人跳到王贲背上,还把双脚缠在他的腰上,用手去捂住王贲大叫的嘴巴,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的情景让‘小肚鸡肠’的嬴政火冒三丈,险些把门框捏碎,“你们两个还不进来吃饭!”大吼声用力把门甩上。

    “火气怎么这么大?晚上没睡好?”王贲侧头问趴在他肩膀的扶苏,拍拍让他下来,

    望着还颤悠悠的房门扶苏从王贲的背上跳下来:“嫉妒了。”心里有些美滋滋。

    “嫉妒?嫉妒我比他样貌出众名气大?”

    被王贲的厚脸皮恶心得干呕,扶苏白了眼鄙视道:“他是嫉妒你的脸皮厚,嫉妒自己为何不能像你样脸皮厚。”趁王贲抬腿要踹他的空挡扶苏连忙跑开冲进屋子,用膝盖在光滑的地板上表演了出滑行前进。“爹早,干爹早……夫子呢?”扑进嬴政怀中见韩非不在扶苏疑惑问。

    见儿子向自己冲过来就是再生气和嫉妒嬴政还是伸开手把人抱住,用手帮扶苏揉揉膝盖。“怎么肉都长到脸上了。”嬴政掐掐扶苏下巴上的肥肉趁机报复。

    “因为我很少做脸部运动。”拍下嬴政爹的手扶苏端着碗咕噜噜的喝起来。

    “你夫子昨晚写书睡得太晚,所以还没起。”端着碗吃饭的蒙恬突然想起早上自己出门取早饭时遇到的侍卫,便又提醒扶苏:“刚刚隔壁有侍卫过来说那边都准备好了,你可以随时过去。”

    “哦,会儿我吃完饭就过去。”边喝粥扶苏边想是不是真的留不得这叫‘吕雉’的女人,万认错人怎么办?他都已经害人家被挑断了手筋。

    瞧儿子光往嘴里送白粥也不夹菜吃,于是嬴政夹了些小菜递到扶苏嘴边。而扶苏正在想事情,见有菜送到嘴边想也没想就张口吃掉,这令嬴政龙心大悦因此喂得加勤快。

    直都知道这父子俩相处的模式和平常人家不样也亲眼见证过,可当蒙恬和王贲看着嬴政乐呵并不停动手给儿子喂菜填粥他们顿时全身麻,感觉不对。

    两人看着眼前‘父慈子乖’的画面不约而同的都去相像如果这副场面换成自己和自家儿子是副什么样,结果两人同时恶寒失了吃饭的胃口。

    用筷子在粥里搅了圈,实在看不下去的蒙恬丢下碗筷。“我去叫韩非起来吃饭。”奔出门外。

    “我去……去隔壁瞧瞧……”王贲也冲了吃去。

    没理会跑开的二人嬴政见扶苏吃饱了这才收回手自己吃起有些凉了的白粥。“你什么时候过去?”

    “嗯?”捧着空饭碗的扶苏听见嬴政问自己话转过头眨眨眼,慢半拍回答道:“待会儿过去,有事?是不是找我去逛街?”

    直到把碗里的粥都喝光嬴政才说道:“我只想跟你说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再想,成大事者最忌优柔寡断,孰重孰轻自己掂量。

    “好歹也是条人命……”扶苏小声道。

    追根就地在思想观念上扶苏与嬴政就不是处于个台阶上。在嬴政看来杀人是件无所谓的事情,何况还是对自己可能照成威胁的人。但在扶苏看来却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再怎样那也是条人命,必须小心谨慎,冲动是魔鬼。

    “人命?这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这你应该知道。”起身嬴政不再对扶苏说什么,转身走出饭厅。

    坐在原地盯着桌上的早饭好半天,最终扶苏扯着头发大叫声,端起碗又吃了起来。

    ‘坚定’词的时效对扶苏来说最只有二十四小时,今天决定坚定不移的事情明天就变得摇摆不定,他就是这样个人矛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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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扶腰,手抹胃,喝粥喝撑到的扶苏顶着秋日,猫着腰从家中后门走出,围着宅子足足转了五、六圈这才走进隔壁住着侍卫的院子。

    “属下参见大皇子!”

    院子里的众侍卫见扶苏进门,待大门关好后齐齐跪拜叩礼。

    “诸位请起。”扶苏上前扶起跪在最前面的侍卫长。“人在那里?带我过去。”

    “大皇子请随微臣来。”退到侧抬起头,见扶苏脸色有些发白整个人也很没精神于是问道:“大皇子可是身体不适,不然审问那女子的事情便由属下代劳吧。”侍卫长这话说得有些逾越,这是因为他没有把扶苏仅仅当做个皇子来对待。

    扶苏脾气好又不跋扈,从不以打骂侍卫出气,没事时便找宫中的侍卫切磋武艺,还经常与他们起吃饭喝酒,所以在心里众侍卫是把扶苏当成战友和哥儿们。

    微侧身子扶苏白着脸用手遮住嘴小声对身边的侍卫长说道:“我早上粥喝了。”有些不太好意思。

    嘴角抽了下侍卫长强忍着没笑,抖着肩膀把扶苏带到柴房外。

    看着眼前残破的木屋扶苏想不明白为何古人罚人和关人都喜欢选柴房,而不是其它地方,例如菜窖之类的地方。

    “可要属下陪大皇子进去?”看扶苏迟迟不进去侍卫长说道。

    “不用,我……”搓搓脸,既然都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在外面干着,凡事都要有个结果。小人不能得罪,小心眼的女人不能得罪。“你在这等我。”

    “是。”

    里面关的人毕竟是鼎鼎有名的吕后,虽然她可能没这个机会了,但该有的尊重还是应该有的,所以扶苏扯扯衣服整理下仪表后才走到柴房门外。

    拿出刚刚侍卫长给他的钥匙打开栓门的链子, “你……”拉开柴房的破门扶苏就见草垛上坐着个披头散发脸憔悴的女子,这人哪里还有昨日打自己时的骄傲模样。

    门被拉开刺眼的光线照射进来令吕雉不得不用没受伤的手遮住眼睛,待她看清有人进来忙挣扎起来大叫道:“我要见恩公,我要见恩公,我不要住在这里不要!不要!”仿是天之中的变故太大和与她所想的事情相悖,被人挑断手筋又关在柴房夜,使得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在开门前扶苏已经决定不留后患,可当他看见像疯了般的女子时他又开始心软动摇了。“你……你先出来,这里不适合……养伤……”

    听见说话声,大叫的吕雉突然安静下来。在平静的看了眼在门边的人后,竟有礼道:“请这位公子在外稍等片刻,容小女子整理下。”说完微微叩。

    “……好……”不知为何扶苏竟觉得眼前这变得大家闺秀的女子要比刚刚疯狂时还要吓人。“不用着急。”退后步扶苏忙把柴房门关上,背过身去。“派个人去请大夫……”

    可就在他转身之际,身后的柴房门就被人撞开,吕雉手中拿着根木棍大叫着冲上去,照着回过身脸诧异的人就打了下去。

    眼看木棍就要打到自己头上扶苏忙伸手握住袭来木棍,扯下来丢到旁。“你疯了!”不敢用力过猛,可又真的很怕被对方咬到,因此扶苏只得用手掐住吕雉的嘴。

    侍卫长受命保护扶苏,但他不认为个弱质女流能伤到大皇子所以并没有冲上前,他相信这样的小事扶苏个人就可以处理。可当他见那女子被制住后还不放弃的用手去挠,去撕咬时,侍卫长冲上抬脚照着吕雉的胸口就是脚把人踢飞出去。“快去请大夫!”忙用东西捂住扶苏被抓挠流血的手。

    “她……快去看看!”见背踢飞出去的吕雉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扶苏忙命侍卫去看个究竟。

    哪知竟听探过吕雉鼻息和脉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