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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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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又折返回来的扶苏,王翦险些把眼睛瞪出来。“大王子您不知道您现在很危险吗?要是出了意外让老臣和众将士怎么向大王交代!”
早料到王翦会拿安全说事,瞧各中、高级将领都到得差不扶苏很严肃的义正严词道:“身为大秦的王子怎可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躲起来,我应该和大秦的将士们在起。既然大家是同来到这里,那扶苏也要和大家同在凯旋之日归国。大秦的子民可以不畏生死,我这王子怎可退缩,大家共进退!”说到最后五个字时扶苏高举右臂用力挥,本想来个气势十足的‘振臂高呼’,结果明显未达到预期效果,还有些尴尬。
人有时候定要脸皮够厚千万不能被时的尴尬而吓倒,于是扶苏毫不气馁的再次振臂高喊:“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唱起秦国的战歌。战歌《无衣》曲调慷慨激昂,每次大战前众将士都要高声齐唱以振军威。
果然,扶苏起头众将领也都随之高声唱起。歌声传到附近的营房,接着又传遍整个营地,没久整个军营都响起嘹亮的歌声,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当整个主力营里的军歌声响起时,左右两翼的秦军兵营也受到感染,所有将士都走出营帐大声跟唱。
开始只是想让王翦别把自己赶走,扶苏绝对没想到他嗓子居然引起了六十万秦军的大合唱,这振人魂魄的歌声甚至传进百里外的楚军大营把楚军的气势打压殆尽。
响彻天地的歌声令人热血沸腾,王翦知道出兵的时候到了。
深深看了眼被围在人群里的人王翦笑了起来。这便是秦国未来的王,个讲几句话就能让人甘愿为他去死的王。
而这正是他的魅力所在,只是他本人到现在还没察觉到。
此时被人夹在中间的扶苏并不知道王翦对他做出了极高的评价,他只知道幸亏在出门前他特意把秦国的战歌学了遍以防万,现在看来简直明智的疯了!
……
秦王政二十三年(公元前224)春,按兵不动时的王翦感到全军上下士气达到最高点准备开战时,楚国的军队突然开始有调动的迹象。王翦接到急报迅速部署,调集精锐部队为先锋,明日黎明正式对楚军发起全线进攻。
开战当日秦军先锋迅速突入楚国营寨,但未与楚军过纠缠便急速朝楚国纵深突进,杀至楚国国都寿春。楚军的防线被迅速击溃,先前移动的楚军和驻守的楚军自己乱成团,相互踩踏,然后不约而同的向都城溃败。
当惊慌失措的楚王刍急令紧关城门,登上城楼打算命楚军誓死抵抗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因为秦军根本没有攻城,而是兵分两路绕过都城寿春。
队队步伐整齐,队列严明,眼就能瞧出这是分属于不同兵种的秦兵。有骑兵、有战车、有步兵,千军万马。步伐致,口号响亮,震得楚国方圆百里地动山摇。
而当秦军开过之后才见溃不成军乱成团的楚军从山上往下跑,大反常理。
秦军根本不理会楚国的败兵,只有少数不长眼挡住秦军前路或是跑进秦军队伍里的才会被刺杀掉。秦军六十万兵马绕行寿春城无人攻城,无人擒王,但兵败的楚军和楚王刍自己都知道楚国,亡了。
王翦不单单击垮了集结在寿春城外次次寻衅的楚军,他击垮了整个楚国试图与秦国对抗的信心和意志。和平定赵国样,没有激烈的战斗,没有杀敌数万屠城的记录,王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楚国全境,没有遇到任何顽强抵抗。
俘虏楚王,斩杀王族男丁,所有女眷充入咸阳宫为奴。
眼见大势已去,不得不降的项燕因愧对祖先而引咎自杀。因为楚国不是败在秦国的手中,而是败在他们自己的恐惧之中。
秦军趁势南下,大军迅速占领闽粤带。自此,楚国北涉黄河,东到江浙,西控巴蜀,南制闽粤的全部疆域划入秦国图之中,六国只剩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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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二十三年秋末,四个身黑色秦军铠甲的男子纵马狂奔直冲咸阳城。守城的士兵刚要上前阻拦就被跑在最前人手中的东西吓得忙大开城门,跪在地上让四人进城。
咸阳的街道比其它几国都要宽敞,哪怕周边都是商贩也不影响四匹疾驰的骏马奔过。当马蹄溅起的尘土散去之后人们这才隐约看见刚刚过去的四个骑马人在路口分开,两个骑马拐进城西富贵区,两人直奔王宫方向。
“没想到竟回来的这么快。”咸阳街道旁家酒肆二楼的靠窗处坐着个手端酒杯,儒生打扮的男人。
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收回望向王宫的视线,略带困惑道:“就是他?和想象中不样,我以为他只是个孩子。”
“所以才说军队是个改变人的地方。”
王城内不得再纵马,来人从马上跃而下把坐骑交给迎上来的侍卫,卸下绑在马背上的小箱子,“回寝宫!”蹬上马车。
牵着马的侍卫望着离去的马车拉住在他身边经过的其他侍卫,问道:“刚刚那位身穿铠甲的将军是谁?瞧着年纪不大但却威武的很。”
“新来的?”
“嗯,从新兵营调进来的。”
老兵笑笑,骄傲道:“那人可不是什么将军,他可是咱们大王最宠爱的儿子大王子扶苏殿下!”
“大王子扶苏?你说的可是年前随王翦将军出征,沿路安定民心的那个大王子?”
“难道还有两个大王子不成?”
“我就是听了他的号召才从大梁到咸阳,有幸进来蒙家军的禁卫军!”小兵脸崇拜的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
当身黑衣铠甲、黑斗篷,黑色发带,腰带利剑和箭弩的扶苏出现在久违年的寝宫院子里时立马引来殿中全部当值的宫娥、内侍、侍卫,以及片哭声和笑声。
“别抢,别抢,人人有份!”把装着礼物的小箱子交给翰繁让他去分发礼物。“瑶娘这个是给你的。”扶苏从怀里拿出枚做工精巧的翡翠簪子插在瑶娘头上,接着小声说道:“这是我在楚国王后的寝宫‘顺’的,我就觉得特配你!”
秦国的大王子跑到楚王宫拿东西,瑶娘眼带叱责的瞪了嬉皮笑脸人眼,但心里却甜得不得了。
“父王呢?”
“这几日大王在‘清池宫’旁的寝殿休息。”
“哦,我去找他,给他个惊喜。”‘清池宫’三个字听在扶苏耳中就是暧 昧的代表,于是他也笑得很暧 昧,转身就跑没影。
……
所有人都守在清池宫院外,无人敢往里上前步,因为秦王有令擅闯者死,就是赵高也得在院门口。
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边走边和把守的侍卫打招呼,扶苏偷偷走到在院门口往里张望,就怕会儿里面传召因没听见而怠慢的赵高背后,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拍。“缴枪不杀!”
“啊~~~谁啊,谁啊!大胆!”被吓得不轻的赵高生气转过身倒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哪知这看他整个人呆住。“大……大……王子……”高了,壮了,也黑了。“呜呜……大王子你总算回来了,惦记死奴了……”
“太夸张了吧!”拉起跪在地上搂着自己大腿哭的赵高,扶苏招来旁的宫娥要来手绢往赵高手里塞。“鼻涕出来了!”
老脸红,赵高连忙转身擦干净眼泪。“大王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把赵高拉到旁扶苏从腰上卸下个红袋子递过去。“攻进楚王宫时我在楚王的龙榻上抠得,够意思吧!”
倒出袋子里的东西赵高的眼睛瞪得老大,第次看见这么大的夜明珠。“这……这……奴……奴……”
“给你就收着,嫌弃啊!告诉你就这个还是我躲过王离和蒙鸿那两个家伙偷偷弄下来的,不要还我!”
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背到身后赵高不好意思和扶苏起奸笑起来。
望了眼守在外面的侍卫扶苏问道:“我父王的?”
“大王在里面。”见扶苏要进去赵高连忙拦住。“别,大王不让任何人进去!杀无赦!”
“我是任何人吗?”
赵高摇头,谁都能是任何人,唯独这大王子。
“他能杀我吗?”
赵高再摇头,他们大王能杀了全天下的人也舍不得伤大王子。
这不就结了,扶苏刚要进院子就又被赵高拦住。无奈翻翻白眼,他突然朝着赵高身后叫道:“蒙将军想我没有!”接着趁赵高回头之际闪进院子,在里面摇屁股向赵高示威。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好,要是大王子……”听见了不该听的自己也不用活了,院外的赵高急得直跳脚。
绕过长廊扶苏来到清池宫的偏殿外,疑惑这里为什么连个伺候的宫娥和内侍都没有。趴在门上听见屋里传来‘地动山摇’和不正常的喘气声某人奸笑连连,可还没等他冲进去来个‘警察临检’突听里面传来‘苏儿’的叫声。
靠,不是吧,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误以为自己被人发现,扶苏索性也不躲直接推门冲进屋大叫道:“惊不惊喜,开不开心,我回……”秉持‘非礼勿视’扶苏还特意用手遮住眼睛,哪知竟没有听见惊叫声,于是他好奇的叉开手指偷瞄了眼。“继续……呵呵……你们继续……”
急快闪到门外把门关严,扶苏跑到院外盯着赵高瞧,把对法吓得够呛。“里面……是个……男的……”不记得他爹什么时候好上这口了。
“有些日子了。”赵高低头道,心中庆幸自己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丫,有够赶时髦的!”
惊喜没给成,还被人反惊吓了把,吃亏的扶苏很抑郁。“完了,看了不该看的会不会长眕眼啊!”扶苏突然怪叫道。
作者有话要说:预知嬴政爹将怎样面对扶苏儿子,两人又会不会产生误会,那炮灰到底什么下场,请看下回分解。
撒花,撒花!
ps:项羽哥哥还有戏份,不过要晚些再出来了。
第四十九章、谁咬肿了我的嘴唇
锅底有黑,现在嬴政的脸就有黑。
除非变态,不然没有个家长愿意让孩子撞进自己在xxoo,何况还是嬴政这种心中有虚有不敢言明的秘密情 事。
看见撞开门冲进来的是扶苏,嬴政顿时吓出身冷汗。他不知儿子究竟在门外待了久,有没有听到什么,刚刚自己脱口而出的两个字他有没有听见,看见自己和男娈赤 身榻上有没有误会……
堂堂大秦帝国的君王次性体会到心虚、后怕、不安三合的滋味,那叫个身陷水深火热中的煎熬。
屋中的嬴政听见院子里的人走远便脚把床榻上的赤 裸男子踹下去。“滚!”瞧都没瞧从榻上摔下不顾疼痛爬起跪好人。
地上人见君王不悦哪里还敢留步,衣服都顾不得穿忙跪着后退爬出屋子。
“赵高!”心里烦躁的嬴政朝门外大吼道。
在院外因为扶苏担惊受怕的赵高听里面传来怒吼吓得腿软就要跪下。“大王子……你可得救救奴啊……”抓紧拉起他人的胳膊苦苦哀求。
其实扶苏听见嬴政从里面传来的叫声也挺害怕,可不管怎样有点可以肯定,那便是自己绝对没有性命之忧。既然不会‘歇菜’扶苏也就没有什么可怕,于是很‘爷们’的便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让赵高放心大胆的去,万事他顶着。
有了扶苏的保证赵高这才把提到嗓眼的心往下放了放,忙带着宫娥和内侍进院子侍候嬴政。
待扶苏再次走进清池宫的院子时就瞧长廊上了个赤着身子跪伏在地上,大腿上带着未干血迹的男子?或许确切点说该是男孩。
发现赵高行人像没看见地上人般直直走过,扶苏便猜这男孩侍寝应该是有段日子,所以大家才见怪不怪。
走上前在瑟瑟发抖的人跟前扶苏打量起这瘦了吧唧,肤色苍白的男孩。“抬起头。”却见地上人没有反应扶苏踹了地上人脚。“让你抬头!”
扶苏的话虽然说的狠但无狠意,虽然踹了脚但却轻得很,可地上犹如惊弓之鸟的人哪里还听得出、感受得出这些,随即抖得加厉害。连磕几个响头后才抬起头看着眼前身黑色铠甲的人。
因为扶苏是背着太阳所居高临下看着地上人,因而在跪在地上的男孩眼中面前身铠甲在光晕中对他笑的人犹如天神般,时看呆了。
见地上的男孩盯着自己的脸发呆扶苏些不耐烦起来,除了花痴没有人喜欢被人盯着瞧。“有住处吧?”
地上男孩点点头。
“那就回去吧!”转身走了几步扶苏又折返回来,动手把铠甲上的披风取下来往男孩身上盖。“给你了!”这才快步朝在殿外拼命向他挥手的赵高走去。
抓紧身上唯的东西男孩痴痴望着离去人的背影。
拐弯时扶苏回头瞧了眼刚刚的位置只见那里已经没有人影。“什么嘛,也没见好看……真没品味……”小声嘟囔了句扶苏跑到门口,刚要进去就听里面传来骂声。
“赵高,在外面干什么还不滚进来!”
扒下赵高紧紧拉着自己的手推开门走进去,在背着身被宫娥侍候穿衣的嬴政身后好,扶苏伸手就往前面人的肩上拍。
虽然平日里没有什么机会动手但嬴政好歹也是高手,逮住扶苏这等小贼可谓手到擒来。“回来就闹!”见儿子因被抓到而郁闷的鼓起包子脸嬴政这才暗松口气。“让爹好好瞧瞧!”放下儿子的手嬴政认真把人从头到尾瞧了遍。
个子比走时足足高了个头,那时还只到自己的胸口下方现在则到了肩膀处。人也壮了结实了,不再是在宫里时的全身没有几两肉,但最大的变化还是儿子给人的感觉。以前他是副得过且过混日子的模样,可现在却精神十足,那驼着的背也挺的笔直。身秦国将士特有的黑铠甲是衬显得儿子整个人英武十足,光芒四射。
这便是战场上的洗礼吗?嬴政伸手摸摸扶苏有些晒黑的脸,接着把把人搂紧怀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嬴政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现在究竟是怎样种心情。
苦中带甜,甜中又带酸。
挥手让屋里的宫娥和内侍都退出去赵高连忙把房门关上,让所有人都到院子里后着。
被人搂得有些难受可扶苏又不敢乱动,于是伸手回抱住他的嬴政爹,粗神经的某人并没有发觉在他抱上的刹那有人身子微微颤。
望着凌乱的床铺,想到自己刚刚的所见,扶苏的心里突然有些变得说不清理由的别扭。总之他不想留在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理由。“我穿这身帅吗?英俊吗?威武吗?”挣脱出嬴政的怀抱往后退了几步的扶苏对他爹摆起造型。
“很英俊,很威武!”嬴政诚心赞许,带着骄傲。
“那是,这路上我可是风靡了万千少女!爹你是没瞧见那批批哭着喊着追着要嫁我的女人。”没看见嬴政突然变了脸色,扶苏边脱着身上的铠甲边说道:“要不是为了让爹瞧瞧我英明神武的模样我才不会路穿着这十斤重的东西到现在……扣子解不开了,爹帮个忙……”扶苏背对着嬴政指着自己后背处。
“特意穿给爹看得?”走上前嬴政解着铠甲的扣子问。
“不然儿子我穿着十斤的东西臭美啊,不知道这路上有少人沾了爹的光才能睹我的风采!”脱完上身扶苏又忙着脱起双腿上的护膝和脚上的鞋子。
心情阴郁的嬴政听见儿子的话后马上云转晴,常年冷着的张脸上也有大大的了笑容,把单脚跳着脱鞋的扶苏弄得愣。“爹你怎么了?”铁树开花,绝对是铁树开花!
扶苏不是没有见过嬴政笑,但绝对没有见过笑成这样的。那是给人种由内而外,发自心底透着温柔和幸福的笑。但这笑从他爹嬴政脸上笑出来……总令人忍不住……发抖……慎得慌……
“走走走,洗澡去!我身臭汗,爹也刚刚那啥完……洗澡……洗澡……哈哈哈……我头发都打缕了……”干笑两声扶苏拖着嬴政往隔壁的清池宫走。“不用伺候。”对迎上来的赵高摆摆手,扶苏牵着嬴政的手走进浴室。
看见秦王陛下没有追究自己让大王子闯进去的过错赵高终于放下心。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他决定日后定要紧紧搂住扶苏的大腿,因为这就是活脱脱的保命符。
……
嬴政趴在池子边享受着扶苏的侍候,虽然被搓得有点疼但心里却享受的很。“往下点,再往下点,左边点,左边点,对,就这里,认真点!”侧过头嬴政瞪眼身后拿着手巾的儿子。
靠!凭什么直都是我在搓,爷又不是搓澡的!
气愤的扶苏把手里的布巾丢进池水里,推开嬴政自己趴上去。“换人!换人!手臂都酸了!”用力扒着池子沿扶苏就是不挪地方。
捞起池子里的布巾拧干,嬴政走上前给儿子扶苏擦起背来。“这年过得怎么样?”虽然有人定时向自己报告儿子的状况,但嬴政还是想亲耳听扶苏说。
“还好了,每天过的很简单,和军营里的将士们起操练然后洗澡、吃饭。”趴在池边枕在手臂上扶苏避重就轻道。
这年扶苏在军营里做得事情嬴政清二楚。包括他每次都不相同的讲演记录,如何重创刺客,又是怎么引得全军合唱军歌士气大振,轻松灭楚。嬴政清楚记得自己在听到这些时的激动、骄傲、生气、紧张和害怕。“苏儿这些日子有想爹吗?”
“有啊,晚上睡觉时我就特想爹,爹都不知道开始的三个月我天天失眠,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爹有想我吗……”趴着的扶苏问。
“有!”每天都在想。
“爹你知道我被刺客用剑……架住的时候……心里想得是什么吗……”
“什么?”
“呵呵呵……我当时就想定是爹你没替我吃面许愿保平安,不过等我把刺客打跑候就觉得爹定不会忘了……答应……我的……”
扶苏出满信任的话令嬴政心中顿时虚,不感去接儿子的话。“苏儿……爹……其实爹哪天……”犹豫了阵嬴政正想跟扶苏道歉却见他趴在池边动不动,吓得嬴政连忙把人翻了过来,结果却发现扶苏竟睡着了。
想到儿子是日夜兼程赶回来嬴政有些心疼的把扶苏搂进怀里,帮睡着的人洗起澡来。“其实爹那天喝了,忘了替苏儿许愿,苏儿会原谅爹是吧。”小心地帮睡着的人洗干净身子和头发。
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嬴政终是没有忍住,于是探过身子,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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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再好的营帐也比不得王宫里君王的寝宫龙榻,扶苏这觉睡得那叫个舒服,直至睡到自然醒。
动了动身子感到腰上搭着条手臂他这才想起自己回家了。转过身子看去只见他爹已经醒来,于是扶苏问道:“爹有没有觉得这床小了?”
“有吗?”嬴政眉角挑,笑着回问。
“小了,你瞧咱俩都挤成团了。”没能从嬴政的手臂下‘逃脱’出来,扶苏索性就躺平任人搂着。
“那就换个大床。”
“不好,大床睡起来空牢牢的,个人睡时凄凉点。还是挤着吧,冬天还能少盖张被子,少烧个炉子。”
“那就挤着睡。”
打从昨天开始扶苏就觉得他爹不对劲,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不对劲。但扶苏并没有过的纠结在这个问地上,因为他突然想起另外个很严肃的问题。“说,有没有其他人上过这床榻,特别是那些男娈!”甩开腰上的手扶苏坐起来很严肃的问。
很不开心自己的手被甩开,不悦的嬴政把拉倒扶苏扯进怀里。“没有。”从儿子周岁起搬进寝宫,这里就在再未有人进来侍寝过。
“这还差不。”横过身子扶苏把头枕在嬴政的胸口上,双腿交叉搭在墙上就像小时候样,丝毫不觉得如今的他做出这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