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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爱护她,体贴她,而蒙毅正是这么个存在!女人的心其实是很软的,这时点点善意的温暖都将会令其感动至深。哦~~~~”扶苏十指交叉脸感动的倒在嬴政怀里。“再说爹你不是已经告诉蒙毅让他去迎亲的目的了吗,相信他会加积极的在玉潄公主面前表现,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媳妇。”

    觉得扶苏说得十分有道理,嬴政听后点点头,开口道:“我没告诉他玉潄是给他准备的媳妇,你不是已经对他说了吗?”

    “我没说啊,你不是说了吗?等等……这么说……”猛地坐起身,扶苏拉拉嬴政的衣袖,小心道:“这就是说……我们俩谁都没跟他说,也就是说他至今还认为自己去接的人将会是爹你的妃子,大秦的娘娘。”

    嬴政再次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蒙毅岂不是……”想想蒙毅那忠贞不二的性子,扶苏不忍再想下去,因为这过程定虐身(不要想歪)虐心,无比凄惨和悲凉。“爹,中午我们涮羊肉吃好不好?”

    “好!”

    “……”

    “……”

    “我觉得……好对不起蒙毅……”

    “那补偿他吧!回来就直接赐婚。”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时,前去匈奴迎亲的蒙毅终于护送着匈奴公主玉潄回到咸阳。拜嬴政爹和扶苏儿子两张乌鸦嘴所赐,这路上可谓危险重重,凶险不断。

    两人不但与迎亲队伍走散,蒙毅是为了保护玉潄公主受了重伤,养好伤后两人路扶持这才回到咸阳复命。

    当父子两人看见原本人高马大身体壮的蒙毅足足瘦了两大圈脸憔悴时都心虚起来,可又都忍不住有些想要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于是这赐婚嘛……又往后延了……

    而此时路换马狂赶路的王贲已经到了魏国都城大梁城外。

    ————^_^————^_^————

    除夕夜里从王宫回到家中的王贲接到了封染了血的书信,这是二个月前由魏国传来的消息。但传信人不是秦国安排在魏国的暗庄,而是魏国龙阳君府中的名死士,在把信亲手交到王贲手上后,他也断了气。

    信上所写令看信王贲手抖,恨不得自己此时可以飞到大梁。

    族上下两百七十二口全部斩首,行刑当日龙阳君被魏王安排的人摁在上座,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族人和亲人被以谋反罪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处斩。

    龙阳君不仅是当时的美男子,也是有名的剑术高手。魏王既想把人留在身边,可又担心他的武功,这些日子来他都是给龙阳下了会令四肢无力的药和以全族性命为要挟才能制住心高气傲的龙阳,任自己凌 辱。

    可现在他气之下斩了龙阳全族,也就等于没了要挟,于是他命人废了龙阳的武功,挑断了他的手脚筋脉,令其再无丝反抗能力。

    再也提不了剑,连久都不可以,现在无所有的龙阳君才令魏王真正感到放心。

    而失去切的龙阳也失去了他的光彩,不哭不闹任人打骂也无反应,完全成了副空有皮囊没有生命的玩偶。

    这样的龙阳君令魏王再提不起‘性致’,终于厌倦了的魏王直接把人丢在行宫偏僻院落,并找了个哑奴看着别让他死了。

    那为王贲送消息的人便是龙阳身边唯剩下的影卫,他直以为龙阳君用血而写,命他定要亲自送到王贲手上的是求救信,所以他这才路不顾自己安慰赶到咸阳送信,在看见王贲才安心断了气。他哪里想到自己看做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根本不是求救信,而是封遗书。

    看着字里行间都透着绝望与死气的书信王贲命人牵来坐骑直奔王宫,心中只有个信念,就是救出龙阳。

    无人知道那日在房里王贲究竟是怎样求得嬴政同意,不过最后嬴政也只给了王贲百名身手敏捷的禁卫军与他同往,并定下四个月之约。

    如果时间到了王贲却没有救出龙阳君,那他就必须回到秦国,不然秦国安排在魏国的细作将会趁机杀了龙阳君,了百了。

    王贲是嬴政夺取天下必不可取的人之,所以嬴政绝不会因为个龙阳君而把王贲搭进去,必要时他会亲自命人诛杀了龙阳。

    从下块长大,嬴政了解王贲,王贲也同样了解嬴政,这话绝对不是玩笑。因而王贲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路用了三个月,距离预定期限只剩下个月的时间。

    伪装进了大梁城王贲马上命人按照尉缭所写联系城里的暗庄,伺机而动。

    第三十六章、水淹大梁(中)

    三月的天忽冷又忽热,前几天树枝的小叉上才刚有了绿色的小芽,哪知昨天居然又飘起了小雪,并下了整整天。

    虽不像寒冬腊月时死冷死冷,不过这足以把人脸吹得通红并留下鼻涕的小西北风也实在够令让人不好受。

    别瞧扶苏骨瘦如柴,并且瘦得和贫民窟里的乞丐没有差,但他的免疫系统却是强得没话说。别说头疼脑热,就是喷嚏扶苏也都很少打个。

    可就是这么个在大冬天里穿着裤衩满屋跑也不会生病的家伙却因为洗完澡出门前没有把头发擦干,因而感冒了。

    喷嚏不断,鼻涕不止,口水满天飞。

    “啊嘁!喺!”个堪称‘石破惊天’巨大喷嚏响后,扶苏把飞流直下的鼻涕吸回去,然后十分不好意的拿起手绢给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擦了擦脸,歉意道:“爹……我不是故意的,擦擦……我给你擦擦……”

    寒着张被喷上口水的脸嬴政接过扶苏手里的手巾在脸上擦擦了擦,还是觉得别扭,于是对旁吓得脸都白了的赵高说道:“去打盆水来!”短短五个字,用的是陈述语气,可差点把赵高吓得背过气去。

    “奴……奴……这就去……”跑到门外赵高忙让侍候在旁的小太监去打水过来,然后扶正自己头顶因刚刚跌撞出门而歪了的帽子偷偷往门里望了眼。心道从尧、舜、禹三君至今,这被人喷了脸口水的国主八成也只有他们大王。而犯了君颜还能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也只有他们大王子扶苏。

    在宫娥的侍候下重新洗漱了番,嬴政这才回到饭桌旁坐下,瞥了眼脸愧色的扶苏,吃起已经重新换过的饭菜。

    “听说你昨天去见那匈奴的玉潄公主了。”

    “嗯!”

    “看见了吗。”

    “嗯!”

    “后悔了吗?”

    “嗯!”

    停下往嘴里送馒头的手嬴政看了眼儿子,然后又吃了起来。“要爹下旨把这匈奴公主赐给你吗?”

    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嬴政,扶苏疑惑道:“公主是蒙毅的老婆,赐给我做什么。再说我才十二,她已经十八了,我对姐弟恋是没兴趣地。”

    “那你后悔什么?”

    “我们太邪恶了!”接过瑶娘递上的手绢扶苏擤擤鼻涕,继续说道:“那啥,爹你是没瞧见昨天花园回廊那悲凉的气氛。他们二人三步回头依依不舍,弄得跟生离死别似得,好像对鸳鸯硬生生被你拆散,让人家不得圆满!”

    吃饱的嬴政擦擦手命人把桌上的饭菜撤下,“说说怎么回事。”端起手边的温水喝了口。

    昨日扶苏洗完澡回寝宫,没想居然在回廊处看见牛郎哥和织女妹在两端遥遥相望,牛郎哥几日不见竟又瘦了大圈,而织女妹眼含泪水因礼教大防而不能上前步,两人就这样眼泪汪汪的相对着,急得披着湿漉漉头发,顶着小雪躲在小树后的扶苏直挠树皮。

    心中直呐喊搂上去!搂上去!

    可最后的结果是牛郎哥黯然离去,英俊的脸上布满颓废的胡茬和黝黑的眼圈,那昔日里直挺的腰板也弯曲下来,蒙毅的样子让扶苏深切怀疑想看热闹的自己是不是丧失了人性,变得麻木不仁了。

    蹲在小树下深深做了番检讨,等扶苏痛定思痛决定改正错误时他也被小风吹病了。

    吃过饭嬴政去议政殿理事,临行前命扶苏好好养病。

    扶苏岂是能闲下来的人,没会儿就揣着小手帕留着两行清鼻涕晃悠出殿外,在去长公主住处的必经之路处拦下进宫的王离。

    把人招到处僻静又隐蔽的地方,扶苏小声问道:“王离你知道你爹我干爹到底去魏国救什么人?听说是个大美人!”因为王贲去魏国的事情极为秘密,所以扶苏问王离的时候还特别小心的四处张望,不忘用手挡住嘴。

    小时候王离淘得无法无天,谁都管不了,对此王贲很是头痛,不成想他这混世魔王的儿子也有怕的人,那便是龙阳。

    只要龙阳瞪眼,胆敢上房揭瓦的王离马上乖顺的像只小猫,因此王离对龙阳印象深刻。

    王贲与他的发妻是娃娃亲,洞房之前两人没见过面,成亲没久王贲又随军出征两人也没有时间培养感情。后来王夫人生王离时难产连孩子都没瞧上眼就死了,这些年来王贲也没有再娶。

    这不得不令扶苏怀疑王贲不要性命而执意要救的人将会成为王离的后妈,而在扶苏的认知里十个后妈八个不怎么样,剩下的两个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好命碰上。“你对后娘怎么看?”扶苏问王离。

    “后娘?你问这个干什么?”急着去看长公主王离挺不想搭理扶苏。

    “干爹去魏国救的人不就是要成为你后娘的人嘛!”

    “谁说的?”王离有些纳闷的看着扶苏。

    脸‘浪笑’的用手肘在王离胸口拐,扶苏奸笑道:“为了救人连自己命都不要了,如果不是爱得要死要活怎么可能!再说了都这样了哪能不成亲,成了亲你就有后娘了。”

    “可我爹去救的人不是女的,是我师叔。”见扶苏张大嘴巴王离摆出兄长的样子摸摸他的头,心里倍儿开心。

    “你师叔?不是说干爹去救的是个大美人吗!”扶苏怪叫道,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感情。

    “我师叔是大美人,而且天下闻名!”

    “切!有美,叫什么说来听听!”整整头型,擤擤鼻涕扶苏不屑问。

    “龙阳。”

    “什么?”

    “龙阳。”

    “龙……阳……”

    “嗯。”

    “魏国的……那个龙阳君……”

    “嗯!”

    “爹!”扶苏大叫着朝议政殿狂奔把摸不到头脑的王离丢在原地,两行鼻涕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得‘晶莹剔透’。

    正与李斯议事的嬴政隐约听见窗外传来儿子嘶声裂肺的吼声于是抬眼望去,就瞧自己那披着白貂皮斗篷的儿子跟头摔在议政殿的院子里,在雪地上鼓起座半大不小的小山。

    强忍住没笑,嬴政转过头严肃的对也正往窗外张望的李斯说道:“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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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有抽水马桶的年代,藏在熏得不敢让人靠近的粪车里进出宫门绝对是最安全的上上之选。

    把七十人留在城外做接应,王贲与其他三十名侍卫伪装成劳役混进大梁。在联络到秦国安排在大梁城里的暗庄后,王贲仅带人躲进当晚要运回大梁宫中的粪车里。

    打从进了大梁城开始王贲就着急的不得了,他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大梁王宫把龙阳带出这肮脏的地方。

    常年行军打仗练出的身板使得王贲不可能伪装成宫中的内侍随意走动,这样目标太明显,因而他只得伪装成侍卫。

    看着车旁摆放的侍卫衣服王贲这回真的相信以前那爱哭鼻子的子婴现在真是了不起了,居然把暗庄都插进魏国王宫的禁卫营里,还身居要职。

    “王贲再次谢谢这位兄弟!”朝面前身魏国军服身为副统领的男子作揖道。

    “将军这是何意,大家都是为君上做事,而且上面密旨让属下配合将军,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将军请看,这便是大梁王宫的地图,这里是我们所在的位置,而这里……”男子在地图上指,所指位子距离他们现在的所在地不远,同是大梁王宫里最偏僻的地方。“龙阳君就在这里,因为他武功被废又行动不便所以魏王并没有在周围设岗严防,也很少会有侍卫守军出现在哪里。”

    卷起地图男子看着戴好头盔的王贲应提醒道:“虽然没有守军,但两刻钟后最后辆粪车就要运出宫外,所以将军如果找到人请马上把人带来这里,属下帮你们躲过守卫的检查。”

    王贲点点头,随后又想到如果魏王发现龙阳失踪定会降罪守备的侍卫,那这好不容易被安插进来的暗庄就会被牺牲掉。

    仿是看出王贲的担忧,男子笑道:“将军不用担心属下,天亮时属下自会命人点火烧了龙阳君的住处。魏王碍于龙阳君在朝上的势力所以只对外宣称他被软禁宫中秘密看押,真正的实情没有几个人知道。如今魏国朝廷上下为龙阳君族被灭的事情都抱有怀疑,所以此时最不希望龙阳君出事的便是魏王。如果出事魏王也只会压下去,不会大张旗鼓的调查。”

    听到此王贲才稍微放心,如果为了龙阳而毁了秦国统天下吞并魏国的计划那自己就是死也无法赎罪。

    朝男子拜,王贲带着唯跟他进来的侍卫前往刚刚地图所示的地方。这里地处整个王宫最偏僻的地方,路上也果真如男子所说个巡逻的侍卫都没有遇到,可这并没有令王贲开心起来,反倒是令他心里加沉重。

    因为魏王越对龙阳不加防范那就越说明龙阳伤得严重。

    攥紧双拳王贲勒令自己必须要保持冷静,他现在不能因为冲动犯点错误,否则他连累的就不仅仅是龙阳和帮他们进来的暗庄。

    带着人急行,没会儿王贲就瞧见间简陋的宫房出现在不远处。虽然是在黑夜里但也能瞧出这里的破败,道摇闪且黯淡的光亮若闪若现,随时可能熄灭,而且越走近又能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咳嗽声。

    这咳嗽声声咳进王贲心里。

    “将军院中还有人,属下去杀了他!”直跟在王贲身后的人察觉的屋子里除了咳嗽的人还有另人的气息,于是拦住要进门的王贲。

    “先别杀他,打晕后再说!”王贲有自己的顾虑。

    “是!”侍卫点点头闪进院墙内,过了小会儿院门被从里面打开。

    “你在这儿守着!”说罢王贲匆匆走近咳嗽声不断的屋子,推开门走进去。可当他借着屋中昏暗的灯光看见榻上盖着露洞的被子,散乱着头发,脸惨白,不时咳出血来的人时便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使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躺在榻上四肢无力,就是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的龙阳在听见声响后咳嗽道:“咳咳咳……哑叔……我没事……咳咳咳……咳咳咳……你睡吧……咳咳咳……这灯不用灭了,帮我调……调……咳咳咳……调亮些……屋子太暗了……”

    床榻上的龙阳哪里还有昔日的光彩,此时的他头发披散枯黄,脸上点血色也没人,整个人就像只剩下皮和骨头,眼眶下陷嘴唇干裂。

    “龙阳……龙阳……”

    屋中突然响起的声音令龙阳整个人僵住,然后吃力的抬起头往声音的来源望去。可他的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是瞧见有个人在那里。“阿勉……阿勉……呵呵……我居然看见了阿勉……呵呵呵……噗……”大笑的龙阳口血吐了出来。

    “龙阳!”王贲惊呼声冲上前把人抱进怀中。

    颤抖的举起手龙阳把骨头凸显的手扶在王贲的脸上,笑道:“我是不是要死了?所以看见阿勉……来送我了……”

    “不,不是!我来了,你的阿勉来了!”王贲把人搂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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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大哭,痛快的大哭,此时的龙阳不知道自己除了把压在心底的切都哭出来外还能用什么方法来发泄。

    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双亲,他的兄弟,他的侄子侄女,他的家人,他的族人,什么都没有,这些年来他委身忍下换来就是这些。

    “哭吧,都哭出来就好了!”搂紧龙阳任他拍打自己。此时王贲疼得不是身子,他疼得是心,那下下无力捶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让王贲心里鲜血直淌。

    他的龙阳是骄傲的,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成了废人,个从今往后只能让人侍候的废人。

    身子本就不好,看见王贲时的激动令龙阳体力透支,倒靠在王贲怀里。

    “别……别杀……哑叔……他是……我的人……”

    “好。”

    “阿勉……看见你……咳咳咳……龙阳死也能闭眼了……”

    “你不会死,我带你出去。”

    “……”

    怀中的龙阳突然没有了反应,王贲惊,他不敢去想那最坏的结果。颤抖着把手指放在龙阳的鼻下去探的鼻息,直到感觉到还有微弱的气息时他这才放下心来。

    垂下头在龙阳干裂的嘴唇上吻下,王贲发誓定要把人带出这里,并为他讨回这切。

    “将军时间不了,还是赶紧走吧!”守在外面的侍卫见王贲迟迟不出,而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没剩下少,只好走到窗下提醒道。

    听见窗外的提醒声,王贲扯过榻上的被子把单薄昏死过去的龙阳包裹好,这才把人抱出屋子。

    “将军,那屋中的哑巴可要做掉?”

    “把他带上,路上还需要他!”

    “是!”

    王贲抱着龙阳,侍卫背着哑奴,两人按照来时的路赶回原处,只见那把他们送进宫里的人此时正守在粪车边。

    看见人终于来,赶车人连忙上前道:“几位快些吧,时辰要过了,到时可能就出不了宫了。”

    王贲点点头,抱着龙阳躲进粪车桶中。

    只剩步他就可以带着龙阳离开这里,他就可以保护龙阳不再受到伤害。想到此,王贲搂着龙阳的手臂收得紧。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又改,伦家成龙阳的后妈了!

    另外要说的便是今天墙角角去‘红闪闪’哪里看热闹,结果惊奇的发现了这东西 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提交的证据,十分有意思。

    伦家不知道这个上分钟还是我的读者,下分钟就去翻找上百条留言收集证据然后跑去检举墙角的人是不是还在看这篇文,伦家只想问句现在你举报我‘刷分’,那几天后你是不是又要举报墙角的文章有‘反动色情信息’?那您真是辛苦了, 这年头暗庄真是无处不在,令人惊喜不断!

    第三十七章、水淹大梁(下)

    匈奴公主玉潄抵达咸阳时嬴政命人以仅次于王后的礼节的相迎,虽至今也没宣召她侍寝,但嬴政当日便直接赐玉潄为‘玉夫人’,位居后宫‘三夫人’之首。

    为此,已经被诊断出怀有身孕的黎夫人在嬴政面前闹了番。只可惜这黎夫人虽然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但却忘了嬴政这人根本不是普通男人。而且全天下也只有人能在他面前无理取闹外加使小性子并让他妥协,可这个人绝对不是她黎夫人。

    像嬴政这种男人对倒贴上来的女人只要瞧着顺眼从来都是极大方的很,只要乖顺听话不惹麻烦,大部分时候提出的要求他都会给予满足,但他们对仗着自己宠爱而无理取闹的人从不会好言哄着,烦人时是脚踢开。

    黎夫人直认为自己在嬴政心里与其她嫔妃不同,因为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者国之君都会答应。原以为自己这次有了身孕生下儿子就能母以子贵当上王后,却不想那匈奴的公主来就被封为‘夫人’还压在自己的头上。

    所以她佯装身体不适命人找来赵高,命他把大王请到自己的住处,晚上能过来用膳。

    赵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在他眼中这宫中也就只有三个主子,个大王,个大王子、个王后。现在王后不在了,他听命的也只有两个人,其他嫔妃王子他从未放在眼里,但却也没有怠慢,让人挑不出点错。

    再加上他是嬴政身边近臣,朝上朝下哪个对他不礼让三分,后宫里的娘娘们没事也会送些金银讨好他,可就偏偏这个黎夫人十分看不起身为阉人的赵高,平日里也是趾高气昂。

    赵高这人是典型的‘你对我三分我回你三分’有仇必报,人家黎夫人瞧不起他,他也看不上这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