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二十四孝》里沾上席之地，西晋有他王祥‘卧冰求鲤’为继母，那今天先秦就先有他扶苏‘怀暖热饼’为亲爹，爱咋地咋地！

    搂着饼扶苏撒丫狂奔，穿梭于人群中直奔嬴政所待的酒肆，因为那怀里裹了足足三层荷叶的饼实在太他x的烫人了。

    眼看扶苏的身影要消失在人群里，赵高急得跺脚叫道：“哎呦喂，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追啊！大公子磕了碰了咱们就是有十个头也不够爷砍得！”打发侍卫追上去，待赵高正要叫蒙毅跟上，哪知这瞧差点晕过去。“蒙护卫你别吃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指着在摊子前大口塞着‘肉夹馍’的蒙毅叫起来。

    穿过人流路直线，没有迷路，扶苏很轻松的找到咸阳城里最大的酒肆。搂好怀里饼扶苏清清喉咙大喊着‘爹’冲进酒肆，众人的瞩目中冲进嬴政的怀里。

    听见儿子的叫声嬴政拉下脸并不打算理这白眼狼，可随后又见扶苏不要命的往自己这里跑还是忍不住伸手抱住刹不住闸的人。

    “爷！”

    “啊……”

    “爷！”

    在片混乱声中四、五个侍卫冲上前扶住因为冲力往后仰倒的帝王。

    “胡闹！”嬴政气得给了扶苏个爆栗。“危险知不知道！”

    揉揉被打的脑盖扶苏委屈的抬起头，从怀里掏出有些压瘪的饼，“爹，还热乎的快吃！”刹那间整件酒馆变得静悄悄，有的人已经被这父慈子孝的幕弄红了眼。

    “这是谁家的儿子真是太孝顺了！”

    “这孩子太乖巧了，我家的儿子要是也能……”

    “这位兄弟你真是好命，你这儿子真是没话说！”

    “№△▲＆＠☆★○○◎◇……”

    “■№℃¤＠＆＃＃▲★★★……”

    时间酒肆里赞扬扶苏羡慕嬴政的声音此起彼伏，把刚刚追进门的赵高等人弄得愣。听完在场的侍卫转述，赵高直抹眼泪，激动于他们家大王子这招真够绝，简直聪明透了。

    看着面前的肉饼，看着拿着肉饼的儿子，看着儿子被肉饼烫红的胸口，嬴政伸出手往上摸，上面的热度告诉他这肉饼在怀里穿了好长段时间。“烫吗？”

    “点点！爹，吃！”咽下馋出来的口水。

    “乖！”帮扶苏整理好衣服嬴政张起身把人拉起。“出来回玩会儿再回去，想去哪告诉爹。”接过肉饼拿在手里嬴政不舍得吃。“结账!”对赵高说完，拉着扶苏走出酒肆。

    贪恋的闻着‘肉夹馍’上散发的诱人香气，扶苏的眼睛实在不舍把视线移开。“爹，凉了不好吃。”应该会分给我半吧？扶苏有所期待的想。

    手里的饼已没有刚出锅那么烫，嬴政低下头看着脸‘真诚’的儿子，把手里的东西递上前说道：“那苏儿接着帮爹揣着，我们回家再吃！”

    啊？扶苏有些抽搐，刚刚只能闻味不能吃已经很痛苦，现在居然还……还……

    脸上带笑心里哀嚎，悲情的接过肉饼，忍下苦楚扶苏还得故作孝顺说道：“回家吃也好，和娘起吃！”不知回宫再热下会不会变味。

    “苏儿真乖！”

    是啊，我真乖！深情款款的望着手里的肉饼，扶苏正打算把饼揣好哪知突然眼前黑被人撞倒，手里的东西被人抢了去。“抓住他！”手上空，扶苏连忙大叫，随后摸向自己身上的钱袋，毕竟这幕太过熟悉和狗血。

    接着果不其然的发现他被人偷了。

    如果是张饼也就算了，可现在这叫什么？这叫虎口里拔牙！那钱袋就是他扶苏的老虎牙！不管有没有受伤扶苏个蹿起来，把嬴政推就追了上去。

    那‘拔牙者’是个身材瘦小的乞丐，他在人群里灵活的左闪右闪像个泥鳅，弄得武功高强的侍卫不好下手。

    “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棒槌！都给我闪开！”声狂吼，扶苏在众人让出的过道中脚踢飞脚下不知何时滚过来的蹴鞠。

    习武两年半，扶苏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这脚上。蹴鞠被高高踢起划出道弧线直奔那小贼的头顶上方，就在众人遗憾这脚踢得太过高时那蹴鞠却突然下降直直砸在那偷东西的乞丐头上，与蹴鞠同砸中目标的还有只做工精美的鞋子。

    “把他拖过来！”嬴政走上前抱起只脚跳的扶苏，小声说道：“等回宫有你好看！”

    “嗯……”正在得意自己球技不减的某人听这话马上哭丧起脸。

    两个离得最近的侍卫上前把被砸得头晕的乞丐小偷拖了过来，等候大王发落。

    待人被拖近扶苏这才瞧清那被自己用球踢晕头的家伙竟是个骨肉如柴的少年。

    身手灵活，竟能在熙攘的夜市中轻松闪躲抓捕他的人，嬴政觉得这不是个普通人。“大了！”

    被摁在地上的少年想也知道自己今天被抓是死定了，便老实回答道：“还有三个月十三。”

    “学过武？”

    “是，从小和祖父习武学兵法。”

    嬴政想了想又问道：“家中还有何人？”

    “家乡那水灾，如今只剩个妹妹！”说完，少年用力给嬴政磕了三个响头，哭道：“贱民犯了秦律理当受罚，可请这位爷能让贱民先把这饼送给家中生病的妹妹。”少年搂紧怀里已经脏掉的饼。

    眼前的少年临死都想着自己家中的妹妹令正在数钱有没有少的扶苏有些动容，于是偷偷拉扯嬴政的衣服。“爹……”

    拍拍扶苏的背嬴政看着眼神坚定的少年，“你叫什么？”觉得这是个可造之材。

    “贱民李信，请这位爷开恩！”又是三个响头，磕得满脸鲜血。

    李信!

    ‘噌’的转过人头，扶苏手里还未清点数目的钱袋掉到地上，这下会儿还得从数。

    他用球踢了秦朝大将李信的头……这真是……赚到了！

    扶苏激动不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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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29，秦国大将王翦、王贲父子二人领军攻打赵国。

    秦国灭韩后野心昭然若渴，赵国君主迁不得不把镇守赵国北部边境抵御匈奴的大将军李牧召回，率军抗秦。

    李牧主外带兵应激秦军，副将司马尚主内力保军粮不缺。

    李牧这人用兵如神，曾大败匈奴，仗歼敌十万人，最后只有匈奴单于逃走，十几个小部落也投降赵国。

    这仗匈奴吃了大亏，此后十年再不敢接近赵国边境。

    因李牧善战，秦军虽有名将王翦，可这灭赵之战相持年仍毫无进展。

    秦国此次伐赵筹划已久，所以哪怕是僵持时王翦也并不担心会有粮饷短缺动摇军心的事情发生，可他担心的是战事停滞不前会影响军队打仗的士气。

    坐在主帐大营中王翦反复看着地图，这张地图他看了整整七年。

    端着晚膳走进帐内，见父亲还在苦思攻城之事王贲把饭菜放到桌案上说道：“父亲还是先用晚膳，随后我们再想办法。”

    点点头卷起地图，王翦吃了口问道：“这几日离儿可好？”想到这唯的孙子王翦便觉得安慰。平日里没有个正行的家伙上了战场竟像换了个人般，头脑冷静，不骄不躁。

    “好着呢！”想到自己那不知何时动了春心，晚上总偷偷拿着姑娘荷包看的儿子王贲就肚子火。“说不定咱们班师回朝时您就有孙媳妇了。”说的有些酸。

    “孩子大了总是要成家的，男人有了担当才会奋发，”吃了两口饭王翦放下碗筷继续道：“你我父子二人长年在外打仗，离儿的娘死的又早，这孩子……唉……对了，你有没有问他是哪家的姑娘？咱王家不讲什么门当户对，只要离儿喜欢而那女子又出身清白便可。”

    “这个父亲您就放实了心，您孙子眼光高着呢，儿子还是把人叫来让他自己跟您说。”走到门口命人去把王离叫来。

    “听说他和大王子的感情非常好？”

    “嗯，还有蒙恬家的蒙鸿，他们三就差穿条裤子了，那未来孙媳妇还是大王子帮他给‘骗’到手的。”

    刚从河边洗澡回来就听自己的祖父和父亲找他，于是王离连衣服都没换便忙跑过去。“爷爷，爹，是不是想到灭赵的法子了，我要做先锋！”掀开帘帐嚷嚷道。

    白了儿子眼，指着衣衫不整的王离对王翦说道：“爹，这就是您那宠着的孙子，没个正行儿。”瞥了眼儿子脖子上挂着的荷包，“你爷爷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话问得直接，使得大小伙子王离羞红了脸，“嗯……”点点头。

    那扭捏的样子差点让王贲吐出来，骂道：“装什么，人家女方的荷包都挂在脖子上还害什么羞！”

    “荷包？您说这个？”王离掏出脖子上挂的小荷包道：“这个不是……这个才是……”指指身上的里衣又红了脸。

    “那荷包谁给的？”王贲皱眉。

    “扶苏啊！他说这是……这是……哦，我想起来了！”双手拍，王离说道：“这是临出征时他给我的，说没事挂着有保平安之效，有事打开会令人在无助时茅塞顿开……对，就这么说的！”

    王翦和王贲对视了眼，心中不明为何这扶苏会送王离荷包。“你可有打开着这荷包？”王翦问。

    “有，可孙子看不懂，这才在夜里睡不着时拿出来想想。”

    “里面有什么？”虽未与扶苏接触过，但从儿子王贲和其他副将口中得知当日点将台上的事和军中传闻，王翦便觉得这大王子扶苏不简单。

    “个名字。”

    “谁？”

    “郭开！”王离看向王贲和王翦，“爷爷和爹可知这人。”

    不屑的哼了声，王贲冷笑道：“郭开，赵王的宠臣，贪得无厌陷害忠良……爹！”说道‘陷害忠良’四个字王贲激动的看向王翦。

    摸着摸胡子，王翦也看向王贲。“这大王子果然非同凡响，他日老夫定要亲自想见！”大笑起来。

    父子俩大笑，独留王离人头雾水不明其因。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有很霸王，所以这张不许霸王，不然.......小苏苏的小菊花......咩哈哈~~~~

    第二十五章、好奇的代价

    咸阳城王宫里的大王子扶苏殿下每日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空闲时想想如何把《二十四孝》里的孝道占上半好‘流芳百世’，可那被他送出宫外的燕国太子丹可没有这么好命，还有闲心想这些。

    路上抓捕不断，身边只有个侍女的太子丹还未离秦身上的盘缠就已用完。为了躲避秦军，处出咸阳城太子丹就换上女装与侍女舞乐姐妹相称说是去远方投亲。

    没了钱财两人路乞讨，大户施的粥喝过，客栈的墙根下睡过，林间的山洞避过雨。

    不敢走大路，他们只得挑难走的山路，打算绕过兵荒马乱的赵国回燕国。

    老天爷许是瞧这主仆两人有些可怜便让他们在路上碰到了商队，这才使得他们在回燕的路上不至于再风餐露宿，沿街乞讨。

    赵国如今兵荒马乱，不少人趁火打劫落地为寇。除了打劫赵国境内的村落商旅，他们也时常跑到关外劫杀燕、赵交界处的商队。

    太子丹和舞乐本想这次能顺利回燕，不想竟在眼瞧就要到达目的地时碰上了群杀人不眨眼，穷凶极恶的强盗。

    杀喊声片，太子丹只得拉着舞乐拼命往不远处的树林里跑想躲起来，哪知被人发现追了上来。

    “殿下您快跑啊，穿过林子就是燕国了，舞乐去拦着他！”

    “你……”

    “殿下你快走，他们追上来了！”

    看着后面马上就要追上他们的强盗太子丹攥拳狠下心，丢下拖累人跑进林子，不去听身后传来的打骂声、哭喊声、还有那污言秽语与淫 笑声。

    然而这些声音没有令他越跑越快，相反太子丹越跑越慢，最后竟住脚捡起根木棍往回跑。

    如果几年前舞乐这么说太子丹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人扔下自己逃命，可他毕竟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这些年来在秦国陪他受辱的是舞乐，这路上为了他去偷、去抢、去乞讨的是舞乐，把仅有的食物留给他，自己饿肚子的是舞乐，为了与商队同行而委身于商主的还是舞乐，他身边忠心耿耿的只有舞乐。

    让自己在这种时候舍弃这个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他的女人，太子丹办不到。

    握紧手里唯的武器太子丹冲上前，这是他第拿起武器去反击，也可能是最后次。

    只可惜太子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何况他身子也早已被掏空，根本不是眼前这些强盗的对手，结果不但没有救出人还白白陪进了自己。

    “兄弟们瞧瞧，这个娘们儿漂亮！”个强盗裸 着下 身揪着身穿女装的太子丹的头发。

    几个没有在舞乐那儿排上号的强盗见还有女人，马上解着裤带围过去，几个手快的是扒下了太子丹身上的女装。

    “操，竟是个爷们，真是晦气！”最开始抓着太子丹的男人瞧手里不是女人便厌恶的把人扔到边，踹了脚。

    此时的太子丹虽然狼狈却不减风采，撕裂的衣服挂在身上，他倒在地上的样子让人顿生我见犹怜之感。太子丹的样貌本就世间难寻，在那些大人物眼中都是绝色之物，别说是在这些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匪类。

    而且男色本就是达官贵族才能玩起的东西，平常百姓连想都不敢想。

    “二哥这男人可比那些娘们还漂亮，瞧他扮成女人肯定是从哪大户人家头偷跑出来的男 娈，今天也让兄弟们常个鲜可好。”

    “这……”被称作二哥的男人犹豫了下，摆手道：“赏你们了，不过别下就玩死，带回去也让寨子里的兄弟们尝尝。”

    “知道了！”

    “谢谢二哥！”

    看着群不怀好意的人朝自己狞笑的走来太子丹拼命的爬，哪怕知道自己这么做与事无补。

    他恨，他恨命运不公，他恨自己为什么临到死还要遭受这些。用牙齿咬住舌头就是死太子丹也要令自己死的有尊严。

    “没事了，你起来吧！”

    就在太子丹打算死时个陌生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件衣服被盖在他身上。周围再无其他声音，有的只是血腥气。

    支起身子往身边望去，眼前的情景令太子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刚刚那些狰狞的强盗如今都变成具具头身分离的尸体。

    抓着手里的衣服跑到满脸泪水的舞乐身边，太子丹把身上的衣服帮她盖上。“没事了，没事了！”把人搂进自己回里，这才看向救了他们的男人。

    身穿麻布衣，头发乱糟糟随意扎在脑后，浓眉大眼，下巴上有些胡茬，手持利剑身不羁。

    这是个衣着邋遢相貌粗犷的男人，但却能让人把他深深印在脑海。在太子丹眼中这个背对着太阳面向自己的男人犹如神祗，像团火，像是希望。

    男人走到舞乐身边支着剑蹲下把手放在她的手腕处，“无性命之忧，这位公子可以放心，不过他需要休息，毕竟……”

    让舞乐靠在树上，太子丹跪在地上。“谢谢恩公救命之恩，来世丹愿为恩公做牛做马。”

    “公子严重了，我只是看不过去这些人的所为。”男子扶起太子丹。

    “不，没有恩公今日我主仆二人定要死于这些匪类之手，请受丹拜。”说完朝男子叩。

    “这……”受人拜男子很别扭，忙说道：“这位姑娘需要大夫，如果脚程快些兴许很能在天黑前入燕地。我要去燕国不知公子是否同路，也许大家可以相互帮衬把。”

    “那就有劳恩公了！”帮男人扶好背上的昏迷的舞乐，系紧身上唯的衣服太子丹问道：“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不足挂齿。”

    “不，在丹心中恩公犹如再生父母，这路上丹也不能总唤您‘恩公’。”

    男子笑笑，好似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于是回答道：“叫‘恩公’是不好听，我粗人也没有什么字啊，表的，你就叫我荆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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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写给王离的‘郭开’二字没令他茅塞顿开，到是令王翦和王贲两父子灵光乍现。

    王翦使人携重金前往赵国都城邯郸向赵王的宠臣郭开行贿，许他赵亡之后在秦国依旧高官厚禄。

    而郭开收了秦国送来的重金心里也做了番思量。赵国被灭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到时他这赵国重臣绝对讨不到好处，还不如现在就给自己铺好后路。

    随后郭开边偷偷让人打点府中值钱之物随时准备动身前往秦国，面不断散布流言飞语，在赵王迁面前抹黑李牧，说尽坏话，直指李牧和司马尚与秦军勾结有造反之心。

    赵王迁听后马上派人接替李牧，哪知李牧不但不受命回邯郸，不愿交出兵符，甚至斩杀了传旨的人。

    李牧不敬的行为令本还有所怀疑的赵王迁确定他是真的有谋反的意思，于是乘李牧不备派人秘密抓捕了他，再把人带回邯郸之后没有给他上辩的机会直接处死。接着赵王迁撤了司马尚的军职，打入天牢。

    没有了李牧，赵国就犹如没有了屏障。原来固若金汤的防卫变得不堪击，瞬间瓦加，秦军士气大振。

    三个月后趁赵国军民上下人心不齐之际，王翦挥师猛攻赵国。

    只是他没有像世人所料那般对邯郸发起总攻，而是把秦军分为上中下三路，让主力部队绕过集结了赵国重兵的邯郸城，快速向赵国兵力薄弱的地区突进，并迅速占领赵国大部分国土。

    等赵王迁清醒过来时，赵国大部分国土已经被秦军占领，所有防线、城池土崩瓦解。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秦国军队，赵国军民顷刻间丧失斗志，迅速溃败。

    邯郸成了座孤城。

    前228，赵国亡，赵王迁被俘，些侥幸逃脱的赵国士大夫和贵族逃到北方的代地，拥力赵国太子赵嘉为王。

    王翦这战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地占领了赵国全部国土，七年不动，动直接灭国，以至于其他诸国来不及集结军队营救赵国，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国的铁蹄占领赵国的土地，划入秦国属地。秦军直接把重兵屯在自家门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秦军大胜的消息传回，秦国上下欢欣鼓舞，嬴政是在宫中停朝摆席连续三日。不过他也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在全国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时便命准备时的蒙恬拔营率军前往原赵国。

    战事过后秦军要休养生息以备下场大战，然而那直虎视眈眈中原的匈奴却不得不防。

    蒙恬此去除了要替换回王翦祖孙三人平定赵国余下势力外，重要的是以防匈奴有机可乘。

    对于可以前往战场最开心的莫过于蒙鸿，因为他终于可以在王离回来前离开，甚至庆幸终于能甩开烦人的扶苏。

    就在原赵国乱成片人心惶惶之时，原赵国重臣郭开领着家眷进入咸阳，进宫面见嬴政讨赏赐。

    秦国的正殿与赵国的奢华不同，五步岗，身穿黑色铠甲面无表情的侍卫令大殿里盘旋着肃杀之气，威震十足。

    初到秦国的郭开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他早已吓得全身发抖跪在地中央不敢动，那准备好的阿谀奉承之词也都惊的个字不剩。

    冷眼看着下面跪着发抖的男人嬴政心中冷笑连连，不甘他大秦的兵马居然要靠这么个小人而拿下赵国。虽然打战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他也知比起硬攻王翦大将军此举有效，可在面子上嬴政十分别扭。“李斯。”叫出人嬴政便不再说话。

    “臣在！”被点到名字的人上前叩随后转过身对跪在地上的郭开说道：“郭大人在此次灭赵中为助秦国劳心劳力四处奔波，吾王有感于心，当日承诺必将允现。”看着低头的郭开李斯讽刺笑。“郭大人请随李斯到偏殿领赏。”

    听有钱可拿，贪财的郭开全身颤抖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吓得而是激动。“谢大王，谢大王！”

    磕头谢恩后郭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