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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和亲指南 作者:绝世猫痞

    别急别急,舱门没有破坏的痕迹,也没有出入记录,就算有人偷蛋也肯定没出去。”

    话音刚落,杰克的耳朵忽然摆:“嘘!”

    乔东亮噤声,两人原地静待少顷,忽然听到声细弱的“啾啾~”

    什么东西在叫?

    鸡……吗?

    115、喜当爹 ep04

    “儿子?”杰克小心翼翼叫了声,隔了两三秒,倒地的柜子后面发出声轻微的“啾啾~”

    “儿子!”杰克火速将柜子抬到边,扒拉开后面片狼藉的各种破瓶子烂盘子,然后……蹲在那愣住了。

    “怎么了?”乔东亮越过他肩头看过去,只见个拳头大的白色毛球蜷缩在个倾斜的托盘下面,浑身的羽毛湿漉漉黏糊糊的,头顶和后脖颈的短翎跟电过样支棱着,双浅灰色的圆眼睛惊恐万状地看着杰克,等听到乔东亮的声音,又惊恐万状地看着乔东亮。

    还没等乔东亮吐槽“卧槽还真是只鸡啊”之类的,小毛球忽然尖叫声,橘色的小爪子颤巍巍抓起个玻璃瓶塞,努力挪动着圆滚滚的身体走到杰克眼前,“啪!”的声丢在了他脚面上。

    挑衅地吐了口口水,转身跑走,再次躲到了托盘下面。

    “他在打你!啊哈哈哈!”乔东亮不合时宜地笑了。杰克黑线,伸手去抓儿子,小毛球发出尖锐的鸣叫,满地翻滚躲避他的黑手,但终究鸡小腿短,很快被他捏住后脖颈上的短翎提了起来。

    “嗷~”双脚离地的瞬,毛球忽然带着哭腔嚎了声,哗下飚出股黄黄的液体,滋了杰克手。

    “卧槽尿了!”杰克被儿子折腾的哭笑不得,滴着水捏着毛球爬出废墟,冲乔东亮叫:“快给我拿个毛巾来,这货还在努嘴,八成还要尿!”

    可惜他猜错了,这次飚出来的不是液体,而是黄色半凝固的胶体。

    于是乔东亮总算知道自己在升降梯门口踩到的是什么了。

    淡淡的臭味弥漫在片狼藉的育儿室,乔东亮忍着想要狂笑的冲动找到大块纱布,将儿子跟裹粽子样包了起来。杰克扎煞着双手冲到水槽边洗手,愤怒地道:“胎教都特么是骗人的,不然他怎么连老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我觉得还好啊。”乔东亮从倒地的柜子里找到个保温盒,兑了点热水给儿子洗澡。白毛球小心翼翼在水里,橘色的小细爪子瑟瑟发抖,大眼睛贼溜溜四下张望,在发现四周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武器之后,把视线挪到了乔东亮身上,换上脸卖萌的表情,讨好地叫:“啾啾~”

    “你看,他认识我。”乔东亮高兴地说,挤了浴液在小鸡头上,用两根手指搓出泡沫,轻轻给他洗澡。小鸡刚开始害怕的发抖,后来舒服的不行了,个屁股蹲坐到了水里,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看他乖,定是你胎教的方法不对。”乔东亮看着自己手底下身泡泡的小鸡,又看看杰克手上冲下来的黄水,忽然充满了某种奇怪的优越感。

    “这不公平!我明明比你对他好了!我胎教的时候不知道用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是敷衍了事,给个蛋讲篮球规则和血兽分类你骗鬼呢?!”杰克愤懑地说着,又伸出食指去捅小鸡,“喂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

    “喂喂你干嘛!”乔东亮挡开他的手,用泡泡水甩他,“滚开,不要妨碍我们洗澡,我们不理你不理你!”

    “啾啾!”小鸡跟屁虫似的接着说,讨好地蹭蹭乔东亮的手指,“啾~”

    “……被你们气死了!”杰克想走了之,又舍不得离开儿子,纠结了半天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看他们洗澡,看着看着愤怒的目光就化成了甜糖水儿。

    “他干嘛直抱着翅膀?”乔东亮戳了戳小鸡的翅膀,从刚看见那会儿他就是双翅抱胸的姿势。小鸡被他戳的晃了下,却不松手,乔东亮用食指在他腋下挠了两下,他咭咭格格地笑了起来,松手,个黑色的东西“噗通”声掉到了水里。

    “昂~”小鸡着急了,头扎进水里扑腾起来,少顷湿淋淋抬头,用小小的翅膀尖托着个黑色的圆珠子递给乔东亮:“啾~”

    “噢,是他的缘分石呢。”乔东亮把珠子在纱布上擦了擦,递给杰克,杰克刚要接,小鸡就激动地大声抗议起来:“昂!啾啾!”

    “乖哦,这是爸爸,缘分石要给爸爸收起来,免得被你换了包子吃,将来就没法娶媳妇啦。”乔东亮摸着儿子的头安慰,杰克无辜中枪,翻个白眼表示“我鄙视你”。

    小鸡上交了缘分石,将信将疑地重新坐回水里,冲杰克威胁地竖了竖眉毛,然后用小翅膀捞起大把泡泡顶在头上,奶声奶气冲乔东亮叫,示意他继续给自己洗澡。

    “这么快就发现谁才是他亲爹,好孩子!”乔东亮接着用两指给他搓泡泡洗澡,边感叹。杰克都要被儿子怄死了,道:“我难道是后爹吗?是谁把他射到你肚子里的,没有我辛勤耕耘……”

    “滚出去!”乔东亮秒钟黑化掀桌,把因为失宠而口不择言的家伙脚踹出了育儿室,“还不快去打扫卫生!血腥改锥就要来了,难道要让你大表姐表姐夫以为你混这么惨都要以捡破烂为生了吗?”

    “算你们狠!有本事直别理我!”杰克在门口大声吼了句,走了。小白鸡兴高采烈地叫了声,捞起大片泡泡糊在脸上,呼吸,然后被呛的哭了起来:“咳、咳!嘤嘤嘤嘤……”

    小鸡洗干净了还是很萌的,身椭圆形的小鳞片像羽毛样服帖地趴在身上,散发着比人类体温略高的热度,像极了曾经在肚子里给他送温暖的感觉。乔东亮本来觉得下蛋孵鸡什么的挺膈应的,可真见着儿子就不这么想了,捧着他路回到卧室,放在柔软的羽绒枕头上,看着他圆头圆脑的样子心都要被萌化了。

    “儿子。”乔东亮用根手指给他顺头上的短翎,柔声诱哄,“叫爸爸……不对,叫父王。”

    “……”小鸡瞪着浅灰色的大眼睛看着他,接着谄媚地笑了下,口水流了枕头,吭吭叽叽说,“胡、胡黄。”

    “哎!”乔东亮腿都酥了,见他直流口水,猜他饿了,忙去厨房给他弄奶粉。

    奶粉是早就准备好的,种从植物提取的大分子颗粒,冲水即化,香甜可口好消化,据说是蝠虹龙幼崽的最爱。果然,小白鸡抱着奶瓶就不撒手了,直喝到肚皮明显地鼓出了个小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打了个奶嗝,头歪睡了过去。

    真是能吃能睡,完全没有心事啊……

    “他睡了吗?”杰克收拾卫生到半忍不住跑过来看儿子,蹲在床头轻轻抚摸圆滚滚的小白鸡,父爱泛滥的都要把自己淹死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刚出生就会打人!”

    “喂你这是在夸他吗?”乔东亮完全不理解他的逻辑。杰克陶醉道:“果然强强联合才是王道,你看我们儿子武力值强,刚孵出来就会砸亲爹的脚,以后定比我们都厉害!”

    说起来他是挺奇葩的,拳头大个小人居然把大梵天搞了个天翻地覆,乔东亮暗自咂舌——知道的是老子生了只小白鸡,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养了窝哈士奇呢!找了块小毛巾把儿子的肚皮盖起来,不解地问杰克:“你说明明孵化期还有三四天才到期,为什么他提前就出来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什么都比正常人快半拍,提前孵化也不稀奇啦,你看他能把整艘船砸的乱七八糟,像是身体有问题的样子吗?”杰克自豪的不得了,撅着嘴去亲小鸡,又怕把他吵醒,只虚着啵了下,说:“这货果然是个急性子,好,甚合我意!”

    “行了别陶醉了,快干活去,别等客人来了吓着人家。”乔东亮还惦记着偶像的到来,半拖半抱将杰克弄出卧室,自己开着清洁车在上层打扫战场,让他到底舱去收拾育儿室。杰克拗不过老婆的命令,步三回头地下去干活了。

    卧室里,小白鸡小睡了会,像是梦到了什么,不舒服地在枕头上翻了个身,小爪子两下踢开小毛巾,醒了过来。

    “啾啾?”小白鸡四下张望,发现“胡黄”不见了,顿时恐慌起来,拖着小毛巾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咬着毛巾角瑟瑟发抖。

    砸吧了两下嘴,他好像觉得味道不对,扔下小毛巾,又抓住了枕头角,嗅了嗅,嫌弃地丢开,六神无主地团团转。

    “昂~”忽然发现了乔东亮换下来的衬衣,他欢呼着扑过去,打了个滚用衬衣袖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扭动了两下,仍然觉得不对,叉把着小细腿坐了会,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胡黄……”

    大梵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等乔东亮打扫完卫生,帮杰克把育儿室大致收拾了下,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饿不饿?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杰克问老婆。乔东亮道:“不太饿,不如把汤炖上再洗澡吧,洗完澡正好吃饭。”

    杰克点头,想起儿子又有点不放心:“先回去看看儿子,不知道他睡醒了没。”

    “应该没有吧?资料说新生儿每天都要保持十小时以上睡眠,他刚吃饱,怎么着也得睡上两个小时才能醒吧?”

    不过说归说,以他家小白鸡神奇的揍性发生点什么例外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他们还是决定先回卧室去看儿子。

    “人呢?”杰克看满地的衣服就傻眼了,卧室里跟飓风过境样,凡是乔东亮用过的东西都被拖了出来,他的衬衣,他的内裤,他的马克杯,连他擦过鼻涕的纸都被抻平了摊在枕头上。

    “卧槽这货就不能省点心吗?”乔东亮才收拾完个灾难现场就面对着另个灾难现场,都要抓狂了,将东西大致归置了遍,发现没有儿子的踪影,着急道,“他又上哪儿了?”

    杰克第次感觉大梵天号太大了,实在不适合小鸡生存,着急忙慌地跑到总控室,把过去半小时的监控记录调出来搜了遍,汗毛都炸起来了:“他在垃圾处理!亮亮快!关了处理的电源,儿子要被压扁了!”

    大梵天号尾部有个垃圾处理,平时整艘船的垃圾都会被运送到那里,经过强力压缩压成密度极高的小圆饼存放。往常他们垃圾比较少,两个月才处理次,今天被小白鸡搞的地狼藉,垃圾数量到达临界值,处理就自动开启了。

    而此时此刻,他们疯狂的小白鸡就坐在垃圾传送履带上,正欢天喜地地玩垃圾呢。

    乔东亮切断电源,跑到尾舱,顿时吓的魂都丢了——他儿子就坐在离压片机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再晚上那么两分钟恐怕就要被压成鸡排了。

    “你个熊孩子搞什么飞机你!”乔东亮气炸了,拎起儿子,屈起中指狠狠在他屁股上弹了两下,“好好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白鸡被他揍哭了,抱着块垃圾伤心啜泣:“胡黄……”

    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把乔东亮的心都砸软了,只能先把他手里的垃圾掏出来。谁知臭小子小翅膀很有力,把垃圾抱的死死的,他费了半天劲才扒出来,看,原来是片碎裂的蛋壳,上面还糊着环保玻璃胶。

    “你就这么念旧啊?蛋壳还留着作纪念?”乔东亮森森无语,要丢,小鸡立刻大哭起来:“呜呜呜……啾啾……胡黄……昂~”

    得是有激动才把自己会说的话都用上了啊?乔东亮没办法,把蛋壳又还给他,小鸡感激地蹭手:“啾啾~”

    才洗完澡就在垃圾堆里拱的跟泥猪似的,乔东亮无奈只好带着儿子起洗澡,洗完又给他吃东西。等轮到俩个爹吃饭的时候,小东西已经窝在他爸的头上睡的口水冒泡了(蝠虹龙带小崽的方式就是把儿子顶在头上),怀里还抱着他的蛋壳。

    “你说他是不是有恋物癖?因为孵化期接触玻璃胶时间太长,就开始依恋玻璃胶的味道了?”乔东亮忧愁地看着杰克的脑袋。杰克脸色有点凝重,半天叹气:“看,用玻璃胶也是有坏处的,当初还不如直接用透明胶呢。”

    “滚出去!”

    116、家有小鸡初长成 ep01

    乔东亮担心的没错,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儿子确实有严重的恋物癖,在没人陪伴的状态下往往会变得非常焦躁不安,只有抱着蛋壳碎片才能平静下来。

    不过小鸡也不是什么都恋的,就目前来说他所恋的物体按重要度排名如下:“胡黄” > 玻璃胶蛋壳 > “胡黄”穿过的衣服 > 爸爸 > 爸爸穿过的衣服。

    旦上述物体都不在身边,那麻烦就大了,十分钟以内他就会把自己周围方圆十米翻个底朝天,轻则如飓风过境,重则如遭遇恐怖袭击。可怕的是这货发育的还特别的好,力大无穷,智商过人,完全超越了普通蝠虹龙的发育速度,抄起家来那叫个不遗余力,坚决不放过每个角落。

    就是不抄家的时候,他也是高兴就给俩爹表演“徒爪碎奶瓶”、“金叉子锁喉”等江湖绝技,弄的家里地鸡毛,整的俩爹都快神经了。

    夫夫俩焦头烂额,查了很资料才知道儿子这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大约是因为乔东亮怀着他的时候不是打仗就是当人质,让他十分害怕焦虑,出生后才染上这么个怪毛病。这么想俩人都非常内疚,商量好二十四小时换班带儿子,除了熟睡的时候,其他时间段概把他顶在头上,以减轻他的焦虑感。

    饶是如此,小白鸡只要被换到爸爸头上,还会时不时闹腾下,给他的卷毛浇点水施点肥什么的,把杰克整的够呛。

    “你闻闻我是不是头的臭鸡蛋味儿?”杰克好不容易趁儿子睡着拉着老婆起洗澡,低头把卷毛杵在乔东亮怀里,委屈巴拉道,“那个蛋壳放了这么久都臭了,他还整天抱着,我都不愿意碰自己的头发了!”言下之意是:来吧帮我洗吧,整天看你给你儿子洗澡我都要嫉妒死了,小鸡很重要但大鸡也需要安慰啊亲!

    “没有啦,他那片蛋壳我都洗过好几遍了,点臭味都没有。”乔东亮正在用新换的柠檬洗发水给自己洗头,搓了两手泡泡,见他杵过来就顺便给他也揉了揉卷毛,说,“而且我正在想办法给他戒断呢,那个玻璃胶是柠檬味的,我在网上买了盒迷你柠檬,应该今天就到了,到时候把蛋壳偷偷给他换下来就行。”

    “这也行?你太聪明了我怎么没想到!”杰克不禁感叹在育儿方面还是老婆心细,冲掉头上的泡泡,抱着他蹭啊蹭啊,蹭的自己像点着的炉子样火辣辣的,“儿子睡了来发吧?你好了没有?”

    生完孩子乔东亮的激素水平还没完全平衡,对那种事好像不大感冒,这么天了他们还没亲热过,但这会儿给他蹭来蹭去也有点感觉了,于是没有做反抗就默许了:“快点吧,他会就得醒。”

    说完便顺从地转身趴在墙上,放松身体等着杰克给自己做扩张。

    杰克将水略调小了点,免得他窒息,单臂搂着他的腰固定他的身体,火热的嘴唇在他光洁的脖颈和平滑的肩膀上点火,感觉他的身体完全松弛以后才缓慢地进入。

    将近十个月没做过这样激烈的事情,乔东亮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后面被填满前面就差点泄了,双手扶墙,尽力将身体平贴在微凉的金属壁上,才感觉两腿间的火热稍微得到了点控制。然而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内部加紧缩,夹的杰克差点失去理智,顾不上等他适应就大力地冲刺起来,将他湿淋淋的身体在金属壁上撞出清脆的水声。

    “慢、慢点。”乔东亮在这种时候向比较沉默,但这次实在是被搞的太狠,反手抵住他的身体,哑声道,“停,让、让我喘口气。”

    杰克禁欲了十来个月,都要憋傻了,屏住呼吸停下来,感觉耳朵里嗡嗡直响,等了不到三秒就忍不住了,将他两只手都拉过来,以反剪双臂的姿势把他死死压在墙上,握住双腕提高,再提高,直到将他交叠的指尖咬在自己嘴里,才开始再次缓缓律动。

    乔东亮以个别扭的姿势靠在墙上,为了避免撞破头只好仰着脖子用肩膀支撑身体,因为双臂在身后被提的很高,腰部不得不扭成个s型,臀部微微撅起。

    这样的姿势只能被身后的人进的深,捅的爽,他自己也是次比次快感来的强,没久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捅射了。

    液体是缓缓流出来的,他都没感觉到,只觉得双腿发软,脑子里像放烟花样砰砰响,红的绿的全是星星。杰克还没完事,硬邦邦地退出去,又将他发软的身体转过来,抬起双腿架在腰上重新进入,像个力大无穷的怪猩猩样抱着他的臀部提起又坐下,弄的他都不知道是疼还是痒还是爽,双目波波地闪过金光,犬齿不受控制地尽数龇了出来,差点戳破了下嘴唇。

    淋浴还在哗哗哗地喷水,微凉的水流砸在杰克宽阔健壮的脊背上,溅起雾样的小水花,乔东亮抱着他的脖子努力调整呼吸,感觉整个人都像抱着个大火炉样,真怀疑那些雾根本就不是雾,而是被蒸发的水蒸气。

    不知过了久,乔东亮腿木了腰也麻了,实在受不了杰克还跟个打桩机样努力耕耘,喘着粗气提醒道:“你、你够了没有,儿子要、要醒了。”

    杰克整个人都沉浸在久违的快感里,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但最起码的理智还是在的,被他提醒不禁想起自己如果再这么下去很可能要面对某个飓风过境的灾难现场,于是勉为其难地快速大动了几下,泄了出来。

    “受不了你……”乔东亮被他差点干成了两截,扶着墙直哆嗦,真怀疑自己的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是不是影射着自己悲惨的命运——照这强度很可能有天要被日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忍太久了,下次不会了。”杰克拿着花洒给他清洗身体,连声道歉,语气却是愉悦极了。滚烫的大手在他后腰揉了几下,吻他的背:“疼吗?会我给你按摩下。”

    “你记着。”奴隶不用白不用。

    乔东亮勉强缓过劲来,刚把浴袍披上,忽然太阳穴跳,心头浮起丝不详的预感。杰克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正在冲洗的身体略凝固,向他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眼,还没来得及说话,浴室的门就“砰!”的声被砸开了个裂口,个白色的小身影在浴室门外,透过裂口小心翼翼看了看里面,等看到乔东亮的身影,欢呼着扑了过来:“胡黄!”

    乔东亮浴袍带子还没系,鸟都露在外面,就被他不偏不倚扑在脸上,个后背栽倒在地,摔出声巨响。小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破坏了家里的固定资产,脸委屈地趴在乔东亮脸上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个惨烈,那叫个无辜,好像砸坏门的不是他,而是什么大家都看不见的怪兽样。

    杰克比乔东亮惨,儿子猝不及防扑进来,他还光溜溜地在花洒底下,不留神脚下打滑,后脑勺在金属壁上“咣叽”声撞了个坑!

    坑爹啊!杰克火冒三丈,真想揪住儿子臭揍顿,不过看着他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庆幸起来:还好自己早早就射了,要是插着的时候被儿子破门而入,那定死定了,半个月都别想消停——小鸡对乔东亮有强烈的占有欲,凡是想和他分享“胡黄”的都是阶级敌人!

    家三口都滚了身水,乔东亮只好顶着儿子又冲了遍澡,收拾整齐回到卧室,小白鸡还蹲在他头上抽抽搭搭地哭。乔东亮忍无可忍地把他揪下来,严肃道:“听着,以后不许破坏家里的固定设施,包括床啊,桌子啊,柜子啊,门啊什么的,听到没有?”

    ⊙_⊙?小鸡秒钟收起眼泪,脸无辜地看着他,表示我啥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听得懂!”乔东亮伸出食指戳他的脑门,把他怀里的蛋壳抢了过来,“别给我装傻,不然我丢了你的鸡蛋壳!”

    ⊙口⊙!小鸡马上变了脸色,啄米似的点头,表示我听懂了,然后伸出只小翅膀:我的鸡蛋壳呢?

    “也不许再抄家了,睡醒了找不到人就乖乖个人呆着,我们忙完正事就会来看你了。”乔东亮趁机打算给他立点儿家法。

    ⊙△⊙!小鸡有点纠结,搓着小翅膀犹豫了半天,委屈巴拉地点头:“啾~”

    “这才是乖孩子。”乔东亮把鸡蛋壳递给他,他马上抱在胸口用脸蛋蹭了两下,眯着眼睛露出欣慰的笑容。

    “还有,父王跟爸爸洗澡的时候不许跑进来。”乔东亮想起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