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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NP) 作者:颓
“呜……”
暴食眯起了金色兽眼,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据说红纯茶的茶叶在采集过程中由始至终都是由纯洁的少女用红唇来执行的,故红纯茶又称为红唇茶,被水侵过便会变得如少女的红唇般热烈鲜红,散发出丝处子的芬芳。”感到肩上的劲道似乎有些松动了,傲慢笑眯眯地继续煽动着:“不想试试看吗,红纯茶与真正的少女红唇,哪个比较美味?”
暴食的回应是当场剜下傲慢肩上的块肉,吞下,然后换个地方继续咬着。执事笑眯眯地扭头盯着正太,明明是张笑脸却带着丝面无表情的意味。正太眨巴眨巴着眼睛,水汪汪的妖眸无言地申诉着:呐呐~谁叫傲慢要诱惑暴食呐~我好饿啊~忍不住了呐~
傲慢默默地转回了头,金边眼镜下的眼睛依旧是弯成条和蔼的弧度,嘴角依旧是挑起条好看的弧度,没有人知道那狐狸面具似的笑脸下,是否存在丝名为挫败的无力感。
执事的皮鞋声在空旷的走廊上显得鲜明无比,已经可以隐隐嗅到中庭那传来的稀薄花香。突然,暴食打破坚持从傲慢的身上跳了下来。抱着诅咒兔子的哥特正太认真嗅了嗅,然后兴高采烈地向个方向跑去——那边是中庭中的个巨大花坛。
哎呀呀,是父亲大人呢。执事的笑容中透出了真实的愉悦。在花坛?父亲大人,您居然从房间中走出来,从您自己做的壳中走出来,这说明您已经清醒恢复了么,这说明在下可以继续服侍您了么?呵……
当傲慢来到花坛的时候,却发现现在的情形似乎有点……微妙?傲慢在暴食的身边,与他们对面的是聂驳古,还有新兴的原罪之——嫉妒。
傲慢眯着眼看着他最爱的父亲大人此时正躲在灰发少年的背后,畏缩着不敢面对他与暴食,即使是偶尔看过来的眼也是充满防备与惊惧的,唯有目光触碰到嫉妒的时候才会稍稍柔软些,那对其他人充满依赖、眷念的身姿深深刺痛了傲慢的眼睛,金发执事笑得像个面具似的。嫉妒的双手插在口袋中,将男人挡在身后,天真无邪地对着他的两个“哥哥”眨了眨眼。
“爸爸,别担心。”嫉妒歪着头在笑,露出两个甜美的小酒窝,句话将四人分成两个对立面:“我会保护你的哦。”
聂驳古攀着嫉妒在发抖,死死将自己缩在嫉妒的身后:“……离、离开……”
“呐,听到没?爸爸叫你们走开耶。”嫉妒无辜地挑了挑眉:“爸爸说,他不想再看到你们。”
暴食困惑地盯着对面聂驳古,他直只注意到他的爹地,完全无视了灰发少年的话语。只是爹地直躲避着他的视线,所以暴食只能困惑地看向傲慢。傲慢注意到了紫发正太的疑惑目光,他低下了头看向暴食扬起的脸,从刚刚起直抿成条被刻意画出来的上挑斜线的唇角终于松开了,执事温文尔雅地笑着。
“暴食,怎么办呢?”傲慢压低的声线像是被来自深渊的黑暗缭绕着,磁性而富有魔力,并且危险:“父亲大人他要被夺走了。”
暴食金色的妖眸猛地张大,瞳孔中的竖线缩成条纤细的直线。
“因为有人犯规了,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身着黑燕尾服白手套的执事偏头看向对面,阳光从上方洒落,将执事的镜片发射成片白光,让人根本看不出眼镜下的那双眼睛究竟是睁开还是闭着的:“暴食,他犯规了,那么该怎么办呢?”
“犯规的~是坏孩子——”暗黑的哥特正太缓缓弯曲了膝盖,琥珀色的妖眸眨不眨地盯着嫉妒,闪闪发光,那娇小纤细的身子却宛如只盯上猎物的血腥猛兽般缓缓蓄力。
“坏孩子——就要被吃掉喽~~~咯咯、咯咯咯——”
伴随着哥特正太尖利的咯咯笑声,暴食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地上竟被那小小的少年踩出个深陷的鞋印。聂驳古只觉得阵强风从他面前刮过,眼睛本能地闭上,再睁开的时候挡在前方的灰发少年已经不见了,嫉妒和暴食出现在十米之外对峙着,耳边传来傲慢貌似温柔的呢喃。
“父亲大人,请闭上眼睛。”
于是聂驳古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于是马上小孩子们要打架了昂╮(╯▽╰)╭
今天3000收藏了哦也~于是某颓屁颠屁颠地了~
话说耽美文写到这种境界上我圆满了:在本文中,姑娘们期待女人出现比期待小攻与小受的感情发展还厉害有木有嗷~
将些设定放在这里吧,有兴趣的可以围观:
诺顿的分区组成:
第区:皇族的聚居地,地下隐藏存在中央研究所。
第二区:贵族们的聚居地。
第三区:高级娱乐商业区,主要服务对象是有钱人==
第四区:学院城市,由各种学校组成的区域。
第五区:大众娱乐商业区,主要服务对象是大众平民,暗地存在黑市。
第六区:平民聚居地。
第七区:废物处理集中地。
54、fiftysebsp;child
“真绝情啊,暴食‘哥哥’。”嫉妒似乎心有余悸地拍着自己胸口,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刚刚我的手可就差点被哥哥咬断了。”
暴食在对面舔着爪子,嘴角几乎咧到耳边:“呐呐,小兔子乖乖~乖乖让暴食吃到肚子里呐好不好~?”
几乎是在尾音刚落,暴食再次地攻了上来,嫉妒刚想避开的时候,耳边传来声叹息:
“请不要动哦。”
那是傲慢,在被波及范围外,饶有兴趣地旁观着,下达着绝对的命令。瞬间,嫉妒就觉得他整个身子都麻痹了——他的低级神经中枢被那金色的暴君掌控着。即使是因为同是新人类而影响不太久,但是挣脱开来的嫉妒已经完全躲不开暴食的袭击了。
撕啦——
千钧发之际,嫉妒只来得及用力吸口气,收起腹部躲开暴食的爪子,肚子却依旧被暴食的指甲划开好大条口子。嫉妒捂着肚子逃到边,他很清楚刚刚他能逃过劫的最主要原因是,暴食根本只是猫抓老鼠的戏耍态度。
“好过分啊,你们太过分了耶!”灰发少年伤心地将开始外漏的肠子塞回肚子中,皱起的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居然以大欺小,以大欺小也就罢了,还以欺少!”
面对嫉妒委屈的指责,暴食只是咯咯笑着,舔着爪子上的血,傲慢则是不紧不慢地开口:“哦?可是在下觉得你比较过分,你可是妄想独占父亲大人啊。”
“呜~呜~爹地不是嫉妒的!不是的~!”
听到这个,暴食就炸毛了,金色的兽眼眯了起来。嫉妒很清楚,对面的那只披着可爱外表的正太,已经完全认真起来了。抬起的脚想要逃离开,在旁的金发执事漫不经心地开口:
“在下说了,请不要动哦。”
灰发少年的脚僵在原地,虽然很快就挣开了,但是他很清楚这只不过是开始,无论他做什么,他都无法逃开傲慢的绝对命令——他的动作再快也难以达到音速。即使是没有傲慢的“绝对命令”,嫉妒也打不过暴食,单体破坏能力中,拥有“物质分解”的暴食是最强的。嫉妒瞪着暴食和傲慢,清秀的脸上是片委屈,像是被主人虐待的小狗。
“我要向爸爸告状!你们欺负我!”
傲慢眯着眼:“那么,在下就拭目以待了。”
这刻,紫发正太已经完全如同挣脱锁链的魔兽般扑过来了,带着獠牙和利爪,嫉妒却在这瞬间双手握拳,用尽全力砸在地面上。
轰——
新人类的力量有大?现在便可以见证这切。岩石的地板几乎在秒内便以嫉妒为圆心开始分崩离析,露出的土地也开始塌陷,强大的破坏力吹起暴露出来的尘土,尘土弥漫在整个中庭中,模糊了所有。
傲慢眯着眼看着这切,他的心情指数是跌倒谷底。尘土将他的燕尾服上了层新色彩,这让注重整洁的执事又找到了条弄死灰发少年的借口。傲慢能感受到,嫉妒并没有趁机逃走——当然他也逃不掉,场中依旧存在着两个气息,个是暴食,另个是——
傲慢“咦”了声,他望向场中。随着空气的静止,飞舞的尘土逐渐安分下来,老老实实地落回土地上,场上两人的身影也显现出来。
——那里有两个暴食。
摸样的小圆帽,摸样的紫色短发,摸样的金色妖瞳,模样的哥特打扮,就像是镜子的两个彼端,刻印出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影,连神情都如出辙。两个暴食都相互好奇地看着对方,个龇牙,个亮爪子,然后两小正太同时扭头看向傲慢,都是副蠢蠢欲动的感觉。
“哎呀呀,在下都忍不住想要为你鼓掌了。”傲慢拍了拍手,不复洁白的手套上拍下了不少灰尘,执事像是在真心诚意地赞叹着:“古地球古中国曾有本叫《西游记》,其中有个故事出现了个叫六耳猕猴的妖怪,他与主角之的孙悟空模样,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连熟知孙悟空的师父或是德高望重的观音菩萨都分辨不出他们。他的师父为了区别他们而使用了紧箍咒,却同时伤害了两个人的样子。”
傲慢微笑:“不得不承认,在下现在就是握着紧箍咒的唐僧啊。”
“‘基因刻制’,只要获得目标对象的dna,什么形态都能模仿刻制出来。”傲慢认真端详了下场中的两个暴食,两只小正太同样瞪大眼睛回看着傲慢,傲慢叹息着微笑:“虽然不能连大脑同刻制,但是在下承认,你的‘基因刻制’很精彩,在下完全分不出来。”
执事退了步,表示自己的无害:“在下的‘绝对命令’必须选定对象,所以为了防止错伤暴食,在下选择退出。”
傲慢退出后,在场的两个暴食便互相瞅着了。左边的暴食咯咯地笑起来,少年甜腻阴暗的歌声在中庭中唱起:
“大兔子病了,三兔子瞧~五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二兔子死了,七兔子抬……”
右边的暴食大大地咧开了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二兔子挖坑,四兔子埋~三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大兔子问它为什么哭?三兔子说,五兔子去不回来~”
两个暗黑哥特正太同时咧嘴笑着:“高高的抬,深深的埋,别让二/五兔子爬出来。”(改编自鹅妈妈童谣的《十兔子》,嫉妒口中的兔子分别对应:父亲【大】,贝希莫斯【二】,懒惰【三】,暴食【四】,色欲【五】,傲慢【六】,嫉妒【七】。暴食口中的兔子分别对应:懒惰【大】,暴食【二】,色欲【三】,傲慢【四】,嫉妒【五】。)
爪子对爪子,獠牙对獠牙,以攻对攻,两个怎么看都应该养在家中的可爱少年绞杀在起。其中个暴食按着另个暴食的头向地面砸去,看起来似乎真想将对方埋入地中;被按着的暴食顺着向下的力道,单手撑着地面从上而下后翻了圈,脚跟狠狠地砸向对方的肩膀——上方的暴食不得不松开手,向后跳了步避开了袭击,甩空的脚跟狠狠砸在地上,已经支离破碎的地面再次龟裂。
傲慢在旁休闲地旁观,他甚至已经铺好了坐处,似乎想要边品尝着下午茶边看戏。执事很是惋惜,因为尘土的原因,手中的食物是不能享用了——对面那夹杂着血腥味的厮杀在他眼中就好象只是场温馨互动似的。
金发的青年完全不担心,在单体破坏力中,嫉妒是怎么也打不过暴食的。
正如傲慢所预料,其中只暴食已经开始落入下风了。要维持暴食那种程度的运动水准,必须配合能将无尽能量转换的“物质分解”;另外,世界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叶子,就算是克隆也不能做出两个完全相同的生物体来——即使是“基因刻制”,也不能百分百地模拟,对于同是新人类的暴食是难刻制出其全能力。因此,在再次对抗角力后,因冲击而分开的两个暴食遥遥相对着。左边的暴食咕噜噜地笑着,右边的暴食皱着粉嫩嫩的脸细细地喘息,右大腿上被森森地撕出白骨。
“已经是结局了吗?”傲慢从怀中掏出个银怀表来看,副惋惜的样子:“请你再坚持会儿吧,刻钟都没到,在下关于你的追悼文只打稿了半呢。”
知道模拟也没大用处的嫉妒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灰发少年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上,灰色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瞅着他那两个无情残暴的“哥哥”,左手按着受伤的右手呜咽着。
“爸爸……爸爸……好痛……好痛啊……爸爸……”
“高高的抬,深深的埋,别让五兔子爬出来~”
暴食哼着暗黑的童谣,脚步轻盈地向嫉妒走去,像只优雅的小猫。傲慢眯着眼在笑:
“永别了,嫉妒。以父之名,你的原罪将被宽恕。”
“不——!!!”
原罪们同时回头,看见他们的父踉踉跄跄地向这边跑过来。聂驳古的眼睛是闭着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跟着那朦朦胧胧的声音摸过来。男人蹒跚着,然后被破碎的地面绊倒,细碎的石头砸破了男人的双手和膝盖,聂驳古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样般颤抖地爬起,继续摇晃着向这边跑过来——男人那血肉模糊的双手已经说明他摔了不知有少次了。
黑袍男人再次摔倒在地上,这次摔得比较狠,聂驳古竟然时起不了身。他慌张着,像是怕来不及般恐惧地大叫:
“不、不要伤害他——!不准杀他!”
暴食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傲慢沉默地看着他们的父,嫉妒像是因为疼痛而短促地叫了声。那小小的惊叫被静寂的空间放大了无数倍,加倍了聂驳古的惊恐。聂驳古的脸刷的下没了血色,接近崩溃:
“你们、你们——你们杀了爱莎,连她的孩子都要杀掉——”男人的嘶吼充满了绝望,那深厚的、入骨的痛楚让每个听见的人都产生了被窒息般的黑色共鸣。聂驳古萎缩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手在地上拖出鲜血淋漓的痕迹:“死了死了都死了啊……你们——你们……总是这样……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啊……”
“父亲大人……”执事向磁性的声音带着种苦涩的嘶哑:“抱歉……请您睁开眼睛吧。”
“……爸爸。”
熟悉的味道包裹过来,聂驳古将脸埋在嫉妒的怀中,止不住地颤抖。灰发少年抱着他最心爱的父亲,轻轻地哄着。他对着旁边的两人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纯净不带丝毫恶意,却比任何挑衅表情还要刺目。
“我们回去吧。”
等到嫉妒带着男人离开久许以后,暴食在废墟中找到他那只灰蒙蒙的诅咒兔子,正太死死抱着他的兔子,琥珀色的大眼睛盛满泪水;傲慢将眼镜缓缓摘下,第次亲手捏碎了他的眼镜。
作者有话要说:简单来说,就是四儿子带领二儿子欺负最小的么弟,然后么子哭了找爸爸,爸爸果断护崽了……。
傲慢口中的“以父之名”中的父指天父/圣父,也就是上帝。以父之名,即用神的名义。对于本身就是原罪的小攻来说,被神宽恕就意味着死吧,噗。
根据提示很明显最初的那两句歌谣分别是谁唱的,最后那句中暴食说的是五兔子——嫉妒,嫉妒说的是二兔子,嫉妒口中的二兔子如果用他原来的诠释就是贝西莫斯,用暴食的诠释就是指暴食,在拐着弯损人呢。
《十兔子》: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去不回来!
改写十兔子的时候某颓自动脑补七宗罪和主角的兔子图,啊啊啊~各种萌啊捂脸,于是果断去哀求bf,于是姑娘们俺们有福了~
演员表:大兔子:聂驳古,二兔子:懒惰,三兔子:欲望,四兔子:暴食,五兔子:贝希莫斯,六兔子:嫉妒,七兔子:傲慢
55、fiftythird child
爸爸,我们很像哦。
嫉妒灿烂地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派天真无邪。
懒惰遗传了你的黑发,暴食遗传了你的白皙皮肤,色欲遗传了你的红痣,傲慢遗传了你的眼形。最像你的人就是我啦,我拥有爸爸2/3的脸哦。
灰发少年眨着他那浅灰色的眼睛,牵着男人的手按向他清秀的脸蛋。
如果我长大了,再去掉这对酒窝,就和爸爸像了。
聂驳古的指尖碰到了嫉妒的酒窝,感觉快要醉了般,他恍惚地想象着,对面的那个孩子未来就是镜端的自己。
嫉妒空出的手轻轻划开了聂驳古的衣服,感觉到男人猛地僵硬的身子,嫉妒的手指越发轻柔了。少年露出无害而纯净的笑容,能轻易地卸下所有人的心防。
“爸爸,今天是日曜日了。”嫉妒边哄着边解开了聂驳古的黑袍:“爸爸的身体需要发泄了。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再积下去爸爸的身体就会受伤了。”
聂驳古言不发,只是紧紧皱着眉头,眉间泄露出丝痛楚的滋味。嫉妒像是为了抹去那丝痛楚,用手轻轻按着聂驳古的眉心,婆娑着向下,最后遮住了聂驳古的眼睛。
“如果爸爸实在害怕的话,就不要看了。”
黑暗降临,聂驳古慌张了下,挥出的手似乎碰到了少年的伤口,只听到少年那压抑着痛楚的闷哼声,聂驳古的手僵住了,不敢再动弹。聂驳古双手和膝盖的伤口只是皮肉伤,在治疗液和治疗光线下很快就收口痊愈了,而嫉妒大腿上那露出森森白骨的伤口即使是在治疗之后,也得用绷带圈起而使之看起来不那么凄惨。
嫉妒将他那毛绒绒的脑袋凑进男人的怀中像只小狗般蹭着,聂驳古被弄得很痒,却投鼠忌器地不敢再有所动作。见到这样的聂驳古,嫉妒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无邪了。
“爸爸,我很开心啊。”嫉妒温热的吐息湿漉漉地贴上聂驳古赤裸的胸膛,吐息过后的湿凉引起男人的战栗:“今天你维护了我,在我被他们杀死之前保护了我。”
“好厉害啊,爸爸。”
听到少年充满崇拜和敬佩地说出以上的话,聂驳古感到心底阵发涩,眼角都忍不住要红了起来。是这样的吧?在孩子眼中始终高大威严的父亲,对父亲充满敬畏和憧憬的孩子,这就是正常的父与子相处,没错吧。恍惚中似乎听到爱莎的声音:阿古,你做得很好呢。
这样被赞佩着,连身心都要柔软起来。不能视物的恐惧被驱逐到旁,聂驳古松软地陷在床上,颤抖地伸出手,在空中虚划半晌,终于颤颤巍巍地放在了靠在他胸前的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上,像是抚摸泡沫般小心而拼命地收紧力道。
“我、我会好、好对你的,这是我唯能对你和你妈妈所做的……”补偿。
聂驳古有些茫然了,他应该说“补偿”吗?或者说,他还有资格说补偿吗?人已经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他还能“补偿”什么?他现在所做的切都只能叫做忏悔,对死去的人进行的告解,卑微地祈求着绝不可能的原谅,用这切来麻痹和安慰自己。走神的聂驳古并没有发现,当他说出“你妈妈”的时候,嫉妒捂着他眼睛的手紧缩了下。
爸爸,你太厉害了啊,总是可以这般轻而易举地引出我们的原罪,却置身度外。
嫉妒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肤,无声地笑着。
“……那么爸爸,要好好对我哦。”
话音刚落,嫉妒就舔了下聂驳古的乳头,右手轻轻握住男人的要害。聂驳古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几乎弹跳起来,按着嫉妒脑袋的手反射性地用力,却将自己的胸脯加地送入少年口中。
“爸爸,别害怕,我只是用手帮你纾解下。”嫉妒叼着那柔软略带点硬度的颗粒,含含糊糊地说着,舌头和牙齿随着话语或舔或磕地摩擦着那逐渐苏醒的圆粒。
“不、不——不必了——”
“可是爸爸必须发泄了耶,不弄干净的话爸爸的身体就会损伤了。”少年向开朗的声音似乎带上了阴霾:“还是爸爸需要除了妈妈之外的女人?”
聂驳古打了个寒战,拼命地摇着头。
“那爸爸是希望除了我之外的男的碰你?”嫉妒的声音很是委屈的样子:“爸爸,你宁愿亲近其他男人,也不愿与我亲近。”
聂驳古傻傻地摇了摇头,明明嫉妒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问题,他却迟迟未能发现哪里出了问题。
见到聂驳古的否认,嫉妒的声音再次开朗起来:“我就知道与爸爸最亲近的人是我啦,所以爸爸,不要拒绝我哦。”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聂驳古迷茫地想,他很努力地将刚刚那个话题与少年现在所做的事情联系起来,却失败了。嫉妒此时正对着那微微翘起的乳尖亲了又亲,右手不紧不慢地抚慰着聂驳古那还未苏醒的部位,试图挑起男人的欲望。
“……不对……明明……”
“爸爸,别拒绝我,我会伤心的。”嫉妒用头抵着他父亲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刚刚答应过我,会好好对我的啊。”
这是聂驳古的死穴,他瞪着眼看着那片被嫉妒的手蒙出来的黑暗,良久,聂驳古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带着悲哀的妥协意味。
嫉妒微微抿着嘴,在聂驳古看不到的地方鲜明地表示着他的不快。明明他的爸爸已经妥协了,却只能让他心里的嫉妒烧得厉害——在说出刚刚那句话的时候,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