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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 (NP) 作者:颓

    碎成片片儿。

    但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似乎觉得很是荒谬,她无视了高高在上的黑发王者,高傲地抬起了下巴,藐视切。

    她说:我是莉莎.诺顿.贝尔利克,诺顿星第区皇族顺位第十八女皇的堂姐。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你的存在价值甚至比不上我脚趾头上的粒灰尘。

    她说:我听说第七区的贱民们比蟑螂还要可怕呢,那恐怖的生命力和繁殖力,据说你们连排泄物都能食用?啧啧,真是比蟑螂还饥不择食。

    她说:喔对,还有那老鼠般的繁殖力,听说对于你们那里的人来说,生出来的都是储备粮食?如果太了就会储备不过来,于是就随便找个地方扔掉?就像过期食品样呢,咯咯,冒犯地问下,你是属于储备粮食还是过期食品?

    她说:你们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可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你们这群该死的贱民!

    胖子只觉得脑中有什么突地下断掉,整个视线中只有那高高扬起的下巴,他没有看到莉莎那强忍着颤抖的四肢,他也没学过行为心理学,不懂那颤抖的高傲只是种缺乏安全感的掩饰或补偿,也不知道傲慢的人是缺乏安全感的人。他们害怕被人管辖和控制,所以他们会先下手为强。

    于是切都乱了套。

    他只是,只是拼命地想要粉碎对方那空无切的傲慢和自大,拼命地想证明着什么:你们以为你们很得瑟,啊?老子现在可以主宰你们,老子现在想干啥就干啥。你们这群蛀虫凭什么优越到这种地步而排斥他人,看低别人、把别人踩在脚下。你们没权利看不起老子,只有权力被老子看不起!

    本该是这样的,本该是这样的……

    胖子失魂落魄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紫发正太将昏迷过去的女人拖了出去,拖了几步遇到了色欲,银发的青年似乎对暴食把女人当拖把样拖走的行为感到无力,叹了口气将女人抱起,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看眼他们的“父”。胖子依旧呆呆的,他的视线直在女人身上,明明恐惧得眼珠不住颤抖,却依旧死死近乎自虐地盯着女人。或许下刻,女人便会像只红色的气球样,嘭的声绽放出最后的血色花朵。

    幸运亦或者不幸的是,直到他的“孩子”离开之时,女人依旧是好好地披着她的皮囊。胖子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现在才发现,刚刚他直忘了什么叫呼吸。

    然后男人开始流泪。这切都是那个女人的缘故,如果不是她的汕骂,她的高傲,她的不屑,她的存在,他也不会失控……是这样吧?但是胖子很清楚地知道,他的失控来除了源于不甘,还夹杂着丝迁怒和恐惧:如果当初没有撞见那个女人就好了,他就不会被那群警犬抓住暴打顿,他就不会在那个时候呆在那个巷子里自怨自艾,他就不会撞上那个年轻人,他就不会被那个老不死抓走,他就不会……有了孩子。再加上最近那快要将他压垮的“选择”,于是切都理所当然了不是么?

    突地片阴影笼罩。

    是懒惰。

    黑发的青年将瘫软无力的胖子抱了起来,胖子惊惧地看着懒惰微抿的唇角、稍稍皱起的眉头——第次出现在懒惰脸上那近乎不悦的表情。懒惰如既往地半垂着眼,抱着他最爱的父亲向浴室走去,没有理会那近乎小猫声般微弱惊恐的抗议。

    “放、放我下来……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明明……我明明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去……妈的……你们不能那样对我……啊——”

    胖子声惊叫,他被扔到热水之中,然后胖子就切身体会到,那近乎剥了层皮的洗法。他就像只猪样被热水烫了遍又遍,细长的抓痕被热水刺激得麻木——那是刚刚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从里到外,连舌头都被拖出来洗了好几遍,懒惰殷红的眼被蒸汽熏得格外晶莹血亮。虽然水的温度只是恰到好处的偏高,懒惰的力度也十分适中,但胖子最后被懒惰从水中捞起来的时候,那向白得不像话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烤乳猪般的颜色,被水泡出细细的皱褶,胖子甚至恍惚闻到了烤肉味。

    等到切折腾都结束后,胖子只剩下在床上喘气的份了。他僵硬地感受到旁边的床垫沉,个相较下显得温凉的身躯就结结实实地附了上来。懒惰将男人圈在怀中,让他们的身型完美地嵌合在起,男人因洗澡而显得红润无比的耳朵离唇只有寸的距离,兴起的细小鸡皮疙瘩怕是因为感受到他的呼吸。懒惰垂下了眼,眼底片暗红。

    “晚安,父亲。”

    僵硬的胖子只听到黑发青年在他头上的声叹息,然后就没了动静。久许之后,胖子终于确定了,抱着他的黑发青年已经沉睡了,并没有对他做些什么的打算。

    僵硬久许的身体旦放松,眼泪又流了下来。胖子紧紧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巴,才不让自己哭出声。他本来不是如此爱哭的人,他甚至灰败地想过,那个老不死的老头除了改造他的生殖器,难道连他的泪腺都改得如此发达。

    胖子刚刚又意识到了件事,这本来早就清二楚的规则到现在才被他那迟钝无比的大脑所意识到。他的孩子嬉笑着给出游戏的规则:告诉我们,父亲,在这次的日曜日,你选择的是她们,还是我们?

    这是他们所定下的规则,而他们却完全可以……不遵守。因为他们有能力,而什么都没有的胖子只能选择服从。所以他应该庆幸,他的孩子们都是能遵守约定的好孩子吗?

    ——真是笑死人了。他就像只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小丑,在那群“孩子”面前,他与那群可笑的贵族样的卑微、渺小。

    这是则黑色笑话,老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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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莎尖叫地睁开了眼,她躺在床上,周围片安详,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卧室。她呆了片刻,立即疯了般地检查着全身,却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这是场噩梦吗,莉莎困惑地想。

    “醒来了?美丽的睡美人小姐。”

    莉莎迅速回头,看见银发蓝眸的青年坐在床边,对着她微笑。

    “你——”莉莎强迫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你——你是莉莉的侍宠,阿斯蒙蒂斯。”莉莎的口气变得凌厉:“能告诉我吗,阿斯蒙蒂斯先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个淑女的房间。”

    色欲没有回话,只是微笑地盯着莉莎的腹部。莉莎此时才发现,对面那个青年放在她身上的视线根本不像是在看活人,盯着她腹部的目光甚至让她恐惧发毛得想要尖叫。

    “你的体质不错呢。”色欲无视莉莎的怒视,感慨着:“否则懒惰是不会让你碰father的。”

    “……father?”

    “不记得了吗?也好。”色欲的笑容越发艳丽了:“把其他生物所有有关于father的东西都夺过来,连记忆也是,除了我们,完全地独占father。这个举动我喜欢喔,'哥哥'。”

    色欲伸出右手,在莉莎错愕的目光下点了点她的腹部,冰凉的触感让莉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里马上就会有新的子出现了,father在这里播下了种子……”色欲的声音接近于呢喃,斜长的凤眼中片迷离的潋滟,那副恍惚失神的神情绯淫得让在场唯的女性差点呻吟出声。色欲回过神来,叹息着:“father,你为什么如此诱人呢?”

    在刚刚那短暂的接触之中,他与暴食完全不敢去看他们的父,理智这玩意儿用暴食的话来形容就是,可以吃吗?或许只有懒惰那家伙才能稍稍克制下自己。

    “我想我有必要向莉莉进言,她的侍宠需要再次调教了。”

    莉莎色厉内荏的话让色欲回过神,银发的青年只是嗤笑着。

    “你觉得愤怒的莉莉手中的锥子,是先穿过你的心脏,还是我的?”

    “你……!”

    莉莎愤怒无比,却又无可奈何。最近堂妹那鲜血淋漓的称号,让同为皇族的她也忍不住害怕。

    色欲眨了眨眼:“开个玩笑,我可不能让你死了。希望你能支撑到‘他’的出生吧,我想你是不会想知道‘使徒’的样子。”

    莉莎没有因对方那近乎调皮的语气而感到放松,因为银发青年看着她的目光,依旧是像在看个死人。色欲无视莉莎的防备,他伸出另只手捧着女人的脸,身体前倾,右手在女人的腹部勾勒出个形状,语气亲昵温柔,天蓝色的双眼牢牢盯着无处可逃的莉莎,眼角的痣妖娆无比。

    “用你的灵魂去滋润‘他’吧,这是你活着的唯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章有些行为后面会解释,最近快要到期末了,堆的课程设计/(ㄒoㄒ)/~~

    六根未静gn写的英文句子好有爱的说0> <0~

    30、twentyninth bsp;...

    胖子看着眼前巴洛克风格的建筑久许,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对面的建筑是座教堂。整个教堂由大理石砖和大理石柱组成,配有宗教意味极其浓厚的彩画和雕塑。在房间中担心受怕了好几天,胖子终于忍不住出来走走,然后在个拐角深处发现了这座教堂。几乎没有什么迟疑,胖子推开了教堂的大门。

    室内片黑暗、凝重和神秘,角落中隐隐传来老旧管风琴沙哑的旋律。恒星的光从色彩斑斓的窗户投射下来,在光滑无比的地板上投影出块五彩缤纷的圣经图像。巨大的圣母石像被阴影笼罩,只能看到朦胧的轮廓。绝大部分的光明是从打开的门中进入教堂之中,将胖子的影子拉长在十字架形的地面上。

    胖子被引诱般地进入教堂,踏入黑暗之中。这是胖子第次进入这种可以用神圣来概括的建筑,事实上,胖子是个地道的无神论者——第七区的人几乎被分成两个极端,边是近乎疯狂地维持着自己的信仰,另边说与其说是没有信仰,不如说是只信仰着自己。身为后者的胖子向对信仰这玩意儿没什么概念,现在是宇宙735年,大大小小的宗教不说有几亿种,但至少几千万还是有的。教堂这种建筑只有那些大型宗教才会花费金钱和精力建造,现下的这座教堂所代表的宗教在千万分之的概率下恰好是胖子所知道的,名为“基督教”的信仰曾经卷席了古地球四分之的地区,并流传至今。胖子知道它,仅仅因为这是聂老头的信仰。

    所以胖子才会控制不住地进入这座教堂,这座与他显得格格不入的神圣建筑——他只是有些好奇,被聂老头念了大半生的“神”究竟是什么样的。

    进到教堂之后,胖子才发现教堂里面点着朦胧的光。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胖子来到了圣母像的脚下,呆呆地望着这座由白玉雕成的石像。圣母安详地闭着眼,在蒙蒙光芒的渲染之下,抱着圣子的神情柔和得令人想要哭泣,那是被救赎的滋味。

    胖子慌忙地转移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股深切的悲伤感从喉间涌了上来。胖子的视线蓦地定住——在左边的长椅上,他的第三个孩子正坐在那里。

    银色的头发在黑暗中依旧漂亮得好像在发光,青年闭着眼睛,双手交错微微抵着薄唇,虔诚无比地做着祷告,那完美的侧面此时显得圣洁无比,让人无法产生任何亵渎的想法,任谁也无法想象冠在青年身上的原罪是来自于男女之间的淫靡欲望。

    “……nel nome del padre, del figlio e dello spirito santo, amen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阿门)”

    色欲睁开了眼,黯淡的教堂中便燃起了片莹莹的水蓝色,那是比深蓝加艳丽的颜色,能扼住所有人的呼吸。水色眼睛的主人转过头来,对着他的父露出漂亮无比的笑。

    “father。”色欲伸出手艳丽地笑着:“过来呀。”

    等胖子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色欲的身边了。这不是第次,胖子恨不得抽自己巴掌,对于自己这种没节操的行为。胖子悲哀地承认,他总是拒绝不了对方的诱惑。

    “father,我们来聊天吧。”色欲像是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忐忑不安,如此微笑地建议着。

    “……”胖子迟疑了阵,或许是因为周围的氛围太过放松和祥和,或许他真的需要好好和他的“孩子”谈谈——或者说发泄?胖子最终没有逃开,选择了默认。

    “father。”色欲在黑暗中叹息:“你在害怕我们。”

    胖子僵直地直视着前方,他完全不敢转过头去探究色欲的神情,紧紧闭着的嘴却是在默认。

    “为什么要害怕我们呢?”色欲的声音很轻,被黑暗放大了其中的困惑和那丝委屈:“你是我们的父,我们是你的孩子。以父之名,我们是你的半身,我们共享着灵魂,我们拥有彼此。我们爱着你,我们会保护你。所以father,你为什么要害怕我们呢?”

    银发青年就像个被抛弃的小孩,偏执地寻求着被放弃的原因。胖子在黑暗中张了张嘴,然后磕磕巴巴地想要辩解:“我、你我……你……你们不应该、不应该那样……那样对、对我……”

    色欲歪过头,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藏在黑发下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如此诱人,色欲蓝色的眼睛开始转深,他仰起头将视线转到天花板上的圣画上,那里的恶魔正对着主神露出狰狞的笑。

    “为什么不能和你做爱呢——做爱,我喜欢这个词呢。”色欲喑哑地笑着,胖子转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色欲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银发的青年仰着头,露出形状优美的脖子。

    “亲爱的father,你知道圣父吗?”

    话题下子跳跃太快,胖子只能反射性地摇头。色欲的目光从天花板上移到最中央的那座圣母像上,蓝色的眸子意义不明地盯着圣母抱着圣子的手。

    “《圣经》中最脍炙人口的便是圣母玛利亚和圣子耶稣,圣父却鲜为人知。但是father,你知道吗?圣子是在永恒里由圣父所生,圣灵在永恒里出于圣父和圣子。圣父、圣子、圣灵是三位体,就像我们样呢。”

    “你构架了我们的骨髓和血肉,我们是你的半身,我们本是体的,在结合的那霎那血乳交融,这是种回归,种血缘的羁绊。和懒惰和暴食做的时候,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吗?很愉悦,很美妙吧,那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兴奋和满足吧?它独无二地存在,它是本能的、绝对的、永恒的,是从骨髓里、血液里蔓生出来的,并非理智可以克制和约束。我们不想约束自己,也没必要约束自己。”

    胖子滑稽地张开嘴,拼命地想要反驳回去,脑中不断地重复着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深处却涌起股莫名兴奋的战栗。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是你的父,我们有血缘关系,你、你们怎么可以抱你们的亲生父亲,这、这明明是大逆不道的乱伦……!”

    “道?”色欲嗤笑着:“我可爱的father啊,你认为人类所订下的规则能约束到我们么。”

    是啊,你们可以无所忌惮地挣脱道德的枷锁,但是身为普通人的我却要背负身的伦理罪孽。胖子悲哀地想。

    像是察觉到胖子沉默所代表的意义,色欲蓦地回头,捕捉到胖子来不及撤回的目光。

    “father,你应该有所自觉——请你无视切吧,无视那些人类所定下的道德伦理,那只是束缚本能的枷锁。它们什么都不是,它们早已无法制裁你。你只要看着我们,只能看着我们,任何其他夺走你注意力的存在,我们都会毁去。因为你是属于我们的,只属于我们的父——我们始终渴望着你,我们的父。”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因为米兔gn推荐的“以父之名”,于是俺就是边听歌边在那种氛围中码出这章的

    以父之名的歌词真的与《父》很搭呐qaq

    31、thirtieth bsp;...

    胖子瞠目结舌,直愣愣地看着色欲笃定地说出那些话。他拼命地想要理清思绪,才不会被对方带着走。

    如果人类脱去了伦理道德的规范,如果所有人都无所顾忌地只遵从本能,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就简直就是——

    “……兽……”

    银发的青年似乎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然后瑰色的笑意满满地从斜长的丹凤眼中溢出来,将那张漂亮的脸蛋染上层妩媚,色欲此时就像只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艳兽。

    “说的好,亲爱的father。没错儿,凌驾于人类之上的我们没有接受任何人类教条洗礼,就像野兽般只遵从本能。所以father啊,你是我们的本能,我们是无法放开你的呢。”

    老旧管风琴伴奏着沙哑的宣言,玻璃上的片五彩斑斓的光下,胖子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第三个孩子牵起了他的左手,低头落下冰凉的亲吻,像是在祈求宽恕。

    “你可以驯服我们,我可爱而又脆弱的father啊,请你满足我们的罪。”

    胖子像是被烫到般惊恐迅速地收回了手,被色欲亲吻的那块皮肤散发着冰冷的灼意。银发青年只是浅笑着看着这切,没有做出余的动作。

    迟疑挣扎了久许,胖子再次艰难地开口,为了理清头绪他不得不从最开始说起。

    “我……我、我是你们的父,你们应该、应该听我的……!”见色欲点头应许了他的说法,胖子接下来的话流利了很:“那、那你们不应该强迫我!不应该强迫我去抱女人,或者是被你们……!”

    色欲眨了眨眼,显得格外无辜:“那是为了你的需求,你的身体需要必要的发泄呢,father。”

    ——当然,那是借口。

    胖子的脸绿了绿,久许后才憋出句:“……我可以不抱女人,你们只用给我去红灯区找个高级m……”

    胖子的话蓦地中断了,他惊慌地看着色欲。银发的青年依旧是那样的笑容,却让人很清楚地感受到他周围那近乎凝固的氛围。

    “father,是我之前表达得不够清楚吗?”色欲微微蹙着眉头,然后马上又放松下来:“没关系,无论少次我都可以重复:亲爱的father,你是我们的,你只属于我们,其他任何触碰你的生物我们都不允许它存在。”

    男人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为了对方语句中那近乎残酷的独裁,他逞强般地寻找其中的漏洞,为了反驳对方,同时也为了说服自己:“……这、这不可能!那、那些女人呢!?就在六天前,我还上了个、个女人。哈,这可是你们定下规则……”

    “所以在她们实现她们的使用价值之前。”色欲轻轻柔柔地说:“我们不会撕裂她们。”

    “……”胖子目瞪口呆,久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因恐惧、愤怒、不解而近乎吼叫:“该死的你们为什么不干脆禁止老子碰她们——!?”为什么要定下如此荒谬的规则,为什么要让他来背负杀人的罪孽。

    在男人愤怒的目光下,色欲用手插入刘海向后梳去,强制将快要泻出喉咙的声呻吟化为叹息,他的父亲根本不知道,那被遮挡住的冰眸已经被欲望渲染成靛青色,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它的主人此时快要忍不住的冲动。

    father,father,你为什么如此诱人呢?

    “为什么呢?father。”色欲歪着头回问,他沙哑地笑着:“因为我们要保护你呀,father。”

    “father,你觉得我们很强大吧?”即使胖子对色欲刚刚的理由感到不解和不信,但他依旧迟疑地点了点头。色欲弯起了眼:“我感到很荣幸。对于人类的个体来说,我们强大得无法想象。但是对于整个人类——包括人类所衍生出来的科技和整个社会体系结构,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们有点力不从心呢。”

    “或许我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但是我无法保证,现在的我们有能力完完全全地保护我最爱的father么?我不能保证,所以我需要的力量来保护father,现在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增加同伴呢。”

    懒惰也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点,所以那个黑发的王者也不得不妥协。他们边为他们的父找来的女人,边却因那些女人碰了他们最爱的父而感到疯狂地嫉恨。明知道个“同伴”便是个分享父的“兽”,明知道这是为了保护父所作出的忍让——该死的那些碰了父的家伙为什么不去死。每个孩子都想独占父,但是他们必须互相妥协,于是他们约定了,个可以完美地保护好父、而他们也能忍受的人数。

    “……七个。”色欲的声音接近于呢喃,胖子很努力地听,却只听到段模糊的呓语。

    “你是我们的,只属于我们的父。”

    胖子突然觉得,或许在很久以前,他早已失去了逃离的机会。不像是当初在中央研究所那般地地道道地锁在囚牢里,他的孩子们早已织出条看不见的木偶线,无论他看起来是如何的自由,他始终无法逃离他们的掌控。

    “father。”色欲笑吟吟地看着恍惚的胖子:“小孩子的独占欲可是格外强烈的啊。”

    银发青年突然凑了上来,抓住男人的黑发轻嗅着。胖子猝不及防地被色欲抓住,整个人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