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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NP) 作者:颓
那是他的父。
早就习惯了被数根手指开拓的穴口被粗大的硬物慢慢撑开,懒惰像是为了品尝这种愉悦、这种血乳交融的滋味而缓慢挺进。肉壁将入侵者纳束于自身的包围中,紧紧裹覆吞吸。胖子本来是睁开眼睛的,后来却完全闭上了。他觉得又惊又怕,身体的不熟悉的淫荡反应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就算意志再抗拒,身体却是无比诚实地服从了欲望。那比数根手指还要粗大上几分的入侵物带来熟悉的酥麻感,却似乎比隐隐记忆中的状态都加舒服。
明明是这么抗拒和不情愿的事情,为什么却违背本意地沉沦在欲望之中?既然无法明白就只能让自己不看不听也不想。
可是对方那低吟却始终徘徊在耳边,那诅咒般的称呼像是在恶意嘲笑着他的软弱无力。
“你是我的、父亲。”
23、twentythird bsp;...
“十个小黑人外出吃饭,个噎死还剩下九个。九个小黑人熬夜到很晚,个睡过头还剩下八个。八个小黑人到德文游玩,个说要留下还剩下七个。七个小黑人砍棍子,个把自己砍成两半还剩下六个。六个小黑人玩蜂窝,只黄蜂盯住个还剩五个。”复式花园中,名哥特式的小正太咧着嘴笑着,骨节凸出的膝盖上摆着本大大的、古朴的书,黑色厚实的封面上用花式古地球法语字体描绘出“bsp;de ma mère l'oye”几个银红的大字,紫发金眼的正太用他那软糯可爱无比的声音哼念着书上的内容,时不时地摆弄着怀中的兔子:“五个小黑人进了法院,个被留下还剩下四个。四个小黑人到海边,条红色的鲨鱼吞下个还剩下三个。三个小黑人走进动物园里,只大熊抓走个还剩下两个。两个小黑人坐在太阳下,个热死只剩下个。”
念到最后,少年琥珀色的妖眼炫亮无比,咧开的嘴角大得让对面的人感到种森森的寒意:“个小黑人觉得好寂寞,他上吊后个也不剩。”
这时候,等待久许的女仆终于端着盛满美食的盘子出现,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贝露赛布布。(ps:贝露赛布布(beelzebub):暴食(gluttony) 对应的恶魔,引诱拥有相同罪行的人,圣经中以“鬼王”相称呼)” 哥特正太对面是位金发的男贵族,脸上的是无懈可击的微笑:“来,尝尝看,这是安东尼奥大师的最新作品,他可是现下圈内最受欢迎的甜品美食家。”
紫发正太看向食物们的眼睛亮晶晶的,女仆们上完手中的食物后便退下了,暴食金色的妖眼瞥了眼撤退的女仆,似乎带着丝让相当部分“食物”离开的惋惜。然后,暴食兴高采烈地拿起桌子上的个精致的小蛋糕,“啊呜”声幸福无比地吞下,粉嫩嫩的脸鼓起,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咬口。
对面的金发贵族微笑带着宠溺地看著扫荡食物的暴食,目光在少年那水嫩可爱得如同天使的脸上滑过,然后在少年那青涩尚未完全发育完毕而显得娇小纤细的身形上游移了阵,浅色的眼睛暗了很。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对面的小可爱现在还是女皇殿下的人。现在的女皇殿下根本惹不起,已经有九个贵族因招惹了女皇殿下那个宝贝得不得了的银发宠侍而被愤怒的女皇殿下当场处死——被撕裂的尸体甚至不能拼回原形,血腥女皇的名称由此得来。如果真那么不想让其他人染指她的宝贝宠侍就好好将他拴起来啊!那该死的妖精又长得如此勾人,根本无法阻止旖念的生成。金发贵族有些诽谤,他曾远远看到过那个宠侍,所以他很理解女皇和那些被女皇干掉的家伙的心情,那真是只尤物。幸运的是,他认识得很清楚,那是只带刺的玫瑰,所以他很明智地将旖念掐死在心中。而且,眼前的小可爱的珍贵程度和那宠侍几乎不分上下,他有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家伙了,这同样是个极品,而且比起前者来安全了不知少倍——至少女皇不会因为小可爱而大开杀戒,想要得到小家伙的青睐很简单,只要准备好足够美味的食物,眼前的少年就不会拒绝任何人的邀请。
趁暴食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金发贵族微笑地展开了话题。
“鹅妈妈的童谣?我记得里面有篇相当著名的《知鸟之死》,据说下期的舞剧便是由《知鸟之死》改编而来的,我有几张门票,有兴趣么,贝露赛布布?”
暴食没有搭理对方,除了食物他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被暴食无声地拒绝,贵族无谓地笑笑,轻飘飘地带过:“可以告诉我吗,贝露赛布布,鹅妈妈的童谣中你最喜欢哪篇?”
暴食终于抬眼看向金发贵族了,或许是因为对方给他带来的食物让他感到足够满意,暴食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将膝盖上的那本厚书摊开在空出的桌子上,让它正对着贵族,指了指其中的段。
金发贵族微笑地凑上去看,少年牛奶般的皮肤在以黑为底色的书页显得尤其分明,指尖下的银红色字体显得种血腥的不祥。
妈妈杀了我,
爸爸吃了我,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拣起我的骨头,
埋在冰冷的石墓里。
紫发哥特打扮的少年对着金发贵族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的唇角弯成道诡异的弧度。像是为了证明他有喜欢这篇童谣,暴食琥珀色的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对面的贵族,然后开始哼唱着黑暗的童谣。少年特有的稚嫩声线在近乎死寂中的花园中显得森森的诡异,空荡荡地在空气中振动着。
“我杀了妈妈,我吃了爸爸,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捡起爸爸的骨头,埋在我们的血肉里。”
金发贵族僵坐在原地,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不是篇童谣,而是个事实。大片大片的云遮住了阳光,留下片阴影,整个花园仿佛褪了色般笼罩了层不祥。
“……咳呵。”金发贵族想要微笑,最后喉咙中泄露出声怪异无比的笑声。“很、很有趣。”
暴食没有再去看贵族那艰难挤出来的笑容,将最后块甜品塞入了口中。金发贵族有些惊愕地看着空荡荡的桌子,虽然早有耳闻,但实际面对前怎么样也无法想象那纤细的身子是将那些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食物装下。
“好吃么?”
暴食毫不吝啬地划出大大的笑,对于给出食物的“食物”他向都很有好感的。紫发的少年突然转头看向个方向,他闭上眼睛嗅了嗅,小巧的鼻子抽动了下,兴起几个可爱的皱褶。
金发贵族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暴食扭头看向他,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可怕,妖瞳兴奋得紧缩成条直线。哥特打扮的正太歪着头对他咧嘴笑:
“呐呐~我想要刚刚那个蛋糕的奶油,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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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咬紧了牙齿,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大门。他必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第区,逃离诺顿——只要能够摆脱“他们”。
他再也不想要和“他们”玩那该死的二选游戏了:抱女人?或者被他们抱。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他是他们的父啊!他们怎么能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胖子很彷徨,究竟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他居然和他的亲生儿子做爱,而且被做得下不了床。他已经承认那是他的孩子,他已经决定承担个父亲的责任,可是,可是,父亲的责任并不包括陪孩子上床!这根本是连乱伦词都无法完全概括完毕的罪恶。如果那不是他的孩子,同性性交对于胖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他被强迫或是在下位,胖子没心没肺地也只是当被狗咬了口。可那是他的孩子,即使他们相处的日子少得可怜,但血缘上的羁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所以胖子根本无法接受,接受近亲相x的背德。
你是我们父亲。
闭嘴!
你是我们的父亲。
老子叫你闭嘴!
胖子死死地按着自己的大阳穴,想要摆脱刻在脑海中那诅咒般的话语。他有些踉跄地跑过走廊,眼前的门是这个宫殿的最后的道阻碍。
门开了。胖子呆在原地。
黑暗哥特式的正太手抱着锅奶油,边舔着另只手上沾到的奶油,白浊的奶油沾在那粉嫩嫩的脸上显得可爱无比。暴食看着那送上门来的、对于他来说是这世界上至高的美味,咧开了大大的笑。
“爹地,我好饿啊~呐呐~让我吃,爹地。”
持续勾起的唇角几乎咧到了耳边。
“让我吃爹地,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要比赛,没啥空码字t t没时间回帖了,等比完赛再回
于是下章你们懂的
24、twentyforth bsp;...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不和谐= =
在下有点迷茫了,当初是为了消遣,在下不太喜欢这样卖肉的感觉t t
现在这篇文这样下去真的感觉会变成那种河蟹文吧。。。
这章之后,在下想以后本文就算有河蟹也会缩减……抱歉,这是在下的问题t t
关于童谣问题,鹅妈妈的童谣是根据现实改写的,像文中的《妈妈杀了我》是中世纪英国贵族阶级压迫底层阶级,造成人吃人的现象。做成童谣是为了教育孩子神马的……我还是想说他们太彪悍了= =
呐,爹地,我好饿。
光滑得可以反射出倒影的地板上,个男人正惊恐地被按在地上,他的嘴巴红肿,身上的仅有几条黑色的布片——那甚至已经称不上是衣服了。名哥特打扮的少年像是撒娇般地凑到男人的怀中磨蹭着,装着奶油的锅被扔在边,打翻了地的白浊,两人的身上都沾了不少。
我好饿,我好饿啊,爹地。
少年无声地咧开了笑容,看着那近在眼前的洁白柔滑的肌理在随着主人心中的惊恐悲愤而微微颤抖着,细致的纹理可怜兮兮地颤颤,像是在引诱,隐约透出种奇异的色气。暴食歪了歪头,他接受了诱惑,然后舌头从咧开的嘴唇伸出,舔上了那片美味。
咯咯,这是爹地的味道,么美味啊。
男人的身体僵了下,立即疯了般地开始挣扎。他张了张那有些惨不忍睹的嘴想要叫喊,却想起了什么紧紧闭上了嘴。胖子想到开始的争执,他被按在地上,只要他开口就会被眼前看似柔弱单薄的少年狠狠“咬”——除了咬他完全用其他动词无法形容给那个看似吻的动作下定义,那种仿佛连他的舌头都要吞下的撕咬让胖子绝了开口的念头——直到现在,他的嘴巴还是片麻痛,舌头甚至有种肿得塞满了嘴巴的错觉。
呐呐,爹地,我等了好久,我饿得快要发疯了~咯咯~我想要吃掉爹地,想要将爹地口吞掉~无论是头发还是脚趾,无论是声音还是视线,我都想完完全全地——吃掉~!
胖子听得头皮发麻,看向少年的眼越发地惶恐。暴食很轻易地就制止住胖子的挣扎,他专心于舔舐着男人的身体。暴食舔得认真无比,他的舌头灵活无比,挑起残剩的黑布碎片,沿着肌肤的纹理遍又遍地舔着。
果然爹地的味道是最棒的~爹地是这世上至高的美味,我快忍不住了~
胖子差点跳起来,暴食含着胖子的男性,嗞溜地吮吸着,坚硬的牙齿将其轻轻磕着,胖子惊恐地看着埋在他下面他的第二个孩子的紫色头发,甚至忘了挣扎。暴食像是没有注意到胖子的惶恐,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舔弄着,他吞得很深,这让胖子感到强烈的快感的同时也心惊胆寒,生怕暴食口将他的命根子吞掉。
快感让胖子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后面也开始苏醒。他感到很悲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无论他怎么找借口,这副身体的淫荡程度让他狼狈不堪。明明是这个时候,明明对方随时有可能真口将他吞掉,明明埋在下方的是他的……孩子。
然后,胖子哭着在对方的嘴巴中释放了自己。暴食金色的兽眸睁大,看着底下男人流出的泪水。少年凑了上去,将那溢出的透明液体个不剩地卷到自己的口中。胖子闻到股生栗子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胖子哭得厉害了。无论胖子的泪流有凶,暴食点都不浪费地舔到嘴巴里。
我不会吃掉爹地的,这世界我的~最美味的~爹地只有个,所以不能吃呐,吃掉后就再也没有了。但是爹地,我好饿啊。
暴食撒娇地说。
呐呐,既然不能口吞掉爹地,那就让我好好舔舔吧~爹地,我想要舔你,让我舔舔你好嘛?我想要将爹地完完全全地舔遍~来来~爹地,让我好好品尝你嘛~
那就像是个撒娇要冰激凌吃的小孩,胖子的眼睛却恐惧得睁大得不能再大,他同时也悲哀地认清个事实,道德伦理上给他反抗的权利,却没有给他说“不”的能力。
爹地没有反对。暴食歪着头,咧嘴笑。那就是同意了呐?
于是暴食真的那样做了。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胖子木然地看着旁的紫色兔子玩偶,他此时侧着身子,正好与之前掉在地板上的兔子玩偶面对面,紫色的兔子咧嘴巴,与它的主人摸样的不祥笑容。黑森森的眼睛像个黑洞般将所有的光线吸收殆尽,玩偶身上也沾上了几许奶油,不像他现在,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得点余的东西都没有。兔子玩偶森森地笑着,胖子甚至听到了它尖利的嘲笑。
——看看,这是对“父”与“子”。
胖子也想笑,他已经哭不起了——那些眼泪最终都被趴在他身上的“孩子”舔去。但他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被“孩子”舔得点力气都没有了。
“爹地,你很好吃~”
是不是应该说声谢惠顾,就像是第五区那些高级饭馆面前的迎宾小姐。胖子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他很清楚马上要发生什么,但他依旧只有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的权利。
再次被入侵的感觉很顺利,胖子麻木地想,反正刚刚他已经被舌x了不知道少遍,早该习惯了哈?
“爹地,”暴食的脸埋在胖子光滑的背上,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甜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
我杀了妈妈,
我吃了爸爸,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捡起爸爸的骨头,
埋在我们的血肉里。
暴食紧紧地抱着男人,看着眼前晃动的白色的肉体,金色的妖眸眯了起来,瞳孔紧缩成纤细的条线,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狠狠地口咬了上去。
“呜……!”
雪白的牙齿深深地刺入血肉,男人痛得哀嚎了起来,鲜红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嘴巴流入喉咙里,身体的每寸都在欢呼雀跃,像是干涸已久的沙漠久逢甘露。
爹地,我没有说谎喔。
少年放开了牙齿,刚刚只用在肉中合上牙齿,再剜——那鲜活的、甘甜无比的美味就会顺着喉咙滑下去,稍稍填补胃中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吧?暴食怜惜地舔了舔那深深的齿痕,琥珀色的眼眸中金色满得快要溢出来。
我可是,真的想把你口吃掉啊……
将你从头发到脚趾,丝毫都不放过,全部咬嚼吞,连骨髓都吸食殆尽,咽进去化为我的血肉,让你没有挣扎的余地也没有离开的机会。
妈妈杀了我,
爸爸吃了我,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拣起我的骨头,
埋在冰冷的石墓里。
这才是童谣喔,爹地。
25、twentyfifth bsp;...
色欲心情愉悦无比地拆着纱布,他只穿着件大大的白色衬衣,层层的纱布落在地上,像是拨开礼物的丝带,露出光滑紧致的大腿、小腿——直至形状优美的脚踝,任谁也无法想象,这副春光美景在几天前还是片空荡荡的血肉模糊。
他们是“新人类”,人类的伦理道德的约束并不适合他们,那种法律对他们来说是个玩笑——群蚂蚁如何要求只大象去按照他们的规则生存。他们遵从的法则很简单——弱肉强食,他们只会敬畏比自己强的,灵敏的感觉让他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对方的实力,所以他们会很明智地选择屈服于强者,保护自身——或许有天可以将对方取代而之。那个老人说的没错,进化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演绎!这就是进化的部分,这就是他们的秩序,返璞归真回到最初的弱肉强食。
最近暴食和色欲两人干了架,为了某个“食色”顺序,最终结果是,回来的暴食折断了左手,而色欲断掉了半个身子。对于两个“弟弟”的“玩闹”,懒惰只是懒懒地掀开半截眼皮,给出公正的结论:全服武装千人以上,暴食弄不过色欲;千人以下,就是现在这个结果。
色欲的能力依赖于其他生物,只带了区区的几只小猫的下场就是被暴食咬没了半个身子——腰以下的部分被暴食那坚无不催的齿整齐地切开,如果不是生命力顽强的新人类,恐怕在腰斩的那瞬间就死亡了。色欲只是伤心欲绝地被懒惰带了回来,然后幽怨地呆在中央研究所中等待恢复,加幽怨地瞅着另外两只去享受father。
忧郁地等了好几天——色欲不是懒惰,没有懒惰那样的变态再生能力。诞生自父母体的初代是最完美的新人类,无论是细胞的活性程度,还是上帝禁区的控制能力——懒惰甚至可以控制脑域的解锁率,黑发红眼的青年最喜欢做的便是坐在王座之上,单手支颚,舒舒服服地睡觉——如果抱着父亲就好了。那时候的懒惰会维持最初的“伪眠”状态,那是最为理想的“永生”状态,细胞能量消耗形成个完美的循环。由普通人类所孕育而来的暴食与色欲在诞生之初就已经确立了脑域开发程度,无法改。大脑拥有高解锁率意味着他们是比人类为高等的新人类,他们将拥有强大的肉体和能力,但这同时也是种悲哀,暴食永远也不可能“吃饱”,色欲无法管住自己不去追求快感。
初代是“父体计划”的最高杰作,色欲和暴食本能地知道不要去招惹懒惰——对于暴食,色欲好歹可以不服地跑去干架,就算输了也只是安分阵子,指不定哪天两人又因为什么而闹翻了;但对于懒惰,色欲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强烈的第六感和危机本能提醒着他只能臣服,不得违背。就好像波斯猫和缅甸猫打架,双方实力都心知肚明不分上下,但遇上只狮子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秩序,由实力构成的法则。
色欲没有懒惰的再生速度,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在中央研究所呆上好几天。看着下半身天天再生恢复,色欲无聊哀怨地算着他今天又长了几寸——好吧,他很烦躁空虚,因为他已经清心寡欲了好阵子——下半身都没了他想做些什么都没门路。
所以到了今天,已经完全恢复完毕的色欲心情愉悦无比。他已经等太久了,他想要father想得快要发疯。然后,色欲看到门开了,懒惰拎着怏怏的暴食走了进来。
色欲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
懒惰懒洋洋地瞥了眼色欲,将手中的暴食扔到旁。紫发金眼的正太可怜巴巴地垂着头,死死抱着手中的紫色兔子,委屈的,呜呜的:“……呐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忍不住了呜~爹地太诱人了……”
懒惰找到张长椅,坐下,慵懒地靠在长椅上,半阖的眼似乎在看投影电视,不知道将暴食的话听进去没有。
[……本次拍卖的压轴是由兰纳家族提供的96克星源体!这是迄今为止出现在星际拍卖最大的星源体,珍贵程度为中小型家族的传家之宝都不为过,兰纳家族竟然具有如此魄力拿出来进行拍卖。星际协会十分重视本次星际拍卖,再三协商决定并与方面进行沟通,将预备以下拍卖地点:克莱姆星、口猫星、诺顿星、风云星……]
色欲瞅了瞅看得认真的懒惰,小小声地问:
“你做了什么?”
“我啃了爹地。”暴食小小地回答,眨巴眨巴的眼睛很是无辜。
“……”色欲很清楚对面那个湿润着眼委屈得像个被错怪的孩子的哥特正太所谓的“啃”究竟有真。
“就啃了几口呜~”暴食耸拉着脑袋,抱着兔子委屈地蹭着。“爹地真的太可口了,我已经很努力不将爹地吃掉了呜~”
“……father现在怎么样了?”
暴食小心翼翼地瞅了瞅懒惰,嘴巴扁成委屈的弧度:“懒惰说最近不准再动爹地了。”
“……”
所以他才不想在暴食之后啊,色欲很是哀怨。暴食那家伙向没轻没重,到头来欲求不满的还是他。
色欲心情糟糕无比,享用father的日子被无限延期。懒惰明确说了,在父亲稍稍放松之前不许与父亲接触。银发冰眸的青年冷着脸在第区乱晃着。
“阿斯蒙蒂斯……”
转身,具柔软的身体扑到了他的怀中。在外头令人闻风丧胆的血腥女皇莉莉此时就像个恋爱中的纯洁少女,静静地拥着自己的爱人,娇小的脸显得幸福无比。
“我好想你。”
色欲勾起了唇:“我也想你,我的女皇殿下。”
“阿斯蒙蒂斯……”穿着红裙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