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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夫夭夭(NP) 作者:蓝爱

    会被分散,我们早些培养他也好。”云若然到是点也不心疼,他自己也经历过的辛酸这么快就要另个孩子来承担。“再说了,现在没有其他人合适。”

    两人讨论着,公主却听得云里雾里。“驸马跟别人有了孩子了?”公主或少知晓沧月跟眼前的两个弟弟有亲密关系,可这两个傲气的弟弟会允许沧月跟别的女人生孩子?

    云若然与宫逸飞对视眼,笑着也不解释,云若然道:“我们还是希望公主能先执政,以后再由我的孩子来继承。”

    公主又听得模糊不解,沧月的孩子怎么又成了云若然的孩子?

    三人谈好,公主被方丈送出去,佛室内只留两人,宫逸飞突然问云若然,“你能确定孩子是你的?”

    “我不想追查,至少他是月儿的孩子。”

    “我有种预感,那孩子可能是切的化解。”宫逸飞深吸口气,他这么说,是在提醒云若然,那孩子有可能是慕容邺的种。

    “希望如此吧,如果能兵不血刃地化解那是最好,可惜反攻迫在眉睫,不能让慕容邺掌控了切再来反击。”云若然分析道。

    宫逸飞同意了,心思云若然变了许,现在竟然如此豁达,要是以前,云若然肯定对沧月的孩子归属深究到底。

    宫逸飞别有深意地眼神让云若然不自在地别开脸,轻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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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月的危险期已经过了,他最近总觉得男人们看他的眼神有点暗示性,除了虞子骞。

    那家伙是直接来的那种,另外,因为跟虞子骞能亲密了,他也知道最近又该有动静,如果真的复辟来,虞子骞又会在哪边?

    反正现在他是不相信这个人了。

    “小月儿在想什么?”

    “想你啊。”沧月再见男人眼睛睁亮,他推开男人,留些距离,“你别又想来,说好七天次。”

    虞子骞对个月才能碰沧月几次很有意见,无奈好像排来排去就是这么个数,但现在凤翎不在,慕容邺也没有被沧月排进去,那七天这个数是给谁了!?

    “想什么呢,有天我要休息。你们每天这样轮流我最辛苦的,知道吗!”

    沧月翻身过来,面对虞子骞,“你肯定不是真正想支持慕容邺的,如果遇到宫逸飞和云若然,不许打架!”

    虞子骞深意笑,勾着沧月的下巴,只道:“那可要看你的表现。”

    “你说话不算话,我才不要表现。”沧月又翻了身,生气地背对虞子骞,转来转去,还不是那个软软香香的身体在蹭着?

    虞子骞又开始欲望抬头,伸手摸着沧月的腰身,低语道:“夫人之言,必听之,可是你都没有嫁给我啊,我又何必听你之言。”

    “不嫁,等……喂,你摸哪里!”

    “没摸哪里。”

    “你就摸了!”

    “要不,你摸回来?”虞子骞笑意难掩,沧月要是摸回来,得到甜头的还是他吧。

    “偏不!”

    “那你让我吃尽豆腐?”

    “吃撑你,嗯……你怎么……老这么饿!”

    嗯嗯啊啊又开始了,省爱爱。

    这顿美食虞子骞吃了还顺便要到了个孩子的命名权,只是没给姓的权利,这跟没要到也差不。

    “你说孩子叫什么?”事后沧月问。

    “再说。”他起名为他人作嫁衣?虞子骞不乐意起名了,但是要名份之事到是越来越急迫,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反倒是他追着沧月要名份?

    “你不高兴了?”沧月摇摇郁闷的男人,他没想到那层,只道是因为孩子所属权之事。

    “等孩子出生了,我可以知道是谁的。”

    虞子骞听了并不惊讶,沧月有异能,能知道不足为奇。

    “最近慕容邺很奇怪,总是带我去御花园,也没什么事,有时他总盯着我的肚子,让人毛骨悚然的。”沧月觉得慕容邺最近的态度让人匪夷所思。

    “你就没想过,他也喜欢你?”

    “别,他的爱我承受不起。”

    虞子骞搂紧沧月,“我倒是庆幸得到你的认可了。”

    “那是,我爱子骞,子骞也爱我。”沧月认真地问虞子骞,“如果我离开这里,你要怎么办?”

    “我自有打算。”虞子骞表面说得轻松,心里也在计划着。

    沧月没再说话,枕着男人的肩膀,继续睡着,他以为虞子骞会选择皇城。

    第百四十五章  局势扭转

    三四月是变的天,前刻风和日丽,下刻便是绵绵细雨阴云罩日,皇城已经连续下了十几天的雨,春雨本润物,无奈天气依然寒冷,这气候让人不敢恭维,四处出现流感与奇怪病症,不仅皇城百姓,其它受阴雨侵袭的城镇,霉腐滋生,大数人旦小病缠身便有可能引发死亡,这病还有传染性。

    半个月之后,天晴让阴霾散散去不少,可才短短两天,天又开始下雨。

    天灾影响政治,民心疑惑着新政权机构是否顺应天命,民间开始有些不利公主摄政的流言。

    “娘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上官雨梵自个月前就开始食欲不振,那时她探望落水的沧月回来,不久便觉得有些风寒症状。

    上官雨梵推开宫婢,骄横指责,“本宫身体不适就拿这些来吃?”

    “娘娘赎罪。”

    这里大数的宫人伺候这个主子都是小心翼翼,想当初上官雨梵进宫里么贤良淑德、温婉动人,而今面色苍白还不可理喻。

    “不吃,撤走!”

    今天可能是上官雨梵没什么力气,连打碎桌饭菜也懒得动手。众人赶紧按主子的意思办,没人会劝说,谁会拿自己的小命来玩?贵妃娘娘总是以龙种威胁他们,说是有任何闪失,这梵丽宫所有人都得陪葬。

    “娘娘!”

    突然上官雨梵捂着肚子疼痛难忍,宫人们大惊,手忙脚乱起来。

    阵紧张医治,太医宣告上官雨梵腹中胎儿已是死胎。

    “滚——庸医!怎么可能!本宫的孩子很健康,他直在跳直活着!全都滚——”上官雨梵歇斯底里尖叫,用光了力气倒在床里,众人被她的疯狂吓到不敢上前,而在太医宣判皇子死讯之后,梵丽宫的所有人面如土色,个个自求福。

    不久,宫中流传着上官雨梵中了败症会传染,梵丽宫便被隔离,可怜个做着皇后梦的妃子,被锁深宫,在落掉胎儿之后,如不是其父的朝廷威望还在,怕不会有人关照,就算如此,上官雨梵的悲剧未能划上句号。

    “还我孩子……我的孩子没死……”因为思子成灾,上官雨梵又被软禁,久而久之身体虚弱也精神不太正常,外人还总是以为她有传染病不敢接近,对于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贵妃也没有少的照顾。

    之后,再提起上官雨梵,只道那是个发疯了的妃子。再慢慢地,大家也遗忘了这个人。

    “二小姐还是别过去。”上官家随嫁到宫中照顾上官雨梵的女婢,劝上官啬儿莫伤心也别接近,“现在娘娘谁都不认得,有时连奴婢都打骂,娘娘还总是念着未出世的小皇子。”

    上官啬儿看着呆呆坐在院中的姐姐,衣裳没有原来的华贵,失势的妃子也不过如此,宫中之人真的是势利,竟然克扣钱银也不送些必需品。

    两人正说话着,突然上官雨梵转身,叫着上官啬儿的名字。

    “娘娘竟然还记得二小姐!”

    “你下去吧,我陪姐姐说会话。”上官啬儿屏退近侍,走近坐在上官雨梵面前,她为姐姐整理了额前的发。

    突然,上官雨梵捉住上官啬儿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上官啬儿有些紧张。

    “啬儿,姐姐没疯也没病,是他们害我的。”

    上官啬儿蹙眉,姐姐精神状态不好,不会这也是发病的症状?

    “啬儿,我们小时候经常起绣鸳鸯,还相约起嫁给皇城最优秀的男子。”

    上官啬儿惊讶,“姐姐,你……”

    “啬儿,是姐姐太过幼稚,想害那个人却害了自己,现在后悔也恨,你要帮姐姐……”

    上官啬儿静静地听着自己姐姐的心里话,越听她越是不能镇静。

    “啬儿,皇室就是这么污秽,而且……”上官雨梵压低声音,说了让上官啬儿最震惊的话,“驸马有了皇上的孩子,所以皇上不要我的孩儿。”

    “姐姐!驸马是男子。”上官啬儿对于泪流满面的姐姐,不知怎么安慰,而这骇人听闻的事可能是姐姐自己的臆想。

    “他们都联合起来,为个男人害我的孩儿,啬儿,你要为姐姐的孩儿报仇。”

    上官啬儿等上官雨梵情绪不再激动,安抚之后才离宫,她久久无法平静,以姐姐的性格肯定容不下皇帝喜欢驸马,而再听说驸马也能孕子之后,姐姐肯定妒忌,而姐姐无法害驸马流产反倒是让人暗中做了手脚,现在姐姐的胎儿死于腹中,是何人这么狠?那孩子也该有六个月,再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

    是皇帝?

    应该是皇宫里的任何个人都有嫌疑。

    上官雨梵的精神确实有问题,但也清楚地记着谁害她,只是,真正下毒手的并不是云若然,有人做了种种假证据,让这个因爱生恨的女人,记得切的错归根到底是云若然所为。

    ……

    皇帝已经失踪了三个月,点消息都没有,而政治中心并没有宣布皇帝已薨,公主也依然做着摄政王。

    平静了三个月之后,风暴终于来了。慕容邺各地势力频频受袭,江湖白道也加入其中,夜华管理的杀手组织夜之间全军覆没,消息还没传到皇城,在三个月前带着驻军离开皇城的小王爷萧玉突然占据几大重要城池。

    政权中心又次风波起,大家提议早些抑制萧玉的进军,否则不出个月,萧玉将占领二分之以上的国土。

    大家将希望寄托在虞子骞身上,虞大将军不负众望地领兵出征,但却是缓缓前进,直到萧玉大军不攻自破了中城,直逼皇城时,虞大将军突然挥师返城。

    局势突然转变,皇城被飞速折回的虞家军控制,连丞相府也被大军冲进去。

    皇宫,成了座孤岛,本来早上还进宫处理政事的慕容邺,待兵临城下,依然还在宫中坚守岗位,他得到下属报告情况时,似乎早就知道有如此结局样,竟然没有丝慌乱。

    “他们准备何时攻进来?”慕容邺正看着文书,他的镇定让夜华担忧,夜华害怕自家主子在失败之后自裁。

    “夜华,芳弟前些时候还在发脾气,因为你没去。”

    “大人,赶快撤离吧。”皇宫虽然被围得铜墙铁壁,但以慕容邺的武功,依然还有处可以逃离,在那个缺口的外围,也有他们的接应。

    “驸马在皇宫吗?”

    “大人,驸马不是被您送回公主府了?”夜华只觉得慕容邺在拖延时间。

    “瞧我的记性,忘了。”慕容邺依然埋首看着手中的文书,夜华再也忍不住,他上前走了几步,不想几个暗器落于他的脚前,慕容邺会杀了他,假如他再往前走。

    “大人,您何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煤。”夜华劝不动,再想了想,突然心中动,又道:“驸马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噗——”夜华被阵强大煞气冲击得口吐鲜血,本来他就受了伤,现在根本无法承受慕容邺的内力。

    慕容邺起来,阴沉着脸色看向夜华,再是走下来。

    夜华知道他已经说动了,忍着伤痛跟在慕容邺的身后。

    到处都很安静,宫中的凄凉在于静肃。慕容邺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盯着前方的大殿,刚刚有个身影走进去,很像沧月。

    “大人?”夜华上前询问。

    “我过去看看。”因为沧月有瞬移能力,慕容邺也不能确定沧月是不是回宫,那个人影真的很像沧月,现在留在皇宫也不安全,再者,他突然想带沧月起离开。

    推开殿门,慕容邺心惊扑面而来的香味,突然后头传来夜华的惨叫,慕容邺转身,只看到夜华被人袭击倒地。

    慕容邺眯着眼睛,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中毒的,除了无竺门门主之外还能有谁。

    果然,不久之后,慕容邺眼前落下个俊美无双的男子,“丞相可喜欢我的无香?这还不是我的大礼,有个女人直想知道是谁害了她的孩子,我想现在该是让她知道。”

    白凌伊话音刚落,珠儿的蝶儿便压着个疯女人前来。

    “丞相恨皇上的孩子吧,那么让失去孩子的母亲亲自报仇,您觉得如何?”白凌伊根本不是询问,慕容邺吸了无香之毒,在体内随着血液走,不久便能让他四肢僵硬,而且连武功也使不上来。

    慕容邺没任何反抗,他闭上眼睛。也许这是命中注定,切有始便有终,白凌伊也是恨他入骨,现在所有人都恨他,不会有人担心自己的生死,本来还有点寄托的沧月,样恨他。

    第百四十六章  时空返程

    白凌伊轻嗤声,眼前绝然的慕容邺将众人玩于股掌,现在似乎还是在等着游戏终结样的旁观者,有种感觉,这人虽败尤胜。慕容邺也是让人佩服的对手,白凌伊改原来的想法,只是对上官雨梵施了催眠便命下属跟他块离开。

    “主人,这样合适吗?”蝶儿斗胆问了主子句,主子从来不会手软,这样也许会留有后患。

    “蝶儿,不许猜测。”珠儿立即斥责蝶儿,先不说主子的药无人能解,现在慕容邺也没有什么救兵可来,还有,被催眠的女人会举刀手刃慕容邺,那个女人心底里最大的怨恨被无限地扩大,没有发泄出来,她自己会内伤气血逆流。

    蝶儿不同于珠儿的想法,万事还是小心些。

    不过两人再怎么有矛盾意见,她们的主子怎么下令她们也只有那么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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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看到什么了没有?”个军士推了推旁边起驻守的人,这里是南门武将进出的关键出入口,已经被封锁,可谓围得水泄不通,可刚刚似乎是错觉,怎么觉得有阵阴风吹过,而且还有阵金光眨闪。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没什么异常,现在非常时期,可别出了事,到时将军追究就吃不了兜着走。”

    军士疑惑地挠头,再次看向四周,确实什么异常也没有。

    “着火了!!”

    就在这时,皇宫内院紧张起来,宣武殿——皇帝用来议政的大殿,燃起熊熊烈火,待宫人、侍卫发现火势时,势态已严重。

    南城门守卫得到消息,立即通知虞子骞赶来,此时宫内已经组织了抢救。那座宫殿藏着最重要的便是国玉玺,其它的宝物烧坏了只有可惜而已,就那个君王的像征,必须抢救出来!

    玉玺只有每代皇帝知道收藏、取出的方法,现在没有云若然回来,也无法挽救,而近几个月的政治用章都是用代章而已,也因为如此,才没有明确宣布皇帝薨的消息。

    “将军,卓大人求见。”

    在这关键紧张的时候,卓凌宵来做什么?虞子骞本不想理会,但见那边焦急的人没有往日的稳重,而这个人现在应该跟沧月在起才对。

    “放行。”虞子骞蹙眉命令。

    卓凌宵心事凝重,只道:“沧月突然不见了,最大的可能是进宫了。”

    虞子骞惊讶,现在宫中危险,而且大火燃烧未能扑灭,现在有在驱散这附近的侍者,沧月千万别跑到这里来。

    “沧月之前很不对劲,突然头疼还发冷,他说什么星连线、空间打开,也说皇宫是坐标中心,如果不把握这个时间,回去的路便会关闭。”

    这说法已超出古人的般认识,就在此时,天有异相。突然白天变得如同黑夜,如果不是燃烧的火光,他们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许乱!”虞子骞吼了军将,还好干人等是训练有素,只是众人心里不免有些恐惧,再强大的勇士也不能与天相抗衡。

    卓凌宵似乎感觉到什么,他向大殿看去,火光之中,个人影隐隐约约。“沧月在里头!”

    虞子骞拉住卓凌宵,这人不要命了!火势这么大,不能冲进去,沧月有没有在里头还是未知数,虽然他也担心,但现在不能再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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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月觉得好热,热得透不过气,而且烟很浓,熏得他喉咙疼痛。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火光明亮,烤热他的火场又是哪里?

    噼啪的声响里头,他听到了哭泣,沧月惊讶,他的穿透能力看到了什么?!上官雨梵刺伤了慕容邺,慕容邺苍白脸色,衣服沾满着鲜血。

    那个人怎么有可能被别人伤到?

    “住手!”沧月不由自主地使用力量阻止上官雨梵,那边的两人不逃生还在火场里待着,再边不久肯定会被火海侵吞,可是他没有移动的力量,连自己也被困在险境。

    种空气裂开的刺耳响声让沧月胸口闷痛起来。

    时空之门打开了吗?未来研究的时空穿梭已经可以实行,他们这些异能者往往被捉去帮实验,而这种情况的时空开启有点跟从前的不样。

    沧月再看向慕容邺那边,在他被召唤回去之前,应该得帮那两人离开。

    咔——屋顶的木头被烧得断裂,眼看就要砸中沧月,沧月的身手还可以躲避第次的掉落,但后面又有连续碎块砸下来,沧月开始应付不了。

    “啪——”突然大面积的梁住塌下来。

    沧月闭上眼睛,等待被砸。

    许久,该来的危险没有来,沧月睁开眼睛,他怔在当场,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为他挡去危险的男人,他意外地激动,还不敢相信。

    “凤翎!?”

    男人淡淡笑意,抬手抚着沧月惊愕的小脸,“宝贝,你的动运灵敏度下降了。”

    沧月瞪大眼睛,熟悉的语调和气息,他以为被自己害死的杰斯,竟然就在眼前!沧月不敢置信,他肯定是在做梦。

    “宝贝,怎么啦?”男人握住沧月的手,拉近身。

    沧月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他依然不能确定,明明自己亲手扼杀了杰斯的性命的……“杰斯?你真的是杰斯?”

    “宝贝不认识我了么?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回去。”

    沧月傻傻地点头,走了几步,沧月停下来,“杰斯,你能救他们吗?”

    男人停顿了会,只道:“能救他们的是你,但是你不能动到念力,否则很难控制。”

    “杰斯,我不做危险的事,只要救他们。”

    男人叹了口气,“在这里等我。”

    才眨眼间,男人就不见了,沧月心道杰斯的空间能力越来越强了,这个人拥有穿梭时空的本领,等等,如果自己跟杰斯走了,就意味着跟这里的人分别了。

    不久后,男人回来,他已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

    “宝贝,我们时间不,快跟我来。”

    沧月被动地走到光亮的时空入口,他犹豫了,摸着微隆起的肚子,没有踏进步。

    “轰隆——”此时殿柱倒塌,落石与木头在他们周围掉落。

    沧月跟男人避开危险,只有踏进时空之门。

    “杰斯,我……”

    “怎么啦?”

    “杰斯,我不要回……”

    “关上了,不能不回,否则我们会被时空黑洞吞食,以后只有待在黑暗的空间里,永无见天日。”男人警告沧月。

    沧月沉默了,来回可以往返,但这条路不可以在中间停止不能马上返回。沧月有些模糊地记得,他掉落到古代时空之前,也是因为场天灾。

    因什么天灾?沧月搜索着记忆,突然发现那时的记忆空白了?!好像自己有很记忆片断是缺失的,存在脑海里的信息有些都连不上!

    周围黑色背景,有些像激光样的亮蓝色点缀着,沧月边走边看着拉着他手在前头的男人。

    “杰斯,你跟凤翎是什么关系?”

    沧月起疑,两个相似的人在不同的时空都是自己亲密的人,凤翎在掉落悬崖消失时的情形他依然记得,那是凭空消失!现在想想,当时掉落时虽然气流很急,但是,依然有时空裂口的痕迹,它可以将凤翎吸走。

    男人微顿身形,再是继续走着,他只道:“你在金裕国有快年的时间,而我在异世却过了十年,从你八岁的时候我就直守着你,十年里直希望你能长大能快乐……”

    你宠我爱我,原来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已经注定的。

    沧月低垂眼帘,沧月再抬头,眼神很确定。“杰斯,不,我该叫你凤翎。”沧月冲上去,从男人的身后紧紧抱住,这缘份的事情真的是太奇妙了,如果没有自己到古代与凤翎有交集,那么凤翎也就不会跑到现代找到自己。

    “你舍得跟我回三十世纪?”男人试探地问。

    “如果那里有你,我会回去。”沧月说的是真话,至少现在他离开有着许羁绊的古代,心情烦闷的时候,只要想到另个世界还有从小照顾他的杰斯,他可以不寂寥,只是心里很遗憾,也很失落。

    第百四十七章 天下已定

    天下安定,曾经的政变在三个月后的复辟,又像是从来没改变过,慢慢的走上正轨。云若然扔下皇权交了玉玺,消失了,宫逸飞隐于暗部,仍然做着暗部主宰,其他人依然回归从前的位子,只有慕容邺被宫逸飞带走,听说被关于永远不见天日的天牢深处。

    宫逸飞走不出皇城,他的小驸马就在皇城消失,现在他依然待在暗部,就想借用这份力量来找寻,公主将府邸留给宫逸飞,在曾经有着沧月笑声、身影的地方住着,宫逸飞希望能等来沧月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