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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夫夭夭(NP) 作者:蓝爱

    王爷不做跑去干刺客,身黑衣劲装,先前跟别人打斗过现在还伤了。

    不知道萧玉的武功和萧大叔的谁强?

    “不会连累你。”萧楠成只跟沧月有次交集,因为儿子要介绍儿媳,最后的结果让他吐血,现在对沧月还是有点间隙之心,选择沧月的马车也是冒险了点,不过可以试试。

    正当两人以为没事了,那些侍卫又折了回来,还拦下了沧月的马车。

    “你不要出来,我去应付。”沧月先在里头听着外头的动静,看看需不需要他出去发威下。

    “夜大人,里头是驸马,您这样会吓着驸马,如果驸马伤了惊吓到了,谁要负责?”香儿不是般护主的丫鬟,大府里的丫头,说起话来也是厉色。

    沧月心道:如果是夜华在追捕,那么想捉萧楠成的应该是慕容邺了,以慕容邺的个性肯定会翻遍皇城找出人来。

    “请驸马勿见怪,卑职只是例行公事。”

    “你们嘈什么?”沧月钻出来,香儿给他遮雨,细如丝的雨线,拍到沧月的身上,他假意后知后觉看到夜华,“原来是夜华,我到巧食阁买东西,这也犯事?”

    “不是,是卑职正搜查朝廷要犯,那人武功极好。如果不小心伤了驸马就不好了。”

    “那你快去搜吧,别耽误了,到时那人跑远了再找也麻烦。”沧月摆明了不想谁上来。

    夜华有所顾忌不会硬闯,心猜沧月没必要收留黑衣刺客而且沧月也不像被人要挟的样子,最后夜华只有往其他地方找去。

    “大叔,你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去行刺慕容邺,那人小气得很,这几天肯定会全城封锁,要是把你找出来,他会将你千刀万剐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去行刺?”萧楠成从沧月拿出来的药箱里头挑出可以治自己伤的,心里惊讶沧月的小医箱里头的药物非常完善。

    这些都是宫逸飞送的?每种都是千金买得。

    “那你去干嘛?没事也别去他家玩捉迷藏。”

    萧楠成挑眉,他去偷慕容邺的军事布局图倒成了去玩捉迷藏了。“到前面路口停下。”

    “大叔,你先别急着走,这些药放你身上吧,我用不了,而且卓凌宵有好,每次出门都会再添新品。”

    萧楠成只挑几样,末了他又停下来。问沧月:“你对玉儿有几分真心?”

    沧月怔了怔。

    “真是孽缘。宫逸飞呢?如果喜欢逸飞就不要放手,玉儿那孩子我去劝他。”

    说完之后萧楠成走了,沧月觉得萧楠成成功机会不大,萧玉那天之后每天晚上都来,说是请求他原谅,最后还是爬床了,再后来萧玉又给自己件祖传的宝贝说是订人,其实他早就原谅萧玉了。

    沧月的马车再走不远又停了下来,车帘再被掀开,进来的还是萧楠成。“还有追兵。”萧楠成有些尴尬,沧月倒无所谓。

    这次又是什么追兵?

    虞子骞!?

    沧月有点鸵鸟心态,他突然离开将军府,后来虞子骞那边直没信,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估计虞子骞肯定是很生气。

    “驸马可在里头?”

    “将军,驸马可能有些头晕,在里头休息呢,还是不要打扰……”香儿还想用话搪塞过去,不想虞子骞犀利而危险的眼神,似看穿切,压抑的气息让香儿噤了声,战场上男人都是用这种气势来吓倒对方,何况是个弱质女子,香儿很快便被吓得哆嗦,心里只道:驸马,您自求福。

    因为有个人在里头,虞子骞也是公务在身应该不会再计“前仇”,沧月这么想着便出去面对了。

    “很久不见……呵呵……”沧月挠着头,不想突然被虞子骞搂上马,虞子骞的身上带着的寒气让沧月打了个颤。

    “拿来。”虞子骞向香儿要伞,香儿赶紧将伞具递过去,她吞了吞口水还是壮大了胆子,为沧月说几句:“将军,要注意驸马经不了太颠簸,不能受寒,不能淋雨……”香儿胆颤颤的,不过提醒几句,将军瞪着她好可怕的。

    “你干什么吓人。”沧月捶了下虞子骞的胸口,无奈这人穿着军装,敲着只有自己手疼,“香儿,你先回府去。”沧月使了个眼色。

    香儿收到了,也没再说什么,车里头的人都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要真的是重犯那沧月可就麻烦了。

    马车往回赶,虞子骞的马也慢慢走向另边。

    “你不是还有公务?”

    “等我收拾你了再做其它。”虞子骞说得不紧不慢,沧月听了僵了身,原来有小孩也不能当护身符啊。“还有,下次不要乱收留人,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危害你之心?”

    沧月好像听出了什么,虞子骞将他带走,其实是怕他与车里头的人独处有危险。哼,这人明明是关心自己,还说成其它的。

    “子骞。”沧月自己先服软了,张开双手环着虞子骞的腰,靠久了这个怀抱还是很温暖的,刚刚的冷其实是铁甲的寒而已。“我饿了。”

    “你没吃饭?”

    “中午的吃了。”

    现在也才中午过了不久,不过孕夫总爱吃也吃得,这应该是正常的现象。“那就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红烧鱼、糖醋鱼、清蒸鱼……”

    虞子骞听得莫名,怎么都是鱼?突然听到沧月的窃笑,虞子骞悟了,此鱼便是虞?又被沧月戏了次。

    “真的非‘鱼’不可么?”虞子骞不怀好意地在沧月的腰上抚过,轻柔地挑着沧月的神经,沧月哈哈笑起来,“好痒,不要挠。”

    马停了下来,沧月抬头,虞子骞低头吻上微张的红唇,末了他轻咬口沧月的唇肉,足够让沧月又疼又麻的。“三个月后让你吃饱。”

    “啊?”

    沧月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那时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大街上调情的,也不等僻静的地方,再说,这人那方面的能力太强了。“你还是等孩子生出来再说吧,我怕到时孩子会抗议。”

    “那也不定,孩子是喜欢与父亲交流的,我们亲热,他也对我熟悉。”虞子骞心里酸酸的,当时沧月在他那里时还不想要孩子,现在怎么就要了,这绝对跟宫逸飞有关系。

    第百十九章 伊变人妻

    老管家看门前停下人,赶紧撑伞过去。

    “管家叔,你干嘛那么紧张?”

    不紧张哪行,天冷还下雨,着凉了可对胎儿不好,还好将军护得紧,自己淋了沧月点都没碰到雨水。

    之后管家松了去寒汤再备了热水,虞子骞给沧月擦了脸洗了手之后赶走其他人。

    沧月疑惑地眨眨眼,神神秘秘的还有点“扭捏”的人,今天也特别温柔体贴,这是虞子骞?难道又换了方法要求爱?

    结果虞子骞只是在他手里塞了柔软的东西。

    再细看,沧月惊讶,全都是小衣服,好精致可爱,穿在里里外外的各种各样的都有,不过,衣服是男娃的吧。

    沧月喜欢女娃,到时每天可以给小娃儿打扮,假如是男孩子肯定会被虞子骞捉去练武,到时跟虞子骞样上战场,不好。

    “你买的?”虞子骞看着不像会买小物品的男人,肯定是让管家叔代办的。

    “让庆叔准备的。”

    果然是这样,其实像虞子骞这样的男人,直都没这么认真仔细过,如今做到这般应该很好了。沧月觉得不能要求太,而且,虞子骞也许真的孩子他爸,得给人家个当父亲的机会。

    天晴了,沧月要走,临走前老管家又唠叨起来,让沧月注意身体,另外还偷偷说道:“月公子,将军买的衣服还有套女娃的。”

    沧月愣了会,然后笑了,转身看虞子骞,那人别开脸看其他地方,这人原来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自己买的东西竟然还说是管家叔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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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种满秋海棠,满院的芳华被雨洗尘。从屋里飘来的淡淡香气,被雨阻了,在屋檐下徘徊,再慢慢淡去。

    “主人,彤心回来了。”

    快燃尽的熏香炉,再投入片香料。白凌伊将用来取香料的白巾,丢在旁,再看放在腿上的小小衣衫,嘴角漾开绝艳的笑,纯白的小衣还没完成,就差缝上衣带。

    “让他进来。”

    蝶儿领命退下去,她与旁的珠儿已经被白凌伊的反常吓惯了,他们知道门主的绣技不错,但那是在练习穿针引毒上,这拿起针线做小孩子衣服,绝对是吓人之举。

    彤心跟蝶儿前后进来,那时白凌伊已经取白巾将做衣服的工具遮了,只是放在腿上的小衣衫他还不想收起来。彤心有片刻的惊讶,随后赶紧低下头,将要报的具体情况汇报。

    “你是说现在军事图各执半?虞子骞的给皇帝了?”白凌伊有点意外,之后沉默,他在思考着什么旁人不得而知。

    “而且最近丞相还丢了副本。”彤心说道。

    白凌伊轻啧,副本与正本差不了少,应该在某些地方有省略或者增加,但是被人盗了对慕容邺可是相当大的打击,而现在皇帝大面积搜找丞相派谋反的证据,如果慕容邺不能将此局扳回,怕是会接二连三地被打击。

    看来皇帝是要行动了。

    “主人,前些时候我与那个小贼交过手,并不像是皇帝派的人。”

    白凌伊再听手下的报告,心里有了疑惑,萧玉也开始有动作了?如果萧玉此时想自己上位,完全没必要帮云若然整垮慕容邺,让那两只猛虎相斗到两伤,那他就可以出来独食。

    也许萧玉之意并不在防守图。

    金裕国如今的局面,与它男女均可继承皇位,还让番王壮大有很大的关系。皇室的长子长女均能获得半的继承权,而其中位继承之后,剩下的那个没有当皇帝的依然有很大权利,还可能是下位的继承者。

    上代皇帝有长子云若然、长女云湘玲,当初太后为何甘心接受其他妃子的女儿,原因也在于云湘玲是有继承权的皇长女,皇长女没有继承皇位没关系,她在今后还会直影响着政治,而如果皇长女的威望越来越大,云若然就得认同皇长女为下任接班人,还得在几十年后换人,那是各治三十年的祖制,上代皇帝便是从其皇姐手中接过了皇位,金裕历史上有不少女性皇帝,这也是太后为何有自己夺得皇位的想法。

    而开疆土的金裕功臣们,在始皇帝那时起就分疆封王,慢慢演变到后来各自拥军,少进贡朝拜,从每月次所有番王必须到皇城聚首到三月次,再到半年次,又再到年才来次。等到了云若然接手皇位时,番王只需三年来次,他们几乎在自己的封地都成了“皇帝”了。

    云若然刚登基时,政权被太后捏在手里,他只有韬光养晦,在太后发觉这个小皇帝有要剥夺自己手中的权利,她勾结番王,给小皇帝施压。经明争暗斗,云若然在三年前败了番王之乱。

    现在,政局依然复杂,皇帝的军权没有全部收回,隐患依然存在。虞子骞的军事防御图交给皇帝,那便是皇帝的个胜利,当然,接下来云若然还得继续努力,经过这么久的准备,云若然不会只有收服个力量而已。

    ……

    “月儿,怎么睡在这里?”宫逸飞抱起沧月,将沧月放到床上,而桌上,满满的各种大小的纸鹤。

    “这么晚才来,我等了你个晚上。”沧月打了个哈欠,他最后给宫逸飞准备的礼物,是千纸鹤,花了他好几个日日夜夜呢。晚上等宫逸飞,等到坐着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些是你折的?”

    沧月想起原来公主很气他只会玩过家家的手艺,所以也很忐忑,不知礼物会不会被嫌弃。

    “这些亲手做的纸鹤,寓意祝你开心和幸福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再换其它的。”

    “我喜欢,不过……”宫逸飞边解着沧月的衣带,为其宽衣,眸色优美。“还能有另外的礼物吗?”

    “不能太贪心,这是我做了很久的,每只我都很认真地折,还没有人收到我做的千只纸鹤呢。”

    宫逸飞脱了自己的外衣与中衫,再手指勾着沧月的裤带,轻扯了下来,“我喜欢实在的东西。”

    “啊?那我也买了吃的,很好吃的糕点,这里没有蛋糕就芙蓉糕代替吧。”沧月认真推荐礼物,完全没有发觉宫逸飞的邪恶念头,等被推倒在床上,长发垂下来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美男扯掉了他最后的屏障,沧月眨眨眼,问:“逸飞,你想要我?”

    宫逸飞俯身下来,含住红润的嘴唇,长驱直入掠夺人儿嘴中的甜蜜,沧月闭上了眼睛,主动回吻,双游移在他身上的手,熟悉他的身体,带着他进入情境。

    “月儿,你才是我的礼物,晚上能拆?”宫逸飞低头就能舔到沧月胸前的红点,红润的颜色依然粉嫩勾人。

    “嗯……逸飞……”阵电流贯穿身体,沧月微颤,全身柔软地敞开,现在他的敏感要比从前强,每处神经都被宫逸飞舔弄勾动。

    路吻下去,宫逸飞停手平坦的腹部,手抚上去,像在感觉什么,他的遗憾是沧月看不到。接着,轻抚的动作发生了改变,慢慢往下滑,但就在稀疏的毛那里打转,沧月那里很干净,这样的挑逗马上有了该有的反应。

    “我们不能做。”宫逸飞的手指从肚脐到根那里上下来回摸着,看着沧月立起来的男根涨大而不能做,沧月喘着气,身体颤得厉害,宫逸飞不想做干嘛要勾引自己?

    “逸飞……”沧月伸手摸进宫逸飞的裤子,宫逸飞允许他做,沧月加大胆地摸到了依然疲软的宝贝,学着刺激它长大。

    “唔……”沧月样还被挑逗着,明显宫逸飞比他厉害,他自己抖得厉害,而宫逸飞的宝贝只长大点。“逸飞,不要这样惩罚,我受不了。”

    “继续,月儿。你有孩子不能做全套,所以……”  这是惩罚,把人的情欲调起来就说不行,“不要管孩子,我要……”

    “月儿,要什么?”

    “我……”沧月害羞不敢讲,宫逸飞就直弄得他不上不下。“我要逸飞……那个……插进来。”

    宫逸飞眼眸变得幽暗,沧月的风情xx,柔韧的身体打开着邀请,这学会了魅惑男人的沧月,真是尤物。

    “不可以这样。不过,夫君满足你。”宫逸飞压下去,他还是没有做到底,毕竟还真怕出事,晚上如此美好,当然会有其它的方法满足双方的需要。

    事后宫逸飞也反省,他也有不顾结果的时候,沧月趴在他身上喘气,情事后的状态比平常累。

    “月儿,有件事要跟你说。”

    “逸飞,好困,明天再说好不好?”沧月已经闭上了眼睛,而她的男人只有由着他了。

    第百二十章 四夫三侍

    “驸马,今天吃的东西都是公主亲点的哦。”香儿眨眨眼,再是掩嘴笑着。

    “公主自然得为夫君准备早点。”沧月唯能狡辩的就是夫君问题,不过到了闺房之内,谁是夫君很明显,不提也罢。吃着美味早点,沧月心中很甜。

    “对了,昨晚逸飞要跟我说什么来着?”那时困得睡着了,早上起来人影都没见到。

    “宫主子不是出门了?”香儿接过话,她还不知道内情,只以为侍郎与驸马要好而已,而宫逸飞前天出门,估计要过几天才回,有时因为宫逸飞要以公主的身份出现,宫逸飞消失几日方便。其实宫逸飞最近直在公主府,那个外出只是个假象。

    正说着话,公主差人来送口信给驸马,说是准备下要进宫。

    香儿为沧月另选了较合适的锦袍,此袍玫红色,点缀绣金色丝线,加金玉腰带,典雅华贵,又加上沧月的俊俏之相,冠玉美貌不过如此。

    沧月去“接”公主时,发现竟然撞衫了,女装的云若然哪里只是国色天香,雍容华贵的装扮不过是点缀,这人美得仙女也比不上!果然公主老婆是大美人,沧月眨眨眼,差点流口水的色相让元卿及其他人鄙夷,而当事人却是笑容优雅,朝沧月招手。

    沧月握住公主的手,牵着起走,忍到坐上了轿子才扑到公主怀里,“大美人,香个。”

    “月儿,你好像喜欢我女装的样子。”宫逸飞以男装跟沧月相处,自然有其目的。

    “嗯。”宫逸飞的女装很妩媚,但本质还是男人,就是女装的公主加较小,虽然跟他差不身高,但能让他有当男人的感觉。

    “其实我也喜欢月儿的宫女扮相。”

    “那我下次扮成宫女陪你出门!”沧月不能总跟公主出门,这点有些让他郁闷。贵族夫妻都是若即若离,像公主这样握有权力的女子,不会总是带着小丈夫在身边。

    “再说。”宫逸飞不想拒绝,在想他到时候根本无法拒绝沧月的宫女装诱惑,有些是很难控制,便说的模棱两可。

    “我乖乖的还不成?要不然,我扮成太监跟着你?”

    两种扮相都会是样的结果。“你等会好好表现,我再看要不要带你出门。”

    “公主,南华门到了。”外头的元卿提醒里头的人。

    宫逸飞整理沧月的衣冠,再理下自己的,然后两人下车。无论哪个王公大臣进宫都得在南华门停下,徒步进宫。能坐马车进去的只有皇帝,能坐轿子的,可以是皇帝、太后长公主和些品级高的妃子。

    这次进宫,公主并未换乘轿子,他带着沧月进去,路有个宫人带路。

    “母后的情况如何?”

    “回公主,奴才也说不准。太后不喜欢喝苦药,今天还打翻了药碗发了通脾气。”

    沧月听着两人对话,这才知道他们是来看望生病的太后,被软禁的太后本来是没病,但是后来却也真病了,现在政斗跟她无关,太后那样有野心的女子,就算是病再重也会不甘心。

    “母后,湘玲来看您了。”

    公主来,太后便让人扶她起床。“湘玲,过来母后这边。驸马也来了,让哀家瞧瞧。”

    沧月跟在公主身边,公主似乎有意不让他接近太后。“母后,要不要到外头走走?”

    “不了,天冷了,老骨头受不了。还是你们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宫人马上看座,还是公主坐里头,沧月坐外头。

    “湘玲,你这几年为什么越来越变得优柔寡断了?你也能登基称皇,早早让那野种下台,好让母后在死前也有个盼头。”太后苍白的脸上越来越显老,提起皇帝和政权,太后的怒意很盛。

    太后住殿的宫人,近侍得宠的,赶紧跑到外头瞧有没有他人,隔墙有耳啊,太后的寝宫现在都不安全,说皇帝是野种,那是欺君杀头之罪啊。

    “母后,儿臣现在挺好的。”

    “湘玲,你以为皇帝没杀你之心?你会影响朝政那就是他的心腹之患,不除你也不会甘心,听母后之言,早些做准备。你想想,那些入赘的驸马,哪个不是优秀之人?为怕你得到势力,皇帝可以暗中做手脚,而那些人的死,估计都是枉死。”

    沧月竖起了耳朵,听到秘密了?公主的前驸马们,有可能都是被皇帝暗杀的?那云若然肯定不会暗杀自己啦,他又不跟前几个驸马样,背后没有势力,穷二白的。

    宫逸飞十年前就以公主的身份扰乱视听了,现在沧月对这些前驸马还是知半解。

    哎,昨晚太早睡了,要不然云若然也该说了吧。沧月心里的好奇越来越。

    其间宫人送茶点进来,沧月在太后的盛情之下,不好推却,才想取来吃,便听公主道:“母后也吃些东西,最近瘦了很。”

    “哀家不喜欢甜食,你们年轻人喜欢吃点。”

    这来二去,沧月似乎感觉到宫逸飞不希望他吃东西,难道食物有问题?都这种时候了,太后还会想毒他吗?有什么好处?

    沧月突然明白了,太后是在试探公主!其实吃些毒对自己也没什么问题,早知道跟宫逸飞讲下,不必在这种时候让太后跟公主有芥蒂,怀疑公主来。

    不久,有太医来给太后看病,宫逸飞顺便就告退了。

    ……

    “逸飞,以前的驸马是怎么死的?”

    两人走在宫道,沧月好奇地问,他总觉得那些前任驸马死得有些蹊跷,也许真的可能是势力争夺下的牺牲者。

    “你还想知道谁先进府吧。”宫逸飞告诉沧月,等下出宫会跟他说。

    十年前,十四岁的宫逸飞开始扮湘玲公主,真正的湘玲公主跟宫逸飞和云若然同龄,公主所有的政治婚姻和十四岁之后的事情,都是宫逸飞亲身经历。

    公主十五岁时,与慕容宰宸成婚,当时慕容宰宸只是个衰败家族的少爷、太后的远房亲戚,而慕容宰宸却有个非常聪明的儿子,年仅十三岁的天才少年慕容邺,那时慕容邺才考中状元,仕途前景片美好。公主成亲之前,慕容宰宸搬进公主府,而慕容邺也在公主府有了自己的院子,但公主大婚隔日,慕容宰宸却暴毙了。

    公主金枝玉叶又是皇长女,死了个男人又如何,不过两个月,太后又为公主物色了个朝野上有为的武将——虞灏,此人老婆死了很久,有两子,而且人品相貌不差,最主要的是,他有机会成为握军权的大将军,那时虞灏的战功非凡,个死老婆,个死相公,此事就定下了。

    虞灏本身官职不大,在太后威逼利诱之下答应了入赘,慕容家当时用了什么方法现在不得而知,但虞灏最终还是带着八岁的小儿子进了公主府,另个十三岁的儿子与之脱离关系,可就在公主大婚当晚,虞a被发现死于新房。虞子骞就是那个十三岁的儿子,后来为查父亲之死住进公主府段时间,再后来因为其它原因,虞子骞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