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狂潮（NP） 作者:俞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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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菇凉们上章的留言，俺当时脑袋里就只有三个字：完蛋鸟

    写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乃们都会以为那位背后灵是攻二兄啊！他肿么可能突然出现在小受家！他是蜘蛛侠么么么么么！掀桌！不准给差评！！是你们太高估他了嘤！

    ☆、第二十章

    罗子昕在家休养了几天后就恢复了过来，活蹦乱跳地跑去上学，另边秦耀德犯下的罪行证据确凿，很快就被判入狱，而对于子昕给后者写的那些计划案，却是罗父在听了男孩的描述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叹息着挥手作罢了这件事。

    已给的建设方案被留在了环江镇政|府办公室里，过了段日子，在筹措够资金、人员设备到位后逐个投入了运行，在之后的几年里收获了巨大的成功，甚至国家其他些地区的无线网络通信建设也借鉴了这些方案，在这里就不详细表述了。

    案件在镇里闹得沸沸扬扬，时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当事人却被保护得很好，无论是戚行初、罗辉还是梁章他们，都明白这种事虽然罗子昕是受害者，但情况如果经过口口相传，到时候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本，肯定是有百害而无利的，所以在几人不约而同的守口如瓶下，除了少部分当初参与寻找罗子昕的比较亲密的人，知道秦耀德被捕是和罗子昕有关，其他人对受害者是男是女是圆是扁却是无所知。

    戚行初那天根据信号源的定位，也只是找到了子昕被囚禁的地址进而报了案，却没来得及注意歹徒是谁，当子昕获救后，他静下心来收听法院的审判时，这才发现犯人的名字有些耳熟，那人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政|府部门工程师，行初估摸着应该不会是自己这世的记忆，几天来就开始回忆上辈子的细节来。

    他虽然谈不上过目不忘，但毕竟是个聪明人物，脑中隐约的印象花时间好好想，还是让他记了起来。

    那是戚行初上世在无意间看到的则新闻，名叫秦耀德的工程师，在年时间内从环江镇走出来，踏入市政|府，带领团队制定了个建设方案的王牌工程师，最后被家人指为精神失常，在精神病院医护人员前来带走他的时候，挥刀砍死三人，后来还为此出动了警察，抓捕他的同时察觉到异样，在秦家地窖内发现了个被囚禁的未成年人，而秦耀德也在几天后自杀而亡，举国皆惊。

    后来根据调查的深入，这个男人似乎在案发前段日子里就表现出了很异常行为，比如抢劫、纵火、果奔、跳粪坑，对母狗做奇怪的事情……

    戚行初在椅子上呆了会儿，这才拍拍屁股起来，去找罗子昕。

    看见行初来自己家里，罗子昕面上喜，拉着他就往房间里走：“你来得正好，快来看看这个。”

    他手牵着行初，手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戚行初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laser，与子昕刚拿到它的时候不同，此时的laser前后左右都被连上了各种外设硬件，台黑白电视机作为显示器，然后是64k ram扩展盒、部磁带机作为存储设备、两个软盘驱动器，本来还可以接打印机，但是子昕觉得目前应该用不到它，而且那个东西现在可是死贵死贵的，很难搞到，所以就没有连。

    子昕上前几步，打开了laser。这台娃娃机原先并没有操作系统，采用的是bios buildin的basic解释器，开机后就可以直接运行basic语句，所以照常理来说开机时间应该是非常短的，电源接通后，几秒钟就可以进入指令界面，但是面前这台却有些不同，子昕专门为它编写了合适laser配置的系统，比起启动windos这类大型系统，省去了大量用不到的插件，虽然大大省时，但是和其他的laser相比，开机时间却慢了十二十秒。

    戚行初也是个中高手，自然第时间就看出了门道，他坐在了子昕旁边，看着男孩摆弄面前的机子，梳理机器的运行环境，随着个个进程被开发出来，倒抽了口凉气：“自己编的操作系统？”

    子昕眉眼都在笑：“行初，我就知道你也懂这些。”

    “你以前接触过电脑？”

    “嗯，有次别人把电脑送我这里来修。”

    戚行初面色复杂：“次？”

    “是啊。”男孩头也不回地答道。

    因为子昕在操作电脑，所以行初坐在侧面，罗子昕给laser连接的黑白电视机尺寸非常小，简直可以称得上袖珍，让戚某人阅读起来困难极了：“怎么不用台大点的电视机？你这儿选择应该挺的吧。”

    罗子昕敲下最后几个键，结束了检查，回头对行初露齿笑。

    戚行初头次见到对方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有些怔愣，同时他看着男孩起身，双小手搭在自己肩上捏起来：“行初哥！”

    行初哥寒毛炸，脖子缩：“你，你想干嘛？”

    “我想上网。”

    “……那就上啊。”

    “需要你帮忙。”罗子昕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根电线。

    行初看清楚面前的东西，挑挑眉：“双绞线？”

    “没错。”男孩眨眨眼。

    戚行初略想，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现在的华国上个网可不容易，只能……他脸板，皱眉道：“不行。”

    “行初哥！”

    “……求别这么叫。”戚大神甩甩头，挥去心底泛起的异样感：“蹭网是不对滴！”

    “蹭网？”罗子昕微微怔，随即笑道：“这个词真是太贴切了，哥你真聪明！我们是去图书馆啦，没事滴！”

    “拍马屁也没用！”

    “真的，你看，我还有借书证！”

    戚行初无语地看着面前的借阅证，那双小手还在自己肩膀上讨好地捏捏，再抬头看面前人副古灵精怪又带着恳求的样子，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拒绝：“……好吧，就次，过个瘾就完。”

    “哥你真是个好人！”子昕就知道戚行初容易心软，高兴地在背后把抱住了他。

    行初无奈地起来，扯下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悲愤地自语道：“第二张好人卡了……”

    事不宜迟，两人把laser打包，就同扛去了图书馆。

    “我已经观察过了，图书馆有内部短程局域网，我们到时候就通过前台那台电脑连上去。”

    感情还踩过点呢。行初抱着电脑部件，低头看了眼黑白电视机，原来这坏小孩用它，是为了带起来方便呐。

    不过……他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人的背影，说起来小家伙的性格在被绑架后倒是变了不少，以前呆呆的很单纯，现在却有些古灵精怪，戚行初感觉到了他的成长，但说不上到底是好是坏，不过照现在看来，好在这事似乎没给小孩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话说回来，谁能想到未来恶名昭彰的大黑客，小时候是这幅样子？般人都会以为那样的个家伙，该是天生极恶才对。

    两人鬼鬼祟祟地滑进图书馆，下午时分，春末日光懒洋洋地照进来，前台的小姑娘手撑头，双眼昏昏欲睡。戚罗二人对视眼，蹑手蹑脚地往前台后头绕。

    “谁！”头顶突然传来声娇喝。

    子昕赶紧掏出借阅证：“是我，是我啦！”

    “哦……”前台姑娘点点头，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过去。

    两只赶紧踮起脚往里跑。

    “等等，你们手里那是什么！”哪知那姑娘又警醒过来，大喝声。

    罗子昕个急刹车，手上滑差点没捧住手中的零件，根电线颤颤巍巍地掉到了地上，戚行初跟在后头收势不及，脚下绊，就往前摔去。

    少年俊美的脸上带着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之下，手撑在了女子身侧的木质柜台上堪堪稳住身形。脸部轮廓还带着几分稚气，举手投足间却沉稳清贵，属于年轻男孩的清爽气息笼罩下来，深邃的双眸仿佛带着神秘的吸力，能把人的灵魂勾出来，前台的小姑娘眼中满是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时间忘记了呼吸。

    “你你你，你是谁……”她脸色绯红。

    “我是罗子昕的朋友，让我进去好吗？”戚行初额头滴汗，缓缓地顺着脸颊落下来。

    “有，有借阅证吗，没，没有的话，五十块办张……”

    行初哥摸口袋，不动声色地说：“我不借书，只是来坐会儿。”

    “哪，哪有只是来坐会儿的……”

    罗子昕回头就见敌军被成功拖住，心底笑，抱着laser和各种设备，当然还在戚帅帅的配合下，抽出了他脚底下的那根电线，成功地暗度了陈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戚行初用眼角看着罗子昕安置好laser，这才趁女子不注意，腰扭滑到了前台后头，声不吭地坐下来，脸色可不好看。

    子昕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个赞赏的眼神，拿起双绞线的头，它的另头已经成功地插在了图书馆的局域网交换机上了，他对准laser的联网插口，推了进去。

    laser没有什么反应，但两人都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它已经和之前完全不样了，这刻，它被赋予了双翅膀，可以告别直以来束缚着它的土地，飞向广阔的穹天。

    罗子昕按照之前自己做的设想，快速地输入系列指令，接通网络，检测环境，因为连入了图书馆的内部网，所以整个图书馆的数据库罗子昕都可以轻易地翻阅，他打开图书管理系统，馆中所有藏书的借阅情况和位置都目了然，这也是前台能够查阅的东西。

    “用户名？”罗子昕摸摸下巴：“叫什么好呢？”

    戚行初坐在旁看着，无所谓地说：“随便起个就可以了。”

    子昕看看自己的电脑，突然道：“哥，你有没有觉得我这台电脑像什么？”

    被那声哥叫得微怔：“……像什么？”

    “连了这么设备啊，电线条条的那么，七手八脚的，像只……嗯，大章鱼？”

    “……”行初扯嘴角：“的确。”

    “octopus，那用户名就叫章鱼，octopus吧。”

    “……octopus？”行初愣，这个昵称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前世与自己相斗十年的网名，没想到却是在这么个可笑的理由下取的，要知道网络安全界曾经在逮捕罗子昕之前，度因为这个名字，把后者那神乎其神的技术传说成拥有无数触手的怪物。

    而且，这么说来，罗子昕早期就是用这台自己拿laser组装的电脑，做下诸恐怖事情的话……他这时候的技术，对于他的年纪来说，恐怕已经比传闻加骇人了。

    除此之外，令行初奇怪的是，这个网名在后世的记载中，比现今推后了将近年时间才出现，这年之差是怎么回事？难道……行初想起秦耀德的案子，他记不清那人在上世是什么时候被捕的了，但秦耀德当时的情形绝对比这世严重得得，说明罗子昕获救时间确实是被自己提前了，这么说，或许是他戚行初在这世，提前了octopus的诞生？

    行初困扰地摇摇头，看见罗子昕无关痛痒地摸索着，也就由着他捣鼓，并没有出手阻止，待小孩摸透了图书馆里那些道道后，就觉得有些无聊起来。

    “真让人失望。”子昕撇嘴。

    因为1991年我们华国还没联通互联网啊，当然没意思了。戚行初在心底回答，嘴上却说：“好了，我们收拾收拾，回去吧。”

    “好……嗯？”子昕刚要答应，突然面色顿：“等等！”

    说着，便在laser上快速地敲打起来，行初慢吞吞地又坐回去，回头看屏幕，顿时大惊失色：“快住手！”

    话音未落，子昕已经敲下了最后个键，屏幕快速地刷过几排数据，最后定格在行语句上“serue”——身份合法。

    十秒钟完成入侵？！行初眼前黑，抓住子昕的肩膀低吼：“你黑了哪里？！”

    “……？”罗子昕突然被抓住，用力挣扎试图从对方地魔爪中脱身：“你在说我什么？我只是看到图书馆通过交换机连到了……”

    “连了什么？！”

    “市，市政|府……”

    行初呕出口老血：“你个小混蛋，闯大祸啦，还不快退出来！”个小镇图书馆，没事连什么市政|府啊，内网连在块儿，家贼难防，招黑了吧。

    “闯祸？”罗子昕脸迷茫，随手敲下几句指令，已经认贼做主的市政|府网络立即就乖乖吐出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点开个看起来：“咦，今年我们市的高考试卷？哦，还有什么消防部署……唔唔！”

    戚行初手捂住他的嘴，手伸过去，在罗子昕的挣扎下对laser敲了几行指令，清除痕迹退了出去，顺便把网络连接也切断了。

    “你做什么？”罗子昕瞪大了眼睛。

    “听我说。”行初揉着额头，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给对方好好上课：“蹭蹭网也就算了，你不能去入侵别人，那是犯法的！”

    “入侵？”某人根本没概念。

    戚行初深吸口气：“就是破解别人的密码，夺取他们的权限，拒绝服务等等！”

    “这样做犯法吗，哪条法律，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真是个该死的好问题。行初噎，华国计算机发展水平不如欧美发达国家，关于网络安全的法律出台也比较晚，他记得要到零几年才相对完备，现在又该怎么对男孩解释还不存在的东西？

    他只能这么说：“这些事，即使现在没有相关法律，今后也肯定会被禁止的。”

    “……”罗子昕眨眨眼，表情说明了切。

    “你难道不觉得良心有愧？”

    “我完全没有恶意啊。”

    “……”行初扶额：“听我的，别乱来，我还会害你么……”真的不想再看你走上那条不归路了啊。

    “可是我只是想看看……”罗子昕说到半，突然被头顶上方的个声音打断。

    “好哇你们，躲在这里干什么呢？图书馆不允许带其他东西进来，拿着你们这堆乱七八糟的电器给我离开这里！”前台管理员终于发现了两人。

    两人灰溜溜地抱着设备被赶出了图书馆，回去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罗子昕回去后琢磨半天，也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依照他对戚行初的了解，这人平日里总是体贴温和好说话，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态度竟然异常坚决，不让他在网上看看，说到反对的理由，却又闪烁其词。

    对于子昕来说，行初可以说是第个真正走近自己的同龄人，行初对计算机的了解让两人在很方面有了共同语言，而在过去的岁月里，罗子昕和其他孩子感兴趣的东西却没有丝毫交集，什么明星、体育、名牌，对他来说都是完全听不懂的词汇。重要的是，行初总是能轻易推测出他的想法，有时候子昕自己表达不清楚的感觉，对方却为他补上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就好像两人已经相识了很久，对方完全熟悉着自己样。

    ——所以他不想失去戚行初。但是，计算机网络，于他来说也是同样重要。

    男孩躺在床上，想着些有的没的，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子昕打定主意，把laser和干配件放上自行车，再次来到了镇图书馆。

    他到达目的地后停下车，抬起手背遮住过剩的日光，向那栋双层建筑望去，门口白色的石柱旁，个熟悉的人影正静静地在那里，同样看着他，眉目清贵，身形挺拔。

    子昕努力压下心底里踊跃而上的喜悦，保持着平静的脸走到对方身旁，说：“和我进去吧。”

    他刚跨出步，只手臂就让人抓住了，戚行初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我不会允许你去潜入市政|府的主机。”

    罗子昕愣，在原地垂下了脑袋，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说话的声音带起了几不可见的鼻音：“为什么要阻拦我？”

    “你那么做威胁到了政|府的安全，不管你有没有恶意，为了怕你泄露出去，他们就会来抓你，知道吗，抓你！”

    “如果我问心无愧不干坏事，又能不被抓住，是不是就可以了？”

    “你能吗？”

    “为什么不能？”

    子昕急切地反问，却换来对方长久的沉默，过了许久，戚行初的眼神透过他，好像在看着远方的什么东西，语气中满是挣扎和遗恨：“无论如何，计算机能做的事情有很，你不该把才华用在入侵或者破坏上，如果你执意这么做，我会阻止到底。”

    “你不相信我？”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想相信你，但是……”戚行初的声音低下去，但是重活世，亲睹未来的他，时间又怎么敢拿整个世界，以及……面前人做赌注。

    而且，无论如何，他真的希望他这世能够平安快乐，不要再像上辈子那样颠沛流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集预告：与行初的初次交锋~敬请期待！

    ☆、第二十三章

    行初说完后，最终收敛了面上的情绪，叹了口气松开罗子昕，转身离去：“你好好想想吧。”

    子昕抱着laser看着对方走远，莫名的情绪让他心里像堵着棉花样，身侧是图书馆敞开的大门，他向里望去，前台的姑娘正像往常样撑着头打瞌睡，瞬间子昕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转身抱着设备就向里走去。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如今可算是熟门熟路，尽量不发出声响地把手里的设备放在地上，跑去刷了借阅证，再件件地搬到前台后头，个人行动毕竟不容易，等他躲着管理员连上网络，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根据前天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市政|府的主机mac地址，快速地敲下段程序，最后，他的手指搭上了回车键。

    “这就是入侵么……”子昕喃喃自语，像是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过往直在自己身后的戚行初。

    最终，那根手指在按键上摩挲了下，坚定地按了下去。

    瞬间屏幕上闪过十几排数据，然后停顿了下来，子昕看过去，脸色变。

    权限修改失败！

    他又尝试着输入几个指令，发现就像泥牛入海，全都消失无踪，很显然市政|府原先薄弱的防火墙已经被人篡改……不，似乎还没有被全面篡改掉，他的那些试探所得到的回应都是有意识的，这说明此时的防火墙并不是无人看守，而是有人正在另头对自己进行主动的防御！

    是你吗，戚行初？——原来你是打算通过这种方式阻止我。

    行初并没有瞒着罗子昕自己懂得计算机技术的事实，刚才态度坚决，又直接走掉没有再去阻挠他到图书馆联网，戚行初想要用什么方式阻止他，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子昕舔舔嘴唇，他直不清楚行初的深浅，意识到现在面临的情况，撇去伤心失望不谈，反倒激起了这个男孩潜藏在骨子里的不为人知的好战因子。

    他深吸口气，毅然展开了攻势。端口开始被大面积地扫描，子昕目十行地分析反馈的数据，寻找飞纵而过的漏洞，入侵技术就像天生刻在这个男孩的骨子深处，那些数字、函数在他眼里不再是枯燥的符号，而是个个顽皮的精灵，有血有肉，性格迥异，罗子昕徜徉在网络的海洋里，与之共舞。

    戚行初坐在家里的电脑前，同样分秒必争地为漏洞打上补丁，他必须赶在子昕之前将防火墙整合完毕，让它成为道牢不可破的防线，保护身后的市政|府系统免受破坏。

    在长达个小时的高强度扫描下，子昕终于从个服务选项卡中捕获到了契机，那是个应启动（rpc）组件，控制系统中的个重要进程，眼见行初还没来得及为它修补漏洞，子昕赶紧调用指令，对组件集中火力展开攻击。

    另边的戚行初却也在同时间发现了漏洞，立即架起防御，两人就在这块狭小的选项卡上正面交锋，个个数据包被截取、分析、抛出，有废弃不用的、有加固防御的、有夹带篡改项的，必须全面集中注意力，否则只要步之差，就有可能全线溃败——

    ——这便是网络攻防。

    子昕不断地用键盘输入指令，laser的键盘非常硬，按下去需要花费很大力气，他面需要向市政|府防火墙攻击，面又得控制手指的力度不能太大，以免让前台的管理员发现，这很快边让他的额头渗出汗来。

    时间分秒地过去，两人之间的角逐也在网络上激烈地进行着，突然，戚行初浅淡地扯嘴角，双手从电脑上解放出来，身体向后靠在了座椅上。

    “游戏结束了。”

    子昕死死盯着屏幕，市政|府的防火墙，就在刚才完成了最后个模块的防御构建，如今，行初加诸在上面的防御系统已经彻底完善了，所有的模块都被串联起来，相互呼应，散沙终于被聚拢，形成道巍峨的高墙。

    戚行初上世作为世界顶尖计算机安全专家，造诣绝非常人能够想象，子昕看着面前这座高墙，它的构架涵盖了整个系统的方方面面，完全将其笼罩了进去，而且程序语句的编排手法是透露出种久经沙场的老辣，轻描淡写的几个函数的运用，就足够让它的防御功能发挥到极致。

    这道防火墙，简直可以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