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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狼同穴(NP) 作者:叶昕

    ,“你屁股被射精的时候最好看了,连胎记都会动,噢……”

    我是看不见那画面了,静静地趴著等他射完,至於我自己早就射了地了。

    “今天有人要见你……”

    我正在高潮之後喘息未定的当口儿,听到庄司礼说这话的时候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他鸡巴下子拔出去了,我哼了声,没几秒就感觉到稀稀拉拉的精水流到了大腿根上。

    回头看庄司礼,他拉上浴袍,双手把头发往脑後梳了梳,脸上欲望和迷乱瞬间消失得乾二凈,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作家的话:

    还是要面对乔家的~

    我突然有点怀念赵世维了……= =

    ☆、(15鲜币)53

    从浴室出来之後,庄司礼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套衣服给我,从里到外连内裤都准备了,大小还真合适,不过我还是舍不得刚买的那套,卷起来塞到口袋里准备带走。

    庄司礼也换了衣服,又是个文质彬彬的贵公子模样,而且没过会儿就有人推著车送来吃的,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知道我不爱吃面包夹火腿肠,所以这次竟然有碗面,清汤细面上盖著层厚厚的肉酱,撒了点小葱花,看著就有食欲。

    东西摆好了桌,我和庄司礼面对面坐著,我低头“刺溜刺溜”吃面,他手端著咖啡低头看报纸,浑身上下透著股子精英气息,看眼我连吃面时的声音都下意识小了点儿。

    碗面很快下肚,浑身都舒服了,而且感觉身上也有劲儿了,放下碗和筷子,我觉得接下来该说正事了。

    “吃饱了?”庄司礼却先步开口,从报纸里抬起头微笑著看著我问了句。

    我点点头,拿了张纸巾抹了抹嘴角,问:“你刚才说今天有人要见我?”

    看了我眼,庄司礼缓缓合上报纸放到边,双臂撑在桌上,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看著我,“没错,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想告诉你的,只是你喝了……”

    你不如说昨天晚上忙著那啥没空像那麽回事……

    “我是受你父亲的委托来看你和伯母的。”

    我下子愣了,什麽时候冒出来个父亲?

    然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乔然的爸爸,从生理学角度来说,也是我爸爸。

    “他今天会来这里,想跟你见面。”庄司礼说,“他早就想见你,只是前些天直脱不开身……”

    “等下,”我抬手示意他停停,“你从昨天晚上开始,不会就是为了留住我才跟我干那事的吧?”

    问完了我才觉得这问题有点矫情,好像吃了亏似的,但是万庄司礼真是因为那个才跟我上床的,我心里还真不能平衡。

    这事有单纯为了快活和别有所图的,为钱自然也是别有所图的种,所以要是庄司礼也属於别有所图这种,我……我这晚上屁股摇得还真不值!

    还是自己送上门的,这不就是贱麽!

    庄司礼深深看了我眼,眼神却和平时不太样,透著股子犀利,然後也没说话,起来走到我面前,伸手捏著我的下巴弯腰就亲了上来……

    我吓跳,这堵嘴方法电视里常见,亲身体验到的机会可不,别说还真他妈霸气,不过要换成是我堵他的嘴就好了。

    “想留住你有什麽方法不行?”亲得差不了,他抬起头看著我,嘴唇上亮晶晶的,表情有点讽刺地笑著,“我不让你走你会走麽?我又何必勉强自己跟人上床?”

    我舔了舔嘴角,“我也就是随便那麽说……”

    他眯起眼看著我,邪气笑,“伺候了你晚上了,刚才又喂饱了你,你还真没良心……”

    他这谦谦君子好像是分时段的,过了时间就变身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顶著那张白白净净的脸说著下流话,还真……他妈带劲。

    转身回去坐下,庄司礼喝了口咖啡,“吃完饭你先在这里休息下,我去接伯父,晚上你们还可以起吃个晚餐。”

    这又是个问题,快三十年没那负心汉老头的消息,怎麽今天下子就突然要见我了?

    “是乔然跟他说了我的事了?”他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说的。

    叹了口气,庄司礼深深看了我眼,“是你自己说的。”

    “我?”我眉头拧,“什麽意思?”

    “只能说这是天意。”庄司礼脸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起来拿了外套穿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继续吃,我很快就回来。”

    “喂……”我还想说点什麽,但庄司礼行动迅速很快就出去了,留下我脸莫名地坐在桌前,对著桌子吃的却不知从哪里下口。

    说真的有那麽点被出卖的感觉,但听庄司礼的意思是他和他乔然都没说,那又是怎麽回事?

    况且除了突然冒出来要见面的爸爸,我总觉得还有什麽地方不对,直到低头看到面碗里我的倒影,这才恍然大悟。

    庄司礼和乔然是从小到大的朋友,而我跟乔然又长得模样,那他昨天晚上是用什麽心态和我上床的?

    庄司礼走了不到个小时,突然有人敲门。这段时间我直在忐忑中,感觉就像自己单身了三十年突然有人冒出来说是我儿子样,有种哭笑不得的惊悚。

    以为是庄司礼回来了,我跑去开门,结果门外的不是他,而是个老头。年纪六十上下,身高跟我差不,西装笔挺头发全部朝後梳得锃光瓦亮,看感觉就是有钱的企业家董事长,在那里派头十足。

    我倒是没被他这股派头震慑到,只是觉得他看起来眼熟……

    “您是……”

    他朝我笑了笑,句“好久不见”让我顿时醒悟,这不是那天在b市遇见的那个老人家麽?天刚亮就出来锻鍊的,结果摔了跤……

    “是您啊!”我乐了,“您怎麽在这儿?”

    他也笑了,两眼有点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就是来找你的,司礼没告诉你麽?”

    几秒之後,终於意识到他是谁,我他妈彻底惊悚了……

    难怪庄司礼说是我自己说的,这果然就是天意。

    想也是,早上出来锻鍊都能碰到个和自己儿子模样的人,肯定不会只是长得像这麽简单。

    那天不知道他什麽身份,自然不会想,也没怎麽仔细打量,可现在再看,这位乔老爷子真的和我挺像的。

    我不喜欢这个负心汉的爹,所以也不喜欢自己有任何像他的地方,但是现在我肯定我老了之後就像他现在这样,尤其双眼睛……

    可我又不能自戳双眼,所以只是低头当没看见。

    房间里,我和他在沙发上面对面坐著,庄司礼大概是为了让我们单独聊聊,所以很善解人意地回避了。

    他是善解人意了,我却是尴尬了,连怎麽称呼眼前这位都不知道。

    叫爸爸是不可能的,叫乔先生又觉得有点狗血,好像父子两个反目成仇似的。

    “你不用不自在,”他突然笑了笑,从刚才就直在打量我,“你长得跟乔然真是模样,不过你比他壮实了,他从小身体就不好,直瘦得厉害。”

    我不知道怎麽回应,只有低著头不说话。

    “你今年,几岁了?”

    我抬头看他,“快三十了。”想了想又补了句:“和乔然同岁,我比他大五分钟。”

    他点头笑著,“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个哥哥,还是双胞胎……”

    我不觉得这有什麽想不到的,如果真在意的话,生了双胞胎这事也不是能瞒到死的秘密,有钱这点事都查不出来?只不过是没当回事罢了,能要回个乔家的骨血就行了,谁管其他的。

    “你妈妈……她还好吗?”

    难为您还记著她,我扬起嘴角微笑著说:“不错,跟老伴感情很好,日子过得挺幸福。”

    这真不是插刀,事话实说而已。

    他有点惶惶地点了点头,“我直对不起她……”

    场面话我就不说了,全当没听见。他又说了些别的乱七八糟的,无非是这些年怎麽过的、有没有成家之类的,像是要从家常这方面跟我拉近点距离感。

    我当然不指望他这样的人物在我面前哭著忏悔,要哭也是到我妈面前哭才对,毕竟是他们那辈的恩怨。

    我只是单纯的对这个“父亲”没感情而已,这西装革履的老头还没我那开早点店的大爷亲,跟後者我们还能勾肩搭背喝杯呢。

    “徐洛是麽……”大概是自己儿子不是跟他个姓觉得别扭,他犹豫了下,说:“你,跟我回乔家吧?”

    什麽?我不确定自己听清楚了,脸疑惑地看著他。

    他笑了笑,脸慈祥,“回去住段时间也好,不定强迫你留下,毕竟,我们俩父子从未亲近过……”

    我不想跟他亲近,也没有去乔家的意思,他用“回”这个字本身就不对,我又不是乔家的人,为什麽要回去?

    “不必了。”我摇头,“我从小到大都是姓徐的,以後也不会改。”

    “你不想当乔家的少爷?”他没有太过吃惊,却只是有点好笑地看著我。

    “乔家少爷”的确很有吸引力,我也不是有骨气,有钱谁不喜欢,但还是那句话:有人给我钱我定要,反正不是我偷来抢来的。

    但是有钱人家的钱也不是好拿的,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都快三十的人了,现在来认祖归宗这套,现学都来不及了。

    我是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的,“乔家少爷”这个头衔真不适合我。

    咧嘴笑了笑,我看著眼前这个我从来没叫过声爸的男人说:“这就是命吧,乔然能成少爷是因为他有那个命,但是我没有。”

    作家的话:

    真不虐文,是肉文……我点都不心虚……真的……

    虽然替身什麽的,赵世维的确是有那个意思……囧

    ☆、(17鲜币)54

    我和这位“乔老爷子”没聊久,表明了立场之後我也不想再说什麽,直接跟他道别,也顾不了庄司礼先前说的“起吃个晚饭”什麽的了,我肯定口也咽不下去。

    出了酒店在大马路边上,我心里还在琢磨著这件事,那人没问我妈的联系方式,但是真要找也难不住他,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定会来找我妈,但总是要先跟她说声,以防万,先打个预防针也是好的。

    隐藏了快三十年的秘密就这麽下子暴露了,我心里感觉还是有点微妙的,总觉得今後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平。

    不过,从那天晚上遇到庄司礼开始,我这日子好像就没太平过。

    我没回家,直接去了我妈那边儿,老俩口刚关了铺子,大爷正在院子里扫地,我妈则在旁摆弄她那几盆心爱的花,两人时不时聊上几句,如果可以我是真不想打扰他们的幸福生活,可又真没办法。

    我进去叫了声,看我来了,我妈眉头皱,“你怎麽来了?”

    “您不是找我麽,我都送上门了还不好?”

    “少跟我贫嘴!”她撇了我眼,眼里还是在笑的。

    我接过大爷的扫帚替他扫地,老头高高兴兴地进屋拿了棋去公园找人下棋了,院里就剩我和我妈两个人。

    她在边说著昨天那姑娘的事,还问庄司礼哪儿去了,我有下没下地扫著地,偶尔应个声,心里琢磨著这事要怎麽开口。

    您旧情人可能要来找你了?

    我不小心暴露了,亲爹找上门了?

    我和亲爹和亲弟弟见面了?

    觉得说哪个她都得先抽我。

    “你怎麽了?想什麽呢?”我半天没吱声,她终於觉得不耐烦了。

    我放下扫帚,转过身看著她,“有件事要跟你说……”

    我脸凝重,她吓了跳,急忙放下花偷偷把我拉到边坐下,低声小心翼翼地问:“有人怀了你的种?”

    亲妈,您能想您儿子点好的麽?

    我白了她眼,满脸鄙视,她拍了我下,“那你说啊!到底出什麽事了?”

    “他来了。”我看著她说,想了想,又补了句:“我去b市的时候见到弟弟了,他叫乔然,挺巧的是,庄司礼也认识他,然後,今天姓乔的那个人来了。”

    我妈先是茫然了几秒,随後表情有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年轻的时候跟错了人,不过都说女人恋爱的时候智商都普遍降低。

    别过头,她言不发地看著地上,有些焦躁地绞著手指,这是她年轻时就有的习惯,披著长头发坐在那里眉头微皱的样子很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良久之後,她终於叹了口气,“他叫乔然?”

    我点点头。

    “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你们自己遇上了,”她低头苦笑了笑,“我时常在想要不要想办法让你们见上面,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又怕说了你不高兴……”

    其实这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以前从来没去想过的事,真到这天,反倒茫然了。

    “乔然,我生他但是没养他,说起来,我也真是对不起他了……”她长长叹了口气,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他现在过得挺好,当少爷的哪能吃苦。”我急忙转移话题,老人家好年没哭过了,可别让她再掉了眼泪。

    她仰头,眨了眨眼,问:“你说姓乔的也来了?”

    “嗯,”我点头,“我刚跟他分开没久……”

    “他来干什麽?”

    “就是来看看吧……”我别过头,有点左顾右盼地说,“嗯,还问问我想不想去乔家住几天,和乔然培养下感情。”

    “屁!他才没这麽善解人意,肯定是问你愿不愿意回去当少爷!”

    您果然了解他,不愧是……我清了清嗓子,“他是有这个意思,我这不也没答应他麽。”

    我妈看了看我,眼神慢慢的又软了下去,“其实我也没那麽恨他了,当年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三十好几了,不可能是单身,虽然他没说,也是没想到我会那麽认真……”

    我也知道我妈的脾气,给人当情人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姓乔的那种家大业大的男人,也不会轻易跟正室夫人离婚的。

    “现在过了这麽久了,我和他已经没什麽关系了,但是你毕竟是他儿子,乔然……也是你亲弟弟。”她叹了口气,伸手拨弄了下手边花盆里的花,又像是觉得那朵不太好看,两指捏把它掐掉了。

    重新抬头看著我,她面色平静地说:“你去看看他也好,毕竟你们从小就分开,现在有机会能在起,培养下感情也好,等我死的那天……”

    “行了行了!您别说了,”我急忙制止她,“还没到生离死别的时候呢,我知道了,有空的话我就去看看,我还跟他说了让你们见上面呢。”

    她点了点头,扬起嘴角微微笑了笑,又低下头不说话。

    我知道她心里可能难受,想安慰两句又怕越说她越伤心,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个人什麽都能挺过来,别人安慰就不好受了。

    但是没会儿,我妈起来说:“早上的包子还有剩的,我去给你热热。”

    我噢了声,刚要起来,她又回头说了句:“那个爸爸,你认也好,不认也好,我都不会说你。”说完转身,“你自己做决定。”

    从我妈那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我陪她上了次街,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了好几包,她爱逛爱买,我也就由著她。

    好不容易哄得她开心了,我没留下吃晚饭,自己往家走。

    中途的时候庄司礼来了电话,我看著手机犹豫了半晌,终於还是没接。现在我就想个人待会儿,结果没过会儿他又发了条消息来。

    ‘我今天得回b市,晚点再联系你。’

    把手机揣回兜里,在马路边上,周围灯光交错霓虹闪烁,人来人往的,凉风迎面吹,我还是有那麽点落寞的。

    昨天晚上刚折腾完,今天就走人,还真有点“夜情”的意思。

    而且我在想要是乔然知道我和庄司礼干过了,不知道他会是怎麽个反应?

    这要纠结的事实在太,我跟霜打了的茄子样回到住的地方,快要到楼下的时候抬头看,“石狮子”又蹲在楼梯口了,嘴里还叼著烟,跟那天的情况几乎模样。

    “怎麽才回来?”齐星起来,开口又抱怨上了。

    我想说这真不是你家,这麽理直气壮的要不要脸啊?

    “你在这儿干嘛?”我没好气地看了他眼,准备上楼。

    他把拉住我,也不生气,笑著冲我扬下巴,“别上去了,我们去吃饭。”

    我是真没什麽胃口,但被他缠得不行,最後只能被他拽著走了。

    可本以为就是到外面的路边排挡随便吃点,结果齐星非拉著我上了出租车,路开到间有名的大酒店门口,下车的时候服务生脸满微笑地替我开车门,我他妈都呆了。

    那小崽子却熟门熟路地直奔酒店二楼的餐厅,直到服务生给带到了座位上,我跟他牵著的小狗样跟在他屁股後面,不明白这算怎麽回事?

    “想吃什麽自己点吧。”他把菜单递到我面前,然後朝服务生抬手指说先来两杯什麽咖啡,英文我听不懂,但翻开菜单看价格,最便宜的杯咖啡都要顶我星期的饭钱了。

    操……

    “你要干嘛?”我瞪著他,有种起来就跑的冲动。

    齐星笑了,“吃饭啊。”

    废话!我知道吃饭,但是谁付钱?

    大概是看出我这身穷酸了,小崽子大方地说他请客。

    可说是这麽说,等会儿他要是双手摊毛钱没有,我他妈怎麽办?

    咖啡先送上来了,这玩意贵是贵,可喝起来味道真不怎麽样,除了苦还是苦,闻著倒是挺香的,我是正宗穷鬼,喝不惯这有钱人的玩意。

    对面齐星拿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喝了口,举手投足倒是优雅起来,他不说话的时候给人感觉挺成熟的,不像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而且跟庄司礼感觉还有点像……

    齐星正在翻菜单点菜,服务生半弯著腰替他记著,我抬头四处看,突然看见有人正要出去,仔细看,其中个人竟然是鸭子兄弟!

    他和个年纪差不能当他爸爸的男人在起,那男人长得倒也还行,举手投足挺气派的,看穿戴打扮应该也有点本钱……不然也不会包鸭子兄弟了。

    看来是碰到大客户了,我叹了口气在心里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叹哪门子的气。

    “怎麽了?”齐星突然问了句。

    我回过神,说了声没什麽,起来说:“我去上个厕所。”

    “点了菜再去吧?”

    “不用,你随便帮我点点儿吧,我不怎麽饿。”要不是服务生在旁边,我真想让他点两杯水就行了。

    厕所就在餐厅旁边不远的地方,装修得有点古色古香的,而且中间地上还铺著地毯,走上去点声音都没有。

    我到小便池前面,刚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想放水,耳边突然听到了什麽,“呼哧呼哧”的好像有人在喘气。

    提上裤子,我往旁边的隔间凑了凑,声音越来越清楚了,再仔细听,有人在说话。

    “小骚货屁眼儿真紧!快……再夹紧点!”

    “啊……啊……舒服啊……”

    这声音……不是鸭子兄弟还能有谁?

    以前只知道鸭子兄弟专接男人的活儿,今天算是见识到他工作时的状态了,别说,动静还真挺勾人的。

    “啊……鸡巴真大,真舒服……”

    “知道舒服了?屁眼儿个劲儿的吃……噢……”

    “啊再用力,使劲儿捅……”

    接著就是阵压抑的喘息和干炮的声音。

    那两位干得热火朝天,我听得面红耳赤,总觉得像是看见自己被干时的那副浪样,说不定比他还浪……

    尿也不想撒了,我转身要走,却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齐星在厕所门口,脸笑意地看著我。

    我急忙上去拉他想快点离开,虽然是公共场所,但是听墙角这事还是有点不厚道。

    没想到他突然圈住我的腰,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叫得比他好听了……”

    作家的话:

    继续洒狗血,犹豫要不要让徐洛和鸭子兄弟比比……啊哈哈~

    ☆、(11鲜币)55

    听这意思难道是想让我在这儿跟鸭子兄弟比比?

    我狠狠瞪了齐星眼,压低声音骂了句:“少他妈废话!”然後也不管他,自己先出了厕所。

    身後听见齐星笑了声,然後也跟上来了。

    厕所没上成,我这顿饭吃得也不太自在,而且边吃,对面齐星总是脸微笑地看著我,说好听点是温柔,说白了他妈的就是淫荡,好像在计划著吃完饭就进厕所搞场似的。弄得这桌子牛肉海鲜的我愣是没吃出什麽滋味,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以前觉得这小子是真混蛋,後来又觉得他不是般的烦人,结果现在竟然好像都有点习惯了。

    饭终於吃差不了,我心里开始有点忐忑,我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摸不出百块,估计那杯咖啡的钱都不够。

    可奇怪的是从头到尾压根儿没人过来让我们结账,出餐厅的时候也没人拦著,齐星带著我跟在他身後,两个人就这麽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喂,我说……”我左右看了看,生怕走了没两步有人冲上来将我们按倒,齐星却是头也没回。

    这时身後餐厅门口了个经理模样的男人,穿著西装冲我们鞠躬,“齐少爷请慢走。”

    少爷?我愣。

    齐星回头看了我眼,没什麽表情地说了句:“别紧张了,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