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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能当小媳妇儿的陈苦草

      大刁民 作者:仲星羽

    军区禁闭室有大有小,环境不,唯独这间朝阳通透,设施简单了点,但比起其他的禁闭室,要好上太。室内**着上半身的壮实青年倒挂在仅有的根单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身高极高,倒挂在单杠上的时候,头部几乎可以触到地面。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清晰饱满,腹部八块腹肌层次分明,中间的人鱼线足以让那些以肌肉线条为傲的线当红明星自惭形秽。青年双手抱头,竟然倒挂在单杠上飞快做着锻炼腹肌动作,转瞬间就已经完成了千个头部触膝的标准动作,感觉腹肌终于有了些火辣辣的感觉,男子才双手轻轻触地,以惊人而优雅的幅度完成了手脚互换的翻转动作。

    “老大,您关个禁闭也不让自己休息休息?”窗外突然传来个声音,只是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是怕惊动了不远处的宪兵,倒是听不太出那话语间浓厚的山东口音。

    禁闭室的青年听声音,立马来到装着铁栅栏的窗口,果然是队里生死相依的兄弟。青年憨憨笑后却微皱眉头道:“你跑来做什么,是不是还想来陪我?”看上去憨憨的大个子,似乎有点不太高兴。

    “我们刚出任务回来,弟兄们都嚷着要过来看看你,但怕惊动了宪兵队的那群狗崽子,所以就派我当代表了。对了,大伙儿说了,等过两天你出来,定要好好儿给你庆祝庆祝,扫扫晦气。”

    “胡闹!没看到我还在被关禁闭吗?”壮实青年虽然嘴上佯装生气,但是脸上的笑容不减。

    外面那个个子不高、说话带着山东口音的小伙子答道:你说老军长也真是的,不就是割了几个耳朵吗,犯得着这事儿要弄的天塌下来似的,古时候打仗不都是割首论军功嘛……”

    憨厚的青年挠了挠刮得铁青的下巴,嘿嘿笑:“这也不能怪老军长,咱做的事儿,哎,还是……”

    “我也知道,他们觉得咱们太残忍了。可是凭啥咱几个只关个礼拜,队长你要闭关3个月呢?”

    憨厚青年正sè道:“我是你们的队长呀。”

    外头的山东青年也如出辙的挠了挠下巴:“呵呵,缺了你这个队长,咱们小队出去做啥都没有以前痛快了。”他说的是实话,以往单“轩辕”人就足以抵半支特种部队,现在出任务大费周折不说,好几次都是铤而走险才顺利归来,就这样还有两位兄弟手臂和屁股上各挨了枪子儿。

    憨厚青年笑了两声,却突然面sè正道:“快走,有人过来了。”

    山东青年的身手异常敏捷,听到他说有人过来了,立马如猿猴般闪躲到侧面的墙后。

    不会儿,果然个穿着迷彩服却没有军衔的小姑娘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看模样不过十五六岁,留着可爱的**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山东青年先愣了下,随后拔腿就跑:乖乖不得了,这小姑nǎinǎi回来了。

    被关在禁闭室的青年见这小姑娘,倒是呵呵笑了两声,但是随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让人头疼的事情,脸上的复杂表情颇是好笑。

    “喂,大个子,你怎么被关起来了。”小姑娘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关在禁闭室里的大个子,突然又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又或者是调戏了哪家良家民女?”

    大个子憨憨傻傻地笑了两声,却没有说话。

    “喂,你哑巴了?”小姑娘很生气。

    大个子茫然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你……”小姑娘时哑口无言,但转瞬又笑道,“我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呵呵,别人都以为你是个大傻子,可是我偏偏知道,你是这天下间绝顶聪明的人呢。”

    大个子又仔细打量了番小姑娘,这脸恍然道:“哦,原来是苦草啊,你好像长高了,变白了,也变漂亮了。”

    似乎“漂亮”两个字让陈苦草颇为受用,笑嘻嘻道:“呶,要不要我给你求求情,把你放出来?”

    大哥摇头:“你都说了,我干的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小姑娘皱了皱眉道:“爷爷不是说了嘛,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忍?这话他不是经常挂在嘴上吗,怎么到了别人这儿,就这标准就不样了呢?”似乎对于大傻个被关禁闭,小姑娘颇为不满。

    大傻个儿自己笑了笑道:“估计军长是想磨磨我的xìng子。”

    “听说你进了南国利剑啦?”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小姑娘很开心。大傻个儿能进入南国利剑这样的jīng英部队,对她来说也是种无上的光荣,似乎在她的眼里已经将眼前这个大个子看成是自己人了。

    大个子点了点头,道:“你可不能再呆在这儿了,被宪兵看到,又要连累我遭殃了。”

    “怕什么,我可是陈枯草。”小丫头片子扬了扬脑袋,神sè间还是去年夏天那个把军区翻得底儿朝天的疯丫头。

    “苦草,这回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啊?”大傻个靠这禁闭室的窗户贴着墙坐了下来。

    叫枯草的小姑娘皱了皱眉头,jīng致的小鼻子不满动了动:”你这人人,怎么哪壶不开尽提哪壶?”

    大傻哥又习惯xìng地挠了挠脑袋:“咋又没考好?”

    小姑娘看到憨憨傻傻的样子突然失声笑道:“骗你的,你这个大笨蛋!”

    大傻个儿呵呵笑道:“在山上时我弟弟就经常说我笨,我也觉得我挺笨的,不然怎么本三字经我背了二十五年都没背出来?”

    小姑娘也在外头的墙边盘腿坐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背三字经吗?”

    “我弟弟当年也是这么问大师傅。”

    “那你大师傅咋回答的?”

    “大师傅没有回答,只是把背三字经改成了抄三字经。”

    “那变态了!”显然,小姑娘的心目当中已经将“大师傅”这三个字跟学校中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师画上了等号。

    “喂,你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我还想跟你比枪呢?去年我输了,今年我直要赢!”陈苦草在空中挥挥了白嫩的小拳头。

    “那得问问你们家那位老爷子了。”

    “哦。我这就找他去,来了还没见到他呢,说是在开会!我先撤了,探探情况再说。”说完,陈苦草阵风似的跑开。

    憨憨的大傻个儿靠在窗边,擦了擦额上的汗,喃喃自语道:“这丫头不错,就是年纪小了点,脾气臭了点,不然给三儿当小媳妇儿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