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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n监禁(聪明受) 作者:彻夜流香

    色的东西上面。」莫子木叫道。

    托米与汤姆,杰克与莫子木都是背对背著。汤姆紧张地看著四周,这个游艇不大,那个日本佬究竟会藏在哪里!」

    「小心!」托米大叫道。

    道寒光而过,个如同鬼魅似的日本男人从黑影中走了出来,那过程犹如个纸人突然饱满起来变成个真人般,托米把推开了东张西望的汤姆,他的手臂也跟著那道寒光飞了出去。

    莫子木手中的叉子也在这瞬间飞出,扑,空桑再次消失。

    「爸爸!」女孩子见自己的久别重逢的父亲突然断臂,情急中跑了出来。

    「别动,别动,小纳莉,靠墙!」

    纳莉尽管怕到了极点,但是还是很温顺地靠在了墙壁上。

    莫子木游目四顾,他慢慢走著,嘴里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已经受伤了!我很确定那柄叉子射中了你,很快你的血迹就会暴露你,我们还有柄枪,有四个人,你的胜算并不大,不如我们谈谈吧!」

    他在灯下,突然有刻他觉得这个屋里有什麽不对,地面上有个阴影突然从天而降,仿佛从天上掉落只巨大的蝙蝠,莫子木的手中始终扣著柄叉子,可他还没来得及射出,只听「砰砰」两声,蝙蝠像只落鸟般重重地摔落到了地上。

    从门口湿漉漉地走进来个黑发的年轻男子,他微笑道:「好险,还好你们伤著了他,否则要杀死空桑,真的要费不少力气!」

    「你是……」莫子木看著这个人,他不是第次见到他,这个像总是流露出种谈判家般神情的年轻男子,他道:「诺!」

    诺微笑道:「真是不胜荣幸!把枪都放下好吗?」

    托米的枪已经随著他那条断臂飞了,而唯持枪的汤姆看了下正对著他们的手枪,只好咽了下唾沫将枪抛开。诺点了点头,微笑道:「难怪你们会活到现在,懂得审时度势很重要!」

    莫子木依著诺的要求除了托米,个个将他们反绑了起来,诺很仔细地检查过之後,才将莫子木本人也捆绑了起来。

    他做完之後,打开底舱的舱盖,道:「委屈你们到下面待会儿吧!」

    众人只能依著他的话个接著个走下了楼梯,纳莉下楼梯就尖叫了起来,舱内躺了地的男女,显然有唐纳德的仆人,保镖跟船员,五脏肺腑流了地,墙壁上到处是血,怪不得他们上来没见到这个舱里有个人。唐纳德如此喜欢排场,怎麽可能竟然只带个保镖出门。

    看起来是空桑帮助他们解决了不少人,莫子木努力不去看这些像青蛙样被开了膛的人,跟众人起挤进了游艇的厨房内。虽然比外面狭小,尤其是有杰克那样堵肉墙在,众人就像被挤进了罐头的沙丁鱼,呼吸困难。但尽管如此,也没有人愿意到外面去闻那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厨房的空气当中还有些草跟烤小黄油饼的香气,想来唐纳德为了莫子木的到来命人做了些菜跟小点。

    诺微笑著看了下他们的选择,他对脚底下的那些尸骸仿佛完全没看见,他进来将厨房里的刀具炊具尽数拿掉,微笑道:「是不是宽敞了?」

    莫子木长出了口气,道:「你真够狡猾的!」

    诺挑了挑眉,笑道:「过奖!」

    诺拿出急救包,替托米与杰克的手臂做了包扎,莫子木又道:「谢谢!」

    诺微笑道:「你还真是恩怨分明!」

    莫子木没有吭声,诺回到了舱面上。

    船继续在航行,汤姆小声道:「这个猎人不想杀我们,究竟是为了什麽?」

    莫子木摇了摇头,纳莉搂著父亲小声地抽泣著,托米叹了口气道:「很好了,已经很好了!」

    船比他们料想得要开得远,但也没有开过黎明去,诺再次下来将莫子木提走。

    汤姆似乎已经习惯了依赖于莫子木,他眼见诺要将莫子木带走,不由惊慌地道:「你要把seven带到哪里去?诺没有回答他,莫子木微笑了下,道:「你们保重,再会!」

    莫子木重新回到了艇上层,他们已经在座小岛上靠岸,别致的小岛上林木错落有致,显然这是维尔京岛上个富豪的私人小岛。船已经在家私人码头落了锚,而个年轻的黑衣男子正在码头边上看著他们下船。

    莫子木眼望去,脸色便下子变得苍白,他竟然是——容清。

    ——《seven监禁》完

    seven猎爱完整,包括后面直没公布的四万字!

    《seven猎爱》

    第章

    维京群岛上富豪星罗棋布,无疑这是其中的座私人小岛,岛上郁郁葱葱的树林间露出别墅的角,看起来别有种隐世的滋味。

    艘订制的私人游艇停在了这座鸟上的私人码头,两个年轻人在码头上。

    在後面的那位看上去有种谈判家的自信,他是很典型的亚欧混血儿,黑发黑眸,有著欧洲人那种分明立体的五官,而他的身前著的则是名亚裔俊秀少年,他看上去有点清瘦,但个子高挑,脸部五官也很分明,却有别於身後年轻人那自信硬朗的线条,显得比较柔和。

    而他──便是刚越狱成功的莫子木,在他身後的则是意大利混血儿诺。

    诺推了他把,懒洋洋地笑道:「seven,到家了,下去吧,有人等你!」

    莫子木有些脸色苍白地看了眼那在码头的男人,他穿了件简单的毛衣背心,剪裁得体的西裤,看上去有种居家的闲适,尽管他整个人看上去有著种淡淡的书卷味,但是莫子木却明白眼前这个人绝非像他流露出来的那般好说话。莫子木看著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寒意,里面混杂了疲惫与伤痛。

    「你来了!」容清淡淡地开口。

    「我没想过来这里!」莫子木尽可能平静地道。

    容清道:「先进屋去吧!」

    「容清!」莫子木开口道:「我们已经再没有瓜葛了!」

    诺耸了耸肩道:「seven,听我句,如果你仍然那麽在意见不见容清,证明你的心中还是有他的存在!你是个很难接近的人,那麽也就意味著能接近你的人在你的心里留下的印记会很深!你只要想起容清,就会脸色发白,心里疼痛,那是因为你还爱眼前这个人。为什麽不能给彼此个机会呢?」

    「你会因为刀子在你的心口上划了道,便就此爱上那把刀子吗?」莫子木冷冷地道。

    诺愣了下,苦笑了声,冲著容清扬了扬手道:「你的忙我就帮到这里了,我还要去处理剩下的那些人,就跟你在这里别过了……祝你好运。」

    容清只是点了点头,但是莫子木却脱口道:「你想对我的朋友怎麽样?」

    诺笑了笑,道:「那要看你有听容清的话了。」

    莫子木扬了扬乌黑的长眉。

    「诺跟你开玩笑,他答应我会照看你的朋友的。」容清插口解释道。

    诺微笑了下,他跳上了游艇的甲板,笑著对容清道:「在我的概念里,如果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要耿耿於怀,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也不要挂念!」

    莫子木淡淡地道:「果然是丘之貉!」

    容清略微有丝苦笑,道:「等到你有求之不得的东西,再说吧!」

    诺潇洒地冲他摇了摇手,开著游艇很快就在加勒比海蔚蓝的海面上滑出了很远。

    「走吧!」容清道,他的声音既不急促也不严厉,但是莫子木却明白这个人的话同样容不得反驳。

    莫子木沿著沙滩起往别墅走去,两人肩并肩,跟以前样,他们都不是话的人,但是与以前不样的是,莫子木曾经溢满心间的满足早已经不见了。

    莫子木进了别墅,容清待过的地方所有的装修都会透著种中式的味道,卷帘,竹林,有著很浓的个人爱好在里面,这间也不例外。然而那种悠然於世的闲适却只止於外表,也许这里看不到个走动的保安,但是那些隐藏於各个角落的红外线,需要瞳孔扫描才能通过的玻璃门,无不在展示著这是个具备顶级保安设备的住处。

    「坐吧!」容清带著莫子木进入,指著沙发道,莫子木依言坐了过去。

    容清替他倒了杯茶,莫子木接过,他没有丝毫反抗。容清走了过来,从背後将莫子木抱住,莫子木也没有动,容清淡淡地道:「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莫子木轻笑了声,道:「重新开始?那麽我们的过去怎麽计算呢?」

    容清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心里始终解不开这个结,你想要什麽,开出条件来,你想要怎麽算这笔帐,我什麽都答应你!」

    他的话说完,莫子木突然甩开了他的手,腾地下了起来,他大声道:「我想要个清清白白的十七岁,我想要个会有梦想的自己,我想要还会相信爱情的seven,我想要还能做亲情梦的seven!不是这个被人轮奸过,被自己的父亲强奸过,判过刑,坐过牢的逃犯……我想要从未认识过你!容清,你能满足吗?」

    容清低了下头,道:「seven,我们之间有很个选择,我希望你能选择对自己最好的个!」他脸色微微有点苍白,道:「虽然知道你不会做这个选择,但我依然想要让你选次!」

    莫子木冷冷地道:「你从未给过我选择的余地!」

    容清抬起了双眼,他的眼睛令莫子木陡然间生出股寒意,只听他淡淡地道:「是的,以後你不会有了!」

    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眼前花,他脚软整个人微下栽去,却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倒了个人的怀里。

    他迷迷糊糊中似乎听人哽咽地道:「对不起!seven,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莫子木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沙发上,头枕在个人的腿上,他的头晕得非常厉害。

    只听有人笑道:「你醒了?!」

    莫子木捂著脑袋,坐了起来,空气中飘荡著红酒的味道,容清穿了件黑衬衣坐在沙发的解看书,他微笑著看著他道:「不能喝酒,就少喝点!醉了的滋味不好受吧!」

    「醉!」莫子木看著眼前熟悉的屋子,青磁花瓶里茶著容清偏爱的玉兰,角落里的那尊古董落地锺均匀地发著嗒嗒声。莫子木心头阵狂跳,这是维尔京岛上容清的私人别墅,曾经令他憧憬,却最终化成他恶梦的地方。

    「你这觉可睡得真长……头还疼吗?」容清的手很自然地抚摸到了他的头上,莫子木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但却被容清顺势捉住了手。

    「你真是个傻瓜!」容清那双漆黑的眼睛看著他,然後淡淡地道:「你把自己喝得这麽醉,我怎麽跟你上床呢?」

    「啊!」莫子木整个人惊呆了般,难道那竟然是场恶梦,切都末曾发生过,那只是醉酒的场恶梦?

    容清握著他的手,顺势拉将莫子木整个人都拉进了怀里,搂著他亲吻他的发际,喃喃地在他耳边道:「有些事情我喜欢在你清醒的时候做!」

    莫子木的眼睛浏览著屋内的切,他突然看到了沙发底下有只纸飞机。那天他在客厅里无聊,於是折了只纸飞机玩,当容清进来的时候,这只纸飞机刚好就滑到了沙发底下。

    「原来这真得是场恶梦!」莫子木闭上了眼睛,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任凭容清亲吻著,抚摸著他。

    「我做了场恶梦!」莫子木轻声道。

    「梦见什麽了……」容清慢慢地解开他的衣衫,莫子木微笑了下道:「梦见你把给我卖了!」

    容清的手滑进了他的衣衫,触摸著他的乳尖,在他的耳边含糊地说:「把你卖给我自己麽?」

    莫子木深吸了口气,原来切都是场恶梦,什麽也没发生过。

    两人顺势滑到了沙发下面的地毯上,容清看著躺在驼毛地毯上的莫子木,他的眼镜被摘掉了,那光洁的额头下挺直的鼻梁,很长的睫毛,半开半合,原来他看起来还是那麽干净。容清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唇沿著莫子木已经敞开的衬衣,慢慢吻下去,亲吻著他胸间的突起,莫子木抽气了声。

    容清愣,他似乎没想到原来莫子木会这麽敏感,他俯视著莫子木的眼神变得非常复杂。

    莫子木忽然觉得容清握著自己手腕的手突然变得非常用力,将自己似乎牢牢得钉在地面上样,他微微睁开眼,见容清仍然很温柔地看著他。

    「seven……」容清开口道:「我有件礼物送给你!」

    莫子木听到礼物两个字,本能得打了个寒颤,他微微颤声道:「什麽礼物……」

    容清亲吻了下他,突然得得地伏在他的身上,轻笑道:「做完了,就拿给你!」

    莫子木想要装得不在乎,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心却抖得让他整个人无法平静,容清的抚摸也下子似乎不能再让他情动,他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道:「容清,还是先让我看看你的礼物好吗?」

    容清抬头,微笑了下,道:「你还真是性急,好吧!」他拉住了莫子木的手,将他拉了起来,牵著他往楼上走去。

    容清的卧室跟他偏爱的别墅外表颇有点大相径庭,显得黑白分明,冷且硬,这里的家具充满了几何的味道,很富有现代的神韵,却确乏种柔和,除了那张洁白柔软的大床,绵织品物也不。

    容清拿起靠窗书桌上的份文件,搂著莫子木在床边坐下,递给他。

    莫子木拿在手里,道:「是什麽?」

    「我们的结婚协议书!」

    「结婚?!」莫子木似乎太吃惊,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他微皱眉道:「容清,我还未成年!」

    容清看著他,微笑道:「只要你同意,其它的都交给我,好吗?」

    他将支漂亮的金笔塞到莫子木的手中,道:「签了它,seven,我承诺生都会对你好!」

    莫子木从刚才那刻起就觉得自己的头晕得很厉害,现在是如此,他几乎看不清楚文件上的内容。

    那瞬间,他突然觉得有点茫然,他是那麽的爱容清,然而这份结婚协议书带给他的,於其说是欣喜,不如说是震惊与不知所措。可容不得他有半点迟疑,容清已经握住他的手在那份文件上签上了他的名字。

    「seven,从现在起,你属於我了!」容清的语调里带著明显的兴奋,他顺势将莫子木推倒在床上,在他的耳边道:「我们继续!」

    他们双唇相交,亲吻算不上激烈但很绵长,莫子木慢慢迷失在了容清温柔的亲吻当中,脑海中漆黑片,但四周似乎又带著种棉絮似的柔软。有种感觉忽然从莫子木的脑海中闪过,有种吻,它霸道,富有侵略性,当他开始的时候就仿佛带著种浓浓的情郁,令周身都会发热以及难以自控。

    那双似笑非笑的凹眼,玩世不恭的笑容,有人道:「宝贝,你还喜欢跟我上床吗?」那种看似漫不经心,但却霸道无比的语调令人印象深刻。

    莫子木像受到了电击般,他猛然睁开了双眼,天花板上是样式简洁的灯具,四周镶嵌著!亮的钢片,衬托著种现代钢性。莫子木从那些钢片当中可以看到自己衣衫凌乱地躺在上面,容清顺著他敞开的衬衣越吻越下,然後是拉开了他的裤链,随著裤子慢慢地褪去,想要亲吻的容清突然征住了。

    那张色泽妖娆的圣画如面渐渐延伸开去的蔓藤,像张网似的拢住了人的瞳孔与他们的心,它是无声的,但却仿佛是有生命的。但对於背负著它的人来说,它述说的是种难以洗涮的耻辱,永恒的印记,容清的那瞬间里仿佛从山峰跌入了谷底。

    莫子木淡淡地道:「吻不下去了,是吗?」他收起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裤子提上,他将自己的衣衫的扣子扣好,然後道:「容清,现在你该明白,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他走到门口,然後道:「容清,请让我们不要再相见了!」

    莫子木顺著那铺著柔软地毯的楼梯慢慢往下走,原来有的时候做恶梦也会是种幸福,因为恶梦始终会醒,醒来你会庆幸眼前的生活。莫子木闭了下眼睛,他伸手去推那扇玻璃门,却发现它始终也打不开,环视四周,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开门的按钮。

    外面是美丽的加勒比海的黄昏,但隔著这算玻璃门却是近在咫尺,但像是远在天边。

    莫子木的心头忽然闪过丝寒意,他不由自主地回身,容清靠在楼梯的顶端,他们俩互相对视著。隔了很久,容清才道:「seven,这间别墅是按照那间模样建造的,但是这间别墅里没有酒吧间,这样你就不会喝醉,我就不会犯错,而它的码头比上间要短很,这样我也许就能追得上那艘游艇!」

    莫子木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的嘴唇颤抖了下,道:「容清……别……」

    容清淡淡地道:「这里有很好的琴室,风景也很好,这里所有的房间的墙壁我尽可能用玻璃来建造,这里不是玛门,不会有可以爬行的地道,这里所有的下水道屋顶,通风口都用精钢制造,基本上没有人能从这里逃出去。seven……我知道你很会利用四两拨千斤,我也知道你跟博南诺家族结下了不浅的交情,所以我不会轻易让你出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如果我是你……我就要先学会如何在这里安心地住辈子!」

    「这就是你承诺的,会对我辈子的好!」莫子木摇著头笑道:「容清,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相当残忍的人!」

    「时间不会永远停留在这点,事实上每点都会不停被另点覆盖,等到有天,我们都再也找不到当初那枚污点,seven……我们重新开始!」

    莫子木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後合,他笑够了才慢条斯理地直起了腰,道:「我有个条件!」

    容清乍然听到莫子木开口说条件,他几乎有种心跳的感觉,他立刻道:「你说!」

    莫子木微笑地道:「杀了默林!」

    容清乍然听,脱口道:「你疯了,你知道林林对你有好?!」

    莫子木淡淡地道:「可是不这样,我怎麽证明你只爱我个人呢?」

    容清看著他半天,他慢慢从楼梯上下来,看著莫子木很久才沙哑地道:「你真像朵带毒的花!」

    莫子木微笑道:「我可以带毒,但很遗憾不是朵花,我不喜欢任人摆布,哪怕你的玻璃暖房布置得再漂亮!」

    门外响起了几下枪声,容清没有动,门外保镖们冲了出来,只见花园内个巨大的胖子挟持著诺在了那里,他用诺的脸挡住了自己的头,显得非常有经验。

    莫子木眼光闪烁了下,淡淡地道:「你再不现身,自己的老朋友可就性命不保了,你不是贯轻易舍弃情人,却不轻易放弃朋友的吗?」容清沈著脸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到莫子木的讥讽,他手伸从酒柜的後面摸出把手枪,然後拉过莫子木抵住他的头,从口袋里摸出遥控器将门打开。

    「诺,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栽在个傻肥佬的手里!」容清淡淡地道。

    诺苦笑了下,道:「如果说花田雅正也算是傻肥佬的话,那活该我栽了!」

    花田家族是日本古老的相扑家族,而後成立的花田保安公司也是非常有名,他们家的保镖与杀手几乎齐名。只是他们的人数很少,容清也是第次见到花田家族的顶级保镖花田雅正,没想到竟然是这麽个肥佬,而且是个美国人。

    「花田雅正……」容清的眉头微微皱,他道:「我们与花田家族素来没有恩怨,花田先生你……」

    「不要废话,把seven送过来!」杰克沈著脸道,他平时便很少说话,但那时他显出的是副痴呆的样子,而现在看起来却是另种令人窒息的杀气。

    容清指著莫子木的头,他冷冷地道:「花田先生,我不认为你的家族同意你与克鲁斯家族结仇,你要不要先跟你们的长老通个电话!」

    杰克冷笑了声,道:「很遗憾,克鲁斯先生,你犯了个错误,那就是绑架了我客人的委托对象!」

    「你的客人是……」容清问道。

    杰克冷冷地道:「我们花田家族是个讲规矩的家族,恕我不能将客人的姓名透露给你!我再说遍,把seven送过来!」

    容清深吸了口气,道:「那我们换下人质!」

    杰克冷笑了声,道:「克鲁斯先生,你也算是个人物,你不会认为我会那麽做吧?」

    容清也冷笑了声,道:「我怎麽知道你不会过河拆桥,伤了我的朋友?」

    「花田,就是个信誉的标志。」非~凡

    容清咬了咬牙,将莫子木推,道:「希望你说话算数!」

    诺苦笑了下,道:「抱歉了,丹尼尔!」

    莫子木微微笑,朝著杰克走去,杰克挟持著诺往游艇上走去。

    莫子木踏上游艇,但又回过头来看著容清,他微微笑,从怀里摸出迭纸,然後将它们统统都撕碎,道:「谢谢你的礼物,但是我不想!转告默林,我完成了他第个愿望,我给了你机会让你选择跟我在起,是你放弃了这个机会!」说著他的手扬,漫天的纸片飞扬而下,在两人之间落下,如同场戏剧的谢幕。

    游艇渐行渐远,莫子木对著杰克道:「好遗憾,真没想到我走眼了,原来你是这麽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