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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n监禁(聪明受) 作者:彻夜流香

    德看了他眼,挣扎了几下,没能起得来。

    托米皱了下眉,道:「汤姆,帮他把,我们要赶快离开!」

    汤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也不伸手,只是著,裘德倒是停止了抽泣,努力抓著汤姆身体慢慢爬了起来。

    托米道:「不知道这些人还会不会来,我们还是要快点离开这里。」

    汤姆并不情愿扶著裘德,裘德瘸拐地几乎是被他拖著走,莫子木与托米走在前面,所幸经过这次的有惊无险,他们竟然平安地返回了玛门。

    四人在山顶,在朝阳下看向蔚蓝色的加勒比海,隔了许久,汤姆才说了声,道:「真他妈的幸运。」

    托米道:「嗯,因为我们都活著。」

    汤姆咂了下嘴,破例没有反驳。

    是的,如果严格说起来,莫子木若是像汤姆和托米样将裘德丢下,马西亚就不会受制於他。

    若是汤姆与托米没有回头,那麽他们就不可能有机会伤著猎人。

    最後的结局也许就是他们个个被猎人捕杀。

    无论如何,这是太幸运的场大逃杀。

    他们碰上了好色的马西亚,以及似乎不太嗜杀的诺,就连给他们开门的狱警都有点吃惊。

    昨晚上狱警看他们,像看死尸,早上再看他们却像是在看已经宣告绝种的低等动物,勉力维持著居高临下的态度,但却不得不震撼於动物强悍的生命力。

    四人回到大仓,能感受到蜂巢里爆发出来的兴奋,他们居然收到了掌声。

    有的时候,弱者对强者,将弱者最大化地吞灭,是强者的胜利,而能从强者的爪下胜利地逃亡,哪怕是像丧家之犬,这就已经算是弱者的胜利了。

    这种胜利,有人看作是莫大的鼓舞,有人看作是莫大的耻辱。

    红色头发的茶包咂了咂嘴,道:「哇哦,忙得都没发现原来c区来了个小美人。」

    「老大有兴趣?」身後的人嘻笑著问。

    茶包没说话,只是舔了下嘴唇。

    托米与莫子木很快回了自己的监舍,汤姆脸色红润地扬手示意,腿脚不便的裘德则尴尬地陪在边。

    冬季的hunter结束之後,便很快是迎新年。

    感恩节来临的前夕,莫子木因为给a区的大佬们放了几场av片,而得到了使用小会儿手机的方便。

    他拨通了奥地利助养人的电话,电话的那头未语先抽泣,道:「我可怜的seven……」

    「葛兰宝贝,不要哭,把你的眼线哭花了不就好了。」莫子木笑道,他尽力躲在图书馆的最深处,坐在个窗台上。图书馆是建立在悬崖峭壁上,所以没有人会试图从这里逃走,然而从这里能看到几乎整个警区的海岸,包括码头。

    莫子木遮著手机的话筒,以免外面电脑里面的叫床声传到对方耳朵里去。

    「你有将我的助养权移交给他人吗?」

    「哦,不!你是我的宝贝,我怎麽也不会把你交给别人的。」

    莫子木微笑了下,这刻他的脸看起来远比平时要柔和,他低声道:「谢谢。」

    他跟葛兰房东大娘又闲聊了几句,将手机关上了,深深地吐了口气,转脸见ivan就在面前。他的脸几乎完全可以感受到ivan呼出来的热气,带著股好闻的烟草味道,莫子木立刻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道:「ivan老大,是放完了吗?」

    ivan皱了皱眉,道:「最近看太了,有没有什麽其他可看的?」

    莫子木想了想,道:「要看中国功夫片吗?」

    「嗯,《卧虎藏龙》?」

    「不,有传统的。」

    於是从那天起,小时的放av时间,变成了功夫片时间。虽然这些囚犯不懂粤语,但好在都能看懂字幕,只是莫子木经常不能离开,有时某个英文不懂,他们还需要他解释。

    看完了《书剑恩仇录》,ivan懒洋洋地道:「bullshit,中国的黑社会比我们强。」

    放完了《射雕英雄传》,ivan对sticks道:「怪不得中国女人爱嫁美国佬。」

    虽然ivan表现得很中意,但是另外那些a区的人都在吵吵,要求放回av片。

    ivan回过头来道:「宝贝,比较文雅的点追求应该怎麽说……」

    莫子木合上书道:「您觉得engage in怎麽样?」

    ivan翻了下眼,长吐了口气道:「真是好词汇,果然够书面语。像你们这些杂碎就他妈的都是流氓加文盲,光知道engage in fubsp;you,要像seven那样,有点别的追求!」

    莫子木听到这里,忍不住手滑,书就掉落在了地上。但他很快面无表情地捡起书,接著面无表情地翻著,低头忍受这小时的无聊时刻。

    莫子木日洗完了澡,裘德过来搭讪,他现在好像明白冷冷淡淡的莫子木其实有可能是最心软的个,所以现在他跟前跟後,盯莫子木盯得很紧。除了图书馆他进不去,莫子木上哪他都跟著。

    「啊,小美人……」他们还没出门,茶包就面带坏笑地堵在浴室的门口。

    裘德已经遇袭了几次,但是亏当时不是很方便,再加上b区c区毕竟有差别,才没让茶包这些人得手。

    显然今天茶包是有心带人来堵他,裘德不由自主地向莫子木的身後躲去。

    「四眼,你是出去,还是留下起玩啊?」茶包笑了笑,按他的意思自然是想连莫子木起上了,但这个莫子木似乎很得a区大佬的欢心,他也不愿为了个四眼,真的跟a区闹翻脸。

    「那我们就跟茶包老大别过了!」莫子木平静地道。

    他刚向前踏了几步,就被茶包挡住了,茶包冷笑道:「四眼,不要以为有ivan撑腰就太过放肆。他不喜欢菊花,会维护你到什麽程度就说不准。放你走,是我给他的面子。可真要翻脸,我上了你,他也未必会真跟我过不去。」

    莫子木低了下头,茶包冷冷地道:「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他的话音落,身後几个眼露饥渴的汉子就都过来围住了他们,泛红的眼,不断吞咽著唾沫,看起来他们很愿意在这个时候个分享的猎物。

    良久,莫子木才抬头看了下裘德,茶包已经很不耐地道:「你放心吧,我们跟小美人玩玩,不会伤他性命。」

    「只能你个人上。」莫子木又沈默了下,淡淡地道。

    裘德大惊失色,道:「不,我不要,seven。」

    莫子木抬头看著茶包的眼睛,道:「否则你就要赌赌ivan会不会跟你翻脸!」

    隔著那副镜片,茶包对上了那双眼,从那副镜片射出来的视线谈不上锐利,够让他翻脸恼羞成怒,也不算森寒,而是像月光,即便带著温度,看上去仍然会让人觉得冷。

    茶包突然有点懊恼,连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什麽,像是吃了某种亏却无法言喻。

    「shit!」茶包做了个无奈地表情,他伸手去拖裘德,裘德拼命地大叫著,茶包倒拖著他的条腿往浴室里面走。

    「我在门口等你。」莫子木说了声,走出门外。

    隔了会儿,里面传来惨叫声。莫子木轻轻地将背靠在了浴室的门外的墙壁上,里面传来了阵又阵的污言秽语,跟众人的笑声。

    个小时之後,茶包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对莫子木道:「他以後就是我罩著了,明白吗?」

    莫子木低头,从他身边走进浴室里。

    只见裘德赤条条地趴在椅子上,身上满是精液与血液混合起来的红白之物,莫子木将他扶起来,龙头打开,替他冲刷身上的污物。

    「第二次。」裘德呆呆地道。

    「嗯?」

    「这是你第二次让别人强奸我。」

    莫子木沈默了会儿,道:「你想让我对你说对不起吗?」

    裘德转过脸来冲他吼道:「我以为你是这种脏地方唯干净的人,不会出卖别人,不会随便抛弃别人,你会救我的!」

    「你错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在这里你只能救自己。」莫子木淡淡地道。

    裘德看了他许久,才道:「你说得对。」他甩开了莫子木扶著他的手,瘸拐地出去了。

    莫子木转过头,跟著他起出了门,刚好ivan带著群人路过,看见副惨状的裘德,便笑道:「茶包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真不知道男人的後面有什麽搞头。」他转眼见莫子木跟了出来,他上下看了莫子木眼,便又笑道:「不错,你不给我惹麻烦,茶包就不会找你的麻烦。」

    他说著领著人扬长而去,莫子木闭了睛眼睛,为自己刚才那刻的荒唐念头叹了口气,自己方才竟然有种冲动,希望ivan能突然降临,可以让自己用不著出卖别人。

    唐纳德的阴影始终笼罩著他,莫子木找到了诺顿,请他不要安排他见唐纳德。

    「可是,seven,唐纳德会为你个晚上付十万美金……十万哪,钱有的时候就是这麽种东西,俗不可耐,但你却不得不为它低头。」诺顿充满了感慨地道。

    莫子木沈吟了下,方才问道:「不知道,在你的艺术跟十万美金之间,你会挑哪样?」

    「嗯?」诺顿抬起了头。

    莫子木解开自己的衬衣,裤子,他原本就很有气质,所以即使是做脱衣动作也显得很优雅,莫子木脱得丝不挂之後转过身去,露出臀部的刺青,道:「我想以你的构图基督重生的地方,应该是在我的股沟里面,这个位置大约需要我的配合吧。如果我说……我愿意配合,你是否就不会为了样俗不可耐的东西低头呢?」

    诺顿的眼睛落在那刺青上,深深地吸了口气。莫子木完美的臀部,跟那个精工细刻的刺青配合在起,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力。

    「至少……在做完整个刺青前,说不吧,怎麽样?」

    「成交!」诺顿沙哑地道:「你脱光了很有说服力。」

    莫子木微微笑,他弯下腰将自己的衣服拿起,又件接著件穿回了身上,然後道:「那就这麽说定了。」

    诺顿看著莫子木扬长而去的背影,才长出了口气,道:「美貌是种运数,好的时候是种财富,不好的时候是种劫数。seven,你说你是财富的机遇点,还是劫数点?」

    莫子木回到监舍,见护栏上,监舍门口又都满了人,每当仓里有什麽事,犯人们就喜欢像这样决定事情。

    c区的老大面红耳赤地在二楼,托米则是满面怒色,裘德脸白得跟死人似的,没见汤姆的人影。

    莫子木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二楼。

    茶包摊手道:「新年的余兴节目,脓包你不会这麽不给面子吧?」

    脓包没有回答,倒是托米道:「脓包,如果你不能护住c区的弟兄,那就下台吧!」

    他这说,立即口哨声乱起,犯人们又拿出硬东西敲击栅栏起哄。

    脓包见形势不妙,道:「茶包,你们b区爱搞鸡奸表演,就让你们b区的人马来做,凭什麽让我们c区也出人?」

    茶包阴阳怪气地道:「从来这个节目都是跟仓里最美的人做的,玛门的风俗历来如此,你说是不是ivan?」

    ivan扬了下眉,道:「确实如此,茶包出卖色相来慰藉大家的饥渴,这麽番苦心,脓包你不该say no。」

    茶包得到了ivan的支持,显得加洋洋得意,道:「按照风俗,他跟人搞过,又没有partner,完全是合适的人选,是不是?」

    脓包的脸涨得通红,托米沈著脸,裘德脸如死灰,莫子木皱了下眉头,汤姆在监舍里面向他招手。他刚要转身,却听裘德突然大吼道:「等等!」他平时看似文弱的眼睛突然变得血红,咬著牙道:「我不是仓里最漂亮的。」他突然转身,把将莫子木脸上的眼镜摘了下来。

    莫子木猝不及防,脸惊愣,但是那副粗大笨重的黑框眼镜摘下,他那眉清目秀的五官便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即使距离再远,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个相当俊秀的少年。

    有别於金发碧眼,他的眉目了几分东方水墨画的神韵,透著种神秘,有种难以描喻的吸引力。

    莫子木狠狠地将眼镜夺过来,裘德与他对视著,抿著嘴唇,眼中带著种挑衅,他大声道:「他刺死狱警就是因为他被卖给狱外的人搞,他也没有partner,切都符合规定吧!」

    托米反手个巴掌将他打倒在地,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裘德在地上尖叫道:「凭什麽我就要去表演让人家轮奸,凭什麽他可以什麽都置身事外?」

    莫子木将眼镜戴上,他的手止不住有些颤抖。他说不出自己心中是愤怒,还是悲哀,为自己,还是为这个自己曾次维护过的人。

    托米狠狠地给了他脚,裘德吃痛地蜷缩在地上,他抽泣地道:「你们可以丢下我,却不敢丢下他,因为他有靠山,凭什麽,凭什麽我要直被人欺负?」

    莫子木闭了下眼睛,转身进了仓,汤姆在里面小声道:「真他妈的!我早知道这个家夥是头养不熟的狗崽子。」

    仓里热闹了会儿,茶包才高声道:「哇哦,果然是极品!」他掉头对ivan,道:「我记得他说了不是你的人吧!」

    ivan挠了挠浓眉,道:「是有这麽回事,我对菊花也没有你这麽热衷。」

    茶包嘿嘿怪笑了两声,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是他了。」

    ivan叹气道:「难道我要破坏仓内的传统吗?」

    尽管他没对同是罪犯的ivan抱有什麽希望,但是听他如此说,莫子木也不禁心沈,有些无力地靠在墙上。外面的铃声响了,意味著自由活动的时间结束。

    托米黑沈著脸进来了,裘德也进来了,汤姆提掌就想打他,突然看到了他脸上歹毒的目光,不由愣,然後耳边听莫子木冷冷地道:「用不著揍他,只是我不再承认他是我的盟友。」

    汤姆突然觉得裘德那目光有点令他害怕,於是他收回了手,只狠狠说了句:「me too!」

    四人随即陷入了沈默当中,而莫子木是几乎夜无眠。

    第二天,他就发现切都不对了,他似乎成了仓里所有对男人肉体感兴趣的人的猎物。

    他们用充满饥渴的目光看他,仿佛是头头随时随地会把他拖到暗处的饿狼,事实上差不个上午,他就遭遇了几次性骚扰。

    有次,有个囚犯竟然把手伸到他的裤裆处。看著莫子木狼狈躲闪,茶包抽笑道:「pretty,要不要到我的怀里来躲躲?」

    莫子木沈著脸,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跟过来挡架的汤姆离开,茶包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了几声。

    汤姆边走边说:「妈的,你这几日还是在舍里躲躲,被那贱人搞,只怕这些色鬼每个都想脱你的裤子……」他转头,却见莫子木朝a区走去,不由愣道:「你去哪里?」

    「去找ivan。」莫子木边走边淡淡地道。

    ivan的监舍看上去远比其他普通监舍要舒服得,虽然格局样,但它的里面居然还自带了个沐浴室。

    莫子木走进去的时候,ivan正在喝著酒跟sticks他们玩牌,见莫子木进来,他那宽宽的双眼皮略微抬,银色的眸子淡淡地扫了莫子木眼,依然皱眉看他的牌,道:「什麽事?」

    莫子木低了下头,然後忽然下定了决心似的道:「我有事想跟你单独说。」

    ivan又看了看手中的牌,然後将它们合,道:「妈的,牌不好,下次再打吧!」

    sticks他们扫兴地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丢,看了莫子木眼,才晃三摇地出了门。

    「可以说了吗?什麽事?」

    莫子木走到了门口,隔著栅栏看著外面那些望向这里的目光,他突然返身将白色的床单扯下,将它挂在了门上。

    「喂,喂!」ivan嚷道:「你这是做什麽?你明不明白这个意思?」

    莫子木转过头来,摘掉眼镜,道:「我明白这个意思,我想当你的partner。」

    第八章

    「我好像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男人,而且我也不缺女人。」ivan含笑地道。

    莫子木走到他的面前,犹豫了几秒,叉开腿坐到了ivan的腿上,微垂眼帘,道:「你为什麽不试下?」

    他歪下头,ivan的眼神始终都是那麽冷冷的,似笑非笑,现在他的眼神落在了莫子木微微分开的柔软嘴唇上,他看著那唇缓缓地向他靠近,那速度真的很慢,慢到极点——但ivan很有耐心。

    莫子木的唇在离ivan的唇很近的时候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克服什麽,然後他才缓缓吻在了ivan的唇上。

    莫子木的唇很柔软,带著种少年人的清新,ivan在第次亲他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现在除了这些他还能感受到它的颤抖,它的热力,好像它本身就是头温热的小动物,令人想要狠狠地逮住,用力地蹂躏。

    莫子木的亲吻是蜻蜓点水,但他的唇间逸出的呻吟倒是很大。

    ivan让他吻了会儿,突然伸手搂住了莫子木的後颈,将他的唇狠狠地压住,舌尖伸了进去,犹如风扫落叶般,迅猛果断地攻占领地,与莫子木的舌尖纠缠在起。

    而在ivan的掌心里,莫子木几乎没有退缩的馀地,ivan能很清晰地看到莫子木那低垂的眼帘突然受惊般地抬起,隔了好会儿,莫子木都快要窒息的时候,ivan才颇有些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莫子木看著ivan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ivan欣赏地看著莫子木眼里流露出来的惊慌,与不知所措。

    莫子木喘著气,颤声道:「若是ivan老大真的对男人没兴趣,那就算了。」他说著就要起身来,但是ivan轻轻拉,他就又跌坐到了ivan的腿上,他的手猝不及防地碰到了ivan的腿间,这碰他的手像被烫到了般缩了回去。

    「很硬是吧!」ivan舔著他的耳道:「我是不喜欢男人,不过好像——你可以除外!」

    他将莫子木抱了起来,顺势按倒在被褥上面,纯白色的被褥配上莫子木黑色的头发,半拉开的衬衣下摆,他的神情中不可自制地流露出来的惊慌令ivan连最後点掩饰都懒得做了,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物脱掉。

    莫子木瞥了眼,鼻尖沁出了冷汗,他撑起了身体,道:「不,不,ivan老大,我想我还没想好。这样……我再回去想想……」

    「刚才是谁叫得这麽大声,嗯?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我们干了,结果你现在想出去,人家岂不是要误会我是uncle诺顿?是你让我别无选择!」ivan压在了他的身上,那就像头熊扑在兔子的身上。

    兔子跑得很快,没错!

    可是哪头兔子能驮著熊跑呢,所以莫子木根本只能被ivan压著丝毫不能动弹。

    「ivan,我保证我不会出去说的,我,我发誓!」莫子木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进了个死局,但他仍然试图挣扎,逃离。

    「seven……谢谢,不过我想你出去说我很棒,你很爱跟我上床!」ivan用近乎贪婪的眼神看著莫子木,用带著情欲汹涌而来的轻微抽气声道。

    ivan舔著他的後颈,将他的衬衣拉开,根本无视莫子木的拒绝与挣扎。他吻著莫子木光滑的後背,从上至下,他亲吻著莫子木的腰,然後手开始拉莫子木的皮带。

    这次莫子木是真的慌了,他道:「ivan,ivan你冷静下,你不是gay,你忘了,你喜欢胸大的女人,你想想她们的曲线……」

    ivan已经很成功地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看著那块刺青,低声喃喃地道:「天……」

    他按住了莫子木的身休,从枕头底下掏出了瓶润滑油,用食指将油抹到了莫子木的後庭深处。

    清凉得难以言喻的滋味,似乎让莫子木下子清醒了,他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当图书馆的那道光环打在莫子木头上的时候,ivan就在想著今天。

    是的,小的时候,教堂里的嬷嬷说,天使住在每个人的心里,只要你相信,它就会直住下去,直到有天你不再相信它。

    八岁的ivan对这个传说只说了个单词:bullshit!(放屁!)

    但是他那天仿佛真的看到了天使,他的心跳得很快,好像个情窦初开的少男。

    ivan只能觉得好像,因为他是否真的有过少男时代,他压根都回想不起来了。

    对於天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对待方式,有人想要陪伴,有人想要祝福,而ivan对於能让他心动的天使,那就是压倒跟占有。

    然而莫子木对他的态度,他是很清楚的,那是种略带鄙视的轻蔑。

    对於这点ivan不是没有挫败感,但好在ivan是个看重结局的人,他对过程有著充分的耐心与手腕。

    不管莫子木现在是何等处境,他明显受过非常好的教育,也很有正义感,他习惯於接受并青睐同类的人。

    ivan并不想触怒这种认死理的人,他知道森林里最危险的动物不是老虎,而是水牛。

    如果你不能将水牛彻底杀死,它就会反过来追猎你。在ivan的眼里,莫子木的个性就是头不折不扣的水牛。莫子木也很聪明,但是他犯了个最不该的错误,那就是个猎物不能对个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