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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n监禁(聪明受) 作者:彻夜流香

    著莫子木,道:「我记得跟你说过了,我对你的小菊花没什麽兴趣。」

    「我是来道歉的。」莫子木低垂著眼帘。

    「靠什麽?」ivan笑道。

    「我可以坐下吗?」莫子木道:「我有样东西给你。」他看了下自己端盘的双手,以示不太方便。

    ivan耸了耸肩,示意sticks挪挪屁股,sticks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下屁股。

    莫子木坐了下来用叉子将通心粉里面的鸡腿拿了出来,用刀叉很熟练地将它剔骨,然後把剔好的鸡肉放在ivan的盘子里,道:「我以後会知道谁是老大。」他说著朝ivan笑。

    另头靠窗的茶包骂了声他妈的,道:「真没想到ivan跟这个小子会有腿,这四眼仔肯定有什麽不同凡响的地方。」

    ivan看了莫子木半天,仿佛才有趣地低头看了下盘子里的鸡腿,用叉子叉了块,咬了口道:「鸡腿我就算吃过了,不过小弟我从来不乱收,就当这是我替你剃毛的回报,滚吧!」

    莫子木仿佛大受打击,他低声道:「我有很用处……」

    「哦?」ivan笑道:「你都有哪些用处呢?」

    「我会电脑……」

    「啧啧,如果这里是office,我要说你这个技能很有用处,不过在这里小菊花最有用。」ivan粗鲁地道。

    「我……还会小提琴,曾经在奥地利的音乐馆演出过。」

    「哇哦,还是个艺术家……没准诺顿大叔爱这点……」ivan耸了耸肩道:「玛门监狱就属他最懂艺术。」他说著与众人笑了起来,莫子木也跟著笑了两声。

    他低了下头,苦笑了声,道:「也许我在这里真的没用,打扰了。」

    托米也拿了盘含馅的食物经过,莫子木了起来,道:「再会。」

    他刚起来,ivan突然伸抓手住了他的手腕,莫子木吃了惊,下意识地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却无法抽动分毫。

    ivan仔细地翻看著他的手,道:「嗯,倒像是个读过书,会拉小提琴的……」他抬起眼,那双冷酷粗暴的眼睛看著莫子木,问道:「在学校是优等生吗?」

    莫子木觉得自己的手掌被他握得生疼,只听他又催问了声,道:「……是。」

    「有推荐信的那种吧,嗯?」

    「是……您捏疼我了。」

    ivan冷笑了声,道:「所以看你就是个书呆子。书呆子,你听说过有用鸡腿来入夥的吗?下次带上点有价值的东西,滚吧!」他说著松手,莫子木连忙拿起盘子追上了托米。

    托米头也不回地道:「茶包是头狼,ivan就是头熊,你听说过谁放熊进家门就为了驱赶狼的?」

    莫子木淡淡地道:「我没打算放他进来,熊不介意我用下它的画像吧!」

    托米与莫子木找了个角落用餐,很快有个黑人跟个弹簧似地走过他们这桌,塞了张纸条给托米。

    托米悄悄打开看,松了口气,道:「快吃饭,等下有好戏看了。」

    莫子木依他所言快速将那堆通心粉塞进肚子,好在他为了筹学费,早就习惯了饥顿,饱顿,倒是不太在乎这通心粉有难吃。

    他的饭刚吃完没久,托米就跟他回到了监舍,两人在走廊上向下看,事实上很囚犯都到了走廊上,茶包面色不太好,有人端了杯茶给他,他甚至回手就抽了那人巴掌。

    大家都好像在欢迎著什麽大人物,首先是sticks进来了,囚犯们立刻敲起了栅栏,sticks四下扬著手,仿佛果然是什麽大人物出场。

    莫子木冷冷地看著,紧接著从大门外又走进来个脸色苍白的红棕色头发的年轻人,正是前阵子莫子木在图书馆救了的那个被轮奸的年轻人。

    他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害怕到了极点,sticks转身朝他挥了挥手,道:「e on,maytag!让我看看你小菊花的威力!」

    众犯人阵哄堂大笑,那年轻人涨红了脸,他抖著身体冲sticks喊道:「我叫雅各布,不是maytag!」

    「哦,my baby,求您了,快脱裤子吧,雅各布!」sticks举起双手做了个求饶的表情。

    雅各布突然冲了过去,就那麽刻他的手里居然了柄削皮刀。

    「哦,不,不!」托米嘴里念道,莫子木看著这突然变故的幕,雅各布冲到了sticks的面前刺下去的那刻终究犹豫了下,sticks在那瞬间里逮到了机会,手挥,只见红光现,鲜血像箭般从雅各布的脖子上喷了出来,他倒地捂著脖子在地上抽搐著。

    「shit!」托米道。

    囚犯们却像闻到了血腥味的狼群般,兴奋到不行,口哨声,敲击声响个不停。

    汤姆也吹了个口哨,笑著对莫子木道:「欢迎来到玛门监狱!」

    「妈的,你们这群猪猡叫什麽叫!给我安静!」大嘴阿道夫出现在了门口,他手里拿著警棍,咆哮道:「你们想要被关禁闭,是不是,杂种们?!」

    莫子木突然冲到护拦处,大声叫道:「boss,这里有人受伤了!」

    阿道夫绕著雅各布转了圈,道:「妈的,没用了!」

    「给我处理好!别再让我看你错第二次!」他说著狠狠抽了sticks棍子。

    sticks硬忍了他棍,咳嗽道:「这是意外,boss。」

    「意外,意外,监狱里每天的是意外,我希望下次不是你自己意外被人割了脖子。」他说著又狠狠击了下sticks,这下sticks那个又瘦又长的身体彻底被折断了般,捂著腹部倒在了地上。

    他叉著腰,头朝上冲莫子木咆哮了句,道:「给我滚回你的巢里去,黄种猪!」

    托米与汤姆连忙将咬牙的莫子木拖回了寝室,汤姆喘著气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怎麽三天两头找麻烦,嗯?」

    托米小声道:「这事没完,看来还要再比次?死人的肾可是不适合的。」

    「你说什麽?!」莫子木倒抽了口凉气道。

    汤姆做了个无奈的动作,道:「我都说要吓著这个fish!」他拍著莫子木的肩膀,道:「知道你为什麽加餐吗?因为有个人要捐只肾出去。这是玛门的最大的生意,变卖活人器官,通常由抽签决定两个区来玩hunter游戏,个扮演猎物,个扮演猎人,但既然猎物是猎人选择的,所以般来说扮演猎物的那区总是捐赠者,这次很走运a区跟b区抽到了玩游戏的签。」

    莫子木看著眼前这两个看似云淡风轻的人,喃喃地道:「这是犯罪!」

    「这里是玛门。」汤姆笑嘻嘻但却似乎又充满悲哀地道。

    他们舍区的门外来了个黑人,道:「fish,出去,b区老大要跟你们说话。」

    托米与汤姆对望了眼,与莫子木走到走廊上。

    茶包正面目狰狞地在对面的走廊上,道:「就他了,ivan。按照规矩,猎人挑选猎物,这次我们b区挑选的对象就是这只小四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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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语俚语:maytag指提供性的女性,在监狱里为引申的意思。

    第五章

    汤姆的脸变了下,道:「茶包老大,seven可是c区的人。」

    「难道他不是ivan的人吗?」茶包那张干瘦的脸上闪过丝绯红,道:「ivan,你说句,这是不是你的人。」

    ivan的目光落到了莫子木的脸上,沈默了挺长段时间,才满含暧昧地说:「那要看你怎麽定义了,从肉体上还是从监狱仓的位置上。」整个主楼里的人都窃窃地笑了起来。

    茶包道:「ivan只要他是你的人,那按规矩,我挑他,这没错吧!否则大家就拍两散!」他说著狰狞地冲著莫子木笑。

    他身後的高大黑人显然是b区的hunter,正在那边冲著莫子木舔著嘴唇,做著热身。

    「茶包,我不同意!」托米黝黑的脸上依然木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硬梆梆的。

    ivan摊了摊手,道:「你看到了,还是等我把这小甜心弄到a区来,你再下手吧!」

    茶包隔著铁栏,冲著托米道:「托米,你不开口,我都忘了你这个老残废了,你以为你是c区的老大,嗯?c区是脓包的天下,脓包都没开口说个不字,你他妈有什麽资格说不?」

    「我说了,不!」托米咳嗽了两声,道:「这不符合规矩!」

    茶包指著c区个白色的大胖子,道:「规矩,妈的!脓包,你的人跟我说不,是你定下的规矩吗?」

    脓包涨红了脸,冲著托米骂了句,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这小子难道跟你也有腿吗?这事得让ivan说了算!」

    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ivan,ivan皱著眉问莫子木,道:「你他妈是我的人吗?」

    莫子木沈默了良久,才老老实实地道:「不是。」

    「哇哦!」茶包阵怪笑,让人毛骨悚然。

    ivan露了个狰狞的微笑,但只是挠了挠浓眉什麽也没有说。监狱里则是阵哗然,显然很人不信,但无论如何ivan被人当众给甩了确实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

    然而莫子木却没有办法,这实在像个连环套子,解得了a,就必定要遇上b。

    整个下午,他都直待在自己的床上,半屈著腿,看本从图书馆那里借来的发黄的书,这本书的英文名字叫作《the bsp;in the rye prefabsp;》,如果按照中文来翻译,它叫作《麦田里的守望者》。

    书里的主人公霍顿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当孩子们在麦田里玩耍的时候,他可以在他们不慎跌落悬崖之前,把他们捉回来。

    可是假如,主人公自己已经在悬崖底下,他又怎麽能去当别人的守望者呢。

    谁能是霍顿的守望者?

    外面又是阵尖叫声,显然答案已经有了,b区死了个人,a区供献了个肾。

    汤姆进来,看到了莫子木手上的书,说了句「稻草人!」

    「嗯?」莫子木抬头看了他眼,汤姆耸了耸肩,道:「整天在麦田里守望的不应该是稻草人吗?」

    莫子木合上了书,看著残破的天花板。

    夜幕降临了,明天便是周末,也是他在玛门待的第个周末。

    seven,也是周末的意思,但似乎这个词对他而言不幸於欢乐,他在周末降生,也因为周末而获罪。

    他刚闭上眼睛,门口就敲起了警棍,还是胖子鲍威尔,只听他喊道:「出来,seven,你申请的日子给你安排了。」

    莫子木睁开了眼睛,他走到门边,铁栅栏打开了,他问道:「我申请了什麽日子?」

    鲍威尔骂道:「妈的,你自己申请的还要我帮你记吗?」

    他说著用力推著莫子木往前走,直押著他走到浴室,然後冷冷地道:「洗澡!」

    虽然入狱才短短几日,莫子木已经深刻地了解到这帮狱警比鲨鱼还要嗜血。

    他脱去衣服,简单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心里想著莫非又是那个变态的监狱长,显然他的末日审判图才完成了个彼得,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是那个剥皮殉道者。

    「别拖拖拉拉的!」鲍威尔又喊了句,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丝鄙夷,虽然只是瞬,但莫子木看得很清楚。

    这世上似乎有些情绪总是配对的,例如憎恨,仇视,还有鄙夷。

    莫子木跟在他後面穿过了铁丝网围住的操场,向城堡的另头走去。

    走进大门,里面是两排卧室,当中是条绿色的油漆过道,鲍威尔在个门口道:「夫妻日的规矩,从晚上六点到早上六点,可以做爱,但是不能喊叫。六点在这里脱光了衣服检查,不许夹带,不许……」

    莫子木的脸色苍白地打断了他,道:「boss,我才十七岁,哪里来的妻子需要过夫妻日?」

    他的话说完,门被打开了,唐纳德非常有风度地在门口,非常温和地道:「seven,是我!」

    莫子木动作非常迅速地回身就跑,但是他没跑出远,就被门口个像巨塔般的黑人保镖拦腰抱住。

    「放开我!」莫子木挣扎道:「我要告你,我要告玛门监狱。」

    鲍威尔笑了声,没有回答,只是对唐纳德道:「您慢慢享用,就不打扰您了。」

    唐纳德很优雅地做了个走好的动作,莫子木就被黑人保镖抱进了房间,门在他的背後关上了。房间里有张很大的床,看上去洁白柔软。

    莫子木浑身都在颤抖,像恐惧得连都不稳,整个人瘫了般挂在保镖的手里,唐纳德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著他的脸,道:「seven……我真想你。」然後低下头去轻吻莫子木光滑的脸颊。

    莫子木突然就有了动作,他的脚抬朝著唐纳德的裆部狠狠地踢去。但可惜他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完成,他的手臂上就传来了阵剧痛,差点折断了般的痛,令他这个动作不得不半途而废。

    「我见你的第眼,就没把你当过家畜,你就是头默不做声的小野兽。」唐纳德愉快地笑道。

    他被按到了床上,唐纳德小心翼翼地取下他脸上的眼镜,无比爱怜似的看著莫子木的脸,然後拿出了个针筒,道:「宝贝,这针是要让你觉得放松跟愉快,我不会伤害你。」

    莫子木喘著气大声道:「唐纳德,你难道还想强奸你的儿子吗?」

    唐纳德依然很温柔地看著莫子木,道:「我从没想过让miss李给我生个儿子,我对自己的儿子也从来没有兴趣。但是你不同,你是我唯想要占有的人,是我的儿子那只是个巧合……」

    莫子木看著药水被缓缓推进自己的肌肤,他哽咽了声道:「求你了,看在我母亲的份上……」

    唐纳德伸出手慢慢地解开莫子木的衬衣,从那里可以看到他有对很精致锁骨,淡蜜色的皮肤上因为挣扎而微微沁出的汗珠,正顺著他修长,微微突起的喉结向下滑,直滑到那个漂亮的涡旋里。

    唐纳德那碧绿色的眼睛下子变得饥渴了起来,呼吸也随著紧迫了起来,他微微喘息地道:「我对miss.li最爱的地方,就是她生下了你。」

    他低下头舔著乳珠,圈圈地在米粒般的突起上打著转,莫子木闭著眼睛,药性很快就散发开来,那种敏感部位的刺激让他禁不住颤抖,他死命地咬著自己的舌尖才能抑制住不呻吟。

    血腥味溢满了整个口腔,唐纳德已经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他亲吻著莫子木平坦的腹部,边用手往下扒他的裤子。黑人保镖仿佛到此时才确定莫子木已经不能造成什麽危害,放开了他。

    他放开莫子木,莫子木就拳朝唐纳德的脸打去。他没有打到唐纳德,谁知唐纳德巴掌抽在了莫子木的脸上,将他的嘴角抽出了鲜血,莫子木摔落在枕头上。

    唐纳德开始脱衣服,他仍然温和地道:「seven,我让john压著你,不是因为我怕你反抗,而是我怕我不小心伤著了你!」

    他将自己的西服脱下,john接了过去,恭谨地行了礼退了出去。

    唐纳德将自己的衬衣西裤件件脱下,非常整齐地放到边,他尽管已经年过不惑,但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哪怕是脱光了衣服,身上的肌肉也显得非常得结实匀称,甚至比起般的人来说,要来得为结实。

    他将衣服都脱光了,走过去骑在莫子木的身上。莫子木微微地苏醒过来,唐纳德皱著眉看著他的臀部道:「seven,你实在应该变强,知道麽,我们萨瑟兰家的人可以被人杀死,但是不可以被人羞辱。」他的手指掐著圣彼得,道:「虽然这确实很性感……太性感。」

    莫子木冷笑了声,道:「不能被人羞辱,那麽你骑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做什麽?」

    唐纳德修长的眉毛微微蹙,道:「 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

    「我认为你在羞辱自己。」

    唐纳德笑了,他年轻的时候很英俊,身份尊贵,迷倒了不少人,莫子木的母亲便是其中位,如今年纪上去了,岁月没有带走他的容色,倒是他那份属於中年人成熟的气质令他是倍受欢迎。

    事实上很名媛以能得到他的欢心,以与他共度晚为荣,很人因为萨瑟兰的晚而身价倍增。可是唐纳德从未想过他会在场慈善宴会上遇到个少年,他能让自己忘乎所以,除了占有想不起来别的念头。

    少年只不过穿了件很普通的白色运动服,他就在大门外的个角落里,背靠著巨大的门柱,只脚还撑在上面。这并不是件合适的衣服,加不是个合适的动作,但少年做起来却丝毫不令人觉得反感。

    他留著黑色的短发,脖子修长,衣服显得略大,衣袖稍稍拉起,露出的手臂与手指都很细,所有的切令他整个人看上去自由,洁净,而且很……性感。

    洁净与性感,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但综合起来却有魔鬼般的诱惑力,会令人忘乎所以,只想征服与占有,急切地想要在那张白纸上涂抹自己的颜色。

    事实上当seven转过脸来,他确实没有让唐纳德失望。seven的脸型有点类似欧洲人,不太大但轮廓分明,可又分明带了点东方人的感觉,了点柔,点淡,点模糊。

    这种混合的特质,配上seven看他的第眼时那种微带的冷漠,唐纳德始终想不起来除了性感,还有什麽其他的词能形容他看见seven的第眼。

    seven对他的冷漠催化了这种欲望,因此唐纳德直认为转让个把个小岛的开发权来交换seven不是什麽亏本的事情,虽然seven的真实身份让他吃惊,也有些尴尬。

    但如果人到了可以用物质任意实现自己心意的时候,便会产生种错觉,那就是凌驾於任何道德标准之上,认为无所不能。

    因此他想要得到seven,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放在唐纳德的眼里。

    血缘也不能。

    他将莫子木的两条腿分开到极处,露出他淡粉红的私处,他非常细致地替莫子木做准备处理工作。唐纳德直都是个好情人,现在也不例外。

    他的开始是温柔,但他进攻起来却是不留余地,深深地插入,每下都像是在敲打著将莫子木交将他钉在原地的柱子,令他无处可逃。

    那种快感令莫子木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抵抗,药性令他的肌肤比平时敏感很倍,每下碰触都令他颤抖,欲火像把他完全吞没了般,焚烧得连他的灵魂都化成灰烬。

    不同於诺顿, 唐纳德没有给莫子木留下半点理智的余地,他将这种快感如同烙印样烫在他的每寸肌肤触感里,让他永世难忘。

    唐纳德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莫子木睁开了眼睛,他嘶哑地道:「求你了,别射在里面,求你了……」

    唐纳德紧盯著他的眸子,欣赏著那种绿色,那种墨绿色,含著水迹的墨绿色,没有人看过了会忘记。他亲吻了下莫子木柔软的耳垂,道:「记住了,我的东西。」他说完,股滚烫的热流就冲进了莫子木的体内。

    莫子木浑身颤抖著,嘶声竭力地骂道:「你是个畜牲!你是个禽兽!」

    唐纳德搂著莫子木,淡淡得道:「seven,因为你太弱,你让每个想占有你的人都可以占有你,你有没有想明白,正是你让别人变成了禽兽。」

    莫子木惨笑了声,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强盗逻辑。

    所谓的上层阶级,他们在掠夺了你的所有之後再告诉你,正是你让他们起了掠夺之心,你给了他们犯罪的机会,你引诱了他们犯罪,所以弱者才是罪恶的根源。

    清晨,莫子木似乎才从地狱里面被放了出来,唐纳德穿好衣服,道:「seven,这篮子里面是我让人替你烤的小松饼,还有点零食。」他说著笑了笑,道:「这麽大个男孩子,还喜欢吃零食,嗯?」

    莫子木好像充耳不闻,只是眼望著天花板,唐纳德走了过去,亲吻了下他的额头,道:「下周见,seven。」

    事实上,这个探视区就有浴室,条件似乎也好,想必是鲍威尔不愿意让seven起疑心才故意让他在大仓那里洗完澡过来。

    莫子木闭著眼睛在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水将他的皮肤冲刷了遍又遍。

    「快点!不要拖时间!」探视区负责检查的狱医叫道。

    莫子木关掉了水龙头,像是很平静地赤身裸体走出来,狱医是个挺年轻的狱警,他见了莫子木的脸似乎是愣,然後笑道:「怪不得鲍威尔把你卖了这麽个好价钱,你真漂亮,太漂亮!」

    「谢谢!」莫子木淡淡地道,然後弯下腰让狱警检查他的後面。

    年轻的狱警将手中的填写表格放到旁边的凳子上,拿起手电筒转到他的身後照射他的後庭,那里片红肿,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但却又很小心,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狱警没有像平常那样,将食指伸进後庭,看看犯人有无夹带,而是道:「可以了!」然後他又轻叹了句,道:「在玛门监狱,是要狠,狠到除了自己的命,别人的都不是那麽回事;二是要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