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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瑞兹争夺战 (设计师攻X盲人受 ,温馨) 作者:优秀青年小阿力力
陷入丹尼的身体中,享受丹尼用腿缠住他的腰的触感。他抚摸丹尼的身体,在用力操`他的时候吻他的蓝眼睛,丹尼叫着他的名字颤抖着达到高`潮。
第三个梦是在他的客厅,吊灯显出奇怪的水滴形状。这个梦里的切都显得乱糟糟。丹尼靠在沙发上,而奥利弗坐在丹尼的腿上。丹尼刚进入奥利弗的身体,奥利弗就先射了次。他无法抑制这次高`潮,他叫出声并且夹住丹尼的腰——像丹尼在上个梦中对他做的那样。奥利弗觉得这不符合逻辑,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这关乎持久力以及尊严,也关乎他的性`爱排行榜。但谁管什么该死的性`爱排行榜,丹尼正在操`他,他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后面的事变得粘稠以及潮湿,润滑油和精`液到处都是。他在这个梦中高`潮了整整三次(对丹尼来说是两次),他累得脱力,无法去洗澡。他们抱在起,在沙发上睡着了。在睡着前他觉得自己找不到任何个形容词来描述这么棒的个高`潮。
这就是他的三个梦。
奥利弗醒来时处于彻底的勃`起状态,对个连续几个月做梦都是狗粮、狗饼干、狗罐头、狗玩具、狗项圈的男人来说,这相当奇怪。
他回顾他梦,回顾他们之间的吻,回顾当他吮`吸丹尼的阴茎时丹尼大叫着射在他的嘴里场景,回顾当他进入丹尼时丹尼眼睛的颜色,回顾他被丹尼操到高`潮(或者反过来)的整个过程。
奥利弗最终射在自己的腹部。自`慰结束之后,他抽出纸巾将精`液擦掉,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他觉得这切定都是由抽签前的紧张所导致的。
这么安慰自己之后,他想着抱着瑞兹的丹尼,又次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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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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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前半段部分、学戴安全套那段是电影梗。后面就几乎没有电影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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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奥利弗做那三个梦的同时,丹尼正在专心致志地学习怎么戴避孕`套。
专心致志是就上半场来说的,在他无数次的失败之后,下半场他开始边学习使用这种特殊工具的使用方法,边吃薯片。
丹尼今天晚上的约会可以用糟透了来形容,劳瑞非常“热情”地给他找了个应召女郎,并且介绍说她的职业是服务行业。她的腿还在餐厅桌子底下时,就伸到丹尼两腿之间了,她只是碰了那么下,丹尼就已经仰着头呻吟出声——他无法控制,没有人碰过他的阴茎,他至今为止唯解决欲`望的方式只有自`慰。
他连忙让女人把脚拿下去,大大地喝了口红酒。
分钟之后,他从女人拨打的电话中得知自己的约会对象是个应召女郎。
“啊哦,拜托!”丹尼皱着眉头抱怨道,起身立马离开座位。
丹尼走出餐厅,将两只手握在起,冲等在外面的劳瑞脸上来了下。
劳瑞捂着鼻子呻吟起来,开始流鼻血。
“我说过什么?不要妓`女!”丹尼冲劳瑞喊道。
看起来劳瑞的确是得了种“如果我弟弟不能和女人上床,明天早晨太阳出来时我就会变成泡沫”的病。
“你应该面对现实,没有那么女孩会喜欢和盲人在起。”
“这不是你用应召女郎来搪瓷的理由。”
“丹尼,如果你还准备按正常恋爱的那套来,你就会辈子是个处男,你7岁之后就没碰过女人的手。我也给了你努力时间了不是,从你22岁开始,我和杰帮你介绍对象,希望你能够和别人样,但四年来你依旧是单身。”
丹尼没有说话。
“我们也试过让你不像个盲人样和女人约会,通过预先订座和数步伐,不断地排练。”劳瑞说,“但它们都失败了。”
丹尼并不希望回忆起它们,她们最终惊讶、抱歉,或者以为他是个gay。他每次都在失败。因为无数次的失败,他有很长段时间没有出过门。
“我决定去做那个实验性的实验了。”丹尼说。
“什么?”劳瑞问,“你前几天还说你需要考虑。”
“我想看见东西,所以我只有冒险,我前几天都在做手术前的测试。”
“那个手术的风险是你会因此失去行动能力,在看不见的同时还不能走路!”
“失去行动能力的可能性不到5%,手术的风险因人而异,我有的是运气。所以我决定答应你的建议,明天给我找个新的应召女郎,她必须比你今天找来的要正常。”
“你在个句子中讨论的是件事?应召女郎?你的手术?”劳瑞问,声音闷闷的,因为他的鼻子上塞着两团带血的餐巾纸。
“个因为手术失败而下肢无法运动的处男听起来不是惨吗?我连找应召女郎的机会都丧失了。”
“你能找喜欢骑在你身上的那种。”劳瑞说,“就这么决定,明天我会为你找个素质高的应召女郎,我真高兴你竟然想通了。”
“听着,条件是我不想她知道我是盲人。”
“丹尼,这真是太疯狂了。我们还要用几年前用过的那套?”
“这是我唯的要求。”
“好吧。”得了“如果我弟弟不能和女人上床,明天早晨太阳出来时我就会变成泡沫”的病的哥哥回答道。
劳瑞带着丹尼驱车来到个专门的私人爱情旅馆,他和老板打了招呼,上楼,带着丹尼熟悉那儿的cd播放器,那儿酒的摆放——明天他会安排应召女郎和丹尼来这儿。
“最重要的是你要学会用这个,”劳瑞递给丹尼个避孕`套,“安全套,它为你提供安全性`交。”
“它摸起来软绵绵。”丹尼说。
“你有晚上的时间学习用它。”劳瑞说,他把至少装有70个避孕`套的小盒子递到丹尼的手上。
劳瑞把丹尼送回家,出去继续工作。
丹尼到家的那刻,是晚上九点整。当时,在离他不到二十分钟车程的屋子里,奥利弗正洗好澡、喝完牛奶、刷完牙,爬上床。
两个小时之后,还在工作中的劳瑞突然接到了丹尼的电话。
“劳瑞,它们没有个合适。我把它们带上,但它们都太大了。直往下掉。”丹尼说。
“不可能,丹尼”他的哥哥在那边回应道,“你是姓凡达森柯的男人。”
“我已经试了两个小时。”丹尼回答,他的脚下扔着成打的安全套。
“你勃`起了两个小时?”
“你说勃`起是什么意思?”丹尼问。
“你不可能在没勃`起的时候把安全套套上。”
“你没告诉我这个。”丹尼开始把薯片塞进嘴里。
“那是什么声音?”
“我打开了个新的安全套。”
“你在吃避孕`套?”
“兄弟,”丹尼笑着说,“它们尝起来像天堂。”
劳瑞几乎把电话给扔出去,在他准备扔出去之前,他听见了丹尼的声音。
“我决定放弃。”
“放弃什么?戴安全套?”
“放弃你要为我找的应召女郎。”
“你刚刚学会了戴安全套,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和学会读盲文样,生活必须技能,早晚要学会它。”
“拜托,丹尼,你26岁了,还在以为上床需要拥有爱吗?”
“我三天后会去领养只小狗。”
“那条狗不会把你变成非处男!”
“晚安,我继续嚼安全套。”丹尼又往嘴里塞了把薯片,挂了劳瑞的电话。
丹尼把安全套收拾好,回到床上躺着。他睁着眼睛,面对天花板。
他想到了瑞兹,那条小狗。在抱着他的时候,他觉得非常温暖。他未体会过被除家人和朋友之外的人爱着的感觉,但他明白那种感情所带来的是种温暖,就像瑞兹用舌头舔他的脸时的那种温暖样。
他闭上眼睛,催促自己快点入睡。他今天傍晚和奥利弗说过,明天他要去医院做手术的前期测试,不会去流浪犬中心。现在他后悔了,他决定再去抱抱瑞兹。瑞兹非常温暖,他希望他能够领养那只小狗。他会陪在他身边,像个和杰样要好的朋友,个不会说话的家人。
丹尼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如果人们都像他的好朋友杰和他的竞争对手奥利弗那样对待他是盲人这件事,或许他早已经有了场恋爱。
他想着瑞兹,想着当他的爪子在他手心里时的那种触感。
他感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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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离收养瑞兹还有两天。
奥利弗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脸,小狗模型说早安。吃完早餐,他坐到电脑前,收邮件,顺便看看狗粮的评测。
他所在的工作室下下周才会开始接新的项目,在上个大的项目完成之后,所有人都应该得到个足够的休息。
今天丹尼不会去流浪犬救助中心,那意味着他有足够的时间和瑞兹玩。不过有丹尼在也没有什么坏处,他不令人讨厌。
至于昨天的梦,奥利弗决定先别去想它们。
吃完中饭,他接到了个电话,耽误了点时间。下午两点整,他从家出发。
今天是周日,路上有些堵,奥利弗到达流浪犬救助中心的时间是两点四十五分。他把车停在门口的广场上,走进去。
递给哈森太太杯冰拿铁之后,他沿着熟悉的道路走过曲折的走廊,上楼,来到瑞兹和其他小狗的房间里。
瑞兹的笼子前坐着个人,奥利弗发现那是丹尼。
“丹尼?”奥利弗纳闷地皱皱眉头。
“hi,奥利弗。”丹尼和他打招呼。
“我记得你昨天说你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
“是手术前的测试,漏掉次不是问题。”
奥利弗在丹尼身边坐下来:“你要去做手术?”
“在大脑控制视觉的区域放进个假体,再戴上副特制的眼镜,就可能看见东西。”
“要打开大脑?”奥利弗问,这听起来实在有点可怕,尤其是对他这样个看牙医都要鼓足勇气的男人来说。
“是的,听起来很科幻?”丹尼哈哈地笑了起来。
“听起来很科幻。”奥利弗说,“意味着你可以自己打扫瑞兹的大便。”
“哦,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奥利弗看了眼瑞兹,他思考了下,说:“管理员哈森太太说,明天确认程序就能够完成,明天早上我们就能够来通过抽签决定谁可以领养瑞兹。”
“明天上午?我以为是后天。”
“现在改到明天,早晨八点。”奥利弗非常奇怪他为什么要告诉丹尼这个事实,或许是为了公平竞争?
他下面说的话加令他自己纳闷。
“明天是工作日,路上会很堵,如果你要转乘公共交通可能会非常麻烦。我可以去你家门口接你。”。
“谢,伙计。”丹尼说,他笑起来,他给了坐在他身边的奥利弗个拥抱,拍拍奥利弗的背。
奥利弗睁大眼睛,抿着嘴,看着天花板。
这感觉好极了——就像是被瑞兹这种温暖又可爱小狗抱住。丹尼比奥利弗矮上点(就他们这种坐在地上的姿势来说,这点看不出来),丹尼今天只穿了件简单的绿色t恤和件衬衫,所以奥利弗在抱住他的时候能明显感到丹尼比他瘦上圈。他抱起来的感觉好极了,让人想吻他并且吮吸他的舌头,直到他呻吟出声,直到他打开身体。
“你赢不了瑞兹。”奥利弗说,他拍拍丹尼的背,放开丹尼——他只能这么说,只能这么做,因为他非常不幸地意识到,如果再五秒钟,他就会因为某个部位出现变化而不得不用手捂着裤子出门。
“我们等着看。”丹尼说,他笑得非常快乐,就像瑞兹马上会和他回家。
奥利弗凝视丹尼的眼睛,他在脑海中把这种蓝色转化成了rgb和cmyk的数值——该死的职业病。
般他的职业病发作,不是加班过头,就是他正处于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中。他简直可以把世界上所有最美好的词都拿来形容丹尼的眼睛。
这位和平主义者如今甚至认为他可以为了丹尼去和别人发生争吵(至于打架还是算了,奥利弗令人堪忧的运动细胞表明他只有被揍的份)。
奥利弗感到他自己现在说的每句话听起来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他因此拧了拧自己的耳朵。
“丹尼,你准备尝尝我给哈森太太买的那种咖啡吗?那是家不错的咖啡馆,如果你傍晚没有事,我们可以过去喝杯咖啡。”
丹尼转向奥利弗,眯起眼睛,裂开嘴露出笑容:“听起来不错。”
奥利弗的脑海真的快只剩下那些数字了。
丹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奥利弗把车开得非常稳,他的目的是不希望丹尼受伤,就好像只要他开快了点、踩了线、超了几个车,就会弄伤丹尼那样。
到达目的地时,奥利弗迅速从车上下来,去另边给丹尼开门。他希望自己看起来像个绅士——就算明天丹尼得到瑞兹,他也希望自己表现得稍微绅士那么点儿(如果他能够做得到的话)。
咖啡馆有个小小的院子,里面种着各种香草。刚进院子,丹尼的腿就碰到的匍匐迷迭香的枝条。奥利弗走到丹尼前面,移动了几个花盆的位置。随后,他直起身体,让丹尼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走进咖啡馆,熟悉奥利弗的店员立刻和他打了招呼。
奥利弗领着丹尼在靠窗的座位坐下,他们身边的墙上挂着些18世纪到20世纪初期的自然科学画作,下面写着它们来自亨利·沃尔特·贝茨的亚马逊笔记和苏里南昆虫变态图谱。些鲜艳的虫子和鲜艳的植物。
丹尼要了杯美式咖啡,奥利弗要了杯热巧克力。
“手术什么时候开始?”奥利弗问,虽然有点不合适,但他想知道这个,在脑袋里放个东西听起来很危险,而他不希望丹尼受伤。
“大约个月左右。帕金斯医生说,这个手术最终成功与否,并不是单纯建立在眼科的基础上,它很可能取决于个体应对手术成功或失败的能力。”丹尼喝了口咖啡,皱皱眉头。
“你要加糖吗?”奥利弗问。
“是的。”丹尼说。
奥利弗把糖罐递给丹尼,说:“我没有听懂,关于手术的理论。”
“那是指……”丹尼又喝了口咖啡,他依旧皱起了眉头。
“你还是觉得它太苦了?”奥利弗问。
“我想是的,我不常喝咖啡。”
奥利弗突然觉得来到咖啡馆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们是两个不喜欢喝咖啡的人。
“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喝我的热巧克力。我还没有开始喝它。”奥利弗说,这个天生体贴的男人将热巧克力推到丹尼的面前,“我不介意喝你的咖啡。”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因紧张而僵硬了三秒钟,他抿了抿嘴,微微低下点头,看着对面的丹尼。
直到丹尼决定交换,奥利弗才松了口气——他感觉他的做法看起来像个变态。
“手术成功与否取决于我是否能适应假体和这种模式。安放假体的手术有5%的风险会让我失去两条腿的行动能力。”
奥利弗喝了口咖啡,苦的里面添了糖让人感觉很诡异,他皱着眉头,问:“你不会担心那5%的可能性吗?”
“我的父母并不支持我参加这个实验性的手术,如果我还表现得担心它,定会被劝说放弃。我要学会不去想那些风险,我自己要先做到这点。我希望能够看得见,哪怕只有点。我从没看过东西,我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可以用手指摸我自己的脸,但那没有告诉我任何事。”
“你有蓝眼睛和棕色的头发。”奥利弗说,他没办法再继续形容,他并不善于形容别人的长相,他只善于形容颜色。他感到很难过,因为他无法做任何事,因为他也不希望看到丹尼受伤。
丹尼露出了个笑容:“结束这个话题,告诉我你长什么样。”
“棕眼睛和棕色头发。”奥利弗说。
丹尼笑了笑:“我从没看过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怎么想象东西和人。如果你能够看到我脑中的世界,你可能会看到乱七八糟的颜色。”
“我觉得那会很不错。我的工作就是使用颜色。”奥利弗说,“你没有先入为主的概念,所以我想那是艺术品。”
“黑色、棕色对我来说很温暖,穿这样的t恤总是热。对你们来说所有冷色调的深色,在我的脑中都是温暖的颜色。蓝色应该是不断变化的种颜色,因为海水是蓝色。至于黄色,它没有形态,因为它是阳光。”
奥利弗垂下眉毛,转了转眼睛——他觉得难过极了:“我想给你个拥抱,丹尼。”
“你不用觉得抱歉。”丹尼笑了起来。
“不,我是觉得它们很美那我永远都没法看见它们。”奥利弗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蠢极了,像那种被欺负了的小学生。
“好吧,男孩,”丹尼说,“到这儿来。”他张开双臂。
奥利弗走过去,弯下腰,抱住坐在椅子上的丹尼。他吻了吻丹尼的脸颊:“我觉得那美极了,丹尼。”
“可能还需要些排序,因为它们在我的脑中乱七八糟。”丹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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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收养瑞兹的当天,天气如既往的晴好。
奥利弗用混合草香味的剃须液将胡子刮好(他必须保证自己摸上去好极了),他穿上他最喜欢的外套、最喜欢的绒线背心和最喜欢的衬衫(为了让自己感觉好极了),最后,他用了些周末男香(他得确保自己闻上去好极了,这非常重要)。
奥利弗开车到约好的地方,丹尼正在街旁等他。
丹尼在阳光中,或许他就是阳光本身,他有种无法言喻的温暖,他像山谷里跳跃的浅蓝溪流,像枝头上晶莹剔透的橙黄忍冬果实,像繁茂的枚红高山杜鹃,像弯下脖子吃草的马驹脖子上羊毛白的鬃毛,像沙漠里绛紫色的翠雀……
奥利弗已经把他这辈子所有情书上句子集体背诵了遍,当然还添上了新词。
丹尼正穿着海军蓝的衬衫,外面套了件深蓝色的薄线衫外套,这两种蓝与他孟买蓝宝石般的蓝眼睛相得益彰,奥利弗觉得他只有在充满精灵和魔法的大陆上,只有在信仰古神的森林中才能看到这种男人。
他想捧起丹尼的脸,给他个属于早晨的吻,他会碰到他的舌头,但并不会刻意去吮吸它,但如果丹尼主动,他不介意将这个吻变得加深入。他能够想象丹尼薄薄的胡子摩擦他稍微有些胡渣的脸颊时的触感……
“早上好,奥利弗。”丹尼说
他把奥利弗从无尽的想象中拽了出来。
“早上好,丹尼。”奥利弗说,“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你看起来也好极了。每个女孩都会爱上你。”
奥利弗尽量让这种句子出现在他们的对话中,以提醒自己丹尼是个直男,他知道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个直男。
丹尼坐进车里,绑上安全带,笑了起来:“在女孩爱上我之前我得先爱上女孩。我很少和年纪相仿的女孩接触,我见到的大部分女孩都是我妹妹玛瑞的朋友,她们只有14岁。”
奥利弗满意这个回答——丹尼并未爱上过女孩或者至少他现在并未爱上别人。
很快,奥利弗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满意”糟糕透了,为了掩饰紧张,他抿了抿嘴,小小地停顿了下,问:“哦,那你的衣服都是玛瑞搭配的?”
“大部分。”丹尼说,“玛瑞还陪我买过适合去热带穿的衬衫,最终它们在约会前都被劳瑞驳回。”
“我很好奇有哪些衣服是劳瑞搭配的。”
“我们第次起吃晚餐的那次。”
奥利弗想起丹尼那天穿的黑色西装、亮蓝色的衬衫和宝蓝色的领带——糟糕的配色。
“你今天的颜色非常好。”奥利弗说,他压抑着剧烈的心跳,“你迷人到我几乎要爱上你了。”他知道这句话听起来奇怪极了,于是他立马补救道,“不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虽然是个同性恋,但你无须担心。”
丹尼很快接话:“我虽然是个盲人,但你也无须担心。”
奥利弗因这样的回答感到轻松:“谢,丹尼。”
奥利弗遇到个红灯,他转过头凝视丹尼。
丹尼的笑容让他感到什么都不重要,即使他们只是好朋友那也没什么大不了。那是丹尼,那是丹尼不是?
奥利弗喜欢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笑起来眼角边的皱纹,他有点乱糟糟的褐色头发,他甚至还喜欢他的导盲杖。
“你单身吗?”丹尼问。
“是的,因为我直在想着养小狗。”
“所以那天你说整天被追问‘你是爱狗还是爱我’的事,你是在说你自己?”
“是的。”奥利弗承认了。他无法不承认,对方是丹尼,他无法隐瞒任何事——除了他觉得他离爱上他还有步之遥这点。
丹尼笑出了声,他眼角让奥利弗觉得很性感,就像世界上没有第二件东西比丹尼的眼角还要性感那样。
“在瑞兹之前我没有养过狗,我念书时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公寓不允许饲养宠物。工作之后,我花了段时间稳定下来,现在准备领养条小狗。”
“说不定那是我的小狗。”丹尼说。
“好吧,没错。”奥利弗垂下眉毛,“如果你领养到了瑞兹,我就太难过了。”
“你可以去谈个恋爱,忘掉瑞兹。你不可能和小狗生活辈子。”
“为什么不?”
“因为你可以去恋爱和结婚,上个月底《联邦婚姻保护法》被判违宪了不是。”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在于我喜欢小狗。它们不会问‘你是爱狗还是爱我’。”
“那当然,它们就是小狗。”
“你也能够去恋爱和结婚,你不知道你有迷人。”
丹尼笑了起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我10岁的时候和劳瑞还有他的朋友躲在家里看黄片,我根本没听懂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