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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酒色贪杯(腹黑攻×妖孽受,宠溺,HE...) 作者:柔の千舞
报纸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那是他被魏笑语撞了个月前的报纸。
上面整的都是描述场车祸。
“富家公子深夜飙车,撞死无辜路人。”
报纸上的图片是张警察正在处理现场的近照。这篇报道详细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但是并没有指出肇事者是谁。报道甚至用简图让读者能明白当时的情况。
死者是年仅二十八岁的青年,名字是叶秋生。
顾小夕紧紧攥着那张报纸,看到曾经那么熟悉的名字,竟然有种眩晕的感觉。
这张报纸自然不是偶尔出现在这里的,他出院以后的第件事情就是找来了当地的报纸,想到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惜,报纸的消息并不全面,在这期以后,报纸就不再报导这件事情,舆论的力量完全被压了下去。
顾小夕把报纸轻轻地放下,在椅子上坐了好会儿。
看到报纸的那瞬间,心脏是种异样的疼痛。那是张描述自己死亡事实报纸,仿佛在提醒他现在的重生是么不可思议。
他的心直跳着,谁能发现在他的年轻的身体里是个曾经死去的灵魂!
有那么瞬间他甚至无法找到呼吸。
是的,他可以淡然面对曾经发生的事情,他以为他可以。有人说死亡是种解脱,那么他就是解脱了。从以前的身份里,从以前的那些尴尬的关系里解脱了,他现在有个年轻的身体,有份不错的工作已经单纯的背景和身份,已经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经历。
但是看到的那瞬间竟然是无比的愤怒。
也许对叶秋生来说,因祸得福,摆脱了从前的种种可以重新开始,但是总该有人为这件事情负责,总该有人为这场死亡付出代价。
顾小夕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着,脑子里片混乱。死亡的愤怒,生命的陨落,那种痛苦直抵达灵魂深处。顾小夕的事情他管不了,但是自己的死亡让他感到种愤怒。
他的性格可以冷淡,可以漠视,但是这种直接的情绪反应却没有办法漠视。
他深深地呼吸,然后从椅子上起来,将报纸起叠起来,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然后继续打扫。
夕阳洒进房间里,顾小夕忽然感到那切那么不真实。
仿佛他上眼还看到灯红酒绿的街道,下秒就是间小小的房子。夕阳落在浅蓝色的窗帘上,是异样的静谧。
顾小夕走到窗边,趴在窗台上。
和他离开的时候样,这里还是那么拥挤和颓败,个生活简陋的贫民区。
从他出院以后,顾小夕经常趴在窗户上看着这片建筑群,灰色的电线将它无序地分割,肮脏的里弄蜿蜒蔓延。
他以为这种生活会难以忍耐,可是比想象的简单很。
原来过去的生活那么累,原来自己以前活的那么虚伪,原来自己活得那么虚伪还要装作很快乐。
而贫穷,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暮色下,他看到阿姨的身影。
以前阿姨回家的时候,会习惯性的抬头看下窗户,顾小夕总会在那里等他。
虽然顾小夕离开了那么久,但是阿姨还是保留着那个习惯。
她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顾小夕,然后兴冲冲地回到了家里。
晚上是顾小夕做的晚餐,只够两个人吃,也是些家常菜。反正阿姨平时都是在厂里吃的。
阿姨只是念着以后东西不要买,钱自己留着,城里消费大,物价高,如果有的钱就存起来之类
的话。顾小夕笑着答应,边整理餐桌。
吃晚饭起看电视,然后顾小夕赶在最后班车前回了酒吧。
顾小夕刚洗好澡出来的时候魏笑语已经回来了。
“晚上好。”魏笑语把顾小夕拉过来搂到怀里,低头亲吻他的颈项,沐浴液的香味让人的精神放松。
“喂喂!”顾小夕推开他,“你欲求不满啊。”
魏笑语很诚实地点点头。
顾小夕白了他眼去客厅看电视。
“今天去看阿姨了吗?”魏笑语跟在后面也进了客厅。
“嗯。”顾小夕应了声,打开了电视。
“阿姨还好吗?”魏笑语走到吧台旁边给顾小夕倒了杯百利甜,递给他。
顾小夕看了他眼,接过杯子,轻轻地摇晃下,杯子里发出冰块轻微撞击的声音:“冰块放了。”
“了吗?”魏笑语蹭过来好奇地看着杯子,“我觉得差不啊。”
顾小夕笑了下,继续看电视,手里的杯子轻轻摇晃着,冰块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
“小夕,给我调杯酒吧?”魏笑语笑嘻嘻地说。
顾小夕看了他眼:“抱歉,我还没上班,我现在在病假中。”
“非得这么小气吗?”魏笑语叹了口气,“好歹我也是你老板呀。”
顾小夕转头看魏笑语,俊美的脸,和混血儿特有的墨蓝色眼睛。
心里仿佛有根弦被轻轻地触动了下,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自己,魏笑语是第个。
“时薪三倍。”顾小夕放下杯子说。
魏笑语连忙点头,顾小夕起来朝他看眼:“现在开始算时间。”
“好。”带着宠溺的声音很温柔。
“酒量好吗?”顾小夕轻轻地问。
“般。”
“有想点的酒吗?”
“bloody caesar。”魏笑语支着下巴说,“我听说在美国和加拿大,bloody caesar血腥凯撒是评价个好的调酒师的标准。”
顾小夕转身去木格酒柜上选酒:“讨厌伏特加吗?”
“不算讨厌。”魏笑语在后面说。
顾小夕在伏尔加的架子上选了persovka,从冰箱里拿出新鲜的番茄榨汁。
虽说是在房间内的吧台,东西和酒吧里相比倒是样不缺。
顾小夕在旁边的托盘里拿出平底酒杯,将persovka倒入装有冰块的酒杯,大约杯子的五分之,剩下的五分之四是克拉玛特(clamato)果汁,再加入点新鲜的番茄汁,装饰上芹菜梗以后,推到魏笑语面前。
“bloody caesar。”顾小夕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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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笑语拿起杯子,杯子上因为温度的差异而出现了细小的水珠。
“你真是什么都会。”魏笑语看着顾小夕柔声说。
顾小夕整理着吧台,轻轻得说:“没听说过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吗?”
“你也太早了吧?”魏笑语说,“我在你那点年纪的时候,还在读书。”
顾小夕冲他耸耸肩:“很孩子会选择在十八岁以后踏上社会工作,我不是特别的那个。”
“因为家里没钱?”
“因为现实所迫。”顾小夕轻轻地说,顾小夕以前也没有读过太的书,都是后来学的。
这个世界太现实,不是读书就能解决切问题的。
魏笑语喝了口血腥凯撒:“你不想继续读书吗?”
顾小夕摇摇头,将酒瓶放到原来的木格上,刚榨好的番茄汁还剩半杯,他拿在手里慢慢地喝。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喝着手里的饮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顾小夕低头看着杯子里的番茄汁,和血液样艶丽的颜色。
他想起白天的那张报纸,彩印的图片上能看到叶秋生衣服的角。血液已经呈现了黑色,丑陋地蔓延开来。
他知道自己的血液颜色并不是那种漆黑的颜色,而是鲜艳的红色。
他看着手里的杯子,胃忽然出现阵痉挛,他拿着杯子靠在旁边的吧台上。那种鲜艳的液体仿佛散发出种浓烈的血腥气……
“小夕?”魏笑语诧异地看着倚在吧台上的少年。
顾小夕的脸色惨白,握着杯子的指节泛白,他刚想过去问问他怎么回事——没想到顾小夕将玻璃杯放在吧台上以后转身就往旁边跑。
魏笑语立刻跟了过去:“小夕!”他叫他的名字,看着他进了卫生间,他停下了脚步,接着就听见呕吐的声音。
魏笑语很体贴地在门外,会儿听到水声,然后门被轻轻推开,顾小夕脸色惨白的在了门口。
“原来你对番茄汁过敏。”魏笑语笑着说。
顾小夕恶狠狠地瞪了他眼,没有理他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魏笑语没有坐在他身边,而是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低头看着顾小夕惨白的脸色。
他的眼睛是寂静的漆黑,此刻呈现出些湿意,他的皮肤很白皙,这会儿看起来有些苍白。灰色的v领毛衣露出他欣长的颈项和纤细的锁骨。黑色的头发很柔软,他有些虚弱地坐在沙发上,只手扶着胃。
魏笑语很有自制地移开视线,去厨房热了杯牛奶拿给顾小夕。
顾小夕愣了愣,接过魏笑语的好意。
骨瓷的牛奶杯,上面是猫咪妈妈在照顾小猫咪。顾小夕没有拿着杯柄,而是用手把杯子围起来。
温暖而不烫,牛奶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烦躁的情绪也随之减淡了很。
顾小夕喝了几口牛奶,胃里本来还微微有些抽搐,在卫生间里已经喝过些水,要不然胃里没有东西的话很容易呕出血来。
“……谢谢。”顾小夕低着头轻轻地说。
魏笑语伸手摸摸他的头。他第次觉得顾小夕还小。
他知道顾小夕只有十八岁,他知道他只是个孩子。但是他总是处处表现出他成熟的面,表现出他即使不需要任何帮助也可以独当面,失去任何人都可以活下去的冷漠。
可是现在,魏笑语忽然觉得他还小,还是个孩子。
他摸摸他黑色的头发,然后起来转身离开客厅。
经过吧台的时候,他把番茄汁连同血腥凯撒起倒进了水槽,然后到厨房里,想了想还是煮了点麦片粥。
太精致的东西魏笑语还做不来,粥倒是以前常做。
客厅的水晶灯的光芒是如此柔和,顾小夕窝在沙发里,手里捧着牛奶,有下没下地看电视。
魏笑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顾小夕把喝完的被子放在前面的茶几上。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明明只是杯番茄汁,居然还能因为这个恶心。顾小夕轻轻地摇摇头,自己难道开始和女人样纤细了吗……
魏笑语走过来,粥香让顾小夕惊讶地抬起头:“我不知道你还会煮粥。”
“那你可太小看我了。”魏笑语将托盘放下,“等会儿吃点粥再去睡。”
顾小夕抱着靠垫点点头。
托盘上放着碗粥和放在另个碟子的荷包蛋。
刚才那吐,真将晚上和阿姨吃的晚餐吐掉了,想想还真有些可惜。
“你的胃不好吗?”魏笑语问。
“……偶尔会这样。”顾小夕敷衍着说,虽然这次因为以前的经历而呕吐,不过看起来这个身体的胃还是不太好,偶尔还会胃痛,应该是以前没有按时吃饭留下的结果。
“你应该按时吃饭的。”魏笑语坐在顾小夕身边说。
“我不是没钱嘛。”顾小夕拿过碗吃起粥来。
“店里有提供自助餐吧?”魏笑语不满地说。
“我说的是以前,”顾小夕边吃点说,“以前都是等阿姨来了起吃的,所以胃不太好。”
“你现在应该开始吃些养胃的东西,你太瘦了。”魏笑语支着下巴说,“身体的吸收能力肯定也不好。”
顾小夕耸耸肩膀:“你要能给我涨工资我就能吃的好了。”
“现在还不够吗?”
“我不还要养阿姨吗。”顾小夕用委屈的语气说。
“你阿姨不是有工作吗?”
“我打算存钱给她买个房子嘛。”顾小夕靠在沙发上,“顺便自己买个车……”
“我不是说过,你和我上床,这些东西不都有了吗?”魏笑语好笑地说。
顾小夕转头看他:“现在不就是吗?”
“不要在字面上挑毛病。”魏笑语挑挑眉说。
顾小夕笑嘻嘻地看着他:“打个商量吧,老板。”
魏笑语皱眉看着他:“你刚满十八岁,虽然可以从事调酒师的行业,但是毕竟没有考到职业资格证书,工资自然只有别的调酒师的半。”
“资格证书?”顾小夕好奇地问,“要什么条件?”
“你要考吗?”魏笑语问。
“我能考吗?”顾小夕抱着抱枕兴致勃勃地问。在他还是叶秋生的时候,的确有考过那个,但是那次考试只是去考试而已,并没有详细了解报名条件什么的。
魏笑语把手伸进外套的口袋,翻出张纸递给顾小夕:“报名表格,刚才就想拿给你。”
顾小夕接过表格:“助理调酒师?”
“嗯。”
“那调酒师呢?”顾小夕抬头问。
“调酒师资格,你似乎也可以靠了,毕竟你有高中学历了。”魏笑语说,“不过高级调酒师要等拿到调酒师职业资格证书才行。”
“噢,谢谢。”顾小夕把表格收下,“我都忘记还要考资格证这回事了。”
“以前考过吗?”
顾小夕眼睛微微地眯起来:“怎么可能呢,我才十八岁啊。”
魏笑语有瞬间的错觉,似乎顾小夕摆出种诱惑的姿态。
他靠在沙发上,黑色的眼睛漆黑而沉寂,睫毛很长,垂下来是种别样的妩媚,呈现种慵懒的姿态,让人心动。
魏笑语伸过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苍白的皮肤因为刚才食物而渐渐恢复了血色。
他探过身去,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
顾小夕疑惑地看着他,魏笑语出现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感觉:“……呃,晚安吻而已。”
顾小夕忽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魏笑语的身后。
“怎么了?”魏笑语问,并转头向后看去,他听见顾小夕轻柔的声音。
“……下雪了。”
第十四章
雪直到早上也没有停,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顾小夕手里捧着热牛奶,看着整个城市被片雪白笼罩。
南方的城市里很少下那么大的雪。
像被撕破的棉絮样,在灰暗的天空中轻飘飘地落下来。
昨天晚上说起给阿姨买套房子倒是真的,这么冷的天气,阿姨晚上回家肯定很冷,最好买个房子,装个空调什么的。
对于没有暖气的南方来说,冬季的寒冷可能加难熬。
魏笑语还没有起来,那家伙能睡很久,顾小夕真佩服他能长时间的睡觉。
房间里静悄悄的,顾小夕百无聊赖地翻出那张报名表格,看了遍以后皱起了眉头。
上面注明了申报助理调酒师和调酒师的条件,以及范围。
顾小夕现在的职业是属于专门从事调酒的专业服务人员,所以毫无疑问可以申请报名。
可是无论是助理调酒师还是调酒师,都必须经过正规培训达到规定标准学时。
顾小夕想了下,在夜语里应该有人兼职做培训吧,那么帮忙造个假经历也没有关系吧。
这样考助理调酒师是没有关系了,但是要考调酒师就不成了。除非自己从事调酒工作年以上,或者有大专以上的学历。
——叶秋生是有大学本科的学历,但是顾小夕却没有。
顾小夕从进夜语开始到现在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是无法报考调酒师资格证的。
就算人事部愿意帮忙,但还需要老板的签字……
顾小夕向床上的男人瞟了眼,把申请表格又放回口袋。
魏笑语是中午的时候起来的,窗外的雪已经很小了,变成了雨夹雪。
他伸了个懒腰,看到顾小夕抱着大堆文件进来。
“那是什么?”魏笑语在床上问顾小夕。
“人事部送来的文件。”顾小夕把文件抱在怀里,“我帮你拿到书房去。”
魏笑语点点头。
虽然魏笑语对酒吧的生意不太上心,不过今天倒是难得翻起了人事部的文件。
顾小夕在吧台里倒了杯百利甜,轻轻地摇晃着。
夜语毫无疑问是魏家的产业,它采取会员制,是个有钱人消遣的地方,当然顾小夕知道它还有特殊的用途。
魏家几乎什么生意都做,军火走私或者赌场、暗杀什么的。夜语就是他们谈判的地方,所以在顾小夕工作之外的地方,应该还有个酒吧是专门用来从事这种交易的地方。
魏笑语是负责管理的人,而且也是全国最大的军火贩子之,在魏家的地位也应该不差。
当然这些事情和顾小夕暂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顾小夕自己感觉甚至越来越深入这个圈子,把握分寸是首要要做的。
在夜语工作或者魏笑语接触并没有什么危险,如果魏笑语把他调到夜语最隐密的那个地方,那么就危险了。
顾小夕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着外面的小雨。
他转过头,魏笑语正在看文件,偶尔打几个电话。
魏笑语抬起头,冲他晃晃手里的纸:“我不记得你在我这里已经工作年了……就算加上病假。”
“不是你让我考证嘛。”顾小夕讨好地蹭过来,“然后把我的工资涨,我就准备买房了呀,你都不知道现在房价贵……”
魏笑语伸手把顾小夕搂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他手里的抱枕放到边:“你要买房子?”
“是啊,我以后还可以和阿姨住,”顾小夕乖乖的点点头,为了证明只好先狗腿下了,“房价那么高,起码先要付个首付啊……”车子的事情只好以后再考虑了。
“你要搬出去?”魏笑语眯起眼睛。
顾小夕天真的点点头。
魏笑语将那张人事部的那张,工作年的证明放到桌子旁边,然后开始批阅下份文件。
“这个……”顾小夕把证明又拿过来,“帮我签个字……”
“等你工作了年再说。”魏笑语圈着顾小夕在下份文件上签了字。
“为什么啊……”
“做人要诚实。”魏笑语低头在顾小夕的头发上亲了口。
“那这个报名表呢?”顾小夕把表格摸出来。
“你可以留着明年用的。”魏笑语热情地建议。
“……哼。”顾小夕从魏笑语的怀里挣扎出来,“我的身体好的差不了,我要回宿舍住了。”
魏笑语把头看起来,看着靠在办公桌上的黑发少年,笑了笑说:“你的房间已经被新的员工住去了。”
“那我的东西呢?”顾小夕皱着眉头想起自己房间里大堆的东西。
“暂时放在江莱的房间。”魏笑语说。
“那江莱住哪里?”
魏笑语重新低头看文件:“他辞职了。”
顾小夕愣了愣,他记得江莱是非常需要这份工作的,至少……他不会轻易放弃。
“……为什么要辞职?”顾小夕问,虽然他知道在魏笑语这里应该得不到答案。
“我不知道,”办公桌边的男人不负所望地说,“你可以去问问人事部。”
顾小夕抱过抱枕重新窝到沙发上去,后者则很高兴顾小夕不再继续搬离这里的问题。
“我的电话可以借你,你可以打电话给人事部。”魏笑语在后面热情地建议。
顾小夕瞪了他眼,后者耸耸肩膀继续低头看文件。
当然,这个事情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对江莱已经很好了。
他忽然想起那杯amber bream,钻石样的干杜松子酒,祖母绿般的法国苦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