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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酒色贪杯(腹黑攻×妖孽受,宠溺,HE...) 作者:柔の千舞
意出现的,毕竟事情到了不能收拾的时候,会有人替他顶罪,所以他还是不露面为妙。
不过既然对方什么事情也没有,那么魏笑语就可以出面了。
他推开病房的门——因为魏笑语的关系,所以病房是独立的,甚至比宾馆的房间舒适。
病房的东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白色的窗帘被拉起来,阳光从玻璃里透过来,洒在病房里,让这间房间看起来就像某个别墅里的卧室。
地上是木纹的地板,还铺着块浅蓝色的地毯。落地窗前放满了花,每天他的手下都会派人送花来,以表歉意。
大是探望病人的花,鲜艳而动人,在清晨的阳光下,美丽地就像幅油画。
窗户的旁边就是病床,床上坐着个少年,靠在柔软的垫子上,手里拿着本书。
他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白皙而柔软。指尖落在书本上,带着种安宁的感觉。他的五官很柔和,黑色的发丝服帖地贴上他的脖子,让他看起来显得那么纤细。
眼睛在阳光下,却是种不可思议的黑色。
魏笑语在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这时候顾小夕抬起头。
黑色的眼睛那么寂静和荒芜,像片无边的黑暗。阳光落到他的眼皮上,却点也没有进入他的眼睛。
“你是谁?”顾小夕轻轻地问。
魏笑语走进房间,将手里的花放到桌子上,转头看着他:“……我是撞了你的人。”
当然,后来的事情似乎有些出乎魏笑语的意料,比如这个少年进了他的酒吧做调酒师之类的。
也就是从这件事情开始,魏笑语觉得自己意料的事情似乎……没有那么准确了。
他看着顾小夕在吧台后面,身上有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资料上的档案很清楚,顾小夕没有接触过酒吧,没有学过调酒。
但是那天,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技巧,不是经年累月使用的话,根本没办法那么熟练。别提那些酒的调配方法,和各种酒的知识了。
魏笑语想和顾小夕说话,但是两个人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他就没话题找话题:“这种酒怎么这么奇怪,是谁想出来的呀。”
顾小夕笑了笑没有说。
“这是种利口酒吧?我以前虽然喝过,但是没有你这么偷懒的。”魏笑语继续说。
顾小夕看了看杯子里残留的酒液,轻轻地说:“我就喜欢这样喝,当然,这也是最纯正的调法。”
“应该让客人都点这个,这样就不用店里的司机将他们送回去了。”魏笑语耸耸肩膀说。
“这个酒当然也会醉,”顾小夕将剩下的酒倒进自己的杯子,“这是个浪漫的故事,只是我觉得很浪漫。”
“你应该说给我听听的,”魏笑语强烈要求,“告诉客人酒的起源也是调酒师的工作。”
顾小夕孩子气地扁扁嘴,“可是现在还没有到上班时间。”
魏笑语继续劝说:“可是你是在酒吧里。”
顾小夕耸耸肩膀,心想反正时间还早,于是看了魏笑语眼说:“百利甜的发祥地是在英国,当然大部分酒我都觉得是在那里产生的。
那里有位著名的调酒师,调酒师的太太是名出色的女性,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有天,很不幸,调酒师的太太死于次意外。调酒师从此悲伤,过着孤单的生活。直到次出行的飞机上,调酒师遇到了位像极了他前妻的空姐。他仿佛重获新生,切生命的希望再次点燃。那以后,调酒师疯狂的追求着那位空姐。但是空姐并不能接受调酒师的爱,空姐对调酒师说,有时候人的心会被蒙住,你对你前妻的思念和对我的爱完全是不同的情感,就像是奶和威士忌永远无法混在起。调酒师听完空姐的话,默默的走开。他用了年的时间,终于将奶和威士忌相溶,而且加了蜂密使味道也混为体,并起了个好听的名字(baileys rock),以此证明他对空姐的爱。”
魏笑语听了以后,将杯子里的酒喝完了问:“那位空姐定接受了。”
“没错。”顾小夕点点头。
魏笑语伸了个懒腰:“传说都是这样的,这也没什么浪漫的。”
顾小夕继续道:“当他知道空姐终于肯品尝这第杯baileys rock时,忍不住在杯里加上了滴眼泪。”
“于是每瓶baileys rock里都有她的滴眼泪?”
顾小夕听到这个,笑了起来,眉角弯弯,孩子气地很:“怎么可能,他要存少眼泪,百利甜才够卖?它可是甜酒之冠,销量很大噢。”
魏笑语是第次听到他这样说话,这样笑着。说话的尾音轻微地上挑,竟然让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种妩媚。
也许是注意到魏笑语的眼睛直看着自己,顾小夕连忙侧过脸,笑容也隐了下去。
“……我先回去了。”顾小夕轻轻地说,把自己的杯子拿走,伸手来拿魏笑语的杯子。
“我还没喝完呢。”魏笑语连忙说。
顾小夕沉默的拿走自己的杯子,转身离开了吧台。
魏笑语看着他的背影,支着下巴想着顾小夕刚才的样子,然后轻轻地喝了口百利甜。冰块已经融化在酒里,但是口感依然醇厚滑润。
现在酒吧里只有魏笑语个人在喝酒,安安静静的酒吧,和晚上真是两个世界。
他想起昨天晚上做的个梦,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做类似的梦了,所以他忍不住回味。
他梦见了顾小夕。
他梦见顾小夕坐在沙发上看书,指节微微地弯曲,轻轻地捏着书页的角,然后将这页轻轻地翻了过去。
外面的阳光很好,落在铺着木制地板的客厅里,已经沙发上。他养的那只叫雪莉的猫趴在顾小夕的怀里,副懒骨头的样子。
他走过去,皮肤甚至能感觉阳光的温度。
他坐在顾小夕身边,顾小夕像平常样没有抬头,黑色的眼睛还是看着书本。
他伸出手,手肘架在顾小夕的肩膀上,指尖落在他的黑色发丝上,温柔地抚摸。
那触觉是如此光滑,仿佛种轨迹的诱惑样,让他的手指顺着发丝落下,碰触他的脸颊。
指尖顺着他的脸颊的线条落在他的唇角。
手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样轻轻抚上他柔软的嘴唇,甚至轻轻揉 捏。
顾小夕终于抬起头,黑色的眼睛没有丝波动,就如同幽深的坟墓样的冷寂,和这种居家的氛围点也不相配。
可是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才能激起某种欲 望。
他把他压在沙发上,雪莉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只关心眼前的这个人。
当他看到那双黑色的眼睛染上层□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妩媚动人,虽然锐利地像把暗杀者的刀子,但是却比那种刀子能要他的命。
不过对魏笑语来说,最可惜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做下面的事情,就已经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他有些烦恼地看着自己的床单。
他已经有很年没有做过这种丢人的事情了。
魏笑语坐在吧台上,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完。
魏笑语从不在这方面下功夫。他的私生活或许有些那么男女不拘,不过比起同个世界的人来说,远称不上混乱。
当然,等有很人想爬上你的床的时候,你就得在质量上下功夫。
所以魏笑语的床伴向很漂亮。比顾小夕好看的很,但是……
他有些懊恼地看向吧台后方,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再去趟他的宿舍。
答案似乎显然易见,因为魏笑语的时间很,所以就算得不到顾小夕,浪费点时间看看他似乎也没有关系……
他刚走出了步,身边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老板,今天晚上有个家庭聚会。”
“现在几点?”魏笑语不甘心地转过身。
“已经五点了。”那个男人恭敬地回答。
魏笑语伸了个懒腰,皮衣勾勒出他修长高挑的身体:“好吧好吧,越忙的时候他们却是喜欢呆块。”
虽然旁边的男人很想提醒魏笑语——您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不过他不敢,老板总归是老板,不是能起开玩笑的朋友。
魏笑语是个危险的人,尽管有时候看上去是那么斯文无害,不过,他和死神的代理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顾小夕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百利甜的味道没有改变,但是身体不是以前的身体了。这么年轻的身体还不适合过饮酒。
前几天他喝了点酒,以前非常了解的酒味,到了这个身体里就变了味。
真是讽刺,自己明明现在做着调酒师的工作,可是喝酒就会醉,连酒精含量最低的利口酒也会让他醉。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下子趴到了床上。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魏笑语的脸,不管怎么看,都是种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看得出魏笑语再向自己发出邀请。如果是以前,他想都没想就会答应了,但是现在……
他只是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另种和以前不样的生活。
人们总是会忽略百利甜那百分之十七的酒精含量,并且为此付出代价。
顾小夕就是其中个。
他昏昏沉沉的时候被人摇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张眉清目秀的脸。
这种脸很漂亮,是标准的美人,不过同样也美得没有什么特色。
顾小夕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回到了从前,他的手几乎要勾上去了,但是却听到对方开口:“小夕,你睡着了吗?该上班了。”
顾小夕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闭上眼睛,再睁开来的时候,恢复了贯的沉寂。
他揉揉眼睛,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七点半,该上班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坐在床沿边好会儿,才认出旁边着的那个人——江莱。
“我今天和你上个班,”那个少年开心地说。
“噢……”顾小夕应了声,了起来,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把饭盒拿出来。
江莱在那里,他的头发是种柔软的栗色,瞳孔的颜色也很浅,看上去就像颗漂亮的珠子。这样的外表看上去,令人感到舒服和放松。
“谢谢你昨天给我的宵夜。”顾小夕将饭盒递过去。
“没、没事。”江莱立刻说,有些忙乱地接过顾小夕递过来的饭盒。
顾小夕看江莱在房间里不走,于是拿了衣服去洗手间里换衣服。
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江莱还在那里。浅褐色的眼睛看上去有些慌乱,顾小夕在白衬衫外面穿上外套:“你和我起过去吗?”
“嗯……”江莱点点头,手里还拿着饭盒,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顾小夕把刚才打开的门又轻轻关上。
顾小夕倒是很感兴趣,这个小男孩会用昨天的粥跟他来交换点什么东西。
他在那里,等江莱说出来。
江莱看到顾小夕的样子,低着头,顾小夕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
“我……我想学调酒……”江莱的声音很低,轻轻的,就像小猫的声音。
顾小夕挑挑眉:“……你想学?”
“我只要学种……或者两种!我是说……”江莱的声音越来越轻,顾小夕不仔细听几乎都听不到。
最后句倒是听地清楚:“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
顾小夕轻轻地打开自己的房门:“等下班了再说吧。”
江莱的抬起脸,漂亮的脸上又是期待,又是失望。他马上低下头,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好的……”
“上班去吧,”顾小夕柔声说。
第五章
夜语酒吧有分清吧和热吧,今天顾小夕和江莱的班是在清吧。
清吧(pub)或称英式小餐吧, 是流行于英伦三岛的种酒吧形式。
虽然说清吧pub即publibsp;house的简称, 是大众化消费场所,但是在夜语依然贵的吓人,好像钱都是白开水样,用起来点都不心疼。
不过清吧会比其他的酒吧清闲点。来这里喝酒的人大是来聊天谈事的,这里的音乐也为柔和。
在夜语里似乎有些类似商务区,包间也很。客人虽然,但是吧台上却只有两三个人,别的调酒师正在招呼。
顾小夕在吧台后面,用手巾擦拭酒杯。
他以前经常做这个,到了现在在吧台上也习惯性地做这个。
杯子明明已经很干净了,顾小夕还是将它们个个地擦了遍,从新挂到上面的杯架上。
凌晨点是下班的时候,接班的调酒师已经到了,顾小夕和他们打了招呼就想离开。
他抬头看到江莱正在看自己,和自己的视线接触了以后,又迅速把头低下。
江莱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顾小夕却叫住了他。
“不是想学调酒吗?”顾小夕在吧台后面对他说。
江莱惊讶地眨了眨眼,然后马上跑到吧台前。他不敢坐到吧凳上,那是给客人坐的。
“去换身衣服,我在这里等你。”顾小夕轻轻地说。
他看到江莱露出惊喜的笑容,然后马上转身跑开了。
顾小夕支着下巴,看着江莱的背影:“……嗯,年轻真好。”
请不自觉地讲完这句话以后,愣了愣又自嘲地笑了笑,也许按照年龄的话,他比江莱可以还要小上两岁。
江莱回来的时候穿了件t恤,配上牛仔裤。这样的穿着让他看上去小了不少。
他趴在吧台上看着自己,眼睛闪闪发亮。顾小夕疑惑的想着,似乎自己曾经见过某种类似的小动物……
时间想不起来,顾小夕也没有强迫自己,他拿起旁边个雪克壶说:“因为你只要学两种,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将调酒的方法教给你,所以从最基本的学起好吗?”
江莱的脸都红了,浅褐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像颗玻璃珠:“……可以吗?”
顾小夕点点头,拿起雪克壶给江莱看:“在鸡尾酒里最普遍而简单的放吧就是摇晃这个雪克壶,这个方法被称为摇荡法。”
江莱接过雪克壶点点头:“我看你用过,只要……把冰块和酒放进去就好了吗?”
顾小夕点点头:“用雪克壶是为了去除酒味的辛辣,使酒温和并且入口顺畅。因为国内的人喜欢喝烈酒的人不,所以对大数客人都会用摇荡法。“
江莱好奇地拿起夹冰器,夹了几块冰放进雪克壶中,轻轻摇晃了几下。
里面发出了冰块撞击的声音,已经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
顾小夕说:“种酒混合的时候,要用量杯量出正确的分量,当然,不定要按照书上的成分比,对于调酒师来说,客人的口味是最重要的。”
江莱乖乖的点点头,看着顾小夕用量杯量出正确的分量,然后倒入雪克壶,并且将它盖起来:“基本上来说,是先放酒再放冰块,不过现在嘛,你知道就好了。”
顾小夕盖好雪克壶继续说:“雪克壶的拿法是右手大拇指抵住上盖食指及小指夹住雪克壶。”他边说边演示给江莱看,“而中指和无名指是用来支撑雪克壶的。”
说着顾小夕给江莱演示了遍,并且利落地转个,递给江莱:“来拿看看。”
江莱好奇地接过雪克壶,做刚才的姿势给顾小夕看。
顾小夕皱皱眉头,因为两个人隔了个吧台,所以交流起来并不是那么方便。
于是他招呼江莱进吧台里。
因为清吧这个时候吧台上除了另外几位调酒师,根本就没有人,所以江莱也放心地进入了吧台。
“左手无名指及中指托住雪克壶底部食指及小指夹住雪克壶,大拇指夹住过滤盖。”顾小夕边说边教。
因为是手上动作的细节部分,难免两个人的身体相接触。
本来是没有什么人会在意的,但是魏笑语却来了酒吧。
魏笑语的家庭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点了,搞得他睡意全无,于是他又来到了酒吧。
到酒吧就不自觉地寻找顾小夕的身影,问了值班的经理才知道顾小夕今天在清吧。
于是他刚进清吧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幅景象。
明明是已经下班的两个人,还在吧台后面。
顾小夕轻轻圈住个漂亮的少年,手把手地在弄雪克壶。
魏笑语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他在门口没有走进去,只是看着那两个人。
他看到顾小夕难得温和的笑容,白皙的手指划过另个人的手腕,身体贴着另个人。
仅仅是这样就能让他感到阵嫉妒。
他想起在医院的病房前,打开门的瞬间,那个少年轻轻地抬起头,阳光落下来,温柔地镀上层暖金色。黑色的眼睛却片沉寂。
可是现在,他看到顾小夕对这个少年微笑,嘴角上翘的样子让他有种难受的感觉。
“老板?”旁边的男人轻轻地出声。
“吧台后面的那个孩子是谁?”魏笑语的眼睛看着顾小夕怀里的少年,轻轻地问。
值班经理立刻走了过来:“是服务员江莱,先生,他现在已经下班了。”
“是谁规定服务员能进吧台的?”魏笑语的视线没有从顾小夕身上挪开,语气却加森冷。
值班经理在旁边直冒冷汗,有时候恐惧无关财富。也许能找份比这里好的工作,但是这刻只是对魏笑语莫名的恐惧,可能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我、我去开除他们。”值班经理低着头说。
刚才他不是没有看到顾小夕和江莱在吧台里面。虽然这是酒吧的规则不允许的,但是因为这两个都是小孩子,而且现在清吧的客人比较少,吧台前也没有客人……不会想到老板会来。
魏笑语皱皱眉头:“开除那个服务员就可以了。”
“是、是。”经理立刻答应。
魏笑语转身走出清吧:“好好教育你的员工,有些地方,有些东西不能随便碰。”
“是的,老板。”值班经理立刻说,尽管觉得魏笑语的话里有话,但是还是立刻答应了下来。
顾小夕和江莱离开酒吧的时候是三点。
再次上班的时候,顾小夕没有看到江莱,等交班的时候也没有看到。
他有些疑惑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记得江莱今天和自己还是个班的。
他到门口的时候,房门口有个小小的塑料袋,顾小夕弯下腰捡起来,是他昨天还给江莱的饭盒。
皮肤能感觉到饭盒上传来的热量,他疑惑着推开门,却发现魏笑语坐在椅子上。
那把线条简洁的椅子和这个人真是不相配。
魏笑语交叠着修长的腿,皮衣的下摆几乎拖到地面。他的手放在扶手上,白皙修长的手指,看就是那种不事生产的少爷。上面还带着戒指,以及看就觉得价值不菲的手表。黑色的皮衣上的皮毛让魏笑语看上去加柔和。
他坐在那里看上去斯文无害,华丽奢侈,就像某本杂志的封面模特。
“你怎么进来的?”顾小夕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把外面的厚外套脱掉。
房间里的空调已经开了,所以很暖和。
魏笑语伸出手,手心里面有把钥匙:“万用钥匙,随便去哪儿。”
顾小夕皱皱眉头,坐在魏笑语的对面:“我房间里可没有藏酒吧里的东西。”
魏笑语看着桌子上的饭盒,对顾小夕的话点儿也不在意,他支着下巴说:“那个服务员被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