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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酒色贪杯(腹黑攻×妖孽受,宠溺,HE...) 作者:柔の千舞

    “已经结束了。”魏七柔声回答,目光落在顾小夕身上。

    他冲顾小夕温和笑,并没有露出打量的目光:“你好。”

    顾小夕愣了愣,回答:“你好,店长。”

    魏七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跟着魏笑语走到旁边办公桌那边去。

    顾小夕呆在沙发上没有动,他能听到隐约的说话声,但是听不到具体的事情。

    那个叫魏七的男人的背影正好对着顾小夕,挡住了魏笑语。

    在礼节上,这个男人挑剔不出任何毛病,温文尔雅,亲切和蔼。

    可是如果这个男人的名字是叫“魏七”,那么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事,出发点永远都是为了魏家。小到个动作,个姿势,都是经过缜密的考虑和严格的训练,这样的人,是顾小夕从来不希望接触的。

    魏家太大,因此而来的风险大,所以这样的人是千里挑。

    顾小夕不再去管他们,跑到吧台那里,给自己调了杯百利甜加牛奶。

    顾小夕到现在还不太喝别的酒。也许是这个身体过于年轻,还没有品尝过各种酒味,所以身体对酒本能的有种抵触情绪。对于像百利甜的那种利口甜酒倒是很欢迎。

    以前是因为工作关系,所以喝了很酒,渐渐的把调酒当成种兴趣,事实上,顾小夕现在只是按照以前的手法在调酒,并没有自己品尝酒的意思。

    也许对自己来说,永远不会再想体会absolut vodka绝对伏特加纯净的味道。

    他很少喝醉,适度饮酒是他的原则,但是只有那么次,他的自制完全崩溃,宿醉街头。

    即使换了个身体,他依然能感觉到那次痛饮绝对伏特加的感觉。

    当那种不带任何人工添加、调香、调味的伏特加进入喉咙的时候,那种感觉那种火辣辣的刺激,直到现在顾小夕似乎还能体验的到。

    他走到酒柜边,在木格上寻找绝对伏特加的名字,在右边的角落看到了它的名字。

    银色的瓶盖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伏特加的英文名是“vodka”,意思是纯净的烈酒,在酒吧里经常会用到伏特加。因为它本身就没有任何的杂质和杂味,不会影响调出来的鸡尾酒的口感。

    顾小夕把它轻轻地抽出来。

    它看上去是如此的干净,透明的瓶子里是透明的液体,没有伏特加的标签的话谁也不会想到,当它进入喉咙的时候是如火焰般灼热的感受。

    那种感受让你觉得你还活着,让你觉得,你还活在这个让你觉得越来越麻木的世界上。

    顾小夕放下手里的百利甜,在旁边拿了个空酒杯,轻轻地倾斜瓶身,准备倒些进去。

    透明的液体呈现个优雅的角度,即将落下的时候又退了回去。

    顾小夕看到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抵住了瓶颈,让伏特加又回到了瓶子里去。

    他抬起头,听到那个男人温柔的声音:“它不适合你。”

    顾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魏七在他的身边。

    “瑞典南部的绝对伏特加不适合你,它没有任何糖分。”魏七轻轻的说。

    顾小夕顺从地将酒瓶放在吧台上,

    “我听语少爷说你在做调酒师,”魏七轻轻的说,“我是夜语的店长,前段时间出去办点事情,很抱歉,应该是由我来带你熟悉夜语的。”

    “你好,店长。”顾小夕说。

    “你的伤好些了吗?”魏七问,“如果可以的话,我下午会带你熟悉下夜语。”

    说实话,顾小夕即使在夜语工作了几个月,仍然对夜语不太了解。不过他也不需要对夜语太了解,毕竟夜语不是什么安全的公共场所。

    “好的,”他温顺的回答。

    约好时间后,魏七就走了。

    魏笑语在魏七走了以后,蹭到吧台边说:“你什么时候能像对魏七那样对我啊?”

    “他是店长啊。”顾小夕的手指轻轻划过绝对伏特加线条优雅的瓶颈。

    “可我是老板啊,”魏笑语不满地说。

    顾小夕没有和他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要伏特加吗?”

    “……不要,”男人挑剔地说,“下午要去魏七那里吗?”

    顾小夕点点头,魏笑语指指桌子上那叠文件说,“帮我拿到人事部去,我以老板的身份。”

    顾小夕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撑着下巴,修长的指尖在伏特加的瓶颈上轻轻摩挲。

    他喝过很酒,那是唯醉的次。

    因为伏特加太干净了,那种纯净让人向往。

    “每瓶绝对伏特加都产自瑞典南部的个小镇,”顾小夕轻轻的说,“那里的特产冬小麦赋予了绝对伏特加优质细化的谷物特征。它用精馏法蒸馏出酒度高达96%的酒□,再使酒□流经盛有大量木炭的容器,以吸附酒液中的杂质(每10升蒸馏液用1.5千克木炭连续过滤不得少于8小时,40小时后至少要换掉10%的木炭),最后用蒸馏水稀释至酒度4050%而成的。这使酒质加晶莹澄澈,无色且清淡爽口。”

    “所以伏特加太无趣了。”魏笑语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红酒。”

    “酿造过程的用水就是在那个小镇里的深井中,通过采用单产地、当地原料来制造使绝对伏特加公司(v&s absolut spirits)可以完全控制生产的所有环节,从而确保每滴酒都能达到绝对顶级的质量标准。所有口味的绝对伏特加都是由伏特加与纯天然的原料混合而成,绝不添加任何糖份。”

    “所以……呃……”魏笑语想了想说,“所以它的质量很好?”

    “所以它很干净,”顾小夕笑了笑,转身拿着百利甜的杯子走开了。

    魏笑语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走开,他能感觉到顾小夕的话里有那么丝丝的伤感,他说不出是什么。那种感觉虚无缥缈但是确实存在,就想顾小夕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却似乎总也抓不住他的实体样。

    魏笑语看了看吧台上透明的绝对伏特加。

    真是令人惊讶,魏笑语想,从长于北欧严寒那坚实的冬小麦,到源自深井的洁净泉水,全球数以万计的绝对伏特加,其原料都产自那个传奇小镇,甚至连酒瓶都是。

    那么晶莹剔透,就像北欧那个国家的冰雪……

    魏笑语拿起酒杯喝了口,果然干净得没有任何味道,只剩下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感官。

    “我果然比较喜欢红酒。”魏笑语靠在吧台上自言自语的说。

    顾小夕的手里百利甜已经只剩下半,他转头看窗外,雨已经停了。

    外面的城市显现出原本的灰色,到了夜晚这里将被霓虹所覆盖。

    他忽然想起北欧,满眼的白色,苍茫深邃,就像整个世界都变得干干净净。

    第十五章

    顾小夕是在下午两点到了夜语的。

    正确的来说,直接坐电梯就能到夜语了。

    整幢大楼当然都是属于魏家的财产,夜语只是其中的小部分。

    顾小夕知道魏家做的般都是走私生意,夜语无疑成了最好的交易场所。在前几年,夜语的交易甚至到了公开化的地步,近年来倒是有些收敛,不过在夜语里做走私勾当,无疑是张万能的通行证。

    所以,即使是最普通的客人,都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也正因为夜语的背后是整个魏家在支撑,即使是客人也不会特意为难这里的工作人员,这对顾小夕来说倒是个不错的条件。

    在夜语的工作人员那里,顾小夕没有听说过魏七,这里的工作人员——或者说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包括私事。

    所以,如果不用魏笑语的电话去问人事部江莱离开的原因,那么以个人身份是根本无法从夜语知道点消息的。

    这和顾小夕以前工作的地方完全相反,毕竟,这里的些消息,能直接要了你的命。

    魏七在吧台边等顾小夕。

    他看上去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好像魏家的人都有那么种气质。他们都掩饰的很好,而表面下面的真实却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到的。

    魏七冲他招招手,顾小夕便走了过去:“你在这里工作了几个月了,应该对吧台比较了解了?”

    顾小夕点点头:“基本上。”

    “夜语的很大,为了满足各种客人的需求,所以备了很种酒,其中最麻烦的还是葡萄酒。”魏七带顾小夕进入吧台,现在是下午,夜语还没有开始营业。

    “葡萄酒在出厂后海出于个缓慢熟化的的过程中,这也是葡萄酒又叫“活酒”或“有生命的酒”的由来。因此,葡萄酒的保存自然就关系到葡萄酒在瓶中陈年的质量。如果把它储存在适当的环境中,这种熟化的过程就会进行得最充分,使其口感为醇香。”魏七边说边指着吧台后面巨大的架子。

    巨大的架子上排列着许葡萄酒,这些葡萄酒并没有被放置在木格上,而是被放在专用恒温酒柜中。

    “如果以葡萄酒储存的通用标准13℃作为基准,如果温度上升到17℃,酒的成熟速度会是原来的1.2~1.5倍,如果温度增加到23℃,成熟速度将变成2~8倍,温度升高到32℃,成熟速度将变为4~56倍。”魏七说,“当然,成熟速度的变化也和酿酒所用葡萄品种、酿造法不同而不同。”

    顾小夕以前对调酒只是兴趣而已,对于这些专业的知识,还真是不太清楚,所以他很感兴趣的听着,并且问:“如果温度高了会让酒的成熟速度加快,这样会影响口感吗?”

    魏七点点头:“成熟速度过快,会让酒的风味比较粗糙,而且有时会发生过分氧化,让酒变质。”

    顾小夕点点头,抬头看着大排恒温酒柜,上面标明着温度。这些娇贵的葡萄酒们就这样被分隔开来。

    “葡萄酒大使用软木塞,所以不放在酒柜中的葡萄酒也要注意温度。”魏七继续说,指着吧台后面的葡萄酒木制酒柜区,“湿度太低,软布塞会变得干燥,影响密封效果,让的空气与酒接触,加速酒的氧化,导致酒变质。即使酒没有变质,干燥的软木塞在开瓶的时候很容易断裂甚至碎掉,那时就免不了有很木屑掉到酒里,这可是有点令人讨厌的事情;如果湿度过高有时也不好,软木塞容易发霉,而且,在酒窖里的话,还容易滋生种甲虫,这种象虱子大小的甲虫会把软木塞咬坏。”

    顾小夕点点头,夜语常年都开着空调,基本上保持恒温状态,当然,偶尔气氛过于热烈的时候,也会让空气温度提升,这时候专门保养红酒的服务员回来用干布擦干瓶身以及酒柜内侧的水珠,或者在酒柜边放入个小水碟增加湿度。

    “不要随便动它们,”魏七柔声说,“酿酒师把平躺着存放的葡萄酒叫做‘睡美人’,夜语里的葡萄酒基本上都是从原产地的酒窖里收购过来的,即使在运输途中也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所以作为调酒师也请不要轻易让它们改变姿势。”

    顾小夕又乖乖点点头。

    魏七笑了笑:“基本上要注意的红酒方面的事情我都说了,那么接下来是别的酒,别的酒基本上就没有那么娇气了……”

    顾小夕皱皱眉头,光葡萄酒就讲了下午了,现在竟然还要继续……

    虽然起先顾小夕还有些兴趣,但是被魏七这样长时间的轰炸,顾小夕还真是有些疲劳。

    魏七看到顾小夕的表情笑了笑:“小夕,个调酒师不是光会调酒。”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

    “我只希望你只是个调酒师而已,夜语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你。”魏七柔声说。

    顾小夕愣了愣,魏七的话里有话。

    他看向魏七的时候,魏七已经侧身走开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去休息吧。”

    顾小夕看着魏七离开的背影,看着像墙壁样的酒柜。

    就像表面上样,魏七是个很……好的人。

    也许魏七出现的早些,他也许会放弃调酒师的工作——至少是夜语的调酒师工作,但是现在,顾小夕知道已经晚了。

    个男人带着个女伴走到了吧台前,正在和魏七说些什么。

    顾小夕呆呆的在那里,视线无法从那个男人身上移开。

    他身上连点力气也没有,就这么僵硬的在那里,步都走不动。身上的肌肉和协调系统宣布□,以至于他甚至连自己的呼吸都找不到。

    周围的空气变的稀薄起来,他的眼里只剩下那个男人和女人。

    正确的来说,顾小夕那时候什么也没有想。

    就像他还是叶秋生的时候,在死亡来临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想。

    他没有想为什么会死,也没有想死后会,他原本所在的关系网会变成怎么样。

    脑子里片空白,直到身体被魏七摇晃地几乎要摔倒。

    “小夕!你怎么了?”魏七诧异地看着这个少年,那瞬间,仿佛灵魂从鲜活的身体上下子褪去,整个人变的如同个雕像般,原本就漆黑的眼睛变得加荒芜,而脸色是惊人的苍白。

    顾小夕回过神,茫然地看着魏七,身体没有丝的力气,幸好被魏七扶着,要不然顾小夕已经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叫救护车……”魏七把顾小夕搂在怀里,感觉少年的身体是异样的冰冷,并且轻轻地颤抖。

    顾小夕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抓住魏七的手臂。

    过了好会儿才说:“我要回房间……”刚说完,顾小夕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支撑,晕倒在魏七的怀里。

    魏七学过些医术,所以知道顾小夕只是因为情绪激动而晕倒而已,只要休息下就可以了,所以还是遵从顾小夕的意见,送他回到魏笑语的房间里去。

    所以魏七很尴尬地在魏笑语质疑的视线下,把顾小夕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魏笑语过来把魏七拉开,为顾小夕脱掉外套,然后盖上被子,直到顾小夕的呼吸平和下来,才把魏七拉到旁边的房间。

    “别告诉我,他看到夜语这么好,所以激动地晕过去了。”魏笑语坐在沙发上盯着从英国才回来的夜语的店长魏七。

    魏七有些尴尬地解释:“正确的说是,我在和他说完葡萄酒要注意的方面之后……”

    魏笑语还没有说话。

    魏七立刻说:“我不建议你把夜语店里的葡萄酒全部下柜。”

    “他怎么会这样,早上还好好的?”魏笑语有些暴躁的说,他很少这样表露出自己的情绪,而现在竟然点也不想克制自己的愤怒和担心。

    “请别这样,语少爷。”魏七皱着眉头说,“也许只是因为伤势而引起的些晕眩之类的,您以前受伤的时候也能体会到的,不是吗?”

    魏笑语沉默下来,忽然抬头问魏七:“你没有对他做什么吧?”

    “当然没有,”魏七柔声回答,“只要没有对魏家构成威胁,您的切行动自由,包括喜欢些什么人之类的。”

    魏笑语转过头去不说话。

    *****

    顾小夕醒过来的时候,落地窗外面的天空是种凝重的灰色。

    天空还没有完全变暗,所以失去意识的时间并没有很长。

    他在床上长长吁了口气,在柔软的被子里蹭了蹭。

    听到脚步声,顾小夕又轻轻闭上眼睛。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门被推开来以后,不仔细听的话是听不见脚步声的。

    他听到魏七温和的声音:“请放心,语少爷,小夕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他……没关系吧?”魏笑语的声音很担心,顾小夕感觉到身体被人轻轻的抱起来。

    “请让他保持平躺的姿势,语少爷。”魏七轻声提醒魏笑语。

    魏笑语嘟囔声将顾小夕又放回床上去,手指轻轻抚摸顾小夕光洁的皮肤,低头亲吻他的头发。

    “语少爷,今天晚上还有单生意要做,我帮您定在二十二号房间。”魏七说。

    魏笑语没吱声,过了会才听到他不满的声音:“我想陪小夕。”

    “你可以带他起去。”魏七柔声说。

    “可以吗?”

    “可以,不过您要想清楚,”魏七的声音优柔如同缓慢的行板,“旦把这个孩子拉进我们的圈子,他要离开就不可能了,除非他死了。”

    “无所谓啊,”魏笑语指尖轻轻抚摸顾小夕柔软的唇瓣,“我就是不放他。”

    “我明白了。”魏七不再说话,会儿传来门关上的声音,顾小夕知道魏七已经走了。

    顾小夕慢慢地张开眼睛,对上魏笑语笑眯眯的墨蓝色眼睛。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魏笑语轻轻地问。

    “……没听到。”顾小夕抬手将魏笑语在自己脸上比划的手指拂开。

    “要不要我再说遍?”魏笑语仍然笑着说。

    “不要。”顾小夕抓着被角,翻过身去,用背脊对着魏笑语,“我很累。”

    “那我去叫魏七来照顾你,”魏笑语在顾小夕背后柔声说。

    “……我就想个人睡会。”顾小夕的声音在被子里听来闷闷的。

    “我事情办完了就来陪你。”魏笑语低头亲吻顾小夕柔软的头发。

    “……嗯。”顾小夕发出轻微的声音,就像入睡的猫咪。

    直到他听到魏笑语离开的脚步声,以及关门的声音。顾小夕才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平躺在床上,看着床幔顶上优雅细致的褶皱发愣。

    刚才在酒吧里和魏七说话的男人他认识。

    在他还是叶秋生的时候见过他面,不过从黑色幽默的角度来说,他是陪他走完人生最后程的人。

    在他还是叶秋生的时候,他曾经在些比较适合伤感的时间想过自己死亡的情景。

    也许会个人死,没有任何吊唁的人,也许安静或者不甘。

    不过还真没有想过自己是被车撞死的,然后世界上点声息也没有。没有任何声音为自己的死亡透露丝的悲悯,死亡的声音被掩盖在金钱下。而造成这个死亡的人,没有付出相应的生命代价。

    顾小夕曲起膝盖靠在床上,这张床大的离谱,顾小夕皱皱眉头,继续想自己的心事。

    他直觉得自己的自控能力不错,但是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还是没由来的阵心悸。

    毕竟是杀了自己的凶手啊,怎么可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保持平静呢。

    顾小夕从床上爬起来,窗外的霓虹已经亮起来。

    房间很大,魏笑语个人怎么住的习惯呢。

    他走到大厅,是柔和的水晶灯光芒,柔柔地洒下来,他走到吧台。

    家里的吧台和酒吧的就是不同,没有那种气氛,放在这里只会是件摆设。

    等和魏笑语分开的时候,这个吧台将会彻底沦为个摆设。

    顾小夕对自己的坚持也是意外的诧异。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对魏笑语永远说“不”?这种坚持练他自己也没办法解释。

    他以前可不是那么有原则的人。

    他不知道魏笑语的耐心还有久,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步。

    并不是离开了夜语就什么也做不了,只是他现在点也不想离开夜语。

    或许是因为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男人,也许是因为……魏笑语?

    顾小夕从没像今天样浮躁,他在衣间换了衣服后,走出了魏笑语的房间。

    因为魏笑语已经出去了,所以原本满保镖的门口只剩下三四个保镖——当然,这只是肉眼可见。

    “请等下,小少爷。”其中个男人忽然走了出来。

    顾小夕被这个称呼楞了下,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应声。

    那个男人非常温和得说:“语少爷希望您在房间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