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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2

      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上的些违和。

    他时间想到的就是有人冒充那孩子,可是在他派去的人明里暗里的探查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而他也亲手在那孩子身上留下的些小标记确定了这确实是他的儿子,白天与晚上的都是同个人,可是这又如何解释那孩子白天与夜晚时完全不同的些习性,还有那些偶尔对不上来的话。

    他将这些疑惑藏在心底,日日观察着,终于,他发现了个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他在白天谈到那孩子晚上的事情时,那从来不搭理他的孩子会听到格外的认真,不论他说的内容是什么,甚至当他停下时,还能隐隐看见那孩子眼中的渴望,仿佛希望他说点,哪怕句半句也行。

    同理,他夜里在那个讨好他的孩子面前说他白天发生的事情时,那孩子同样也会非常安静的听着,唯不同的是,在他停下后,晚上的孩子会拿着话头引他继续说,而不是像白天时哪怕愿望再迫切,也只是将渴望隐藏在心底。

    瞧,他发现了么有趣的事啊。似乎他的孩子在白天和夜晚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不仅如此,这两个性格对各自发生的事情竟然全然无知,虽然不知他们是用什么方法联系,又是如何配合的这么好,但这骗不了他,没有亲身经历的记忆,不论怎么伪装都还是会露出破绽。

    双面人,他的儿子还真是给了他不小的惊喜呢,殷南寒自幼博览群,对那些闲杂记也来者不拒,自然看过有关于双面人的奇闻记载,但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就是个活生生的双面人。

    传闻中双面人虽有两面,但只有其中面是主要的性格,也就是那人原本的性格,另个则是附带的性格,殷南寒仔细观察着自己的儿子,想要分辨出哪个才是那个主要的性格,可是他再次失败了。

    按理说,主要性格出现的时间较,甚至双面人大数时候都是在用自己的本来面目生活,只有在些受刺激的时候,另面才会被激发出来,可是他的这个儿子倒好,种性格是白天,另种性格是夜晚,时间分配的均匀无比,根本分不出主次,这让殷南寒打消了原本想要找出主要性格重点培养的打算,好在他儿子的这两面,都让他很满意,白天的狠辣果决,教之主所需要的特质样样不缺,夜晚的则稳重理智,懂的权衡,也会把握人心,重要的是,他这个儿子不论是白天的面还是夜晚的面,都同样的努力,有上进之心。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都这样急迫的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但是对此,他是乐见其成的。

    自从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双面人后,他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无论任何时候,只要看看天色,就不会将他们弄混。他对自己儿子的这两面,也渐渐开始区分看待,这种感觉很奇妙,好似本来只有个儿子,现在却变成了两个。但他对自己有两个儿子的认知,却没有任何违和感,因为做出区分后,以前那些不明显的区别,在他眼里就越加的鲜明,到后来,哪怕不看天色,只要眼,他也可以分辨出来的到底是谁了。

    虽然已经将自己这个儿子最大的秘密弄得清清楚楚,但他却没有任何说出来的意思,其实看着他们努力的伪装成个人的样子,也是挺有趣的。当然,他不得不承认,随着年年的相处,比起白天那个总是用仇视的眼神看着他的儿子时,他偏爱夜晚那个表面谦恭,实际上却最没把他放在眼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从他这哄出些好处的儿子,这些年长的越发挺拔俊秀的少年满脸带笑的对着人软语说着请求,真的是能让人的心都融化。

    但是,他殷南寒的东西是那么好掏的吗,他面笑容满面的听着对方编的那些新奇的理由,面提出让对方瞬间苦了脸的要求。但他知道,他这个儿子的性格其实是最坚持的,因为不论他提出的要求么困难,对方也总是会想方设法的达到,然后从他这拿走想要的东西。

    唯让他不解的是,他以为夜晚那孩子想要的东西,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可是不论是高深的功法,还是锋利无匹的宝剑,他都在白天的儿子身上看到了,那瞬间,他说不上自己的心情是不悦还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不设防呢,就不想为自己争取点优势吗?还是因为其实是个人,所以什么都不用防备,什么都不用争,只因为是体的吗?

    那是种什么感觉,殷南寒无从感受,但他在那瞬间知道,对夜晚那孩子来说,另个自己,定要比他这个爹来的重要吧。

    那孩子可以端着笑语来他这里骗取好处,却绝对不会隐瞒白天的半身任何东西,那心里隐隐的失落感,到底是为了什么。

    殷南寒抚上胸口,为那从所未有过的陌生情绪,这种感觉他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却令他很不舒服,他不舒服,别人自然也无法舒服,呵,马上就又到他的寿辰了,今年想要什么礼物呢,去年那孩子送的是柄亲手锻造的短剑,今年不如就……酿酒吧,嗯,想想以后每天喝着那孩子亲手酿的酒,感觉真是意外的不错呢。

    ……

    那年生辰,殷南寒如愿喝到了自己要求的酒,心满意足……

    ……

    第二年的生辰,他收到了那孩子亲手雕琢的玉饰……

    ……

    再年,他命那孩子去青山寺,用最诚心的方式求来枚平安符,施施然挂在身上……

    ……

    再然后……再然后就没有了……

    殷南寒抬起头来,看着这阴暗潮湿的地下溶洞,轻轻叹了口气,他世英明,从未有过败绩,谁知道到头来却栽在了那小狼崽子的身上,他如今,被关在这个地方已经有年之久。

    这个地方阴冷,潮湿,狭小,唯的声音就是那滴答而下的水声与不知从何处窜来的老鼠吱吱叫声。说起来,这种封闭的地方不应该有老鼠出现,但他毫不怀疑,他那个锱铢必报的不孝子,为了让他所处的环境恶劣点,会特意扔几只老鼠下来。

    蚀骨的寂寞会让人疯狂,他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日渐焦躁,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开始用言语激怒那不孝子,无所不用其极的讽刺,他知道,这是不理智的,那暴怒的不孝子在这个没有任何人干涉的地方,不会有任何手下留情,如果不是他还有着可以吸取内力的作用,恐怕也活不到这个时候。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憎恨这种被遗忘在了黑暗中的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频繁的想起夜晚的那孩子,那孩子知道他在这里吗?

    不,那孩子定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定会来看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篇番外酝酿中,时间未知

    的人付出代价!

    番外 某年某日

    “咦,怎么找不到呢,到底在哪里。”白凡翻开箱子在里面找着衣服,他记得殷睿穿来的那件古装,最后就是被自己洗好收在这里的啊。

    白凡翻找的是口木箱,如今的时代,有了便捷的衣橱柜子,已经很少有人会使用木箱装东西了,但白凡为了把殷睿传来的那身衣服藏得隐蔽点,还是弄来了口这样的木箱,那件衣服他明明记得是放在最底层的,箱子里为了伪装的逼真,装满了其他的衣服,但没想,当初的这举动却为他找衣服带来了麻烦,白凡想,如果再找不到,就把箱子里的衣服全部倒出来。

    奇怪,这箱子里面怎么有这么空隙,就在白凡暗自不解时,他的手触到了片凉滑。白凡眼中出现丝喜意,那个世界的蚕衣触感与这个世界的截然不同,他只要摸到就知道。

    画面切转,古色古香的房中,熏香炉上的青烟正袅袅飘起,这房内唯存在的男人面色奇异的看着凭空出现的只手,只见那只手在半空中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殷南寒的视线下意识看向这么久以来,始终被他执着守着的金色法器,嘴角勾起丝触目惊心的笑,轻声道,“好年了,不枉我等这么久,你果然来了。”

    殷南寒看着那只在半空中摸索着的手,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我儿,为父必会将你从这妖孽手中夺......”殷南寒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那只不知何时摸到了他身上的手

    见到那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就想往虚无的地方退缩,殷南寒眼中露出骇人的光芒,“又想如那次带走睿儿样,对本座使用这种手段吗?”殷南寒的右手缓缓抽出了悬在腰间的剑。、

    白凡正抓着那好不容易摸到的衣服,竭力往外抽,却突然心生预警,种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的危机感笼上心头,他当机立断猛地抽回手,但饶是这样,那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还是让他冷汗津津,他握着抽回的手谨慎的后退了步,刚刚那种锋锐到疼痛的感觉还停留在手上,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刚刚晚了半刻,自己将会永远失去这只手

    白凡惊疑不定的看着那个箱子,不明白这个理应是封闭的箱子里,为什么会给他那种感觉。白凡定了定神后,脚踢倒那个木箱后迅速后退,但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跑出来。只是平静的将箱子里的衣物倾泻出来。、

    白凡随手拿了旁边的样东西,小心的将那些衣服件件挑开,直到箱子见了底,之前那件遍寻不着的衣服也出现在眼前,还是没有看到里面有什么异常,白凡用棍子戳了戳箱子底部,听着那咚咚的沉闷声响,百思不得其解。、

    左思右想找寻不到答案的白凡最终也只能带着疑惑下楼,屋子里飘着股诱人的饭菜香味,而大厨殷睿,正端坐在桌前看着下楼的白凡。白凡触到殷睿那深沉不见底的目光,回了个笑脸,加快步子走到殷睿身边。、

    这些年殷睿越发的喜怒不形于色,就连白凡,有时候都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至于殷睿为何会变成这样,白凡也只能归结为强大的遗传因素,殷睿定是对了他那心思深沉到变态的老爹了,但殷睿再怎么变,唯不便的就是他这些年越加严重的占有欲。、

    两人吃饭时向是比较安静的,白凡吃着吃着,看着殷睿俊美的侧容,突然起了心思,手从下方悄悄的摸向了殷睿,抓到了,白凡看着没有任何变化,依然在专注进餐的殷睿,心里按到,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白凡轻轻捏了捏手上抓着的那只手,手指极为挑逗的在手心里划着圈,直到他发觉,这只手......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另个世界中,殷南寒面无表情的低下头,看着那只再次凭空出现,并且加放肆,竟然敢攀到他手上的那只手,冷笑着抬起左手做出劈斩的动作,正要斩下时,却突然僵住了,他不可思议的低下头,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只手刚才......极为轻佻的捏了他下?、

    在殷南寒诡异的视线注视下,那只手竟然真的抓着他的手又揉捏了起来,动作极为温柔,好似在对待最亲密的恋人......让殷南寒震惊的是,他发现这只手,竟然是有温度的!

    与此同时,殷睿也发觉了白凡过于频繁的注视,他问道,“怎么了”、

    白凡白了他眼,“你怎么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反应?”殷睿莫名道。

    “我抓着你的手你没感觉到吗?”

    “没有啊......”殷睿直接将自己的两只手都放在了桌子上。

    白凡立刻愣住了,额头渗出冷汗,那么他抓着的那只手是......就在这是,那只被他抓住的手上传来股巨力,白凡被直接从椅子上拉了下来,撞倒了桌子,桌上的碗碟哗啦啦的全部摔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殷睿反应极快的把拉住了白凡,避免了他跌在满地碎瓷片上的命运,同时没有了桌布的遮掩,也让他们加清楚的看到了白凡手部的异状,白凡的手自手腕下,竟然全部消失了,好像凭空消失在了空气中,白凡在这瞬间突然明白了,之前在箱子里找衣服时为何会发生那种异常。

    殷睿的面色极为严肃,他抱着白凡试图往后退,但是白凡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拉住了般,没有丝毫动弹,并且手上再次传出了拉扯的巨力,殷睿想都没想,极为冒险的直接伸手顺着白凡的手腕探向“消失”的地方,万幸的是,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依然能够摸得到白凡的手吗,所谓误打误撞,如果殷睿真的直用蛮力试图将白凡的手拽出来那自然是不会成功的,可是殷睿突然这么横插手,那边乍看到又出了只手的殷南寒却下子愣住了,让他惊愕的是,他认得后来出现的这只手,这是,睿儿的手!

    就在殷南寒这么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殷睿握着白凡的手迅速抽了回来,度过这场危机后,面面相窥的两人都惊出了身的冷汗。

    白凡与殷睿平复了下心情后,就开始思索为什么会出现如此诡异的事情,最终还是白凡最先想到了什么,他猛然看向了殷睿,出声道,“仓库。”

    那个别墅下面用来放置巨型原石的仓库,自从白凡从那块有奇异的石头将殷睿拖出来后就再也没打开过门,几年过后,防护门上的巨型大锁已经蒙上了厚厚的层灰。白凡拿着钥匙打开大锁后,又输入了密码,彻底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地方。

    几年过去,仓库里所有的东西依然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就连那台解石机也放在同样的位置没有动弹过,唯的不同是,那快奇异的石头不是白凡想象中的平静,而是泛着微光,扭曲出了其内的景象,从石头中,可以清晰的看到,正在间房里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的殷南寒。

    明白这切是什么造成的以后,白凡不禁松了口气,已知的东西总比未知的好,这么说,刚刚拽住他的人就是殷南寒了。

    殷睿走到石头前,神色震惊的看着里面的殷南寒,渐渐的,又变得有些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会,他突然转身道,“走了。”

    “啊?你不看会?”白凡惊讶道。

    “有什么好看的,走吧,你饿了吧,我们出去吃。”殷睿抬起手搭在白凡肩头,轻轻将白凡揽了出去。

    这天的事情,虽然白凡与殷睿都没有再提,但是白凡能够明显感觉到,殷睿比以前加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而且很时候,定要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才放心,显然怕再次发生早上的事情。

    白凡同样的也比以往了丝小心,几乎不敢把手放在看不见的地方,虽然已经知道之前的灵异事件是什么造成的,但是殷南寒的可怕丝毫不比任何个未知的鬼怪逊色,想到那次把手伸在箱子里感受到的生死危机感,没准那次殷南寒就是真的想拿把刀把他的手砍了,想着那个场景,白凡不寒而栗,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手,他真的不想,在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突然失去自己的手。、

    这件事情的后遗症就是,白凡总是想往仓库跑,他直觉得,最安全的办法就,就是随时监控着敌人的动态,对于白凡的这举动,了解他的不安的殷睿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大时候,会陪着他起去仓库。

    白凡的时间很空,这便造成了他有大把的时间去盯着殷南寒所做的每件事情,天不亮就起来练武,早餐,处理教内事务,午餐,招几个教内长老来吩咐命令,晚餐,打坐练功,直到天亮......么熟悉的日程啊,这就是他与殷睿曾经起苦逼度过的日子,相比姿彩的现代,那个世界的生活简直乏味到恐怖,白凡瞬间庆幸起殷睿没有辈子坐在那个位置上,教主又如何,还不是过得比谁都累。

    但是看着看着,白凡又禁不住对殷南寒有了丝同情,因为殷南寒做着那些事情时,始终是个人,那种清冷的寂寞,让看到的人心里颇不好受。白凡这才想到,对殷南寒来说,他算是老来丧子,虽然殷南寒并不老但是唯的儿子就以那么诡异的方式消失在他的眼前,他心中的感受,恐怕只有他人知道。

    白凡突然有种冲动,告诉殷南寒他的儿子还没有死,活得好好的,健康快乐。还有影七,影七后来怎么样了......这件事情也只能从殷南寒的口中知道。

    这个念头白凡没有告诉殷睿,但是自己却悄悄的行动了起来,他找了个漂亮的瓷杯,开了瓶五粮液,在杯子中倒满酒后,趁着殷南寒离开房间时,将写好的信透过那块巨石放在了殷南寒房间的桌上,然后又把那杯五粮液压在了信纸上。做好了这切的白凡本想等着看殷南寒回来时的表情,但是无奈看了看时间,发现殷睿快回来了,知道这对父子向来不和的白凡只能匆匆离开仓库,如果让殷睿知道他给殷南寒写信,那可就糟了。

    殷南寒推开门,却在第时间发现了房里与自己离去时细微的不同,他锋锐的实现看向桌上凭空出来的事物,走近抽出那张纸条,扫之下却呆愣在了原地,这熟悉的笔迹,是......睿儿,但殷南寒心中的那丝喜只出现了短暂的片刻,将这封信完全看完以后,他的面色已然铁青,这个小子,居然和男人在起,敢让他绝后,并且最悲惨的不是个儿子喜欢男人,而是他的两个儿子搞在块去了。

    至于桌上那杯酒,虽然酒香浓郁,但是殷南寒生性疑,向来不碰来历不明的东西,所以分毫未动。

    当第二天白凡来看时,发现桌上的纸条不见了,酒却依然好好摆在那里时,瞬间明白了什么,殷南寒的这种性格......活该个人老到死。

    话虽这么说,殷南寒的年龄虽然跟白凡相差不大,但终归是殷睿的父亲,白凡知道他们父子关系很僵,也总想代殷睿尽点孝道的,而且他处心积虑的拿酒讨好殷南寒,也是有求于他。

    自那天以后,白凡就每天杯五粮液摆在殷南寒的桌子上,也不知道浪费掉少好酒后,终于有天不,白凡看到殷南寒拿起桌上的酒,犹豫了下,终是饮而尽、

    酒液入喉,确实与众不凡,比之他曾经喝过的酒,都要了丝劲道,殷南寒的视线在空无人的屋子里扫了眼,嗤笑道,“酒我已经喝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你想见的人,就在外面,影七,进屋来。”

    听着殷南寒这毫不客气的段话白凡微微红了脸,虽然他确实是有目的的,但这种说法,还真是不给人面子。

    雕花木门被从外推了开来,走进人,他利落的单膝跪地,没有任何情绪道,“参见教主。”

    “起来吧,抬起头来,让本座看看。”

    殷南寒莫名其妙的命令,听的影七愣,他抬头看向了殷南寒,也正好是面向了白凡的方向,白凡看着影七依旧刚毅的面孔,眼眶突然有些热。

    影七在这瞬间,突然感到道异常熟悉的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熟悉到仅仅是视线,就足以让他已经死去的心活过来,影七瞬间竟然忽视了上首的殷南寒,扭头在屋子内寻找起来。

    殷南寒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幕,开口道.“可以了,你出去吧。”

    黑石外的白凡听到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怎么可以这样,他还没看够呢,但是无法将声音传递到那边的白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影七告退以后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影七离开以后,殷南寒的面前突然凭空飘落下了张纸条,殷南寒伸手接住,看了眼纸条上的内容眼,慢悠悠的道,“今天的时间到了,以后坛好酒换眼。”

    白凡目瞪口呆,这,这简直就是打劫啊,你以为五粮液是二锅头,按坛算的?

    纵然这是彻彻底底的霸王条约,白凡还是只能从了,他买了些小坛子每天装酒,但饶是这坛子足够小,也需要两瓶五粮液才能装满。

    段时间以后,白凡偷偷给殷南寒写信还带酒的事情终于被殷睿知道了,白凡悄悄看了殷睿眼,发现殷睿并没有特别生气的模样,就继续维持了给殷南寒送酒的行动,渐渐地,白凡发现殷睿总是看着黑石内的世界发呆,他若有所觉,终于有天忍不住问道,“睿,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殷睿回头看了白凡眼道,“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你真的想回去,那么.....我们也可以想办法。”

    殷睿抬手止住了白凡的话,“凡,不用说这种话,有你的地方,就是我想去的地方,而且......”殷睿抬头瞥了眼黑石内的殷南寒,“我们就是回去,也要等那家伙老了再回去。”

    如果说殷睿的前段话让白凡感动的话,那么后段话就让他哭笑不得了。

    不过白凡看看黑石里的人,又看看黑石外的人,又觉得挺好的,既然这父子俩不能在起好好相处,那么分别在两个地方生活也不错。

    end